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夜微光

蚀夜微光

作者: 番茄数了没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蚀夜微光》是大神“番茄数了没”的代表陆沉洲陆沉洲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洲的悬疑惊悚,虐文小说《蚀夜微光由新锐作家“番茄数了没”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188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03: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蚀夜微光

2025-11-08 05:20:35

我爸死于三年前那场离奇的游轮爆炸案,官方定论:意外。为了查清真相,

我潜入那个男人的帝国,成为他的贴身助理。他腕上的毒蛇刺青,是现场唯一目击线索。

直到我在他密室发现一张照片——父亲与他举杯合影,背后写着“任务完成”。而此刻,

他正用枪口抵住我的眉心,温柔擦掉我的眼泪:恭喜你,实习生,

终于通过了我的忠诚测试。1雨下得像天被捅了个窟窿。我的车歪在海州跨海大桥的中间,

引擎盖冒着虚弱的白烟,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绝望混在一起。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

视野模糊得如同我过去三年的人生。我握紧方向盘,指甲几乎要嵌进皮套里。这鬼天气,

这抛锚的车,像极了我调查父亲“意外”死亡案一路走来遇到的无数个障碍——看似偶然,

却总透着精心算计的别扭。就在我准备冒雨下车查看时,两道刺目的白光撕裂雨幕,

如同巨兽的瞳孔,由远及近,速度快得惊人。一辆黑色迈巴赫几乎贴着我的车尾掠过,

带起的积水“哗”地扑上我的车窗,瞬间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是意外,

还是……?没等我缓过神,那辆迈巴赫在前方十几米处稳稳停下。驾驶座车门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撑伞走下,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有剪影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朝我的车走来,步态沉稳,仿佛这不是狂风暴雨的桥面,而是他家的后花园。

我下意识地锁死了车门,手悄悄摸向副驾座位底下,

那里藏着一把小型瑞士军刀——是我能拥有的,最接近武器的东西。他敲了敲车窗。

雨声太大,敲击声显得有些沉闷。深吸一口气,我降下车窗一条缝,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海风的咸腥瞬间扑在脸上。需要帮忙吗?男人的声音低沉,穿透雨幕,

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并不显得急切,反而有种尽在掌握的从容。不用,谢谢,

已经叫了拖车。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带着疏离。

独自在雨夜面对陌生车辆和陌生男人,警惕是生存的第一准则。他似乎低笑了一声,

并未离开。桥上看不见星星,拖车上来至少还要四十分钟。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黑色长伞通过车窗缝隙递了进来,伞给你。女孩家,别淋病了。

他的动作很自然,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就在他递过伞的那一刻,或许是动作幅度稍大,

他昂贵的西装袖口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了手腕内侧的一小片皮肤。以及,一个刺青。

光线昏暗,雨水模糊,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条盘绕的毒蛇,蛇信微吐,眼神冰冷,

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皮肤上跃起,给予致命一击。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冲上头顶,又迅速冻结。这个刺青!三年前,

父亲最后打给我的那个越洋电话里,背景音嘈杂,他声音急促,断断续续,

夹杂着一个关键词……“蛇……标志……小心……”当时我只以为是他信号不好,

或是情急之下的口误。直到我翻遍卷宗,走访寥寥无几的目击者大多后来都改口或消失,

有一个酒保曾含糊地提过一句,

爆炸前似乎看到父亲和一个手臂有蛇形纹身的男人在甲板角落发生过争执。

但这条线索很快被定性为“酒后模糊记忆,不足为采信”。三年来,

这个“蛇形纹身”像梦魇一样缠着我,是我在无数死胡同里唯一抓到的、具象化的幽灵。

而现在,这个幽灵,就盘踞在这个雨夜陌生男人的手腕上。时间仿佛凝固。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几乎要撞碎胸骨。巨大的震惊和汹涌而至的仇恨,

