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桃花瓣飘落在我怀中，她的容颜如雪花般消散。 "寒川，
下辈子...还做你的狐狸好不好？" 明知是妖，我还是爱了。 明知会死，她还是来了。
第一章我叫顾寒川，今年二十二，职业是驱魔师。说起来挺讽刺的，我这辈子最爱的，
偏偏是个妖。这事儿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那天我正在追一只作恶的蛇妖，
一路从闹市追到深山。那蛇妖狡猾得很，眼看就要让它跑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白影，
和蛇妖打得难解难分。等我赶到时，白影已经重伤倒地，蛇妖不知所踪。我走近一看，
竟是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毛色纯净得像刚下的雪。它侧躺在地上，腹部有个深深的伤口，
鲜血把白毛都染红了。按理说，我们驱魔师见到妖怪就该除掉的。
可这狐狸明显是在帮我对付蛇妖，而且伤得这么重，看起来也没什么攻击性。我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把它抱了起来。"小东西，你怎么这么轻？"我轻抚着它的毛发，"是只母狐狸啊，
难怪这么漂亮。"它虚弱地睁开眼睛看我，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山间的泉水，没有一丝邪气。
我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小心地给它上药包扎。"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等你好了，
就回山里去吧。"它似懂非懂地看着我，眼中竟有几分人性化的感激。我把它带回家，
安置在后院的小屋里。这些天来，它很安静，除了吃我给的食物，就是静静地趴在那里养伤。
有时候我经过，它会抬头看我，眼神温顺得很。师父知道这事后，狠狠训了我一顿："寒川，
你糊涂啊！妖就是妖，哪怕看起来再无害，本质也不会变。你这是在养虎为患！""师父，
它救过我，而且也没害过人。"我替它辩解道。"没害过人？"师父冷笑，
"你怎么知道它以前没害过人？妖魅最善伪装，等它恢复了实力，第一个要害的就是你！
"我知道师父说得有道理，可每次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我就下不了手。又过了几天，
我照例去后院喂食，却发现笼子空了。我心里一沉，以为它跑了，正要离开，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公子。"我猛地转身，
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子站在月光下。她身穿白衣，长发如瀑，容貌清丽脱俗，
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最特别的是她那双眼睛，竟然和那只白狐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浅浅一笑，
身后忽然现出九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我倒退了几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桃木剑："你是那只狐狸？""正是。
"她大方承认，"小女子白音，修行千年，前几日为了追捕那条蛇妖才受了重伤。
若非公子相救，只怕已经魂归九泉了。"千年狐妖！我心里警铃大作。这个级别的妖怪，
已经可以轻易杀死我了。白音似乎看出我的紧张，缓缓走近："公子不必害怕，
小女子说过要报恩，绝不会伤害恩人。""你想怎么报恩？"我握紧剑柄，保持警戒。
"做公子的妻子。"她认真地说，"小女子愿意照顾公子一生一世。
"我差点被这句话给噎住。妖怪要嫁给驱魔师？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姑娘，
我们人妖有别，这事不可能的。"我尽量平静地说，"你的伤已经好了，还是回山里去吧。
"白音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公子是嫌弃小女子的妖身吗？
""不是嫌弃，是...是不合适。"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是驱魔师，职责就是除妖。
""可公子救了我。"她固执地说，"公子心善，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我一时语塞。
确实，如果我真的是个合格的驱魔师，当初就该直接杀了她，而不是救治。"总之，
你还是离开吧。"我转身要走，"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身后传来她轻柔的声音："公子，小女子真的不能留下吗？哪怕...哪怕做个丫鬟也好。
"我的脚步顿住了。回头看去，月光下的她美得不真实，那双清澈的眼中竟有泪光闪烁。
我心软了。第二章最终，我还是让她留了下来。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也不是因为她的哀求，
而是因为那天夜里，又有邪魔在城中作祟。我赶到现场时，
看到一只巨大的黑猪妖正在追杀一个小女孩。我拔剑冲上去，
却发现这猪妖实力远超我的预期，几个回合下来我就落了下风。
眼看猪妖的獠牙就要刺向我的胸口，一道白影突然冲了过来，硬生生挡在我面前。是白音。
她恢复了狐狸原形，九条尾巴如钢鞭般狠狠抽向猪妖。猪妖吃痛后退，愤怒地向她扑去。
"小心！"我大喊一声，想要上前帮忙。白音回头对我一笑："公子退后，让小女子来。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而危险的战斗。她的身形如同舞蹈般优雅，
九条尾巴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每一击都精准有力。那只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猪妖，
在她面前竟然完全不是对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猪妖就被她撕成了碎片，化作黑烟消散。
