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画廊

指尖画廊

作者: 兔子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指尖画廊主角分别是一种陈作者“兔子狗”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要角色是陈深,一种,林薇的悬疑惊悚,大女主,爽文,推理小说《指尖画廊由网络红人“兔子狗”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0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6:47: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指尖画廊

2025-09-27 19:04:15

第一章:序曲与邻居我叫苏晚,三十岁。在这个文字日益廉价的年代,

我能依靠写作养活自己,并且住在这座城市边缘一栋还算体面的公寓楼里,

这大概可以算作一种幸运。我的生活规律得像一口古老的座钟:清晨在生物钟的召唤下醒来,

一杯黑咖啡唤醒麻木的神经,随后是雷打不动的阅读时间,

仿佛在汲取某种隐秘的营养;午后到黄昏,是我与键盘共舞的时刻,文字在屏幕上流淌,

构建着别人的悲欢离合;而当夜幕彻底笼罩城市,我的另一面,

才会在绝对的寂静中悄然苏醒。我的秘密,是一座藏于暗处的画廊。

一座只存在于我那个散发着幽幽檀香的黑漆木盒里的、独一无二的指尖画廊。

它是我的阿喀琉斯之踵,也是我的潘多拉魔盒。

星河”、“梦幻蓝蝶”、“塞纳河畔”、“莫奈花园”……这些听起来或浪漫或高雅的名字,

是我的藏品目录。每一件藏品的背后,都曾是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会思考的个体。是的,

我杀人。用一种极其冷静、极其精密的方式。

凡是那些真正触及我底线、用他们的恶意在我灵魂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疤的人,

我都会让他们从我的物理世界里彻底蒸发。并且,我会以一种极其私密而艺术的方式,

将他们的一部分永久珍藏——我取下他们右手的一根手指,通常是食指,

那根用于指责、命令或签订不平等条约的手指,精心地为它做上美甲,赋予它一个名字,

然后收藏。请不要立刻将我归类为嗜血的、以杀戮为乐的疯子。我的行为,

并非源于无法控制的冲动。恰恰相反,每一次行动,

都是一场经过漫长铺垫、精心策划的、绝对私人的审判与净化仪式。他们中的每一个,

都曾在某个关键时刻,用他们的傲慢、偏见、贪婪或纯粹的恶意,

在我看似平静的心湖投下巨石,激起经久不散的涟漪,甚至凿出深深的沟壑。

那个趾高气扬的出版社总编,曾在一次多人参与的选题会上,将我的书稿狠狠摔在桌上,

碎片四溅,他指着我的鼻子,用整个楼层都能听到的声音咆哮:“苏晚!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除了这张还能看的脸,你的文字简直就是垃圾!毫无价值的废纸!

”那一刻,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我的尊严,

连同我数月的心血,被践踏在地。那个住在同一小区、看似慈眉善目的张太太,

因为我拒绝了她想免费让我帮她孙子辅导作文的要求,便四处散播谣言,说我夜夜笙歌,

被不同的豪车接送,言语间充满了对一个独居年轻女人的肮脏想象。那些窃窃私语,

像无形的针,刺穿我试图维持的正常生活。那个在网络上,

因为我拒绝了他提出的“合作”要求因为实则是变相的勒索,便纠集一群乌合之众,

对我的作品进行长达数月的污蔑、谩骂,甚至人肉搜索,发布我私人信息的水军头子。

他躲在屏幕后面,享受着摧毁他人心血带来的扭曲快感。那个曾是我唯一闺蜜的女人,

在我与初恋男友感情出现裂痕时,趁虚而入,夺走所爱,之后还特意跑到我面前,

晃着手指上的钻戒,假惺惺地说:“晚晚,对不起,但爱情是不讲先来后到的。你看,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我。”她脸上那种胜利者的、带着怜悯的炫耀,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还有那个,在我母亲罹患重病,急需巨额手术费时,利用我的焦灼和无助,

