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继母求我死,我反手掀翻朝堂

渣爹继母求我死,我反手掀翻朝堂

作者: 姜燃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渣爹继母求我我反手掀翻朝堂主角分别是沈鸢萧作者“姜燃”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沈鸢的古代言情,大女主,推理,爽文小说《渣爹继母求我我反手掀翻朝堂由网络作家“姜燃”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1:45:4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渣爹继母求我我反手掀翻朝堂

2025-07-31 04:07:13

1我跪在冰冷的金殿上,殿外雷声滚滚,殿内死寂无声。我叫沈鸢,永安侯府嫡长女,

京城第一美人,未来的太子妃。但此刻,我只有一个身份——验尸的仵作。我面前的白布下,

躺着我的未婚夫,当朝太子。“沈鸢,”高坐龙椅的皇帝,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

“你还有何话说?”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殿内众人。我的父亲永安侯,

此刻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我的继母柳氏,正用帕子拭着不存在的眼泪,

眼底却闪着快意的光;而她身旁,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庶妹沈芙,正怯怯地看着我,

攥着柳氏的衣角,仿佛我才是那择人而噬的洪水猛兽。满朝文武,看我的眼神或鄙夷,

或惋惜,或幸灾乐祸。他们都在等我辩解,等我哭诉,等我像个正常的十六岁贵女一样,

被这泼天的罪名吓得魂飞魄散。毕竟,太子死在东宫,贴身太监却指认,

太子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而搜查我闺房的禁军,更是“恰好”在我妆台的暗格里,

搜出了一包与太子所中之毒一模一样的“鹤顶红”。人证物证俱全。我这个未来的太子妃,

成了谋杀亲夫的第一嫌疑人。而我,

却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请求——我要亲自验尸。“陛下,”我磕了一个头,

额头触及冰凉的地面,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

“臣女自幼对歧黄之术略有涉猎,太子殿下死因蹊奇,定有冤情。请陛下恩准,

容臣女亲自查验,还自己一个清白,也为太子殿下寻得真凶。”皇帝身边的靖王萧烬,

那个被誉为“活阎王”的男人,闻言挑了挑眉。他一身玄色王袍,面容俊美如神祇,

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的刀。他是此案的主审,以铁面无私、手段狠戾闻名。他审案,

从不看身份,只看证据。而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皇帝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下令将我打入天牢。最终,他却在萧烬一个几不可查的颔首后,

疲惫地挥了挥手:“准。”我谢恩起身,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

一步步走向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我的手很稳,稳得不像一个初经此事的少女。因为,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触摸死亡。京城只知我是侯府嫡女沈鸢,却无人知晓,我还有一个身份,

一个被我母亲带进坟墓里的秘密——我是京郊义庄里,

那位能让残破尸身恢复旧容的神秘“整仪人”。我为无数枉死之人整理过遗容,

让他们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我见过刀砍的,水淹的,火烧的,

中毒的……我比任何人都懂得,尸体,是不会说谎的。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了白布。

太子的面容青紫,双目圆睁,死状可怖。我没有丝毫畏惧,

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皮肤、他的口鼻、他的指甲。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哔剥声。

我的庶妹沈芙“啊”地一声惊叫,柔弱地晕倒在了柳氏怀里。柳氏抱着她,

悲愤地指着我:“沈鸢!你……你怎敢如此亵渎太子殿下!你这个妖女!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嚷,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眼前的这具躯体上。鹤顶红,砒霜,

中毒者当腹痛如绞,七窍流血而亡。可太子的尸身,除了面色青紫,口鼻间并无血迹,

指甲也只是微微泛黑,并不符合鹤顶红的典型症状。我的指尖,

在他的脖颈处一处极不显眼的皮肤褶皱里,摸到了一个细如牛毛的针孔。我心中一凛。

这不是鹤顶红。这是一种更为阴毒、更为罕见的西域奇毒——“一线牵”。此毒无色无味,

以特制的银针刺入血脉,毒素随血液流转,一炷香内便会封喉而死,

死状与寻常毒杀极为相似,极难分辨。而这种毒,我只在一个地方见过。三年前,

我母亲暴病而亡,死状与太子,一模一样。2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和我娘亲最后的诀别,

如同烙印,深深刻在我的骨血里。她躺在床上,身体冰冷,面色青紫,也是这样双目圆睁。

府医战战兢兢地诊断为“心疾突发”,柳氏在一旁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失去的是她的亲生姐妹。那时我年幼,只懂得抱着母亲冰冷的身体痛哭。直到深夜,

