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言晚上别照镜子梳头

老人言晚上别照镜子梳头

作者: 天然纯良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老人言晚上别照镜子梳头主角分别是苏青林作者“天然纯良”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风,苏青的悬疑灵异,爽文,青梅竹马小说《老人言:晚上别照镜子梳头由新锐作家“天然纯良”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9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1:59:3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人言:晚上别照镜子梳头

2025-07-30 15:37:53

第1章 钟楼下的血色木梳西安的秋夜总像浸在冰水里,风裹着千年古都的寒意,

刮在脸上像刀片割过。林风裹紧风衣,站在钟楼广场的警戒线外,

看法医将盖着白布的尸体抬上救护车。白布边缘渗出的暗红液体在青石板上洇开,

像一朵正在腐烂的花。作为《华夏诡闻档案》的特派记者,他对“意外”死亡早已见怪不怪,

但市局老同学张野塞来的现场照片仍让他瞳孔骤缩——死者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从钟楼顶层坠落,头颅不翼而飞,断颈处伤口整齐如快刀切开,摊开的手掌里,

死死攥着一把桃木梳,梳齿缠着的黑发间混着细小的白骨。“三个月内第三起了。

”张野叼着烟,嘴角带着刚被推搡撞出的血迹,“都是年轻男人,都是从钟楼坠亡,

都……没了脑袋。”林风的目光越过警戒线,落在巍峨的钟楼上。

青砖灰瓦在警用探照灯下发着冷硬的光,楼顶鎏金宝顶像颗凝固的血珠,

六百年间始终俯瞰车水马龙。此刻钟楼上的铜钟被夜色浸得发黑,

钟体密布的细纹在灯光下扭曲,像无数条爬行的蜈蚣。“老辈人说,钟楼下压着东西。

”张野声音压得极低,烟蒂烫到手指都没察觉,“我爷爷是解放前的守钟人,临终前说,

午夜十二点听到钟楼下有梳头声,千万别回头——那是‘她’在找替死鬼。

”林风翻开笔记本,夹着民国二十三年《西京日报》的泛黄剪报,

头条标题触目惊心:“钟楼夜现红衣女,梳头泣血,三日续有三人坠楼,皆为青年男子。

”配图模糊,却能看出钟楼下的阴影里,有穿红衣的纤细身影正对墙面梳头。

“今晚我在附近守着。”林风合上笔记本,指尖在剪报人影处顿了顿,

“帮我查死者的共同点,尤其是……他们出事前有没有去过碑林。”张野刚要反驳,

对上林风那双左眼瞳仁略浅、像蒙着薄雾的眼睛——这双能看到“不一样”的眼睛,

让他喉结滚动着点头:“小心点,那地方邪性得很。”凌晨一点,广场人群散去,

警戒线收起,只剩几滩未干的暗红血迹。林风躲在对面老槐树上,树龄比钟楼还长,

虬结枝桠像鬼爪伸向夜空。他裹着与树皮同色的冲锋衣,

夜视摄像机镜头对准钟楼下最深的阴影——青砖墙面与地面衔接的角落,常年照不到阳光,

据说就是“她”梳头的地方。夜风卷着落叶掠过地面,“沙沙”轻响里,

混着更细微、更规律的声——像梳子划过头发的摩擦声。他屏住呼吸调大焦距,

阴影里渐渐浮现金色一个身影。穿红衣的女人,身段窈窕,乌黑长发垂到脚踝,

发尾在地面拖出蜿蜒痕迹。她背对着林风,正对斑驳青砖,握着梳子缓缓梳头。

月光从云层漏下,却像被红衣吞噬,只在她脚边留下一圈没有月光的诡异阴影。“沙沙,

沙沙。”梳头声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头发缠在梳齿上的黏腻响。林风手指微颤,

不是恐惧,是兴奋——追踪这个传说三年,终于亲眼见到了“她”。突然,女人停了。

林风心脏骤然缩紧。女人缓缓转过身。摄像机镜头里,映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原本该是眉眼口鼻的位置,只有一片模糊的血肉,像被生生挖去,暗红液体顺着脖颈淌下,

