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信誓旦旦说做直播带货,五五分账,我借给她120万。我以为是亲情互助,
共同致富。结果却是生意亏空,血本无归,她却只字不提。当我找上门,她竟理直气壮,
说拿一套旧商铺抵债。那铺子,挂牌价才20万,比我的零头还少。“姐,
那铺子也就值20万!”我怒火攻心,“余下的100万,你拿什么填?”那一瞬间,
我清楚地看见了她眼底的贪婪,和我的绝境。01我盯着大姑姐李悦欣,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尖锐的痛感。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
落在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非但没有照出半分愧疚,反而映出一层冷硬的、算计的光。
“林溪,做人不能太贪心。”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这铺子虽然旧了点,但好歹是个固定资产。你拿着,
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她说着,将一份打印粗糙的《商铺转让协议》推到我面前,那姿态,
仿佛是在施舍一个乞丐。我的视线从那份协议上移开,
落在她手腕上那只闪闪发亮的百达翡丽手表上。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款式,价值不菲。
我的120万,是不是就变成了她手腕上的这块表,身上这件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姐,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我的声音在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
你是风口上的猪,随便飞飞都能月入百万。你说,我们是亲人,有钱要一起赚。”“你说,
五五分账,三个月回本,半年就能在市中心买套大平层!”我一句一句地质问,
那些她曾经许下的诺言,此刻听起来都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李悦欣脸上的从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眼神闪躲了一瞬,随即又被更浓的轻蔑覆盖。
“生意场上的事,有赚就有赔,这道理你不懂?”她冷笑一声,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
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打量我。“你当初投钱,不也是看中了高回报?现在亏了,
就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林溪,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告诉你,今天这铺子,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再纠缠下去,这20万你都别想拿到!”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
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彻底撕碎了我对亲情最后的一丝幻想。一直沉默的婆婆张丽梅,
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杯底和茶几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小溪啊。
”她慢悠悠地开了口,语气听似温和,每一个字却都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你姐做生意也不容易,你看现在大环境多差?能拿出个铺子来抵债,已经算她有良心了。
都是一家人,别为了点钱伤了和气。”“点钱?”我猛地转向她,
胸腔里的怒火烧得我头晕目眩。“妈,那不是一点钱!那是120万!是我全部的家当,
是我爸妈给我准备的嫁妆!”我的丈夫,李明,李悦欣的亲弟弟,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试图抓住我的手,脸上写满了为难和恳求。“小溪,别闹了,行不行?
有话好好说,毕竟是我姐……”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此刻他的脸在我眼中变得无比陌生。
“你姐?李明,你难道忘了,当初她是怎么跪下来求我借钱的吗?她是怎么拉着你的手,
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李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下意识地看向他母亲和姐姐,眼神里充满了求助。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在这个家里,
我永远是个外人。我的钱,我的委屈,我的绝望,在他们所谓的“亲情”和“脸面”面前,
一文不值。李悦欣看我情绪激动,竟然瞬间变了脸。她眼眶一红,
委屈得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弟媳,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怀疑我把钱给吞了?”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演得情真意切。“我为了这个直播生意,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现在生意失败了,我比谁都难过!
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跑来我家里兴师问罪,你这是要往我心口上捅刀子啊!
”婆婆立刻火力全开地帮腔:“就是!你姐有多难你知不知道?你当初借钱的时候,
不也是想着能分一杯羹,赚大钱?现在亏了,就把责任全推给她一个人?林溪,
做人要讲良心!”颠倒黑白。无耻至极。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女人,
再看看那个懦弱地低着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丈夫,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零下几十度的冰窖里,瞬间冻得僵硬,然后寸寸碎裂。孤立无援。
原来这就是孤立无援的感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猛地站起身,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我走到那份协议前,一把抓了起来。“好,好得很!
”我盯着李悦欣,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说道。“20万的铺子,我收下!
