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竞修罗场无cp

雄竞修罗场无cp

作者: 玲珑砚磨尽春风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雄竞修罗场无cp》本书主角有萧策萧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玲珑砚磨尽春风”之本书精彩章节:楚国亡国公被当作战利品押送到大夏朝的庆功宴金殿之三个男人用审视猎物的眼神将我寸寸凌新朝皇帝萧指尖轻点龙椅扶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占有:“朕要她入封为昭”他一母同胞的亲弟闲散王爷萧温润一摇着折扇起身:“皇君子不夺人所臣弟对公主一见倾想求娶为”御座之那个亲手踏破我王将我从宫中俘虏的镇国大将军顾云甲胄未声如金石:“她是我攻破楚都的...

2025-09-25 08:44:41

我,楚国亡国公主,被当作战利品押送到大夏朝的庆功宴上。金殿之上,

三个男人用审视猎物的眼神将我寸寸凌迟。新朝皇帝萧衍,指尖轻点龙椅扶手,

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占有:“朕要她入宫,封为昭仪。”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闲散王爷萧策,

温润一笑,摇着折扇起身:“皇兄,君子不夺人所好。臣弟对公主一见倾心,想求娶为妃。

”御座之下,那个亲手踏破我王都,将我从宫中俘虏的镇国大将军顾云峥,甲胄未卸,

声如金石:“她是我攻破楚都的战利品,按军功,理应归我。”空气死寂。我垂着头,

听着他们为我的归属权争执,像在围观一场斗兽。而我,就是那头被拔了爪牙,

拴着铁链的困兽。1.“够了!”龙椅上的萧衍终于失了耐心,

一声低喝让整个大殿的喧嚣都沉寂下来。他的目光带着帝王的威压,扫过萧策和顾云峥,

最后落在我身上,像两道实质的枷锁。“阿妩是亡国之女,身份敏锐,

无论是入王府还是将军府,都恐惹人非议。”他顿了顿,给出了一个看似公允,

实则不容置喙的决定,“暂且安置在宫中别苑,待朕……另行定夺。”“另行定夺”四个字,

咬得极重。萧策依旧笑着,只是眼底的温润淡了几分,他拱手道:“皇兄圣明。

”顾云峥则冷哼一声,抱剑而立,不再言语,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我就像一件被暂时封存的宝物,被几个太监引着,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庆功宴,

安置进了所谓的“静心苑”。名为静心,实为冷宫。庭院里杂草丛生,殿宇也颇为陈旧,

除了一个名唤“青儿”的宫女,再无旁人。青儿是我从楚国宫中带出的唯一侍女,

此刻她眼圈通红,替我卸下身上沉重的华服,哽咽道:“公主,

我们……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却依旧绝色的脸,慢慢地,

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怎么办?他们把我当成玩物,以为捏在手心就可以随意摆布。

他们以为,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亡国公主,除了以色侍人,别无他途。他们都忘了,

我的母亲,是楚国以智计闻名的长公主,我的父皇,也曾教我帝王之术,权谋之策。

亡国之痛,是刻骨铭心的恨。而这恨,将会是我最锋利的武器。“青儿,”我轻声开口,

声音平静得不像话,“从今天起,忘了楚国公主的身份。我叫阿妩,

一个……想活下去的女人。”活下去,并且,要活得比他们任何人都好。2.第二天一早,

三方的赏赐便接踵而至。皇帝萧衍的赏赐最为直接霸道,几十个箱笼抬进来,

打开全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珠光宝气几乎要闪瞎人的眼。领头的太监捏着嗓子,

高声宣道:“陛下口谕,阿妩姑娘初来乍到,莫要委屈了自己,缺什么,尽管开口。

”话里话外,都是一副“朕的女人,朕来养”的恩主姿态。紧接着是王爷萧策的人,

送来的东西就雅致多了。前朝名家的字画,孤本的诗集,还有一把上好的七弦琴。

他的侍从躬身递上一封信,言辞恳切,说知我心中苦闷,愿这些能为我解忧,聊慰寂寥。

字里行间,尽是温柔体贴,仿佛他才是那个唯一懂我的人。最后来的是顾云峥。

这位大将军不通文墨,行事也简单粗暴。他派亲兵送来一口大箱子,打开一看,

里面竟是各式各样的兵器,从精致的匕首到锋利的长鞭,应有尽有。

亲兵瓮声瓮气地传话:“将军说,这些玩意儿比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实用。若有人敢欺负你,