浸湿胸前红衣,晕开妖异的花。但她手里的桃木梳还在动,一下一下梳着垂落的长发,

而发丝间,竟缠着无数细小的白骨,随梳理轻轻晃动。林风死死咬住嘴唇,舌尖尝到血腥味。

他看见那片模糊的血肉微微蠕动,像在“看”向他。接着,女人抬起握梳的手,

齿尖抵住血肉模糊的颈部。“沙——”刺耳的刮擦声像梳子刮过骨头。

女人的头颅竟随着这一梳,缓缓垂落胸前,长发像绳索般缠绕,将头颅牢牢系在身上。

林风猛地关掉夜视功能,死死闭眼。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树叶哗啦啦响,

像无数只手在拍打。后颈落下冰冷滑腻的东西,像头发。“你在看什么?

”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冷刺骨,带着铁锈般的腥气,仿佛贴着耳廓。林风瞳孔骤放,

僵硬转头——老槐树洞里塞满乌黑长发,发丝间露出一只眼睛,瞳孔纯黑无眼白,

正死死盯着他。而后颈上,缠着一缕从树洞里垂下的黑发,发尾沾着暗红黏稠的液体。

第2章 碑林里的血拓片林风是被晨练的老太太摇醒的。他躺在老槐树下,身上盖着薄霜,

摄像机摔在一边,镜头裂成蛛网。后颈的黑发不见了,只剩一道淡红勒痕,像根细红绳。

“后生仔,在这睡觉不要命了?”老太太挎着剑,警惕地瞟着钟楼,

“前几年有个娃在这露营,第二天就疯了,见人就喊‘梳头了,梳头了’。

”林风揉着发僵的脖子站起,摄像机里的录像完好,只是最后画面——女人转头的瞬间,

突然变成一片血红,只剩梳头声滋滋作响。他没回酒店,径直去了碑林博物馆。

西安碑林藏着汉至清的数千块石碑,那些刻满文字的石头吸足了岁月阴气,

是解读古城秘闻的钥匙。博物馆刚开门,晨光透过高大窗棂,在地面投下狭长光影,

像一道道墓碑。林风直奔第三展厅——那里陈列明代碑刻,张野爷爷的日记提过,

钟楼地基与这里某块石碑相连,就藏在展厅角落。展厅空荡荡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回荡。

空气里有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林风扫过一排排石碑,

斑驳文字在光影里扭曲,像在蠕动。在展厅最里端,他找到了那块碑。万历年间的石碑,

比周围矮半截,碑身布满蛛网般的裂纹,字迹模糊,仅能辨认“钟楼”“祭祀”“女”等字。

石碑底座缝隙里,卡着一缕乌黑长发,和他后颈摸到的一模一样,

发丝上的暗红粉末在晨光里泛着金属光泽。林风蹲下身,刚要拔那缕头发,

身后突然“啪嗒”一响。他猛地回头,展厅木门不知何时关上,灯全灭了,

只有窗外晨光从窗格挤进来,在地上拼出方形光斑,像散落的墓碑。“谁?

