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 “鎏金时代” 宴会厅的落地窗外，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极了女人哭花的眼线。
朝夕攥着服务生托盘的指节泛白，
黑色鱼尾裙被胸线撑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 定制胸垫边缘堪堪托住饱满的 E 罩杯，
走动时布料与肌肤的摩擦带着隐秘的战栗，每一步都踩着高跟鞋敲出的尊严。
她盯着斜前方被众星捧月的男人，喉间泛起涩意。钱可期正抬手轻碰香槟杯，
剪裁利落的意大利西装衬得肩宽腰窄，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全场时，
竟精准地落在了她身上。朝夕心脏骤停的瞬间，托盘突然倾斜，
琥珀色液体泼洒在男人昂贵的西裤上，顺着布料纹理晕开暧昧的湿痕。“抱歉！
” 她慌忙掏纸巾的动作太急，胸线因俯身更显汹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手腕。
钱可期的指尖带着冰过的香槟凉意，语气听不出情绪：“没关系，
只是可惜了 1982 年的拉菲。”他身后的助理立刻上前解围，
朝夕却在后退时撞进一道熟悉的身影。韶华穿着同款不同色的酒红礼裙，
胸前褶皱被撑得饱满欲滴，姐妹俩相似的眉眼间，妹妹眼底的惊艳比她更甚。“姐，
这位就是钱总吧？” 韶华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雀跃，
指尖不动声色地拂过钱可期换下的西装外套，“我在财经杂志上见过您，
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两位是？
” 钱可期的目光在姐妹俩几乎复刻的身材曲线间停留半秒，随即转向别处。
这轻慢的一瞥像针，扎得朝夕耳膜发烫。当她听见不远处名媛们的窃笑 ——“哪来的野模？
穿得这么露想攀高枝”—— 时，韶华突然攥紧她的手，指甲嵌进掌心。
“我们是朝夕、韶华，” 妹妹扬起下巴，胸线随呼吸起伏，“总有一天，
我们会以平等的身份站在您面前。”回家的地铁上，雨水打湿的裙摆贴在腿上，
姐妹俩并肩坐在角落。朝夕摸着手机里偷偷拍下的钱可期照片，
喉间发堵：“他看我们的眼神，和看那些奢侈品没区别。” 韶华突然扯开领口的珍珠项链，
扔在座位上：“那又怎样？E 罩杯是天生的，但尊严是自己挣的。他不是做文化投资的吗？
我们开个版权库，让他迟早记住我们的名字！”朝夕猛地抬头，撞进妹妹眼底的火光。
窗外霓虹在两人相似的瞳孔里流转，她突然笑了，伸手按住胸前的裙摆：“好，开！
凭什么我们只能被挑选？”三个月后的城中村地下室，霉味混着打印机油墨味呛得人皱眉。
朝夕蹲在纸箱堆里翻找旧书，汗水顺着脖颈流进低领 T 恤，胸前布料被浸湿一片，
勾勒出沉甸甸的轮廓。“找到了！我外婆留下的民国话本，说不定能改编成短剧。
” 她举着泛黄的册子起身，却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书架。韶华正对着电脑核对版权合同，
听见响动回头时，书本已经砸在了姐姐背上。“小心点！” 她冲过去扶人，
指尖触到姐姐发烫的皮肤，突然红了眼，“这破地方连空调都没有，你胸口都闷出红印了。
” 朝夕拨开她的手，扯了扯衣领露出锁骨：“怕什么？当年武则天不也在感业寺待过？
等我们签了第一单，就换带落地窗的办公室。”可现实比地下室的地板还凉。
连续一周跑出版社碰壁，
每次递出名片都被轻蔑地扫过 —— 对方的目光总在她们饱满的胸线处打转，
然后抛出一句：“小姑娘，版权生意不是靠脸做的。” 最屈辱的一次，
某出版社社长居然把合同推到韶华面前：“陪我吃顿饭，这几本老书的版权就给你们，
怎么样？”韶华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泼了过去，热水溅在男人西装上，
像极了那晚朝夕泼洒的香槟。“你做梦！” 她拽着朝夕往外走，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愤怒的声响，“我们靠本事吃饭，不是靠胸！”回到地下室时，
朝夕发现妹妹躲在角落哭，肩膀耸动间，胸前的起伏格外明显。她走过去抱住韶华，
闻到对方头发上的油烟味 —— 为了省钱，她们已经连续吃了一周泡面。“姐，
是不是我们太不自量力了？” 韶华的声音带着哽咽，“钱家那样的豪门，
怎么会多看我们一眼？”朝夕抬手擦掉妹妹的眼泪，
指尖划过自己的脸颊：“你忘了那天在宴会厅说的话？尊严是挣来的，不是求来的。
” 她突然想起钱可期助理说过的话，“他最近在找民国 IP 改编短剧，
外婆的话本就是机会。”当晚，姐妹俩通宵改剧本。朝夕负责梳理情节，
