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重生我就娶了前妻闺蜜小说

刚重生我就娶了前妻闺蜜小说

作者: 喜欢帝冠的吴长青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刚重生我就娶了前妻闺蜜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帝冠的吴长青”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词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重生我被迫假装顺去了那个病娇闺蜜的她带我进了她的卧拉开窗后面不是窗而是一整面墙…… 密密麻全是我打篮球、吃饭、甚至在宿舍睡觉的偷拍照!阿好看吗?她从背后抱住痴迷地嗅着我的脖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收集到我浑身僵这个疯她监视我多久了!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附骨之钻进姜哲的每一个毛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他猛地睁开映入眼帘是医院那惨白的天花以...

2025-11-01 05:01:52

重生后,我被迫假装顺从,去了那个病娇闺蜜的家。她带我进了她的卧室,拉开窗帘,

后面不是窗户,而是一整面墙…… 密密麻麻,

全是我打篮球、吃饭、甚至在宿舍睡觉的偷拍照!阿哲,好看吗?她从背后抱住我,

痴迷地嗅着我的脖子,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收集到的。我浑身僵硬,这个疯子,

她监视我多久了!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附骨之蛆,钻进姜哲的每一个毛孔,

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那惨白的天花板,

以及一张近在咫尺、美得让人窒息的脸。“阿哲,你醒啦?

”女人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担忧。她叫宋清词,

是姜哲未婚妻秦可瑜的闺蜜,也是前世亲手将他推入深渊的魔鬼。轰!

记忆的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婚礼前夜,

未婚妻秦可瑜和她的男上司在婚房里翻云覆雨的画面。公司破产,他背负巨额债务,

被逼到天台边缘时,秦可瑜那张厌恶又轻蔑的脸。以及最后,他被一群人打断手脚,

像条死狗一样扔进废弃仓库时,缓缓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天使般纯净微笑的宋清词。

“阿哲,可瑜不要你了,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好不好?”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那把他们一起挑选的、用来切婚礼蛋糕的银质餐刀,温柔地、一刀一刀地,

割开了他的喉咙。那濒死的剧痛和窒息感,仿佛跨越了轮回,依旧死死扼住他的心脏!

“阿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清词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碰触他的额头,那双清澈如小鹿的眼眸里,全是纯粹的关切。演,你接着演!

姜哲心中咆哮,身体却因为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控制不住地猛然后缩,

后背重重撞在床头上。“别碰我!”他几乎是嘶吼出声。宋清词的手僵在半空,

眼中瞬间漫上一层水雾,泫然欲泣:“阿哲……你……你怎么了?你为了救我才出的车祸,

现在……是讨厌我了吗?”车祸?姜哲的脑子飞速运转,混乱的记忆碎片开始重组。

他想起来了。现在是三年前,他和秦可瑜刚刚订婚不久。今天下午,

他和宋清词一起去为秦可瑜挑选生日礼物,一辆失控的货车冲了过来,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

推开了宋清词,自己却被撞成脑震荡。前世,他就是因为这次“英雄救美”,

彻底赢得了宋清词的“友谊”,也让未婚妻秦可瑜对他更加满意,觉得他善良、有担当。

现在想来,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讽刺的笑话。他救下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披着纯洁外衣的恶魔!看着宋清词那副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姜哲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恨意和恐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清词,我刚醒,

脑子有点乱,不是针对你。”“真的吗?”宋清词的眼睛瞬间又亮了,

仿佛刚才的委屈只是幻觉。她重新凑了过来,吐气如兰:“我就知道阿哲对我最好了。对了,

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可瑜她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会,来不了,

特意让我在这里好好照顾你。”又是这样!前世也是这样!秦可瑜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

永远是宋清词陪在他身边,像个最贴心的天使,无微不至,滴水不漏。

当时的他还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秦可瑜有这样一个好闺蜜真是福气。现在看来,

秦可瑜的每一次“忙碌”,都是宋清词精心设计的!这个疯女人,

从一开始就在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地,把他从秦可瑜身边剥离,变成她的私有物!“阿哲,

你饿不饿?我给你削个苹果吧?”宋清词说着,拿起旁边果篮里的一个红苹果,

和一把精致的水果刀。那把刀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姜哲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死死盯着那把刀,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宋清词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歪了歪头,

