他把我当替身,却不知我是白月光本人

他把我当替身,却不知我是白月光本人

作者: 用户36079406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他把我当替却不知我是白月光本人》,主角沈薇薇顾屿深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说《他把我当替却不知我是白月光本人》的主要角色是顾屿深,沈薇这是一本现代言情,替身,豪门总裁,追妻,白月光小由新晋作家“用户36079406”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01: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把我当替却不知我是白月光本人

2025-10-09 23:23:28

他把我捧上神坛,又亲手将我拉入泥潭。他说我的眼睛很像“她”,却不知道,

那双眼睛看过他最落魄的少年时光。顾屿深,你找了我这么多年,可你找到我的时候,

却把我弄丢了。这一次,换我不想回头了。1“把头抬起来。”顾屿深的声音像上好的冷玉,

没有半分温度。我顺从地抬起头,任由他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

他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在我脸上巡视,尤其是在我的眼睛上,停留了很久。我知道,

他又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一个被他藏在心尖尖上,珍藏了许多年的白月光。而我,温念,

只是个眉眼与那位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赝品。“还行。”他终于松开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满意,“今晚穿这件。”他扔过来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款式简单,

料子却极好,是我这种社畜一辈子都舍不得买的。我默默地接过来,没说话。

“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他一边系着袖扣,一边用命令的口吻说,

“记住你的身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知道了,顾总。

”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他没再理我,径直走出了这个大得像宫殿的衣帽间。

我抱着那件柔软的连衣裙,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三年前,

我弟弟温阳查出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和后期大笔的治疗费用。我们家掏空了所有积蓄,

还欠了一屁股债,依旧是杯水车薪。就在我走投无路,甚至动了去卖肾的念头时,

顾屿深找到了我。那是在一家咖啡馆,我端着盘子,差点撞到他。他看着我的脸,愣了很久。

然后,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和一份合约。合约的内容很简单:我做他的“女友”,为期三年,

他负责我弟弟所有的医疗费用。合约上还有几条特别标注的条款:不能动心,

不能过问他的私事,随叫随到,绝对服从。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签了。

尊严在亲人的性命面前,一文不值。后来我才知道,他心里有一个找了很久的白月光。

一张被他珍藏在钱夹里的,女孩的侧脸照片,是他唯一的念想。而我,不过是他聊以慰藉的,

一个替身。一个合格的替身,是不该有自己情绪的。我换上那条裙子,化了一个精致的,

却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妆。站在镜子前,我看着里面那个陌生的自己,扯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温念,记住,你只是个演员。演砸了,你弟弟的药,就停了。酒会现场,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我挽着顾屿深的胳膊,像个漂亮的花瓶,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他把我介绍给他的生意伙伴,语气平淡:“这是温念,我的……女伴。

”连“女朋友”三个字,他都懒得施舍。所有人都用一种心照不宣的眼神打量我。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看啊,那个顾总养的小替身又换了新衣服。我已经习惯了。

中途,我去洗手间补妆。刚走进隔间,就听到了外面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哎,

你们说,顾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那个白月光啊?”“谁知道呢,都找了快十年了吧。

听说当年是个在甜品店打工的小姑娘,就对顾总笑了一下,结果就被惦记上了。

”“真羡慕啊!我要是那个白月光,我做梦都得笑醒。不过说真的,今天这个替身,

是这么多替身里,最像的一个了。”“像又有什么用?终究是假的。你看顾总看她的眼神,

哪有半分爱意?跟看个物件似的。等哪天正主回来了,她还不得被一脚踹开?”“也是,

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站在隔间里,听着她们刻薄的笑声,握着口红的手,

微微发抖。我补好妆,推开门,走了出去。那几个女人看到我,脸色一变,

随即又露出了轻蔑的笑。我没理她们,径直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慢慢地洗着手。

水流很冷,像顾屿深看我的眼神。我图什么呢?我有时候也问自己。为了钱?对,

就是为了钱。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只要弟弟能好起来,这一切都值得。可心脏那块地方,

为什么还是会,像被针扎一样,一阵阵地疼呢?2酒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正热烈。

一个穿着火红色长裙,明艳得像一团火的女人,端着酒杯,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是沈薇薇。

沈家的千金,也是顾屿深众所周知的,最疯狂的追求者。她一来,

周围的空气都好像热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这个小小的角落。有好戏看了。

“屿深,好久不见。”沈薇薇的目光,黏在顾屿深身上,完全当我是个透明人。“嗯。

”顾屿深淡淡地应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沈薇薇也不尴尬,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敌意。“这位就是……你新找的小妹妹?

