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不让住,坏人终被反噬

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不让住,坏人终被反噬

作者: 叨叨亦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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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不让坏人终被反噬》内容精“叨叨亦叨叨”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噪音赵渊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不让坏人终被反噬》内容概括:主角是赵渊,噪音的女生生活,爽文,家庭,职场小说《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不让坏人终被反噬这是网络小说家“叨叨亦叨叨”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2:48: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不让坏人终被反噬

2025-09-28 15:29:29

我买的新房,被邻居阻挠两年,一天没住。邻居扬言“习惯清净,怕有噪音”,

硬是不让我装修入住。我忍无可忍强行搬家,却被震楼器震得头痛欲裂。

他得意地嘲讽:“想清净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破坏?”那一刻,我决定要让他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不清净”。01拿到新房钥匙的那天,

我以为自己握住的是后半生的安稳与平静。那是一套顶层公寓,视野开阔,阳光充足。

我站在毛坯房的中央,灰尘在光柱里跳舞,脑海中已经勾勒出无数个温暖的未来。

这里将会有我亲手设计的落地书架,摆满我从世界各地淘来的书籍。阳台上会种满绿植,

一张藤编摇椅,一杯热茶,就是一下午的惬意。作为一名室内设计师,

这套房子不仅是我的家,更是我的作品,我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和积蓄。开工的第一天,

我带着果篮,敲响了楼下邻居的门。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门口,

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他叫赵渊。“你好,

我是楼上的新业主,沈清和。”我递上果篮,笑容里满是真诚,“未来要装修了,

可能会有些打扰,先跟您打声招呼。”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身上审视了一圈,

没有接果篮。“装修?”他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感。“是的,

大概需要三个月左右,我们会严格遵守物业规定的施工时间。”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沈小姐,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习惯清净,怕有噪音。

”他的话语很客气,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砸进我满怀期待的心里。

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还是努力维持着礼貌:“您放心,我们会尽量做好的。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关上了门。我提着果篮站在他紧闭的门前,

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那扇门,隔绝的不仅仅是两个空间,更像是一种宣告。噩梦,

就从这扇门后开始了。装修队进场的第一天,物业的电话就来了。“沈小姐,

您楼下业主投诉,说您家噪音严重超标。”我赶到现场,工人们一脸无辜,

他们不过是在正常地敲墙。我跑到楼下,想跟赵渊解释,他根本不开门。第二天,

装修队干活的时候,我们这栋楼的电闸突然跳了。第三天,水停了。物业查来查去,

都说是“意外”。可我知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意外。工人们被骚扰得不胜其烦,

私下里跟我抱怨,说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干活都心里发毛。我再次去找赵渊。这次,

他开了门,依旧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赵先生,我知道是您。”我开门见山,

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您到底想怎么样?”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眼镜:“沈小姐,

我只是一个需要清净环境的普通人。你们的噪音,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和健康。

”“我们是在规定时间内施工!”“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我的身体对噪音非常敏感,医生说这叫‘噪音敏感症’。

我一听到装修声,就头痛、心悸、无法工作。”他拿出了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

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用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

将我所有的权利都堵死了。沟通,从客气协商到委曲求全,我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

我甚至提出,愿意出钱为他家的天花板加装最好的隔音棉。他拒绝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他说,“这是原则问题。我的清净,不容侵犯。”装修就这样被迫停滞。一天,两天,

一个月,两个月。工人们耗不下去,结了工钱走了。我的新房,成了一个烂尾的工程,

一个空置的牢笼。时间一晃,就是两年。这两年,我一边要还着新房沉重的房贷,

一边要支付着出租屋的租金。每个月,银行的扣款短信和房东的催租信息,就像两条毒蛇,

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我从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室内设计师,

变成了一个被现实压垮的憔悴女人。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天花板上浮现的都是赵渊那张虚伪的脸。朋友劝我,干脆把房子卖了,及时止损。

我不是没想过。可一想到那是我用所有积蓄和梦想换来的家,一想到赵渊那副得意的嘴脸,

一股巨大的不甘就攫住了我的心脏。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家要由他来决定我能不能住?

