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得了重病,命悬一线。大伯家750万拆迁款到手,我妈登门求助。20万的救命钱,
他只丢下三个字:“没!钱!借!”母亲的泪水湿透了膝盖。那道紧闭的铁门,
像一座冰山压在我心头。十年后,当我站在我的千万豪宅里,俯瞰城市夜景。大伯突然出现,
指着我的房子对我弟说:“儿子,这房就是你的。”01那个深夜,
是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硬生生劈开的。我从梦中惊坐而起,心跳擂鼓。昏暗的床头灯下,
我妈张丽华蜷缩在床边,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只被折断的虾。她用手死死捂住嘴,
但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是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妈!”我冲过去,扳开她的手。触目所及,
一片猩红。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睡衣,也灼伤了我的眼睛。我弟李明被惊醒,
他才八岁,看到这副景象,“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哭声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整个家,瞬间被绝望和恐惧的阴云笼罩。医院的走廊白得刺眼,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冰冷的窒息感。医生拿着诊断书,表情平静得近乎残忍。“急性白血病,
需要立刻进行骨髓移植手术,不然…时间不多了。”我握着那张薄薄的纸,却感觉有千斤重。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尖刀,在我心里反复搅动。“手术费…大概需要多少?
”我爸声音沙哑,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十岁。“前期准备加上手术,至少二十万。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我们一家人头顶轰然炸响。我们这个家,
被贫穷的泥潭拖拽了半辈子,别说二十万,两万都拿不出来。我爸沉默了很久,
猛地一拍大腿,眼眶通红。“卖房!把家里这唯一的旧房子卖了!”我妈躺在病床上,
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没了血色,她流着泪摇头。“不能卖…卖了房子,你们和孩子住哪儿?
我这条命不值钱,别拖累你们…”她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死死咬住嘴唇,
尝到了血的咸腥味。我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家里的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
凑起来的钱,连手术费的零头都不到,只是杯水车薪。就在我们一家人被逼到绝路时,
邻居张阿姨的一句话,像一根救命稻草,飘到了我们面前。“哎,你们家丽华的哥哥王建国,
不是刚拆迁了吗?听说分了七百五十万!现在在城里买了三套房,风光得很呐!
”七百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道强光,瞬间刺破了笼罩在我心头的黑暗。那是大伯,
我妈的亲哥哥。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那是她唯一的亲哥哥,血浓于水,
他怎么可能见死不救?我妈起初执意不肯去,她了解她哥哥的为人,怕受辱。
可看着我和我弟哭红的眼睛,她最后还是妥协了。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
她决定放下所有的尊严,去求一次。去大伯家的那天,天气阴沉。我陪着我妈,一路颠簸。
她本就虚弱的身体,在公交车上晃得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每一步,
都像踩在刀尖上。大伯的新家在一个高档小区,那扇厚重的雕花铁门,把两个世界隔绝开来。
我们按了半天门铃,门才“咔哒”一声打开。开门的是我堂弟王昊,他染着一头黄毛,
一脸不耐烦地上下打量我们。“谁啊?找谁?”“昊昊,
我是你姑妈…”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和卑微。王昊撇了撇嘴,没吭声,转身就走,
门都没说让我们进。我们只能自己走进去。屋里装修得金碧辉煌,
巨大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大伯王建国和他老婆,正趾高气扬地坐在真皮沙发上,
看着电视。他们看到我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倒杯茶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冷漠。我妈搓着手,局促不安地站着,酝酿了很久,
才带着哭腔开口。“哥…嫂子…我…我得了重病,
医生说需要二十万做手术…你们家现在宽裕,能不能…能不能先借我二十万救命?
”她把“借”字咬得很重,仿佛这是她能守住的最后一点尊严。
大伯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讥讽。“哟,
这不是我那几百年不登门的妹子吗?怎么,平时想不起我们,一有事就知道上门了?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插在我妈心上。我妈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大伯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我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路边的蚂蚁。
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没!钱!借!”那声音冰冷刺骨,
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和厌恶。我妈浑身一颤,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泪水瞬间决堤,
浸湿了她身前那片光洁昂贵的地板。“哥!我求求你!你看在咱们是亲兄妹的份上!