”林风手摸向腰间——那是把旧货市场淘来的桃木匕首,据说是明代物件。没有回应。

但“沙沙”的梳头声,又响了。这次不是从钟楼下,是从万历石碑后面。林风握紧匕首,

一步步挪过去。石碑后的阴影里,隐约能看到红色衣角。他深吸一口气,

猛地绕到碑后——空无一人。只有地面多了一滩暗红液体,泡着几片残缺的拓片。

林风捡起一片,上面是朱砂拓印的字,墨迹未干,散发刺鼻腥气。凑近一看,

竟是用血写的:“还我头来……”四个字扭曲变形,像在尖叫。这时,头顶传来木头挤压声。

抬头一看,展厅横梁上趴着个人影,红衣垂落,长发遮脸,手里的桃木梳正滴血,

一滴、一滴落在他肩膀上。林风心脏像被冰手攥住。想后退,双脚却被地上的血粘住,

暗红液体像有生命般顺着裤脚往上爬。横梁上的人影缓缓抬头。长发分开,

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你看到我的头了吗?”女人的声音从空洞的脖颈里挤出来,

带着股骨头摩擦的刺耳响。她举起桃木梳,朝林风的脸梳来。林风瞳孔里映出梳齿间的白骨,

本能地将桃木匕首刺过去——正扎在女人胸口。“滋啦——”像烤肉的声响,

女人身体冒起黑烟,发出凄厉惨叫,化作无数缕黑发钻进万历石碑的裂纹里。

展厅的灯突然亮起,木门“吱呀”开了。工作人员拿着扫帚站在门口,

疑惑地看着他:“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林风指着石碑后的血迹,那里却空空如也,

只剩几片普通拓片,墨迹早已干涸。桃木匕首上的黑灰,在阳光下渐渐消散。他摸了摸肩膀,

血迹不见了,只剩一片冰凉的湿痕。第3章 民宿老板娘的泪痣林风在钟楼附近找了家民宿。

老式四合院改造的院子,院门对着钟楼侧面,站在二楼露台,能清楚看到钟楼顶层的铜钟。

老板娘三十多岁,穿藏青色旗袍,盘扣是桃木做的,雕成梳子形状。

左眼下方有颗米粒大的泪痣,笑起来时,泪痣随眼角纹路跳动,像颗活的血珠。“302房,

赵先生之前住过的。”她递来钥匙,指尖冰凉,“他说从这里看钟楼最清楚。”“赵先生?

”林风接过钥匙,金属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就是上个月从钟楼上掉下来的年轻人。

”老板娘语气平淡如说天气,“住了半个月,天天半夜爬起来对钟楼拍照,

说要拍清楚‘梳头的姑娘’。”林风心跳漏了一拍:“他拍到了?”“拍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老板娘转身倒茶,旗袍后襟绷紧,露出腰侧青黑色胎记,形状像半把梳子,“有些东西,

看到了就得带走。”302房的窗户正对着钟楼。林风拉开窗帘,窗台上摆着相机三脚架,

沾着暗红粉末。墙角垃圾桶里,几张撕碎的照片拼起来,能看到红衣女人的背影,

正对钟楼墙面梳头。他把相机存储卡插进电脑,果然有赵先生拍的照片。

从模糊远景到清晰特写,最后一张摄于坠楼前的午夜——红衣女人转过身,无五官的脸上,

模糊血肉里嵌着一只纯黑瞳孔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镜头。照片文件名叫:“我的眼睛”。

后颈突然发痒,像有头发轻扫。林风猛地回头,房门开了道缝,

塞着张朱砂写的纸条:“今晚子时,她会来找她的手。”字迹和碑林拓片上的一模一样。

林风冲出房间,老板娘正坐在院中的老梨树下,用桃木梳梳着长发。

月光透过梨树叶洒在她身上,地上的斑驳光影随梳头动作,一点点拼出钟楼的形状。

“你是谁?”林风盯着她腰侧的胎记。老板娘抬头,泪痣在月光下泛着红光:“我叫苏青,

爷爷是钟楼最后一任守钟人。1956年修钟楼时,他失踪了,只留下一把桃木梳。

”她从怀里掏出梳子,齿间刻着细密符文,和赵先生手里的一模一样。“这梳子是明代的,

当年建钟楼时埋在地基里镇邪。爷爷说,梳子里住着个姑娘,等了六百年,

就为找被砍下来的头和手。”林风目光落在她旗袍盘扣上:“赵先生的照片里,

那女人脸上……嵌着一只眼睛。”苏青梳头的手顿了顿,梳齿划破头皮,

一滴血珠落在梳齿上,瞬间被吸收。“那是我爷爷的眼睛。”她声音发颤,

“1956年他失踪后,有人在钟楼地基下发现一只眼睛,装在桃木盒子里,

现在……应该在陕历博的仓库里。”子时的钟声突然敲响,沉闷悠远,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