我偷偷潜回灵堂,想再看母亲一眼。我记起母亲曾教我的,她说:“鸢儿,人死后,

身体会留下最后的言语,你要学会倾听。”我颤抖着手,学着母亲教我的手法,

为她整理遗容。然后,就在她脖颈的皮肤褶皱里,我摸到了那个几乎无法察觉的针孔。

那一刻,我才明白,母亲不是病逝,而是被人谋杀。而凶手,就在这座侯府之中。从那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侯府嫡女。我白天是沈鸢,晚上便溜出府,去京郊的义庄,

跟着年迈的义庄王伯学习验尸整仪之术。王伯是我母亲的故交,也是她唯一的知己。

我学的不是一门手艺,而是复仇的武器。我发誓,要让凶手血债血偿。三年了,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凶手连根拔起的机会。我没想到,这个机会,

会以我未婚夫的性命为代价。“如何?”靖王萧烬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

我站起身,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回王爷,太子殿下并非死于鹤顶红。”此言一出,

满座皆惊。柳氏立刻尖声反驳:“一派胡言!从你房里搜出的就是鹤顶红,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想狡辩?”“我房里搜出的鹤顶红,是真是假,王爷一查便知。”我转向萧烬,

神色坦然,“至于太子殿下的真正死因,是‘一线牵’。此毒经由特制银针刺入‘人迎穴’,

毒发迅猛,状似寻常中毒,却不会有七窍流血之症。请王爷明察,太子殿下口鼻并无血污,

尸斑颜色也与鹤顶红中毒者不同,最关键的证据,是在他左侧脖颈‘人迎穴’下方的皮褶里,

有一个细微的针孔。”我的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完全不像一个从未接触过尸检的闺阁少女。所有人都被我镇住了,包括一直怀疑我的萧烬。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转向他身后的仵作:“去,照她说的,查。

”年迈的仵作战战兢兢地上前,俯身仔细查看,片刻后,他猛地抬起头,满脸震惊与骇然,

声音都变了调:“王……王爷!确……确实有一个针孔!小得几乎看不见!”大殿之内,

瞬间鸦雀无声。柳氏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和怨毒。她没料到,我竟然懂这些。她以为这天衣无缝的毒计,

竟被我用这种方式,撕开了一道口子。我心中冷笑。柳氏,你以为这就完了吗?这只是开始。

萧烬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看着我,像是在重新审视一件从未见过的珍奇。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是如何知道‘一线牵’的?”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尖刀,

直刺我的要害。我不能说出母亲的秘密,更不能暴露我“整仪人”的身份。

那不仅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更会让我失去复仇的最后依仗。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的情绪,轻声道:“臣女……是在一本孤本医书上看到的。

”这是一个拙劣的谎言。萧烬显然不信,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哦?是何医书?

呈上来,让本王开开眼界。”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冷汗,

顺着我的脊背,一点点往下淌。我被逼入了绝境。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圣旨到——!”一名太监手捧明黄圣旨,快步走入殿中,

高声宣读。圣旨的内容很简单,太子薨逝,国之大恸,然真凶未明,不宜妄下定论。

沈氏女沈鸢,嫌疑未清,暂押天牢,听候再审。这是皇帝的缓兵之计。我没有洗清嫌疑,

但也没有被立刻定罪。我被禁军带走,路过柳氏身边时,

我听见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怨毒地低语:“沈鸢,你斗不过我的。在天牢里,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我没有看她,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柳氏,

你以为天牢是我的绝路吗?不,那将是你噩梦的开端。3天牢,京城最阴暗的角落。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霉腐的气味,冰冷的石壁上渗着水珠,

老鼠在角落里肆无忌惮地穿行。我被关在最深处的单人牢房里,

这里是关押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的地方。说是牢房,却也只是一间稍大些的石室,

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只马桶,再无他物。“咣当”一声,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点光亮。我没有惊慌,也没有哭泣,只是平静地走到硬板床边坐下。

黑暗中,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隔壁牢房里压抑的喘息,

能闻到空气中不同层次的腐朽味道,甚至能感觉到墙壁另一侧,有某种活物在蠕动。

这里是地狱,但对我而言,却是一个可以让我冷静思考的地方。柳氏的计划,缜密而恶毒。

她先是偷走了我母亲留给我的一件遗物——那只藏着“一线牵”毒针的凤钗。

这凤钗是西域贡品,内藏机巧,母亲曾告诉我,这是防身之物,非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

