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危情后续重生

蚀骨危情后续重生

作者: 忠诚也阿呆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蚀骨危情后续重生》是知名作者“忠诚也阿呆”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顾爱民韩月晞展全文精彩片段:深夜的医院病房只有医疗设备规律的滴答声打破寂韩月晞坐在病床小心翼翼地喂女儿小玉吃下最后一勺营养孩子的嘴唇干裂苍每一次吞咽都显得格外艰“小玉真再吃一口就”韩月晞柔声鼓励用指尖轻轻擦去孩子嘴角的残小玉虚弱地靠在枕头小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这个问题已经成为孩子每晚必问的仪而答案总是千篇一韩月晞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但她仍然强...

2025-09-27 19:23:56

深夜的医院病房里,只有医疗设备规律的滴答声打破寂静。韩月晞坐在病床前,

小心翼翼地喂女儿小玉吃下最后一勺营养粥。孩子的嘴唇干裂苍白,

每一次吞咽都显得格外艰难。“小玉真棒,再吃一口就好。”韩月晞柔声鼓励着,

用指尖轻轻擦去孩子嘴角的残渍。小玉虚弱地靠在枕头上,

小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

”这个问题已经成为孩子每晚必问的仪式,而答案总是千篇一律。

韩月晞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但她仍然强装笑意:“爸爸工作忙,忙完了就会来看小玉。

”她抚摸着女儿稀疏柔软的头发,那头发因长期化疗已不再浓密有光泽。

病房里的空气混杂着消毒水和药物的气味。韩月晞已经在这里连续守了十七个夜晚,

眼下的乌青诉说着她的疲惫。但她不敢松懈,

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女儿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或需求。1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零五分。

小玉已经开始昏昏欲睡,长睫毛在苍白的小脸上投下阴影。韩月晞正准备起身关灯,

病房门却被轻轻推开了。顾爱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半个月来第一次,

他出现在了女儿的病房。“爸爸!”小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声音里带着韩月晞久违的活力。孩子挣扎着想坐起来,伸出瘦弱的手臂。

韩月晞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注意到丈夫身上的西装是崭新的,剪裁精致,显然价格不菲。

更让她心头一紧的是,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他惯用的那款木质香调,

而是某种带有甜腻花香的女性香水。作为一个曾经的设计师,韩月晞对气味格外敏感。

她熟悉顾爱民的一切,从他偏好的咖啡浓度到衬衫的折叠方式,

自然也包括他更换香水习惯背后可能意味着什么。顾爱民走近病床,

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礼貌而疏离,像是在问候商业伙伴的孩子,

而不是自己生命垂危的亲生骨肉。“疼...”小玉小声说,

仍然伸着手臂希望得到父亲的拥抱,“爸爸抱抱。”顾爱民犹豫了一下,

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头:“乖,听医生的话就不疼了。”他的动作生硬而不自然,

仿佛触碰的是一件易碎品,而不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韩月晞紧紧攥着手中的粥碗,

她注意到丈夫目光中的闪烁和不耐烦,那双曾经盛满深情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疏离和急于离开的焦躁。这一刻,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她逃避了许久的事实——这个男人不再爱她们了,或许从未真正爱过。

她想起这半年来的种种迹象:频繁的加班夜归,周末永远排满的“商务应酬”,

手机永远反面朝上的放置方式,还有那些她打过去却总是由助理接听的电话。

“能出来一下吗?有事商量。”顾爱民转向她,语气公事公办,

像是在吩咐下属而不是与妻子交谈。韩月晞默默点头,为小玉掖好被角,

柔声说:“妈妈和爸爸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小玉先睡觉好不好?”孩子乖巧地点头,

但眼睛一直追随着父亲的身影,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呛人。

惨白的荧光灯照在顾爱民脸上,凸显出他眼角的细纹和紧抿的嘴唇。韩月晞突然想起,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真正笑过了。“医疗费我已经付清了。”顾爱民直入主题,

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信封,“这是额外的费用,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措辞冷静得像在处理一笔商业交易。韩月晞接过信封,感觉它重如千斤。“另外,

”顾爱民顿了顿,视线飘向远处的护士站,“下周三小玉做手术时我可能来不了,

有个重要签约仪式。”韩月晞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手中的信封险些滑落:“你说什么?下周三是你女儿的心脏手术!