苏青猛地站起,指着钟楼方向:“她来了!”林风冲到露台,钟楼下的阴影里,

红衣女人又出现了。但这次她没梳头,正用青灰色、无皮肤的手疯狂抓着青砖,

指甲断裂的声响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她在找入口。”苏青声音带着恐惧,

“钟楼地基下有地宫,她的手就埋在里面。”女人的手突然伸进一块松动的青砖后,

猛地一拽——钟楼墙面竟像纸一样裂开,涌出浓稠黑雾,无数只手从雾里伸出,

抓着女人往里拖。女人发出凄厉惨叫,被拖进裂缝前,她猛地转过头,

模糊的血肉对着民宿方向,像在“看”着林风。裂缝瞬间合拢,钟楼下恢复平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林风清楚看到,女人被拖走时,掉下来一样东西——一把桃木梳,

落在钟楼第三级台阶上,梳齿缠着一缕金发。第4章 陕历博的玻璃棺第二天一早,

林风去了陕西历史博物馆。张野托人查了档案:1956年钟楼修缮时,

地基下挖出一具女性骸骨,双手和头颅不翼而飞,

只找到一只被桃木盒子装着的眼睛和几块碎裂的指骨,后来作为一般文物存入仓库。

“那眼睛邪门得很。”库房管理员是个干瘦的老头,说话时总爱用袖子擦眼镜,

“十年前有个年轻研究员想研究它,结果当天晚上就疯了,被发现时正用指甲抠自己的眼睛,

嘴里喊着‘还给她,还给她’。”库房在博物馆地下三层,温度比地面低了十几度,

空气里弥漫着防腐剂和灰尘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老头打开一个标着“1956-钟-07”的金属柜,里面放着个黑色的桃木盒子,

盒子上贴着泛黄的封条,写着“邪物,勿开”。“就是这个。”老头往后退了两步,

像是怕被盒子里的东西沾到,“你要想看,自己打开吧,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林风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揭开封条。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像是刚从血里捞出来的。盒子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

上面放着一只眼睛——那是一只女人的眼睛,瞳孔深棕,眼白泛黄,却像活的一样微微转动,

直勾勾盯着林风的脸。眼睛的视神经处缠着几圈发黑的金线,上面沾着细小的皮肉组织。

“这不是人的眼睛。”林风的呼吸一滞,他发现眼球的巩膜上布满细小的鳞片,

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就在他指尖快要碰到眼睛时,库房的灯突然闪烁起来,

头顶的通风口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哭泣。桃木盒子里的眼睛剧烈跳动,

眼白上的鳞片张开,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细小黑洞,像是无数只更小的眼睛。“快盖上!

”老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它醒了!”林风猛地合上盒子,但已经晚了。

通风口的栅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撞开,一缕缕黑发像蛇一样钻出来,

在空中盘旋着扑向桃木盒子。“是她的头发!”老头瘫坐在地上,指着墙上的通风管道,

“管道通着外面的碑林!她从碑林过来了!”林风抱起桃木盒子冲向库房门口,

黑发在身后紧追不舍,缠住他的脚踝,冰冷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他看到库房的玻璃柜里,

那些出土的明代玉器正在剧烈震动,玉璧上的纹路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在玻璃上画出一张张没有五官的脸。冲到门口时,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眼睛不知何时从盒子里滚了出来,掉在地上,

瞳孔正对着通风口的方向,里面映出一个穿红衣的身影,正顺着通风管道爬过来,

青灰色的手在管壁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跑出博物馆时,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怀里的桃木盒子还在发烫,像是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他拦了辆出租车,报出民宿的地址,

司机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先生,您确定要去钟楼那边?

