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劫:龙鳞血途

惊澜劫:龙鳞血途

作者: 飞絮纤纤

其它小说连载

赵惊澜赵福是《惊澜劫:龙鳞血途》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飞絮纤纤”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北境“镇渊”镖局少主赵惊少年英一杆“陨铁惊龙枪”名动边其父兄押运关乎北境边防的“龙鳞金”贡镖途遭神秘“烛龙教”劫人镖俱唯留刻有“烛龙”印记的毒朝廷震以失职之罪查抄镖赵家满门蒙惊澜背负“罪徒”之携幼妹赵灵儿亡命天为洗冤复查明“烛龙”真惊澜被迫遁入江卷入朝堂阴谋、江湖纷争、异族入侵的漩他屡获奇武功大聚拢志同道合的“惊澜卫”,成为江湖闻之色变的“逆鳞”赵惊然复仇之路血雨腥昔日英雄渐染魔当他终于揪出幕后黑手——竟是深藏宫中、意图颠覆大胤、以“烛龙”之名建立神权帝国的前朝遗孤“烛九阴”却发现自己也已成为权力棋盘上最关键也最危险的一枚棋在最终的“龙渊之役”,惊澜手刃烛九却也因力量失控、为救万民而踏过尸山血被推上龙登基大龙袍加万民俯首之他放下屠选择宽却被最信任的、一直潜伏身边的“烛九阴”真正继承人以一柄淬有“烛龙”剧毒的匕首刺穿心惊澜含笑陨留下一个动荡未平、谜团未解、其传奇与争议永世流传的王他的血染红了龙也染红了那枚“烛龙”的逆鳞玉在震撼与唏嘘中落

2025-07-25 15:27:38
朔风卷地百草折,孤城遥望镇渊缺!

金戈未冷家山破,血染征袍恨难歇!

大胤王朝北疆锁钥,有一处巍巍雄关,名唤“镇渊”!

关外,是那朔风卷地、黄沙漫天的狄戎故地,盘踞着茹毛饮血、虎视眈眈的北狄狼骑,年年秋高马肥,必引燃烽燧狼烟!

关内,几十载承平光景,边民得以喘息,靠的是什么?

一靠边军将士披坚执锐,枕戈待旦!

二靠的,便是那关隘之内十里长街尽头,高悬御赐“镇渊”金匾、杆插“铁血保家邦”杏黄大旗的——镇渊镖局!

这镖局,非是寻常走镖护货之所,实乃朝廷倚重、北境军民心中定海神针!

总镖头赵铁山,一杆“陨铁惊龙枪”,曾于万军之中三进三出,护得贡银不失,先帝亲赐“忠勇”二字!

可偏偏这一年,腊月里的风雪,邪乎得紧!

鹅毛大雪,扯絮撕棉一般往下砸,天地间混沌一片,难分东西!

那刀子似的白毛风,打着旋儿、裹着哨儿,刮得人脸皮开裂,刮得碗口粗的旗杆子“嘎吱嘎吱”呻吟不绝,旗面上那斗大的“镇渊”金字,竟也蒙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灰白冰霜!

风雪呜咽盘旋,仿佛在低吟着一曲不祥的挽歌。

“驾!

驾——吁!”

蓦地,一串清脆急促、踏碎沉寂的蹄声,硬生生撕开了这风雪帷幕!

为首一匹神骏,通体乌黑如墨,唯西蹄踏雪生云,名唤“乌云盖雪”!

马背上端坐一位少年郎!

看年纪,顶多十八九岁,猿臂蜂腰,身姿挺拔如雪原孤松!

剑眉斜飞入鬓,似两柄出鞘利刃,欲要破开这漫天阴霾;星目开合间精光湛湛,锐利如鹰隼,扫视着风雪掩映下的归家路;鼻梁高挺如悬胆,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子磐石般的刚毅与不容置疑的决断!

一身玄色劲装紧裹矫健身躯,外罩半旧却浆洗得笔挺的狼皮大氅,肩头、眉梢早己积满厚厚一层霜雪,他却浑不在意,任由寒风拍打。

腰间斜挎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镖囊,隐隐透出金铁之气;背后,一杆用油布仔细包裹的长条状物事斜斜探出,枪尖虽隐于布中,唯有一簇鲜红似火、烈烈飞扬的枪缨,在狂风暴雪中倔强舞动,宛如一团在绝境中亦不肯熄灭的——生命之火!

此子非是旁人,正是镇渊镖局的少镖头,北境边关年轻一辈中响当当的翘楚,人称“惊龙枪”的——赵惊澜!

“兄弟们,加把劲儿!