让我瞬间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只能死死地盯着那截手腕,盯着那个刺青。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没有立刻收回手,目光透过车窗缝隙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的意味。怎么?他问,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猛地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能带来危险。极力压下翻腾的情绪,我伸手接过伞,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微凉的手腕皮肤。那一瞬间,像是被电流击中,

恐惧和憎恶让我几乎要缩回手,但理智强行压下了本能。……谢谢。我垂下眼,接过伞,

借机掩饰眼中无法完全藏住的惊涛骇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细微的刺痛帮助我维持着最后的清醒。不客气。他收回手,袖口自然垂下,

遮住了那个可怕的标记。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车窗,

看进我灵魂最隐秘的角落。路上小心。说完,他转身,

迈着依旧沉稳的步伐回到他的迈巴赫上。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子迅速汇入雨幕,消失不见,

仿佛从未出现过。桥上又只剩下我,和这辆抛锚的车,

还有手里这把沉甸甸的、带着那个男人气息的伞。雨还在下,冲刷着世界,

却冲刷不掉我刚刚看到的景象。掌心的伤口渗出血丝,沾染了伞柄。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开始。我找到了那条“蛇”。而我,苏晴,绝不会再让真相沉默于海底。方向盘上,

还残留着刚才接过伞时,不经意触碰到他指尖的冰凉触感。我抬起手,

看着指纹上几乎不可见的痕迹,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开始在暴雨的伴奏下,悄然成型。

2陆氏集团总部大厦,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剑,直插云霄。我站在楼下仰头望去,

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晃得人头晕。这里是权力的顶峰,也是我怀疑的漩涡中心。

一周前,我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伪造了一份近乎完美的履历,以应聘总裁行政助理为名,

踏入了这座牢笼。面试出奇地顺利,顺利得让人心疑。而今天,是我作为“实习生”苏晴,

第一次直接面对陆沉洲。顶层办公室,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权力沉淀下来的压迫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缩影,而他,陆沉洲,就站在那片虚空的边缘,背对着我,

仿佛掌控着脚下的一切。陆总,这是您要的咖啡。我尽量让声音平稳,

将骨瓷杯轻轻放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咖啡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据他前任助理说,

这是他的习惯。他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我知道这是个极其冒险的举动,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但我必须抓住机会。我深吸一口气,

用早已准备好的、带着些许不安和倔强的语气开口:陆总,

关于上周跨海大桥那次……剐蹭,我的车维修单出来了。我递上一张捏造的单据,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自然接近他的理由。陆沉洲终于缓缓转过身。

今天的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腕表低调奢华,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系的冷峻。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锐利如鹰隼,似乎能穿透我精心伪装的平静。他没有接那张单据,

而是绕过办公桌,一步步朝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随之逼近,

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剐蹭?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小姐,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你的车,当时是静止抛锚状态。我的车,

距离你至少半米驶过。何来剐蹭?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记得如此清楚?

也许……是溅起的石子……我试图辩解,声音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呵。

他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突然,他猛地俯身,

从我被我不小心放在地上的通勤包里,抽出了一份折叠的、边缘已经磨损的旧报纸。

动作快得我只来得及惊呼半声。他将报纸啪地一声摔在桌面上,摊开。

头版头条的标题赫然在目——三年前‘海神号’游轮离奇爆炸,知名企业家苏明远罹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我是谁!苏晴,苏明远的独生女。陆沉洲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抬手,

用指尖轻轻敲了敲那个爆炸案的标题,眼神如同最寒冷的深渊,从两周前开始,

你就出现在我常去的餐厅、俱乐部,甚至我公寓楼下。这场拙劣的跟踪,该结束了。

他猛地凑近,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耳廓:告诉我,复仇者小姐,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用你这杯咖啡泼我,还是用你包里那把小得可怜的刀子?他连我包里有刀都知道!

