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丫鬟,靠布老虎救命!

穿越成丫鬟,靠布老虎救命!

作者: 平常就好2017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平常就好2017的《穿越成丫靠布老虎救命!》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穿越成丫靠布老虎救命!》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灵异,大女主,白月光,穿越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平常就好2017,主角是沈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穿越成丫靠布老虎救命!

2025-11-09 06:05:03

柜子里一股陈年樟木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挤得我快喘不过气。我死死捂住嘴,

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耳朵却竖着,捕捉着外面每一丝动静。完了,是沈酌的院子。

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几个小时前我还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键盘,

跟读者保证下本一定写个甜宠,转眼就脸着地摔在这青石板上,

成了镇国公府里一个叫翠花的粗使丫鬟,还是马上就要领盒饭的那种。脚步声不疾不徐,

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踩在我心脏上。原著情节疯狂往脑子里涌——反派沈酌,

未来权倾朝野、杀人如麻的摄政王,此刻还是个在府中备受欺凌的庶子。

但他心狠手辣的苗头已经冒出来了。比如今天,一个不知死活躲进他衣柜,

妄图勾引或者偷东西的丫鬟,会被他亲手掐断脖子,尸体直接扔去后山喂狼。而我,苏晓,

现在就是这个倒霉蛋翠花!怎么办怎么办?直接求饶?死路一条。大声呼救?死得更快。

那脚步声在柜门前停住了。我浑身汗毛倒竖,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冰冷的绝望攫住了我。等等……布老虎……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段描写,

作者只在沈酌童年回忆里提过一嘴,那个早死的生母给他缝的唯一玩具,一只掉色的布老虎,

是他黑暗童年里唯一的慰藉,直到他十岁那年被嫡母大夫人发现,嫌晦气,

命人当着他的面扔进了灶膛……“吱呀——”柜门被猛地拉开。昏暗的光线涌入,

勾勒出一个瘦削挺拔的少年轮廓。光线刺得我眯了下眼,

只来得及看清那双深不见底、沁着寒意的眸子,以及那只已经抬起来,

即将扼住我咽喉的、骨节分明的手。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布老虎!”我用尽全身力气,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这三个字脱口而出。那只冰冷的手骤然停在离我喉咙不到一寸的地方。

空气凝固了。沈酌微微眯起眼,打量着柜子里这个抖得像秋风里落叶的丫鬟,

普通得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只有那双因为极致恐惧而睁大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开口,

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清冽,却裹挟着不符合年龄的阴沉:“你说什么?”有门!我心脏狂跳,

几乎能听到血液在耳朵里奔流的声音。我强迫自己对上那双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语速极快,

声音还在发颤:“我……我知道你的布老虎在哪里……被大夫人扔掉了,烧了。

”我看到沈酌的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赌一把!我舔了舔干得发痛的嘴唇,

继续抛出筹码,声音压低,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诡秘:“我还知道……你每晚都睡不着。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气音。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沈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刮过我的皮肤,

试图剥开我的伪装,看清我内里究竟藏着什么。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漫长如年。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腿软得想滑下去时,停在面前那只手,缓缓放下了。他没有动,

也没有叫我出来,只是侧了侧身,对着空无一人的院落,用一种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调,

淡淡吩咐了一句。“备水。”“啊?”我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沈酌已经转过身,

不再看我,径自走向院中那口孤零零的水井。月光洒在他略显单薄的背影上,

勾勒出一种孤绝的轮廓。“愣着干什么?”他头也没回,声音冷了几分,“过来,打水。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柜子里出来,腿脚发软地跑到井边,手忙脚乱地抓住井绳。

冰凉的井水被打上来,溅湿了我的粗布裙摆,我却浑然不觉,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活下来了……暂时……活下来了!我偷偷抬眼,

看向站在一旁的少年。月光下,沈酌低垂着眼睫,看不清神情,

侧脸线条在清辉下显得有些柔和,却又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我握着沉重的木桶把手,

心里半点轻松也无。布老虎和失眠的秘密,是我唯一的护身符。可这点依仗,

在这个未来翻云覆雨的大反派面前,能保我多久?我这条意外捡来的小命,

在这吃人的深宅大院里,依旧是悬在丝线上。---那晚,我战战兢兢地给他打水,

伺候他洗漱。整个过程,沈酌没有再说过一个字,也没有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直到我端着铜盆,准备退下时,他才背对着我,

扔下一句:“以后,你负责近身伺候。”我的脚步顿住,心脏猛地一沉。近身伺候?