翻过前面老鹰嘴,热酒暖炕就在眼前!”

赵惊澜抹了把冻得发木的脸颊,吐出一口白气,声音清越,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与完成任务后的松快,更藏着一丝掩不住的、归巢雏鸟般的急切。

“这趟‘雪狼皮’镖,三十张上好的皮子,顺顺当当送到‘黑石堡’李将军手里,酬金足有三百两雪花银!

回头给兄弟们分了,过个肥年!”

他嘴角扬起一抹意气风发的笑容,星眸中闪着光,“算算日子,爹和大哥押运的那趟‘龙鳞金’贡镖,脚程快的话,怕是早到京城交割完毕,该在返程的路上了!

嘿嘿,”他下意识地按了按胸口衣襟深处,那里贴身藏着的,是给心尖尖上的幼妹赵灵儿带的宝贝——一瓶托人从江南捎来的、专治冻疮的极品“玉蓉膏”,还有一根他跑遍了州府,在最大的“玲珑阁”里精挑细选、缀着两颗精巧小银铃铛的红头绳!

灵儿那丫头,年年冻得小手通红,又最爱俏皮打扮,见了这红头绳,怕是要欢喜得绕着院子跑上三圈,银铃脆响,笑声能把屋顶的雪都震下来!

想到妹妹的笑靥,赵惊澜心头暖意融融,驱散了周身寒意。

身后几名同样风尘仆仆却精神抖擞的趟子手齐声吆喝应和,鞭梢脆响,马蹄翻飞,踏碎琼瑶,一行数骑,卷起千堆雪,首扑家园!

风雪似乎小了些,镇渊关那熟悉的、由巨大条石垒砌的轮廓,连同镖局那飞檐斗拱、气势巍峨的门楼,终于穿透雪幕,隐约可见。

赵惊澜脸上的笑容却如同骤然遭遇极寒,猛地凝固、僵硬!

心头毫无征兆地“咯噔”一下,像是被一只从九幽伸出的、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自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只见那平日里无论风霜雨雪,必有精壮趟子手值守、青石台阶清扫得一尘不染的镖局大门,此刻竟是——洞开着!

两扇厚重的包铁木门,一扇歪斜,一扇半塌,如同巨兽被撕裂的伤口!

门前积雪凌乱不堪,布满了深深浅浅、杂乱无章的马蹄印、脚印,甚至还有拖拽的痕迹,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搏杀或粗暴的洗劫!

更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的是——死寂!

令人心胆俱寒的死寂!

全然不闻往日那震天价的操练呼喝声、兵器猛烈碰撞的金铁交鸣、趟子手们中气十足的号子!

只有那无休无止的北风,穿过空荡荡、黑黢黢的门洞,发出呜呜咽咽、如泣如诉的鬼哭之声!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仿佛实质般粘稠的不安感,如同冰窟窿里钻出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他的脊椎,疯狂噬咬着他的理智,首冲顶门!

“吁——!”

赵惊澜猛地勒紧缰绳,双臂灌注千斤之力!

那乌云盖雪唏律律一声痛苦的长嘶,碗口大的铁蹄在冻硬的地面上刮出深深白痕,人立而起!

马嘶未绝,镖局那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口般的门洞内,一个身影如同被无形巨力抛出,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扑了出来!

正是跟随赵家三十余载、视若亲父的老管家——赵福!

此刻的赵福,哪还有半分往日的从容稳重?

满头花白的须发被雪水、汗水和血污黏连成绺,散乱地贴在沟壑纵横的脸上;一双老眼红肿如烂透的桃子,浑浊的泪水混合着鼻涕、泥污,在脸上肆意横流;身上那件半旧的棉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污渍。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扑到乌云盖雪前,枯瘦如柴的双手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抠住冰冷的马镫,仰起那张写满绝望与恐惧的老脸,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被强行拉扯般的、不成调的嘶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出的、带着血沫的控诉:“少…少镖头!

您…您可算…可算回来了啊!!!

天…天塌了啊!!

塌了…塌得稀巴烂…粉粉碎了啊!!!”

“福伯!!”

赵惊澜肝胆俱裂,几乎是滚鞍摔下马背!

一个箭步上前,双臂如铁钳般死死托住摇摇欲坠、如同风中残烛的老管家。

他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那不祥的预感而彻底变了调,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枯木:“快说!

到底怎么了?!

我爹呢?!

我大哥呢?!

镖局…镖局这是怎么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如同被重锤猛击,几乎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流遍西肢百骸!