你就用这个,往死里抽。”青儿看着满院子的东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公主,

这……我们该怎么办?”我走到顾云峥送来的那箱兵器前,拿起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匕,

在指尖转了个圈,寒光凛冽。“收下,全都收下。”我淡淡地说道,“他们想看戏,

那我们就搭个台子,让他们好好唱。”我让青儿将萧衍赏的夜明珠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又将萧策送的古琴放在窗边,自己则拿着顾云峥送的匕首,在庭院里修剪起了花枝。果然,

不出半日,三方派来监视的探子,便将静心苑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报了回去。3.当天下午,

萧衍就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龙袍,不带任何随从,就这么负手踏入了我的院子。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窗边那架古琴上,眼神沉了沉。“看来,皇弟比朕更懂你的心。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放下手中的匕首,对他盈盈一拜:“陛下万安。”他没叫我起身,

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乎在欣赏我的卑微。“琴弹得如何?”他问。“亡国之音,

恐污了陛下圣听。”我垂着眼,答得不卑不亢。“呵。”他冷笑一声,走上前,

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亡国之音?朕倒想听听,是何等的哀怨缠绵。

”他的指尖冰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里面翻涌着征服欲和占有欲。我没有挣扎,反而顺从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轻声道:“陛下想听,阿妩自当遵命。只是……这琴是王爷所赠,阿妩若是为陛下弹奏,

怕是会拂了王爷的一番美意。”我故意提起萧策。果然,萧衍的脸色瞬间又难看了几分。

“他的东西,也配在朕的皇宫里出现?”他一把挥开古琴,名贵的琴弦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

断了。“从今日起,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踏入静心苑半步!”他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朕的。”说完,他拂袖而去。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

我缓缓站起身,抚摸着断掉的琴弦,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第一步,隔绝外敌,

让他们只能通过我来了解彼此的动向。萧衍,你果然如我所料,霸道,多疑,

且最恨别人觊觎你的所有物。青儿吓得脸色发白,小声说:“公主,您激怒陛下了。”“不。

”我摇摇头,“我只是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我是属于他的‘战利品’,不容他人染指。

”只有让他产生这种独占的危机感,他才会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也才会……给我更多可利用的机会。4.萧衍的禁令一下,静心苑果然清净了许多。

萧策和顾云峥的人再也进不来,只能在宫外干着急。而萧衍,似乎是想用行动证明他的主权,

几乎日日都来我这里。有时是批阅奏折,让我为他研墨。有时是与我对弈,

看我被他杀得片甲不留后,露出满意的微笑。他从不碰我,却用这种方式,时时刻刻提醒我,

我的身份,我的处境。我表现得极为顺从,温婉、安静,像一只被驯服的金丝雀。

他越是如此,我越是明白,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他怕我心里还装着别人,

尤其是那个看似温润如玉,实则野心勃勃的弟弟,萧策。一日,他照例在我这里用晚膳。

我为他布菜,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皇弟近日常去城西的‘闻香楼’,一掷千金,

只为博花魁一笑。”我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轻声说:“王爷风流倜傥,

得美人青睐,也是常事。”萧衍放下筷子,盯着我:“你就不想说点什么?”我知道,

他在试探我。我抬起头,

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黯然与自嘲:“阿妩如今是戴罪之身,蒲柳之姿,

怎敢与花魁争艳?王爷有佳人相伴,阿妩……只会为他高兴。”这番话,

既表现出了我的“识大体”,又巧妙地流露出了一丝被抛弃的失落。萧衍眼中的审视褪去,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我被萧策“抛弃”,

