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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红楼我娶了王熙凤》是YY花0创作的一部历史脑洞,讲述的是王熙凤贾瑛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主要角色是贾瑛的历史脑洞,历史,系统,多女主,武将小说《红楼:我娶了王熙凤还觉醒系统》,由网络红人“YY花0”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6427字,14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3:28: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贾瑛大婚夜掀开盖头惊了——本该嫁给贾琏的王熙凤竟在自己床上!觉醒神级家族系统,获得背嵬铁骑,从此开启逆袭之路。当贾琏绿帽压顶,当荣国府鸡飞狗跳,这位庶子已掌控四大家族命脉:凤辣子?现在该叫贾瑛夫人!
兴历十二年四月十六,本为贾瑛婚庆之日,他却执笔欲书诀别之词。
身为荣国府长房后裔,父为世袭一等将军贾赦,母早逝,身份卑微。
兄贾琏,嫡出而不学,将承二等将军爵。
兄弟二人同由赵嬷嬷抚育,然嫡庶之别,迫使他埋头苦读,以求仕途。
自幼勤奋,秀才及身,但六年间,秋闱两度落第。
赵嬷嬷劝其另寻出路,再结良缘。
身为贵族庶子,他处境微妙,既不舍读书之志,又厌盲婚哑嫁。
于是,遗书桌上,墨迹犹新,贾瑛心意已决,欲以长衫裹尸,了此一生。
然则,贾瑛忽醒,环顾四周,简朴书房,遗书在侧,心中疑惑:“此乃红楼之境?”
审视自身,形貌未改,体质孱弱,往日锻炼成果尽失。
稍动肢体,十俯卧撑已气喘吁吁,双臂酸痛。
“体质如此之弱!”贾瑛心中暗惊,“若沉溺科举,贾府之祸,难免殃及。”
贾府繁华背后,危机四伏,抄家之难,迫在眉睫。
所幸时光尚早,贾瑛心生一念:“若能投身军旅,或可寻得生机!”
贾府先祖,军功显赫,而后辈却偏科举。
贾瑛反其道而行之,决意从军!
忽闻系统之音:“恭喜激活神级家族培育系统!”
瞬间,虚拟界面浮现眼前:
姓名:贾瑛
官职:秀才
妻妾:无
子嗣:无
族人:无
府邸:无
奖励:新手族长大礼包待领
备注:娶妻生子、收养认亲可壮大宗族,族人天赋高,族长奖励丰。
天赋二品以下,不予奖励。
贾瑛愕然,家族培育系统?他急忙探索这神秘金手指,半晌方悟其真谛。
系统赋予贾瑛族长重任,要求其不断壮大家族,族人数量与奖励成正比。
然而,加入家族有条件,不合格者无奖励,反之,天赋卓越者,奖赏更为丰厚。
加入途径仅限于婚姻、生育、收养及认亲等途径。
“领取新手族长礼包!”贾瑛毫不犹豫,迅速获取了初始奖励。
“恭喜,新手族长礼包已成功开启。”
奖励为一枚虎狼丹。
此丹由虎狼精血炼制,服用后可拥有虎狼之躯,身手矫健,力大无比。
贾瑛内心震撼。
虎狼丹,乃传说中的绝世灵丹,士兵服之,可瞬间拥有虎狼之力,造就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
贾瑛自系统中取出一粒金黄微光的丹药,其上刻有虎狼图腾,仿佛伴有虎啸狼吟。
“吃了它!”贾瑛毅然吞下。
刹那间,一股磅礴力量自体内涌出,贾瑛身形巨变,肌肉隆起,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矫健身姿。
稍后,贾瑛对镜审视自己,五官刚毅,身形挺拔,眼中闪烁着勇敢的光芒。
“这才是我真正向往的生活!”
“好男儿应驰骋沙场,弯弓射雕!”
“我绝不甘于做那孱弱书生!”
贾瑛焚毁了绝笔信,踏上了新的征程。
“有妻不娶?”
“你既入冷宫,我便替你迎娶新娘!”
世间常有新婚之夜新郎弃新娘之事,但新郎自尽却极为罕见。
贾瑛已摆脱孱弱,精神焕发,浑身散发着朝气和自信。
“何不试试新得的力量?”
念及此,贾瑛换上紧身武服,步入庭院,直向沉重的石桌走去。
“起!”贾瑛一声大喝,数百斤的石桌竟被轻松举起,随后倒飞而出。
砰!
巨石重重落地,震动整个小院,仿佛天地都在颤抖。
“真是神力啊!”贾瑛满面笑容,对自己的力量感到自豪。
“系统出品,果然非凡!”
他心中盘算,家族壮大之事刻不容缓,需尽快纳妾添丁。
贾瑛立下大志,欲繁衍亿万子孙。
然而,现实迅速让他清醒,他无权无财,家道中落,娶妻已属不易,纳妾更是奢望。
他暗自决定:“待婚后,便向祖母贾母表明投身边疆之意。”
“战场上立功,衣锦还乡,届时纳妾岂不易如反掌?”贾瑛心中筹谋。
婚礼当日清晨,
在府中仆从与赵氏的张罗下,贾瑛完成了婚礼各项仪式。
令他惊讶的是,荣国府同日还有另一场婚礼,那便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贾琏的大婚。
尽管两人同属贾赦之后,但爵位由贾赦承袭,家业却归二房贾政所有。
因贾赦沉迷享乐,不思进取。
因此,荣国府实权掌握在贾政与贾母手中,国公府亦由贾政继承。
就连贾琏与贾瑛的婚事,也由二房操持,贾赦对此漠然视之。
婚礼之日,双喜临门,贾母喜笑颜开。
其中一位新娘乃王家嫡女王熙凤,才貌双全,且王家势力渐强,隐隐为四大家族之首。
王家二房王子腾更升任京营节度使,位高权重。
贾府与王家联姻,自是益处多多。
另一位满心欢喜者是二房贾政之妻王夫人,王熙凤乃其侄女,王熙凤能入荣国府长房,多亏王夫人从中斡旋。
王夫人期盼姑侄联手,全面掌控荣国府财政。
世事难料。
喜宴上,贾琏作为长房嫡孙备受瞩目,频频被宾客敬酒。
贾瑛则简单应酬。
宾客散去,贾琏主动找贾瑛攀谈。
“好兄弟!”