”李悦欣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婆婆的嘴角,也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仿佛在嘲笑我不过是个只会叫嚷的疯子,最终还不是得乖乖认栽。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份屈辱的协议紧紧攥在手里,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但是,李悦欣,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冰冷。“剩下的100万,还有我因此受到的所有屈辱,你们,
给我等着!”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门。02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失魂落魄地走在深夜的街头。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眼前模糊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色块,
车流声、人语声,一切都离我那么遥远。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李悦欣那张得意的脸,
婆婆那副刻薄的嘴脸,还有李明那懦弱无能的样子。手里的那份商铺转让协议,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生疼,更烫得我心脏抽搐。我终于忍不住,蹲在路边,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嚎啕大哭。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我的闺蜜张悦。
电话一接通,我再也控制不住,所有的委屈、愤怒和绝望,都化作了哽咽的哭声。“溪溪,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悦的声音充满了焦急。我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即爆发出张悦的怒吼:“操!这他妈的是一家子什么畜生!
林溪,你别哭!报警!我们现在就去报警!这是诈骗!赤裸裸的诈骗!”报警?我惨笑一声。
当初借钱的时候,李悦欣打着亲情的旗号,那份借款协议写得天花乱坠,
却在律师朋友的指点下,巧妙地规避了所有“投资”字眼,只留下“借款”二字。
以亲属间的借贷关系,警方很难以诈骗立案。更何况,他们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个外人。
“没用的,张悦,没用的……”我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力。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下,
车窗摇下,是追出来的李明。他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愧疚,打开车门,“小溪,先上车,
外面冷。”我挂掉电话,麻木地坐进副驾驶。车内的暖气很足,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小溪,你别生我妈和姐的气了,她们也是……”“为了家里和气?”我没等他说完,
就冷冷地打断了他,“和气?我的120万换你们一家的和气?李明,
你知不知道那笔钱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是我们结婚前,我妈怕我在婆家受委屈,
偷偷塞给我的全部积蓄!我原本打算,用这笔钱开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店的!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李明被我的怒火吓到了,他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神开始闪躲。“你姐当初缺钱,快要破产的时候,是跪着求我的!
你忘了?”我死死地盯着他,“你当时也在场!你也是跪着求我帮她的!
”李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煞白。他把头埋进方向盘里,闷闷地说:“对不起,
小溪,对不起……”对不起?多么廉价的三个字。在120万的巨款和血淋淋的背叛面前,
这三个字轻得像一根羽毛。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一点点地沉下去,凉透了。我意识到,
他内心的天平,从始至终都偏向他的姐姐和母亲。我,还有我的钱,我的未来,
都只是他用来维系他那可悲的“家庭和睦”的牺牲品。车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者。
客厅的灯还亮着,婆婆和李明没有跟回来。我把自己摔在床上,刚闭上眼,
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李悦欣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
却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铺子手续明天去办,别想着耍花招,不然你会更惨。”这条信息,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刺破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关于亲情的幻想。我从床上弹坐起来,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能怎么更惨?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
一股从未有过的狠戾从心底升起。我决定了。我不再依赖任何人。这场仗,我自己来打!
晚上,李明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想开口安慰我。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冷冷地说:“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能感觉到他僵在原地的身体,
和那声压抑的叹息。但那又如何?婚姻的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弥补了。我彻夜未眠,
盯着天花板,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李悦欣,李明,
张丽梅……他们每一个人的嘴脸都在我脑海中闪过。最后,
我的思绪定格在了那间所谓的“旧商铺”上。一个价值120万的骗局,只用20万来填补。
这不合理。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的反击,就从这间铺子开始。03第二天,
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悲愤,按照李悦欣发来的时间和地点,去办理商铺的过户手续。
我化了个淡妆,遮住憔悴的脸色,换上了一套干练的职业装。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软弱可欺的林溪。过户大厅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李悦欣本人没有出现,
她委托了一个看起来油腔滑调的中介代办。那中介见到我,脸上堆着职业化的假笑,
言语间却透着一股不耐烦,一个劲儿地催促我快点签字。“林小姐,您看,所有资料都齐了,
您在这几个地方签个字就行,李姐那边还等着我回话呢。”我没有立刻动笔,
反而装作不经意地拿起那份房产证复印件,仔细地看了起来。“王哥是吧?