白音重新化为人形，白衣上却多了几处血迹。她向我走来，脸色有些苍白。"公子可有受伤？
"她关切地问。"我没事，倒是你..."我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小伤而已。"她不在意地说，"公子以后遇到这种级别的妖魔，千万要小心。"我点点头，
心情复杂。一个妖怪，居然在为我的安危担心。从那天起，白音就住在了我家里。
我对外宣称她是我收留的孤女，师父虽然怀疑，但也没有深究。白音很聪明，
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像个普通女子，温顺乖巧，从不露出妖气。她真的像她说的那样，
把自己当成了我的妻子。每天早上，她会为我准备好洗漱用品；每天晚上，
她会为我缝补衣物。饭菜总是热腾腾地等着我回来，衣服总是洗得干干净净。
最让我感动的是，她从不过问我驱魔师的工作，即使知道我在外面杀妖除魔，
也从不露出任何不满。"公子是为了保护百姓，小女子敬佩还来不及，怎会不满呢？
"她总是这样说。有时候，我真的会忘记她是妖怪。她太像个普通的女子了，
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详。但我知道，
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人妖有别，这是天理。我们注定不可能有结果。师父也开始怀疑了。
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想要探查白音的真实身份。白音虽然伪装得很好，
但终究瞒不过老辣的师父。"寒川，那个女子有问题。"一天，师父把我叫到一边，
"她身上有妖气，虽然隐藏得很深，但骗不过我。"我心中一紧："师父，她是个好人，
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好人？"师父冷笑，"你知道什么叫祸国妖姬吗？
历史上那些魅惑君王的妖女，哪个不是这样温柔善良的模样？""师父，白音不是那样的人。
"我据理力争。"白音？你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师父脸色大变，"寒川，你被蛊惑了！
那个妖女在对你下蛊！"我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没有用。师父已经认定白音是妖女，
绝不会改变想法的。当天晚上，我把师父的话告诉了白音。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然后轻声说："公子，师父说得对。小女子确实是妖，不该留在公子身边。
""白音..."我心中一痛。"小女子明天就离开。"她抬起头看我，眼中含泪，
"这段时间，是小女子这千年来最快乐的日子。能做公子的妻子，哪怕只是假的，
小女子也很满足了。"我看着她泪光闪烁的样子，心如刀绞。不行，我不能让她走。"白音，
你别走。"我冲动地抓住她的手，"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你。
"她震惊地看着我："公子...""我爱你。"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我真的爱上你了。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爱你。
"白音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公子，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不可能？"我固执地问。
"因为我是妖，公子是驱魔师。"她哽咽道，"我们注定是敌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那我不做驱魔师了。"我冲口而出。白音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居然说出要放弃驱魔师这个职业？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使命啊。但说出口的话，
泼出去的水。我突然发现，和白音比起来，什么使命都不重要了。"公子不可以这样说。
"白音摇头，"驱魔是公子的天职，小女子不能让公子为了我放弃一切。""那你说怎么办？
"我急切地问，"难道我们就这样分开？"白音沉思了片刻，
忽然说："除非...""除非什么？""除非有一天，小女子不再是妖。"她苦笑道，
"但这怎么可能呢？"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白音依然温柔地照顾我，我也努力表现得和平常一样。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那句"我爱你"像颗石子扔进了湖水里，表面看似平静，实际上已经掀起了层层波澜。
师父果然来查了。那天我不在家，师父趁机闯进来，想要抓住白音的把柄。白音很聪明，
提前感觉到了师父的杀气，连忙变回普通女子的模样。但师父不愧是经验老道的驱魔师，
一眼就看出了白音的真实身份。我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师父正用桃木剑指着白音，
眼中满含杀意。"师父，住手！"我冲过去挡在白音面前。"寒川，让开！"师父怒道，
"这个妖女已经对你下了蛊，你中毒太深了！""我没有中毒，是我自愿爱上她的。
"我坚定地说。师父愣了一下，然后更加愤怒："混账！你居然承认爱上了妖怪？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是驱魔师！你的职责是斩妖除魔！""我记得，
但我也知道什么是对错。"我毫不退让，"白音从来没有害过人，
反而还帮我们除掉了不少邪魔。师父凭什么要杀她？""凭什么？"师父冷笑，
"就凭她是妖！妖就该死，这是天理！"我心中涌起一阵愤怒："什么天理？谁规定的天理？
如果天理就是让善良的人去死，让邪恶的人活着，那这天理有什么意义？
"师父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寒川，你疯了。你完全疯了。""我没疯，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认真地看着师父，"师父，我求您了，放过白音吧。