“同日成婚,实属难得!再喝一杯!”
贾瑛苦笑,二人再次碰杯。
随后,贾琏醉倒,贾母急命人将其扶入洞房,似乎将错失新婚之夜。
贾瑛步入新房,桌上龙凤烛高照,吉祥之物琳琅满目。
昏黄灯光下,红衣新娘 ** 床沿,紧张得默不作声。
贾瑛执起金秤杆,正欲揭开新娘的盖头,心中虽有预感她不及隔壁的王熙凤,但仍怀着一丝如拆盲盒般的期待。
猛然间,一个界面浮现:
王熙凤
王家嫡长女、金陵十二钗之一
天赋:一品
可加入宗族
贾瑛心猛地一跳,手悬在半空。
怎会是她?
她不是应与贾琏成婚吗?
难道房间有误?
贾瑛念头急转,瞥见系统对王熙凤的高度评价,眼中闪过一抹亮色。
金陵十二钗之一,果然非凡,天赋竟达一品!
若能让她加入本族,奖赏定非凡!
至于贾琏,此刻恐怕已醉得不省人事。
“相...相公?”
王熙凤见室内寂静无声,终忍不住轻声呼唤。
贾瑛猛然回神,毫不犹豫转身吹灭烛火,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如此良机,岂能错失?
原汁原味的王熙凤,岂不更具魅力?
至于她在荣国府日后的作为,此刻皆不重要。
若连王熙凤都无法驾驭,又何谈掌控整个红楼?
我们的目标,在于精心培育!
黑暗中,贾瑛以金秤杆挑起红盖头,虽视线朦胧,但仍能隐约看见王熙凤的绝美面容。
她果然生得美丽,眉宇间透着独特的韵味,十足是个勾魂摄魄的 ** !
而王熙凤心中满是暖意,以为贾瑛体贴她初为人妇的紧张,特意吹熄烛火以解尴尬。
一夜宁静。
次日,春光明媚,新燕筑巢。
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玩家成功娶妻,族人数量加一,族人评价为一品,奖励三千背嵬铁骑及岳家军副将李山、徐庆。
背嵬铁骑,岳家军之精锐,战无不胜!
背嵬军,岳家军之核心,战力强悍,世人皆知。
这份奖赏,实在惊人!
与此同时,身旁的新娘也已醒来,娇声轻吟。
谁能预料,荣国府中权势滔天的王熙凤,此刻却温顺地依偎在贾瑛胸前。
木已成舟,大局已定。
摊牌的时刻到了。
贾瑛轻笑问道:“你可有学名?识字否?”
王熙凤睡眼惺忪,慵懒回应:“我是熙凤,家中管教甚严,未曾读书。”
她并无半分羞涩。
在那个封建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众多女子不识文字,王夫人亦是如此。
后来王熙凤因管理账目,才勉强学了些字。
贾瑛皱眉,故作不解:“熙凤?你是王家的千金?”
王熙凤笑道:“我自然是王家的女儿,还能是哪儿的?”
贾瑛故作惊讶:“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贾瑛,又名景言!昨日乃我大婚之日,可我的新娘不应是王家的姑娘。”
王熙凤猛然惊醒,一脸愕然,脑中一片混乱。
很快,聪明的王熙凤便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昨日王家嫁妆众多,耽误了吉时,两位新娘进府顺序出错,导致婚礼一切程序都乱了套,这才引发了一场误会。
冷静下来后,王熙凤接受了现实,木已成舟,无法更改。
在封建礼教下,女子嫁夫随夫,她深知这一点。
日后自己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贾瑛的态度,因此王熙凤迅速展现出过人的智慧,没有哭闹。
她挣扎着站起,红唇微启:“无论过往我心系何人,从今往后,我唯一的夫君便是瑛哥儿!
“望夫君能体谅于我!”
贾瑛心中暗赞,此乃敢爱敢恨、聪慧绝顶的女子。
她能掌控荣国府财政大权,自有其道理。
如此反应与态度,世间女子几人能及?
贾瑛当即拥王熙凤入怀。
“此事荣国府确有疏忽!”
“但你我已成夫妻,我贾瑛今后定视你为妻,绝无二意!”
王熙凤心中释然,生怕贾瑛对她有丝毫不满。
古时女子若被休弃,往往命运多舛,为人唾弃,尤其是在大家族中。
如荣国府嫡长孙贾珠之妻李纨,虽贾珠早逝,其家族亦是显赫之家,但她多年无心再嫁。
此事关乎女子乃至双方家族的颜面,至关重要。
正当两人情感交融之际,院外忽起喧闹。
贾琏尖锐的声音穿透而来。
“贾瑛,出来!”
“真是造孽!”
“快现身!”
“把我的熙凤交出来!立刻!”
屋内,王熙凤目光霎时凌厉,显露出不输男子的刚毅。
“夫君别急!”
“让我去把事情说清!”
贾瑛心中暗自赞叹,好一个王熙凤,对内温婉,对外却威猛无比。
“慢着!此事我来处理!”