”我抬头对他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天真无害,“这铺子位置还不错啊,
怎么李姐这么急着出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中介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嗨,能有什么问题!产权清晰着呢!
就是……就是业主急着用钱周转,所以才便宜卖的。林小姐您这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他越是这么说,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我假装被他说动,一边拿起笔,
一边继续套话:“那这铺子之前是做什么的?租给过什么人吗?我也好了解一下,
以后方便出租。”“这个嘛……”中介含糊其辞,“就……就是一些小本买卖,不值一提。
您签吧,签了这铺子就是您的了。”他急切的样子,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这铺子,
绝对有鬼。我留了个心眼,在签字前,用手机将所有的文件都清晰地拍了下来。然后,
我才在那个中介急不可耐的注视下,签下了我的名字。过户手续办完,
我拿到了那本红色的房产证,以及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我没有回家,
直接打车去了那间商铺所在的街道。那是一条老旧的商业街,人流量不大,
周围的店铺大多门庭冷落。我的铺子,夹在一家寿衣店和一家成人用品店中间,
卷帘门上满是铁锈和灰尘,门上还贴着几张早就褪色发白的小广告。光是这地理位置,
就让人心里发毛。我拿出钥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那扇沉重的卷帘门。
一股浓重的、混杂着灰尘和霉菌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铺子里面不大,
约莫三十平米,
地上堆满了各种废弃的杂物——破旧的货架、发黄的纸箱、甚至还有几只死掉的老鼠。
墙壁斑驳,墙角结着蛛网,整个空间都透着一股被遗弃的死气。我强忍着不适,
开始清理这些杂物。我需要找到一些东西,一些能够证明这间铺子不只是值20万的东西。
在角落里,我搬开一个倒塌的货架,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木箱。箱子上了锁,
但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我用脚踹了几下,锁扣就应声断裂。箱子打开,里面没有金银财宝,
只有几本封面已经泛黄发脆的旧账簿,和一叠用牛皮筋捆着的租赁合同。我的心,
猛地跳了一下。我立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翻开那些账簿。账簿的纸张很脆,
字迹也有些模糊,但还能辨认。大部分都是一些零散的收支记录,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
翻到中间,我发现了几笔数额巨大的支出,收款方指向了同一个名字——陈老板。
而支出的名目,却写得非常模糊,只标注着“货款”、“项目款”。这很可疑。更重要的是,
在那些旧的租赁合同里,我发现了一份三年前的合同。承租方,
是一个叫做“新悦文化传媒”的公司。租金高达每年30万,远超这条街的正常水平。
新悦……李悦欣……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新悦文化传媒!
这不就是李悦欣几年前搞砸了的那个公司吗?她自己的公司,高价租赁这间铺子?
这根本不合逻辑!除非……除非这间铺子,或者说这份租赁合同,在当时有别的用处!
