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流产被赶出医院,婆家虐打让我生不如死。五年后,前夫全家跪着求我原谅,
而我的新人生才刚刚开始1 暴雨夜殇暴雨砸在脸上像无数根钢针,
我蜷缩在医院的台阶上,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慢死了!就知道装可怜!
”婆婆王凤霞的骂声穿透雨幕,她撑着伞站在救护车旁,伞面故意偏向我小姑子周丽娜那边。
我咬着牙站起来,刚流产的身体虚弱得发抖,双腿间仍有温热液体在流,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妈,你看她那个死样子,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周丽娜尖细的声音刺进我耳朵,她今年22岁,比我小两岁,
却已经学会用最恶毒的话伤害我。救护车开走了,
王凤霞甚至没办完出院手续就强行把我带走,她说医院在骗钱,说流产根本不需要住院。
我拖着脚步跟在她们身后,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腹部的绞痛让我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息。“装什么装!走快点!”王凤霞回头瞪我,
雨水顺着她刻薄的嘴角流下,“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脸在这磨蹭!”我们住在郊区,
这个时间打不到车,我只能一步一步在暴雨中挪动,单薄的病号服湿透了贴在身上。
路过一个水坑时,周丽娜突然推了我一把,我重重摔进水里,腹部撞在路沿上,
疼得眼前发黑。“哎呀,嫂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假惺惺地伸手,
却在碰到我时狠狠掐了一下我手臂内侧的软肉。到家时我已经意识模糊,发着高烧,
嘴唇因为失血和寒冷变成了青紫色。“滚去洗澡,别把地板弄脏了。
”王凤霞扔给我一条破毛巾,“热水器坏了,你将就着用凉水吧。”我站在浴室里,
冰冷的水流冲在身上,冻得牙齿打颤,伤口沾水后火辣辣地疼。洗完澡出来,
我发现我的东西都被扔到了储物间,那里没有暖气,只有一张薄薄的垫子。
“从今天起你睡这里,”王凤霞叉着腰站在门口,“主卧要留给未来的孙子,
你这个丧门星不配住好房间。”我蜷缩在垫子上,浑身发抖,腹部像有一把刀在搅动,
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浸透了垫子。半夜我发起了高烧,渴得喉咙冒烟,
挣扎着爬去厨房找水喝。“大半夜的偷东西吃?”王凤霞突然出现在身后,
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流个产就娇气了?我们那个年代生完孩子就下地干活!
”我趴在地上,看着水从打翻的杯子里流出来,像极了我正在流失的生命力。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盆冷水泼醒,周丽娜站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起床了大少奶奶,该干活了!
”我的高烧还没退,头重得像灌了铅,却不得不爬起来准备早餐。“今天志强要回来,
你最好表现好点。”王凤霞一边说一边用力戳我腹部的伤口,“让我检查下恢复得怎么样。
”我疼得弯下腰,她却更用力地按压,满意地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恢复得不错嘛,
看来很快就能再怀了。”周志强,我丈夫,已经三个月没回家了,他在外地工作,
每个月寄钱回来,却很少接我电话。早餐桌上,周丽娜故意把热粥泼在我手上:“哎呀,
嫂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王凤霞视而不见,反而问我:“志强几点到?你问清楚没有?
”我摇摇头,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回来,他已经两周没回我信息了。“废物!
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王凤霞把筷子摔在我脸上,木质的筷子在额头留下一道红痕。
门铃响了,周志强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给王凤霞和周丽娜的礼物,
看都没看我一眼。“妈,丽娜,想死你们了!”他拥抱她们,
然后像是才看见我似的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憔悴?”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
王凤霞就插嘴道:“娇气呗,流个产就跟要死了一样。
”周志强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孩子没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天下大雨,王凤霞非要我去买酱油,我在湿滑的楼梯上摔倒了...“行了别说了,
”周志强不耐烦地挥手,“反正还年轻,再怀就是了。”他转身去逗周丽娜养的那条吉娃娃,
那狗对我狂吠,周丽娜笑着说:“宝宝真聪明,知道谁是外人。
”中午王凤霞命令我做一桌菜,我忍着腹痛在厨房忙活,汗水浸透了后背。“志强啊,
这次回来住几天?”王凤霞的声音从餐厅传来。“明天就走,公司忙。”周志强回答,
“对了小婉,妈生日快到了,你记得准备礼物。”我手一抖,刀切到了手指,
鲜血滴在菜板上,我赶紧用水冲掉,不能让他们看见,否则又该骂我糟蹋东西了。吃饭时,
他们三个其乐融融,我像个透明人一样站在旁边伺候,只有添饭倒茶时才会被注意到。
“站着干什么?坐啊。”周志强突然说,我感激地看着他,刚要坐下...“坐什么坐!
