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毁容赴死,姐姐却来认尸

我毁容赴死,姐姐却来认尸

作者: 一条金龙鱼

言情小说连载

聂政严仲子是《我毁容赴姐姐却来认尸》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一条金龙鱼”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严仲子,聂政的古代,替身,红楼衍生,甄嬛衍生小说《我毁容赴姐姐却来认尸由新锐作家“一条金龙鱼”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5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2:51:4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毁容赴姐姐却来认尸

2025-07-30 14:41:46

第一章:市井屠夫,藏起利刃的过往我叫聂政,一个屠夫。我的双手,

每日都浸在牲畜的血与内脏里。那股洗不掉的腥气,像一层无形的囚衣,

将我牢牢地裹在齐国这个小小的市集中。没人知道,我这双杀猪宰羊的手,曾经,

是用来握剑的。我的前半生,都在躲藏。年少时,血气方刚,在我的家乡轵地深井,

为乡人出头,杀了仗势欺人的豪强。从此,一条人命,背在了身上。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

我带着我年迈的母亲,和尚未出嫁的姐姐聂荌,连夜逃亡,最终流落到了这千里之外的齐国。

我隐姓埋名,不敢再碰刀剑,只敢拿起屠刀。我以为,这就是我的命。

在市井的油腻和喧嚣中,磨平我所有的棱角,耗尽我所有的血性。每天的生活,

就是天不亮就去集市,挑猪,宰杀,分割,售卖。赚来的铜板,一文一文地积攒起来,

为母亲换一碗热汤,为姐姐添一件新衣。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姐姐的婚事也因为我的身份而一拖再拖。她们是我生命里最重的牵挂,

也是我甘愿被困在这方寸市井的,唯一理由。姐姐常劝我:“弟弟,你的本事,

不该只用在屠宰这些牲畜上。”我只是笑笑,擦拭着我那把厚重的屠刀。“姐,

能让你们安稳度日,便是弟弟最大的本事。”剑,早已被我深埋。

那段属于“侠客聂政”的过往,连同那份不羁与锋芒,都被我用猪油和血污,

层层封印了起来。我是一个屠夫,也只是一个屠夫。我每天都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人。

有达官贵人,也有贩夫走卒。他们从我的肉铺前走过,或鄙夷,或麻木。在他们眼中,

我只是一个满身腥臭的,社会最底层的人物。我习惯了这种目光。直到那一天,

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平静。他穿着一身素雅的锦袍,身形清瘦,

气质却如渊渟岳峙。他不像来买肉的,倒像来寻访故友的。他径直走到我的肉铺前,

没有看案板上的肉,而是看着我,这个正在费力将一头整猪挂上钩的屠夫。他的眼神,

没有鄙夷,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平等的,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光。“敢问,

足下可是聂政先生?”他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心,猛地一沉。

多少年了,除了家人,再也无人叫过我这个名字。我握着屠刀的手,微微收紧,抬起头,

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在下,濮阳,严仲子。”严仲子。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他是卫国国君的远亲,在韩国做到了卿相之位,后来因为与韩相侠累政见不合,受其排挤,

避祸于濮阳。一个曾经站在云端的人物。他怎么会找到我?我的第一反应,是仇家追来了。

我身上的肌肉,瞬间紧绷,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像一头准备搏命的野狼。

严仲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聂先生,不必紧张。”他说,

“我来,没有恶意。只是久闻先生大名,特来拜会。”我的大名?我一个亡命天涯的屠夫,

有何名声可言?我没有放松警惕,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这里只有猪肉,

没有先生要的东西。”这是逐客令。严仲子却不以为意,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这是家书吗?”我问。“不,”他摇了摇头,“这是一份,对先生的敬意。或许,

