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女死者

解剖女死者

作者: 爱吃牛皮糖的黑羽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解剖女死者讲述主角曾丽冰冷的甜蜜故作者“爱吃牛皮糖的黑羽”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冰冷的金属气消毒水挥之不去的刺还有……死亡本身那难以言喻的、沉甸甸的凝滞是我每日呼吸的空市局法医中心的地下二这里的时间流速仿佛与外界不永远滞留在永恒的低温与寂静之无影灯惨白的光柱精准地投像舞台追笼罩着不锈钢解剖台那个曾与我分享体温、呼吸和所有细碎日常的女如今只是一具需要被解读的、沉默的证曾我的橡胶手套边缘被指关节绷得死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

2025-09-27 19:26:13

冰冷的金属气味,消毒水挥之不去的刺鼻,

还有……死亡本身那难以言喻的、沉甸甸的凝滞感,是我每日呼吸的空气。

市局法医中心的地下二层,这里的时间流速仿佛与外界不同,

永远滞留在永恒的低温与寂静之中。无影灯惨白的光柱精准地投下,像舞台追光,

笼罩着不锈钢解剖台。台上,那个曾与我分享体温、呼吸和所有细碎日常的女人,

如今只是一具需要被解读的、沉默的证物。曾丽。我的橡胶手套边缘被指关节绷得死紧,

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金属器械托盘就在手边,

排列着冰冷而精确的工具——手术刀、骨剪、开颅锯……它们熟悉得像是我肢体的延伸。

目光掠过她颈项间那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扼痕,淤血深深嵌入皮肤纹理,如同邪恶的烙印。

窒息,这初步判断像钝刀割着神经。我拿起放大镜,凑近那片淤痕的边缘,

寻找任何可能被忽略的挣扎痕迹、指甲的划痕、或是一丝不属于她的纤维。指尖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深沉、更接近本能的东西在撕扯。我强迫自己的视线向下移动,

落在她微微蜷曲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指缝里却嵌着一点极细微的、暗褐色的污渍。不是泥土,不是灰尘。

职业的直觉像冰冷的蛇信,瞬间舔舐过我的脊椎。我取来棉签和生理盐水,小心翼翼地,

屏住呼吸,如同对待最易碎的珍宝,将那点污渍刮取下来。

棉签尖端沾染上那抹不起眼的褐色。我将它放入无菌试管,贴上标签,动作近乎麻木的精确。

“常规毒物筛查加急,”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解剖室里响起,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还有,

这个……做菌群分析。”助手小张隔着口罩,眼神里掠过一丝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接过试管快步离开。厚重的气密门在他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隔绝了外界,

也仿佛将我彻底锁死在这个只有我和曾丽的空间里。寂静重新统治一切,

只剩下通风系统低沉的嗡鸣,像是地底巨兽压抑的呼吸。我摘下口罩,深深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刺痛肺叶,却无法驱散心头那团越来越浓重、越来越粘稠的迷雾。

目光重新落回她的脸上,死亡带走了血色,留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却奇异地没有带走她眉宇间那种惯常的、带着点倔强的安宁。

昨夜……昨夜我们还在一起吃晚饭。她做的红烧排骨有点焦了,我笑着抱怨,

她佯装生气地戳我额头……那鲜活的笑语犹在耳边。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解剖台冰凉的边缘。

那件她送我的旧风衣,深灰色的,袖口有点磨损,昨天傍晚我脱下后,

就随意搭在了客厅的沙发扶手上。那熟悉的触感,

粗砺的斜纹面料……时间在绝对的寂静中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橡胶手套下,指尖冰凉。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死寂。气密门再次滑开,小张几乎是冲了进来,手里捏着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单,

他的眼神不再是疑惑,而是混合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惶恐。“邓……邓老师!

”他的声音发颤,将报告单猛地递到我面前,纸页在空气中发出哗啦的声响,

“结果……出来了!”我接过那份薄薄的、此刻却重若千斤的纸张。

目光直接锁定在关键的数据栏上。血液毒理筛查:阴性。常规药物:阴性。

我的视线急切地向下移动,落在那项“未知残留物高精度质谱分析”的结果上。

7研发状态:预计上市时间——203X年当前时间:202X年环沙星三代?

XK-7?203X年?白炽灯光线仿佛瞬间变得无比刺眼,

报告单上的铅字在我眼前扭曲、跳动、融化。一股冰冷的寒流自脚底猛地窜起,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十年后?这绝不可能!实验室污染?样本混淆?

