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孩子……怎么那么像你？”我举着香槟，笑盈盈地问。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江川，
正站在台上感谢我为他付出的一切。而台下，一个三岁大的男孩，
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小西装，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爸爸，抱！”全场死寂。
江川的脸瞬间惨白。他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一年。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今天是江川公司上市，也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庆功宴。
作为他背后的女人，我穿着一身得体的香槟色晚礼服，端着酒杯，安静地站在角落，
看着我的丈夫在台上意气风发。“……在这里，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妻子，苏晴。
”江川的目光穿过人群，温柔地落在我身上，“这三年来，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无条件地支持我，包容我。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江川，更没有辉煌的盛江集团。老婆，
我爱你。”深情款款的告白，引来台下一片善意的哄笑和掌声。
我的朋友们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微笑着，举起酒杯，向他遥遥示意。可我的心里，
却是一片冰冷的死海。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童音，清脆地响彻整个宴会厅。“爸爸，抱！
”一个穿着定制小西装，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从人群的另一侧摇摇晃晃地跑出来，
直奔向舞台。那张脸，简直是江川的缩小版。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江川、我，和那个孩子之间来回扫射。
我看到江川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眼里的惊慌和恐惧，
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偷。他的母亲，我的婆婆，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把孩子抱走，
嘴里还慌乱地解释着：“哎哟，谁家孩子乱跑啊，快跟我走，
别打扰叔叔讲话……”可那孩子却死死抱着江川的腿，仰着头，又喊了一声：“爸爸，
我才是你的宝宝，妈妈说你今天会接我们回家！”婆婆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江川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我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扩大。我端着酒杯，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优雅地穿过死寂的人群，走到台边。我没有看那个孩子，
也没有看脸色铁青的婆婆。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江川惨白的脸上。“老公，”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朋友都说，这孩子长得真像你。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江川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晴！你胡说八道什么！”婆婆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看江川长得帅，叫着玩的！你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给我滚下去！”“哦？是吗？”我轻笑一声，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视频里，
是江川。他正抱着这个孩子，在一个游乐园里玩旋转木马，笑得一脸慈爱。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旁边说：“川，你看宝宝多开心。你什么时候才跟那个女人离婚，
给我们母子一个名分？”江… …”视频里的江川，回头吻了那个女人一下，
宠溺地开口：“再等等，婉儿。等公司上市稳定了，我就跟她摊牌。苏晴那个女人，
除了有点家务能力，一无是处，离了我她根本活不下去。到时候给她一笔钱，打发了就是。
”视频播放完毕。宴会厅里，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的表情，
都精彩得像一幅世界名画。我看着江川，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是要吃人一样瞪着我。
“苏晴……你……”我晃了晃手机，笑得更灿烂了：“老公，别急，我这里还有。
要不要看看你们一家三口，在我送你的那套海边别墅里，是怎么‘其乐融融’的？”“够了！
”江川终于崩溃了，他嘶吼一声，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
他脚下不稳，狼狈地摔倒在舞台上，那件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蹭上了灰尘，可笑又可悲。
那个叫林婉儿的女人，江川藏在心尖上多年的白月光，终于再也忍不住，
从人群里哭着跑了出来，扑到江川身边。“江川！你怎么样？”她哭得梨花带雨，
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我，“苏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你得不到他的心，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来毁掉他！”我看着这上演的“苦情大戏”，
差点笑出声。“毁掉他？”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林小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也太小看我了。”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震惊、同情、鄙夷的眼神，
最后重新落回江川身上。“江川，结婚三周年快乐。”“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喜欢吗？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三年的名利场。走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叔，可以开始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大小姐，一切准备就绪。
”盛江集团？江川的商业帝国？从今天起，它将不复存在。而我，苏晴，
不再是那个围着他打转的无知主妇。我是苏家的继承人，这整座城市真正的掌控者。游戏，
才刚刚开始。2回到我和江川的“家”，一座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平层，我没有丝毫留恋。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我亲手布置的。墙上挂着的抽象画，
是我陪着江川跑了七八个画廊才淘来的。书房里那套紫檀木的家具，是我托了无数关系，
从一位老工匠手里定制的。我曾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看来，
不过是一个精致的牢笼，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没有收拾任何东西，只是径直走进衣帽间，
换下那身束缚的晚礼服，穿上舒适的牛仔裤和白T恤。镜子里的女人，面容清丽，
眼神却冷得像冰。这才是真正的我。这些年，为了扮演好“江川的贤内助”这个角色，
我几乎磨平了自己所有的棱角。我收起了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学着洗手作羹汤。
我放弃了家族企业继承人的身份，甘愿做他身后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我以为，
只要我付出真心，就能换来同样的回报。我以为，江川是爱我的。直到一年前，
我无意中发现了他和林婉儿的联系。那个他声称早已放下、此生再无交集的白月光，
不仅一直在国外靠他养着，甚至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那一刻，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冷静地开始布局。江川以为他白手起家，创造了商业神话。他不知道，
他拿到的第一笔天使投资，是我让王叔匿名注入的。他谈下的第一个大项目，
是我的家族企业，为了给他铺路，故意让出来的。他引以为傲的那些人脉和资源，
百分之九十，都直接或间接的，和我有关。我能把他捧上天，就能让他摔得粉身碎骨。
