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天道之手,斩心头之魔

借天道之手,斩心头之魔

作者: 油渣儿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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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借天道之斩心头之魔是作者油渣儿发白的小主角为苏爽晏本书精彩片段:《借天道之斩心头之魔》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虐心婚恋,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油渣儿发主角是晏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借天道之斩心头之魔

2025-09-27 00:46:21

世人皆知,我是晏修的道侣,一个靠着他才能站在这里的花瓶。他们说我配不上他,

说我是他修行路上最大的累赘。晏修渡劫那天,所有人都来了。他们想看他一步登天,

也想看我这个花瓶被天威吓得瑟瑟发抖。天劫来了。雷云之中,藏着一丝不该有的东西。

一缕冲着神魂来的阴毒诅咒。他们看不见。晏修也察觉不到。只有我,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以为我会哭,会求,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为他挡刀。我笑了。我只是走上前,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轻轻取下他一根头发。然后,用我的血,我的魂,

为天道送上了一份大礼。一份,足以让它怒火万丈,降下神罚的大礼。他们都以为我在救他。

错了。我只是在借天道的手,杀几个该死的人,顺便……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1昆仑之巅,风很大。吹得我那身素白的长袍贴在身上,勾出一点算不上多好看的轮廓。

我叫拂弦。别人介绍我时,总会加上一句——哦,就是那个天才剑修晏修的道侣。今天,

我的天才道侣,要渡劫了。方圆百里的名门正派、长老巨擘,都来了。他们站在远处,

御剑悬空,一个个仙风道骨,眼神里却藏着算计和看戏的精光。晏修盘腿坐在阵法中央,

闭着眼,脸色白得吓人。他是个天才,也是个傻子。真以为闭关三年,

就能安安稳稳地踏入化神境。宗门里那些老东西,哪个不是笑面虎?他挡了太多人的路。

“拂弦师妹,别太担心了,晏师兄吉人天相,定能安然无恙。

”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师妹走过来,嘴上说着安慰的话,眼睛却瞟向晏修,藏不住的爱慕。

我点点头,没说话。我很少说话。他们都觉得我性子沉静,或者说,木讷。

一个除了脸蛋好看,修为平平,连法宝都没有几件的女人,能成为晏修的道侣,

纯粹是走了狗屎运。我也这么觉得。这狗屎运,让我一走就是一百年。天空开始变暗。

不是夜晚那种黑,是一种铅灰色的、压抑的暗。劫云在头顶汇聚,一圈一圈,

像是巨大的磨盘。空气里开始有噼里啪啦的电弧声。压迫感越来越强。

远处的看客们开始交头接耳,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他们在期待一场盛大的表演。要么,

是天才的诞生。要么,是天才的陨落。无论哪一种,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好戏。

晏修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冷的,是怕的。修士修心,

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面对天威而心如止水?他睁开眼,看向我。那眼神里,有依赖,有恳求,

还有一丝不易察ap的命令。他在让我为他护法。我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阵法边缘。