一次偶然,我在小区的业主群里,听到了关于赵渊的传闻。有业主说,

之前想在阳台装个晾衣架,打孔的声音刚响,赵渊就带着物业上门,说噪音影响他“冥想”。

还有业主说,家里小孩半夜哭闹,赵渊竟然直接报警,说他们“虐待儿童”。但最后,

都因为他那套“噪音敏感症”的说辞和不想惹麻烦的心态,不了了之。我看着那些聊天记录,

手指一点点收紧。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原来,他的“清净”,

是建立在所有邻居的痛苦之上的。我不能再逃避了。就算头破血流,我也要为自己,

为那些被他欺压过的人,争一次。我要夺回我的家。02我下定了决心,

不再理会赵渊任何可能的阻挠。我联系了一家新的搬家公司,选了一个工作日的上午,

准备强行入住。我天真地想,只要我住进去了,家具都搬进来了,他总不能再把我赶出去吧?

搬家的那天,阳光很好。我站在楼下,指挥着工人们将我的沙发、床、书柜一件件搬上楼。

看着那些熟悉的家具,我心中甚至涌起了一丝久违的希望。仿佛只要这些东西归位,

我破碎的生活就能重新拼凑起来。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大件家具被小心翼翼地抬进电梯,

再运到我的家门口。然而,就在一张巨大的实木餐桌被抬进客厅,

准备安放的那一刻——“嗡——”一股低沉而剧烈的震动,毫无征兆地从脚下的地板传来。

那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直接钻进人的骨头里。

我脚下的地板在颤抖,刚刚摆好的几个杯子在橱柜里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怎么回事?地震了?”一个年轻的搬家工人脸色发白,

惊恐地四处张望。“不是地震……”我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是震楼器!我听说过这种东西,一种专门用来对付楼上噪音的“神器”。

可我连住都没住进来,何来的噪音?震动还在持续,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强度越来越大。

我的脑袋被震得嗡嗡作响,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传来,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恶心欲呕。几个搬家工人也都捂着头,脸上露出痛苦和恐惧的表情。“老板,

这……这活儿没法干了啊!”领头的师傅对我喊道,“这玩意儿太邪门了,震得人心慌!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赵渊出现在我的家门口。他没有进来,

只是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悠闲地把玩着一副黑色的防噪耳机。他的脸上,

挂着我见过无数次的、那种彬彬有礼的微笑。但此刻,那微笑在我眼里,

比魔鬼的狞笑还要恐怖。“沈小姐,不舒服吧?”他开口,

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得意。“我说了,我需要清净。”“你,凭什么破坏?

”他的眼神轻蔑地扫过我狼藉的客厅,扫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工人,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你……你这是违法的!”我指着他,

声音因为愤怒和头痛而颤抖。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违法?沈小姐,

你最好去查查法律。我只是在我自己家里,进行一些‘物理实验’而已。声音可没传到你家,

不是吗?”他说的没错。震楼器最阴毒的地方就在于,它制造的是固体传导的震动,

而不是空气传播的噪音。在分贝仪上,可能根本测不出超标的数据。但那种低频共振,

对人体的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搬家公司的领队走了过来,一脸为难地对我说:“沈小姐,

对不住了。这种情况,我们没法保证工人的安全,这单生意我们做不了。”说完,

他带着工人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仿佛我的家是什么瘟疫之地。我一个人,

呆呆地站在堆满家具、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地板上,

还残留着震楼器带来的、令人心悸的余震。那些我视若珍宝的家具,

此刻像一堆无人认领的垃圾,嘲笑着我的无能和天真。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两年来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却死死地咬着嘴唇,硬生生把它们憋了回去。不能哭。在他面前,

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想报警。

可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之前警察上门调解时,面对赵渊那套说辞也无可奈何的场景。震楼器,

法律的灰色地带。报警,除了让他更加得意,不会有任何结果。我慢慢地抬起头,

看向倚在门口的赵渊。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欣赏着我的狼狈,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我终于明白了。面对这样一个偏执、自私、并且精通如何利用规则漏洞的“成年巨婴”,

任何常规的手段,任何寄希望于讲道理和法律制裁的想法,都是徒劳。他要的不是清静。

他要的是绝对的掌控,是要所有人都屈服于他的意志。内心的绝望,在那一刻,

被一股从未有过的、黑色的怒火瞬间取代。那股怒火,在我胸中熊熊燃烧,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盯着赵渊那扇紧闭的门,

在心里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沈清和,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那个委曲求全的受害者。

他不是要清净吗?好。我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永无宁日的,“不清净”。

03我没有回那个压抑的出租屋。我找了一家通宵营业的咖啡馆,点了一杯最浓的美式,

坐在角落里,任由窗外的霓虹灯在我的脸上明明灭滅。

我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震动而微微发抖,但我的大脑,却前所未有地冷静。脑海里,