“叮咚——”门铃响了。我通过监控看到，江川带着他妈，还有林婉儿母子，
狼狈地站在门口。我勾了勾唇，按下了通话键。“有事？”我的声音冷淡得不带一丝温度。
“苏晴！你开门！我们谈谈！”江川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没什么好谈的。”“苏晴！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今天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把门打开！
”江川开始疯狂地砸门。“江川！你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把门撞开！这房子是你的，
她凭什么不让你进！”婆婆尖利的嗓音穿透了门板。我冷笑一声，直接挂断了通话。然后，
我拨通了物业安保中心的电话。“顶层A座，有人恶意砸门，骚扰业主。麻烦处理一下。
”不到三分钟，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就出现在了监控画面里。“先生，太太，
请你们立刻停止这种行为，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这栋楼的业主江川！”江-川气急败坏地吼道。
保安队长面无表情地出示了一份文件：“抱歉，江先生。我们刚刚接到业主的正式通知，
这套房产的唯一合法所有者是苏晴女士。从现在起，您和您的家人，无权进入这栋大楼。
请立刻离开，否则我们将报警处理。”江川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份文件，
又抬头看看紧闭的大门，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震惊，最后是全然的茫然。
“不可能……这房子明明是……是我买的……”“江先生，房产证上写的是苏晴女士的名字。
如果您有异议，可以走法律程序。”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欣赏着监控里江川那张精彩纷呈的脸。他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婚后买的房子，
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因为买房的钱，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的。只不过，
是通过一些复杂的账目，伪装成了他公司的盈利，再转到他的卡上而已。江川，
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不过是我指尖的沙。我愿意捧着你的时候，你是价值连城的珍珠。
我不愿意了，你连沙都不如。门外的闹剧，在保安的强硬态度下，终于结束了。江川一家，
被“请”出了大楼。世界清静了。我的手机响了，是王叔。“大小姐，盛江集团的股价，
开盘后已经连续三个跌停。之前跟他们合作的几个大项目，都以‘重新评估风险’为由，
宣布暂停合作。银行方面，也开始催缴贷款了。”“很好。”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另外，
”王叔顿了顿，“江川开始动用他私人账户里的钱，想要稳定股价。
但是……他发现他名下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当然动用不了。”那些所谓的“他的钱”，每一笔，都经过我手下的基金公司，每一笔，
都有明确的来源和走向。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证明，那些钱，只是“暂时借用”给他的。
现在，我只是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而已。“王叔，帮我约一下李律师，明天上午九点，
民政局门口见。”“好的，大小姐。”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璀… …夜景。江川，
你不是说我离了你活不下去吗？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到底是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
离婚，只是第一步。我要让你，一无所有。3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李律师已经等在那里，他是我家的法律顾问，处理这种小事，绰绰有余。“大小姐。
”他恭敬地递给我一份文件，“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按照您的意思，
婚内财产全部归您所有，江川净身出户。另外，关于他婚内出轨、并育有私生子的证据链，
也已经完整。只要他敢有任何异议，我们随时可以让他身败名裂。”我点点头，
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苏晴”两个字，笔锋凌厉，再不见往日的温婉。
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江川才姗姗来迟。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下是浓重的黑青，
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他身后，没有跟着他那糟心的妈，
也没有跟着那对碍眼的母子。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苏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离婚。”我言简意赅。“离婚？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起来，“苏晴，你别忘了，盛江集团是我一手创办的！
就算离婚，你也只能分走一半！你以为冻结了我几张卡，就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
我还有……”“江先生，”李律师打断了他的话，将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麻烦您先看一下这份协议。盛江集团的创立资金，全部来源于苏小姐的个人信托基金，
有明确的账目可查。您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包括房产、车辆，均由苏小姐出资购买。
至于您个人账户里的存款，也大部分来源于苏小姐的婚前财产赠与。从法律上来说，您，
一无所有。”江-川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他一把夺过协议，快速地翻看着，越看，
手抖得越厉害。“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伪造证据！我要告你们！”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随时奉陪。”李律师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不过我得提醒您，江先生。我们手上，
还有您和林婉儿小姐的通话录音，视频，以及您挪用公司公款，为她在海外购置豪宅的证据。
一旦这些东西公之于众，您面临的，就不仅仅是离婚了，而是商业欺诈和挪用公款罪，刑期，
至少十年起。”江川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颓然地靠在墙上，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苏晴……你……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这副可怜又可悲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是谁，不重要。”我走上前，
把笔递给他，“重要的是，签了它，你还能保住最后的体面。不签，你失去的，
会比你想象中多得多。”江-川的目光在我和协议之间来回移动，挣扎，犹豫，不甘。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婉儿打来的。我没有避讳，当着江川的面，按下了免提。
“苏晴！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对江川做了什么？他的公司要破产了！你是不是疯了！
那是他的心血！”林婉儿尖锐的哭喊声传来。我淡淡地开口：“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苏晴，你别忘了，你还是他的妻子！你这么做，就是想把他逼死！我告诉你，
如果江川出了什么事，我跟我的儿子，也活不下去了！我们母子要是有一点三长两短，
你就是杀人凶手！”她声嘶力竭地控诉着，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听着电话那头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好笑。“林小姐，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现在应该做的，
是卖掉你名下那几套海外豪宅，和你手上那些限量款的包包，来帮他还债。而不是在这里，
给我打电话，浪费口舌。”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
……我那些东西……都是江川送给我的……是我们的爱情见证……我怎么能卖掉……”“哦，