也是一份,能让先生,不再只做屠夫的,机会。”我看着那封信,沉默了。市井的油腻,

真的能洗掉骨子里的锋芒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严仲子出现的那一刻起,

我平静如死水的生活,被投下了一颗巨石。第二章:黄金百镒,

不及堂上白发我终究没有收下严仲子的信。我告诉他,我只是个屠夫,不识字,

也担不起他的敬意。他没有强求,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无妨,

我会在齐国盘桓数日。先生若是有暇,严某随时恭候。”他走了,留下满街的行人,

对我指指点点。他们不明白,为何那样一位贵人,会对一个屠夫如此礼遇。我也不明白。

但我心里清楚,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敬意。他所图的,是我这条,

早已不属于我自己的命。接下来的几天,严仲子没有再来打扰我。我依旧每日屠宰,售卖,

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只是,我的心,乱了。每当夜深人静,

我都会想起严仲子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种东西,叫做“懂得”。

他懂得我藏在屠夫身份下的不甘,也懂得我手中这把屠刀,本应是利剑。这种“懂得”,

对一个在泥潭里挣扎了太久的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几天后,是母亲的六十大寿。

我倾尽所有积蓄,为母亲办了一场小小的寿宴。就在我们一家人,围着桌子,

准备吃饭的时候,严仲子,不请自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仆人,

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托盘,上面用红布盖着。“严某不请自来,

还望老夫人和聂先生不要见怪。”他对着我的母亲,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母亲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连忙要起身回礼。被我按住了。“严先生,您太客气了。

家中简陋,怕是招待不周。”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说。“聂先生言重了。

”严仲子微微一笑,示意仆人将托盘放下,然后,亲手揭开了上面的红布。“唰”的一声,

满室金光。托盘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排排的金饼。“黄金百镒。”严仲子说,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屋子里炸响。“听闻今日是老夫人的寿辰,

严某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老夫人笑纳。愿老夫人,福寿安康,松鹤延年。

”黄金百镒!姐姐倒吸了一口凉气,母亲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是他的价码。

他要用这百镒黄金,买我的命。如果是在我了无牵挂的时候,或许,我会为了这份知遇之恩,

慨然应允。士为知己者死。可是,现在,我不能。我看着我那满头白发,身体孱弱的母亲。

她是我此生最大的软肋,也是我最坚硬的铠甲。我缓缓地,将那红布,重新盖了回去。

“严先生,”我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您的厚礼,聂政心领了。但是,我不能收。

”“为何?”严仲子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因为,”我直起身,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聂政,是个有老母要养的人。”“黄金百,镒,或许能买下天下最锋利的剑,却买不来,

我母亲安享晚年的,一日三餐。”“我的这条命,在母亲安康之时,不敢轻易许给别人。

”“严先生有血海深仇,聂政看得出来。您想让我,做您的那把刀,我也明白。但是,

对不起,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儿子。我的‘侠义’,必须让位于我的‘孝道’。”我的话,

说得斩钉截铁。严仲子沉默了。他静静地看了我很久,又看了看我那满脸惶恐的母亲。最终,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再坚持,而是再次,对着我的母亲,行了一个大礼。

“是严某唐突了。”他说,“老夫人在堂,聂先生之孝心,感天动地。严某,受教了。

”说完,他示意仆人,收起黄金,以宾主之礼,向我告辞。他没有一丝被拒绝后的恼怒,

反而,眼神里多了一丝,更深的敬重。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明白。

这个叫严仲子的人,他或许,真的只是,单纯地,看重我这个人。而他这份看重和尊重,

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彻底生了根。我对自己说:聂政,你欠了他一份情。这份情,

总有一天,要还。第三章:母安在,此命不敢轻许君严仲子走了。我的生活,

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那百镒黄金带来的冲击,却久久没有平息。市井的邻里,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猜测着我的身份,

