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死后,我继承了嫂子

哥哥死后,我继承了嫂子

作者: 朵优要日更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男生情感《哥哥死我继承了嫂子男女主角陆景安温以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朵优要日更”所主要讲述的是:温以宁,陆景安是著名作者朵优要日更成名小说作品《哥哥死我继承了嫂子》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温以宁,陆景安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哥哥死我继承了嫂子”

2025-09-27 01:28:53

温以宁又对着我哥哥的遗像发呆了。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身体一僵。以宁,

别看了。我刻意模仿着哥哥的语气,温柔地说。她转过身,看着我的脸,眼神空洞。

我知道,她看的是我,想的却是他。一股无名的火涌上心头,我掐住她的下巴,

冷笑:怎么?不装了?温以宁,你看清楚,我是陆景安,不是陆景和!

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因为我的粗暴,而是因为,我又一次,

戳破了她赖以生存的幻觉。1温以宁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我的手背上,

滚烫。她从不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这比歇斯底里更让我烦躁。我松开手,

厌恶地甩了甩,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收起你这副样子。我的声音冰冷,

陆景和已经死了,你就算哭瞎了眼,他也活不过来。你现在是我陆景安的妻子,是我。

我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她抬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嘴唇翕动,

却什么也没说。又是这样。沉默,永远是她对我最锋利的武器。这场荒唐的婚姻,

始于一年前我哥陆景和的那场车祸。他是天之骄子,是陆家完美的继承人,而我,

只是他那个桀骜不驯、上不了台面的双胞胎弟弟。温以宁是他爱若珍宝的未婚妻。他死后,

她整个人都垮了,像一朵瞬间失水的花,迅速枯萎。两家父母为了稳住她的情绪,

也为了陆家的颜面,提出了那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的建议——让我代替陆景和,娶她。

景安,你和景和长得一模一样,只要你模仿他的言行,以宁她……她或许能好起来。

我妈红着眼眶求我。我看着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温以宁,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于是,我剪掉了不羁的长发,换上我哥常穿的白色衬衫,学着他温润的语调说话,甚至,

在他空荡荡的书房里,对着镜子练习他那种温柔到令我作呕的笑。我成了一个赝品,

一个活在他影子里的幽灵。而温以宁,就是我这场拙劣表演的唯一观众。此刻,

她终于止住了眼泪,转身默默地收拾着被我弄乱的沙发靠垫,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

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我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靠垫扔在地上,温以宁,你看着我。

她被迫抬起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张脸,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就该永远对着你笑,

永远像他一样把你捧在手心?我逼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吼,你休想。我不是他,

永远也不是。你爱他,就该跟着他一起去死,而不是留在这里,折磨我这个替代品!

我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我看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厉害,景安,别这样说……别叫我的名字!

我猛地推开她,你不配!她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缓缓地,

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将脸埋进了膝盖里。我站在客厅中央,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赢了,我又一次成功地刺伤了她。可为什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快意,

只觉得这空旷的房间,冷得像一座冰窖。2我是在一个雨天,

把温以宁从医院接回这个新家的。陆景和的葬礼结束后,她就病倒了,高烧不退,

整日昏睡。医生说,是心病。我踏进病房时,她正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阳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投下一层脆弱的光晕。她瘦了很多,

原本合身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以宁。我模仿着陆景和的声线,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她闻声回头,看到我时,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光,

随即又黯淡下去。我们回家。我说。她没有反抗,

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我为她办理出院手续,任由我牵着她,坐进我的车里。这栋别墅,

是陆景和生前买下,准备用作婚房的。里面的每一件家具,都是他和温以宁一起挑选的。

如今,男主人换成了我。我成了鸠占鹊巢的那只鸠。看看,喜欢吗?我带她走进主卧,

指着那张柔软的大床,这可是景和亲自为你选的。我以为她会触景生情,会崩溃大哭。

但她没有。她只是走到窗边,推开窗,让夹杂着湿气的冷风灌了进来。有点冷。

她轻声说,然后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好像把自己的世界,也一同关上了。婚后的生活,平静得诡异。

我白天去公司处理陆景和留下的烂摊子,晚上回来,面对的就是一个沉默的温以宁。

她会安静的等我做好饭菜,像个提线娃娃一样坐在我对面,小口小口地吃着,

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我试图打破这种沉寂。有一次,我故意把她最爱吃的清蒸鱼做得又咸又腥。尝尝。

我夹了一筷子放进她碗里,用陆景和的语气说,最近厨艺好像退步了。

她默默地夹起鱼肉,放进嘴里,然后面无表情地咽了下去。很好吃。她说。

我心底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好吃?我冷笑一声,不再伪装,温以宁,

你连味觉都一起跟着陆景和死了吗?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也咽得下去?