贾瑛制止了王熙凤。
他虽欣赏她的护短之心,却不愿让她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
要征服这样的女子,唯有以更强的姿态出现!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怎能让女子掌控全局?
王熙凤心头掠过一丝忧虑。
她深知贾瑛文弱,也清楚他是荣国府长房那个屡考不中的庶子。
但见贾瑛意志坚决,她还是起身帮他整理好衣衫。
贾瑛镇定自若,推门步入院中。
院中,贾琏带着一群家仆已等候多时,明显是要找茬。
此景让王熙凤更为焦虑,连忙让贴身丫鬟平儿去荣禧堂请贾母和二太太来帮忙。
院中,气氛剑拔弩张。
“贾瑛,识相点,快把熙凤交出来!”
“不然打断你的腿!”
贾琏气势汹汹,冷嘲热讽。
“什么叫你的?”
“住嘴!”
贾瑛二话不说,一巴掌挥去。
砰!
贾琏话未说完,已被扇得满地找牙,惨不忍睹。
一时之间,四周一片死寂。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的文弱书生,竟会如此直接动手!
“该死!”
“竟敢打琏二爷!”
“为琏二爷 ** !”
“一起上!”
七八个家仆如狼似虎般扑来。
王熙凤惊恐欲阻。
但下一刻,她惊愕得哑口无言。
只见那些恶仆如稻草人般接连倒飞。
眨眼间,贾琏等人被打得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我夫君竟如此厉害?”
王熙凤脸颊泛红,回想起昨夜之事。
显然,这不是梦!
荣禧堂内,贾母端坐,各房主子议论纷纷。
谁也没料到,会发生如此离奇之事。
贾琏此刻面容扭曲,哭得像泪人般恳求:“老祖宗,您要替我做主啊!”
“贾瑛不仅夺走了我的爱妻,还无缘无故对我拳打脚踢!”
“老祖宗,求您为孙儿讨回公道!”
这分明是恶人先告状的戏码。
众人疑惑地望着贾瑛,心中纳闷,贾瑛何时变得如此霸道?
台阶下,七八名家仆皆鼻青脸肿,皆是贾瑛所为。
贾瑛欲辩解,王熙凤却已怒目圆睁,抢先喝道:
“贾琏,你别血口喷人!”
“我已是贾瑛的妻子,何来抢夺之说?”
“明明是迎亲的人弄错了顺序,你一大早带着恶仆来滋事,却没想到这么多人竟敌不过贾瑛一人!”
“你不但不羞愧,还反咬一口,你好意思在老祖宗面前哭诉吗?”
王熙凤这番话,无疑是在全力维护贾瑛。
贾瑛心中暗自高兴,有这样一位妻子真好。
她处处维护他,替他说话,吵架时他都不用出手,真是舒心。
王熙凤的态度明确,既然贾瑛是她的夫君,除了她,谁也不能说贾瑛的不是。
谁敢诋毁贾瑛,就是不给她王熙凤面子。
贾琏被驳得哑口无言。
王熙凤出身王家,身为长女,面对此景,从容不迫,很快便占了上风,顺便将贾琏贬得一无是处。
此刻,在场之人都已明白。
王熙凤虽嫁错人,但已认定贾瑛,故而全力维护。
“荒唐!”
“太荒唐了!”
贾母怒火冲天,厉声责问。
“昨天是谁负责这些事务的?为何如此重要的事都能出错?此事一旦传出去,我贾府的脸面往哪搁?”
“你们两个管事的人,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王夫人与邢夫人连连低头认错。
王夫人尤为懊恼。
她本想借王熙凤之手夺得荣国府长房的权势,甚至图谋爵位,不料却适得其反。
非但目的未达,还让庶子贾瑛占了便宜。
真是得不偿失!
贾母在厅堂中大发雷霆,众人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反驳。
顾及王家颜面,贾母对王熙凤的语气稍显温和。
“凤丫头,荣国府在这事上确有疏忽。”
“你有何见解?”
贾母稍顿,试探言道:“既已至此,凤丫头,你觉得能否……”
话未毕,王熙凤已挽贾瑛臂膀,示意共跪行礼。
“老祖宗何须如此说?”
“嫁给瑛哥儿,何来委屈?”
“孙媳妇给老祖宗请安。”
二人行礼敬茶,旁侧丫鬟伶俐,速奉茶水。
新婚敬茶、改口之礼毕,贾母释然,展露笑颜。
于贾母,王熙凤无论嫁贾琏或贾瑛,皆为贾府媳妇,亦孙媳,可加深王家与贾府之谊。
过程曲折,然结果无异。
王夫人勉强展笑,只觉请安茶苦涩。
苦楚难言!
另一边,贾琏见王熙凤挽贾瑛臂,请安敬茶,愤恨难抑。
这本应属他!
贾琏欲争,却痛得弯腰不得,唯有哀嚎。
贾母冷斥:“还不觉丢人吗?”
“凤丫头已是贾瑛之妻,休再纠缠!”
“否则,严惩不贷!”
贾琏唉声叹气,愤懑难抒,却不敢妄动。
王熙凤与王家的地位,令他忌惮。
寻贾瑛麻烦?
早晨已尝苦果,拳痛难忘。
目睹王熙凤与贾瑛恩爱,贾琏嫉妒难当,愤然离去。
王熙凤善交际,言辞甜美,深得各房主欢心。
贾母尤被其“老祖宗”之声称得喜笑颜开。
贾瑛旁观,心中暗赞:此乃“社交高手”?
晚间定要再探,验其是否真如此甜言蜜语!