关切地问:“阿哲,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的刀看呀?”她举起刀,用指尖轻轻划过锋利的刀刃,

笑得天真又无邪。“这把刀,是我新买的,很锋利哦。你看……”她拿起苹果,飞快地削着。

薄薄的果皮连成一条不断的线,垂落下来。做完这一切,

她将削好的、雪白滚圆的苹果递到姜哲嘴边,另一只握着刀的手,

却看似随意地搭在了姜哲盖着被子的腿上,冰冷的刀锋隔着薄薄的被单,

若有若无地贴着他的大腿动脉。她依旧在微笑,声音甜美如蜜糖。“阿哲,快吃呀。不然,

它会生气的。”这个“它”,指的是苹果,还是刀?姜哲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知道,

这个疯女人在警告他。警告他刚才的“失控”。他僵硬地张开嘴,咬了一口苹果。

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甜,在口腔里蔓延。2.“好吃吗?”宋清词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仿佛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刀锋,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压下了一分。一股致命的寒意,

瞬间从接触点窜遍全身。姜哲头皮发麻,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的回答有半分让她不满意,

这把刀会毫不犹豫地刺穿被子,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吃。

”他艰难地吞下口中的苹果,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就知道阿哲会喜欢的。

”宋清词满意地笑了,那柄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挪开了。她坐直身体,

将刀收了回来,自己也拿起苹果,小口小口地啃着,姿态优雅,像个家教良好的名媛。

可只有姜哲知道,这张美丽的皮囊下,包裹着怎样一个扭曲疯狂的灵魂。不行!

必须立刻和秦可瑜退婚!必须立刻远离这两个女人!越远越好!这一世,他只想当个普通人,

好好活着,他再也不想和这些神经病有任何瓜葛!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清词,

阿哲怎么样了?”秦可瑜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耐烦。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画着精致的妆容,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精英女性”的气息。这就是他前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了往上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他当成垫脚石的狠角色。

看到秦可瑜,宋清词立刻站了起来,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可瑜你总算来啦,

阿哲刚醒,还冲我发脾气呢,吓死我了。”秦可瑜拍了拍她的手,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哲,语气像是责备,又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关怀:“阿哲,你怎么回事?

清词好心好意照顾你,你怎么还欺负她?她胆子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姜哲看着眼前这“姐妹情深”的一幕,只觉得胃里翻腾,一阵恶心。胆子小?

她胆子小到敢亲手杀人!他懒得再伪装,面无表情地开口:“秦可瑜,我们谈谈。

”秦可瑜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姜哲会用这种冷硬的语气跟她说话。她皱了皱眉:“谈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等出院再说?”“等不了。”姜哲一字一顿,目光直视着她,“我们退婚吧。

”空气,瞬间凝固了。秦可瑜脸上的表情像是冻住了一样,几秒后,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姜哲,你脑子被撞坏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醒。”姜哲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不想娶你了,这个婚,必须退。

”“你!”秦可瑜的脸色瞬间涨红,精英的伪装被撕开,露出了刻薄的本性,

“姜哲你长本事了是吧?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哪一样不是我们家给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退婚?”“房子和车,我会还给你们。”“你拿什么还?

就凭你那一个月万把块的死工资?”秦可瑜满脸鄙夷。姜哲没有再跟她争辩。

和这种女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他要做的,就是尽快摆脱她,摆脱她们一家,

摆脱她们这个该死的朋友圈!然而,他忽略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从他说出“退婚”那两个字开始,宋清词就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此刻,她缓缓抬起了头。她的脸上,

竟然还带着那抹甜美纯净的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再没有一丝温度。“阿哲,”她柔声开口,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病床。

“你只是和可瑜吵架了,气头上说的胡话,对不对?”“你那么喜欢可瑜,

怎么可能舍得和她退婚呢?”“你只是生病了,脑子不清醒,等你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对不对?”她每问一句,就走近一步。那股若有若无的、独属于她的甜腻香水味,

混合着血腥的记忆,再次笼罩了姜哲。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秦可瑜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闺蜜的异样。“姜哲我告诉你,

