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小师弟

疯批小师弟

作者: 早秋大圆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疯批小师弟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烬冰作者“早秋大圆”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社团招新时林烬被我的羽毛球扣杀打中额从此成了我的小尾毕业那天他红着眼问:“师姐能等我吗?”我笑着揉乱他头发:“等你变强再”七年后相亲宴他西装革履点着我最爱的菜:“现在够强了吗?”我拒绝后被他绑上车强一巴掌甩过去:“你疯了?”回家看见烧焦的废他短信弹出:“伯父伯母很安”“和我结或者让他们永远‘安全’。”我戴上婚戒那父母在秘密公寓看新闻——林氏集团少东因纵火绑架入狱...

2025-07-18 05:46:30

社团招新时林烬被我的羽毛球扣杀打中额头,从此成了我的小尾巴。

毕业那天他红着眼问:“师姐能等我吗?”我笑着揉乱他头发:“等你变强再说。

”七年后相亲宴上,他西装革履点着我最爱的菜:“现在够强了吗?

”我拒绝后被他绑上车强吻,一巴掌甩过去:“你疯了?”回家看见烧焦的废墟,

他短信弹出:“伯父伯母很安全。”“和我结婚,或者让他们永远‘安全’。

”我戴上婚戒那晚,父母在秘密公寓看新闻——林氏集团少东因纵火绑架入狱。记者追问时,

我晃着录音笔微笑:“他忘了师姐是法学系的。”---羽毛球拍撕裂空气,

发出短促而凌厉的“咻”声。那颗白色的小球,带着我积攒了一天实验数据的烦闷,

化作一道模糊的流光,

势不可挡地砸向球网对面那个刚刚踏入场地、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新生。闷响。球拍脱手,

掉在塑胶地板上弹跳了两下。对面那个高个子男生捂住了额头,

指缝间能看到迅速泛起的红印。他微微弯着腰,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向前伸着,

像是要抓住什么已经飞走的东西。社团招新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羽毛球社的几张破旧招新桌前,原本唾沫横飞介绍入社福利的老油条们,

动作定格;旁边几个正笨拙挥拍的新生,也张着嘴忘了合拢。所有的视线,

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怜悯,齐刷刷聚焦在那个倒霉蛋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完蛋,

劲儿使大了。这开学第一天,可别给社里惹出个“血案”来。“对不住!对不住!

”我赶紧丢下自己的拍子,几步冲过球网,跑到他跟前,语气里满是真诚的歉意,“同学,

你没事吧?头怎么样?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踮起脚,想看清他额头的状况,

手抬到一半又有点犹豫,没好意思直接碰上去。他慢慢放下捂着额头的手。

那张脸完全露了出来。汗水打湿了额前几缕深棕色的碎发,黏在泛红的皮肤上,

反倒衬得他皮肤有种冷玉般的质地。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只是此刻,

那双深邃的、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我,眼神有点发懵,像是被撞晕了头的小鹿,

还带着点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水汽。“没…没事。”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低,

带着点刚变声期结束不久的沙哑,意外的干净。他揉了揉那块红印,动作有点笨拙,

“师姐…球打得真好。”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羽毛拂过。“苏冉!你又闯祸了!

” 社长的大嗓门带着无奈,穿透了短暂的寂静。我尴尬地缩回手,挠了挠头:“意外,

纯属意外!”“林烬是吧?”社长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带着安抚,“别怕,

这是我们社的‘暴力扣杀王’,苏冉师姐。以后熟了你就知道了,她打球就这样,风风火火,

劲儿大。”“林烬…”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感觉有点特别,像是某种沉静的火焰,

“真对不住啊,林烬师弟。要不…我请你喝奶茶?就当赔罪了!