这个位置,最危险。万一劫雷失控,第一个劈死的就是我。那个黄裙子师妹用袖子掩着嘴,

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她大概在想,正好,劈死这个花瓶,晏师兄就是我的了。

愚蠢。第一道劫雷下来了。紫色的电光,水桶那么粗,直直地劈在晏修的天灵盖上。

他闷哼一声,全身焦黑,头发根根竖起。但他扛住了。看客们发出一阵惊呼。不愧是天才。

第二道。第三道。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猛。晏修的七窍开始流血,身体摇摇欲坠,

全靠一口真气吊着。宗主捋着胡子,满意地点点头。长老们交换着眼神,神色各异。

一切都很正常。一场教科书式的渡劫。直到第七道劫雷。那道雷,颜色不对。

紫中带了一点灰黑,像是上好的绸缎里混进了一根肮脏的麻线。那丝灰黑,很淡。

淡到在场的所有化神、返虚期的大能,都没能察觉。但我看见了。不,不是看见。

是“闻”到了。我的神魂,能闻到因果的味道。那丝灰黑,带着一股腐烂的、怨毒的味道。

是诅咒。一种能直接侵蚀神魂,让人在天劫中神智错乱,最终魂飞魄散的恶毒玩意儿。

“人祸”。藏得真好。把它混在天劫里,就算晏修死了,也只会说是他修为不济,心魔入侵。

谁也不会怀疑到背后下黑手的人。我看向远处那几个含笑点头的长老。他们的因果线上,

都沾着和那丝灰黑一样的味道。原来是你们。我懂了。晏修死在这里,

他的所有资源、洞府、法宝,都会被宗门“合理”地收回、分配。而他的死,

还能震慑其他有野心的弟子。一箭双雕。好算计。晏修显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脸上露出痛苦和挣扎。神魂被攻击了。他看向我,张了张嘴,想求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想看我怎么办。是哭喊着扑上去,被天雷劈成飞灰?

还是吓得转身就跑,成为整个修真界的笑柄?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慢慢地,笑了一下。

2我的笑,很轻。轻到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都愣了一下。他们大概在想,

这个花瓶是不是被吓傻了?晏修也愣住了。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显然,

那道诅咒正在他的识海里大杀四方。但他还是看清了我的笑。他的眼神从求救,变成了错愕,

然后是愤怒。他可能觉得,我在嘲笑他的无能。他快死了,我这个道侣还在笑。我没理他。

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抬脚,走进了阵法。“拂弦!你疯了!”宗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关切”。“快出来!你想一起死吗!

”阵法边缘的灵气开始暴虐地切割我的皮肤,袍子瞬间就破了几个口子。我不在乎。

我一步一步,走到晏修面前。第八道劫雷正在云层里酝酿。天空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劫云中心,亮得刺眼。巨大的威压,让我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晏修仰着头,

血从他嘴角往下流。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他想说什么。我没给他机会。

我俯下身,伸出手。我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去扶他,或者给他喂丹药。

那个黄裙子师妹甚至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但我的手,越过了他的肩膀,掠过他的脸颊。最终,

停在了他的发间。然后,我用两根手指,捻起一根他被血浸湿的头发。轻轻一拔。头发到手。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晏修彻底傻了。他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生死关头,

我拔他头发干什么。远处的看客们也傻了。这操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我拿着那根头发,退回到阵法边缘。转过身,背对着晏修。

我能感觉到他背后那道夹杂着愤怒、屈辱、不解的目光,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

无所谓。我摊开左手手心。将那根头发,放在掌心。然后,右手并指如剑,在左手手腕上,

轻轻一划。一道口子裂开。血流了出来。不是红色。是带着淡淡金色的。我的血,很珍贵。

金色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掌心的那根头发上。头发开始溶解。不是被腐蚀,

而是化作最纯粹的灵气,融进了我的血液里。我闻到了一股味道。晏修的味道。他的因果,

他的命数,他的神魂气息,现在,都沾在了我的血里。很好。接下来,是关键。我要给天道,

送一份请帖。一份邀请它来“做客”的请帖。我闭上眼睛,神魂瞬间离体,冲天而起。

我的神魂,是一片虚无。没有颜色,没有形状。因为我修的,是无上因果道。

在我的神魂感知里,整个世界,都是由无数根线组成的。人的命数是线,法宝的灵气是线,

山川河流是线,就连天劫,也是一根又粗又大的线。一根由“规则”织成的线。而那道诅咒,

是另一根线。一根细小的,鬼鬼祟祟的,不属于这个“规则系统”的线。

它正缠在晏修的命魂线上,不断啃噬。我的目标,就是把这根“诅咒线”,

从晏修的线上解下来,然后……嫁接到“天劫线”上去。这事儿,没人干过。因为太疯狂了。

跟天道耍心眼,等于在悬崖上跳舞。一步踏错,就是形神俱灭。但,我喜欢。我的神魂,

带着我那滴融合了晏修气息的金色血液,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根巨大的“天劫线”。血液,