今早有人在钟楼下发现了一堆碎骨头,说是……人的指骨。”林风的心沉到了谷底。

回到民宿,苏青正站在露台上,旗袍的下摆沾着泥土。看到他怀里的桃木盒子,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把它带回来了?”“这不是人的眼睛。”林风把盒子放在桌上,

“它的巩膜上有鳞片。”苏青的嘴唇颤抖着,像是听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她从房里翻出一本线装书,书页泛黄发脆,上面用毛笔字记载着一些关于西安风物的杂记。

翻到其中一页,她指着上面的插画——画中是个穿明代服饰的女子,正坐在铜镜前梳头,

她的眼睛是竖瞳,瞳孔周围布满了鳞片。“她不是人。”苏青的声音带着恐惧,

“是‘鲛人’,我爷爷的日记里写过,明代有个鲛人女子被进贡到朝廷,因为能哭出珍珠,

被万历皇帝封为‘梳珠妃’,后来因为试图逃跑,被皇帝下令……”苏青的声音哽咽了,

她指着插画下方的小字:“挖去双眼,斩去双手双脚,头颅悬挂在钟楼上示众,

尸身埋在钟楼地基下,用桃木钉锁住魂魄,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就在这时,

桌上的桃木盒子突然自己打开了。那只鲛人眼睛滚了出来,在地上转了几圈,

停在苏青的脚边,瞳孔里映出她左眼下方的泪痣。苏青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椅子。林风看到,她的旗袍领口滑开,露出脖颈处一片青黑色的胎记,

形状像半颗头颅。第5章 钟楼地宫的青铜镜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

钟楼下的地面开始微微震动。林风和苏青躲在民宿的地窖里,透过狭小的气窗,

能看到钟楼的青砖墙面正在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泥土,泥土里伸出无数只青灰色的手,

像是在挣扎着往外爬。“她在挖地宫的入口。”苏青用桃木匕首在地上画着符,手抖得厉害,

符纸被划破了好几个洞,“我爷爷说,地宫深处有面青铜镜,是当年镇压她魂魄的法器,

只要找到镜子,就能暂时困住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林风盯着她脖颈处的胎记,

那形状越来越清晰,确实像半颗头颅。苏青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符纸上,

晕开了朱砂的痕迹:“因为……我是她的后人。”她解开旗袍的盘扣,

露出后背——那里的皮肤布满了暗红色的纹路,像是无数根血管缠绕在一起,

拼出一个“珠”字。“我爷爷不是失踪了,是被她拖进了地宫,成了她的‘替身’。这胎记,

是她给我的标记,她在找齐头、手、脚之后,就要用我的身体复活。

”气窗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钟楼的地基处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黑雾像瀑布一样涌出来,

里面隐约能看到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她的手里拿着一堆白骨,正在拼凑着什么。

“她找到她的手骨了。”苏青的声音带着绝望,“再等她找到脚骨和头颅,就彻底没办法了。

”林风突然想起赵先生照片里的细节:“照片里,她的脸上嵌着一只眼睛,

那是不是……你爷爷的眼睛?”苏青点了点头,

泪水混合着朱砂顺着脸颊流下:“我爷爷是纯阳之体,

她需要用纯阳之人的眼睛代替她的鲛人眼,才能在白天活动。”地窖的门突然被撞开,

一股浓烈的腥气涌了进来。黑雾中,那个红衣女人站在门口,她的手里提着一颗头颅,

头发缠绕着脖颈,正是赵先生的头。而她的脸上,那片模糊的血肉里,

嵌着的正是那只鲛人眼,瞳孔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绿光。

“我的脚……”女人的声音从赵先生的头颅里传出来,带着赵先生的语调,

却又透着女人的阴冷,“你们把我的脚藏在哪了?”她的青灰色的手猛地伸过来,

抓住了苏青的脚踝。苏青发出一声惨叫,桃木匕首掉在地上。林风捡起匕首,

朝着女人的手臂刺去,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那只青灰色的手冰冷刺骨,

指甲深深嵌进他的皮肉里。“你的眼睛……很干净。”女人的头颅转向林风,

鲛人眼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竖线,“正好,给我当新的眼睛。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林风眼睛时,苏青突然抓起地上的桃木盒子,朝着女人的脸砸去。

盒子里的鲛人眼滚了出来,在空中与女人脸上的眼睛对视着。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两只眼睛之间爆发出强烈的白光,黑雾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发出滋滋的响声。

林风趁机拉起苏青,冲出地窖。外面的街道已经被黑雾笼罩,所有的路灯都变成了青绿色,

照在地上的积水里,映出无数个没有头的人影。“往钟楼跑!”苏青指着裂缝,

“只有青铜镜能救我们!”他们冲进裂缝,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

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具骸骨,都是些年轻男人的骨架,他们的头骨都朝着通道深处,