” 我努力挤出一个最友善、最无害的笑容。他看着我,

眼神里那片茫然的水汽似乎散开了些,有什么更亮的东西沉淀下去,专注得让人有点不自在。

他轻轻点了点头,幅度很小:“嗯。谢谢师姐。”从那天起,

我的身后就多了一条沉默的影子。

论我在哪里——是泡在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旧书灰尘气息的校图书馆啃厚厚的《刑法学原理》,

还是在喧闹拥挤的食堂排队打一份油汪汪的红烧肉,

抑或是在傍晚空旷的羽毛球场独自挥拍练习——林烬总能恰如其分地出现。他很少主动说话,

像一道安静的背景。在图书馆,他会占据我斜对面的位置,

摊开一本厚重的《结构力学》或者《微观经济学》,安静得仿佛连翻书的声音都刻意放轻了。

偶尔,当我被某个复杂的法条绕得头晕眼花,烦躁地揉乱自己头发时,一抬眼,

总会撞进他那双过分专注的眼睛里。那目光沉甸甸的,像某种无形的网,

捕捉着我每一个微小的动作。一旦与我的视线对上,他又会迅速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只留下微微泛红的耳尖。在食堂,他总会“恰好”排在我后面,

然后在我端着餐盘转身寻找座位时,适时地指向一个空位:“师姐,那边有位置。

” 声音依旧不高,却总能穿透嘈杂的人声。球场上,他是我最固定的陪练。我扣杀,

他接球;我吊网前,他救球。他的体力好得惊人,步伐迅捷,反应快得不像话。

汗水浸透他的白色运动衫,勾勒出少年人初具规模的紧实肩背线条。有时一个球打得太刁钻,

他会猛地扑倒在地,球拍险险地擦着地面将球救起。他撑着地面抬头看我,急促地喘息,

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专注,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师弟,

你这体力,不当运动员可惜了!” 我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调侃。他只是抿了抿唇,

汗水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滑落,滴在深色的塑胶场地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圆点。

他默默走到底线,重新弯下腰,摆好接球的姿势。那姿态,像一张拉满的弓,

沉静中蓄满了随时准备为我释放的力量。时间在翻动的书页和清脆的击球声中悄然溜走。

转眼,到了毕业季的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的甜香和离别的微酸。

七月的阳光带着灼人的热度,透过高大的梧桐枝叶,在校园的主干道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穿着宽大学士袍的毕业生们像一群色彩斑斓的候鸟,兴奋、感伤、喧闹着,

在镜头前留下青春最后的印记。我拖着行李箱,箱轮在水泥地上发出单调的滚动声,

走向那个熟悉的路口。那里,林烬已经等在那里。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被我球拍误伤、捂着额头有点懵懂的少年。

肩背似乎更宽阔了些,下颌的线条也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显得越发清晰有力。只是此刻,

他微微低着头,像一株被烈日晒得有些蔫了的植物。“师姐。”他抬起头,

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像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那双总是沉静专注的眼睛,

此刻清晰地布满了血丝,眼尾泛着红,像熬了几个通宵,又像刚刚哭过。

我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毕业的氛围总是这样,一点点煽情就能让人鼻子发酸。“林烬,

”我走到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干嘛这副表情?

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我像往常一样,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发顶,

故意弄乱了他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他的头发很软,带着阳光的温度。他身体微微一僵,

却没有躲开。他猛地抬起眼,那双通红的眼睛里,

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像压抑许久的火山熔岩,

灼热得几乎要把人烫伤。“师姐!”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

甚至向前逼近了一步,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气息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你能…等等我吗?”我一怔,手停在他发间。那眼神里的热度太过灼人,

让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却又被他话语里那种近乎绝望的恳求钉在原地。“等…等你什么?

” 我有些困惑,试图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激动,“等你请我吃饭?那没问题啊,随时!

”他眼中的光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像风中残烛,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他张了张嘴,

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却只化成一声沉重的叹息。

那灼热的光芒终究黯淡下去,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没什么。” 他猛地别开脸,

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强行压抑后的疲惫,“…等我变强再说吧。

” 他像是在重复我过去某个不经意的玩笑话,又像是在对自己下着某种决心。

我看着他绷紧的侧脸线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毕业的喧嚣和离愁催促着我。我收回手,

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别搞得这么沉重。好好努力,师姐看好你!走了啊,电话联系!