用一份精心设计、布满陷阱的出版合同,骗走了我所有积蓄和希望的书商。

母亲在病榻上煎熬,而我却因自己的轻信,断送了她最后的机会。

那种蚀骨的自责和滔天的恨意,至今仍在深夜啃噬着我。他们,

都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吗?不,他们已经消失了。警方的档案里,

他们的结局多半是“失踪”,或是充满疑点却最终不了了之的“意外”。

在世俗编织的线索网络中,他们与我,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作家,毫无瓜葛。而我,

则在每一次“净化”之后,获得了短暂的、畸形的平静,以及我的新藏品。我的处理过程,

如同我构思小说般,讲究节奏、细节和彻底的扫尾。我会选择合适的时机,

用经过稀释的、高浓度的药物,让他们在无知无觉中沉入永恒的睡眠。然后,是在浴室里,

像举行一场沉默的仪式。防水塑料布铺满每一寸地面,专业的解剖工具一字排开,

闪烁着冷冽的光。分解需要耐心和技巧,骨骼与肌肉组织必须分开。我会戴上手套和口罩,

像最冷静的外科医生,精准地操作。肌肉和组织被切成易于处理的小块,

混入大量的猫粮或狗粮,在不同的深夜,分散投喂给城市里那些饥肠辘辘的流浪生灵。

骨骼则需用专门的工具耐心锯开,装入密封的容器,带到远郊,

找到人迹罕至的化粪池或废弃的工业酸液池,让它们彻底消融于无形。取下手指,

是整个过程中最具仪式感的环节。我会选择右手食指。我用消毒酒精仔细擦拭,

然后用那把小巧而锋利的骨科剪,找准关节连接处,干净利落地剪下。没有过多的鲜血,

因为主体已经沉寂。我会将这截断指放入盛有福尔马林的玻璃器皿中,小心保存,

让它保持一种近乎活体的、略带弹性的柔软和形态,以便进行下一步。最后,

便是属于我的、真正的艺术创作时刻。在我那间密闭的书房里,

在特制的、光线柔和的操作灯下,我像一个最虔诚的工匠,面对我独一无二的“画布”。

我用细软的磨甲条轻轻打磨指甲表面,涂上底油。

我收藏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数百种颜色和质地的甲油,

还有琳琅满目的贴纸、金箔、银线、闪粉、微缩水晶和模型。

“紫韵星河”以深邃的绀紫色打底,用极细的勾线笔蘸取银色和蓝色彩绘胶,

一点点描绘出璀璨的星河与星云;“梦幻蓝蝶”是在通透的裸粉色基底上,

贴上精心挑选的、翅膀纹理清晰的蓝色蝴蝶贴纸,再层层覆盖上透亮的封层胶,

使其宛如标本般被永恒定格;“塞纳河畔”则运用了灰蓝和银白进行细腻的晕染,

营造出巴黎塞纳河上波光粼粼的晨雾效果,

微型镊子小心翼翼地点缀上亮片和微缩的埃菲尔铁塔贴钻;“莫奈花园”是技艺的极致挑战,

我用了淡紫、粉绿、鹅黄等多种色彩进行湿晕染,模仿印象派画作的笔触与光影,

营造出吉维尼花园般朦胧而充满生机的美感。每完成一件作品,

我都会将它轻轻放入檀木盒中那个早已为它准备好的、铺着黑色天鹅绒的格子里,

然后轻轻合上盖子。那一刻,万籁俱寂,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噪音都被吸走了,

只剩下我内心一片死水般的平静。然而,这种危险的平衡,在三个月前被打破了。

我隔壁那间空置已久的公寓,搬来了一个新邻居——陈深。第一次照面,

是在略显昏暗的楼道。他正弯腰搬着一个沉重的纸箱,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他身材很高,

挺拔,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也能看出良好的肌肉线条。寸头显得干净利落,眉眼深邃,

鼻梁高挺,组合在一起有一种锐利且沉稳的气质。看见我出来,他停下动作,

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不好意思,挡着你路了,刚搬来,

东西有点多。我叫陈深,以后是邻居了。”我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应声,

侧身从他旁边快速走过。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捕捉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以及一种……更难以言喻的、仿佛与生俱来的敏锐气息,像猎豹审视领地。后来,