她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只要是你做的,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都好吃。她的眼神,是我看不懂的深邃,像是藏着无尽的悲伤,又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我被她看得心头一慌,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摔下筷子,

我不是他!别把对他的那套,用在我身上!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卧室,在书房待了一夜。

陆景和的书房,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就像他的人一样,无可挑剔。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里面掉出一张照片。是陆景和与温以宁的合照,在海边,

她笑得灿烂,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低头看着她,满眼宠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照片的背后,是陆景和清秀的字迹:吾爱以宁,此生不渝。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嫉妒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才是先认识温以宁的那个人。可她记住的,

永远是完美的陆景和。3我和温以宁的第一次见面,并非是在什么正式场合。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刚跟一帮狐朋狗友飙完车,浑身是汗地溜进学校后门,

迎面就撞上了一个抱着一摞书的女生。书本散落一地。你没长眼睛?我心情正烦,

语气很冲。那女生就是温以宁。她蹲下身,默默地捡着书,没有理会我的恶劣态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她的侧脸白皙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我心里莫名一动,也蹲下身帮她捡。谢……她抬起头,看到是我,

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叫陆景安。我把最后一本书递给她,

嘴角勾起一抹自以为帅气的笑。她只是点了点头,抱着书匆匆离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学生会主席,品学兼优,是学校里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而我,

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是陆景和那个永远光芒万丈的哥哥身后的阴影。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却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看她在国旗下演讲,

看她在图书馆里安静地看书,看她和同学说笑……直到有一天,

我哥陆景和带着她出现在我面前,笑着介绍:景安,这是我女朋友,温以宁。那一刻,

我感觉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

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原来,她喜欢的,是陆景和那样的。温柔、优秀、完美。

也是,谁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呢?从那天起,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叛逆,

我用玩世不恭来掩饰自己的失落和狼狈。我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看着我哥为她戴上订婚戒指,

看着他们筹备婚礼,一步步地,走向我永远无法企及的幸福。直到那场车祸,一切戛然而止。

我得到了一个拥有她的机会,却是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回忆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是公司打来的,一个紧急的合作案出了问题,需要我立刻回去处理。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起身走出书房。客厅里空无一人,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冷透了。我走到主卧门口,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我的脚步顿住了。站了许久,我终究没有推门进去。

我怕看到她为另一个男人流泪的样子,更怕看到她那双眼睛里的悲伤,

会让我苦心经营的冷漠,瞬间崩塌。我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家。驱车赶往公司的路上,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前方的视线,就像我混乱不堪的心。我一边开着车,

一边给自己最好的朋友陈默打电话。出来喝酒。又跟你的小妻子吵架了?

陈默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哈欠。少废话,老地方见。我挂了电话,一脚油门踩到底。

我需要酒精,需要麻醉自己,否则我真怕自己会疯掉。4酒吧里,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让我暂时忘记了烦恼。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默给我倒了一杯酒,当初是你自己同意娶她的,现在又天天折磨她,你这是何苦?

我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何苦?我自嘲地笑了,

我就是想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我就是想让她看清楚,我不是陆景和!

可她现在是你的妻子!陆景安,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景和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他不在了!我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引来周围人侧目的目光,可她不知道!

在她心里,我就是个赝品,一个可笑的替身!陈默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那天是我的生日,

也是陆景和的。往年,都是一家人一起过。陆景和会收到堆积如山的礼物和祝福,而我,

只是个陪衬。今年,家里格外冷清。我以为温以宁根本不会记得。

可当我深夜拖着一身酒气回到家时,却看到客厅的灯亮着,餐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

还有一桌子……我喜欢吃的菜。是她做的。温以宁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看到我回来,她站起身,

有些局促地说:你回来了……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还有蛋糕。我愣住了,

酒意醒了大半。她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陆景和的口味和我天差地别。

我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谁让你做的?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刻薄的语气问。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微微一怔,我……