像是在指引方向。通道尽头有一扇石门,上面刻着“珠妃寝”三个字,

门缝里透出微弱的金光。“青铜镜就在里面。”苏青推开石门,里面是一间巨大的地宫,

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面青铜镜,镜面光滑如水,映出地宫顶部的星空图。

女人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黑雾正在迅速逼近。苏青抓起铜镜,对着黑雾举起:“以血为引,

镜锁幽魂!”她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镜面上。铜镜发出耀眼的金光,黑雾被金光挡住,

里面传来女人愤怒的嘶吼。但林风注意到,铜镜的边缘正在碎裂,

那些裂痕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在流血。“她的力量太强了。”苏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铜镜撑不了多久。”铜镜的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一个穿着明代龙袍的男人身影,

他正拿着一把桃木梳,梳着镜中女人的头发,女人的脖颈处留着一圈深深的勒痕。

“是万历皇帝。”苏青的声音带着颤抖,“是他把她的魂魄锁在铜镜里的。

”镜中的皇帝突然转过头,对着林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铜镜的裂痕突然扩大,

女人的手从裂缝里伸了出来,抓住了苏青的头发,将她往镜子里拖。“用你的血!

”苏青大喊着,将铜镜推向林风,“你的血是纯阳之血,能暂时压制他!

”林风的手刚碰到铜镜,镜面就炸开了。无数碎片飞向空中,

每一片碎片里都映出一个红衣女人的身影,她们同时举起桃木梳,朝着他梳了过来。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林风看到苏青的身体正在变成透明,她的眼睛变成了鲛人眼的样子,

正对着他,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铜镜的碎片在空中重新组合,

拼出一张完整的脸——那是苏青的脸,左眼下方有颗泪痣,右眼却是鲛人眼的竖瞳。

“我等了你六百年。”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苏青的语调,又透着无尽的沧桑。

钟楼顶层的铜钟,突然自行敲响,清越的钟声传遍了整个西安城,像是在为谁送行,

又像是在迎接谁的归来。第6章 消失的脚骨与重现的梳头声林风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302房的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他猛地坐起身,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摸到一道深深的勒痕,

像是被什么柔软而坚韧的东西缠绕过。

昨晚在地宫发生的一切涌上心头——苏青被拖进铜镜的瞬间,那些飞溅的镜片,

还有最后那张融合了苏青与鲛人眼的脸……“苏青!”林风冲出房间,院子里空荡荡的,

老梨树下的石桌旁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茶渍在杯底凝结成一个模糊的梳形。他冲到前台,

老板娘正低头用一块绒布擦拭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

左眼下方的泪痣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你醒了。”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像是早就知道他会醒来,“苏青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说去碑林还愿。

”林风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绒布上,里面包裹的东西形状狭长,隐约能看到木质的纹理。

“你在擦什么?”老板娘将绒布包好,放进柜台下的抽屉里,锁舌“咔哒”一声弹回原位。

“没什么,祖传的一把桃木梳,有些受潮了。”她顿了顿,补充道,“对了,

今早张警官来过,说在钟楼下的工地上又发现了一些骨头碎片,让你醒了给他回个电话。

”林风的心猛地一沉。拨通张野的电话时,对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你总算醒了,

快来钟楼工地,这次发现的东西有点棘手。”工地就在钟楼南侧,

原本是要扩建一个地下停车场,现在被黄色的警戒线围了起来。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拼凑着一些白骨碎片。张野站在一旁抽烟,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些是在地基下三米处挖出来的。”张野递给林风一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几块泛黄的骨头,“法医初步鉴定,是人类的足骨,年代大概是明代,

和之前发现的指骨属于同一个人。”林风盯着证物袋里的骨头,碎片边缘光滑,

像是被利器整齐地切断。他突然想起苏青说的话——鲛人女子被斩去了双手双脚。

“这附近有没有发现铜镜碎片?”林风问道。张野愣了一下:“铜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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