猜测着我和那位贵人之间的关系。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我的母亲。那次之后,

母亲的身体,似乎好了一些。她常常拉着我的手,欣慰地说:“政儿,娘知道,

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求你,平平安安。”我知道,她是怕了。她怕我,

会为了那所谓的“前程”,丢下她。我便每日,花更多的时间陪她。我为她梳头,

为她讲一些市井里的趣事。我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孝顺儿子的角色。姐姐聂荌,

也常常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弟弟,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就做个屠夫吗?”她问。

“有何不甘心?”我笑着回答,“能守着娘,看着姐姐你嫁个好人家,我这一辈子,就值了。

”姐姐叹了口气,没再多说。她知道我的脾气,也知道,母亲,是我们俩共同的,

不可触碰的底线。日子,就这样,在磨刀声和市井的喧嚣中,一天天过去。我以为,严仲子,

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却没想到,几个月后,他的一个仆人,又找到了我。这一次,

他没有带来黄金,只带来了一封信,和一些上好的药材。信,是严仲子亲笔写的。

我让姐姐念给我听。信里,他没有再提任何关于复仇和刺杀的事情。通篇,

都是在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他还说,他寻访了名医,配了一些温补的药材,

希望能对老夫人的身体有所助益。信的末尾,他写道:先生之孝,足以为万世之表。

仲子不敢再以俗事相扰,唯祝老夫人,千岁安康。我听完,沉默了很久。姐姐看着我,

轻声说:“弟弟,这位严先生,是真正的国士。他敬你,重你,更敬重你的孝心。

”我点了点头。我心里清楚。严仲子这样做,不是放弃了,而是在等。他在等我母亲,

寿终正寝的那一天。他在用他的耐心,和他的尊重,来换取我心甘情愿的,以命相报。

这是一个阳谋。一个让我无法拒绝,也无法怨恨的阳谋。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士”,

而不是一个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刺客”。他尊重我的原则,尊重我的选择。这份尊重,

比那百镒黄金,要重得多。我收下了药材,却没有回信。我依旧过着我的生活,只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拿出那把被我藏在床底的,生了锈的铁剑,一遍遍地,擦拭。

剑未老,人,也未老。只是,时候未到。我常常会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月亮,

想起远在濮阳的那个清瘦的身影。严仲子,严仲子。你这份恩情,我聂政,记下了。但,

母安在,此命不敢轻许君。请你,再等等。等我,卸下这身为人子的枷锁。到那时,

我聂政这条命,便是你的。第四章:堂前尽孝,一碗汤药十年灯光阴荏苒,又是两年过去。

这两年里,严仲子再也没有派人来过。他就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安静得可怕。

可我知道,他一定在等。在濮阳那座繁华的城里,有一个人,在耐心地,

等待着我这个齐国市井里的屠夫。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的眼睛,渐渐看不清了,耳朵,

也听不太真切。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盏即将燃尽的油灯。

我放下了屠刀,不再去市集,每日专心在家,侍奉母亲。我为她煎药,一碗一碗,

小心地吹凉,再一勺一勺地喂给她。汤药很苦,她常常皱着眉,像个孩子一样,不肯喝。

我便学着说书先生的样子,给她讲一些神仙鬼怪的故事,哄着她喝下去。她的牙口不好,

吃不了硬的东西。我便把肉剁成最细的肉糜,把青菜切成最碎的菜末,熬成烂烂的粥,

喂给她吃。姐姐聂荌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其中,

不乏一些家境殷实的富户。可她都拒绝了。她说:“娘病着,弟弟你一个人,太辛苦了。

我要留下来,陪着你们。”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她怕我,会在母亲走后,去做那件,

我们都心知肚明,却从不言说的事情。我劝她:“姐,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娘这里,

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最终,在我的坚持下,她点头,嫁给了邻村一个忠厚老实的读书人。