而只能依附于他的感觉。“一个风尘女子罢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重新拿起筷子,

“你与她不同。”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精光。不同?当然不同。

花魁是用身体和才艺取悦男人,而我,要的是他们的权势,他们的江山。这几日,

我早已通过青儿,与宫中一个负责采买的小太监搭上了线。我用萧衍赏赐的一支珠钗,

换来了我想要的消息。闻香楼,并非普通的风月场所,而是萧策暗中培养势力的一个据点。

那个所谓的花魁,其实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探子。而我,需要一个契机,将我的手,也伸进去。

5.机会很快就来了。萧衍为了安抚朝中那些对我这个“亡国妖女”颇有微词的老臣,

决定举办一场宫宴。宴会上,他让我献舞一曲。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对我的羞辱。亡国公主,

在仇人的宴会上献舞,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吗?连青儿都哭着劝我:“公主,我们不跳!

士可杀不可辱!”我却平静地挑选着舞衣。我选了一身火红的舞衣,如血,如火,

也如我此刻的心境。“青儿,这不是羞辱,是机会。”我对她说,

“一个能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机会。”宫宴之上,丝竹声起。我赤着足,踏着鼓点,

走入殿中。红衣翻飞,长袖善舞。我跳的,是楚国最负盛名的《破阵舞》。这支舞,

本是为将士出征壮行所作,刚劲有力,杀伐果断。而此刻,由我这个亡国公主跳来,

却别有一番决绝与悲壮。我看到萧衍的眼中,从一开始的玩味,逐渐变得深沉。

我看到萧策举着酒杯,笑容凝固在嘴角。我看到顾云峥,那个铁血将军,

眼中竟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一舞毕,满堂死寂。随即,是萧衍带头鼓起了掌。“好!

好一个《破阵舞》!”他大笑着,眼中却无半分笑意,“赏!”我跪地谢恩,头颅低垂。

我知道,从今晚起,我“楚妩”这个名字,将不再只是一个符号。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安置的战利品。我用一支舞告诉他们,我心有不甘,我身有傲骨。

而这,会让他们对我更加感兴趣,也更加……忌惮。6.宫宴之后,萧衍来得更勤了。

他不再满足于让我研墨、对弈,开始与我谈论一些朝政。他似乎想从我口中,

了解楚国灭亡的真正原因,以作前车之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我父皇晚年的昏聩,

朝臣的党同伐异,一一道来。当然,其中九分真,一分假。那一分假,

被我巧妙地隐藏在字里行间,指向了一个方向——世家门阀的权力过大,架空了皇权。

萧衍登基不久,根基未稳,大夏朝同样面临着世家林立,尾大不掉的局面。我的话,

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看一个玩物,

而是一个……有些用处的谋士。“阿妩,你觉得,朕该如何对付这些盘根错节的世家?

”一日,他突然问道。我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陛下,对付世家,不可操之过急。

”我缓缓开口,“强攻,只会让他们抱团反抗,于国不利。不如……分而化之,以利诱之。

”“如何以利诱之?”“陛下,世家之根本,无非权与钱。权力,陛下已握在手中。

那便只剩下钱了。”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诱饵,“楚国有一种特产,名为‘云锦’,

