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玉碎又重开

京华玉碎又重开

作者: 欣七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京华玉碎又重开》,主角卫云州顾昀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说《京华玉碎又重开》的主要角色是顾昀,卫云州,北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虐文小由新晋作家“欣七”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6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2:59:2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京华玉碎又重开

2025-07-30 14:37:47

夫君征战三载,我倚门望断归期。等来的却是他叛国迎娶敌国公主的噩耗。

阖府上下旋即被打入昭狱,日夜受刑,求生不得。那日,东厂提督顾昀忽至。

一言不发将我带离那人间炼狱。流言四起,都说他是贪我几分姿色。但谁人不知,

宦官本就无情无欲。可那夜他眸底翻涌的暗潮里。

藏着一个足以震动朝野的秘密:他根本不是阉人。1冰冷的铁链在我脚踝上拖出哗啦声响。

狱卒的皮靴碾过地上的血污,腥气混着霉味钻进鼻腔。我蜷缩在稻草堆里。

恍惚间又看见卫云州出征那日。他一身银甲立于长亭,将我揽在怀里时,

铠甲的冰凉都带着暖意。清绾,等我回来。他指腹摩挲着我鬓角,

那里簪着支他亲手雕的木簪,是株含苞的玉兰。到时候在江南买处小院,

种满你喜欢的玉兰花。我那时只顾着哭,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放,哪曾想那竟是最后一面。

长亭外的柳枝抽了新芽,如今该已枯了三回,他却连一片归鸿的影子都没捎来。苏氏,

起来!狱卒的呵斥将我拽回现实。粗粝的大手揪住我的后领,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拽。

铁链勒进皮肉,疼得我眼前发黑,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这三个月,鞭子、烙铁、灌药,

他们用尽法子逼我招认卫家通敌。可我除了一遍遍说“我夫君不会叛国”,再无他话。突然,

狱道尽头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不同于狱卒的拖沓,带着金戈铁马般的肃杀。

狱卒的手猛地松了,我重重摔在地上,听见他颤着声喊:顾……顾大人。

一双云纹皂靴停在我眼前。我费力地抬头,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是东厂提督顾昀。

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冷面阎王”。此刻穿着绯色蟒袍,腰间玉带锃亮,

连指尖的玉扳指都泛着冷光。与这肮脏的狱牢格格不入。他没说话,

只是朝身后的番子抬了抬下巴。两个身着劲装的人立刻上前,解开我身上的镣铐。

铁链落地的瞬间,我脱力地瘫软,却被人稳稳扶住。是顾昀,他的指尖触到我手臂的伤痕时,

微微顿了顿。顾大人这是…我哑着嗓子开口,血腥味在舌尖弥漫,

连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他终于移开视线,声音平淡无波:卫夫人,随咱家走。

走?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卫家满门都在这昭狱里,我能走到哪里去?

他忽然俯身,凑近我的耳边,气息带着冷梅般的清冽。卫云州让我护你。

这七个字像惊雷炸在我耳边。我猛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上元节,卫云州带我去看灯,遇见彼时还是羽林卫的顾昀。三人在灯影里饮酒,

卫云州拍着顾昀的肩大笑。阿昀,将来我若有事,清绾就拜托你了。

那时顾昀只是抿着唇笑,灌了满满一杯酒,没说应,也没说不应。原来他都记着。

番子将我架起来往外走,经过女牢时,我看见母亲蜷缩在角落里,鬓发全白。我想喊她,

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苍老的身影越来越远。我嫁与卫云州后,

卫府上下对我都极好。我更是视卫老夫人如至亲。

顾昀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卫老夫人亦会安好。我望着他挺拔的背影,

忽然想起卫云州曾说,顾昀是他少年时的生死兄弟,后来不知为何净身入了宫。那年冬天,

羽林卫营里少了个挥剑如游龙的少年,东厂多了个沉默寡言的小太监。走出昭狱的那一刻,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顾昀站在马车旁等我,玄色车帘绣着暗金龙纹。他看着我,

