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利刃斩断脖颈,当满门忠骨化作冤魂,她才看清那对狗男女虚伪的面具。她曾以为的良缘,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曾交付真心的闺蜜,却是背后捅刀最狠的毒蛇。
刑场上的恨意与血泪,是她灵魂最深的烙印。然而,上苍垂怜。一朝重生,
回到噩梦开始之前。这一次,恋爱脑被她亲手埋葬,痴情错付的账,要用血来偿!
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执棋的复仇者。那个男人,是她前世未婚夫最忌惮的皇叔,
是权倾朝野的活阎王。所有人都说他冷酷无情,却不知,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
这是一场从断头台到龙椅的逆天改命,一个弱女子到铁血皇后的华丽蜕变。准备好了吗?
来看她如何踹掉渣男,手撕白莲,最终与最强的男人并肩,君临天下!
第一章:重生断头台“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冰冷无情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钉子,
狠狠扎进明栀的耳朵。她木然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周围是百姓的唾骂和窃窃私语。
视线尽头,高台之上,站着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七皇子赵恒,
和他身边巧笑倩兮的女人——她曾经最好的闺蜜,林妙薇。是他们,联手做局,
骗走了父亲的兵防图,伪造成通敌铁证,将战功赫赫的将军府,
一夜之间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满门抄斩!多么可笑!她明栀痴心错付,
换来的就是族人的一腔热血,染红这肮脏的法场。悔恨的泪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滑落。
监斩官扔下令牌,刽子手举起了雪亮的鬼头刀。凛冽的寒光刺痛了她的眼,
明栀死死地盯着赵恒,想将他伪善的面孔刻进灵魂。若有来生,她必将他们挫骨扬灰!
“噗——”剧痛袭来,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小姐,小姐您醒醒!
”一声焦急的呼唤将明栀从噩梦中拽了出来。她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脖颈间似乎还残留着被利刃斩断的幻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雕花床顶,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贴身侍女春桃正担忧地看着她。“我……没死?
”明栀抚上自己的脖子,肌肤光滑细腻,完好无损。“小姐您说什么胡话呢,
您就是偶感风寒,睡了一觉。”春桃嗔怪道,“七皇子和林小姐都来看您了,
正在前厅等着呢。”七皇子……林小姐?明栀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段不属于此刻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她记得,一年前的今天,她确实“偶感风寒”,
而赵恒和林妙薇,也确实一同前来探望……就是这一天,他们用花言巧语,
骗她去偷了兵防图!她重生了!重生在了悲剧发生的一年前!
“呵……”明栀低低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感谢上苍,
给了她一个复仇的机会!赵恒,林妙薇,你们的死期,到了!
第二章:虚伪的嘴脸明栀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任由春桃为她梳洗更衣。镜中的少女,
明眸皓齿,尚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可那双清亮的眼眸深处,
却翻涌着与年龄不符的冷冽与决绝。她换上一袭素雅的衣裙,缓步走向前厅。还未走近,
就听见林妙薇那娇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殿下,您别急,阿栀就是太单纯了,
等会儿我好好劝劝她,她最听我的了。”紧接着,
是赵恒温文尔雅的感叹:“还是妙薇你懂事。若阿栀能有你一半体贴,本王也能省心不少。
”明栀的脚步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听听,多么虚伪的嘴脸。前世的自己,
就是被这两人骗得团团转。她深吸一口气,敛去所有情绪,换上一副柔弱苍白的模样,
走了进去。“阿栀,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林妙薇第一个迎上来,
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眼中满是“真切”的关怀。赵恒也快步走来,蹙着眉头,
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本王听闻你病了,心急如焚。
”明栀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感动的神色:“劳烦殿下和妙薇姐姐挂心了。
”一番嘘寒问暖后,赵恒终于切入了正题。他屏退左右,面色凝重地说:“阿栀,实不相瞒,
本王最近在朝中遇到了一些麻烦。父皇对我有些误解,我需要一份功绩来证明自己。
”林妙薇立刻接话:“是啊阿栀,我们都知道,明将军的兵防图乃当世奇策,
若能让殿下呈给陛下,不仅能助殿下一臂之力,也能让陛下看到明将军的忠心与才能呀!