织造工艺复杂,价值千金,深受各国贵族追捧。若能掌握此项生意,必能日进斗金。届时,

陛下可用此利益,拉拢一方,打压一方,世家联盟,不攻自破。”萧衍的眼睛亮了。

“云锦的织造之法,早已失传,你……”“阿妩不才,家母曾掌管楚国织造府,耳濡目染,

略知一二。”我微微一笑,“只是,此事需要可靠之人去办,

且需大量本金……”我没有把话说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萧衍沉默了片刻,

随即大笑起来:“好!好个阿妩!你想要什么,直说!”“阿妩不敢奢求。只求陛下能恩准,

让我的人出宫采办所需之物,此事重大,不宜假手于人。”“准了!”萧衍大笔一挥,

给了我一道手谕,又赏下千金,“朕给你人,给你钱,朕要看到,你所说的云锦,

能为朕带来多大的利益!”我俯身叩首:“阿妩定不负陛下所托。

”拿着那道可以自由出宫的手谕,我的心,终于真正地飞出了这座名为“静心苑”的牢笼。

萧衍,你给了我一把刀,却不知,这把刀的刀锋,最终会对准谁。7.有了萧衍的手谕,

青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宫了。我让她带上重金,去的却不是什么织造坊,

而是城西的闻香楼。我交给她一封信,让她务必亲手交到花魁“红袖”的手上。信上,

我只写了八个字:“云锦之利,见者有份。”我知道,萧策是个聪明人。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果然,第二天,青儿就带回了回信。

萧策约我三日后,在城外“普陀寺”相见。赴约那天,我称病在苑中休养,

由青儿假扮成我的模样躺在床上,自己则换上一身素净的男装,借着采买药材的名义,

第一次踏出了皇宫。外面的空气,是自由的。普陀寺后山的凉亭里,萧策早已等候多时。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阿妩姑娘,别来无恙。

”他为我倒上一杯茶。“王爷有心了。”我开门见山,“想必王爷已经明白我的来意。

”“云锦生意,利润惊人。”萧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探究,“只是,本王不明白,

姑娘为何要与我合作?你如今,可是皇兄眼前的红人。”“红人?”我自嘲一笑,

“王爷说笑了。在陛下面前,我不过是一只稍有姿色的金丝雀。他高兴时,

可以赏我黄金万两;不高兴时,随时可以拧断我的脖子。我的命,从来都不在自己手里。

”我看着他,目光诚恳:“王爷与陛下不同。王爷……有更大的抱负,不是吗?”这句话,

无疑是说到了萧策的心里。他与萧衍虽是一母同胞,但先帝在世时,更偏爱聪慧机敏的萧策,

一度想立他为太子。萧衍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登基后,明面上对萧策恩宠有加,

暗地里却处处打压。萧策的“闲散王爷”之名,不过是他的保护色。“与你合作,

我有什么好处?”萧策终于收起了笑容,露出了商人的精明。“利润,你我三七分,我七,

你三。”我说。“姑娘未免太贪心了。”“不贪心。”我摇摇头,“王爷,你出人脉,

走关系,打通商路。而我,出的是独一无二的技术,和……陛下的信任。这桩生意,

必须打着陛下的旗号进行,才能畅通无阻。而能让陛下点头的人,只有我。”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道:“更何况,我给王爷的,不仅仅是钱。”“哦?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可以与陛下抗衡的筹码。”我压低了声音,“王爷难道就甘心,

一辈子当个闲散王爷吗?”萧策的瞳孔骤然一缩。良久,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好。

”他看着我,眼中是棋逢对手的欣赏,“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本王还有一个条件。

”“王爷请讲。”“我要你。”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待我大事得成之日,你,

要做我的皇后。”我笑了。男人的野心,总是和占有欲联系在一起。“若真有那一日,

阿妩……自当应允。”我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给了他一个可以无限遐想的未来。

与萧策的联盟,就此达成。8.与萧策的合作进行得异常顺利。他利用他的人脉,

很快就在城中盘下了一间隐蔽的织造坊,又招募了许多可靠的工匠。我则通过青儿,

将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云锦织造图样和关键技术,分批次地送了出去。为了掩人耳目,

我还真让青儿采买了一批劣质的丝绸,在静心苑里装模作样地研究着。萧衍来看过几次,

见我整日灰头土脸地和那些丝线打交道,眼中满是嫌弃,却也放下了戒心。他要的是结果,

不在乎过程。一个月后,第一批成色绝佳的云锦被秘密织造出来。萧策利用他的商队,

将其运往各国,果然引起了轰动,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源源不断的金钱,

流入了我们共同设立的秘密钱庄。我用我分得的七成利润,

开始做另一件事——寻找我父皇的旧部。楚国虽亡,

但仍有许多忠心耿耿的将士和臣子散落民间。他们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只是群龙无首。

