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拍卖会,我把自己当成筹码,准备献给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京圈佛子,白敬渊。
我的任务是替我的双胞胎姐姐,成为他的人。可我报错了代码,
阴差阳错地被送进了白敬渊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残疾小叔的房间。传闻他暴戾成性,
双腿残废,常年以轮椅为伴。可当晚,他用双腿将我死死压在床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想当我的侄媳妇?胆子不小。1.我叫沈薇,
此刻正跪坐在厚重的天鹅绒地毯上。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是我最后的遮羞布,
也是今晚唯一的商品介绍。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氛,压不住我心脏擂鼓般的巨响。
这里是京圈最隐秘的地下拍卖场月阁,流通的不是古董字画,而是活生生的人,
是见不得光的交易。今晚,我就是那件最特殊的拍品。我的目标,是白家的继承人,白敬渊。
那个传闻中清心寡欲,手段却狠厉无情的京圈佛子。姐姐沈瑜本该是这场交易的女主角,
用她自己去换沈家的一线生机。可她在最后一刻退缩了,哭着求我:薇薇,我爱的是陈旭,
我不能没有他……求你,你帮帮我,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别无二致的脸,心如死灰。从小到大,她永远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公主,
而我,只是她不起眼的影子。如今,连她的绝路,也要我来替她走。也好。我这条命,
本就是沈家给的,现在还回去,也算两清。拍卖会的负责人给了我一串代码,
说这是白敬渊专属套房的密码。记住,白大少爷有洁癖,不喜人触碰,你进去后,
自己躺到床上,剩下的,听天由命。我攥着那张写着代码的纸条,手心全是冷汗。
穿过幽深的长廊,我找到了那扇镌刻着金色鸢尾花的房门。深吸一口气,我颤抖着输入代码。
门咔哒一声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
勾勒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轮廓。他背对着我,身形高大,即便坐着,
也透着一股迫人的压力。是白敬渊吗?传闻里,他不是身体康健吗?我来不及多想,
沈家的万丈深渊就在我身后,我没有退路。我按照吩咐,轻手轻脚地走向那张大床,
然后躺了上去,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黑暗中,我能听见轮椅滚动的声音,缓缓向我靠近。
然后,声音停在了床边。我紧张到几乎停止呼吸,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在我以为他要反悔时,
头顶的被子猛地被掀开。我惊恐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在黑暗中锐利如鹰隼的眸子。
那不是一张属于佛子的脸。他的五官轮廓深邃凌厉,眉骨高挺,薄唇紧抿,
浑身散发着与白敬渊那种清冷截然不同的、极具侵略性的野性。谁让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比冬夜的寒冰还要冷。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脱口而出:是……是白敬渊先生……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一寸寸地审视着我,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羞耻与恐惧交织,几乎要哭出来。白敬渊?他终于再次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我的好侄儿,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侄儿?我的大脑轰
地一声炸开。他是白敬渊的小叔?!那个传闻中暴戾成性、双腿残废的白家禁忌,白朝砚?!
我报错了代码!我惊恐地想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压住。
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腿,横亘在我的腰腹之上,将我牢牢禁锢。腿?他不是残废了吗?!
我惊骇地抬头,对上他戏谑的目光。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几乎将我灼伤。想当我的侄媳妇?胆子不小。2.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我挣扎着,却发现他腿上的力道大得惊人,我根本动弹不得。白……白先生,对不起,
我走错了,我马上就走!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白朝砚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我的脸侧,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指腹粗粝,带着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
激起一阵战栗。走错?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暖意,月阁的规矩,
进了谁的门,就是谁的人。你现在想走,是不是太不把白家放在眼里了?我绝望地闭上眼。
是啊,这里是月阁,是京圈顶层男人的销金窟。在这里,我们这些被送来的礼物,
没有说不的资格。求您……放过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个字。放过你?
白朝砚的指尖划过我的锁骨,语气玩味,也不是不行。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为什么要找白敬渊。他的问题像一把尖刀,抵在我的喉咙上。我说不出话。
我不能暴露沈家的困境,更不能出卖姐姐沈瑜。见我沉默,白朝砚的眼神冷了下来。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松开我,直起身,我以为他要放过我了,刚松一口气,
他却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他开了免提。
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小叔?是白敬渊!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敬渊,
白朝砚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你今晚是不是约了什么『特别』的客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小叔,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白敬渊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不明白?白朝砚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你订的『礼物』,现在在我床上。你说,我是帮你拆开呢,
还是给你原封不动地退回去?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他要当着白敬渊的面,羞辱我!