医生说了成功率只有50%,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她的声音哽咽了,

无法说完那个可怕的可能性。“月晞,冷静点。”他打断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这个合作案关系到公司上下几百人的生计,我不能缺席。手术有医生在,你陪着就够了。

”“顾爱民,她是你的亲生女儿!”韩月晞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她多么希望他能看见她眼中的痛苦,能回心转意。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波动,

但很快恢复平静:“我知道。所以我会请最好的专家,用最贵的药。”他抬手看了眼腕表,

那是一款新买的限量版名表,表盘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泽,“但生意上的事,我不能不管。

”韩月晞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丝往日的温情,但什么都没有。

他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再也映不出她和女儿的影子。“那个签约仪式,

比小玉的生命还重要吗?”她终于问出了这个她害怕知道答案的问题。顾爱民沉默了片刻,

最终开口:“月晞,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我有我的责任和难处。”他的手机适时响起,

他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微微柔和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我得走了,

明天一早还有会。”他转身欲行,又停顿了一下,“照顾好小玉,也照顾好自己。

”2韩月晞望着这个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十年光阴在脑海中飞速倒带——十年前,他还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的穷学生,

站在她宿舍楼下等她,手里攥着两张打折电影票,眼神明亮而炽热。那时她家境优渥,

父母早已为她安排好了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她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

父亲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紫砂壶,母亲哭着说“你会后悔的”,

她却坚定地握着他的手说:“我相信爱民。”七年前,他第一次创业失败,欠下一屁股债。

追债的人天天堵在出租屋门口,他整夜整夜失眠,抱着头坐在床边说“月晞,我配不上你”。

那时她白天在设计公司上班,晚上接私活画设计图,周末还去培训机构教小朋友画画。

三个月瘦了十五斤,却把所有的收入都塞进他的手里:“我们一起扛。”五年前,

他们终于结婚。没有盛大的婚礼,只在海边办了场简单仪式。他握着她的手发誓:“月晞,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时他的事业刚有起色,

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自己刚刚崭露头角的设计师梦想,全心做他背后的女人。他需要应酬,

她就学习礼仪厨艺;他需要人脉,她就帮他打理人际关系;他压力大失眠,

她就整夜陪着他说话按摩。而现在,他功成名就,坐拥亿万身家,登上各大财经杂志封面,

却再也没有时间留给家庭。

出生时他在国外谈生意;小玉第一次走路时他在开会;小玉发烧到40度时他在酒桌上应酬。

她总是对自己说:“爱民太忙了,他都是为了这个家。”直到半年前,

她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那支玫红色的口红。不是她的色号,也不是她的品牌。那一刻,

她心中的某个地方悄然碎裂。“你是不是有了别人?”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年,

像一把钝刀日夜切割着她的心脏。今天,在女儿生命垂危的时刻,

看着他心不在焉地频频看表,她终于问出了口。顾爱民的瞳孔微微收缩,沉默在病房里蔓延,

只有医疗设备规律的滴答声格外刺耳。许久,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她很懂事,

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一桩生意。多么熟悉的台词。

韩月晞想起多年前,顾爱民向她表白时曾说:“你很特别,不像其他女孩那样纠缠人。

”那时她觉得这是最高的赞美,现在才明白这不过是自私的预告。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只是这次她成了那个“纠缠人”的旧人。她想起这半年来他的反常:手机永远反面朝上,

洗澡也要带进浴室;回家时间越来越晚,出差次数越来越多;甚至在她试图亲近时,

他会下意识地避开。所有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清晰得残忍。“手术那天,

你真的不来?”她最后确认一次,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会尽量赶过来。

”典型的敷衍之词,连借口都懒得认真编造。韩月晞没再说什么。她转过身,

机械地走回病房,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大门。泪水终于决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肩膀在剧烈颤抖。十年情深,原来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笑话。“妈妈,你怎么哭了?