趁长辈悦色,王熙凤狡黠言:“老祖宗!瑛哥儿既成家,当有营生。”
“老祖宗能否为瑛哥儿捐官?”
此乃旺夫之相?
时下,捐官之事常见,如贾琏便是花钱买知县虚衔。
贾瑛未料,王熙凤竟主动提及。
她护短,更盼夫成龙!
“捐官虽易,打点上下,需数千银两,非小数!”
“提议贾瑛在店铺中寻份工作如何?”
王夫人连忙上前制止。
花费巨资买官,往往需数千银两,而王夫人正掌管家中财政,对这笔巨款感到心疼。
王熙凤心生不快,对亲姑妈王夫人更是无动于衷。
王家内部关系盘根错节。
王熙凤来自长房,父亲承袭爵位,但二房的王子腾仕途更为辉煌。
这种情形,与贾赦、贾政兄弟相似。
王熙凤本就对王子腾和王夫人心存不满,此刻更甚,只是表面不动声色。
商人,在这封建体系里地位低微。
王夫人却建议贾瑛从商,用意明显。
王熙凤向贾母娇嗔:“老祖宗,瑛哥儿好歹也是个秀才,怎能管理店铺?”
“这不是屈才了吗?”
贾母陷入沉思。
王夫人与王熙凤争执之时,贾瑛主动发言。
他整理衣装,拱手说:“老太太,听说北方金人嚣张,征北大军连连败退,北郡大半沦陷。”
“陛下正召集世家子弟上前线卫国!我愿代表贾府从军,杀敌报国!望老太太恩准!”
在场众人皆惊讶,未料贾瑛会有此语。
王熙凤闻言一愣,担忧地说:“上战场?那多危险!战场上武器无眼,万一...”
话未说完,被贾瑛打断:“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是男儿的担当!何惧死亡?”
“先祖以军功封侯拜相,我虽不及,但也不可玷污先祖之名!”
“望老太太、二老爷成全!”
此言一出,震撼全场。
贾政听后心绪难平!
身为学者的贾政,骨子里的文人傲骨让他对贾瑛的豪迈气概深感共鸣。
“好!好!好!”
贾政连呼三声,情绪激动,“瑛哥儿多年苦读,竟能领悟如此大义,实属难得!”
贾府之中能做主的,唯贾政与贾母。
至于王夫人,在贾政面前顺从,仅能处理些后院杂务。
毕竟,贾府在朝中为官者,仅贾政这位工部员外郎一人。
贾母闻言点头同意:
“既如此,便依你之意,好好筹划,在军中疏通关系,为瑛哥儿谋取官职。”
“咱们荣国府的子孙,又是王家的女婿,怎能上战场做普通士兵?”
“若真如此,凤丫头还不知要忧虑到何种地步呢?”
贾母瞧王熙凤一脸愁容,连忙宽慰。
王熙凤依旧难以释怀:
“老祖宗,瑛哥儿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贾母轻拍她的手背安慰:
“无事无事,瞧你护短的模样。
战场上冲锋的都是贫寒人家的孩子,世家子弟大多在后方指挥。”
王熙凤听后半信半疑。
或许,太过挂心反而会乱了方寸。
贾瑛见状连忙行礼应承,心中稍感宽慰。
回程路上,王熙凤不停念叨,生怕贾瑛贸然上战场太过凶险,宁愿二人留在府中享受荣华富贵。
毕竟,王家的嫁妆颇为丰厚。
但贾瑛坚决不从,认为安逸会消磨斗志。
此刻,王熙凤与贾瑛新婚不久,情意正浓,但长远考虑,若贾瑛无所作为,王熙凤恐将重燃争胜之心。
与此同时,王熙凤意外嫁给贾瑛的消息,迅速传回王家。
王熙凤之父王子某虽袭爵位,但因王子腾势力压过长房,故早早离京,隐居金陵。
如今,京城由王子腾掌权。
王夫人向王子腾禀明此事,求教对策。
王子腾,京营节度使,朝中一品 ** ,手握京城巡防大权,权势极大。
他怒喝:“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闹出这等笑话!贾府让这等愚妇当家,难怪日渐衰败!”
长兄如父,王子某不在,王子腾无所顾忌,痛斥王夫人。
王夫人自知有错,不敢言语。
片刻后,王子腾沉思:“事到如今,只能让熙凤尽快改嫁!贾府庶子,无权无势,怎配得上我王家嫡女?”
王夫人迟疑道:“可熙凤似乎已认定贾瑛,处处维护他,还为他在老太太面前谋得武官之职,兵部文书近日或将下达。”
“熙凤不知为何,竟被贾瑛迷得神魂颠倒!”
王子腾眼神一冷,淡淡道:“那便让贾瑛战死沙场!熙凤年轻且无子嗣,岂能虚度青春,守一辈子活寡!”
王夫人闻言脸色大变,她身为女子,从未有过害人性命的念头,即便心中诸多筹谋,也不过是些小手段。
王子腾身为王家次子,却能步步高升至朝中重臣,实非等闲之辈。
面对难题,他面色如常,仿佛谈论日常琐碎。
“但如何让贾瑛命丧战场?若事败,是否会累及我等?”王夫人满心忧虑,毕竟贾瑛乃荣国公后裔,地位显赫。
王子腾冷笑反问:“这不是你自找的?”随后他又道,“战场之上,生死无常,谁能将贾瑛之死与我相联系?”