”“这……这不好吧?”明栀故作犹豫,“爹爹的书房,是不许我们靠近的。”“傻阿栀,
”赵恒柔声诱哄,“我们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等我将来登临大宝,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整个天下都是你的,区区一张兵防图又算得了什么?”又是这番说辞!明栀垂下眼帘,
遮住眸中的杀意。她假装被说动了,轻咬下唇:“那……那我……考虑一下。
”第三章:当众退婚看到明栀动摇,赵恒和林妙薇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得意。
在他们看来,这个恋爱脑的草包,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拿捏。“阿栀,你慢慢想,别急。
”赵恒摆出一副体贴的样子,端起茶杯,准备润润喉咙。“春桃,”明栀忽然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茶凉了,去给殿下换一杯滚烫的来。”“是。
”春桃虽有不解,但还是立刻照办。很快,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被端了上来。
明栀亲自接过茶盏,一步步走向赵恒。她走的很慢,像是大病初愈般脚步虚浮。
赵恒和林妙薇都没有起疑。就在距离赵恒只有一步之遥时,明栀身体猛地一晃,
发出一声惊呼,手中的茶盏“不慎”脱手,不偏不倚,滚烫的茶水连同茶叶,
尽数泼在了赵恒华贵的锦袍前襟上!“啊——!”赵恒被烫得惨叫一声,
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胸前湿了一大片,皮肤火辣辣地疼,狼狈不堪。“殿下!
”林妙薇尖叫着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想为他擦拭。“明栀!你放肆!”赵恒又惊又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明栀会做出这种事。
全场下人都被这变故惊得跪了一地。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始作俑者明栀却稳稳地站直了身体。
她脸上的柔弱和惊慌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决绝。
她看着暴怒的赵恒,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前厅:“七皇子,
你的虚情假意,就如同这杯茶一样,令人作呕。”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刀。“这门婚事,
我明栀,不嫁了!”“我们,退婚吧!”话音落下,满室死寂。
赵恒和林妙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像是见了鬼一般。所有下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军府的嫡女,竟当众对皇子提出退婚!这简直是疯了!
但明栀却觉得无比的畅快。这是她复仇的第一步,也是她与这肮脏的过去,彻底决裂的宣言!
第四章:锁定皇叔退婚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在整个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七皇子赵恒在将军府被未婚妻当众泼茶退婚,这简直是皇室的奇耻大辱!
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明栀恃宠而骄,目无皇家;有人说将军府功高震主,
已有不臣之心。明威将军,也就是明栀的父亲,得到消息后火速从军营赶回,
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进门就喝问:“你这个逆女!你可知你做了什么!
”面对父亲的雷霆之怒,明栀没有半分退缩。她平静地跪下,
将赵恒与林妙薇如何觊觎兵防图的事情说了,只是隐去了重生的事实。“父亲,
女儿并非冲动行事。”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赵恒心术不正,野心勃勃,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女儿若嫁给他,不仅是跳入火坑,更会连累整个明家,
成为他野心的垫脚石!”女儿的沉稳和远见,让明威将军愣住了。他印象中的明栀,
向来是单纯烂漫,甚至有些骄纵,何时有过这等心智和魄力?虽然心中仍有疑虑,
但见女儿态度坚决,他最终还是长叹一声,暂时压下了此事。然而,
明家面临的压力却与日俱增。宫里派人来问责,朝堂上弹劾的奏章堆积如山。
赵恒则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骄纵未婚妻羞辱的无辜受害者,博取了大量的同情。明家,
俨然成了一个孤岛。夜里,明栀坐在窗前,看着一轮冷月,心思清明。她知道,
光靠父亲的兵权是远远不够的,明家现在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政治盟友,
一个能让赵恒和所有敌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大靠山。放眼整个大梁王朝,谁有这个资格?