这婚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我秦可瑜丢不起这个人!”“你最好乖乖养好伤,

然后给我爸妈道歉,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而宋清词,已经走到了床边。她俯下身,

双手撑在姜哲身体两侧的床垫上,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和床头之间。她靠得很近,

近到姜哲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和那双漂亮眸子里,倒映出的自己惊恐的脸。

她对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一字一顿地,

吐出恶魔般的低语:“阿哲,我不喜欢这个玩笑。”“你要是再敢说一次,我就把你的舌头,

割下来哦。”3.那一瞬间,姜哲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耳边是宋清词温热的呼吸,

鼻尖是她身上甜腻的香气,眼中是她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可这一切组合在一起,

却构成了一座名为“恐惧”的牢笼,将他死死囚禁。他毫不怀疑,这个疯子说得出,

就做得到。“清词!你干什么呢?”秦可瑜终于发现了这边的诡异气氛,皱着眉走了过来,

一把拉开宋清词。“你离他那么近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才是一对呢。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抱怨道。宋清词直起身,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又变回了那个人畜无害的甜美模样。她委屈地撅起嘴:“我只是想劝劝阿哲嘛,

谁让他说那么伤人的话。”说着,她还悄悄对姜哲眨了眨眼,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

不言而喻。姜哲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至少现在不行。他现在只是个刚出车祸的“病人”,无权无势,而宋清词和秦可瑜背后,

是两个在本地颇有能量的家庭。更重要的是,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如果他说宋清词是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父母,

都会认为他车祸撞坏了脑子,是个疯子。到时候,他可能不是退婚,

而是被直接送进精神病院。那才是真正的地狱!必须改变策略!既然不能强行挣脱,

那就只能先虚与委蛇,再找机会,一击致命!想到这里,姜哲深吸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丝“懊悔”和“虚弱”的表情。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地说:“可瑜,

对不起……我,我刚才可能是脑子不太清醒,胡言乱语了。”秦可瑜愣住了。

她没想到姜哲会这么快服软。在她眼里,姜哲就是个没什么本事,但自尊心极强的蠢货。

她还准备了一大堆话来羞辱他、拿捏他,结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哼,现在知道错了?

”她抱着手臂,依旧不依不饶,“我告诉你姜哲,没有下一次了!”“嗯,没有下次了。

”姜哲顺从地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是的,没有下次了。

因为根本就不会再有“你们”的下次了。看到姜哲如此“听话”,

宋清词的脸上也重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亲昵地挽着秦可瑜的胳膊,柔声说:“好啦可瑜,

阿哲都道歉了,你就别生气了嘛。他也是病人呀,我们得体谅他。”“就你心善。

”秦可瑜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宠溺。这出“姐妹情深”的戏码,看得姜哲只想呕吐。

“好了,我公司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秦可瑜看了一眼手表,拿起包包,“清词,

你再陪阿哲一会儿,晚点我让司机来接你。”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始至终,连保温桶的盖子都没打开过。病房里,又只剩下姜哲和宋清词两个人。“阿哲,

刚才……你吓到我了。”宋清词坐回床边的椅子上,幽幽地开口,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姜哲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对不起,是我不好。”“没关系,

只要你还是我的……我的好朋友,我就原谅你。”宋清词的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她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装,你接着装。姜哲闭上眼,装作疲惫的样子:“清词,

我想休息一会儿。”“好,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宋清词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姜哲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过身,背对着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像针一样,

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身上。阴冷,黏腻,挥之不去。他知道,宋清词就在那里,

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一条美女蛇,在欣赏即将被自己吞噬的猎物。这一觉,

姜哲睡得极其不安稳。前世的种种惨状,和今生宋清词的威胁,在他脑海中交替上演。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废弃的仓库,冰冷的刀锋划破皮肤,温热的血液不断流失,

生命力一点点抽离……“不!”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透。窗外,

天色已经黑了。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宋清词趴在他的床边,似乎是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睡梦中的她,看起来就像个恬静纯洁的天使。

可姜哲却只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他轻轻地,一点点地,

想要把自己的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就在这时,宋...就在这时,宋清词的眼皮,

动了一下。她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睡着。她缓缓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亮得有些吓人。“阿哲,你做噩梦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却让姜哲的心跳漏了一拍。“嗯……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没关系,

”宋清词坐直身体,温柔地帮他擦去额头的冷汗,指尖冰凉,“有我在,

不会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谁让你做噩梦,

我就让谁……永远消失。”4.第二天,姜哲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家医院多待,躺在这里,就等于把自己置于宋清词的监视之下,