眸中情绪复杂:沈夫人,从今日起,世上再无卫家妇,只有苏清绾

我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那上面还留着为卫云州绣荷包时被针扎的印记。是啊,

卫家没了,卫云州…也成了叛国贼。顾大人,你和云州相识已久,你了解他,

他是不会叛国的,更不会……另娶她人的吧?顾昀的目光落在我伤痕累累的手上,

那枚转了半响的玉扳指忽然停了。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北狄王膝下唯有一女,掌着半国兵权,

卫云州的婚书递到北狄王帐中时,附带了一份盟约——他助公主稳固王位,

公主助他掌北狄铁骑。我握着木簪的手猛地收紧,簪尾的尖角刺进掌心,

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原来不是胁迫,不是苦衷,是权衡利弊的交易。

那个曾说“将士为护民而非权欲”的人,终究还是握住了最锋利的权柄。他在边关三年,

屡立奇功,却始终得不到中枢重用。顾昀的声音像钝刀割肉。北狄公主递来橄榄枝时,

正是他最不得志的时候。是吗?我忽然觉得可笑。原来那些自我安慰的念想,

不过是自欺欺人。2回府的一路,车厢里死寂得可怕。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

像是敲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顾昀的府邸比我想象中简朴,没有朱门绣户的奢华,

唯有廊下挂着的几盏羊角灯,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他引我穿过回廊,

西跨院的门楣上爬着青藤,倒有几分像我从前在卫府的小院。往后你便住在这里。

他推开院门,递给我一串铜钥,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掌心,带着习武人的薄茧。

缺什么就让下人添置。我接过钥匙,木然点头。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提线木偶般活着。

白日枯坐窗前,看日头东起西落。夜里裹着被子,听风穿过回廊的呜咽。顾昀总在深夜回来,

带着一身寒气穿过回廊,却从不会进我的院子。偶尔来了也只是坐在堂屋,看我煮茶,

或是翻几页闲书,说不上三两句便走。他身上的冷梅香总在他离开后许久,还萦绕在空气中,

像个无声的影子。直到那夜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迷糊中感觉有人用汤匙喂我喝药。

药汁很苦,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意。别死!顾昀的声音在耳边低哑,他负你,

不代表这世间再无人护你。我费力睁开眼,撞进顾昀近在咫尺的眸子里。烛火摇曳,

映得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格外清晰。那不是对故人之妻的怜悯,是更深沉、更汹涌的东西。

醒了?他放下药碗,声音有些沙哑,再喝些粥。我别过脸,不想领这份情。

他却固执地将粥碗递到我唇边。卫云州让我护你,不是让你作贱自己。

这句话刺得我猛地转头,眼眶发热:他既不要我了,我活不活,与他何干?与你何干?

他握着粥碗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与他无关,与我有关。窗外的月光漏进来,

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放下粥碗,起身欲走,衣角却被我攥住。我自己也愣住了,

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他低头看我,眸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深潭里的暗流。

清绾,他忽然这样唤我,声音低沉,别困在过去里。我猛地松开手,不再看他。

廊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窗棂,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乱了节拍。第二日醒来,

枕边放着一枚新雕的玉兰簪。比卫云州当年送我的那支,多了几分凌厉的风骨。3那阵儿,

京城忽然飘起流言。说从前的将军夫人成了东厂提督的禁脔,说我贪图权势,

甘愿侍奉一个阉宦。我听了只冷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顾昀眼中却容不得沙子。

在一次酒宴后,他捏碎了那个嚼舌根的御史的酒杯。碎瓷声在宴厅炸开时,满座哗然。

那御史吓得面无人色,瘫在地上抖如筛糠。顾昀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着指尖的酒渍。

绯色蟒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眼神却比寒冬的冰棱更刺骨。咱家的人,也是尔等能置喙的?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东厂提督独有的威压,满厅官员竟无一人敢应声。我站在回廊阴影里,

将这一幕看得真切。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涩。他本可以不必如此,

流言蜚语于他而言,不过是风过无痕。宴席散后,他踏着月色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经过我院门时,脚步顿了顿。听见了?他转身进来,

廊下的灯笼照得他半边脸明半边脸暗。我低头绞着帕子,没说话。他忽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是不是觉得,咱家越来越像个仗势欺人的阉宦?不是。