是陆景和之前告诉你的吧?我一步步逼近她,眼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你真是体贴,

他死了都要借着给我过生日来祭奠他这个死人。不是的……她急忙摇头,眼眶泛红,

景安,我只是想……想什么?想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今天也是他的生日?温以宁,

你的手段真是高明。我绕过她,径直走向那个生日蛋糕,然后,当着她的面,

一巴掌将蛋糕扫落在地。奶油和水果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我不喜欢吃甜食。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残忍至极,陆景和喜欢,你做给他吃啊。哦,我忘了,

他吃不到了。我看到她的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蹲下身,

伸出颤抖的手,一点点地,去收拾地上的狼藉。就在这时,

我瞥见了沙发上放着的一个礼品盒。我走过去,拿起来,粗暴地撕开包装。

里面是一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手工编织的,针脚细密。我认得这个款式,去年冬天,

陆景和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是温以宁亲手为他织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这也是给他的吧?我抓起围巾,

狠狠地扔在她脸上,温以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变成他吗?

围巾柔软的质地擦过她的脸颊,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绝望。不是悲伤,不是难过,

是那种……被彻底抽空了所有希望的,死寂般的绝望。那一刻,我心慌了。

但长久以来的自卑和骄傲,让我说不出任何一句软话。我转身,重重地摔门而去。

我没有看到,在我身后,她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了第一声,

压抑而痛苦的呜咽。5我在外面游荡了两天。

酒精和尼古丁也无法麻痹那晚温以宁绝望的眼神,它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一碰就疼。

最终,我还是回去了。推开家门,屋子里死一样地寂静。地上的蛋糕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

仿佛那场歇斯底里的争吵从未发生过。我走进卧室,温以宁正躺在床上,侧身对着我,

一动不动。我以为她睡着了,走近了才发现,她的眼睛是睁着的,空洞地望着墙壁,

连我的靠近都没有让她眨一下眼。她好像把自己锁进了一个无人能及的世界里,而我,

被关在了门外。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我半夜醒来,

总能看到她像个幽灵一样坐在床边,或是在窗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她的话变得更少了,

饭也吃得越来越少,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像一株正在失去所有生命力的植物。

我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丝恐慌。我试着缓和关系,笨拙地学着我哥的样子,为她准备早餐,

提醒她添衣。她只是安静地接受,从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的顺从,

比任何反抗都让我感到无力。直到周末,我爸妈突然到访。我妈一进门,就拉住温以宁的手,

心疼地说:以宁啊,你看你,怎么又瘦了。景安,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吗?

我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温以宁却轻轻抽回手,对我妈露出了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

妈,景安……他对我很好。那一刻,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和那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她还在替我掩饰,在我们糟糕的关系上,糊上一层虚假的和平。

饭桌上,气氛压抑。我爸妈努力地找着话题,试图营造出一家和乐的假象。

景安现在真是越来越稳重了,越来越像景和了。我爸欣慰地看着我,

公司那几个老家伙都说,有景和当年的风范。我握着筷子的手猛然收紧。又是陆景和。

我妈笑着给温以宁夹了一块排骨,是啊,以宁,你看景安现在多好,你也要好好吃饭,

养好身体,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抱孙子三个字,像一根引线,

瞬间点燃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炸药。我放下筷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我看着温以宁,

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妈,您看错了。她不是养好了,她是快把自己饿死了。您问问她,

她是为了谁才这样作践自己?所有人都愣住了。温以宁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

我不管不顾地继续说:她每天对着陆景和的遗像发呆,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他。

跟我生活在一起,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您觉得,一个活在过去、心里装着死人的人,

能生出孩子来吗?陆景安!你住口!我爸气得拍案而起。我妈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摇摇欲坠的温以宁。我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继续用最恶毒的话语凌迟着她,也凌迟着自己。怎么?我说错了吗?温以宁,你告诉他们,

你是不是巴不得现在躺在墓地里的人是我,好换你的陆景和回来?温以宁猛地站起身,

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

彻底破碎的光。然后,她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上了楼。那顿饭,不欢而散。

我一个人坐在狼藉的餐桌前,直到饭菜彻底冷透,心里那股报复的快感,却迟迟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悔恨。6那次争吵之后,温以宁彻底病了。不是身体上的,

是精神上的。她把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不再出房门,不再开口说话。

每天只有保姆送饭进去的时候,才能看到她一眼。她像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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