韶华对着镜子练习推销说辞，刻意挺直的脊背让胸线更显挺拔。“明天见钱总助理时，
我们得穿得正式点。” 韶华摸着身上洗得发白的衬衫，眼底闪过决然，
“把妈妈留下的那套珍珠首饰戴上，撑撑场面。”钱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厅，空调冷得像冰窖。
朝夕裹紧米色西装外套，却挡不住胸前布料的紧绷 —— 为了显得专业，
她特意穿了束胸内衣，呼吸都带着局促。韶华坐在对面，指尖反复摩挲着珍珠耳环，
目光死死盯着门口。当助理推门而入时，姐妹俩同时起身，却没注意到身后跟着的钱可期。
男人的目光扫过她们刻意收敛的身材，落在桌上的剧本上：“这就是你们说的民国 IP？
”朝夕心跳漏了一拍，刚要开口，就听见钱可期的轻笑：“文笔不错，但版权归属有问题。
” 他推过来一份文件，“这些话本的版权早在十年前就被你外婆抵押给了钱家，
你们现在拿着复印件来谈，是想诈骗？”韶华猛地抬头，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不可能！
外婆从来没说过……”“没说过不代表没有。” 钱可期的语气冷得像冰，
“我看在你们勇气可嘉的份上，不追究责任。”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这是五万块，
够你们找份正经工作了。”支票上的数字刺得朝夕眼睛疼。她想起那些被嘲笑的日子，
想起地下室的霉味，突然抓起支票撕得粉碎。纸屑落在钱可期昂贵的皮鞋上，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钱总，我们不需要施舍。版权的事我们会查清楚，
总有一天，我们会拿着合法的合同站在您面前。”“不知好歹。” 钱可期的助理上前想拦，
却被韶华挡住。妹妹突然挺直脊背，束胸内衣被撑得快要裂开：“您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
我们靠自己双手挣钱，比您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干净！”话音刚落，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韶华脸上。钱可期的母亲不知何时出现，
保养得宜的手还停在半空：“哪里来的泼妇？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 她的目光扫过姐妹俩的胸线，满脸鄙夷，“穿成这样勾引我儿子，真是不知廉耻！
”朝夕冲上去护住妹妹，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您凭什么打人？就凭您有钱？
但钱买不到尊重！” 她拽着韶华往外走，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决绝的声响，
“今天的耳光我们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们会让您为这句话道歉！”走到街上时，
韶华捂着脸哭了，眼泪混着血丝从指缝渗出。朝夕从包里掏出纸巾，指尖冰凉：“别哭，
这耳光不是白挨的。至少我们知道了，外婆的版权确实在钱家手里。
” 她望着钱氏集团的高楼，突然笑了，“他越是看不起我们，我们越要做成这件事。
”姐妹俩蹲在旧物市场的角落，翻找着外婆留下的老箱子。尘土飞扬中，
朝夕的衬衫被汗水浸透，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找到了！” 韶华突然尖叫，
举起一个生锈的铁盒，“这里有外婆的日记！”日记里的字迹已经泛黄，
却清晰地记录着当年的真相：外婆确实将版权抵押给钱家，
但附加条件是 —— 若钱家十年内未开发，版权自动归还继承人。
“明天就是第十年的最后一天！” 朝夕激动地抓住妹妹的手，胸线因呼吸急促而起伏，
“我们有救了！”可钱家怎么会轻易放手？第二天当她们赶到钱氏集团时，
却被告知版权已经转让给了一家空壳公司。“肯定是钱可期的妈妈搞的鬼！
” 韶华气得浑身发抖，胸前的珍珠项链都在晃动，“她就是不想让我们翻身！
”朝夕突然想起钱可期助理说过的话，他最近在和海外版权方谈合作，急需优质 IP。
“我们去堵他！” 她拽着妹妹往停车场跑，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当她们终于追上钱可期的车时，男人正准备上车。“钱总！” 朝夕扑过去拦住车门，
胸前因奔跑而剧烈起伏，“您不能这样做！那些话本是外婆的心血，您这样转让是违约的！
” 钱可期皱眉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汗湿的领口：“证据呢？”韶华立刻递上日记，