你看在我从小把你当亲爹一样敬重的份上!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薇薇和小明还小…”我看着母亲颤抖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背影,
眼眶酸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想冲上去扶起她,
可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大伯王建国,我妈的亲哥哥,却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他厌恶地甩下一句:“好狗不挡道!”然后,“砰”的一声!那扇厚重的铁门,
在我们面前轰然关闭。它关上的,不只是一扇门,更是我妈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那冰冷的门板,在我心里,瞬间凝成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我妈在门外跪了很久,很久。
直到她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才搀扶着她,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
她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那一刻,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但在绝望的最深处,一簇复仇的火焰,却被那扇紧闭的铁门,
彻底点燃。我对着那扇门,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为今天的冷血和绝情,
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我要让你们,跪在我面前!02希望的火苗一旦熄灭,生命枯萎的速度,
快得让人猝不及防。几个月后,我妈还是走了。在一个没有阳光的午后,她终因无钱医治,
撒手人寰。我握着她那双已经冰冷、布满老茧的手,哭到撕心裂肺,哭到喉咙嘶哑。
整个世界,随着她的离去,瞬间崩塌。母亲的离世,让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彻底垮了。
我爸一蹶不振,整日酗酒,用酒精麻痹自己。我一夜之间,被迫长大。十六岁的我,
扛起了整个家的重担。我辍学了,把上学的机会留给了弟弟李明。我开始疯狂地打工,
洗盘子,发传单,在工地上搬砖…只要能赚钱,什么苦活累活我都干。我尝尽了人间冷暖,
看透了世态炎凉。生活的重压,几乎将我碾碎,但心中的那团火,却越烧越旺。有一次,
我在街头发传单,偶然遇到了大伯一家。他们开着崭新的豪车,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
正准备去一家高档餐厅吃饭。我下意识地想躲开,可已经来不及了。
堂弟王昊一眼就看到了我,他指着我,对我身边的人大声嘲笑。“看,
那就是我那个扫把星姑姑的女儿!穷酸样!”大伯假装没看见我,
催促着老婆孩子赶紧进餐厅。大妈则回头,用那种鄙夷又嫌恶的眼神,
像看一团垃圾一样瞥了我一眼,然后扭着腰,加速离开。那一瞬间,
我手里的传单被我攥得变了形。每一次和他们的相遇,都是一次凌迟。他们的光鲜,
提醒着我母亲的惨死。他们的嘲笑,鞭策着我心底的仇恨。
我开始刻意地、不动声色地打探他们家的近况。我从一些亲戚的闲言碎语中得知,
大伯拿着那笔七百五十万的拆迁款,根本不懂经营。他学别人投资,结果赔得血本无归。
剩下的钱,也被他们一家人挥霍无度,买了豪车名牌,坐吃山空。但他们依旧死要面子,
在外面维持着“暴发户”的假象。我听到这些消息,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笑意。等着吧,
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不会太远。我把所有的痛苦和恨意,都转化成了前进的动力。
我每天兼职两份工,白天在餐厅端盘子,晚上就去社区的免费夜校上课。
我像一块干瘪的海绵,疯狂地汲取着知识的养分。
财务、管理、市场营销…一切能让我变强的东西,我都拼了命地去学。我清楚地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知识和金钱,才能给我和弟弟带来尊严和力量。弟弟李明很懂事,
他把我所有的艰辛都看在眼里。他学习格外刻苦,成绩名列前茅,
放学后就回家帮我分担家务,从不让我操心。他的懂事,是那段黑暗岁月里,
支撑我前行的唯一温暖。几年后,我用牙缝里省下的第一笔积蓄,投入了股市。那笔钱不多,
是我无数个日夜的血汗。我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晚研究K线图,复盘到深夜,
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当第一次看到账户里小额盈利的红色数字时,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那不仅仅是钱,那是我改变命运的希望之光。转机,出现在一次兼职中。
