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夺我子宫,我反手让他断子绝孙

师尊夺我子宫,我反手让他断子绝孙

作者: 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

其它小说连载

《师尊夺我子我反手让他断子绝孙》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苏爽白讲述了​《师尊夺我子我反手让他断子绝孙》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影视,大女主,爽文,逆袭,穿越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爱写同人的神经少主角是白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师尊夺我子我反手让他断子绝孙

2025-10-01 17:00:57

师尊夺我子宫,我反手让他断子绝孙。我叫华千古。对,就是你想的那个华千古。

但我不是她。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修仙世界,成了昆仑墟最受宠的小弟子。我的师尊,白启,

是正道魁首,光风霁月,人人敬仰。他教我修行,护我周全,是我最敬爱的人。

直到他亲手把我绑上祭坛,剖开我的丹田,夺走了我天生孕育的“天宫灵枢”。他说,

这是我的荣幸,能用我的“仙胎”助他飞升。可他失败了。天道反噬,他从云端跌落,

一身修为尽废,成了个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的废人。而我,灵枢被夺,经脉寸断,也成了废人。

整个宗门都看我们师徒的笑话。他们不知道,白启体内那颗仙胎,还认我这个娘。

他们更不知道,折磨一个废人,我比谁都专业。我要他活着,活在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痛苦里,

亲眼看着我,如何一步步,把他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踩在脚下。1“千古,别怕。

”白启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手掌盖在我的眼睛上,带着我熟悉的冷檀香。我当然不怕。

这是“祈天大典”,师尊白启为了替我洗涤灵根,巩固“天宫灵枢”特意举办的。

整个昆仑墟,我是唯一一个拥有天宫灵枢的人。他们都说,

这是能孕育出通天大法、无上神通的仙胎,千年难遇。我是白启唯一的弟子,

他待我如珠如宝。为了我,他可以做任何事。我躺在冰冷的玉石祭坛上,

四肢被温润的玉链锁着。师尊说,这是为了引导灵气,防止我被庞大的力量冲昏头脑。

我相信他。“师尊,开始吧。”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雀跃。等仪式结束,

我的修为就能再进一层,离追上他的脚步又近了一点。他嗯了一声,手掌从我眼睛上拿开。

祭坛周围的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发出耀眼的金光。我感觉身体里的灵力开始沸腾,

丹田处的“天宫灵枢”像一颗活过来的心脏,砰砰直跳。白启站在祭坛边,一身白衣,

在金光下像是要羽化飞升的神。他的眼神专注又狂热,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千古,

你可知,天宫灵枢,又名‘乾坤母胎’?”他的声音飘过来,有些不一样了。我没多想,

只觉得是灵气冲击下产生的错觉。“弟子知道,师尊教过。”“为师还教过你什么?

”他一步步走上祭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法自然,心存善念……”他笑了,摇了摇头。

“不,为师教你的最重要的一课,你还没学会。”他伸出手,指尖点在我的眉心。

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贯穿我的脑袋。“为师教你,为了大道,一切都可以牺牲。

”我脑子嗡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丹田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我低头看去。

白启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我的小腹上。他的五指深深陷了进去,不是按,

是抓。无数金色的符文从他掌心钻出来,像一条条贪婪的毒蛇,疯狂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它们的目标,是我的天宫灵枢。“师……师尊?”我疼得发不出声音,

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这不是洗涤灵根!这是……夺取!

“你的仙胎,很好。”白启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贪婪。

“有了它,为师就能突破这方天地的桎梏,立地飞升!”锁住我手脚的玉链猛地收紧,

上面同样亮起符文,把我死死钉在祭坛上。我这才明白,这不是什么引导灵气的法器,

这是禁锢我的囚笼。我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我最敬爱的师尊,

像个恶鬼一样,一点点从我身体里剥离我的根本。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像是灵魂被活生生撕成两半。“啊——!”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白启!