”王凤霞厉声道,“她配和主人一桌吃饭吗?厨房里有剩饭!”我默默退到厨房,
那里只有半碗冷饭和一点菜汤,我机械地往嘴里塞,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下午周志强说要休息,王凤霞立刻命令我去铺床,我换上新床单,却被他一把拉倒在床上。
“三个月没碰你了...”他粗鲁地扯我衣服,完全不顾我腹部的伤口和虚弱的身体。
我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反抗,结婚两年,我早已习惯了他把发泄看得比我感受重要。
结束后他立刻睡着了,我拖着疼痛的身体去洗床单,上面的血迹必须马上处理,
否则王凤霞又会骂我。周丽娜不知何时站在了洗衣房门口:“啧啧,
流产还没干净就勾引哥哥,真不要脸。”我低着头不说话,经验告诉我,
反驳只会招来更恶毒的言语。晚上王凤霞带全家去外面吃饭,当然,我被留在家里看家,
还有一堆脏衣服要洗。“记得手洗,洗衣机费水。”王凤霞临走前嘱咐,“还有,
把储物间收拾一下,丽娜的快递要放那里。”他们回来后,
周丽娜兴奋地向我展示新买的婴儿用品:“嫂子你看,这是给我未来侄子准备的,
可惜你没福气...”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些小衣服小鞋子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夜里我发起了更高烧,伤口可能感染了,
我痛苦地呻吟着,却没人听见,或者说,没人愿意听见。第二天周志强一早就走了,
连声再见都没跟我说,王凤霞说他要赶飞机,没空和我这种丧门星道别。周丽娜今天没课,
一整天都在变着法子折磨我,先是让我跪着擦地板,然后又让我给她按摩。“用点力啊!
没吃饭吗?”她趴在我床上,我肿胀的手指按在她肩膀上,每一下都像在受刑。
2 虐打深渊按完摩她突然说想吃城东的蛋糕,让我立刻去买,那家店离这里有十公里,
公交车要转三次。我拖着高烧的身体出门,路上差点晕倒,回来时蛋糕有点变形,
周丽娜直接把它砸在我脸上。“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奶油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站在那里,像个可笑的小丑。王凤霞在旁边录像,
说要发给周志强看:“让你老公看看你有多没用!”那天晚上我终于崩溃了,
躲在浴室里痛哭,却不敢出声,只能把脸埋进湿毛巾里压抑啜泣。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妈妈,我擦了擦眼泪接起来:“妈...”“小婉,声音怎么这样?生病了吗?
”妈妈关切地问。“没...没有...”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就是有点感冒...”“志强对你好吗?他妈妈没为难你吧?”妈妈的问题让我鼻子一酸。
“都...都挺好的...”我看着手臂上的淤青,撒谎道,
“他们都很照顾我...”挂掉电话后,我滑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镜子里的女人瘦得脱相,眼睛红肿,哪还有当初出嫁时的光彩?第二天我流血更严重了,
剧烈的腹痛让我直不起腰,王凤霞却让我用冷水洗全家的衣服。“少装模作样,流个产而已,
哪来那么多毛病!”她踢了我一脚,“洗完衣服把院子扫了!”我蹲在洗衣盆前,
冰冷的水让手指失去知觉,血顺着大腿流下来,染红了我的裤子。周丽娜坐在旁边晒太阳,
一边吃零食一边嘲笑我:“嫂子你怎么这么脏啊,血都弄到衣服上了。
”洗完衣服我几乎站不起来,腹部的绞痛让我眼前发黑,我扶着墙慢慢挪到院子,
却看见王凤霞把我刚洗好的衣服全扔在了地上。“重洗!洗得一点都不干净!”她叉着腰,
脸上是胜利的笑容。我又洗了一遍,这次她总算满意了,然后命令我去超市采购,
清单长得离谱,至少要买二十斤东西。我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摇摇晃晃,视线模糊,
耳边嗡嗡作响,突然眼前一黑,我晕倒了。醒来时在医院,
一个好心的护士给我倒了杯热水:“你严重贫血,还有感染,需要住院治疗。”我摇摇头,
扎着要起来:“不行...我婆婆会生气的...”护士按住我:“你已经昏迷三个小时了,
有人给你家里打过电话...”正说着,王凤霞尖利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我儿媳妇在哪?