我在一家创业公司做临时行政,公司突然遭遇公关危机,网络上负面舆t情铺天盖地。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只有我,凭借着自学的知识,冷静地分析了数据,找到了危机的核心,
并提出了一个精准的解决方案。我的冷静和专业,吸引了公司老板的注意。
他是一位很有眼光的投资人,他看中了我身上的潜力和那股不要命的拼劲,
破格给了我一个实习的机会。离开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前,我将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
珍藏起来。我对着照片里的她,在心里默默发誓。妈,我不会让你的牺牲白费。
我要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将所有的恨意和痛苦,打磨成最锋利的刀,
刺向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十年,光阴转瞬即逝。当年那个在街头被嘲笑的瘦弱少女,
已经蜕变成了一位职场精英。我剪了干练的短发,穿着得体的职业装,眼神沉稳而锐利。
外表的温婉之下,藏着一座冰山般的坚韧。这十年,我蛰伏着,忍耐着,积蓄着力量。现在,
是时候,启动我的“复仇蓝图”了。03我在那家创业公司,像一匹不知疲倦的战马,
一路冲杀。凭借着出色的业绩和敏锐的商业嗅觉,我很快从实习生转正,然后一路晋升。
基层员工、项目组长、部门经理…我只用了五年时间。我主导的几次投资案,
都为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收益,我的名字,在业内开始有了小小的声望。
我也为自己积累了第一桶金,一笔可观的财富。我开始再次听到关于大伯家的消息,不过,
都是从旁人的唏嘘感慨中。他们那笔七百五十万的拆迁款,已经被挥霍得所剩无几。
大伯不甘心,到处找项目想翻本,却因为眼高手低,被人骗了好几次。堂弟王昊,
更是烂泥扶不上墙,游手好闲,整天惹是生非,甚至还染上了堵伯的恶习。我听着这些,
内心毫无波澜,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着我的计划。时机,还未到。我用自己赚的钱,
悄悄成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投资公司。为了避免过早暴露,我以一个合伙人的身份,
在幕后操作。我刻意回避媒体的追捧,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普通的、运气比较好的成功人士,
而非什么金融圈的新贵。我需要的是绝对的掌控力,而不是虚无的声名。然后,
我在这个城市最核心的地段,全款购置了一套千万级的江景豪宅。那是一个顶层复式,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我亲自设计,
将它布置成我和母亲曾经梦寐以求的家的样子。当我拿到钥匙,
独自一人站在这空旷却温暖的房子里时,一种沉甸甸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终于,给了自己和弟弟一个真正的家。一场高端的商业宴会上,我与堂弟王昊擦肩而过。
他穿着租来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神色却虚浮不定。他的眼睛像雷达一样,
在场内那些真正的富豪身上扫来扫去,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试图攀附关系。他从我身边走过,
甚至都没有认出,眼前这个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的女人,就是当年那个被他嘲笑的堂姐。
我心里冷笑一声,举起酒杯,和身边的合作伙伴相视一笑。诱饵,该投下了。
我启动了一个新的投资项目,项目地点,恰好涉及到我父母老家那片区域。
我需要一些那里的旧数据进行评估。我故意通过几个第三方渠道,发布了数据采集的需求,
并“不经意”地,让这条信息,像一阵风一样,吹到了大伯王建国的耳朵里。他果然上钩了。
这些年被现实毒打,让他变得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对任何所谓的“商机”都异常敏感。
他立刻认定,那片区域马上要进行二次开发了。他联想到了关于我“混得不错”的传言,
开始四处打听我的消息。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翻身的最后机会,却不知道,他正一步步,
踏入我为他精心编织的罗网。我表面上,依旧忙碌于新项目的筹备工作。暗地里,
却在为即将到Б来的“家庭聚会”,做足了准备。我在思考,如何让他亲手,
将自己最后的希望,彻底埋葬。夜里,我站在豪宅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川流不息的灯火。
城市的夜景,繁华而冰冷。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十年了。那些曾经的绝望、屈辱和痛苦,
都将在这片璀 A色的夜幕下,找到它们最终的归宿。大伯,你准备好了吗?