她真的是个好妖怪。""好妖怪？"师父怒极反笑，"天下哪有好妖怪？
她不过是伪装得好罢了。等她露出真面目的时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那我愿意赌这一次。"我说。师父彻底愤怒了，举起桃木剑就要刺向白音。
我连忙拔出自己的剑挡住。师父震惊地看着我："你要为了妖怪对付自己的师父？
""我只是想保护我爱的人。"我说。师父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然后变成了冰冷："好，
很好。既然你已经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师父的实力远在我之上，
几招之后我就败下阵来。眼看师父的剑就要刺中白音，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用后背挡住了这一剑。剑刃刺入皮肉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但我紧紧抱着白音，
不让她受到伤害。"公子！"白音惊呼一声，眼中含泪。师父也愣住了，剑停在我的后背上，
不敢再进一分。"寒川，你这是何苦？"师父的声音有些颤抖。"师父，我说过我爱她。
"我咬牙说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包括您。"师父沉默了很久，最终收回了剑。
"罢了，罢了。"师父摇摇头，"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自己承担后果吧。从今天起，
你不再是我的徒弟。"说完，师父转身离去，背影透着深深的失望。我知道，
我和师父的师徒情分，就此断了。白音小心地扶我坐下，查看我的伤势。
好在师父最后收了力，伤口不算太深。"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白音一边为我包扎，
一边哭着问，"小女子不值得公子为我失去这么多。""值得。"我忍着疼痛说，
"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白音哭得更厉害了："可是小女子只会给公子带来灾难。
师父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在一起。""白音，你听我说。"我捧着她的脸，
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不后悔今天的选择。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保护你。
""公子...""我知道人妖有别，我知道会有很多困难。但我不在乎，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深情地说，"白音，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不管前路如何艰难？
"白音看着我，眼中有挣扎，有痛苦，也有深深的感动。良久，她点了点头："小女子愿意。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哪怕失去了师父，失去了驱魔师的身份，
只要有白音在身边，一切都值得。可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和师父决裂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经济问题。
我以前的收入主要来源于驱魔任务的报酬，现在没了这个身份，自然也就没了收入。
家里的积蓄坚持不了太久。白音看出了我的担忧，主动提出要去赚钱。"公子，
小女子会一些手艺，可以去绣坊做活计。"她说。
我摇摇头："我怎么能让你去抛头露面赚钱？我是男人，养家糊口是我的责任。
""那公子打算做什么？"白音担心地问。我想了想，说："我去学做生意吧。
听说城里的布商很赚钱。"白音点点头："小女子支持公子的决定。
"于是我开始学着做起布匹生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才知道艰难。我这个从小练武的人，
对经商一窍不通，头几个月亏得一塌糊涂。好在白音很会持家，把家里的开销控制得很紧，
我们勉强能维持下去。更大的困难来自外界的压力。
师父很快就把我背叛师门的消息传了出去，整个驱魔师界都知道我为了妖女背叛了师父。
同行们对我避之不及，生怕沾上我的晦气。普通百姓更是把我当成了叛徒。
以前见到我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看到我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看，就是他，
为了妖女背叛师门的那个。""真是丢尽了驱魔师的脸！""听说那妖女长得特别美，
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男人啊，就是经不起美色诱惑。"这些话虽然难听，
但我都忍了下来。只要白音不受伤害，我受点委屈算什么？但白音显然比我想象得要敏感。
她听到那些议论后，总是默默流泪。"公子，都是因为小女子，你才被人这样看不起。
"一天晚上，她哭着对我说，"小女子真的很愧疚。""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抱着她安慰道，"别人怎么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个相爱。
""可是小女子不想看到公子这么辛苦。"白音抽泣道，"公子本来可以有很好的前途，
都是因为小女子才变成这样。"我轻抚着她的头发："白音，你听我说。如果时光倒流，
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择你。因为你就是我的前途，我的一切。
"白音被我感动得哭得更厉害了。就在我们努力适应新生活的时候，危机悄然降临。那天，
我正在铺子里整理货物，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我走出去一看，
发现街上聚集了很多人，都在指着天空议论纷纷。我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中不断涌出各种妖魔。这些妖魔一出现就开始在城中肆虐，