王夫 ** 言又止,深知王子腾决定之事难以更改。
王子腾轻描淡写道:“贾瑛若死,熙凤再寻良缘便是,贾府老太太亦不会多嘴。”王夫人默默应允,她亦觉得贾瑛近日风头过盛,且有王熙凤相助,恐动摇二房在荣国府之地位。
养虎终成大患,不如早日除之。
不久,吏部任命文书送至荣国府。
凭借贾府势力,贾瑛从一介平民跃升至从六品奋武校尉,隶属征北大将军牛继宗麾下,统领兵马八千。
然战乱时期,校尉所能统兵多在三千至五千之间。
闻此消息,贾政亲手将任命文书与官印交予贾瑛,对其投笔从戎之举颇为赞许。
贾政往昔虽沉浸于诗酒之中,但为家族荣耀,极为重视读书入仕,力求正道。
他在工部勤勉多年,却仅官至从五品员外郎。
反观长房,贾赦终日享乐,却能世袭一等神威将军爵位,其子贾琏即便不上战场,亦可承袭二等将军之位。
而今,贾瑛主动请缨,欲建功勋。
贾政内心期盼他能为自己这类人争得荣光。
言谈间,贾瑛感受到贾政的无奈与失望。
爵位与官职,不过勋爵与贵爵两类。
先祖因军功获封一等国公,属勋爵;爵位可世袭,但非嫡长子或身有残疾者不继,若无战功,则仅享俸禄而无实权,即为贵爵。
如宁国府贾代化无功,仅袭一等将军贵爵;其子贾敬修仙而放弃爵位,爵位转至贾珍,世袭三等威烈将军,亦是贵爵。
荣国府与众不同,其先祖贾代善,乃贾母亡夫,早年军中建功,受封国公爵位。
爵位层次分明,上至亲王,下至男爵;贵爵则由一等将军至五等不等。
贾代善之子贾赦,未历战阵,故仅得一等将军之衔。
若无变故,贾珍子贾蓉将继承四等将军,而贾赦之子贾琏则为二等将军。
昔日荣耀,二世三公,名声显赫。
如今府中,却无实爵,仅剩虚名之贵爵。
贵爵传承不过五代,若无战功,爵位不保。
贾府面临世袭贵族身份即将消逝之境,此乃其急于改变现状之因。
贾赦、贾敬、贾珍虽承爵位,却未尽职责。
后辈贾琏、贾蓉等亦无所成。
长此以往,贾府必衰。
贾政常勉贾宝玉、贾环勤学,望其科举扬名,重振贾府。
至于爵位,他们身为旁支,无权继承。
书房中,贾政对贾瑛语重心长。
身为荣国府之主,贾政深知家族困境,却束手无策。
贾瑛听后感慨万分。
临别时,贾政叮嘱:“景言此行战场,须勤勉自律,勿染恶习!”“你父兄之鉴,当铭记于心!”
贾政偏爱用贾瑛学名“景言”,其连连应允,离去。
贾政望着其背影,赞其有祖辈风范,心中暗叹:“如此良才,奈何生于贾赦之房。”“非嫡长孙,家族难以兴盛!”“可悲可叹!”
北军大营外,贾瑛依令至东营,却见骁骑营空荡。
无奈,只得求助于神武将军冯唐。
得知需自募兵马,此事古已有之,将领常募乡勇以应战。
贾瑛心中暗喜,正愁背嵬铁骑之事难以解释,此番招募恰似天降甘霖。
三千兵马无端增于军伍,定会引起注意。
但有了 ** 之名,正好掩饰。
归宅之时,王熙凤见贾瑛面带愁容,似有烦心之事。
“夫君,军营可有何不妥?”王熙凤关切地问道。
贾瑛随口答道:“刚得知骁骑营空缺,需我自行招募士兵。”
“世道纷乱, ** 岂是易事。”
沉默片刻,王熙凤转身翻找红木箱。
不久,她拿出陪嫁的金银首饰及平日积攒的银票,“这是我的嫁妆和私房钱,虽不多,但也有数千两!夫君拿去 ** ,日后战场定能建功立业!”
贾瑛惊讶,未曾想王熙凤会倾其所有相助,本想拒绝。
王熙凤急切地说:“不够吗?我回娘家或找二太太再借些!”
贾瑛连忙阻止,感慨王熙凤真是贤内助,今日才知她理财之能。
“这些已足够!”贾瑛誓言道,“他日战场立功,必为夫人求来诰命!”
王熙凤闻言,笑靥如花,觉得这钱花得值。
离别时,
贾瑛欲嘱咐王熙凤府中小心,转念一想,以王熙凤的性格,不被欺负已是难得,何人敢轻易冒犯?
贾瑛接令急忙赶往征北大军,即刻北上。
途中,
他特意绕至河东郡,假借公开 ** 之名。
河东男子多善骑射,技艺高超,他悄然集结起三千背嵬铁骑。
至于战马、盔甲及诸多兵器,得益于其荣国公后代的身份和王熙凤王家之女的身份,些许花费自是不成问题,也不会引起怀疑。
拖延近两月后,
贾瑛率军急速北上。
抵达征北大军营地,
三千精锐骑兵的突然出现,瞬间引起轰动。
辕门下,
众多将士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议论不断。
大乾以农耕为主,组建骑兵颇为艰难。
整个征北大军,虽步骑合计十万有余,但骑兵实则不足两万,其余皆是步兵。
反观金人,几乎全民皆兵,骑射无双,骑兵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
而贾瑛一人便带来三千全副武装的精锐骑兵,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久,
亲卫簇拥着一等伯、征北大将军牛继宗威风凛凛而来。
牛继宗乃镇国公牛清之后,与贾瑛同为四王八公之后,两家关系深厚。
“这三千骑兵隶属何人?”牛继宗望着眼前的骑兵队伍,惊讶万分,急忙询问。
贾瑛迅速下马,拱手道:“大将军在上!荣国公之后,奋武校尉贾瑛,遵旨招募三千河东勇士,特来增援征北大军!”