是信标。它在告诉天劫线:“嘿,看这里,你要劈的人,在这里。”而我真正要做的,

是瞒天过海。第八道劫雷,要下来了。我必须在它劈下来之前,完成嫁接。我能感觉到,

远方那几个长老的因果线,开始轻微地颤动。他们在期待。期待着晏修神魂崩溃,惨死当场。

我笑了。好戏,现在才真正开场。你们的“诅咒”,是个好东西。但接下来,

它不属于你们了。它属于天道。3嫁接因果,是个精细活。就像凡间最厉害的绣娘,

要把一根看不见的头发丝,绣到另一根头发丝上,还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的神魂,

化作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开始在那根灰黑色的“诅咒线”上忙活起来。

我得先把它从晏修的命魂线上剥离。这个过程,很疼。疼的是晏修。

我能“听”到他识海里传来的惨叫,神魂被撕扯的痛苦,不是肉体能比的。

他大概以为自己死定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唉,可惜了。

”宗主发出惋惜的叹息,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所有人都听见。“终究是心性差了些,

引来了心魔。”几个长老也跟着摇头晃脑。“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晏修此子,可惜,

可惜。”他们已经开始给晏修盖棺定论了。黄裙子师妹的脸上,

甚至已经露出了夹杂着悲伤和窃喜的复杂表情。她悲伤天才的陨落,窃喜自己少了个情敌,

还马上就有机会去“安慰”晏修的师门长辈。一群蠢货。剥离完成了。那根灰黑色的诅咒线,

被我完整地从晏修身上扯了下来。它像一条没了目标的毒蛇,在半空中茫然地扭动。

晏修识海里的痛苦瞬间消失。他整个人一松,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看到了更让他惊恐的一幕。天空中的劫云,停住了。

第八道已经蓄势待发的劫雷,悬在空中,没劈下来。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都傻眼了。渡劫渡到一半,天劫“卡住了”?这是什么情况?闻所未闻。只有我知道,

为什么。因为天道,迷茫了。在它的规则里,天劫是锁定气息的。刚才,诅咒线缠着晏修,

所以天劫锁定了晏修。现在,我把诅咒线扯了出来。天劫的目标,突然就“分裂”了。一个,

是阵法里奄奄一息的晏修。另一个,是那条散发着恶毒气息的诅咒线。

天道这个耿直的“程序”,一时间不知道该劈谁了。它需要一个“提醒”。我的机会来了。

我操控着神魂,裹挟着那根诅咒线,猛地撞向了那根巨大的“天劫线”。同时,

我将那滴金色血液里的晏修气息,抹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我自己的一丝神魂烙印。

这丝烙印,模仿着诅咒的气息。阴暗,恶毒,充满了挑衅。整个嫁接过程,

在千分之一刹那完成。做完这一切,我的神魂立刻归位。脸色白了三分。嫁接因果,

消耗巨大。尤其是嫁接的对象,还是天道。但,值了。在我神魂归位的瞬间,天空中的劫云,

疯了。它不再是缓缓旋转,而是狂暴地搅动起来,像一锅被烧开的墨汁。

那悬而未决的第八道劫雷,瞬间膨胀了十倍。颜色,也从紫色,变成了刺目的……金色。

“天啊!那是……金色神雷!”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怪物,发出了变了调的尖叫。“怎么可能!

化神劫怎么会引来净化神雷!”所有人都疯了。净化神雷,那是传说中,

只有在诛杀域外天魔,或者净化世间极恶时,天道才会降下的无上神罚。威力,

是普通劫雷的百倍千倍!别说一个小小的元婴修士,就算是合体期的大能来了,挨上一下,

也得当场灰飞烟灭。“快退!”宗主第一个反应过来,脸色煞白,疯狂地往后飞。

其他看客也作鸟兽散,生怕被波及。刚才还人山人海的昆仑之巅,瞬间空了一大片。

只有阵法里,还剩三样东西。瘫在地上的晏修。站在阵法边缘的我。以及,

天空那道即将落下的,毁天灭地的金色神雷。晏修已经彻底绝望了。他看着天上的金雷,

脸上血色全无,眼神空洞。他大概觉得,自己是修真界历史上最倒霉的渡劫者。

死在普通天劫下,也就算了。死在闻所未聞的金色神雷下,这算怎么回事?他想不通。

那几个幸灾乐祸的长老,也想不通。他们躲在最远处,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他们也怕。这金色神雷,超出了他们的计划。他们只是想让晏修死,

没想把整个昆仑山都搭进去。只有我,抬着头,看着那道金色的神雷,嘴角重新挂上了笑意。

我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天道,被我骗了。它现在认为,是那条“诅咒”,

在公然挑衅它的威严。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规则的“脏东西”,竟然敢在天劫里搞小动作?