柳氏显然早就觊觎,母亲死后,她便以“保管遗物”为名,将钗子取走。然后,

她用这毒针杀了太子,再将普通的鹤顶红栽赃到我房中。一石二鸟,

既除掉了太子这个与她并非一心的未来储君,又将我这个眼中钉彻底铲除。一旦我死了,

沈芙便可顺理成章地取代我,成为新的太子妃人选,甚至未来的皇后。届时,整个永安侯府,

乃至整个朝堂,都将是她的天下。好一招毒计。只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她不知道,

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只会哭泣的女孩。她更不知道,她用来杀人的毒,

正是我最熟悉的东西。夜深人静,牢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警觉地睁开眼。

来人并非狱卒。他的脚步轻盈而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是萧烬。

他没有让狱卒开门,而是独自站在牢门外,隔着碗口大的小窗,静静地看着我。黑暗中,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两簇幽冷的鬼火。“那本孤本医书,叫什么名字?”他开门见山地问,

声音在空旷的甬道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从床上坐起,走到牢门前,

与他对视:“王爷深夜到访,就是为了问这个?”“本王不喜欢别人撒谎。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一线牵’乃是前朝宫廷秘毒,早已失传。除了大内密档,

没有任何医书会有记载。你一个侯府千金,从何得知?”我沉默不语。

他冷笑一声:“你不说,本王也能查到。你母亲是江南苏氏女,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却在十六年前远嫁京城,从此深居简出。而前朝覆灭时,唯一带着秘毒方子逃出宫的御医,

也姓苏。本王猜,你母亲,便是那位苏御医的后人,对吗?”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还是小看了这个“活阎王”。他的情报网,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

他不仅查到了我母亲的出身,甚至将线索追溯到了前朝。见我脸色微变,

萧烬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继续道:“你母亲暴毙,你便开始出入义庄。沈鸢,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加致命。一旦我承认自己是“整仪人”,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更是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像我这样与死尸打交道的,

只会被当成妖物。我必须赌一把。赌萧烬的目的,并非置我于死地。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王爷,

您不好奇吗?为何凶手要用‘一线牵’这种几乎无人识得的奇毒来杀太子,

却又用最常见的鹤顶红来栽赃我?这不是很矛盾吗?”萧烬的眸光微微一动。

我继续道:“凶手如此处心积虑,显然是认为,无人能识破‘一线牵’的秘密。他以为,

只要所有人都相信太子死于鹤顶红,那么,从我房中搜出的‘物证’便是铁证。这样一来,

即使我喊冤,也无人会信。”“这恰恰说明,凶手对我,或者说,对我们沈家,了如指掌。

他知道我房里有暗格,知道我性情孤僻,与太子关系并不亲密,

甚至可能知道……我与继母柳氏不合。他想借我的手,完成一桩完美的谋杀,

然后将我彻底埋葬。”“王爷,”我向前一步,脸几乎贴在冰冷的铁栏上,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蛊惑,“您查的是一桩太子被杀的皇家秘案,而我,要报的是杀母之仇。

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您需要一个能看懂尸体语言的‘眼睛’,而我,

需要一个能帮我走出这牢笼的‘手’。我们可以合作。”萧烬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牢房里死一般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般。这是我的一场豪赌。

我将我最大的秘密,以一种隐晦的方式,向他展露了一角。如果他拒绝,或者将此事捅出去,

我将万劫不复。许久,他终于开口,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点意思。

但本王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缓缓抬起手,用指甲在手腕内侧的皮肤上,

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快速地按压了几下。那是我母亲教我的,一种可以暂时封闭血脉,

造成假死状态的秘法。几乎是瞬间,我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呼吸急促,嘴唇发紫,然后,

我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

我听到了萧烬陡然变色的低喝,以及铁锁被猛然震开的巨响。我赌对了。

一个对奇毒和人体构造了如指掌的“活阎王”,绝不会对我这种“有趣”的猎物,坐视不理。

4我“死”了。“沈家嫡女沈鸢,因不堪受辱,悲愤交加,于天牢之中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有人扼腕叹息,一代美人,

未来的国母,竟落得如此下场。有人幸灾乐祸,说我本就德不配位,如今是罪有应得。

更多的人,则是将此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永安侯府,则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父亲将自己关在书房,终日不出。而我的继母柳氏,在短暂的“震惊”和“悲痛”之后,

便开始忙碌起来。她一面为我操办丧事,一面开始为沈芙的未来铺路。她以为,我死了,

一切就都结束了。她最大的障碍,已经化为了一抔黄土。她不知道,此刻的“我”,

正躺在靖王府最隐秘的一间密室里,在一池冰冷的药水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让我瞬间清醒。我从药池中坐起,抹去脸上的水珠,

看见萧烬正站在池边,神色莫测地看着我。“‘龟息大法’,以银针封住周身大穴,

辅以特制汤药,可让人陷入假死之境,七日之内,气息全无,与死人无异。

”萧烬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苏家的本事,果然名不虚传。”我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只是问道:“我‘死’了多久?”“三日。”三日,足够了。足够让柳氏放松警惕,

足够让所有人都相信,沈鸢已经死了。我从药池中走出,一个侍女立刻上前,

为我披上干净的衣袍。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因为浸泡药水而变得异常虚弱,

四肢百骸都泛着酸软。“你赌赢了。”萧烬递给我一杯温热的参茶,“本王现在相信,

你有资格做本王的‘眼睛’。不过,本王也很好奇,你这双‘眼睛’,接下来想看些什么?