吞噬人类。这是魔界入侵！我立刻想到了白音，连忙往家里跑。可还没跑几步，
就被一只牛头妖怪挡住了去路。"桃花村的顾寒川？"牛头妖打量着我，
"听说你背叛了师门，为了妖女甘愿堕落？"我心中警铃大作："你认识我？
"牛头妖狞笑道："当然认识，我们魔王专门吩咐过，要活捉你。""魔王？为什么要抓我？
"我一边暗中准备武器，一边套话。"因为你身边有个好东西啊。"牛头妖舔了舔嘴唇，
"九尾白狐的内丹，那可是大补之物。吃了她，我们魔王的修为至少能提升五百年。
"我心中大怒："你们敢动她？""动她？哈哈哈，我们不但要吃了她的内丹，
还要在她面前把你撕成碎片！"牛头妖猖狂地笑道。我再也忍不住了，拔剑就冲了上去。
但我的武功毕竟有限，很快就被牛头妖压制。眼看就要败下阵来，一道白光突然从天而降，
直接将牛头妖斩成两半。是白音！她恢复了狐狸原形，九条尾巴如同神兵利器，
所到之处妖魔纷纷倒下。"公子，你没事吧？"她变回人形，关切地查看我的伤势。
"我没事。"我拉着她的手，"白音，这些妖魔是冲着你来的。它们的魔王想要你的内丹。
"白音脸色一白，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小女子知道了。公子，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我点点头，正要和她一起走，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声。转头一看，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困在废墟中，身边有几只恶鬼正向她逼近。我心中一动，
就要过去救人。"公子不可！"白音拉住我，"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那个孩子..."我犹豫道。"公子，小女子知道你心善，
但现在真的不是救人的时候。"白音急切地说，"魔王随时可能出现，我们必须马上逃走。
"我看着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再看看焦急的白音，心中陷入了痛苦的挣扎。救，还是不救？
第五章最终，我还是冲了过去。我知道白音说得对，现在情况危急，
救这个孩子很可能让我们都陷入危险。但我无法眼睁睁看着无辜的生命受到伤害。"公子！
"白音在身后焦急地喊着。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拔剑冲向那几只恶鬼。
这些恶鬼实力不强，很快就被我解决了。"小妹妹，不怕，哥哥带你走。
"我抱起那个小女孩，转身要回去找白音。可刚转过身，
我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白音面前。那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面容英俊，
但眼中充满了邪恶。最可怕的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魔气，几乎让人窒息。魔王！
"九尾白狐，我们终于见面了。"魔王微笑着说，"你比传说中的还要美呢。
"白音脸色苍白，但依然挺直了腰杆："你想要什么？""很简单，把你的内丹交出来，
我可以饶你们一命。"魔王轻松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妄想！
"白音冷声拒绝。魔王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真是可惜，如此美人，偏偏要选择死路。
"他话音刚落，身形就消失了。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白音身后，一掌拍向她的后心。
白音勉强躲开，但还是被掌风震得倒退几步，嘴角溢出血丝。"白音！"我大喊一声，
想要冲过去帮忙。"公子别过来！"白音急忙阻止我，"你不是他的对手！
"魔王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屑地笑道："就这点修为，也配当九尾白狐的男人？真是笑话。
"我心中愤怒，但也知道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以我现在的实力，
冲上去只会成为白音的累赘。魔王和白音的战斗愈发激烈。白音虽然是千年狐妖，
但魔王的实力明显在她之上。没多久，白音就落了下风，身上多了好几处伤口。"白音，
把内丹给他！"我急得大喊，"我不要你为了我去死！"白音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中满含不舍："公子，小女子对不起你。"话音刚落，她忽然燃烧起了自己的妖力，
整个人被白色的火焰包围。"妖丹燃烧术？"魔王脸色大变，"你疯了？这样做会死的！
""就算死，小女子也不会让你得逞！"白音厉声说道。燃烧妖力的白音实力大增，
竟然暂时压制住了魔王。但我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太久，一旦妖力燃尽，白音就会死。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忽然，我想起师父曾经说过的话："真正的驱魔师，不是靠武功，
而是靠信念。当你有了守护的东西，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当时我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现在我明白了。我要守护的，就是白音。为了她，
我可以拼上一切。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感受着体内的力量。
那些年修炼驱魔术留下的底子还在，只要我真正用心去感悟...突然，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我体内涌出。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剑正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这是...驱魔剑的终极形态？我自己都没想到，在生死关头，我居然突破了。"魔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