” 我拖着行李箱,汇入了主干道上喧闹的人流。走出很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林烬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七月的骄阳下,他挺拔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和萧索,像一座被遗弃在喧嚣海岸边的礁石。阳光落在他身上,

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片凝固的冷清。那是我学生时代看到的,

关于林烬的最后一个画面。后来,微信里那个熟悉的头像渐渐沉寂,再无新消息弹出。

听说他去了国外深造,隔着时差和距离,那点若有似无的牵绊,终究还是断了线。

生活的河流裹挟着人向前奔涌。七年时光,足以让一个刚出校门的法学系女生,

在冰冷的法律条文和现实的博弈中,被打磨成律所里独当一面的苏律师。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利落,量身定制的西装套裙勾勒出干练的线条,

眼神里曾经跳脱的活泼早已沉淀为职业性的冷静和锐利。只是偶尔午夜梦回,

指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揉乱过的、带着阳光温度的细软发丝的触感。

那个沉默执着、眼神专注的少年,终究成了记忆角落里一张褪色的旧照片。

直到家里催婚的电话,密集得像轰炸机群。“冉冉啊,隔壁王阿姨家的儿子,海归博士,

条件可好了,你明天无论如何得去见见!

” 母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焦虑,“你都多大了?女孩子家,

事业再好,总得有个归宿!这次再放鸽子,我跟你爸就住到你律所去!”“妈,

我明天真有个重要的案子要跟,走不开……”“什么案子比你终身大事重要?

” 父亲的声音也加入进来,带着老知识分子的固执,“工作是为了生活,不是反过来!

这次没得商量,地址时间发你手机了,必须去!”“嘟…嘟…嘟…”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我捏着发烫的手机,疲惫地靠进宽大的办公椅里。窗外CBD的霓虹开始闪烁,

映在玻璃幕墙上,一片冰冷而繁华的虚影。催婚的压力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勒得人喘不过气。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最终还是妥协地拿起手机,点开了母亲发来的信息。周六中午,

“云境”法餐厅。我踩着点推开沉重的玻璃门。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食材和昂贵香氛混合的气息。侍者穿着笔挺的制服,

无声地引着我走向靠窗的预定位置。远远地,

就看到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背影。他坐得很直,肩线宽阔而流畅,

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菜单。水晶吊灯的光芒落在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深棕色短发上,

折射出低调的光泽。这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一丝微妙的预感像电流般窜过我的脊椎。我放慢了脚步。侍者拉开我对面的椅子。

椅脚摩擦着光洁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男人闻声抬起头。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餐厅的背景音乐、杯盘的轻碰、邻桌的低语……所有的声音都潮水般退去。我的视野里,

只剩下那张脸。褪去了所有青涩,轮廓被岁月雕刻得更加深刻,如同刀劈斧凿。下颌线紧绷,

显出一种冷硬的弧度。鼻梁依旧高挺,但眉骨下的那双眼睛……曾经像小鹿般温顺懵懂,

或像熔岩般灼热滚烫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像两潭结了冰的寒渊。

那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锐利、直接,

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一丝若有似无的、极淡的冷冽气息,像是雪松混合着某种金属的味道,若有似无地飘过来。

林烬。他放下菜单,动作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嘴角似乎想勾起一个弧度,

但那笑意并未抵达冰冷的眼底。“师姐,”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像是窖藏多年的酒,

却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好久不见。” 他微微颔首,目光依旧牢牢锁着我,

像鹰隼锁定了它的猎物,不容许有丝毫逃脱的可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瞬间失重,然后疯狂地撞击着胸腔。七年。整整七年杳无音信。此刻,

他却以这种荒谬的方式,坐在了我的相亲宴上。我强迫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动作尽量保持平稳,但指尖的微凉还是出卖了内心的震荡。

椅背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我稍稍定神。“林烬?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努力维持着职业性的平静,“这世界还真是小。

”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试图浇灭那点猝不及防涌上来的慌乱。

侍者适时地递上菜单。林烬没有接,只是看着我,眼神沉静得可怕。“不用看了,”他开口,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背景音乐,“我记得师姐的口味。” 他转向侍者,