你这个伪君子!你不得好死!”我疯狂地咒骂他,挣扎着,可一切都是徒劳。他面无表情,

甚至还对我笑了笑。“千好万好,不如成全为师的好。千古,这是你的荣幸。

”金光越来越盛,我感觉我的天宫灵枢正在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强行拖出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生命力在飞速流逝。就在我的仙胎即将完全脱离我身体的那一刻,

祭坛上空,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血红色的闪电撕裂长空,直直劈了下来!

“天罚?!”白启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想收手,但已经晚了。

血色闪电狠狠劈在祭坛上,也劈在了他和我身上。“噗——!”白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洒了我满脸。温热的,带着腥气。他强行夺取仙胎的行为,触怒了天道。

我感觉那颗已经离体的仙胎,在天罚之下,猛地一颤,然后失控地撞进了白启的身体里。

而我,经脉被狂暴的力量尽数撕裂,丹田也随之破碎。白启脸上的狂喜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他抱着肚子,浑身抽搐,一道道裂痕从他身上出现,

像是精美的瓷器即将碎裂。他的修为,他的仙骨,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天罚之下,

飞速地消散。“不……不!我的修为!我的道基!”他发出绝望的嘶吼,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力量化为乌有。最后,他“砰”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我身边。

祭坛的光芒散去,玉链也失去了作用。我躺在他旁边,我们俩,像两条死鱼。我成了废人。

他,也成了废人。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让我无比仰慕的脸,

现在写满了痛苦和不甘。我慢慢地,慢慢地,扯出了一个笑。白启,你看。天道好轮回。

2昆仑墟炸了锅。正道魁首、昆仑剑尊白启,为助爱徒华千古洗涤灵根,遭天罚反噬,

修为尽废,沦为凡人。其徒华千古,根基被毁,同样成了废人。这是官方说法。

只有我和白启知道,真相是什么。我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都疼,

丹田处空空如也,像个破了洞的口袋,再也存不住一丝灵力。门口传来弟子们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剑尊他……真的废了?”“可不是嘛,现在跟凡人没两样,路都走不稳。

”“那华千古呢?她可是天宫灵枢啊,就这么毁了?”“谁知道呢,真是可惜了。

以前剑尊在的时候,她多风光啊,现在……”声音渐渐远去。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丹炉里还残存着一点药香。白启呢?我挣扎着下床,

刚走两步就腿一软,摔在了地上。我这才发现,我的腿也伤得很重,使不上力。我咬着牙,

扶着墙,一点点往外挪。白启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我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

双眼紧闭。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剑尊,现在虚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我走过去,站在床边,

静静地看着他。就是这个人,毁了我的一切。我心里恨意翻腾,恨不得现在就一刀杀了他。

可我不能。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活着,比我更痛苦地活着。就在这时,他眼皮动了动,

缓缓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痛苦,有不甘,

甚至还有一丝……狼狈。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水……”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没动。他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水。”这次的语气,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祈使。曾几何几何的剑尊,也会求人?我转身,倒了一杯水,

走到床边。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我端着水杯,

就那么看着他。他伸出手,想来接,可那只曾经能一剑劈开山峦的手,

现在抖得连个杯子都拿不稳。“你喂我。”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笑了。

我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在他张开嘴的瞬间,我手一斜,一杯水,尽数倒在了他脸上,脖子上,

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啊,手滑了。”我轻飘飘地说,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心里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感。他的脸瞬间涨红,眼中迸发出怒火。“华千古!”“师尊,

你叫我?”我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弟子在呢。”他气得浑身发抖,

却拿我没有一点办法。“你……”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什么?”我俯下身,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师尊,你现在连动一下都难,

还想命令我?”“我的好师尊,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不然以后,谁来伺候你这个废人呢?