”我接过参茶,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胃里,驱散了些许寒意。我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

轻声道:“我想看一场戏。一场……引蛇出洞的戏。”“哦?”“我‘死’了,

柳氏必然会急于为沈芙铺路。太子新丧,圣上悲痛,短期内不会再立储君。

但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沈芙在圣上面前露脸,博取同情和关注。而最好的机会,

就是我的‘头七’。”古代礼制,人死后第七日,为“头七”,也称“回魂夜”。

家人会设灵堂,守夜祭奠。“按照柳氏的性子,她一定会将我的丧事办得‘风光’,

以此来彰显她的贤良大度。她会邀请京中各府的诰命夫人前来吊唁,名为祭奠我,

实为给她和沈芙博取名声。”我抬起头,看向萧烬,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而我,

就要在我的头七之夜,亲手为她送上一份大礼。”萧烬的眉梢微微扬起,

显然是来了兴趣:“什么大礼?”“一份让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大礼。”接下来的几日,

我便留在靖王府的密室里调养身体。萧烬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地送进来,

甚至还为我寻来了几本罕见的西域毒经。我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开始着手准备我的计划。

我需要几样东西。第一,一种特殊的香料,名为“梦回香”。此香无毒,

却能作用于人的神志,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将深藏于心的秘密,当成梦境,说出来。

这是我从一本毒经上看到的方子,极为偏门,所需香料也十分罕见。第二,

我需要一个能潜入侯府,将“梦回香”布置在灵堂的人。第三,也是最关键的,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柳氏在众人面前,亲口说出真相的契机。我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萧烬听完,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真是……”他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最后,只吐出两个字,“可怕。

”我笑了笑:“王爷过奖了。比起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我这点伎俩,不值一提。

”“香料和人手,本王可以帮你解决。”萧烬沉吟片刻,道,“但那个契机,不好找。

柳氏为人谨慎,心机深沉,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失态,很难。”“不难。”我摇了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王爷,您忘了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萧烬的眸光一凝。

我轻声道:“柳氏最怕的,不是我,而是我母亲的鬼魂。我要让她相信,头七之夜,

回魂的不是我,而是三年前,被她亲手害死的,我的母亲。”5永安侯府,愁云惨淡。

白幡飘扬,纸钱纷飞。我那名义上的灵堂,就设在府中最宽敞的正厅里。柳氏一身素白,

跪在蒲团上,哭得梨花带雨,情真意切,仿佛真的为我的死而肝肠寸断。沈芙陪在她身边,

也是双眼红肿,我见犹怜。母女俩一唱一和,不知博取了多少前来吊唁的夫人们的同情。

“侯夫人节哀,鸢儿这孩子,也是命苦。”“是啊,多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没了。

真是天妒红颜。”柳氏用帕子拭着眼角,

哽咽道:“都是我没照顾好她……我对不起姐姐的在天之灵……”听着这些虚伪的言辞,

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此刻,我正藏身于灵堂房梁之上的一处暗角。

这是靖王府的暗卫带我潜入的,位置绝佳,可以将整个灵堂的情形尽收眼底。

我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我的呼吸,与黑暗融为一体。今夜,

我是前来索命的恶鬼。子时将至,宾客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些与侯府关系亲近的女眷,

陪着柳氏母女守夜。灵堂里,烛火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墙上,如同鬼魅。

我给靖王府暗卫的“梦回香”,已经被巧妙地混入了灵堂的熏香之中。

那是一种极为淡雅的清香,无人会察觉异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香气会慢慢侵入人的心神,

勾起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秘密。我在等,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子时三刻,阴气最重之时。

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吹过,将灵堂的门窗吹得“吱呀”作响,几盏烛火,瞬间熄灭。灵堂内,

光线骤然暗了下来。“啊!”有胆小的夫人发出惊叫。“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起风?

”柳氏也白了脸,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呵斥道:“慌什么!不过是风大了些!来人,

把门窗关好!”下人连忙去关门窗,可那风却像是长了眼睛,任凭他们如何努力,

都无法将门合上。“砰!”一声巨响,我灵位前的长明灯,突然炸裂开来。火星四溅,

整座灵堂,彻底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女眷们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四散奔逃,场面一片混乱。

“有鬼啊!”“是大小姐回魂了!”混乱中,只有柳氏和沈芙还跪在原地,她们不是不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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