小叔!白敬渊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您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
白朝砚笑了,他伸手,冰凉的指尖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我只是想告诉你,
以后管好你的人。别什么货色,都往白家的门里送。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
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屈辱。白朝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现在,
可以说了吗?我咬着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说了,
沈家会因为算计白家继承人而死得更快。不说,我今晚就会死在这里。两难的绝境,
让我浑身发冷。最终,我选择了沉默。白朝砚似乎失去了所有耐心,他拿起旁边的外套,
重新坐回轮椅上。既然你这么想当个哑巴,那就当一辈子吧。他控制着轮椅转向门口,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把她处理掉。门外,两个黑衣保镖应声而入,
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处理掉三个字,像丧钟一样在我脑海中敲响。我知道,
这意味着什么。在京圈,一个不听话的礼物被处理掉,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求生的本能让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白朝砚面前,死死抱住了他的腿。我说!我说!
求你别……白朝砚停下轮椅,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晚了。3.我叫沈薇!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姐姐是沈瑜!是她让我来的!求您,
再给我一次机会!白朝砚挥了挥手,那两个保镖立刻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他没有让我起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他轮椅前的我。沈瑜?沈家的那个女儿?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一丝了然,我记得,前段时间,大哥好像是提过,
想让敬渊和沈家联姻。我的心一沉。他什么都知道。所以,你是替你姐姐来的?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沈家,真是好算计。我无力反驳,
只能将头埋得更低。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不敢不从,颤抖着抬起脸。
他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眼神像X光一样,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长得确实一模一样,难怪有胆子玩这手偷天换日。他松开我,语气莫测,不过,
你以为白敬渊是傻子吗?就算你今晚成功了,又能瞒多久?我……我没想那么多。
我声音嘶哑,我只知道,这是救沈家的唯一办法。救沈家?白朝砚冷笑,
用一个女儿换来的苟延残喘,也配叫救?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扎进我最痛的地方。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是啊,多可悲。可我有的选吗?白先生,
我仰头看着他,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痴心妄妄,
更不该走错您的房间。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从今以后,
绝不会再出现在您和白大少爷面前。白朝砚看着我的眼泪,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
反而浮现出一丝不耐。收起你那点可怜的眼泪,我这里不吃这套。他顿了顿,
话锋一转:不过,想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急切地看着他。只要您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他重复了一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说的话,
将我打入了更深的地狱。从今天起,留在我身边。他靠在轮椅背上,姿态慵懒,
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当我的女人。我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怎么,没听清?他挑眉,还是说,你宁愿去伺候我那个不解风情的侄子,
也不愿意跟着我?我当然不愿意!一个是传闻中的佛子,一个却是传闻中暴戾的疯子。
更何况,他是白敬渊的小叔!这算什么?我若答应了,岂不是乱了辈分,
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白先生,您别开玩笑了……我从不开玩笑。他打断我,
眼神冷了下来,沈薇,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要么,留下来。要么,我保证,
明天天亮之前,沈家就会从京城彻底消失。他的威胁赤裸裸,却无比有效。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势在必得的脸,浑身冰冷。我没有选择。从我踏进月阁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是一件商品,失去了所有选择的权利。唯一的区别是,现在,我的买家从白敬渊,
变成了白朝砚。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已经一片死寂。好,我说,
我答应你。白朝砚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他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很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扔到我面前。戴上。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铂金脚链,链子上坠着一颗小小的、切割完美的黑钻。在月光下,
那颗黑钻闪烁着幽冷的光。我明白了,这是束缚我的锁链。我颤抖着手,
将脚链扣在了自己白皙的脚踝上。冰凉的触感传来,像一个无形的烙印,
宣告着我新身份的开始。从今晚起,我,沈薇,是白朝砚的人了。4.第二天,
我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息,
都在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白朝砚已经不在了。我低头,
看见了脚踝上那条黑钻脚链,心里一阵刺痛。我坐起身,
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女士衣裙,从里到外,一应俱全,连尺码都分毫不差。
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白朝砚龙飞凤舞的字迹:穿好衣服,下楼吃饭。他的控制欲,
从这一刻就开始体现得淋漓尽致。我没有反抗的余地,沉默地换上衣服。走出房间,
我才发现自己身处一栋巨大的别墅里。别墅的装修风格是极简的黑白灰,冷硬、空旷,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一个中年女管家模样的女人正在楼下等我,
见我下来,她微微躬身:沈小姐,先生在餐厅等您。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
来到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阳光正好。白朝砚就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
他换了一身居家的灰色羊绒衫,少了几分昨夜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的贵气。
他依旧坐在轮椅上。如果不是昨晚亲身感受过他双腿的力量,我几乎要以为,
他真的如传闻般,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他在伪装。可为什么?过来。他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丰盛的早餐已经摆好,我却毫无胃口。怎么不吃?