毫无还手之力。秦可瑜没来,宋清词也没来。来接他的是秦家的司机,

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这正合姜哲的意。他现在需要时间,需要空间,

来好好整理一下思绪,规划下一步的行动。退婚,是必须的。但怎么退,是个技术活。

直接硬刚,只会被当成疯子。秦可瑜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松口,毕竟这关系到她家的脸面。

而最大的阻碍,是宋清词。那个疯子,绝不会允许自己脱离她的掌控。所以,在退婚之前,

必须先找到一个能牵制住宋清词,或者能证明她精神不正常的方法。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宋清词的伪装太完美了,在所有人面前,

她都是一个善良、温柔、体贴、完美的“别人家的孩子”。姜哲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感到一阵无力。重生带来的先知,在绝对的疯狂面前,似乎不堪一击。

车子停在了他和秦可瑜的“婚房”楼下。这是一套高档公寓,

房本上写的是秦可瑜父亲的名字。姜哲面无表情地上了楼,打开门。屋子里很整洁,

显然有钟点工定期打扫。客厅的墙上,还挂着他和秦可瑜的订婚照。照片上的他,

笑得像个傻子,满眼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而秦可瑜,则保持着她一贯的、完美的微笑,

优雅而疏离。姜哲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将相框摘下来,反扣在地上。他走进卧室,拉开衣柜,

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和个人物品,胡乱塞进一个行李箱。这个地方,

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这里不属于他,这里的一切,都是秦家的施舍。前世,

他就是被这种施舍蒙蔽了双眼,心甘情愿地当牛做马,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清词”。姜哲的动作一顿,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电话。“阿哲,

你出院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人家还给你熬了汤呢。”宋清词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埋怨。

“公司有点急事。”姜哲随口胡诌。“哦……这样啊。”宋清词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

“那你晚上有空吗?我爸妈知道你为了救我受伤了,特意让我请你来家里吃顿饭,

当面谢谢你。”去她家吃饭?姜哲的脑海里瞬间警铃大作。这绝对是鸿门宴!他毫不怀疑,

宋清词会在她家里,那个完全属于她的地盘上,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清词,

真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加班,可能去不了。”姜哲想也不想地拒绝。电话那头沉默了。

死一般的沉默。只有微弱的电流声,在刺挠着姜哲的耳膜。过了足足半分钟,

宋清词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依旧是那副甜美无害的腔调。“阿哲,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没有,你想多了。”“那你为什么不肯来我家?

是不想看到我吗?”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你就不会受伤,也不会和可瑜吵架……我……”“停!”姜哲头都大了,“我真没怪你,

就是公司的事……”“我不信!”宋清词打断他,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你就是讨厌我!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累赘,是个麻烦?”姜哲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如果再拒绝下去,

只会彻底激怒这个疯子。他现在需要的是稳住她,而不是刺激她。“好吧,

”他用一种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说,“我怕了你了,地址发我,我下班就过去。”“真的吗?

太好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由阴转晴,充满了雀跃的喜悦。“我就知道阿哲最好了!

你放心,我今天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哦!”挂掉电话,姜哲靠在墙上,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走钢丝的人,脚下是万丈深渊,

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晚上七点。姜哲按照地址,

来到了一处高档别墅区。宋家的别墅,灯火通明。他按响门铃,开门的正是宋清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清纯又可人。“阿哲,

你来啦,快进来!”她热情地将姜哲拉进屋里。客厅里,

一对看起来很和善的中年夫妇站了起来。想必就是宋清词的父母了。“叔叔,阿姨,你们好。

”姜哲礼貌地打招呼。“你就是姜哲吧?快坐快坐。”宋父热情地招呼他,

“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清词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叔叔您客气了,

换做任何人都会那么做的。”一番客套之后,晚饭开始了。饭桌上,

宋家父母对姜哲赞不绝口,一个劲地给他夹菜,嘘寒问暖,俨然把他当成了未来的女婿。

而宋清词,则乖巧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给姜哲盛汤,或者用公筷夹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

笑得一脸甜蜜。气氛融洽得诡异。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姜哲几乎要以为,

自己真的是来未来岳父岳母家做客的。吃完饭,宋母拉着宋父去看电视了,

美其名曰“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聊天”。客厅里,又只剩下姜哲和宋清词。“阿哲,你跟我来。