是吗？”我轻笑一声，“那你就抱着你们的‘爱情见证’，眼睁睁看着他破产，坐牢吧。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看向江川，他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
有震惊，有悔恨，还有一丝……哀求。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他终于意识到，
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我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他颤抖着手，接过了我手里的笔。
在“江川”两个字落下的时候，我看到一滴泪，砸在了纸上。是他的。我收回协议，
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苏晴！”他突然在我身后喊道，
“我们夫妻三年……难道……就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吗？”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情分？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你和林婉儿生下那个孩子的时候，你跟我谈过情分吗？
”“在你用着我的钱，去养你的外室和私生子的时候，你跟我谈过情分吗？”“在你对着她，
说我一无是处，离了你活不下去的时候，你跟我谈过情分吗？”“江川，是你，
亲手毁掉了我们之间的一切。”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民政局。十五分钟后，
我拿着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走了出来。天，很蓝。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
4离婚手续办完，我并没有立刻离开。我让李律师先走，自己则开着车，
去了盛江集团的楼下。曾经，这里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陪着江川，
看着这栋大楼从一片荒地，拔地而起。公司的logo，是我亲手设计的。办公室的布局，
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画出来的。现在，它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矗立在我面前。我没有进去，
只是把车停在对面的咖啡馆，点了一杯美式，静静地看着。不到半个小时，
我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江川的母亲，我的前婆婆，带着林婉儿和那个孩子，
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盛江集团的大门。看样子，是来找江川要说法的。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让我的头脑愈发清醒。好戏，还在后头。果然，没过多久，
盛江集团的大厅里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虽然隔着玻璃，听不清具体内容，
但从他们扭曲的表情和夸张的肢体动作，也能猜出个大概。
无非就是林婉儿哭诉自己和孩子的未来没有保障，婆婆指责江川无能，
没能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一场标准的狗血剧。周围的员工们，都远远地站着，
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好戏的神情。江川，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被无数人仰望的商界新贵，此刻，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任人围观。我看到他疲惫地捂着脸，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转身想走。
林婉儿却一把拉住他，哭得更凶了。婆婆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了啊！我儿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就被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骗走了啊！我们孤儿寡母，以后可怎么活啊！”这一幕，
实在是太精彩了。我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录了下来。这可是日后送给他们的，
又一份“大礼”。闹剧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以保安出面，将他们“请”了出去而告终。
江川的脸，已经彻底不能看了。他像一具行尸走肉，被林婉儿和母亲架着，离开了公司。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无趣。我原以为，江川会是一个更强大的对手。
没想到，这么快就垮了。正当我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
“是苏晴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男声。“我是，您是？
”“我是江川的父亲，江海。”我愣了一下。江川的父亲？结婚三年，
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他一面。江川说，他父亲是个固执的老木匠，一辈子待在乡下，
不喜欢城里的生活，和他的关系也很疏远。他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江老先生，您好。
”我保持着基本的礼貌。“苏小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给你打这个电话。”江海的声音里，
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和无奈，“那个孽子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是我教子无方，
给你添麻烦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这番话，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原以为，
他会像他老婆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来指责我。“道歉就不必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淡淡地说。“我知道，一句道歉，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江海叹了口气，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求你原谅他。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件事。”“什么事？
”“关于……林婉儿和那个孩子。”江海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沉重，“那个孩子，
可能……不是江川的。”我的心，猛地一跳。“您说什么？”“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江海缓缓地说，“林婉儿在国外的那几年，生活并不检点，
她同时交往了好几个有钱的男人。江川，只是其中之一。她生下那个孩子，
就是为了找一个最有钱的‘爸爸’。她做过手脚，让江川相信，那个孩子是他的。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一直以为，江-川只是愚蠢，
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没想到，他竟然蠢到了这个地步。连自己是不是“喜当爹”都分不清楚。
“那您为什么不告诉他？”我追问道。“我说了。”江海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
“可他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他还说我……说我就是看不惯他过得好，
故意挑拨离间。”“苏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江川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他咎由自取。我只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是翁媳一场的份上，如果可以的话，
帮我拿一份……那个孩子的亲子鉴定。我想让那个孽子，死得明明白白。”挂了电话，
我久久没有说话。江川的父亲，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远比我想象的要清醒。
亲子鉴定……如果那个孩子，真的不是江川的……那这场戏，可就更有意思了。
我发动了汽车，嘴角，重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婉儿，江川。你们的游戏，还没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