”小玉虚弱地问,小手无力地伸向她。韩月晞急忙擦干眼泪,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妈妈只是眼睛不舒服。”她走到床边,

轻轻握住女儿枯瘦的小手,“小玉,如果...如果只有妈妈和你一起生活,你会开心吗?

”小玉眨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疲惫的蝴蝶翅膀:“爸爸不和我们一起吗?

”“爸爸工作忙...”她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疼痛。

“那我们要去哪里?”小玉的声音气若游丝。“去一个有小花园的地方,

妈妈可以天天陪小玉画画,看蝴蝶。”她描绘着想象中的美好未来,

每个字都像玻璃渣一样割着她的心,“我们可以种很多很多花,每天早上被鸟叫声唤醒,

下午一起做小饼干...”小玉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眼中闪过憧憬的光芒:“那我会很开心。不过爸爸要是想我们了,也可以来看我们,对吧?

”韩月晞紧紧抱住女儿,把脸埋在孩子瘦弱的肩头,不让小玉看见她再次决堤的泪水。

她没有回答,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3手术那天,顾爱民果然没有出现。

韩月晞独自守在手术室外整整八小时。冰冷的塑料长椅硌得她生疼,但她浑然不觉。

期间她给他发了十三条信息,从最开始的“小玉进手术室了”,

到中间的“医生说要做好心理准备”,再到最后的“求你了,

来看看女儿吧”;她打了九个电话,从忙音到无人接听,

最后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每一条信息石沉大海,每一个电话无人应答,

都像是在她心上凿下一个窟窿。她想起多年前,她发烧到38度,他翘掉重要的考试,

翻墙出校园买药送给她。那时他说:“月晞,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优先级。

”时光到底是如何把那个深情的少年,变成了如今这个冷漠的陌生人?当手术灯终于熄灭,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摇头的那一刻,韩月晞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们尽力了。

并发症来得太突然...”医生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了,耳边只有尖锐的鸣响。

她看见医生的嘴一张一合,表情遗憾而怜悯,但所有的声音都像是从水下传来般模糊不清。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抱着膝盖,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会软软地叫她妈妈的小女孩,

那个忍受病痛却总是微笑的小天使,那个她用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就这样消失了。

连同她最后一点对婚姻的期待,对爱情的信仰,一起死在了这个寒冷的夜晚。

顾爱民是在第二天凌晨才赶到医院的。他西装皱褶,眼中布满血丝,

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香水味。那不是他常用的木质香调,而是甜腻的女香。

“签约后的庆功宴拖得太晚,手机没电了。”这是他给出的解释,甚至没有一句道歉,

更没有问一句女儿怎么样了。仿佛只是错过了一场普通的聚会,而不是亲生女儿的生死时刻。

韩月晞静静地坐在小玉曾经躺过的病床前,

手中紧紧攥着女儿最后画的一幅画——三个牵着手的小人,站在一座小房子前,

屋顶上有一颗巨大的爱心。画的右下角,小玉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我的家”。“月晞,

我知道你难过,我也一样。”顾爱民试图拥抱她,被她轻轻推开。他的触碰让她胃里翻涌,

那陌生的香水味像毒气一样侵蚀着她的呼吸。“你难过?”韩月晞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你难过的表现就是喝得酩酊大醉,连女儿最后一面都错过?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能怎么办?

”顾爱民揉着太阳穴,显然宿醉未醒,“你还年轻,

我们可以再要一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韩月晞的手还在颤抖,

但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顾爱民,我们完了。”她说得平静而决绝,没有歇斯底里,

没有痛哭流涕,只有心如死灰的宣告。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有些伤口太深,

永远无法愈合;有些背叛太重,永远无法原谅。十年的爱恨痴缠,在这一刻彻底燃尽,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顾爱民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她。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韩月晞——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和温柔,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冷漠。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黎明前的黑暗,

照在小玉空荡荡的病床上。韩月晞缓缓站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无数欢笑与泪水的房间,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她的背影挺直而决绝,每一步都踩在破碎的往事上。十年一梦,终该醒了。

小玉的葬礼很简单。韩月晞没有通知太多人,只有几位亲近的朋友和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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