流畅地报出几个菜名,“前菜,香煎鹅肝配无花果酱,主菜,法式慢烤羊排配迷迭香汁,

五分熟,甜点要熔岩巧克力蛋糕,配一杯莫斯卡托甜白。” 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落在我脸上,补充道,“甜白先上,她喜欢餐前喝一点。”每一个菜名,

都精准地戳中我的偏好。

鹅肝的丰腴、羊排的嫩度、熔岩蛋糕那爆浆的甜蜜……甚至那点餐前喝甜酒的小习惯。

这些细节,连我自己都未必时时记得如此清楚。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这不是巧合。

他记得,而且记得如此精确,像是刻在骨头上一样。侍者记录完毕,躬身离开。

餐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水晶杯折射的光点在彼此之间跳跃。

窗外的城市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却又遥远得不真实。“很意外?”林烬终于开口,

打破了沉默。他拿起桌上的餐刀,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冰冷的金属刀柄,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动作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或者说,

师姐以为,当年一句‘等你变强’,就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他抬起眼,

那深潭般的目光再次攫住我,锐利得几乎要剥开我冷静的表象。“七年,够不够强?

”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不容置疑的分量,

砸在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也砸在我的神经上。像在展示一份精心准备多年的成绩单。

我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指尖的冰凉蔓延到掌心。

我迎视着他的目光,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冰渊里分辨出真实的情绪,

却只看到一片凝固的、不容置喙的执着。“林烬,”我开口,声音平稳,

带着律师特有的清晰和距离感,“七年时间,每个人都在往前走。你变得很出色,这很好。

但感情不是交易,不是谁‘够强’了,就能理所当然地拿走什么。

”他拨弄餐刀的手指顿住了。刀锋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掠过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当年的话,是鼓励,是玩笑,唯独不是承诺。” 我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我欣赏你,

一直把你当成很重要、很优秀的师弟。仅此而已。”餐厅里流淌的钢琴曲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他眼里的冰层裂开一道缝隙,汹涌的暗流在那缝隙下翻腾,是惊愕,是不敢置信,

最终汇聚成一种被彻底冒犯的、带着毁灭性的阴鸷。那眼神如此陌生而危险,

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死死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我撕碎。“仅此…而已?

” 他重复着我的话,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在胸腔滚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苏冉,

你告诉我,七年的等待,七年的拼命,在你这里,就只值一句‘师弟’?一句‘仅此而已’?

”他猛地倾身向前,双手撑在桌沿,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股冷冽的雪松混合金属的气息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性,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中翻涌着骇人的风暴。“看着我!” 他低吼,声音压抑着狂暴,

引得邻桌几道探究的目光投来,“你告诉我,当年球场上你看我的眼神,

图书馆里你对我笑的样子,还有毕业那天……你揉我头发的手!都只是‘仅此而已’?

你当我是傻子吗?!”“林烬!”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洁的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不是因为旧情复燃,

而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散发出的、赤裸裸的危险气息。七年时间,

足以让那个沉默执着的少年变成一个完全陌生、令人恐惧的存在。“你冷静点!

” 我的声音带着强硬的警告,“这里是公共场合!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今天的相亲到此为止,很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 我抓起放在一旁的手包,动作坚决,

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对峙。“到此为止?” 他看着我,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其扭曲的弧度,那笑容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师姐,

你觉得……可能吗?”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进我的神经。

恐惧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心脏。不能再待下去。我几乎是撞开了身后的椅子,

无视了侍者惊讶的目光,也顾不得餐厅里投来的更多视线,脚步有些踉跄地冲向门口。身后,

那道冰冷刺骨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推开沉重的玻璃门,

午后的热浪扑面而来,却丝毫驱不散我心底的寒意。我快步走向街角,

只想尽快拦下一辆出租车,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吱嘎——!