通过一次偶然的闲聊和我刻意的观察,我知道了他的身份——市公安局重案组的刑警。

命运的讽刺意味浓得化不开。一个以收集死亡指尖为秘密癖好的杀手,

和一个以追捕凶手为己任的执法者,仅一墙之隔。陈深似乎对我产生了明显的兴趣。

他寻找各种看似合理的借口来接近我:敲门询问哪里可以配到可靠的钥匙,

打听附近有没有地道的家常菜馆。甚至有一次,他家卫生间的老旧水管突然爆裂,水漫金山,

他慌慌张张地跑来敲门求助,头发和衬衫都湿了大半。我不得不承认,

他具备一种强烈的、几乎可以说是原始的吸引力。那种阳刚、正直,

偶尔在面对我时流露出的、与他身份不符的笨拙真诚,像一道强光,

骤然照射进我常年阴霾密布的世界。但我内心深处警铃大作,理智告诉我必须保持距离。

我的秘密是一座活火山,任何一丝不必要的亲密和探究,都可能引发毁灭性的喷发。可是,

情感这东西,往往能挣脱理智的缰绳。他会在我通宵赶稿的深夜,

默默将一盒温好的牛奶挂在我房门的把手上;会在突如其来的暴雨天,

发来信息问:“带伞了吗?需要我去接你吗?”;会在晚归时,

遇到楼下醉醺醺的男人对我纠缠不清,他如同天降神兵般出现,

只用眼神和几句冷静的话语就将对方逼退。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加掩饰,

充满了欣赏、探究,以及一种深沉的、让我心慌意乱的怜爱。他曾在一个月色很好的晚上,

送我到门口时,忽然低声说:“苏晚,你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你安静得像深夜的湖面,但总觉得湖底藏着整个星空,神秘得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我当时内心泛起冰冷的涟漪。是啊,湖面之下,确实有“星空”,

不过是由扭曲的尸骨和精美的指尖点缀而成的、地狱般的景象。

我们开始像世间大多数互有好感的男女一样,小心翼翼地约会。看电影时,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会试探性地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而干燥;一起吃饭,他会记得我所有挑剔的口味,

不吃香菜,讨厌洋葱,喜欢辣但受不了麻;他甚至会在不违反纪律的前提下,

对我讲起他经手的一些离奇案子的碎片,语气沉重,带着对生命逝去的惋惜和对罪恶的愤怒。

每当这种时候,我都能更深刻地体会到我们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短暂时刻,我偶尔会产生一种危险的恍惚感,

仿佛自己真的可以挣脱过去的枷锁,埋葬那个黑暗的秘密,

尝试去拥抱一种温暖、平凡的正常生活。但那终究是幻觉,

是渴求光明的飞蛾对火焰的短暂迷恋。

我骨子里早已被偏执、仇恨和那种畸形的收藏欲所浸透,无法更改。

第二章:审判与仪式就在我与陈深的关系看似逐渐步入正轨时,

又一个需要被“净化”的目标,不合时宜地出现了。林薇,

一个在本地文艺圈里以长袖善舞、舌灿莲花闻名的“沙龙女王”。

她经营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画廊,身边总是簇拥着一群附庸风雅之徒。

在一次由某位知名评论家举办的私人文学沙龙上,她穿着一身刺眼的亮黄色连衣裙,

像只花蝴蝶般穿梭在人群中。当时,我的一部新作刚刚获得了一个颇有分量的奖项,

引来一些关注。林薇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用她那甜得发腻、却又带着明显刻薄的语调,

拔高声音说道:“哎哟,我们的才女苏晚来了!真是恭喜啊,这次这个奖含金量可真高。

”我礼貌性地笑了笑,准备应付过去。她却话锋一转,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但音量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晚晚啊,说起来真是巧,

我前阵子刚好读了一本挺冷门的翻译小说,是一个东欧作家写的,好多年前的作品了。

我怎么越读越觉得,你那本书里的核心创意和叙事结构,跟那本书有那么点儿……神似呢?