我抬头看他,只是不值得。他眸色沉了沉,走近几步,身上的冷梅香混着酒气,

竟有几分醉人。在我这里,你值得。这句话说得太轻,又太重,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尖,

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猛地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廊柱,那枚新雕的玉兰簪从发间滑落,

掉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他弯腰拾起,用指腹摩挲着簪头的纹路。当年云州说,

你喜欢玉兰。他抬眼望我,眸中似有星光闪烁。我望着他手中的玉簪,

忽然想起那年上元节,他站在灯影里,看卫云州为我簪花时,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原来有些情愫,藏了这么多年。顾大人,我深吸一口气,你不该对我这样的。

他将玉簪重新插入我发间,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我做什么,

只凭心意,不论该不该。夜风卷起他的衣袍,也吹散了我未说出口的话。我知道,

有些界限,一旦模糊,就再也守不住了。4那夜之后,顾昀来西跨院的次数勤了些。

有时是带些新得的古籍,有时是拎一坛陈年的花雕。更多时候只是沉默地坐着,

看我在院中摆弄花草。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发间,竟柔和了他眉宇间惯有的冷硬。入秋时,

北狄传来消息,卫云州与公主巡边,途中遇袭,身受重伤。消息传到京城,朝堂上一片唏嘘,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惋惜。顾昀带回这消息时,手里捏着密信的边角都泛了白。

他没看我,只望着院外飘落的梧桐叶,声音沙哑:是朝中有人买通了北狄的死士。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茶水溅在袖口。原来他即便投了北狄,也依旧活在刀光剑影里。

可这与我又有何干呢?是他自己选的路。顾昀忽然转头看我,

眸色复杂:你若想知道他更多消息……不必了。我打断他,将茶杯放在案上。

他的生死荣辱,与我苏清绾再无关系。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藏着些微不可察的欣喜。好,不说他了。那日他留下陪我吃了晚饭。四菜一汤,

都是寻常的家常菜,他却吃得格外香。我看着他放下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倒也有几分安稳。我也想过,如果他不是阉人。

或许……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他是东厂提督,是世人眼中的“阉宦”。

而我是罪臣之妇,我们之间隔着的,岂止是身份与流言。5深秋的夜,寒意浸骨。

我刚吹熄烛火,院外便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推窗一看,顾昀正扶着廊柱站着,

月光洒在他脸上,酒气扑面而来。大人?我披衣出去,刚要扶他,却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眼神带着酒后的迷离,却又藏着骇人的灼意。清绾……他低唤我的名字。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顾昀。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威严,只剩下汹涌的情绪,像要将人吞噬。

挣扎间,他忽然俯身将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一声,

抵在他胸前的手却触到了不该有的温热轮廓——坚硬,滚烫。绝不是宦官该有的模样。

脑中轰然一响,所有的震惊、疑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瞬间搅乱了心神。

他将我放在榻上,滚烫的呼吸落在颈间。你不想知道吗……他指尖抚过我的唇,

眸中是焚尽一切的疯狂。我到底是不是阉人。那夜,廊下的羊角灯明明灭灭,

映着帐内交缠的身影。他褪去所有伪装,也撕碎了我最后一丝矜持。

当他在我耳边低喘着喊出我的名字时。我终于明白,那些藏在眼底的暗潮,从来都不是错觉。

晨光透进窗棂时,我望着身侧熟睡的男人。他眉宇间褪去了凌厉,竟有几分柔和。

昨夜的缠绵像一场梦,可身上的痕迹却在提醒我真实。卫云州……这个名字在心底盘旋。

最后竟像被晨露打湿的墨迹,渐渐淡去了。我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卫云州了。

但他却又回来了。6那几日顾昀都没有回府。好像是宫中出了什么事,风声鹤唳。

我没寻到机会细问他。卫云州是踏着一场薄雪来的。听到响动我还以为是顾昀回来了。

我披衣起身,刚要唤他。抬头却撞进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眸子。卫云州站在廊下,

肩头落着薄雪,北狄样式的锦袍在风雪里泛着冷光。清绾。他开口时,

呵出的白气模糊了眉眼,我来接你。我后退半步指尖攥紧了衣襟,寒意顺着领口往里钻。

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倒像是那年上元节灯影里的模样,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