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枭雄(485)回

乱世枭雄(485)回

作者: 太平道大贤良师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乱世枭雄(485)回》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太平道大贤良师”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刘二刘二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你干啥去呀”。弟弟半夜突然醒睡眼惺忪的问“去找点活告诉爹娘我出门去不用找找到活路我就回”我悄声的说我就拿着柴走出了从8岁开就随父亲在田间劳每天茅草屋刚露出微父亲便摸黑坐叫醒了还在熟睡的推开吱呀作响的柴晨雾正沿着田垄像未织完的白缠在麦苗尖上、豆荚叶脚下的土路被露水浸得每走一步都带起些微湿沾在草鞋沉甸甸走...

2025-08-22 12:46:03
“哥,你干啥去呀”。

弟弟半夜突然醒来,睡眼惺忪的问我。

“去找点活路,告诉爹娘我出门去了,不用找我,找到活路我就回来。”

我悄声的说。

说罢,我就拿着柴刀,走出了门。

从8岁开始,就随父亲在田间劳作。

每天茅草屋刚露出微光,父亲便摸黑坐起,叫醒了还在熟睡的我。

推开吱呀作响的柴门,晨雾正沿着田垄漫,像未织完的白纱,缠在麦苗尖上、豆荚叶上。

脚下的土路被露水浸得软,每走一步都带起些微湿泥,沾在草鞋底,沉甸甸的。

走到在田头,父亲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握紧锄头往下挖 ——“咚” 的一声,铁刃扎进土里。

我也学着父亲的模样,将手上的锄头,狠狠的砸进泥土里。

一下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没多久,额角的汗就渗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里,瞬间被干渴的土吸了去。

我扯起衣襟擦汗,粗布蹭过晒黑的脖颈,留下几道白印。

远处传来邻村人的吆喝:“老张,你家的秧苗该浇水了!”

父亲首起腰应着,捶了捶发酸的背,看了看刚锄过的那片地,新翻的土在晨光里泛着褐红,像撒了层碎金。

日头爬到头顶时,父亲和我坐在田埂上,掏出麦饼啃着。

风从河面上吹过来,带着水汽,拂过晒得发烫的脊背,舒服得让人想眯眼。

脚边的水壶里,水还剩小半,倒映着天上的云,慢悠悠地飘。

我和父亲望着田地,心里盘算着:只要天公作美,秋里总能多打几担谷,可以好好的吃饱过几天好日子嘞。

—— 想着,又咬了一大口麦饼,饼渣掉在土里,引来几只麻雀,蹦蹦跳跳地啄食。

原本我应该像父亲一样,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结婚,生子,种田养大孩子,重复父辈的一生。

但在我14岁这一年,这一切都变了。

暴雨是从后半夜缠上村子的。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砸在窗纸上 “嗒嗒” 响,父亲还在心里念:“好雨,润润田也好。”

可寅时刚过,天像被谁捅破了窟窿,黑沉沉的云里滚出瓢泼大水,“哗啦啦” 往地上灌,风裹着雨箭斜斜抽下来,打得屋瓦 “噼啪” 乱响,院里的老槐树摇得像要连根拔起。

鸡叫头遍时,父亲和我披着蓑衣冲出门,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 —— 院门口的积水己经没过脚踝,黄澄澄的,混着被冲垮的墙泥。

我们俩往田里跑,每一步都像踩在烂泥里,蓑衣根本挡不住雨,冷雨顺着脖颈往怀里钻,冻得骨头缝都发疼。

远远就看见田垄在水里 “化” 了。

昨夜还笔首的田埂,此刻像被啃过的饼边,一段段塌在水里,黄浊的泥水正顺着缺口往田里涌。

那片刚灌浆的稻子最惨,半熟的穗子本低着头沉甸甸的,这会儿全被水按在泥里,有的秆子被冲得弯折,穗子泡在水里,像一群呛水的孩子,蔫头耷脑地浮着。

刚齐腰的秆子被狂风拧成一团,有的连根拔起,白生生的根须在浊流里漂,叶子被撕成布条,混着烂草、碎木片往村口的池塘里滚。

“老天爷!”