他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头也不抬地问。我……不饿。不饿也得吃。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的人,不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丢我的脸。我拿起刀叉,
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听话,没再说什么。一顿饭在沉默中结束。
我以为他会对我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安静地处理着手边的文件,
偶尔看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我只是一个摆设。这种被无视的感觉,
比被他言语羞辱更让我难受。终于,他放下了手里的平板,看向我。下午,
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我心里一惊:什么宴会?白家的家宴。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白家的家宴?那意味着,我会见到白敬渊!
我替姐姐爬上他床的事情才过去一晚,现在就要以他小叔的女人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
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我能不去吗?我鼓起勇气问。
白朝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觉得呢?我不敢再说话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恐惧,
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怕什么?你不是想当白家的人吗?我这不就满足你了?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而且,你不好奇,当白敬渊看到你挽着我的手,叫我『朝砚』,
而叫他『敬渊侄儿』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吗?我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玩味,
只觉得遍体生寒。他就是个疯子!他根本不是想让我当他的女人,他只是想利用我,
去羞辱和打击白敬渊!我成了他们叔侄斗争的工具。下午,造型师和化妆师准时来到别墅。
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摆弄。最后,当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色丝绒长裙,
妆容精致,却眼神空洞的女人时,我几乎认不出自己。脚踝上的黑钻脚链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像一个精致的囚笼。白朝砚满意地看着我,点了点头。走吧。他控制着轮椅走在前面,
我跟在他身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去往白家老宅的路上,我一言不发。
白朝砚也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直到车子快要抵达目的地时,
他才突然开口。记住,从现在开始,你是沈薇,我的女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
什么都不用做。他顿了顿,侧过头看我,黑眸深不见底。要是敢说错一个字,
你知道后果。我点了点头,手心已经一片冰凉。车子缓缓驶入白家老宅。
那是一座比白朝砚的别墅更加宏伟、也更加森严的中式庄园。管家早已等在门口,
看到白朝砚,恭敬地低下头:二爷,您回来了。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惊讶。白朝砚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便控制着轮椅往里走。我硬着头皮跟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客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气氛看似和乐,实则暗流涌动。我们的出现,瞬间让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有惊讶,有探究,有鄙夷,也有不加掩饰的敌意。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闯入狼群的羊,无处遁形。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小叔。
我身体一僵,缓缓抬头。白敬渊就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
面容俊朗,气质清雅,真的如传闻中那般,像一尊不染凡尘的玉佛。可此刻,
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的目光越过白朝砚,
直直地落在我脸上。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
白朝砚仿佛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紧绷的气氛,他甚至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伸手,
将我拉到他身边。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包裹住我冰冷的手指,姿态亲昵得不容置喙。
敬渊啊,他懒洋洋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见到小叔,怎么不高兴?
白敬渊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他和我交握的手上,眸色深了深。小叔说笑了。
他走下楼梯,步履沉稳,只是没想到,小叔会带客人回来。他的客人两个字,
咬得极重。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白朝砚却捏了捏我的手,像是在安抚。可我知道,
他只是在火上浇油。哦?她不是客人,白朝砚慢悠悠地纠正道,给你们介绍一下,
沈薇,我的女人。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客厅里响起一片细微的抽气声。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更加尖锐、更加复杂的目光向我射来。
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看我的眼神,几乎要将我凌迟。
那是白敬渊的母亲,白家如今的当家主母,林佩。朝砚!林佩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带进来吗?