一遍遍地回放着赵渊那张嚣张的嘴脸,和震楼器那令人作呕的轰鸣。愤怒和屈辱像磨刀石,

将我的决心打磨得无比锋利。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疯狂地查阅资料。

“噪音”、“震楼器”、“邻里纠纷”、“法律制裁”。搜索结果和我想的一样,令人沮丧。

震楼器确实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取证难,定性难,处罚轻。依靠法律途径,

几乎是一条死路。难道真的只能认栽?不。我绝不甘心。在绝望中,我开始转变思路。

既然常规的“物理攻击”行不通,那么,“魔法攻击”呢?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搜索词变成了“心理声学”、“低频噪音对人体影响”、“噪音敏感症心理成因”。

一篇篇专业的学术报告和新闻报道出现在屏幕上。其中一篇报道里的一句话,

瞬间抓住了我的眼球:“许多所谓的‘噪音敏感症’,其根源并非生理性的听觉过敏,

而是一种心理投射,源于对环境失控的恐惧和强迫型人格。”对环境失控的恐惧。

强迫型人格。这两个词,像两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我混沌的思绪。我想起赵渊。

他那近乎洁癖的穿着,一丝不苟的发型。他对我装修的极度抵触,

对任何“不可控”声音的神经质反应。他每次出现时,总是不离身的那副防噪耳机,

仿佛一个隔绝世界的茧。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他内心的脆弱和缺乏安全感,

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他引以为傲的“清净”,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赖以维生的心理拐杖。

如果……如果我能用一种他无法察觉、无法抓住把柄的方式,去撼动他这根拐杖,会怎么样?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萌芽。我要用声音去攻击他。

但不是用他那种粗暴的、物理性的震动。而是用一种更高级、更隐秘、更诛心的方式。

我要用他最在乎的“清净”,来为他编织一个永恒的噩梦。

我开始在各种社交媒体和专业论坛上发帖求助。“如何用合法手段反制噪音骚扰?”“求助!

楼下邻居用震楼器,我该怎么办?”大多数的回应都是同情、劝我报警或者搬家。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来自声学专业论坛的私信弹了出来。

对方的ID很简单,叫“L”。“你的情况,我看到了。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些思路。

”我精神一振,立刻回复过去。这位名叫“L”的网友,就是李明远。

我将自己两年来的遭遇,包括赵渊的言行、震楼器的细节,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起初,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或者是在写小说。“用震楼器阻止邻居入住两年?这太夸张了。

”“是真的。他有‘噪音敏感症’的诊断书。”当我把这句话发过去后,李明远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回了一句:“有意思。这不是生理问题,是心理问题。”他的判断,

和我的猜测不谋而合。“你真的想反击?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很难回头了。”李明远问我。

“我没有退路了。”我的回答简单而决绝。我的决心似乎打动了他,

也激起了他作为一个声学工程师的职业兴趣和一丝被压抑的正义感。“好。

”“既然他滥用声音作为武器,那我们就用声音的科学,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专业。

明远给我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概念:不制造任何超过国家标准的、可以被定罪的“非法噪音”。

而是利用“合法”的声音,通过特定的频率、节奏和组合,

对目标的心理层面进行持续、精准的干扰。

他说:“人的大脑会自动忽略持续、单一的背景音,

但会对无规律的、时断时续的、特定频率的声音保持高度警惕。我们要做的,

就是让他想忽略却忽略不掉,想抓住又抓不住。”我听得眼前一亮。这正是我想要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智慧和策略,而不是暴力和野蛮。而且,最重要的是,

绝不触碰法律的红线。接下来的几天,我躲在咖啡馆里,和李明远进行着秘密的线上沟通。

我们像两个策划一场精密战争的将军。

我负责提供“敌方”的情报——赵渊的作息时间、他可能出现的规律、他对不同声音的反应。

李明远则负责制定“武器”方案和“战术”策略。他根据我的描述,

为赵渊做了一份详细的“用户画像”,分析他可能的心理弱点和“噪音敏感点”。然后,

他给我发来一个购物清单。

都是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智能家居设备:几个智能音箱、一个空气净化器、一个智能加湿器,

甚至还有一个可以远程控制的智能窗帘电机。“这些东西,看起来人畜无害,对吗?