”我直起身,把空了的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身后,

是白启粗重又压抑的喘息声。从那天起,照顾废人师尊的担子,

就落在了我这个废人徒弟身上。宗门里的其他人,巴不得我们俩自生自灭。以前白启在时,

得罪的人不少,现在他倒了,没人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每天,

我一瘸一拐地去膳堂领两份最差的饭菜,然后端回来。一份我吃,一份,我看着他吃。

“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我坐在桌边,慢悠悠地啃着一个又干又硬的馒头,

看着他对着一碗清得能看见人影的稀粥发呆。他没理我。“也是,

师尊以前吃的都是天材地宝,哪里看得上这种猪食。”我故意说。他终于抬眼看我,

眼神冷得像冰。“你故意的。”“对啊。”我承认得坦然,“我就是故意的。

你能拿我怎么样?”他捏紧了拳头。“师尊,别气坏了身子。

”我把啃了一半的馒头扔进他碗里,看着它在稀粥里泡开,变得黏糊糊的。

“这可是我吃剩下的,赏你的。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当你的废人。”“滚!

”他终于爆发了,一把将碗扫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我看着地上的狼藉,

也不生气,只是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白启。”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剑尊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的命,捏在我手里。

”我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我。“从今天起,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得吃什么。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我就让你饿死在这里。”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他心里。他看着我,眼里的愤怒渐渐变成了屈辱和绝望。是啊,

绝望。他也有今天。我就是要他绝望。3白启开始发烧。天罚留下的暗伤,加上灵力尽失,

他的身体比普通人还要脆弱。那天夜里,外面下着大雨,我被他压抑的咳嗽声吵醒。

我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他房间。他蜷缩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

嘴里胡乱说着什么胡话。“冷……”我站着看了一会儿,

转身去柜子里抱出唯一一床还算干净的被子,扔在他身上。他还在抖。我皱了皱眉,走过去,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再这么烧下去,人就废了。我心里闪过一丝犹豫。

让他就这么病死,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行。我还没折磨够他。我认命地去打了盆冷水,

拿布巾浸湿,敷在他额头上。又用另一块布巾,笨拙地擦拭他的手心和脖颈。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的动作很粗鲁。擦到他手心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大,

很烫,掌心布满了练剑留下的薄茧。那只手,曾经无数次牵着我,教我写字,教我练剑。

我心里一颤,猛地想把手抽回来。可他抓得很紧。“别走……”他喃喃地说,

眼睛并没有睁开。是在做梦吗?梦里,他在求谁别走?是我?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带着一丝脆弱和无助。这副样子,

让我的心莫名地乱了一下。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站起身,不想再看他。可他咳嗽得更厉害了,

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我终究还是没走。我在床边坐下,一下一下地,

给他换着额头上的布巾。后半夜,他烧得更厉害了,开始说胡话。

“千古……对不起……”我给他换布巾的手一顿。他在叫我的名字。他在说,对不起。

我冷笑一声。对不起?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像换回我被毁掉的一切?做梦。

“别死……”他又说,“求你……”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求我别死?

是在说祭坛上的那一刻吗?那时候,他心里,有过一丝后悔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重新把布巾拧干,用力按在他额头上。“白启,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我不会再信你了。”我对着昏迷的他,低声说。天快亮的时候,他的烧总算退了一点。

我累得不行,趴在床边就睡着了。等我再醒来,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的。我一睁眼,

就对上了白启清醒的目光。他已经退了烧,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他正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我立刻坐直身体,和他拉开距离。“醒了?”我语气不善地问。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醒了就自己起来,我不是你的丫鬟。”我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他还是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我不想再待下去,

转身就想走。“昨天……”他突然开口了,声音还有些沙哑,“谢谢。”我脚步一顿,

回头看他。“谢我?谢我没让你烧死?”他沉默了。“不用谢。”我扯了扯嘴角,

“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得那么痛快。你的罪,还没赎完呢。”说完,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了出去。我回到自己房间,靠在门上,心跳得有点快。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很烫。烫得我心烦意乱。我告诉自己,华千古,

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一点点虚假的温柔,一个不清不楚的梦话,都不能信。绝对不能。