”她拖长了语调,那声“小妹妹”叫得意味深长,“别说,这双眼睛,还真有那么几分神韵。

”她说着,就朝我伸出手,似乎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

沈薇薇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怎么?还挺有脾气?”她冷笑一声,

“一个冒牌货,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你知不知道,屿深钱夹里那张照片,我还亲手摸过呢。

照片上的女孩,可比你干净多了。”她的话,像一盆脏水,兜头泼下。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周围,已经响起了窃窃的笑声。我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看向顾屿深。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哪怕只说一句话。

哪怕只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面子。然而,他只是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薇薇,

别闹了。”别闹了。多么轻飘飘的三个字。在他的定义里,沈薇薇这种赤裸裸的侮辱,

只是“胡闹”。沈薇薇见他没有半分要维护我的意思,更加得意了。“我闹了吗?屿深,

我只是在帮你调教一下不听话的小宠物而已。”她说着,突然手一歪,杯子里的红酒,

就那么直直地,朝我白色的连衣裙泼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冰凉的液体,

瞬间浸透了胸前的布料,黏腻的感觉,让我一阵反胃。白色的裙子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红,

像一朵丑陋的伤疤。“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沈薇薇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手滑了。

温小姐,你不会怪我吧?”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嘲笑,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任人围观。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没关系。”我说完,

就想转身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是顾屿深。“去哪?

”他皱着眉,语气不悦。“我去处理一下。”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站着。

”他冷冷地命令道。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我身上,遮住了那片狼藉。

他的外套上,还带着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和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有一瞬间,我以为,

他是在保护我。但下一秒,我就听见他对沈薇薇说:“下次,别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下次。也就是说,他并不介意沈薇薇找我麻烦。他只是,不想场面变得这么“难看”,

丢了他的面子。我的心,彻底凉了。“是,我知道了,屿深。

”沈薇薇立刻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亲昵地挽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我们去那边跟李总打个招呼吧。”“嗯。”顾屿深就那么,带着沈薇薇,转身走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甚至没有问我一句,有没有被烫到。我就那么孤零零地,

披着他那件宽大的西装,站在原地,像个被主人遗弃的,可怜的布偶。周围的议论声,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啧啧,真是可怜。”“活该,谁让她想攀高枝呢?

”“替身就是替身,永远都别想转正。”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人群,狼狈地,逃离了宴会厅。

我跑到酒店外的花园,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脱下那件西装,

狠狠地扔在地上,蹲下身,抱着膝盖,放声大哭。三年来,我受过无数的冷眼和委屈。

我都忍了。但今天,我真的,忍不住了。顾屿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

你心心念念找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就是我啊。就是那个,被你,被你的朋友,踩在脚底下,

肆意羞辱的我啊!3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别墅。我在我最好的朋友,林初初那里,

窝了一晚上。初初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跟顾屿深所有事情的人。她一开门,

看到我这副鬼样子,吓了一跳。“我靠,温念念,你这是被顾屿深家暴了?”我没说话,

一头扎进她怀里,哭得更凶了。初初把我拖进屋,给我倒了杯热水,

听我抽抽噎噎地讲完酒会上的事。她听完,直接炸了。“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

顾屿深那个狗男人,他眼瞎吗?还有那个沈薇薇,什么玩意儿,老娘明天就去撕烂她的嘴!

”初初气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算了,初初。”我拉住她,声音沙哑,“跟她们那种人,

我们斗不过的。”“斗不过就这么算了?念念,你清醒一点!

”初初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你到底图他什么啊?就为了你弟那个无底洞?

我跟你说,你这就是在作践你自己!等你弟好了,你这辈子也毁了!”“那不然我能怎么办?

”我看着她,眼泪又掉了下来,“初初,我没得选。”看着我这个样子,初初也心软了,

叹了口气,抱着我:“好了好了,不哭了。大不了,这破替身,咱不当了!钱我们再想办法,

天无绝人之路!”我靠在她肩膀上,没有说话。不当了?说得容易。

我跟顾屿深签了三年的合约,现在才刚到第二年。如果我单方面违约,

不仅要赔付一笔天价违约金,他还会立刻停止对我弟弟的治疗。我赌不起。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核桃眼,回了别墅。顾屿深已经去公司了。偌大的房子,冷冷清清。餐桌上,

放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已经凉了。是保姆张妈给我准备的。“温小姐,你回来了。

”张妈走过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心疼,“先生早上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让你回来了,

就去公司找他。”我心里一沉。他这是,要找我兴师问罪了。罪名大概是:昨晚不告而别,

丢了他的脸。我没什么胃口,喝了口牛奶,就换了衣服,去了顾氏集团。

这是我第二次来他的公司。第一次,是签合同的时候。前台小姐看到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但还是公式化地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我找顾总。”我说,

