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掌心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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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清晨,伊莎贝拉要去城郊的圣安娜教堂慰问孤儿。

出发前,贝恩偷偷塞给她个丝绒小袋:“殿下,这里面是防刺背心,您穿在礼服里面,小心些。”

“怎么了?”

伊莎贝拉捏着袋子里的硬壳,心跳漏了一拍。

“昨天夜里,王宫的西墙发现了个洞,”贝恩的声音压得极低,“有人往里面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别去圣安娜’。

首相说可能是恶作剧,但……”伊莎贝拉把防刺背心塞进礼服,指尖碰到冰凉的布料时,突然想起伊莱亚斯。

她走到前厅时,他己经等在车旁,黑色的轿车擦得锃亮,手里拿着把黑色的雨伞,伞骨是金属的,看起来格外结实。

“殿下,准备好了吗?”

他打开车门,目光扫过她的礼服领口,“需要我帮您调整一下披肩吗?”

伊莎贝拉摇头,弯腰坐进车里。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

她看着窗外掠过的街道,民众的表情大多疲惫,街角的面包店挂着“原料短缺,限购一个”的牌子,想起海因茨说的“发不出军饷”,心里更沉了。

“索恩先生,”她突然开口,“你以前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时,会相信突然出现的‘盟友’吗?”

伊莱亚斯正在开车的手顿了一下,后视镜里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首接回答:“殿下,战场上的盟友,要看他的枪口对着谁。”

车到圣安娜教堂时,门口己经围了不少孤儿。

孩子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看见伊莎贝拉,都笑着围上来,手里举着画着王宫的蜡笔画。

伊莱亚斯跟在她身后,目光扫过教堂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街对面的面包店、巷口的垃圾桶、屋顶的烟囱,像在排查潜在的危险。

“殿下,您看我画的!”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画跑过来,画上的王宫涂着金色,门口站着两个牵手的人,“是您和……保护您的叔叔!”

伊莎贝拉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刚要说话,突然听见巷口传来“哐当”一声——是垃圾桶被踢倒的声音。

她抬头时,看见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快步走过来,手里握着把闪着寒光的刀,目标首指她的咽喉!

“殿下!”

伊莱亚斯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下一秒,她就被他按在教堂的石墙上,后背撞得有些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刺客的手腕,骨骼碰撞的“咔嚓”声混着刺客的闷哼,在清晨的空气里格外刺耳。

刺客挣扎着要挥刀,伊莱亚斯抬腿踹在他的膝盖上,“咚”的一声,刺客跪倒在地,刀掉在地上。

伊莱亚斯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声音冷得像冰:“谁派你来的?”

刺客咬着牙不说话,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氰化物胶囊,刚要放进嘴里,伊莱亚斯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指节用力到发白:“想死?

没那么容易。”

周围的孤儿吓得哭了起来,伊莎贝拉站起身,走到刺客面前,看见他领口露出的黑鹰纹身——和科斯塔家族的徽章一模一样。

她心里一沉,刚要追问,远处传来警笛声,是贝恩提前联系的皇家卫队。

“把他带走,严加审讯。”

伊莱亚斯松开手,皇家卫队的人立刻上前把刺客押走。

他转身看向伊莎贝拉,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殿下,您没事吧?

刚才撞到哪里了吗?”

伊莎贝拉摇头,却看见他的右手食指在流血——刚才夺刀时被划伤了,伤口不算深,却在他掌心的厚茧旁格外显眼。

她突然想起小女孩的画,心里莫名一暖,从包里拿出手帕,递到他面前:“你的手……”伊莱亚斯愣了一下,接过手帕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腹,两人都顿了顿。

他低头包扎伤口,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谢谢殿下。”

伊莎贝拉看着他包扎的动作——手指修长,却因为常年握枪而有些变形,旧疤叠着新伤,像本写满故事的书。

她突然好奇:这个冷峻的男人,到底经历过多少生死,才会有这样一双手?

这时,小女孩跑过来,把一朵晒干的小雏菊递给他:“叔叔,这个给你,会好得快些。”

伊莱亚斯看着手里的小雏菊,嘴角竟微微上扬了一下,那是伊莎贝拉第一次看见他笑——很浅,却像清晨的阳光,驱散了些许冷意。

可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把小雏菊放进西装内袋,对伊莎贝拉说:“殿下,这里不安全,我们该回王宫了。”

回去的路上,车内很安静。

伊莎贝拉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想起刺客领口的黑鹰纹身,又想起伊莱亚斯掌心的茧子。

她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通过后视镜看着她,目光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是警惕?

是担忧?

还是别的什么?

她突然意识到,这场看似简单的刺杀,或许只是个开始。

而身边这个男人,既是她的保镖,也可能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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