04弟弟李明大学毕业后,进入了我的公司,从基层做起。他很争气,工作能力出色,
从不提及我们的关系。一天下班,他走进我的办公室,神色有些凝重。“姐,
大伯最近几次给我打电话,旁敲侧击地打听你的情况,还问你住在哪儿。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示意他坐下。“他都问了些什么?”“问你做什么工作,赚多少钱,
有没有结婚…我都没说实话。”李明皱着眉,“姐,他没安好心,你千万要小心。
”我看着弟弟担忧的脸,心中一暖。“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让李明继续不动声色,
甚至可以“不小心”透露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比如,我在城南某个高端小区附近工作。
但我刻意让他模糊了住址。我要的,不是请君入瓮。我要的,是引蛇出洞,让他自己撞上来。
大伯果然以为我弟弟涉世未深,几句花言巧语就套出了不少“内幕”。
他立刻得意洋洋地回家向大妈和堂弟炫耀。“我就说吧!李薇那丫头发达了!
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以后就等着沾光吧!”几天后,他们一家三口,
就带着“拜访亲戚”的名义,找上了门。他们直接找到了我公司附近最高档的那个小区,
笃定我就住在这里。结果,在门卫处就被拦了下来。大伯报上我的名字,门卫查无此人。
他当即就在门口大声喧哗起来,说门卫狗眼看人低,说我是他亲侄女,
引来了不少邻居的侧目。我坐在办公室里,通过物业经理发来的实时监控,
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他们的丑态,正是我想要看到的。让他们自取其辱,
却又找不到发作的对象。门卫的电话打到了物业,物业经理又联系上我。我接起电话,
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王经理,麻烦你转告他们,我今天不在家,
替我向他们说声抱歉。”大伯听到门卫的转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以为我是在故意躲着他们,是在“装”。在他那早已被贪婪腐蚀的脑子里,我越是这样,
就越证明我真的有钱,有他可以图谋的东西。堂弟王昊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爸,
到底行不行啊?人家根本不认我们!”大伯为了在儿子面前挽回面子,梗着脖子说:“她敢!
我可是她亲大伯!她发达了能忘了本?我再想别的办法!”我关掉监控,开始安排下一步。
我需要一场精心设计的“偶遇”。我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大伯为了维持表面的风光,
偶尔会去一家高端会所,和一些所谓的“老板”喝茶,吹嘘自己的人脉。几天后,
那家会所举办了一场小范围的内部投资沙龙。我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出席。
当我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在一群金融界大佬的簇拥下,谈笑风生地走进会所大厅时。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大伯。他正唾沫横飞地向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吹嘘着什么。
当他的目光与我对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从最初的茫然,
到不敢置信的怀疑,再到确认是我之后的震惊。最后,所有的情绪,
都汇聚成了同一种——不加掩饰的贪婪和嫉妒。他的视线,死死地黏在我身上,
像饿狼看到了猎物。尤其当他看到我抬手时,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那块顶级定制手表时,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我知道,鱼,已经彻底上钩了。而我,
也准备好收网了。05那场“偶遇”之后,我的手机就没消停过。
大伯开始频繁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那些信息,肉麻得让我反胃。“薇薇啊,十年不见,
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大伯为你骄傲!”“最近工作累不累啊?要注意身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大伯说。”字里行间,
都透露出一种久违的、虚假到令人作呕的“亲情”。他在奉承,在试探,在小心翼翼地铺路。
我对这些信息,要么已读不回,要么就敷衍地回一句“最近很忙”。
我享受着这种角色互换带来的快感。
享受着他从当初那个高高在上、一言定我母亲生死的“刽子手”,
沦为现在这个低声下气、摇尾乞怜的“亲戚”。我的冷淡,显然让他更加焦虑。
他干脆心一横,以“家族团聚”为名,强行组织了一场饭局,点名要我必须参加。
他甚至在家族群里大肆宣扬:“我们家薇薇现在是大老板了,要请全家吃饭!
”我本来不想去,但考虑到弟弟的感受,不想让他为难,最终还是同意了。当然,
我内心早已布好了天罗地网。饭局设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包厢里。大伯一家人,穿得人模狗样,
早早地就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大伯立刻堆起满脸的笑,热情得仿佛我们是失散多年的至亲。
饭桌上,更是上演了一出拙劣的表演。大伯和大妈,极力炫耀他们当年的“辉煌”,
回忆着那七百五十万拆迁款到手时是何等的风光。同时,
他们不断地旁敲侧击我的收入、我的房产、我的社交圈。每一个问题,
都充满了赤裸裸的算计。堂弟王昊则在一旁埋头玩手机,对这些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