出嫁那天,她穿着红色的嫁衣,哭得像个泪人。她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弟弟,

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我笑着,为她拭去眼泪:“姐,放心吧。我会的。

”我送她上了花轿,看着那顶轿子,在吹吹打打声中,越走越远。从此,这个家里,

就只剩下我,和我的母亲了。日子,变得更加安静,也更加缓慢。母亲的意识,

开始变得模糊。她常常,会把我错认成早已过世的父亲。她会拉着我的手,

絮絮叨叨地说着他们年轻时的往事。说父亲是如何地疼爱她,说他们是如何地,

期待着我和姐姐的出生。每当这时,我都会安静地听着,眼眶发红。我知道,她的大限,

快要到了。那个冬天,特别的冷。母亲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她只是昏睡着,偶尔,

会睁开眼,看看我,然后,又沉沉地睡去。那天夜里,她忽然,回光返照般地,清醒了过来。

她拉着我的手,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明。“政儿,”她看着我,声音微弱,却很清晰,

“娘……要走了。”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娘不怕死。”她用她那干枯的手,

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娘只是,放心不下你。”“娘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这些年,

为了娘,委屈你了。”“政儿,答应娘,以后,不要再做屠夫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只是……凡事,要三思而后行。要……保重自己。”我跪在她的床前,泣不成声,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着我,笑了。那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详。

“别哭……政儿……娘,能有你和阿荌这两个孩子,这辈子,值了……”她的声音,

越来越低。她拉着我的手,也慢慢地,松开了。窗外,风雪大作。而我堂上的那盏灯,灭了。

我守了十年的那盏灯,灭了。第五章:慈母寿终,枷锁亦是牵挂母亲走了。走得很安详。

我按照礼制,为她操办了丧事。姐姐聂荌和姐夫,也从邻村赶了回来,哭得肝肠寸断。

我们一起,为母亲守孝。那段时间,我仿佛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机械地,

做着所有该做的事情。跪拜,回礼,接待前来吊唁的邻里。我的脸上,没有表情,

也没有眼泪。我知道,我的眼泪,早在母亲弥留之际,就已经流干了。姐姐很担心我。

她常常,会默默地陪在我身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安静地,陪着我。她知道,

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守孝的日子,是漫长的,也是短暂的。我每日,

都会去母亲的坟前,坐上很久。我对着那座小小的土坟,讲述我每日的生活。我告诉她,

今天的天气很好,告诉她,姐姐又给我送来了她亲手做的衣裳。我仿佛觉得,她没有离开。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陪着我。她是我背负了一生的枷锁,也是我此生最温暖的牵挂。

如今,这枷锁,解开了。可这份牵挂,却永远地,刻在了我的骨血里。三个月的孝期,

很快就满了。在脱下孝服的那一天,我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一天。我在想,

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是继续留在这个小小的市集,做一辈子屠夫,安稳度日,

完成母亲最后的期望?还是,去走那条,我本该走,却为她,耽搁了十年的路?

我想起了严仲子。想起了他那份,不惜屈尊降贵,也要得到的,知遇之恩。想起了他,

在得知我有老母在堂后,那份发自内心的,敬重和退让。想起了他,送来的那些,

温补的药材。也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对我说的那句话。“政儿,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该做的事。什么,是我该做的事?是作为一个儿子,安分守己,了此残生?

还是作为一个“士”,去完成那个,士为知己者死的,最高信条?那一夜,我想了很多。

我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那个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少年。我想起了亡命天涯的屈辱,

和藏身市井的压抑。我的血,还没有冷。我的剑,还在渴望着,饮血。第二天,

我打开了房门。姐姐看到我,愣了一下。她说:“弟弟,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是的,

不一样了。我的眼神里,不再有犹豫和迷茫。只有一种,赴死般的,决绝。

我对姐姐说:“姐,我要出一趟远门。”“去哪里?”她紧张地问。“去一个,

我该去的地方。去做一件,我该做的事。”我没有明说。姐姐的眼圈,红了。

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劝我,只是走上前,像小时候一样,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弟弟,

”她哽咽着说,“此去,万事小心。无论如何,要活着回来。”我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姐,你和姐夫,也要好好的。”我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是告别,也是托付。