指尖因紧张而发白：“这就是证据！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当年的抵押合同！
” 钱可期翻看日记的瞬间，助理突然低声提醒：“老板，夫人已经安排好了，
再纠缠下去会影响海外合作。”男人的目光在姐妹俩相似的脸上停留片刻，
突然笑了：“明天带合同来公司，我考虑和你们合作。” 车门关上的瞬间，
朝夕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韶华拽着她的胳膊尖叫：“姐，我们成功了！”当晚，
姐妹俩在地下室庆祝，泡面里加了两个鸡蛋。“你说钱可期是不是对我们改观了？
” 韶华摸着胸前的珍珠项链，眼底闪着憧憬。朝夕搅动着泡面，
突然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就算他不合作，
我们也要把版权库做起来。” 她夹起一个鸡蛋递给妹妹，“吃吧，明天还要战斗呢。
”版权合作签约那天，姐妹俩特意穿了同款白色西装套裙。定制的胸垫完美撑起 E 罩杯，
却又不会显得夸张，恰到好处的剪裁勾勒出挺拔的身姿。钱可期坐在对面，目光落在合同上，
突然抬头：“你们想不想自己运营这个 IP？”朝夕和韶华同时愣住。
男人推过来一份补充协议：“我投资五百万，占股 40%，你们负责内容运营。
” 他的目光扫过她们惊讶的脸，“我看过你们改的剧本，比那些专业编剧更有灵气。
”接下来的三个月，姐妹俩像上了发条的陀螺。朝夕负责内容策划，
每天只睡四个小时；韶华跑市场谈合作，高跟鞋磨破了好几双。
当民国短剧《锦绣缘》在平台上线时，她们正蹲在办公室吃盒饭。“爆了！姐，
我们的剧爆了！” 韶华拿着手机冲进来，屏幕上的播放量正在疯涨，“钱总刚给我发消息，
说要给我们庆功！” 朝夕看着手机里的弹幕 ——“女主身材绝了！”“情节反转太爽了！
”—— 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庆功宴设在钱家的私人会所，
朝夕穿着钱可期送的香槟色礼服，胸前的钻石项链衬得肌肤胜雪。男人走到她身边，
递来一杯红酒：“没想到你们能做得这么好。” 朝夕抬头看着他，
突然发现他的目光里少了以往的疏离，多了些别的东西。“都是钱总给的机会。
” 她举杯的瞬间，胸前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诱人。钱可期的目光在她锁骨处停留片刻，
突然低声：“其实第一次在宴会厅见到你，我就注意到你了。”朝夕的心跳漏了一拍，
刚要开口，就看见韶华走了过来。妹妹穿着同款粉色礼服，
胸前的钻石项链和她的是情侣款 —— 钱可期居然也送了韶华一份礼物。“钱总，
谢谢您的投资。” 韶华举起酒杯，眼底闪着光芒，“没有您，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男人笑着和她碰杯，目光在姐妹俩相似的脸上流转。朝夕突然觉得心里发酸，
她借口去洗手间，躲在走廊里深呼吸。韶华跟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姐，
我知道你也喜欢钱总，但感情的事不能让。”朝夕看着妹妹坚定的眼神，
突然笑了：“我知道。但我们说好，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都不能影响姐妹感情。
” 韶华抱住她，胸前的起伏贴在一起：“当然！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版权库的生意越来越好，姐妹俩搬进了带落地窗的办公室。朝夕站在窗边，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胸前的真丝衬衫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钱总说要带我们去 Y 国考察海外版权市场。” 韶华拿着机票走进来，眼底闪着兴奋，
“说不定我们能把版权库开到国外去！”可她们没想到，这竟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考察前一天，钱可期突然失联了。姐妹俩冲到钱家，却被拦在门外。
“钱总已经移民去 Y 国了，以后不会回来了。” 管家的话像晴天霹雳，
砸得朝夕浑身发抖。韶华抓住管家的胳膊，胸前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为什么？
他昨天还说要和我们去考察！” 管家叹了口气，递来一封信：“这是钱总留给你们的，
夫人逼得太紧，他不得不走。”信里的字迹苍劲有力，却带着无奈：“朝夕、韶华，
很抱歉没能当面告别。我母亲以公司相逼，我只能先去 Y 国。你们的版权库很有潜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