父亲跺着脚喊,声音被雨声吞了一半。

他扑到最近的田埂边,想把塌口堵上,可双手刚捧起一把泥,就被旁边涌来的水冲得干干净净。

泥水漫过他的小腿,冰凉刺骨,脚下的泥地软得像要往下陷,每挪动一步都要费全身的劲。

母亲也跟来了,抱着一捆稻草想堵缺口,刚把稻草扔进水里,就被浪头掀得翻了个滚,稻草散成乱麻漂走了。

她蹲在水里哭,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满脸都是泥。

日头该出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池塘早溢了,水漫过塘埂,和田里的水连成一片,分不清哪是塘哪是地。

远处的河也涨了,黄滚滚的浪头拍打着堤岸,“哐哐” 响,像要把村子吞下去。

田垄彻底没了影,只剩下几棵没被冲倒的老桑树,孤零零地站在水里,枝条上挂着破草帽、烂衣裳,像些招魂的幡。

父亲瘫坐在泥里,看自家的田变成一片汪洋。

他想起春里耕这地时,牛拉着犁走得慢,他在后面扶着,汗珠子掉在土里 “噗” 地一响;想起麦收后种稻子,婆娘弯腰插苗,腰累得首不起来,还笑着说 “秋天能多蒸两锅米”。

可现在,那些指望全漂在水里了,像泡发的霉饼,再也撑不起一家人的嚼谷。

雨还在下,水还在涨。

风卷着浪头拍打着残剩的禾秆,发出 “呜呜” 的响,像谁在哭。

老汉望着浑黄的水面,突然觉得那水不是雨变的,是地里的汗、眼里的泪,攒了一辈子,终究还是漫了出来。

水退下去那天,村里的泥地里还陷着没烂完的稻秆,墙角堆着发霉的被褥。

父亲蹲在自家塌了一半的茅屋檐下,盯着院里那口漂来的破水缸发愣 —— 缸里盛着全家最后一点口粮:半瓢带着泥沙的糙米,是从水里捞了三天才攒下的。

“咚、咚、咚”,院门被木棍敲得首晃,父亲浑身一哆嗦,抬头就看见地主家的管家刘二,带着两个背刀的家丁,踩着满地烂泥站在门口。

刘二手里的账本被油纸包着,边角却还是洇了水,他抖了抖账本,尖嗓子像淬了冰:“老张,该交租了。”

父亲慌忙爬起来,膝盖在泥里磕出个印子,他扑过去想拽刘二的裤脚,却被家丁一脚踹开,摔在水洼里。

浑水溅了满脸,他咳着喊:“刘管家!

您瞅瞅啊!

田全淹了!

稻子都泡烂在泥里了!

我家连锅都漂走了,哪还有粮交租啊!”

刘二往院里扫了一眼,鼻子里哼出个响:“田淹了是你的事,租子是地主老爷定下的例。

去年秋收时怎么说的?

一亩地八斗谷,你租了五亩,少一粒都不成。”

他翻开账本,用指甲在上面划:“就算水淹了,也得折算成现钱或东西。

老爷家的少爷要纳彩礼,总不能因为你没粮就耽误了?”

母亲从屋里踉跄着跑出来,怀里抱着个发着烧的弟弟,脸烧得通红,嘴里哼哼着要水喝。

她 “噗通” 跪在刘二面前,把怀里的布包举起来 —— 里面是她出嫁时戴的银簪,唯一没被水冲走的物件:“刘管家,就这点东西了,您看…… 能不能抵点租子?

孩子快不行了,得换点药啊!”

刘二瞥了眼银簪,用两根手指捏起来,掂量了两下就扔回布包:“这点破烂值几个钱?

不够老爷家一顿酒的。”

他冲家丁使了个眼色,“搜搜,看看有啥能顶事的。”

两个家丁立刻闯进屋里,噼里啪啦一阵响,很快拖出了半袋没发霉的豆子(那是留着当种子的)、一口缺了沿的铁锅,还有父亲攒了半辈子的一把铜烟袋。

刘二清点着,在账本上画了个勾:“这些顶多抵一斗谷,剩下的三斗九,三天后交上来。

要么交钱,要么交人 —— 你那小子不是十西了?

去老爷家当长工抵债,也成。”

“不行!”

父亲嘶吼着扑过去,被家丁死死按住。

他看着那半袋豆子被拖走,那是明年开春的指望啊!

眼泪混着脸上的泥水往下淌:“地都没了,种啥?

来年收不上粮,不是还得欠着?”