4白启倒台后,昆仑墟里最不安分的就是执法堂。执法堂长老姓赵,以前就跟白启不对付,

处处被压一头。现在白启废了,他第一个跳出来找麻烦。这天,我刚领了饭回来,

就看到几个穿着执法堂服饰的弟子,堵在我们院子门口。为首的,是赵长老的亲侄子,赵康。

“呦,这不是我们昆仑墟以前的天之骄女,华千古吗?”赵康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

现在沦落到干这种粗活了?”他身后几个弟子跟着哄笑起来。我没理他们,想绕过去。

“站住。”赵康伸手拦住我,“我让你走了吗?”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赵康晃着膀子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就是听说,

剑尊大人身体不适,我们做晚辈的,特地来探望探望。”他说着,就要往院子里闯。

我横身拦住他。“他病了,不见客。”“见不见客,可不是你这个废人徒弟说了算的。

”赵康一把推在我肩膀上。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被他这么一推,连连后退几步,

手里的餐盒掉在地上,饭菜洒了一地。“白启!你个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

”赵康对着院子里大喊。屋里的白启没有动静。“怎么,现在连见人的胆子都没有了?

”赵康笑得更得意了,“以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怎么跟条死狗一样?”他骂得越来越难听。

我攥紧了拳头。骂我可以,但骂白行……不对。我为什么会在意他被骂?我应该高兴才对。

可我心里就是堵得慌。白启是毁了我,他是我的仇人。可他也是曾经教我养我的师尊,

是那个站在昆仑之巅、受万人敬仰的剑尊。就算要羞辱他,也该由我来。

轮不到赵康这种货色。“你骂够了没有?”我捡起地上的餐盒,站起来,挡在赵康面前。

“怎么?心疼了?”赵康一脸讥讽,“你还真是条好狗,主人都不要你了,还护着他。

”“我再说一遍,让开。”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要是不呢?”赵康挑衅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启扶着门框,站在门口。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头发也束了起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身形站得笔直。那股属于剑尊的气度,

好像又回来了一点。“赵康,”他开口,声音平淡,却自有一股威严,“我的院子,

什么时候轮到执法堂的狗来吠了?”赵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身后几个弟子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人的名,树的影。白启就算废了,余威犹在。

“白启!你还敢嚣张!”赵康恼羞成怒,“你现在就是个废人!我今天就是来踩你的,

你能把我怎么样?”他说着,就要冲过去。“你敢动他一下试试。”我挡在了白启身前。

虽然我腿脚不便,虽然我手无缚鸡之力,但我还是挡在了他身前。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习惯吧。以前,都是他挡在我身前,为我遮风挡雨。赵康看着我,

又看看我身后的白启,突然笑了。“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师徒啊。”他拍着手,“行,

今天我不动他。我动你。”他眼神一冷,突然朝我出手。他不是要打我,而是想绕过我,

去抓白启。我下意识地去推他。就在这时,我身后的白启突然动了。我只感觉腰上一紧,

一股力量传来,整个人被他拉到了身后。而他,往前踏了一步,迎上了赵康。

虽然他没有灵力,但他毕竟是剑尊,对招式的理解和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

他侧身躲过赵康的擒拿,手肘顺势往上一顶,正中赵康的肋下。赵康闷哼一声,动作一滞。

白启抓住这个空隙,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噗通”一声,赵康单膝跪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个废人,居然一招就制住了一个炼气期的修士。

白启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康,眼神冷漠。“滚。”赵康又惊又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想站起来,可膝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我们走!”他咬着牙,在同门的搀扶下,

狼狈地逃走了。院子门口,只剩下我和白启。还有我身后,那只还揽在我腰上的手。

我身体一僵,猛地挣开他。“谁要你多管闲事!”我冲他喊道。他看着我,没说话,

只是刚刚动了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我不需要你保护!