天道怒了。它决定,要用最强的力量,把这个“脏东西”,

连同它寄生的载体也就是被我抹掉了晏修气息,换上了伪装烙印的那滴血,一起净化掉。

它要杀鸡儆猴。它不知道,它即将降下的神罚,正好是我最需要的东西。净化神雷。

至阳至刚,专克一切阴邪。同时,它也是淬炼神魂的无上至宝。只不过,没人敢用,

也没人能用。今天,我不仅要用。我还要让它,心甘情愿地,帮我的“道侣”淬炼神魂。

金雷,落下了。带着焚尽八荒的怒火。目标,不是晏修。而是我。或者说,是我手上,

那滴伪装成“诅咒源头”的金色血液。4金色神雷落下的速度,很慢。

慢到我能看清它周围每一丝扭曲的空间。整个世界,声音都消失了。晏修瘫在地上,

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能把他轰成渣的金雷,朝着我的方向,

劈了下来。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恐惧,有解脱,还有一丝……愧疚?也许,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觉得是我这个“花瓶”道侣,替他吸引了天劫的最终火力。

他要死了,拉着我一起陪葬。挺好。我喜欢他这副绝望又无知的样子。金雷,到了我的头顶。

恐怖的能量,让我的头发无风自动。我没有躲。也没有开启任何防御。我就这么站着,

伸出我那只沾着金色血液的左手。迎向了那道神雷。在金雷触碰到我指尖的前一秒。

我做了一个动作。我的神魂,再次离体。这一次,不是去嫁接因果。而是去“牵引”。

我用我的因果道,编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网的一头,是我自己。另一头,

是躺在我身后不远处的,晏修。这张网,叫“同生共死契”。当然,是假的。它唯一的用处,

就是建立一个暂时的能量通道。一个,可以把金色神雷的能量,引导过去的通道。“轰——!

”金雷,结结实实地劈在了我的手掌上。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横飞。

那滴作为“诅咒源头”的血液,在接触到金雷的瞬间,就气化了。而那毁天灭地的能量,

顺着我的手臂,涌进了我的身体。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经脉,

骨骼,内脏,都在哀嚎。很疼。但,还不够。我需要把这股能量,转嫁出去。“去。

”我心中默念。体内的金色雷电,找到了宣泄口。

它们顺着我脚下和晏修之间那张看不见的因果网,疯狂地涌向了他。“啊——!

”晏修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他整个人,被金色的电光包裹。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

皮肤,肌肉,骨骼,都在被这股至阳至刚的能量,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破坏,重组。

这个过程,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一万倍。但,死不了。因为金色神雷的本质,是“净化”,

不是“毁灭”。它在“净化”晏修体内的杂质。更重要的,是“净化”他识海里,

那条被我扯出来后,还残留着的一点点诅咒余毒。天道做事,讲究一个“斩草除根”。

它要净化的,不仅是“诅咒源头”我手上的血。

还有被诅咒“污染”过的地方晏修的身体和神魂。所以,晏修成了第二目标。

一个享受着“净化套餐”的幸运儿。远处的看客们,已经彻底看傻了。他们想象中,

我和晏修被一雷劈成飞灰的场景,没有出现。出现的,是晏修被金雷包裹,惨叫连连。而我,

站在雷暴中心,毫发无损。这打败了他们的修真观。“怎么回事?拂弦她……她竟然没事?

”“那金雷……好像没有攻击她,而是穿过了她的身体,去攻击晏修了?