巨大的恐惧和被看穿的羞辱感瞬间攫住了我,让我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英俊却冷漠如雕塑的脸,

三年前烟花下的少年影像与眼前的恶魔重叠,又狠狠撕裂。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艰难地吐出否认,声音干涩发颤。不知道?陆沉洲直起身,

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将我凌迟。他拿起那份旧报纸,慢条斯理地将其撕成两半,再撕成碎片,

雪白的纸屑纷纷扬扬落下,如同祭奠的纸钱。苏小姐,有些过去,像这报纸一样,碎了,

就最好让它彻底消失。否则,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苍白如纸的脸,玩火的人,

终会自焚。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回落地窗前,重新背对着我,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已经被处理掉的麻烦。出去。冰冷的两个字,下了逐客令。

我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间办公室。靠在电梯冰凉的金属壁上,我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

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旧伤再次裂开,渗出的血迹染红了指尖。

我以为我是猎手,却没想到,从一开始,我就暴露在猎枪的瞄准镜下。陆沉洲,

他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而我,刚刚愚蠢地驾驶着破船,进行了第一次自杀式撞击。

3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陆沉洲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仿佛那场对峙从未发生。

他给我分配工作,公事公办,语气疏离得像个真正的上司。但我能感觉到,

那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暗中注视着我,像观察笼中困兽。直到那天下午,

他让我送一份文件去他位于顶楼的私人休息室。休息室比办公室更显奢华,也更具私密性。

巨大的落地窗依然存在,窗外是逐渐沉落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血色。陆沉洲站在窗边,

只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微敞,少了些许平日的凌厉,却多了几分危险的慵懒。陆总,

文件。我将文件夹放在茶几上,准备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过来。

他却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他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领带,递到我面前。帮我。我愣住了。帮他系领带?

这远远超出了一个助理的工作范畴,更像是一种暧昧的挑衅和试探。陆总,这不合规矩。

我试图拒绝。规矩?他挑眉,向前一步,强大的气场瞬间将我笼罩。在这里,

我就是规矩。他将领带塞进我手里,布料柔软,却像烙铁一样烫手。我抬起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温度,只有一种玩味的、审视的光。我知道,

这是又一场考验,一场羞辱,或者说,一场他乐在其中的游戏。手指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我不得不靠近他,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更清晰的雪松气息,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热。

我的手绕过他的脖颈,拿起领带的两端,笨拙地试图打出结。父亲以前教过我,

但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这个男人冰冷的注视下,我的动作僵硬又慌乱。怎么?他低头,

气息拂过我的额发,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复仇的时候,没学过怎么伺候男人?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我的心口。耻辱和愤怒让我猛地抬头,

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嘲讽,有冰冷,

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别的什么。就在这时,

他似乎“不小心”碰倒了旁边茶几上的红酒杯。殷红的酒液瞬间倾泻而出,

泼洒在我浅色的职业套裙上,迅速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从腰部一直蔓延到大腿。哎呀,

手滑了。他语气毫无诚意,目光却紧紧锁住我窘迫的模样,像在欣赏一件被打碎的瓷器。

可惜了,这颜色,他顿了顿,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我被酒液浸湿的裙摆,声音低沉而危险,

现在才像朵带露的罂粟,有毒,却诱人。我僵在原地,

裙摆湿冷粘腻的触感如同毒蛇缠绕。羞辱感几乎要将我淹没。而我眼角的余光,

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书架上方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那里,

有一个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色光点,正规律地闪烁着。是摄像头。他早就知道我会来。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被酒液染红的狼狈,嘴角那抹弧度冰冷而残忍。这不是游戏。这是审判。而法官,

始终是他。4红酒渍像一块丑陋的胎记,烙在我的裙子上,也烙在我的尊严上。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陆沉洲的休息室,冲进最近的洗手间。冰冷的水拍在脸上,

却无法浇灭心头那把屈辱和愤怒的火焰。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

眼神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他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我的目的,