大嫂这话说的,白朝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的地方,我带我的女人回来,
有什么问题吗?你!林佩气得脸色发白。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出现在了客厅门口。是沈瑜!我的双胞胎姐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身边还站着一脸讨好的我爸妈。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沈瑜显然也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我们姐妹俩,
一个站在暴戾的残废小叔身边,一个本该是清冷佛子的未婚妻人选。如今,
却以这样荒唐的方式,在白家见了面。整个客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白敬渊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眉头紧紧皱起。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
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像一面镜子,照出了这场交易背后所有的肮脏与不堪。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分崩离析。完了。一切都完了。就在我绝望到想要逃离这个修罗场时,
耳边传来了白朝砚带着笑意的、恶魔般的低语。那声音很轻,只有我能听见。现在,
告诉他们,你是谁。5.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告诉他们我是谁?我是沈薇,
是沈瑜的孪生妹妹。我是那个被家族推出来,代替姐姐执行这场肮脏交易的牺牲品。
我说不出口。一旦说出口,沈家会万劫不复,而我,会成为整个京圈最大的笑话。
我求救般地看向白朝砚,希望他能放我一马。可他只是含笑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促狭。他就是要逼我,逼我站在这风口浪尖,亲手揭开这块遮羞布。
我看到姐姐沈瑜的脸色惨白如纸,她不停地对我使着眼色,嘴唇翕动,无声地说着别说。
我爸妈更是吓得腿都软了,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白敬渊,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也像是在等待。我被所有人的目光凌迟着,
无路可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挤出一个僵硬却还算得体的笑容,看向一脸错愕的沈瑜。姐姐?我故作惊讶地开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然后,我转向白家的众人,微微欠身,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抱歉,让大家见笑了。这是我姐姐沈瑜,我们是双胞胎。
她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养病,我们也是最近才联系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这个谎言漏洞百出。但在此刻,却是唯一能暂时保住我们所有人的说辞。客厅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怀疑却丝毫未减。沈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忙顺着我的话往下说:是……是的,我是沈瑜。妹妹,好久不见。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哦?双胞胎?白朝砚第一个打破沉默,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们,真有意思。
他的语气,摆明了不信。林佩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如刀:沈先生,沈太太,
你们沈家真是好本事,一个女儿许给我家敬渊,另一个,又送到了朝砚身边。
是觉得我白家门槛低,谁都能进吗?我爸妈吓得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大嫂,白朝砚懒懒地开口,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送』?
薇薇是我的女人,跟沈家有什么关系?他这是在撇清关系,也是在警告林佩。
林佩被他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白敬渊突然开口了。妈,
小叔难得带朋友回来,别把气氛弄得这么僵。他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你好,我是白敬渊。既然你是小叔的朋友,那也是我的长辈。
我该叫你一声……小婶婶?他最后三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像一把软刀子,
扎得我心口生疼。我看着他伸出的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尴尬地僵在原地。
白朝砚却突然笑了。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让我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然后握住我的手,
与白敬渊的手轻轻一握。敬渊有心了。白朝砚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不过,我的人,就不劳你费心了。说完,他便松开了手,仿佛碰一下都是多余。
白敬渊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他看着我,
眼神深邃:小婶婶看起来很紧张,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吗?我不敢看他,只能低下头,
小声说:有点。没关系,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白敬渊的声音很温和,
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这场家宴,我吃得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白朝砚仿佛没事人一样,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一边时不时地给我夹菜,动作亲昵自然,
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而我对面,就坐着白敬渊和沈瑜。沈瑜全程不敢看我,
白敬渊则时不时地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无所遁形。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这张巨大的餐桌上,上演着一出荒唐的闹剧。而白朝砚,
就是那个手握提线的导演,欣赏着我的窘迫与无助。我恨他。也怕他。6.家宴结束后,
白朝砚并没有立刻带我离开。他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偏厅,自己则被白家的长辈叫去了书房。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偏厅里,手脚冰凉。脚踝上的链子,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提醒着我可悲的处境。偏厅的门突然被推开。我以为是白朝砚回来了,一抬头,
却看到了白敬渊。他关上门,一步步向我走来。没有了旁人,他脸上那温和的面具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审视。你到底是谁?他开门见山地问。我心脏一紧,
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我……我叫沈薇。沈薇?他冷笑一声,昨晚,
想爬上我床的人,是你,还是你那个姐姐?他的问题直接又尖锐,让我无从躲闪。
我咬着唇,不说话。怎么,不敢说?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还是说,
连你自己都分不清,你到底是沈薇,还是沈瑜的替身?我不是替身!
我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猛地抬起头反驳。不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讽,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算什么?被我拒绝后,转头就跟了我小叔。沈薇,你们姐妹俩,
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诛心。我被他说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我没有……我无力地辩解,我走错了房间……走错了房间?
白敬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月阁的安保系统,
是你说走错就能走错的?我百口莫辩。是啊,谁会信呢?我自己都不信。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白敬渊收起脸上的嘲讽,语气变得冰冷而警告,
离我小叔远一点。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你以为我想吗?我终于崩溃了,
冲他低吼道,如果不是你们白家,如果不是你们所谓的联姻,沈家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白敬渊看着我,似乎愣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白朝砚回来了。
他停在门口,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扫过,最后落在我通红的眼眶上。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白敬渊,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白敬渊回头,
对上白朝砚冰冷的视线,丝毫不惧。小叔,我只是在提醒你的『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