”宋清词拉着他,走上了二楼,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这是我的房间。

”5.宋清词的房间,和她的人一样。干净,整洁,充满了少女心。粉色的墙壁,

白色的公主床,书桌上摆着可爱的玩偶。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但姜哲的心,

却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越是正常的地方,往往隐藏着越是惊人的不正常。“阿哲,你看。

”宋清词献宝似的,拉开了一面墙上的窗帘。窗帘后面,不是窗户,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

密密麻麻,全是姜哲的照片。有他打篮球时汗流浃背的样子。

有他在图书馆里认真看书的样子。有他对着秦可瑜傻笑的样子。

甚至还有他……在大学宿舍里,光着膀子睡觉的样子!这些照片,角度各异,时间跨度极大,

显然是长期偷拍的结果。姜哲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大脑,让他浑身僵硬,手脚冰凉。

这个疯子!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自己的?“怎么样?好看吗?

”宋清词从背后抱住姜哲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满足地蹭了蹭,

“这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收集到的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痴迷。

“为了拍到你在宿舍的照片,我可是花钱买通了你的室友呢。还有这张,你和可瑜去游乐园,

我在你们后面跟了一整天……”“宋清词!”姜哲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挣开她的怀抱,

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面对他的怒火,宋清词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她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姜哲的心口,

眼神迷离。“我想要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啊。”“你疯了!”“是啊,我疯了。

”她坦然承认,笑容甚至有些得意,“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疯了。”“阿哲,你知道吗?

你和那些围在可瑜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他们看可瑜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算计。只有你,

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纯粹。”“我嫉妒她,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你全部的爱?而我,只能像个小偷一样,

躲在暗处,偷偷地看着你?”她的情绪开始激动,漂亮的脸蛋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所以,

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你抢过来。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姜哲被她这番疯狂的告白,震得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以为,宋清词是因为得不到,

所以才因爱生恨,最后走向了极端。现在他才明白,这个女人,从一开始,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偏执狂!她的爱,是扭曲的,是病态的,是毁灭性的!“所以,

你就设计让可瑜出轨,设计让我们反目?”姜哲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是啊。

”宋清词笑得云淡风轻,“那个男人,是我找的。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去勾引秦可瑜。

没想到,她那么轻易就上钩了。”她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像她那种女人,

根本就配不上你。她爱的,从来都不是你的人,而是你对她的好,

是你能给她带来的情绪价值。”“只有我,阿哲,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

”她再次向姜哲靠近,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阿哲,和她分手吧。

和那个虚伪的女人分手,然后和我在一起。我会比她对你好一百倍,一千倍!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留在我身边。”看着眼前这个陷入癫狂的女人,姜哲缓缓地,

摇了摇头。“不可能。”宋清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你说什么?”“我说,不可能。

”姜哲一字一顿,重复道,“宋清词,我嫌你脏。”那一个“脏”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了宋清词的心脏。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眼中那狂热的光芒,

也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冰冷和怨毒。“你……嫌我脏?”她死死地盯着姜哲,

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姜哲知道,

自己已经彻底激怒了这个疯子。他今天,可能走不出这栋别墅了。但他不后悔。

和这种人虚与委蛇,只会让她更加得寸进尺。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干脆撕个彻底!“是。

”他迎着她杀人般的目光,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好……好……好……”宋清词连说了三个“好”字,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她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笑了出来。“姜哲,你真有种。”她一边笑,一边缓缓走向书桌,

拉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抽屉。姜哲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到,宋清词从抽屉里,

拿出了一把……手枪!一把黑色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货真价实的手枪!她拿着枪,

缓缓转向姜哲,脸上的笑容诡异而扭曲。“既然我得不到你……”她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

对准了姜哲的眉心。“那我就只能……毁了你啊。”6.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死神的眼睛,

冰冷地注视着姜哲。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水泥。姜哲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过宋清词会发疯,会用刀威胁他,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有枪!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偏执狂了,这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清词,你冷静点!

”姜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虽然干涩,但还算平稳。“把枪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宋清词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姜哲,

你现在才想跟我好好说,晚了!”“刚才你不是很横吗?不是嫌我脏吗?

你再多说几句我听听?”她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姜哲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跟一个彻底疯了的人,是讲不了道理的。怎么办?硬抢?