”“她……她难道是什么绝世高人?”“不可能!她明明只有金丹修为!

”他们开始胡乱猜测。那几个长老,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的计划,彻底失控了。

不仅没弄死晏修,还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最让他们无法理解的是,我,

这个他们从未放在眼里的“花瓶”,竟然成了整个事件的中心。一个他们完全看不懂的变数。

我喜欢他们这种想不通,又干不掉我的样子。金色的雷光,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晏修的惨叫,也从一开始的高亢,变成了后来的嘶哑,最后,彻底没了声音。他晕过去了。

或者说,痛到麻木了。当最后一丝金色电光,钻进他的天灵盖后。天空中的劫云,开始散去。

阳光,重新照了下来。暖洋洋的。仿佛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天劫,只是一场幻觉。昆仑之巅,

一片狼藉。阵法已经完全被摧毁。地上,躺着一个通体焦黑,散发着烤肉味的人形物体。

那是晏修。他还没死。甚至,气息比渡劫前,还要强盛了数倍。他的身体,

被净化神雷淬炼过。他的神魂,也被净化神雷洗涤过。因祸得福。他成功渡过了化神劫。

并且,得到了一场天大的造化。我慢慢走到他身边,蹲下。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嗯,

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我站起身,环顾四周。那些看客们,正小心翼翼地飞回来。

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从之前的轻视、不屑,变成了现在的敬畏、恐惧、和深深的好奇。

宗主第一个飞了过来。他看着地上的晏修,又看看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拂弦……仙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连称呼都改了。我没看他。我的目光,

越过他,投向了远处那几个脸色铁青的长老。我对着他们,又笑了一下。和之前一样,很轻,

很柔。但在他们眼里,这个笑容,一定比魔鬼还可怕。游戏,才刚刚开始。5“我不知道。

”我开口了。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后怕。“刚才……好可怕,

我以为我和晏修都要死了。”我的眼睛里,蓄起了水汽。看起来,

就像一个被吓坏了的无辜女子。宗主看着我,眼神闪烁。他一个字都不信。

一个能在金色神雷下毫发无损的人,会说自己“不知道”?骗鬼呢?但他没法拆穿。

因为我做的一切,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嫁接因果,神魂操作,天知地知,我知。除此之外,

再无第三者。“那……仙子为何会安然无恙?”一个长老忍不住开口了,语气里带着质问。

我看向他。哦,是张长老。他的因果线上,那股腐烂的味道最浓。看来,是主谋之一。

我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仿佛被他的语气吓到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道金色的雷劈下来的时候,我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它好像没有打我,

就……就过去了……”我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演技,

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尤其是在一群自作聪明的人面前。“胡说!”张长老怒喝一声,

“天劫岂会无故饶人!你定是用了什么妖法!”他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但,

这也是最愚蠢的一步棋。“妖法?”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张长老,

我只是一个金丹修士,您是返虚期的大能。在您面前,我能用什么妖法,去操控天劫?

”我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我把自己放在了弱者的位置。把“操控天劫”这顶大帽子,

轻轻地扣了回去。是啊,一个金丹,操控天劫?还是能引来金色神雷的天劫?说出去,谁信?

这比说一个凡人一拳打碎了月亮,还离谱。张长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被我噎住了。

“拂弦仙子说得有理。”宗主立刻出来打圆场。他不是帮我。他是怕张长老再说下去,

把他们背后的勾当给抖出来。“此事确实蹊跷,或许……是晏修福缘深厚,

触动了某种上古传承,才引来了这场变故。”宗主开始强行解释。把一切,

都推给了“运气”和“机缘”。这是修真界最常见的甩锅方式。“没错没错,定是如此!