这意味着离他更近,机会更多,但……危险也更大。“是,公子。”我低眉顺眼地应下,

声音尽量平稳。走出他的房间,夜风一吹,我才惊觉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履薄冰。沈酌的院子很冷清,除了我这个新来的“近身丫鬟”,

就只有两个老仆,平日里几乎不见人影。这也让我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

沈酌的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或是练武。他对我,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更像是对待一件还算顺手的物件。但我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总是在不经意间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探究。他在观察我,评估我。我必须做点什么,巩固我这来之不易的“生机”。

失眠……对,失眠是关键。我记得原著里提过,沈酌的失眠源于童年创伤和长期的精神紧绷,

安神香和汤药对他效果甚微。某个深夜,我值夜时,

听到他房里传来压抑的、辗转反侧的声音。机会来了。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房门。

里面窸窣的声音立刻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公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无害,“奴婢或许……有法子能让您睡得安稳些。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我硬着头皮,继续道:“不是汤药,也不是安神香。是……别的方法。

”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理会我时,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进来。”我推门进去。

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沈酌半靠在床头,墨发披散,穿着白色的寝衣,

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幽深难测。“说。”他吐出一个字。“奴婢老家有个土法子,

”我斟酌着用词,“睡前用温水泡脚,加以……加以适当的按揉,有助于安眠。

”我紧张地看着他。这个方法在现代很普通,但在这个时代,

尤其对于他这样戒备心极重的人,显得过于亲密和冒犯。沈酌盯着我,没有说话,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我。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或者直接把我扔出去时,

他却淡淡地移开了视线,将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试试。”我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连忙去准备温水。水端来了,我跪在脚踏上,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脚,放入水中。

他的脚很凉,骨感分明,脚踝处有一道旧疤。我按照记忆中的穴位,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室内很安静,只有偶尔的水声和我尽量放轻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他起初身体的僵硬,

但随着按揉的继续,那紧绷的肌肉似乎一点点松弛了下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头顶,

没有移开,但其中的锐利,似乎减弱了些许。不知过了多久,我手都有些酸了,

头顶忽然传来他有些模糊的声音:“你究竟是谁?”我动作一顿,心脏骤停了一拍。来了。

我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畏惧:“奴婢是翠花啊,公子。”“翠花?

”他轻哼一声,带着明显的质疑,“一个粗使丫鬟,会懂得这些?

”“是……是奴婢娘亲教的,”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垂下眼,声音带上一丝哽咽,

“娘亲在世时,也常常夜不能寐,奴婢便是这样伺候她的……”半真半假,最能取信于人。

沈酌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我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心里七上八下。终于,水快凉了。我拿起布巾,仔细替他擦干脚上的水渍。“出去吧。

”他重新躺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是。”我端起水盆,

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替他关好房门。站在门外,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又是一层冷汗。

刚才那一刻,仿佛在鬼门关又走了一遭。但……值得。因为我离开前,

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他睡着了。---自那晚之后,

沈酌默许了我每晚为他准备热水泡脚和按揉。他依旧沉默寡言,但对我,

似乎少了几分最初的杀意,多了些许难以言说的……依赖?至少,在失眠这件事上,

他需要我。我在沈酌院子里的地位,也变得微妙起来。虽然名义上只是个丫鬟,

但连府里负责采买的管事,见了我也会客气地点头示意。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沈酌。

他或许不受宠,但他毕竟是镇国公的儿子,而且,他身上那股日渐增长的、令人不安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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