”她故意停顿,看着周围人瞬间变得好奇和探究的目光,然后才恍然大悟般拍拍自己的额头,

用一种“我只是心直口快”的无辜表情说:“哎呀!你看我这张嘴!就是随口一说,

大家可别误会晚晚!咱们文艺圈嘛,本来就是互相启发,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

对吧?晚晚肯定不是那种人!”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令人窒息的选题会。

抄袭,对于一个靠原创立足的作家而言,是足以毁灭职业生涯的指控。

尤其是这种看似无意、实则恶毒的“随口一说”,如同泼洒在你衣襟上的污油,

难以彻底清洗。周围那些刚才还带着祝贺笑容的脸,立刻蒙上了一层疑虑和审视的阴影。

林薇脸上那虚伪的笑容,与我记忆中总编那张狰狞的脸、书商那狡诈的嘴脸重叠在一起。

那种被无端玷污心血、被当众羞辱的感觉,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脏。审判,

已经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宣判了。我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来跟踪和观察她。

林薇独居在一套位于老城区的公寓里,生活算不上规律,尤其喜欢流连于城中的各个酒吧,

常常喝到凌晨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这为我提供了绝佳的机会。我耐心等待着。那天晚上,

天气预报中的大雨如期而至。雨水哗啦啦地敲打着窗户,仿佛在为我接下来的行动演奏序曲。

我穿上深色的防水风衣,戴上帽子,像一个幽灵般潜入夜色。我提前踩过点,

知道她公寓楼道的监控摄像头的位置。我选择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

用一小块嚼过的口香糖和一枚不起眼的图钉,

巧妙地破坏了摄像头朝向林薇家门的那个角度——这个方法,还是有一次陈深在闲聊中,

无意提到某些狡猾的罪犯会使用的手段,我当时默默记下了。很简单,但往往有效。

我躲在楼梯间的阴影里,耐心等待着。雨水声掩盖了我的呼吸和心跳。终于,

我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由远及近的、凌乱的声音。林薇回来了,摇摇晃晃,

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她费力地在包里摸索着钥匙,对着锁孔插了好几次都没对准。

就是现在。我像一片被风吹动的树叶,悄无声息地靠近她。

在她又一次将钥匙抵在锁孔边缘时,我从她身后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

右手将浸透了高浓度乙醚的手帕迅速而用力地按在了她的口鼻上。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身体剧烈地挣扎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但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很快显现,

她的力气迅速流失,身体软软地倒向我。我顺势扶住她,让她靠在我身上,

看起来就像一个喝醉了被朋友搀扶回家的女人。我捡起她掉落的钥匙,镇定地打开房门,

将她拖进了那个充满她个人气息的、陌生的空间。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雨声和世界。屋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被雨水模糊了的霓虹灯光。