”李明远发来一个带着墨镜的酷酷表情。“是的。”“我会远程帮你改造它们的固件。

到时候,它们就不再是普通的家电了。”它们,将成为我复仇的武器。

我的心脏因为一种隐秘的兴奋而剧烈跳动起来。我仿佛已经看到,

一张无形的、由声波编织而成的大网,正在缓缓张开,等待着它的猎物。

那个曾经让我绝望到窒息的男人,即将品尝到,被他自己最珍视的“清净”所反噬的滋味。

这个计划,让我感到一丝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复仇的快感。游戏,

就要开始了。04我没有再叫搬家公司。我像一只悄无声息的蚂蚁,一点一点地,

将我在出租屋里的生活必需品搬进了这个空置了两年的家。一张床垫,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没有开火,没有喧哗。我就像一个潜入敌方阵地的间谍,悄然无声地完成了入驻。

赵渊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楼下依旧一片死寂。我按照李明远的远程指导,

将那些改装过的智能设备,分别安放在客厅、卧室、卫生间的不同角落。

它们看起来和商店里卖的没有任何区别,安静地待在那里,像蛰伏的猛兽。复仇的第一步,

代号“水滴”,正式开始。李明远说,这一步的要义是“润物细无声”。目的不是激怒,

而是“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我打开手机App,按下了启动键。房间里,

响起了一种极其微弱的声音。那不是音乐,也不是白噪音,更像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嗡鸣。

李明远解释说,这是一种混合了极低频声波的特殊音频,

频率被设定在一个对普通人几乎无影响,但对高度紧张和神经衰弱者极具暗示性的区间。

它会模拟老旧电路、或者水管里空气流动时发出的那种,你明知它存在,

却又找不到源头、挥之不去的声音。我紧张地贴在地板上,试图去听楼下的动静。一切如常。

第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心悬着,不知道是计划失败了,还是赵渊根本不在家。

直到傍晚,我透过猫眼,看到赵渊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像往常一样,

面无表情地走向自己的家门。就在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一瞬间,他的动作停住了。他侧耳,

好像在倾听着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家的方向,

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一丝烦躁。我的心,在那一刻狂跳起来。有效了!

他听到了!那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未眠,既紧张又兴奋。第二天上午,

就在我准备出门买点东西的时候,“嗡——”熟悉的震动再次从楼下传来。震楼器启动了。

这一次的震动,比上次搬家时更加狂暴,频率也更高。看来,

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他开始烦躁了。他想用他那套粗暴的方式,

把我吓跑,或者逼我现形。我没有回应。我戴上李明远建议我提前准备好的专业降噪耳机,

平静地坐在床垫上,看我的书。任由脚下的地板疯狂颤抖,我的内心却一片宁静。我知道,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当一个人开始使用他最擅长却又最单一的武器时,

说明他已经黔驴技穷了。震楼器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停了。楼下恢复了死寂。

我摘下耳机,按照李明远的指示,立刻在App上切换了音频。新的声音,

是一种更轻微的、仿佛小虫子在木头里啃噬的“沙沙”声。无规律,时断时续。李明远说,

这叫“心理节奏打乱法”。在他以为一切都平息的时候,

给予他一个新的、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微弱刺激,让他的神经永远无法真正放松下来。下午,

我下楼扔垃圾,正巧看到赵渊从物业办公室里走出来。他的脸色,比昨天差了很多。

眼眶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嘴角紧紧地抿着,那副金丝边眼镜也遮不住他眼神里的疲惫和焦躁。

他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得意洋洋的施压者了。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有愤怒,有疑惑,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慌。

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隐秘的窃喜。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我朝他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微笑,像一个真正刚刚搬来、不明所以的新邻居。“赵先生,

下午好。”我轻声问候。他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我坦然地回视他,眼神清澈而无辜。几秒钟后,他败下阵来,狼狈地移开目光,

快步走向了电梯。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知道,我的第一轮试探,成功了。

这场“合法噪音”的心理战,已经初见成效。我开始像一个严谨的科学家,

每天记录赵渊的作息和他对不同“噪音”的反应。他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家。

他的震楼器会在什么情况下启动,持续多长时间。他什么时候会去物业投诉。然后,

我把这些数据发给李明远,由他来精细地调整我的“噪音方案”。

我们像两个配合默契的猎手,一点点地收紧绞索。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在电梯里与他“不经意”地相遇,微笑着看他日渐憔悴的脸,

观察他因为神经紧张而产生的细微抽搐。他一定感到无比困惑和恼火。他能感觉到不对劲,

却又抓不住任何实质性的证据。那种有火发不出,有冤无处诉的无力感,

一定让他备受煎熬吧。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赵渊,你带给我的两年痛苦,

我会用一种你想象不到的方式,百倍、千倍地,还给你。05光是在暗处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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