”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毫无预兆地在身边炸响!一辆通体漆黑、线条流畅冷硬的轿车,

如同从阴影里扑出的猛兽,精准地、带着一股蛮横的冲势,猛地刹停在我身侧,

轮胎摩擦地面,带起一股橡胶的焦糊味。巨大的惯性让车身微微晃动,几乎蹭到了我的裙摆。

我惊得倒退一步,心脏狂跳。驾驶座的车窗无声地滑下。林烬那张轮廓冷硬的脸出现在窗后。

他侧过头,眼神深不见底,像两口吞噬光线的寒潭。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

没有丝毫表情。“上车。” 他的声音透过车窗传来,低沉,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式的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愤怒压过了恐惧。“林烬!你疯了吗?!” 我厉声呵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

“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绑架吗?!” 我下意识地后退,手指紧紧攥住手包的金属链条,

冰冷的触感硌得掌心生疼。车门锁“咔哒”一声轻响,解开了。林烬看都没看我,

只是盯着前方,下颌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那姿态无声地宣告着:要么自己上来,

要么……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瞬间淹没了理智。我猛地转身,高跟鞋急促地敲击着人行道,

只想尽快远离这失控的疯子。身后,车门被粗暴地推开!

一阵带着冷冽雪松气息的疾风从背后袭来!一只铁钳般的手臂猛地箍住了我的腰!

力道大得惊人,瞬间勒断了我所有的呼吸和挣扎!“呃!” 我痛呼出声,

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强行拖拽着向后倒去,双脚几乎离地!“放开我!混蛋!

” 我奋力扭动身体,手肘狠狠向后撞击,指甲胡乱地抓挠箍在我腰上的手臂。

高跟鞋胡乱地蹬踢着车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所有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如同蚍蜉撼树。他轻而易举地将我塞进了副驾驶,

动作粗暴得没有一丝怜惜。我的头重重撞在车顶,眼前一阵发黑。“砰!

” 车门被狠狠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声音。

狭小的车厢内瞬间被黑暗和那股冷冽的雪松混合金属的气息填满。

巨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疯狂地去扳动车门把手,去拍打车窗。

“开门!放我出去!林烬!你这个疯子!”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尖锐变调。

引擎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强大的推背感将我死死地按在座椅靠背上。

“闭嘴。” 林烬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没有丝毫起伏。他单手操控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猛地伸过来,精准地抓住了我疯狂拍打车窗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啊!” 手腕传来剧痛,我痛呼出声,挣扎的动作被迫停止。下一秒,阴影覆盖下来!

他整个人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压迫感倾身过来!冰冷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那双眼睛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猩红的血丝,像是燃烧着地狱的业火。

所有的冷静、克制、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占有欲和愤怒。

那眼神狂暴而混乱,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凶兽。“我让你闭嘴!” 他低吼着,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然后,没有任何预兆,他的唇狠狠地、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

压了下来!那不是吻,是掠夺,是惩罚,是标记!冰冷而粗暴,牙齿甚至磕碰到了我的唇瓣,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血腥的铁锈味。唇舌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强行撬开我的齿关,

不容抗拒地侵入,攻城略地。“唔——!

” 屈辱、愤怒、恐惧……所有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炸!身体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猛地挣脱被他钳制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精准地——“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用尽了所有的愤怒和力气,重重地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密闭的车厢里炸开,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林烬的动作骤然僵住。他保持着倾身的姿势,头被打得微微偏了过去。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下,

清晰地看到他左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指痕边缘甚至微微肿起。

他慢慢地、慢慢地转回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只剩下空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那眼神不再狂暴,

却比刚才更加可怕,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毁灭。

唇上还残留着他冰冷粗暴的触感和血腥味。屈辱和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几乎要冲破喉咙。我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死死地瞪着他,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浑身炸毛的母兽。“滚。” 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咬出来,“林烬,你给我滚开!立刻停车!

”他没有动,只是那样死死地看着我,眼神空洞得可怕。脸上那个鲜红的掌印,

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道耻辱的烙印。车子依旧在疾驰,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车厢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他压抑到极致的、沉重的呼吸声,

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死寂。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吱——”尖锐的刹车声再次响起,轮胎摩擦地面,车子猛地停在路边,

巨大的惯性让我身体狠狠前冲,又被安全带勒回座位。车门锁“咔哒”一声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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