他看了看自己和宋清词之间的距离,大概三米。这个距离,在他扑过去之前,

对方足够开枪了。赌她不敢开枪?别开玩笑了!这个疯子连杀人都做得出来,开枪对她来说,

就像呼吸一样简单!难道,我重生回来,就是为了再死一次?不!我不甘心!电光火石之间,

姜哲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必须想办法,在激怒她和安抚她之间,找到一条生路!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细节。在他死前,宋清词曾经抱着他的尸体,

喃喃自语地说过一句话。“阿哲,你放心,我会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下去陪你的。

”当时他已经意识模糊,没听得太清。现在想来,这句话里,可能隐藏着重要的信息!

宋清词的疯狂,似乎不仅仅是针对秦可瑜,还包括“所有伤害过他的人”!这是一个突破口!

“宋清词,”姜哲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她,沉声说道,“你想杀我,可以。

但在杀我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置秦可瑜?”宋清词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宋清词的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那个贱人,

我当然不会让她好过。”“我会让她失去她最引以为傲的一切,工作,名声,美貌……然后,

我会让她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谅。”“最后,我会把她也送到你身边,

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在地下团聚。”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其中蕴含的怨毒,却让姜哲不寒而栗。“就这些?”姜哲捕捉到了关键,继续追问,

“还有那个让你去找秦可瑜的男人呢?你不处置他吗?”“他?”宋清词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个收钱办事的垃圾而已,我已经派人‘处理’掉了,保证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开口说话。

”“那秦可瑜的那个男上司呢?”姜哲步步紧逼,“前世……哦不,我听说,

他们俩的关系可不一般。那个男人,也算是伤害过我的人吧?你就这么放过他?

”“你怎么知道……”宋清词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多了一丝警惕。

她和秦可瑜上司的事情,做得非常隐秘,姜哲是怎么知道的?姜哲心里一紧,

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赌下去!“我猜的。

”他面不改色地胡扯,“秦可瑜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她那种女人,为了往上爬,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和上司搞暧昧,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

宋清词的疑虑消散了一些,但枪口依旧没有放下。“你说的对,”她冷笑一声,“那个男人,

我也不会放过。不过,不着急,得一个一个来,这样才好玩,不是吗?”“不好玩。

”姜哲摇了摇头,语气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宋清词,你的计划,漏洞百出。”“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复仇计划,太幼稚,太可笑了!”姜哲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实际上,你只是在玩一场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你找人去勾引秦可瑜,你派人去处理那个‘垃圾’,你觉得你很高明?”“我告诉你,

只要警察介入,顺藤摸瓜,第一个查到的就是你!”“到时候,你不但报不了仇,

还得把自己搭进去!你会被关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一辈子都出不来!

”“你……”宋清词的脸色变了。她虽然疯狂,但并不蠢。姜哲的话,

句句都戳中了她的要害。“而我,”姜哲趁热打铁,挺直了胸膛,迎着枪口,

一字一顿地说道,“可以帮你。”宋清词彻底愣住了。“帮我?”“对,帮你。

”姜哲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像个诱人堕落的魔鬼。“我可以帮你,

制定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一个能让秦可瑜、让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惨痛代价,

而我们自己,却能全身而退的计划。”“我们可以联手,宋清词。”“你想要的,是得到我。

”“我想要的,是报复他们。”“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怎么样?

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7.宋清词握着枪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死死地盯着姜哲,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惊、怀疑和一丝……被说中心事的兴奋。姜哲的话,

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那早已扭曲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涟漪。她渴望复仇,

但她更渴望得到姜哲。如果,能将这两者结合起来……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你……”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

”“当然。”姜哲笑得胸有成竹,“前提是,你得先表现出你的诚意。”他伸出手指,

轻轻地,将那黑洞洞的枪口,从自己眉心推开。“比如,先把这个危险的玩具,收起来。

”宋清词的眼神闪烁不定。她在权衡,在判断。眼前这个男人,

和她印象中那个善良、正直、甚至有些懦弱的姜哲,判若两人。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冰冷,

充满了她看不懂的东西。这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着迷。

一个全新的、带着危险气息的姜哲,似乎比以前那个“老好人”,更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终于,她缓缓地,将枪口垂了下去。“好,我信你一次。”她将枪随手扔在床上,

仿佛那不是一把致命的武器,而是一个普通的玩偶。“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姜哲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湿透。他赌赢了。他成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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