得知是贾瑛自行招募,在场的将校无不称赞。
牛继宗眼中闪光,连声叫好:“真是虎父无犬子!荣国公的后人果然非凡,竟能倾家荡产支援北地,真是大义之士!”
“若我大乾男儿皆能如此,金贼何足挂齿?”众人纷纷附和,赞誉声不断。
众人皆以为贾瑛散尽家财组建骑兵,对他的无私深感敬佩。
牛继宗对贾瑛更是欣赏有加,视如己出。
时光飞逝,半月已过。
北线战事依旧激烈,冲突频频。
至七月中旬,战事升级,双方兵力均达极限。
期间,贾瑛凭借口才与见识,赢得了牛继宗的赏识。
为提拔贾瑛,牛继宗决定给他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在中军大帐高声命令:“贾瑛听令!”
“末将在!”贾瑛应声而出。
“明日率军出击,佯装败退,诱敌深入!”牛继宗道,“待敌骑松懈,伏兵将从野牛谷、枉坡原同时出击!你与中路大军会合后,共同反击!一战定胜负!”
贾瑛微微一愣,未料牛继宗竟有此谋略,随即大声回应:“末将遵命!”
接过令箭,贾瑛心中激动不已,数月蛰伏,终有施展才华之时!
寒风呼啸,两军对峙,旌旗招展,战鼓轰鸣。
天际线下,金军骑兵如潮水般涌来,声势浩大。
而大乾这边,步兵严阵以待,静待敌骑布阵。
步兵常凭拒马与强弩坚守,主动权多在骑兵。
眼见金军列阵,低沉的牛角号响彻天际。
金军阵前,一红甲战将跃马持刀而出。
“汉人胆怯,谁敢赴死?”
“嗷嗷嗷~”
金骑随之刀光剑影,狼啸连连,此类战场挑衅司空见惯。
贾瑛深知今日重任在身,正欲迎战,却被牛继宗喝止:
“贾校尉,莫冲动!”
“金人生于白山黑水,渔猎为生,体魄强健,勇猛善战。”
“金人十五试炼,佼佼者披马甲,战场斩百人者,更可着红甲!”
“务必谨慎!”
贾瑛凝视阵前红甲勇士,那便是百人斩的传说。
牛继宗虑及贾瑛初战,单挑凶险,此类职责多由副将或下属承担。
贾瑛抱拳道:“大将军放心,我心有数!”
遂策马奔腾,铁蹄如雷,直逼阵前。
牛继宗见贾瑛毅然冲出,大惊:
“此子怎如此鲁莽!”
“意在佯败诱敌,非真败!”
牛继宗与众将面面相觑,惊愕万分。
阵前,
贾瑛胯下战马疾驰,山峦如逝水般掠过。
金军红甲勇士怒喝:
“黄毛小子,汉人无人?”
“找死!”
两骑猛冲,直向对方。
身为红甲勇士,百人斩为底线,皆是嗜杀狂徒。
两军呐喊连天。
两骑士猛然相撞。
砰!!!
半空兵器交织,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
红甲勇士长刀被断,虎口崩裂!
瞬息间,
贾瑛怒吼,铁枪如电,猛击敌将头颅。
砰嗵~~
鲜血四溅!
红甲勇士惨死,头部血肉模糊。
嗖嗖~
两军阵前一片倒抽冷气。
“这,怎么可能!”
“贾瑛曾是秀才?”
牛继宗瞠目结舌。
其余将领亦惊愕连连。
“秀才何时如此勇猛?”
“百人斩猛将,一命呜呼?”
“就一回合?”
“此等力量!”
众人未及反应,
金阵中已跃出两名红甲勇士,分左右夹击贾瑛。
金人以战功衡量英勇,闻战事则振奋,视死如归为常态。
金人有一规矩,若能救回战友 ** ,可分得其半数家产。
于是,两名红甲勇士竞相请缨出战,既为战功,也为家财。
贾瑛身陷重围,形势危急。
牛继宗急令副将:“贼人 ** ,以多欺少!准备支援贾校尉!”
话音未落,巨响连连,两名红甲将领如破败之物般倒飞,翻滚甚远才止。
众人细看,只见二人甲胄深陷,已毙命当场。
再观阵前那身披黑铁甲胄的背影,全军震惊。
这是何等战士?
牛继宗难以置信,揉搓双眼,向身旁威远将军马尚求证。
马尚脸色大变,惊呼:“不妙!那是金人的白甲精兵巴牙喇!贾瑛危矣!”
牛继宗见敌军骑士甲胄之色再现,脸色骤变。
白甲兵,金军中的绝对精英,数量稀少,整个金军不过一两百人,多为贵族贴身侍卫。
这些白甲兵历经血战,身披重甲,内衬棉衣,勇猛无比。
牛继宗回想过往,军中从无斩杀白甲兵之记录。
“该死!快鸣金收兵,让贾瑛撤回!”
牛继宗心中惊恐,若贾瑛战死,不仅诱敌计划受挫,还将受贾府长辈责难。
那时,败局将无可挽回。
牛继宗未料敌方竟派出白甲兵应战,心中暗呼不公。
伴随着金人的怒吼,白甲铁骑冲锋。
贾瑛初战,不知白甲兵与红甲兵之别,更不知其恐怖。
他坚信,同为血肉之躯,岂有不败之理?
贾瑛身受重创,却战意更浓,毫无惧色。
“杀!”
贾瑛怒吼着,驱使骏马向身披三重甲胄的敌将猛冲。
白甲兵的强悍,源自其三重防御:外铁、内锁、中夹棉絮,仅面部暴露在外。
战场残酷,刀剑无眼,但凭借这样的装备,他们仿佛能无视任何险境。
普通士兵哪有这般保护?