然后,我转过身,没有再回头。我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十年的家。我对自己说:聂政,

你欠的债,该还了。母亲在时,你是儿子。母亲走后,你,得做回一个“士”。

这副禁锢了你十年的枷锁,是你最深的牵挂。现在,牵挂已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第六章:姐姐出嫁,从此世间孑然身在我做出决定之后,还有一件心事未了,

那就是姐姐聂荌。虽然她已经出嫁,但姐夫家境清贫,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我若就此离去,心中终究难安。我将这些年做屠夫攒下的所有积蓄,分成了两份。一份,

交给了姐夫,请他代为修缮母亲的坟墓,四时祭扫。另一份,则交给了姐姐,

作为她的私房钱。“弟弟,你这是做什么?”姐姐看着我拿出的银两,眼圈又红了。“姐,

穷家富路。”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我这次出门,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这些钱,你和姐夫留着用,改善一下生活。也莫要再为我担忧。”姐夫是个老实人,

连连摆手推辞:“使不得,使不得!你一人在外,比我们更需要用钱。”“姐夫,

你就收下吧。”我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我作为弟弟,为姐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后,

这个家,就要拜托你多照应了。”我的话,像是一柄重锤,敲在姐姐和姐夫心上。

姐姐再也忍不住,泪水潸然而下。她知道,我说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意思。“政儿!

”她抓住我的手,泣不成声,“你非去不可吗?那严仲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让你连性命都不要了?”“姐,他什么都没给我。”我看着她,认真地说,

“正因为他什么都没给我,只给了我一份‘敬重’,我才非去不可。”“这世上,黄金易得,

知己难求。他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这是‘士’的本分,也是我聂政的道。

”“况且,娘临终前,也让我去做该做的事。我若继续龟缩于此,碌碌无为,

才是真正辜含了她,也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姐姐听完,沉默了。她知道,我的决定,

无人可以更改。她擦干眼泪,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套崭新的,

青色的布衣,还有一双纳得密密的千层底布鞋。“这是我为你做的。”她说,

“你身上的屠夫衣服,太重了,也太旧了。换上它,去做回,那个干净的,真正的你吧。

”我接过那套衣服,感觉有千斤重。我当着她的面,换上了新衣。

脱下那身沾满油污和血腥的旧衣,换上这身干净利落的青衫,我感觉自己,

像是脱下了一层厚厚的壳。那个被压抑了十年的聂政,终于,回来了。临行前,

我最后去了一趟母亲的坟前。我为她,磕了三个响头。“娘,儿子不孝,不能再为您守墓了。

”“儿子,要去报恩了。”“您在天有灵,请保佑儿子,此去,能成。”说完,我毅然起身,

向着西方,大步走去。濮阳的方向。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在这世上,

再无牵挂。姐姐已经出嫁,有了自己的归宿。母亲,也已入土为安。我聂政,孑然一身。

我的这条命,终于,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我自己了。也终于,可以,毫无保留地,

许给那个,值得我以命相报的人了。濮阳,严仲子,我来了。第七章:千里赴濮阳,

为报国士一饭恩从齐国到濮阳,路途遥远。我一路风餐露宿,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停留。毕竟,

我还是个在逃的“杀人犯”。半个多月后,我终于,抵达了这座繁华的城池。

我没有急着去找严仲子。我先找了个小客栈住下,然后,用身上不多的钱,买了一把剑。

一把很普通的,铁剑。但对我来说,足够了。时隔十年,当我的手,再次握住剑柄的时候,

那种血脉偾张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我仿佛能听到,它在我掌心,发出的,兴奋的嗡鸣。

我在客栈里,休整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我的剑。

我将我所有的精神,我所有的杀气,都融入了这把剑里。三天后,我的精气神,达到了顶峰。

我换上那身青色的布衣,将剑用布条缠好,背在身后,然后,凭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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