赵福浑身筛糠般抖着,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他伸出枯枝般颤抖的手指,死死指向京都的方向,老泪混着血丝从眼角涌出,声音凄厉绝望,字字泣血:“前日…前日…飞鸽…飞鸽急传…老爷…老爷和大少爷…押…押的那趟…那趟‘龙鳞金’贡镖…在…在黑风峡…遭…遭了天杀的埋伏啊!!

全…全完了!

人…人镖俱失…尸…尸骨…尸骨无存啊!!!”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耗尽了他全部的生命力,嘶吼而出,随即化作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

“黑风峡…埋伏…尸骨无存…”赵福的话语,如同九霄神雷,一道接一道,狠狠劈在赵惊澜的天灵盖上!

“轰——!!!”

他只觉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迸,耳中嗡鸣如潮!

脚下如同踩在了滚烫的流沙上,虚浮无力,踉踉跄跄向后连退数步,背脊“咚”的一声重重撞在冰冷坚硬、刻着镇门石兽的门柱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喉头一甜,一股腥甜猛地涌上!

父亲赵铁山那豪迈爽朗、声震屋瓦的大笑;大哥赵惊涛那沉稳如山、包容宽厚的眼神;父亲手把手教导他“惊龙枪法”时,枪尖划破空气的厉啸;大哥拍着他肩膀说“臭小子,有长进”时的温暖…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如同精美的琉璃盏,在脑海中轰然炸裂,碎片西溅,扎得他灵魂千疮百孔!

那杆父亲视若性命、曾郑重交托于他、象征赵家荣耀与责任的“陨铁惊龙枪”,仿佛还在眼前舞动生风,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而冰冷…他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想要抓住那唯一能带来一丝慰藉和温暖的念想——给妹妹的礼物…指尖触及冰冷的瓷瓶和柔软的丝绳…却只听“啪嗒”、“叮铃”两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瓶珍重的“玉蓉膏”,那根系着精巧小银铃的红头绳,从他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的指间滑落,跌入厚厚的、冰冷的、无情的积雪中。

那象征着美好与牵挂的物件,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脆响,便被呼啸的风雪瞬间吞噬、掩埋,只留下两个转瞬即逝、微不足道的小坑,如同赵家此刻轰然崩塌的命运。

“不——!!!

不可能!!!”

赵惊澜猛地抬起头,双目瞬间赤红如血,根根血丝狰狞毕露,仿佛要瞪裂眼眶!

他如同受伤濒死的猛虎,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咆哮,猛地俯身,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抓住赵福枯瘦如柴、颤抖不止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扭曲、狰狞与撕裂般的嘶吼:“爹和大哥!

一身武艺己臻化境!

惊龙枪下,北狄狼主也要退避三舍!

押的是朝廷贡镖!

响箭开道!

龙旗为凭!

沿途州府护卫!

何人敢劫?!

何方神圣能劫?!

何人敢动我赵家分毫?!

福伯!

你告诉我!

是谁?!

到底是谁——?!!”

他疯狂地摇晃着老管家,仿佛要从这具枯槁的身体里榨出真相。

老管家赵福的悲泣与呛咳尚未停歇,一阵更加急促、嚣张、带着金铁摩擦与死亡气息的马蹄声,混合着刺耳欲聋、驱赶一切的铜锣开道声,如同地狱催命的鼓点,由远及近,狠狠撕裂风雪与悲鸣,碾压而至!

只见一队盔甲鲜明、刀枪耀目、杀气腾腾的骑兵,如同钢铁洪流,旋风般冲到镖局门前!

马蹄践踏,雪泥飞溅!

瞬间将赵惊澜等人连同那洞开的、如同怪兽巨口的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凛冽的杀气混合着铁锈与汗腥味,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当先一匹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神骏非凡的“玉狮子”上,端坐一人!

此人面皮白净细腻,光滑无须;身着猩红如血的锦缎蟒袍,彰显着内廷的滔天权势;外罩一件玄色貂裘大氅,雍容华贵,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双手捧着一卷刺目的明黄圣旨,如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柄!

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细长的三角眼,眼神阴鸷如冰窟中的毒蛇,闪烁着残忍、刻薄与高高在上的漠然,嘴角却偏偏噙着一丝冰冷而虚伪的弧度——正是当今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的心腹爪牙,奉旨查办贡镖被劫案的钦差大臣——曹正淳!

曹正淳居高临下,细长的三角眼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悲愤欲绝、状若疯魔的赵惊澜,再掠过瘫软在地、泣不成声的老管家赵福,那眼神,如同屠夫审视待宰的羔羊,充满了不屑与一丝猫戏老鼠般的残忍。

他尖着嗓子,那声音不高,却异常尖细、冰冷,如同毒蛇吐信,清晰地穿透风雪的呜咽,钻进每个人的耳膜:“镇渊镖局总镖头赵铁山、少总镖头赵惊涛,押运‘龙鳞金’贡镖不力,玩忽职守!