因此,白甲骑兵更显英勇无畏!
贾瑛面无惧色,直向那固若金汤的防线奔去,速度愈发迅猛。
人马仿佛融为一体,枪随人动,灵动异常。
贾瑛拼尽全力,一枪直指对方头颅。
无论敌人多么精锐,一力可降十会!
加之战马全力冲刺,此枪之力,重逾千斤!
力量之大,竟引发音爆!
白甲兵未曾料到人力竟能匹敌猛兽。
他们贸然双手持枪,企图模仿霸王扛鼎之姿抵挡。
起初,白甲兵信心满满,满是轻视。
见其全力一击,毫无保留,以为破绽尽显,只待抵挡一招,便可反击擒敌。
然而,
两枪碰撞,火星迸溅!
轰!
精铁长枪竟弯出奇异之形。
刹那间,
白甲兵只觉一股惊人巨力顺枪杆传来,双臂如遭重击,动弹不得。
咔嚓!
狂暴力量如洪水般汹涌,不可遏制。
战马无法承受,瞬间跪地,伴随着沉闷巨响,黄沙漫天,遮天蔽日。
尘埃落定,白甲兵与战马已被贾瑛一击毙命,现场死寂得让人心惊。
金军阵营陷入沉默,而大乾征北军将士在短暂的静默后,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白甲兵败了!”
“谁说白甲兵不可战胜?”
“威武!”
“吼吼吼!”
数万将士齐声呐喊,士气如虹,仿佛已夺得最终胜利。
相比之下,金军士气萎靡,形势急转直下,征北大军逐渐占据优势。
牛继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眼前景象。
“这……难道就是天赋异禀的神力?”
“从未落败的白甲兵,竟如此陨落?”
身旁将领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惊恐。
这将成为大乾史册上首次白甲兵被斩的记录,空前绝后。
牛继宗还未来得及深思,战场上,贾瑛已挥鞭策马,长枪高擎。
“骁骑营,冲锋!”
“随我杀敌!”
“杀!”
话语甫落,三千背嵬铁骑似脱缰野马,奋勇向前,瞬间穿越了白甲军的防线。
“杀!”
“杀!”
“杀!”
背嵬铁骑挥刀咆哮,贾瑛更是一骑领先,如同飞箭直插敌阵中心。
事态发展之迅猛,令牛继宗与金军统帅皆始料未及,贾瑛仅凭三千精兵便敢深入敌后。
金军仓促应敌。
铁蹄轰鸣,近十万战马疯狂践踏大地,天地为之色变。
霎时间,两军激烈交锋,犹如惊雷,却未见预料中的血腥。
战场一面倒,血色弥漫,贾瑛带领三千铁骑如铜墙铁壁般推进,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金军阵脚大乱,连连败退,传令官惊慌失措,战场陷入一片混乱,喊杀声、马鸣声响彻云霄。
征北军中,一片沉寂,威远将军马尚轻声问道:
“大将军,我们还按计划撤退吗?金军似乎不敌我们!”
牛继宗嘴角微动,眼前战况与预想大相径庭,贾瑛等人在战场上如鱼得水,将敌军撕得七零八落,阵法、战术尽失效用。
“冲!”牛继宗猛然抽剑,怒吼,“敌军已败!全体冲锋,杀敌!”
令下,伏兵、战术皆被抛之脑后,战场上唯凭机变,乘胜追击。
诱敌之计?此刻已无需!
刹那间,数万征北大军如洪水泛滥,声势浩荡,不可阻挡。
野牛谷,埋伏的北军将领心急火燎,自清晨至此,已过半日,未见金骑踪影。
军中众将忧心如焚,生怕前线变故影响埋伏计划。
正当众人焦急之际,一骑快马疾驰而来,高呼:“大将军有令!全军出击!”传令官的声音在平原回荡。
将士们从隐蔽处跃出,主将疑惑询问:“你确定这是大将军之命?为何未见敌军?”众人皆惑,原计划诱敌深入再伏击,如今却……
传令官匆忙回应:“局势骤变!贾校尉领三千铁骑突袭,金军大败!”他催促道:“迟疑将失战机!”言毕,他疾驰向北方战场,誓不错过胜利果实,毕竟,斩一红甲兵可得银三十两。
“贾瑛仅带三千人就敢出击,还胜了?”众将校愕然,觉先前埋伏皆徒劳。
“不可!贾瑛享战果,我等亦要参与!”北军将士心中热血翻腾,奔向北战场。
他们渴望胜利已久,忆往昔,斩金骑两百余,竟被誉为旷世奇功,流传朝野。
正面战场,金军中,一金甲武将坐于辇上,怒斥连连。
“废物!”
“尔等皆无能之辈?”
“本王的白甲精兵覆灭,尔等如何交代?”
左右侍卫皆低头不语,白甲兵乃皇族守卫,精锐中的精锐,战场上从未有折损记录。
怒吼者为金人四大贝勒之一的代善,英勇善战,号“古英巴图鲁”。
其怒火中烧,无人敢应。
此时,前方战斗愈烈,战马悲鸣。
众人神色凝重,见乾朝骑兵直冲中军,金将急忙布防,然防线瞬间瓦解。
“可恶!”
代善暴怒,斥骂四周。
此乃代善领兵以来最大耻辱。
侍卫惊慌失措。
“大贝勒,速撤!”
“护卫大贝勒!”
“弓箭手准备!”
“护送大贝勒撤离!”
代善怒火更盛。
“撤退?
谁敢?”