“他让我来的。”“请稍等。”她打了个内线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挂了电话,

对我说:“温小姐,顾总正在开会。您先去会客室等一下吧。”我知道,

这是顾屿深在故意晾着我。我在会客室里,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期间,

没有人给我送过一杯水。我的胃,开始隐隐作痛。终于,办公室的门开了。顾屿深的助理,

秦助理,走了进来。“温小姐,顾总让你进去。”我站起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我跟着秦助理,走进了那间大得夸张的总裁办公室。顾屿深就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

低着头,在处理文件。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顾总。”我低声叫他。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压抑的气氛,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昨晚去哪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我去了我朋友家。

”“谁允许你去的?”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温念,你是不是忘了,合约上写了什么?

”“我没忘。”我攥紧了手,“但是顾总,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尊严。”“尊严?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你跟我谈尊 ઉ尊严?一个拿钱办事的人,

有什么资格谈尊严?”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原来,在他眼里,我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

拿钱办事的东西。“是。”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没资格。

我就是个东西。”“所以,顾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我这个‘东西’,

可以滚了吗?”我的反常,让他愣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

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眯起眼睛,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危险。“温念,”他站起身,

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你这是在,跟我耍脾气?”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后退。

他把我逼到墙角,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方寸之间。“你最好,

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别忘了,

你弟弟那条命,还攥在我手里。”4从顾氏集团出来,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晃荡。

顾屿深最后那句话,像个魔咒,在我脑子里盘旋。“别忘了,你弟弟那条命,还攥在我手里。

”是啊,我怎么敢忘。他是我的金主,也是我弟弟的,救世主。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资本,

跟他抗衡。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是温念小姐吗?您弟弟的情况,有点不太好。

您方便过来一趟吗?”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我疯了一样地冲向路边,

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病房里,温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医生告诉我,

他出现了排异反应,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刻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

费用……又是一笔天文数字。我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昏迷不醒的弟弟,

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找到了顾屿深的号码。但我犹豫了。

我刚刚才跟他顶撞完,现在又为了钱,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他会怎么想我?他会更加,

看不起我吧。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什么事?”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漠。“顾总……”我开口,

声音干涩得厉害,“我……我需要钱。”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

那讥讽的表情。“怎么?”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嘲弄,“这么快,就没骨气了?

”“是。”我闭上眼睛,把所有的尊严,都踩在脚底下,“我没有骨气。顾总,求求你,

救救我弟弟。”“求我?”他轻笑了一声,“温念,你知道,求人,是要有态度的。

”“……你想我怎么样?”“今晚,来‘夜色’会所,顶楼包厢。”他说,“穿我上次,

让人送去的那件黑色的裙子。”“至于能不能拿到钱,就看你的表现了。”他说完,

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夜色”会所,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销金窟,也是肮脏交易的温床。那件黑色的裙子,是我收到过最大胆的礼物,布料少得可怜,

根本遮不住什么。他让我去那里,穿成那样……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他要的,

不是我的“表现”。他要的,是我的,彻底臣服。他要亲手,把我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

撕得粉碎。晚上,我还是去了。我没有选择。当我穿着那件几乎等于没穿的裙子,

走进“夜色”顶楼包厢的时候,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了我身上。

有惊艳,有贪婪,还有不加掩饰的,鄙夷。顾屿深就坐在主位上,身边坐着沈薇薇。

他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 niemand的惊艳,但随即,就被冰冷的漠然所取代。

他指了指他脚边的位置,像在召唤一只宠物。“过来。”我僵在原地,没有动。沈薇薇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哎呦,温小姐今天这是……豁出去了?”她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怎么?你弟弟又要死了?啧啧,真是可怜。”“屿深,

你看她这副样子,还真是……骚得可以啊。”顾屿深的眉头,皱了一下。他没理沈薇薇,

只是看着我,重复了一遍。“我让你,过来。”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我知道,我再不过去,后果会很严重。我闭上眼睛,

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我没有坐在他脚边。我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拿起一瓶没开的威士忌,和一只空杯子。我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杯。然后,我举起杯子,

对着在场的所有人,笑了笑。“今天,我弟弟的命,就拜托各位了。”我说完,仰起头,

将一整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火烧火燎。我感觉自己,

快要死了。但也感觉,从未有过的,清醒。顾屿深,你不是想看我臣服吗?好啊。

我就让你看看,我温念,是怎么,跪着,把钱挣到手的。5那晚,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只记得,一杯接着一杯,白的,红的,洋的,混在一起。包厢里,男人们的哄笑声,