我把她放在客厅的地板上,迅速检查了整个房间,确认没有其他人。然后,

我开始了我的工作。我从随身携带的、看起来像普通化妆包的袋子里,

拿出准备好的工具:一大卷厚厚的塑料布,

铺在浴室的瓷砖上;专业的解剖刀、锯子、密封袋、强力清洁剂。

给林薇注射了最后一剂确保她永远不会醒来的药物后,我像个最冷静的屠夫,或者说,

像一个进行一场特殊行为艺术的艺术家,开始了分解。这个过程我已经重复过多次,

每一个步骤都刻进了我的肌肉记忆里。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和肌肉,

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声音。血液被小心地引导到地漏,用大量清水冲洗。

骨骼需要用更坚韧的锯子来处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福尔马林的气味,

但我早已习惯。我的心情,在这次行动中,却泛起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涟漪。

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闪过陈深的脸。他温暖的笑容,他担忧的眼神,

他低沉的声音说“我爱你”……这些画面像病毒一样侵入我高度集中的精神领域。

我用力甩头,试图将这些杂念驱逐出去。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

都可能万劫不复。轮到最重要的环节了——取下我的“战利品”。我拿起她的右手。

手指纤细,保养得宜,涂着当下最流行的车厘子红色指甲油,在浴室冰冷的灯光下,

闪烁着妖异的光泽。我小心地避开指甲,用骨科剪在指关节处精准发力,“咔嚓”一声轻响,

食指便与它的主人分离了。我将它放入盛有福尔马林的小玻璃瓶中。接下来的时间,

是繁琐而至关重要的清理工作。

将分解后的组织分别装入不同的密封袋;清理浴室每一寸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

包括地漏、墙角、水龙头把手;将她家里的个人物品恢复原状,

抹去我可能留下的任何指纹、毛发纤维。我像最细心的清洁工,又像最狡猾的罪犯,

将一切还原到仿佛无人归来过的状态。雨还在下,这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我提着几个沉甸甸的、分装好的黑色垃圾袋,像无数个深夜归家的普通居民一样,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栋楼。雨水冲刷着街道,也仿佛在冲刷着我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

回到我那个被称为“家”的堡垒,已是凌晨三点。世界被暴雨笼罩,只剩下白噪音般的雨声。

我反锁好门,拉上所有窗帘,确保没有任何窥视的可能。然后,

我走进那间神圣而禁忌的书房——那间除了我,连陈深都未曾踏足的房间。

我脱下被雨水和汗水浸湿的外衣,洗净双手,仿佛要进行一场虔诚的仪式。

我取出那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林薇的食指。我小心地用镊子将它夹出,

用柔软的纸巾吸干表面液体。是时候进行最后的创作了。

我决定为这件新藏品设计一个特别的款式,名字就叫“血色晚宴”。

我用暗沉如干涸血液的勃艮第红作为底色,反复涂抹三层,直到颜色浓郁得化不开。然后,

我用极细的勾线笔,蘸取黑色彩绘胶,

在指甲面上精心勾勒出曼陀罗花的图案——那种美丽而致命的花朵。花瓣妖娆舒展,花心处,

我点缀上细微的金粉,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盛宴上摇曳的烛光,既华丽奢靡,

又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诡异美感。整个创作过程,我心无旁骛,

完全沉浸在线条与色彩的世界里。当我为最后一笔点上亮油,

看着它在灯光下凝固成完美的镜面时,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空虚感同时攫住了我。

我轻轻地将这枚完成了“艺术升华”的手指,放入檀木盒中一个空置的黑色天鹅绒格子里。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与“紫韵星河”、“梦幻蓝蝶”为伴。就在我刚刚合上盒盖,

长长吁出一口气的瞬间——“咚、咚、咚。”敲门声,清晰而克制地响了起来。

在这个暴雨未歇、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的心脏骤然停止,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

几乎要撞破我的胸腔。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我强迫自己镇定,

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望去。楼道感应灯昏黄的光线下,站着陈深。他头发微湿,

穿着家居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得像鹰隼,紧紧盯着我的房门,

仿佛能穿透这层木板,看到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第三章:阴影逼近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感,努力让表情恢复平静,然后打开了门。“晚晚,你没事吧?

”陈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我的全身,

像是在确认我是否完好无损,“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这边有动静,挺晚的了,有点担心。

”他的视线似乎带着重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挤出一个略显疲惫和惊讶的笑容,

侧身让他能看到我身后客厅里开着的台灯和摊开在沙发上的毛毯:“没事,

刚写完稿子的最后一部分,起来冲杯牛奶,可能不小心碰到椅子了。吵到你了?”“没有。

”他摇了摇头,但眼神里的探究并未减少半分,反而像探照灯一样,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脸,

“看你这么晚还没睡,只是担心。另外……”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想提醒你一下,最近晚上尽量别一个人出门,小区可能不太平。”“不太平?怎么了?

”我顺着他的话问,心脏却在胸腔里紧缩成一团。不好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你隔壁单元,七楼,有个叫林薇的女人,今晚失踪了。”陈深压低了声音,

仿佛怕被第三个人听去,“她家人一直联系不上她,觉得不对劲,报警了。

我们……队里刚出的现场,家里很整齐,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值钱东西也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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