我蹩脚的跟踪,我可笑的复仇计划。在他眼里,我或许就像一只在蛛网上徒劳挣扎的虫子,

而他是那个好整以暇、等着给予致命一击的蜘蛛。那闪烁的摄像头红光,如同他冰冷的注视,

无处不在。我的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之下。这种感觉,比直接的威胁更令人窒息。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陆氏集团最“出名”的实习生。流言蜚语像病毒一样蔓延。

有人说我是靠非常手段上位的花瓶,有人说我得罪了陆总日子不长了。我照单全收,

沉默地完成他交代的一切工作,甚至包括那些明显带有刁难性质的指令。

我需要在绝境中寻找机会。那把伞,那个刺青,是我仅有的线索。我必须弄清楚,

三年前那个雨夜,在“海神号”上,他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毒蛇刺青,

代表着什么?转机发生在一个深夜。同事们都已下班,

我因为整理一份棘手的跨国合同留到最后。空旷的办公区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我自己的呼吸。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是陆沉洲低沉的声音:咖啡,送到我办公室。又是咖啡。

我端着滚烫的咖啡,推开他办公室沉重的木门。里面只开了一盏桌灯,光线昏黄,

将他半边脸隐在阴影里,显得轮廓更加深邃莫测。他似乎在处理什么紧急文件,眉头紧锁,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我将咖啡轻轻放在他手边,尽量不发出声响。

就在我准备悄然退出去时,他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抬起,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白天的嘲讽或冰冷,而是带着一种审视,一种……近乎疲惫的探究。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是个陷阱,还是……他松懈的瞬间?陆总指什么?我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比如,

他端起咖啡,却没有喝,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温热的杯身,我为什么明知你是谁,

还把你留在身边。我攥紧了手指,指甲陷入掌心。陆总做事,自然有陆总的道理。

呵,他轻笑一声,放下咖啡杯,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苏晴,你比你父亲,倒是能忍得多。

听到他提起父亲,我的血液几乎要凝固。我强迫自己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陆总认识我父亲?岂止认识。他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像是嘲讽,又像是别的什么,三年前,‘海神号’的启航晚宴,我们还曾举杯共饮。

苏总当时意气风发,谈起他即将开拓的海外市场,眼里有光。他的话语像一把钝刀,

缓慢地切割着我的心脏。父亲当年的风采,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从那场爆炸后,

一切化为乌有。那场爆炸……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陆沉洲的眼神骤然变冷,

刚才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缓和瞬间消失无踪。一场意外。他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官方早有定论。苏晴,执着于过去没有意义,

只会让你和你身边的人陷入危险。危险?我捕捉到他话语里的关键词,什么危险?

谁知道真相,谁就会有危险吗?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他几步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暗流,

那里面不再是单纯的冰冷,而是某种压抑的、汹涌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东西。真相?

他俯视着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千钧之力,你以为真相是什么?非黑即白?

你以为找到我,就能找到答案?他的手指突然抬起,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脸颊,

却在最后一刻停住,转而狠狠攥成了拳,指节泛白。苏晴,他叫我的名字,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警告,别再做无谓的事。离开陆氏,离开海州,忘记这一切。

这是为你好。为我好?这三个字像最尖利的讽刺,刺穿了我所有的防备。为我好,

就是让我父亲死得不明不白?为我好,就是让我像个逃兵一样放弃追寻?

积压了太久的愤怒、委屈、不甘,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我猛地抬起头,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但我倔强地不让它落下。为我好?陆沉洲,你告诉我,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山庄凶杀案事件
  • 柳软桃花浅什么意思
  • 香软桃花
  • 重生神探追凶录短剧
  • 活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
  • 中国最后一位道士
  • 软陶花手链编织教程
  • 嘘请按规则行事听到声音别回头小说
  • 怎么做一个道士
  • 嘘别回头她在你身后
  • 活在阳光下沐浴在春风里
  • 活在阳光下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