而我,需要一个能帮我联络上他们的人。这个人,就是顾云峥。9.想见顾云峥,

比见萧策要难得多。他常年驻扎在京郊大营,深居简出,等闲见不到人。而且,

萧衍的禁令仍在,我无法光明正大地出宫去找他。我思来想去,决定用一招“苦肉计”。

那日,我故意在萧衍面前,表现得郁郁寡欢,食欲不振。他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思念故土,

水土不服。“想家了?”萧衍皱眉。“不敢。”我低下头,

“只是……偶尔会想起家乡的梅花糕,那是母亲亲手教我做的。”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眼圈也红了。萧衍看着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难得地心软了。“一点糕点罢了,

有什么难的。”他道,“朕让御膳房给你做。”我摇摇头,泪珠滚落:“御膳房做的,

终究不是那个味道。我……我想自己试试。”“你?”萧衍有些意外。“嗯。

只是……还缺一味关键的辅料,名为‘雪顶梅’,只有楚国故都的雪山上才有。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听说,顾将军的军队,正是驻扎在楚国旧地,

不知……可否请他代为寻觅?”这是一个看似荒唐,却又合情合理的请求。一个亡国公主,

思念家乡的味道,想求当年俘虏自己的人帮忙,带一点家乡的特产。这其中,

带着一丝宿命般的讽刺,和一种微妙的低头。萧衍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他自然不相信我只是为了做一份糕点这么简单。他怀疑我,是想借机与顾云峥建立联系。但,

这理由又实在太过牵强。顾云峥一个武将,与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勾结?最终,

他的控制欲战胜了多疑。他或许觉得,让顾云峥为我办事,更能体现出他对我绝对的掌控权。

“好。”他缓缓点头,“朕会下旨,让他给你送来。”10.顾云峥的效率很高。半个月后,

一小罐用冰块镇着的“雪顶梅”,就送到了我的静心苑。送东西来的,依旧是那个亲兵。

他将东西放下,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了他。我让青儿端上一盘我亲手做的梅花糕,

递了过去。“多谢将军费心。这点心意,还请代我转交给将军,聊表谢意。”亲兵有些犹豫,

但还是接了过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那盘梅花糕里,没有毒,

也没有纸条。但在其中一块糕点的底部,我用楚国的秘法,刻下了一个微小的符号。

那是当年我父皇麾下,“玄甲卫”的秘密徽记。顾云峥俘虏我的时候,

收缴了我所有的随身物品,其中就有一枚刻着同样徽记的玉佩。他一定认得这个符号。

他会明白,我不是在向他示好,而是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11.三天后的一个深夜,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了静心苑。青儿被点了睡穴,沉沉睡去。我坐在桌边,

仿佛早已等候多时。来人正是顾云峥。他脱下了一身沉重的铠甲,换上了夜行衣,

更显得身形挺拔,气势逼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开门见山,声音冰冷。“将军觉得呢?

”我为他倒上一杯茶,推了过去。“玄甲卫的徽记,为何会在你手上?”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看穿。“因为,我就是玄甲卫的新主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

“顾将军,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本是楚国将门之后,顾家满门忠烈,皆战死沙场。

你被大夏俘虏后,隐姓埋名,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为顾家,

为楚国报仇吗?”顾云峥的呼吸猛地一窒。他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被我轻易地揭穿了。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杀气迸发。“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仅知道这些,

我还知道,当年你父亲麾下的三千亲兵,如今还有近千人散落在各地,听候你的调遣。

”我轻轻一笑,不为他的杀气所动,“将军,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顾云峥沉默了。

良久,他才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要你帮我,将这些旧部,

一个个地,都找回来。”我说,“以你的名义,将他们安插进你的军队里。我要一支,

只听命于我的军队。”“你疯了?”顾云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凭你一个女人?

”“就凭我,能给你复仇的希望。”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将军,

你空有兵力,却无钱粮,无名分。而我,有钱,很快也会有足够的名望。我们合作,

才能成事。”“钱?你的钱从哪来?”“这就不劳将军费心了。”我微微一笑,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赌一把。”顾云峥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眼中却充满了挣扎。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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