”“晏师侄果然是天选之人!”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他们急于给这件事定性,

把这件无法理解的诡异之事,变成一个可以理解的“祥瑞”。一个天才,

渡劫时引来金色神雷淬体。这说出去,多有面子。至于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哦,

那一定是晏修的“祥瑞”庇护了她。对,一定是这样。看,他们自己,就帮我把理由找好了。

一群聪明人,最擅长的就是自我攻略。我低下头,继续扮演我柔弱无助的角色。心里,

却在冷笑。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想得美。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导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几句话就揭过去的。我的表演,是要收费的。而且,价格昂贵。

“宗主……”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祥瑞”大讨论。所有人的目光,

又回到了我身上。我指着地上那个还在冒烟的人形物。“晏修他……他伤得好重。

我……我担心他……”我的样子,楚楚可怜。一个关心自己道侣,手足无措的小女人。

宗主连忙说:“无妨!晏修只是脱力了,待我用灵力一探便知……”他说着,就要上前。

“不要!”我尖叫一声,张开双臂,拦在了晏修身前。动作之大,甚至扯动了我身上的伤口,

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我忍住了。“别碰他!”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所有人都被我这个举动搞懵了。“拂弦,你这是做什么?”宗主皱起了眉头。

“他……他刚渡完劫,身体脆弱,不能让任何外来的灵力进入他体内!”我胡说八道。

但我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让他们不得不信。“那怎么办?”“用丹药!要最好的丹药!

”我看着宗主,眼神坚定,“用宗门宝库里,那颗九转还魂丹!”我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九转还魂丹。镇派之宝。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价值,连城。

宗主的脸,绿了。那几个长老的脸,黑了。他们看着我,眼神像是要吃人。他们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在胡闹。我是在……敲诈。当着整个修真界所有门派的面,敲诈天衍宗。6空气,

安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宗主那张由绿转黑的脸上。九转还魂丹。这三个字,

像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那是天衍宗的底蕴,是最后的保命牌。

别说给一个刚渡完劫的弟子用,就算是宗主自己快死了,都得掂量掂量舍不舍得。现在,我,

一个金丹期的“花瓶”,张口就要这颗丹药。简直是疯了。“拂弦,你别胡闹!

”张长老第一个跳出来。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晏修只是渡劫脱力,些许皮外伤,

用一颗寻常的疗伤丹药即可!九转还魂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浪费?”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眼里的泪水,瞬间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张长老,

晏修是宗门万年不遇的天才,未来天衍宗的希望。他的身体,被那诡异的金雷淬炼过,

正是最关键的时刻。此刻不用最好的丹药巩固根基,万一留下什么隐患,断了仙途,

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敲在所有人的心上。我把晏修,和整个宗门的未来,绑在了一起。

我不跟你谈丹药的价值。我跟你谈,晏修的价值。你敢说他不值一颗九转还魂丹吗?

你敢说为了省一颗丹药,拿整个宗门的未来去赌吗?你不敢。张长老的脸,憋得通红,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其他长老,也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宗主的脸色,变幻不定。他知道,

我把他架在火上烤了。今天,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要是不给这颗丹药。明天,

天衍宗“为了一颗丹药,不惜牺牲门下第一天才”的名声,就会传遍整个修真界。到时候,

谁还敢来拜师?人心,就散了。这是一个阳谋。一个我用“大义”和“宗门荣誉”布下的,

让他无法拒绝的阳谋。“好。”过了很久,宗主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他的心,在滴血。

但他别无选择。他从储物戒指里,颤抖着,拿出了一个白玉小瓶。瓶子打开的瞬间,

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飘散开来。仅仅是闻一下,就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神火热。这就是传说中的九转还魂丹。宗主很不舍地看了一眼,

然后把玉瓶递给我。“给。”我没有立刻去接。我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张长老。“张长老,

”我轻声说,“刚才,您说我用妖法。这是在污蔑我。现在,您是不是该给我,给晏修,

道个歉?”全场哗然。敲诈了一颗神丹还不够。我还要返虚期的大能,给我这个金丹小修,

道歉?这已经不是疯了。这是狂妄!张长老的身体,气得发抖。他堂堂执法长老,位高权重,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得寸进尺?”我冷笑一声,

“我只是在维护我和我道侣的清誉。还是说,在张长老眼里,我们这些弟子的名声,

就一文不值,可以任由您随意践踏?”我又开始扣帽子了。而且,一扣一个准。宗主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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