”我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说完,我转身就走。“华千古。

”他突然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回头。“你的腿……”他说,“以后别再挡在我前面了。

”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5自从赵康那件事之后,白启变了一些。

他不再整天躺在床上,而是开始尝试着自己下地走路,自己吃饭。虽然动作还是很笨拙,

但他没有放弃。有时候我去看他,会发现他在打坐。当然,不是修炼。一个丹田破碎的人,

怎么可能修炼。他只是在静坐,像是在感受什么。我知道他在感受什么。他在感受他身体里,

那颗不属于他的“天宫灵枢”。我的仙胎。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我飘在一个温暖又黑暗的空间里。那感觉很熟悉,就像回到了母体。我知道,

这里是那颗天宫灵枢的内部。而它,现在在白启的身体里。我能“看”到白启。

他正盘膝而坐,试图用他残存的神识,去沟通、去炼化这颗仙胎。可仙胎表面,

覆盖着一层淡淡的血色纹路。那是天罚留下的烙印,也是一道牢不可破的封印。

只要这封印在,白启就永远别想动用仙胎的力量。他不仅无法从中获得任何好处,

反而要时时刻刻承受仙胎自带的灵力冲击。这就是他变成废人的根源。仙胎,正在反噬他。

我心中一阵快意。白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天道会插手吧。你以为你得到了无上至宝,

其实是给自己装了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就在我幸灾乐祸的时候,我突然感觉,

仙胎好像“看”到了我。一股亲近的、孺慕的情绪,传递了过来。它在叫我。

像个孩子在叫自己的母亲。我心里一动。对啊,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它当然认我。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既然我能感受到它,那我是不是……也能影响它?

我试着,将我的一丝意念,传递了过去。“疼……”下一秒,现实中,

正在静坐的白启突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猛地睁开眼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捂着小腹,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从梦中惊醒,

心脏砰砰直跳。成功了!我真的可以影响它!我可以通过它,直接攻击白启的身体内部!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白启,你的报应,来了!第二天,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

脸色比之前更差了。“你昨晚……”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和怀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装傻,“我一个废人,还能对你这个大名鼎鼎的剑尊做什么?

”他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昨晚,它……动了。”他缓缓地说。

“哦?那恭喜师尊了。”我故作惊讶,“看来师尊神功盖世,就算成了废人,

也能让仙胎有所感应。飞升指日可待啊。”我的话,句句带刺。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华千古,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炼化它。”“是吗?”我笑了,“那我等着。

我倒要看看,是你先炼化它,还是你先被它撑爆。”我不再理他,转身去给他准备早饭。

从那天起,我多了一个新的“乐趣”。每到夜深人静,我就会入梦,

去“探望”我那颗被抢走的仙胎。然后,通过它,给白启制造一点小小的“惊喜”。有时候,

是让他丹田绞痛。有时候,是让他经脉逆行。有时候,是让他五感错乱。

我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听着他压抑的呻吟,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一天比一天虚弱,

一天比一天憔悴。而我,在这样的折磨中,却感觉自己和仙胎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我甚至能通过仙胎,隐约感受到他的一些情绪。痛苦,不甘,愤怒……还有,

一丝深藏的……绝望。他快被逼疯了。这天夜里,我照例入梦。我刚“进”到仙胎空间,

就发现白启的神识也在。他比之前更加疯狂地冲击着那层血色封印,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

“出来!华千古!我知道是你!”他像一头困兽,在空间里咆哮。他发现我了。我心里一惊,

下意识地想退出去。“你别想跑!”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意图,神识化作一张大网,

朝我扑了过来。我被他的神识困住了。“果然是你!”他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因愤怒而扭曲,“你在搞鬼!”“是又怎么样?”我索性不装了,“白启,这是你欠我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你太天真了!”他怒吼道,“这颗仙胎在我体内,

我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折磨我,就是在折磨你自己!”“那又如何?”我冷笑,

“只要能让你痛苦,我不在乎!”“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我疯了也是你逼的!

”我冲他喊,“当初你把我绑在祭坛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我们俩的神识,

在仙胎空间里,疯狂地对峙,互相攻击。这是一种纯粹精神层面的交锋,

比肉体的伤害更加凶险。就在我们俩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仙胎突然震动了一下。

那层血色封印,似乎……变薄了一点。我们俩都感觉到了。白启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我心里,

却咯噔一下。6封印变薄了。这个发现让我和白启都陷入了沉默。

“原来是这样……”白启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了然和疯狂,“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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