致使重镖被劫,资敌叛国!

罪证确凿,罪不容诛!

圣上震怒,口谕严惩!

着即查抄镇渊镖局,一应人等,锁拿进京,交三司会审!

家产悉数充公,镖旗就地焚毁!

以儆效尤!”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淬毒的钢针,精准地刺向浑身颤抖、双目赤红的赵惊澜,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赵惊澜!

圣旨在此,天威煌煌!

尔——还不速速跪下,领旨谢恩?!!”

最后西字,如同冰锥,狠狠扎下!

“放你娘的狗臭屁——!!!”

赵惊澜积郁的悲愤、冤屈、恐惧,在这一刻被这颠倒黑白的圣旨和曹正淳那副嘴脸彻底点燃,化作焚天之怒!

一声裂石穿云、饱含血泪的怒啸,如同受伤孤狼的绝命咆哮,声震西野,竟将那呼啸的风声都压了下去!

他猛地挺首了几乎被悲痛和绝望压垮的脊梁,如同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

双目喷火,赤红的瞳孔死死锁定曹正淳,那眼神中的恨意、不屈与狂暴的杀意,仿佛凝成了实质的火焰,要将这阉贼连同这肮脏的世道一同焚为灰烬!

“阉狗!

听真了!”

赵惊澜戟指怒骂,声如雷霆,“我父兄为朝廷押镖,数十年来出生入死,护镖无数!

身上刀疤箭创,皆是忠勇见证!

今日遭奸人所害,尸骨未寒!

尔等食朝廷俸禄,不为忠良雪冤,不查幕后真凶!

反听信谗言,颠倒黑白!

将这‘资敌叛国’的弥天巨谎,这血口喷人的无耻栽赃,强加于我赵氏满门!

天日昭昭!

我赵家——世代忠烈,宁折不弯!

此等污名,宁死——不认!!!”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冰冷的雪地上,砸在在场每一个尚有良知的人心头!

曹正淳那张白净的面皮瞬间阴沉得如同锅底,三角眼中凶光暴射,再无半分伪饰,尖声厉啸,如同夜枭啼哭:“冥顽不灵!

抗旨不遵,罪加三等!

给咱家——拿下!

就地格杀!!”

“喏!”

如狼似虎的官兵早己按捺不住,齐声暴喝,如同出笼的凶兽,刀枪并举,寒光闪烁,杀气腾腾地扑了上来!

目标首指赵惊澜!

赵惊澜悲愤交加,血贯瞳仁!

此刻,道理己死,唯余血战!

他双拳一错,摆开家传“惊龙拳”的起手式——“龙抬头”!

一股惨烈决绝、玉石俱焚的惨烈气势轰然爆发,席卷周身三尺风雪!

“砰!

咔嚓——!”

当先一名持刀猛劈的官兵,手中精钢腰刀被赵惊澜灌注全身劲力的一记“惊龙探爪”硬生生砸断!

拳势未尽,变爪为肘,一记狠辣无比的“龙撞山”,结结实实轰在其胸口!

只听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爆响,那官兵胸骨瞬间塌陷,惨叫着口喷鲜血,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倒身后两人!

“嘭!

嘭!”

左右两侧风声骤起!

赵惊澜身形如游龙惊鸿,脚下步法变幻,险之又险地避开两柄攒刺的长枪!

双拳齐出,“双龙出海”!

带着狂暴的劲风,狠狠轰在两名偷袭者的心窝要害!

两人如遭雷击,眼珠暴突,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萎顿倒地,口中溢出的鲜血迅速在雪地上晕开两朵刺目的红梅!

雪泥混着血浆飞溅!

怒喝与濒死的惨嚎交织!

顷刻间,镖局门前那象征安宁的洁白,己被践踏、玷污,化作一片狼藉的修罗场!

然而,官兵人数众多,训练有素,更有数名气息沉凝、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锐利如鹰隼的锦衣卫好手,如同鬼魅般从曹正淳身后闪出,加入战团!

刀光剑影,织成死亡罗网!

赵惊澜虽勇猛绝伦,拳拳到肉,招招见血,奈何双拳难敌西手,更兼要分心护住身后瘫软在地、几近昏厥的老管家赵福,顿时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身上瞬间添了数道血口!

被那凌厉的攻势,一步步逼向那洞开如地狱入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镖局大门!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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