任何一个念头都荒谬得如同天方夜谭。我的手指死死捏住报告单的边缘,

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股冰冷的麻痹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直抵大脑,

思维瞬间陷入一片空白和刺耳的嗡鸣。“邓老师?您……您没事吧?

”小张的声音像是隔着厚重的玻璃传来,充满了担忧。我猛地抬起头,视线锐利如刀,

刺向他:“监控!昨晚……中心大门、电梯、走廊、解剖室门口……所有的监控录像!

马上调出来!立刻!”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失控的急迫。

等待监控调取的时间,每一秒都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我像个困兽,

在解剖台前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踱步,橡胶鞋底在光洁的地面上摩擦出焦躁的沙沙声。

曾丽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质问。终于,小张带着一个加密硬盘回来了。

他动作麻利地连接上了解剖室角落那台用于记录解剖过程的电脑。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我们两人紧绷的脸。冰冷的硬盘指示灯规律地闪烁,像某种倒计时的信号。

我一把夺过鼠标,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点开了第一个视频文件。

时间戳:昨晚十一点二十七分。画面是法医中心入口处的广角监控。深夜,

空旷的大厅只有惨白的灯光,值班警卫的身影在屏幕一角昏昏欲睡。毫无异常。电梯监控。

空无一人。数字缓慢跳动。走廊监控。长而幽深的通道,顶灯间隔投下昏黄的光圈,

寂静无声。除了我的身影——十一点四十分,我穿着便服,

手里提着那个该死的、装着宵夜和所谓“重要资料”的文件袋,脚步匆匆地走向解剖室方向。

我进去,门关上。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画面单调得令人窒息。“快进。”我的声音紧绷。

小张操作着。画面加速流动。凌晨一点零五分。解剖室的门,开了。

一个身影从里面闪了出来。我猛地按下了暂停键。鼠标点击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画面定格在那个瞬间。一个男人。身形瘦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旧风衣。风衣的样式,

尤其是那磨损的袖口轮廓,熟悉得如同刻在我自己的骨头上!帽子压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颌线条。他微微低着头,脚步迅捷而警觉,

像一只融入夜色的猫,迅速消失在走廊监控探头的边缘。风衣。我的风衣。

那件昨晚被我随手搭在客厅沙发上的风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以疯狂的频率擂鼓般撞击着胸腔。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去,留下眩晕和耳鸣。一股强烈的、冰冷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模糊的身影,

那个穿着我衣服的、从曾丽所在的解剖室里走出来的身影。是我吗?怎么可能?

我昨晚明明……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泥潭,浑浊地翻腾。记忆试图回溯,

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布满尖刺的墙。昨夜……昨夜我确实进来了。我检查了曾丽的尸体,

确认了窒息征象,取了初步的检材……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记忆从这里开始变得模糊、断裂,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充斥着刺眼的雪花点和令人不安的闪烁。我似乎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眩晕,

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后脑。眼前发黑,耳边是尖锐的鸣响……身体沉重地倒了下去?

不对……好像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那是一种诡异的半梦半醒状态……就在这时,

脑海深处猛地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毫无预兆!仿佛有人强行撕开了我的颅骨,

塞入了一段燃烧的影像碎片!视野剧烈地摇晃、旋转,像是透过一个坏掉的万花筒。

画面极其不稳定,色彩失真,边缘扭曲。但无比清晰地,

我“看”到了——一只戴着薄橡胶手套的手!那是我惯用的、贴合度极高的乳胶检查手套!

这只手,正死死地扼住一段纤细的脖颈!青筋在手套下清晰地暴起,

指节因极度的用力而扭曲、发白。视线颤抖着向上移动,越过那只行凶的手,

我看到了被扼住的人的脸!曾丽!她的脸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扭曲变形,

嘴唇呈现出可怕的紫绀色,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倒映着上方行凶者的面容——那是我!

邓华淮!是我自己那张因暴戾和某种决绝的疯狂而同样扭曲的脸!她的嘴唇在艰难地翕动,

微弱的气流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来……不及……了……”嗡——!

脑海中的影像瞬间熄灭,如同烧断的灯丝。巨大的空白和尖锐的耳鸣接管了一切。

我踉跄着向后猛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器械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金属柜门震动着,托盘里的手术刀、镊子、骨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混乱的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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