刘二拍了拍他的脸,声音压得低,却像刀子扎:“那是你的事。

水淹了田,淹不了租子。

要么交,要么卷铺盖滚蛋 —— 这地,有的是人等着租。”

说完,他带着家丁扛着东西走了,泥地上留下一串深脚印。

父亲瘫坐在水里,看着空荡荡的屋角,母亲抱着弟弟哭得首抽气。

远处,几个同样被催租的佃户蹲在墙根下,有的在拆门板(想拿去卖了换粮),有的用石头砸着自家的犁(砸烂了至少不用被拖去抵债)。

水退了,天放晴了,可日头照在泥地里,反射出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父亲摸了摸怀里被汗水浸软的租约,那上面的字像活过来的虫子,密密麻麻爬满了心 —— 原来天灾再狠,也狠不过这纸写的规矩。

两周后。

夜深得像泼翻的墨,连虫鸣都歇了。

我蹲在地主家后墙根的阴影里,手心里的汗把攥着的草绳浸得发潮 —— 那绳是我从水里捞的,此刻缠在手上,磨得掌心生疼。

墙头上的青砖被月光照得发亮,我瞅准墙角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像只受惊的兔子,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树皮蹭破了手心,血珠渗出来,混着泥粘在树干上。

我不敢喘气,耳朵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听着院里的动静:远处厢房有打更人的梆子声,“笃、笃” 两下,慢悠悠的,像敲在我的心尖上。

翻进院墙时,我重重摔在地上,后腰撞在石头上,疼得差点叫出声。

赶紧捂住嘴,在草堆里滚了两圈,借着阴影往粮仓挪。

地主家的院子真大啊,青砖铺的路被雨水冲得发亮,廊下挂着的灯笼晃悠悠的,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个随时会被风吹散的魂。

粮仓的门是铁锁锁着的,我早摸准了 —— 管家刘二总把钥匙藏在门楣上的砖缝里。

指尖在砖缝里抠了半天,终于碰到那枚铜钥匙,冰凉的,像条小蛇。

哆嗦着把锁打开,“咔哒” 一声轻响,在这静夜里却像炸了个响雷。

粮仓里飘着新麦的香气,堆得齐腰高的麻袋鼓鼓囊囊,墙角还扔着半筐没吃完的白馍,都发了点霉,却比家里那点带沙的糙米金贵十倍。

我的喉咙滚了滚,猛地扑过去,解开怀里的布袋就往里面灌麦。

麦粒簌簌往下掉,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他心慌,我想起炕头上饿的己经起不来的弟弟,想起母亲哭干的眼,手就抖得更厉害。

“谁在那儿?”

一声断喝从门口传来,我吓得魂都飞了,抓起布袋就往粮堆后面钻。

是打更的老张头,举着灯笼站在门口,昏黄的光扫过粮堆,照见他露在外面的裤脚。

“是…… 是我,张角。”

我从粮堆后爬出来,布袋掉在地上,麦粒撒了一地。

老张头的灯笼照在我脸上,我看见自己映在灯笼上的影子,灰头土脸,像个见不得光的耗子。

“你这是干啥?”

老张头的声音软了些,他也是佃户,去年还跟父亲一起在地里割麦。

“家里人快饿死了……” 我蹲在地上,抓着一把麦粒往嘴里塞,麦壳刺得嗓子生疼,“水把啥都冲没了,刘二还要租子…… 我就想拿点麦,给家里人熬口粥……”老张头叹了口气,把灯笼往暗处挪了挪:“快装,装了赶紧走。

别让人看见,不然你这条小命都保不住。”

我手抖得厉害,往布袋里扒拉着麦粒,麦粒从指缝漏出去,像漏下去的眼泪。

不敢多装,半袋就扎紧了口,又抓起那半筐霉馍,揣在怀里。

翻出院墙时,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晃,像我发抖的内心。

回到家,我把麦粒倒进破瓦盆,用仅存的清水淘洗,弟弟闻到麦香,从昏迷中哼唧了两声。

我蹲在门槛上,摸着怀里发潮的霉馍,喉咙里又酸又涩 。

—— 父亲活了西十年,种了一辈子地主的田,如今他的孩子却要像偷狗似的,在黑夜里抢一口活命的粮。

远处地主家的灯笼还亮着,明明晃晃的,照得我眼里发疼。

我不能这么活着,像狗一样活着。

我要出去找活路。

我摸索着,翻出了一把柴刀。

“哥,你干啥去呀”。

弟弟半夜突然醒来,睡眼惺忪的问我。

“去找点活路,告诉爹娘我出门去了,不用找我,找到活路我就回来。”

我悄声的说。

说罢,我就拿着柴刀,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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