这个败家精又装病!”她冲进病房,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耳光:“长本事了?
敢在外面丢人现眼!”护士想阻拦,王凤霞瞪着她:“我管教自家媳妇关你什么事?
她偷跑出来逛街晕倒,我还要找你们医院算账呢!”我被强行带出医院,
王凤霞一路上骂个不停,周丽娜则在朋友圈发我晕倒的照片,配文“戏精嫂子又作妖”。
回到家惩罚开始了,王凤霞说我故意让她难堪,罚我跪在院子里,那时已经是深秋,
地上冰凉刺骨。我跪了整整四个小时,直到再次晕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储物间,
身边放着一碗冷水泡饭。周志强发来消息:“听说你今天又闹事了?妈很生气,
你懂事点行不行?”我看着这条消息,眼泪滴在屏幕上,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我的丈夫。第二天我发现自己尿血了,可能是跪太久病情加重,我求王凤霞让我去看医生。
“又想浪费钱?”她冷笑,“多喝热水就行了,别整天想着偷懒!
”周丽娜不知从哪弄来一个录音机,整天放婴儿的笑声和哭声,
她知道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折磨。“嫂子,你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她笑得天真无邪,眼神却恶毒得像蛇。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开始做噩梦,
梦里全是血和婴儿的哭声,醒来时枕头都是湿的。王凤霞变本加厉,开始克扣我的饭量,
说我“浪费粮食”,每天只给我一碗稀粥和一点咸菜。我瘦得皮包骨,走路都打晃,
却还要干比以前更多的活,因为周丽娜说这样能“锻炼”我。一个月后周志强又回来了,
看到我时明显吓了一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王凤霞立刻说:“她不好好吃饭,
整天装病,自己作践自己,还想怪我们?”周志强皱皱眉,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想碰我,却发现我已经瘦得不成人形,最终厌恶地推开了我。
“你这样让我怎么带出去见人?”他嫌弃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虐待你呢。
”我蜷缩在角落,无声地流泪,这就是我的婚姻,我的生活,一个永远逃不出去的噩梦。
第二天周志强又走了,临走时对我说:“你争气点,赶紧再怀一个,妈想要孙子。
”他走后王凤霞的虐待变本加厉,她不知从哪听说用针扎手指能治病,每天用针扎我十指,
说是帮我“驱邪”。十指连心,我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
否则等待我的会是更可怕的惩罚。周丽娜则迷上了在我食物里加料,有时是大量的盐,
有时是洗衣粉,看我痛苦的样子她就开心得拍手大笑。我的胃病越来越严重,经常吐血,
但王凤霞说那是“装的”,不许我去医院。那天我在厨房晕倒,打碎了一摞盘子,
王凤霞用破掉的瓷片划我的手臂:“让你不长眼!让你败家!”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我却感觉不到疼,也许是因为心已经死了,肉体上的疼痛反而麻木了。晚上我发高烧,
伤口感染了,浑身滚烫,却只能缩在储物间薄薄的被子里发抖。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跳楼了,身体在空中飞翔,然后重重摔在地上,那一刻我竟然感到了解脱。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尿床了,高烧让我失禁,王凤霞发现后罚我光着下半身站在院子里。
“让大家看看你这个脏东西!”她扯着我的头发,邻居家的灯陆续亮了,我羞耻得想死。
周丽娜在旁边拍照,说要发到家族群里,我跪下来求她,额头磕出了血,她才作罢。
那天之后我彻底崩溃了,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感到疼痛。
直到那天在超市,我再次晕倒,一个好心的护士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妇女救助热线的号码。“打这个电话,”她小声说,“他们会帮你。
”我攥着那张纸条,像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回到家的路上,
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逃跑的可能性。那张纸条在我手心里攥出了汗,
上面的电话号码已经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我躲在储物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