他拔剑怒吼,率军冲锋。
与此同时,牛继宗率数万步骑加入战斗。
苍穹之下,两军十万余人混战,厮杀声震天。
战场上空,乌鸦盘旋,血腥味弥漫。
这一日,战斗从晨光初现持续至暮色降临。
数时辰的恶战后,胜利的欢呼响彻云霄。
“贼首代善已被斩杀,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战场上,贾瑛匹马当先,枪尖高挑代善首级,于尸横遍野中策马飞奔。
副将紧随其后,一刀斩落了金军大旗。
“贼首代善已毙,速速投降!”
呼喊声回荡在战场,越来越多的士兵响应。
金军面露惊恐。
“大贝勒已死?”
“那确实是代善的首级!”
“快撤!”
金军本是联军,首领一死,其余首领纷纷退缩。
金军瞬间崩溃,四散奔逃。
贾瑛跃上金军堆积的小山,猛然勒马,战马前蹄腾空。
他血染战袍,随风飘荡,夕阳映照下,宛如金甲战神,光辉耀眼,令人敬畏。
“嗷嗷嗷!!!”
贾瑛高举长枪,发出震天狼啸。
瞬间,大乾将士齐声狂呼。
“嗷嗷嗷!!”
狼啸直冲天际,惊飞鸟群。
金军丢盔卸甲,狼狈奔逃。
牛继宗等将领望着贾瑛的英姿,豪情满怀,难以平息。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此人日后必成大业!”
奋武校尉贾瑛孤身冲阵,连斩三员红甲大将及一白甲勇士巴牙喇,率三千铁骑冲锋,混战中摘取金人大贝勒代善首级。
征北大军借此机会,奋勇杀敌,毙敌万余。
此役为大乾朝抗金数十年间前所未有之大捷。
捷报传来,北方震动,军心振奋。
征北大将军牛继宗即刻上书请功,快马急送代善首级至京,朝野上下一片欢腾。
荣国府,正午,贾府乃显赫之家,多餐并不稀奇。
贾政回府用餐,并询问贾宝玉等学业。
后堂,贾母见儿孙辈齐聚,满心喜悦。
探春、迎春等虽年幼,却已亭亭玉立,满腹经纶,皆得益于贾母教导。
王熙凤这孙媳亦深受贾母喜爱,唯其夫非长房嫡嗣,稍显遗憾。
贾母忽见王熙凤装扮简约,名贵衣裳少了珠宝相映。
王熙凤似有难言之隐,平儿代为言说:“瑛三爷出征筹备开销甚巨,皆是奶奶自掏腰包,连嫁妆都变卖了……”言及此,王熙凤急止。
然众人已明其意。
贾母微愣,随即颔首:“难怪你衣物换来换去,总是那几套。”
“鸳鸯!”
“饭后将府中今年的年例提前给奶奶送去,再从我院里取一匹苏绣带去。
爷们在外辛劳,咱们不能让家里女人吃苦。”
稍顷,贾母又对王夫人道:
“下月起,给贾瑛屋里月钱加一两银子,从我的私房钱里出!”
王夫人面露不悦,略带讥讽:“老太太这是何必?一两银子府中还是能出的,何须动您的私房?”
“只觉这钱花得冤枉!”
王夫人握着王熙凤的手,为她不平:“我这侄女啊,新婚便独守空房,连嫁妆都贴给了瑛哥儿。”
“你这孩子怎如此糊涂?万一钱都打水漂了呢?”
想到兄长之言,王夫人心中暗觉贾瑛此行凶多吉少,王熙凤的嫁妆恐将白费。
闻此,众人看向王熙凤的眼神满是同情,甚至质疑其是否糊涂。
身为王家长房嫡女,她的嫁妆与私房钱少说数千两,竟全给了贾瑛?
这不是傻是什么?
王熙凤欲为贾瑛辩解,却无从开口。
正当众人叹息,以为王熙凤被迷了心窍时,府外仆人急奔而入:
“政二老爷!皇宫急召!陛下召集文武百官,似要召开午朝!还点名让政二老爷进宫!”
众人愕然。
贾政不过五品小官,平时连朝会都无缘,更别提这特殊的午朝了。
大乾朝多年未开午朝,上一次还是金人围困京城之时。
贾政急起,忧色满面:“宫中可有消息?究竟何事?”
赖大回报:“我从小黄门那里得知,北方大捷,征北大军重创金骑。
宫中盛传此乃空前大胜,似乎还与瑛三爷有关。
陛下急召二老爷即刻入宫觐见!”
听闻此言,王夫人等皆愕然。
王熙凤惊讶得小嘴微启,难掩不信。
贾政疑虑交加:“难道贾瑛立下大功?快,为我准备朝服!”
贾政兴奋至极,身为从五品小官,此生未曾踏入皇宫,此次竟是首次面圣,且为难得的午朝。
他匆忙换上朝服,留下一群女眷议论纷纷。
“这下姐姐真要享福咯!”
“瑛哥儿真的建功立业了?”
“姐姐这投资真值!”
王夫人面露窘态,她曾嘲笑王熙凤,此刻却遭打脸,仍强辩道:“有何炫耀,不过是个校尉,能立多大功?又不能继承荣国府爵位,终究是个小人物!”
迎春等人因王夫人在府中的地位,不敢吭声。
贾母皱眉不悦:“小人物?你是说存周吗?”
贾政虽承袭敕造国公府,不也只是从五品,难得上朝的小官?王夫人顿时羞愧,自嘲反讽,幸亏贾政不在,否则定要发怒。
她急忙结巴解释,却因词不达意,更惹贾母不满。
玉阶上,戴公公尖声宣布:“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正午时分,朝会开启,必有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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