一个名字,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摄政王,谢京辞。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重兵,
权倾朝野,是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更重要的是,他是赵恒最畏惧的皇叔。前世,
明家倒台后,满朝文武噤若寒蝉,只有这位冷面王爷在朝堂上,
对所谓的“铁证”提出过一丝疑议。虽然最终没能改变结局,但这份恩情,明栀记下了。
就是他了!想保全家族,想复仇雪恨,她必须抱上这根最粗的金大腿!只是,
这位摄政王向来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想让他成为自己的靠山,谈何容易?必须,
制造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机会”。第五章:月下豪赌明栀的脑中飞速运转,
搜寻着前世的记忆。很快,一个被她忽略的细节跳了出来。她记得,就在她退婚后不久,
京城发生过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户部一名主事贪墨巨款后潜逃,最后在城西的一座破庙里,
被摄政王谢京辞亲自带人抓获。此事在当时并未引起太大波澜,
但明栀却记住了地点和大致时间。因为,那名主事手中,
握着一本牵扯了许多朝臣的贪腐账本。谢京辞正是为了那本账本,才会亲自出马。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第二日,明栀便以退婚后心烦意乱,想去城西静心庵祈福为由,
向父亲要了出府的令牌。她带着春桃和几名护卫,一路来到城西山脚下。“你们就在此等候,
”明栀对护卫们说,“我想一个人上去,静一静。”护卫们不敢违逆,
春桃也知小姐心情不好,便留了下来。明栀提着裙摆,独自一人走上山路。
但她没有去静心庵,而是凭借记忆,拐上了一条荒僻的小径,朝着那座废弃的山神庙走去。
庙宇破败,蛛网遍布,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果然,
角落的草堆里,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正瑟瑟发抖地蜷缩着,正是那名户部主事!
听到脚步声,那人如惊弓之鸟,猛地抬头。就在此时,庙外传来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
一群身着黑衣的劲装男子,如鬼魅般包围了整座破庙。为首之人,一袭玄色锦袍,
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冷毅,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即便隔着一段距离,
那迫人的压力也让明栀心头一紧。摄政王,谢京辞。那名主事见到来人,顿时面如死灰,
绝望之下,他看到了身边的明栀,眼中凶光一闪。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死死抵住明栀的脖子,嘶吼道:“别过来!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谢京辞的亲卫们顿时投鼠忌器,不敢上前。谢京辞黑眸微眯,
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被劫持的明栀。他以为会看到一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的闺阁小姐,
却只看到了一双异常平静的眼睛。面对冰冷的刀刃,明栀非但没有尖叫,反而冷静到了极点。
这是她的豪赌,只能赢,不能输!她看准了逃犯因紧张而颤抖的手,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逃不掉的。我是将军府的嫡女,杀了我,
你就是诛九族的大罪。”趁着逃犯心神动摇的一瞬间,明栀猛地抬起手,
将早已藏在袖中的一支尖锐发簪,狠狠刺向他持刀的手腕!“啊!”逃犯吃痛惨叫,
匕首脱手落地。就是现在!“咻——”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快如闪电,
精准地射中了逃犯的肩膀,强大的力道将他钉在了后面的柱子上。箭,是谢京辞射的。
危机解除,明栀腿一软,险些跌倒,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她抚着狂跳的心口,迎着月光,
看向那个收起长弓,正缓步向她走来的男人。她的赌局,成功了。她成功地,
用最惊心动魄的方式,让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记住了一个名叫明栀的女人。
第六章:“本王记住你了”夜风清冷,吹起明栀颊边的碎发,
也让她因后怕而发软的身体多了几分力气。谢京辞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的目光深邃如渊,带着审视的意味,从她沾了灰尘的裙摆,
一路向上,最终定格在她那双毫无惧色、亮得惊人的眸子上。“你是谁?
”他的声音比这夜色还要冷上三分。“臣女,明威将军府,明栀。”明栀福了福身,
不卑不亢。“明栀?”谢京辞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尾音微微上挑,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个敢当众退了皇子婚的女人。他看了一眼被羽箭钉在柱子上哀嚎的逃犯,
又将视线转回到她身上,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你一个人来这荒庙做什么?