女人们的讥讽声,像一团嗡嗡作响的苍蝇,在我耳边缭绕。我的胃,在翻江倒海地抗议。

我的头,疼得快要炸开。但我不能停。因为每喝一杯,顾屿深就会在桌上,放一张支票。

那一张张轻飘飘的纸,是我弟弟的命。后来,我喝得实在站不住了,

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是一个,熟悉的,

清冷的怀抱。我努力地睁开眼,看到了顾屿深那张,轮廓分明的下颚线。“回家。

”我听到他说。我被他塞进了车里。回去的路上,我难受得厉害,吐了他一身。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厌恶地把我推开。但他没有。他只是,默默地,拿出纸巾,

帮我擦干净了嘴角。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甚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心疼。回到别墅,他把我抱进浴室,开了花洒,用温水,帮我冲洗身体。

我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由他摆布。热水,冲刷着我的皮肤,也好像,

冲走了一点我的委屈。我靠在他怀里,突然,很想哭。“顾屿深……”我抓着他的衬衫,

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对。我想问的,

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坏?他没回答。他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

第二天,我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我发现自己,躺在主卧那张大床上。而顾屿深,

就睡在我身边。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让我睡在他的床上。也是我们,第一次,

在没有合约要求的情况下,同床共枕。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

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少了几分清醒时的冷漠,多了几分……无害。我突然,有种冲动。

我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但我不敢。我怕,他一睁眼,又会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顾总。

我正想着,他醒了。他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还有些刚睡醒的迷茫。当他看到我时,

愣了一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谁让你睡在这里的?”你看,我猜得没错。我的心,

又沉了下去。我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离开。“站住。”他又开口。我停下脚步。

“桌上的支票,拿走。”他说,“以后,别再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我回头,

看到床头柜上,果然放着一张签好字的支票。上面的数字,足够我弟弟下一阶段的治疗了。

我走过去,拿起支票,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我不知道,顾屿深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想我作践自己?还是,不想我,丢他的人?

或许,两者都有吧。但不管怎么样,钱,我拿到了。我的人生,好像就是这样。被他,

狠狠地,打一巴掌。然后再,给我一颗,甜枣。而我,竟然可耻地,

因为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甜,就忘了,巴掌打在脸上时,有多疼。6弟弟的治疗,很顺利。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或者说,是那种,被圈养的,死水般的平静。顾屿深,

好像也对我“好”了一些。他不再对我冷嘲热讽,也不再逼我去做那些我不愿意的事。

他甚至,会偶尔,带我出去,看场电影,吃顿饭。虽然,他还是会,在我笑的时候,

看着我发呆。我知道,他又在想那个白月光了。我有时候在想,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告诉他,

我就是那个,在十年前的夏天,递给他一块画着笑脸的提拉米苏的,那个女孩。

那年我十六岁,在一家甜品店打工。那天,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坐在角落里,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阴郁。我能看出来,他很不开心。于是,

我在给他上的那份提拉米苏上,用巧克力酱,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对他说:“帅哥,

笑一笑嘛。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他愣愣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他笑了。那是,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他,发自内心地笑。像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跟我说,那块蛋糕,是他那一年里,吃过的,唯一一点甜。

再后来,他每天都来。我们就那么,隔着一个吧台,聊着天。我知道了他叫顾屿深,

是旁边那个贵族高中的学生。他知道了我叫温念,是个父母双亡,只能靠自己打工赚学费的,

小可怜。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直到有一天,他没有再来。我等了他很久。

后来我才知道,他被家里人,送出了国。走得,很匆忙。连一句告别,都没有。再后来,

甜品店倒闭了,我也离开了那里。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没想到,

十年后,他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而他,却早已经,不认得我了。也对。

十年,足以改变太多东西了。我不再是当年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了。生活的重担,

早就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也夺走了我,眼里的光。更何况,我三年前,出过一次小车祸。

额角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虽然不明显,但终究是,破坏了那张,他记忆中,完美的脸。

要告诉他吗?我问自己。告诉他之后呢?他会因为愧疚,而对我好?那样的好,跟怜悯,

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要。如果,他爱上的,只是记忆中那个,完美的幻影。那么,

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地,烂在我肚子里吧。这天,是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还是初初,给我发了条信息,祝我生日快乐。我看着手机,心里有些发酸。晚上,我以为,

又会是自己一个人,对着一碗泡面度过。没想到,顾屿深,竟然回来了。他还提着一个,

看起来就很贵的,蛋糕。“生日快乐。”他对我说。我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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