”“退婚之后,心中烦闷,听闻城西静心庵清净,便想来散散心,不想迷了路。
”明栀早就备好了说辞,脸上适时地露出了一丝委屈和后怕。这套说辞漏洞百出,
但她赌的就是谢京辞不会深究。果然,谢京辞没有追问。他这种人,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他弯下腰,捡起了掉落在地的血色发簪,那上面还沾着她与逃犯的血迹。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簪尖的锋锐,眸色加深。“将军府的嫡女,倒是好胆识。
”他丢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不等明栀回应,他便转过身,
对身后的亲卫下令:“将她安全送回将军府。”说完,他便径直带着人压着逃犯离去,
没有再看她一眼。明栀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知道,从今夜起,
在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心中,她明栀不再只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
有胆识有手段的女人。他捏着她那支带血的发簪,低沉地对亲信说了一句:“本王记住你了。
”第七章:假意和好明栀被摄政王亲卫护送回府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这下,
赵恒和林妙薇彻底坐不住了。前脚刚退婚,后脚就和摄政王扯上关系?他们想不通,
那个过去对赵恒言听计从的蠢货,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有心机。第二天,
两人又一次联袂“探望”。“阿栀,你没事吧?我听说你昨天在城西遇险了,吓死我了!
”林妙薇一进门就握住明栀的手,眼眶红红的,演得情真意切。赵恒也一改之前的怒容,
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阿栀,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让你伤心,
你也不会一人跑去那危险的地方。你放心,退婚之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明栀心中冷笑,
戏来了。她顺势做出被感动的样子,眼圈一红:“殿下……我……我那天是气糊涂了,
才说了胡话,你别怪我。”看她这副“后悔”的样子,赵恒和林妙薇顿时信了三分。
他们宁愿相信明栀是在耍小性子,也不愿相信她已经脱胎换骨。“我就知道,
阿栀心里是有殿下的。”林妙薇连忙在旁边敲边鼓。明栀“羞涩”地低下头,
状似无意地说道:“只是……父亲因为退婚的事,对我管教甚严。
我前几日还无意中听到父亲和幕僚商议,说……说城西大营的军备似乎出了些问题,
要上报兵部核查……”她话说得含含糊糊,一副小女儿家偷听了国家大事又不敢多言的模样。
城西大营的军备?赵恒心中一动。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若能抢在明威将军前头上报此事,
不仅能彰显自己的洞察力,还能在父皇面前参明威将军一个治军不严之罪!
他压下心中的狂喜,面上不动声色地安抚了明栀几句,便和林妙薇匆匆告辞。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明栀唇边的笑意,冰冷刺骨。赵恒,等着在朝堂之上,丢尽脸面吧。
第八章:御前出丑次日清晨,金銮殿。早朝刚开始不久,
七皇子赵恒便迫不及待地手持玉笏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皇帝微微抬眼:“讲。”“儿臣近日查知,京城西郊大营军备废弛,器械老旧,
更有部分军需被贪墨的迹象,恐有负皇恩,影响京畿安危!恳请父皇下令彻查,以正军纪!
”赵恒说得慷慨激昂,仿佛自己真是个心怀江山的贤明皇子。
他得意地瞥了一眼队列中的明威将军,眼神中充满了挑衅。满朝文武一阵骚动,
军备之事非同小可。明威将军眉头紧锁,正要出列辩解。龙椅上的皇帝却忽然笑了一声,
那笑声听不出喜怒,却让赵恒心里咯噔一下。“哦?竟有此事?”皇帝的目光缓缓扫过赵恒,
慢悠悠地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彻查啊?”赵恒以为父皇是在考校自己,
连忙答道:“回父皇,儿臣以为,当立刻封锁西郊大营,由宗人府与大理寺共同介入,
清点……”“够了!”皇帝猛地一拍龙椅,厉声打断他,“一派胡言!上个月,
朕才与摄政王一同秘密视察了西郊大营,并亲自下令,从国库拨了三十万两白银,
将所有军备焕然一新!此事内外皆由摄政王督办,你现在告诉朕军备废弛?是在说朕眼瞎,
还是在说摄政王办事不力?”此言一出,赵恒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僵硬地转过头,
正对上队列前列,摄政王谢京辞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哗众取宠,不知所云!
”皇帝毫不留情地斥责道,“身为皇子,不思钻研政务,却学人捕风捉影,搬弄是非!
滚回去给朕闭门思过一个月!”赵恒如遭雷击,浑身冰凉,
在满朝文武的嘲笑和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退了下去。他丢的,不只是脸面,
更是皇帝心中最后的那点信任。第九章:闺蜜的裂痕七皇子府。“啪——!
”一个名贵的青瓷花瓶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明栀!林妙薇!你们两个贱人!
”赵恒双目赤红,状若疯狂。今日在朝堂上的羞辱,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