我立刻拿出手机,将这些账簿和合同的关键页面全部拍了下来。晚上,我回到家,
李明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看到我,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小溪,回来了?累了吧,
快洗手吃饭。”我没有理会他的殷勤,
直接将手机里“新悦文化传媒”那份租赁合同的照片递到他面前。“李明,你看看这个。
姐以前的公司,为什么会花一年30万的租金,租下那间破铺子?”李明看了一眼照片,
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躲开我的视线,
敷衍地说道:“我哪知道……姐以前也做过别的生意,这很正常吧。你别多想了,快吃饭吧,
菜要凉了。”别多想了。又是这句“别多想了”。他的冷淡和逃避,像一把钝刀,
在我本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割了一刀。我彻底心寒了。我收起手机,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面目可憎。我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知道,不敢知道。
他在用鸵鸟心态,维护着他那可笑的姐姐和家庭。这顿饭,我一口也没吃。我坐在桌前,
冷冷地看着他一个人,味同嚼蜡地把饭吃完。我清楚地意识到,这间旧铺子,
绝不仅仅是价值20万那么简单。它隐藏的秘密,远比20万,甚至120万,都重要得多。
而这个秘密,将是我反击的唯一筹码。04从那天起,我不再对李明抱有任何幻想。
我们的家,变成了一个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冰冷的旅馆。白天,
我像个正常的上班族一样出门,但实际上,我请了长假,一头扎进了对李悦欣的调查之中。
我的战场,就在那间霉味冲天的旧铺子里,以及我的笔记本电脑前。
我首先在网上搜索“新悦文化传媒”。企业信息查询网站很快给出了结果,
法人代表赫然就是李悦欣。公司的经营状态显示为“吊销,未注销”,吊销日期,
就在三年前,那份高价租赁合同签订后不久。我又仔细翻看那几本旧账簿,
将每一笔指向“陈老板”的大额支出都单独列了出来。我发现,这些支出的时间,
都集中在公司被吊销前的半年内。这个“陈老板”,到底是谁?我决定从李悦欣的过去入手。
我联系了几个以前和她关系还不错的旧同事、旧朋友,旁敲侧击地打听她当年创业的事情。
大部分人都讳莫如深,但还是有一个因为曾被李悦欣坑过一笔小钱而心怀怨恨的前员工,
向我吐露了一些信息。“那个陈老板?我知道,叫陈志强,是搞建材供应的。
当年李悦欣搞那个什么传媒公司,其实就是个空壳子,天天跟那个陈老板混在一起,
说是要做什么‘互联网+新零售’项目,拉了不少人投钱,后来项目黄了,钱也打了水漂。
李悦欣欠了他一屁股债,两个人闹得很难看。”这个信息,让我精神一振!空壳公司,
拉人投钱,项目黄了……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让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诈骗味道。
我又给我的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向他咨询了关于经济诈骗和非法集资的法律问题。
他听完我的描述,语气严肃地告诉我:“林溪,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那样,
李悦欣的行为可能就不只是简单的债务纠纷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更直接、更确凿的证据,
证明她借你这120万,从一开始就是虚构事实、隐瞒真相的欺诈行为。
”直接的证据……我把目标锁定在了李悦欣的旧工作室。她搬家后,
那个地方就成了一个堆放杂物的储存室,钥匙就挂在家门口的玄关上。我趁李明上班后,
偷偷拿了钥匙。站在那个熟悉的门前,我手心全是汗。打开门,里面和我记忆中一样凌乱。
各种过时的直播设备、打包好的服装样品、散落一地的文件资料,堆得满地都是。
我像个寻宝的猎人,在垃圾堆里仔细翻找。终于,在一个纸箱的底层,
我找到了几份被撕碎的商业计划书。我把那些碎片全部带回了旧铺子,像玩拼图一样,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一点点地将它们拼凑、黏合起来。
当完整的《“星光璀璨”直播带货项目书》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上面描述的盈利模式,简直是天方夜谭。
用户增长数据、带货转化率、利润率……所有的数据,都被夸大了几十上百倍,全是虚构的。
这就是她当初拿给我看,让我热血沸腾,心甘情愿拿出120万的项目书!原来,从头到尾,
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在工作室里搜索。
在一台被遗忘在角落的旧笔记本电脑里,我有了更惊人的发现。电脑没有设置密码。打开后,
我在一个隐藏极深的文件夹里,
找到了大量与“刷单”、“流量造假”相关的聊天记录和转账截图。
李悦欣和不同的刷单团队讨价还价,指挥他们给直播间刷人气、刷礼物、刷虚假成交量,
营造出一种生意火爆的假象。而这些假象,正是她用来欺骗我,
以及更多潜在“投资者”的诱饵!我将这些罪证一一拍照,备份到我的云盘里。
就在我准备关闭电脑时,我的目光被一个废弃的硬盘图标吸引了。我点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的压缩文件。文件名,
让我瞳孔骤然一缩——“陈氏投资协议.zip”陈氏!是那个陈老板!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直觉告诉我,这个文件里,藏着李悦欣最大的秘密,
也是我能够给她致命一击的终极武器!我立刻将这个文件拷贝到我的U盘里。回到旧铺子,
我看着U盘里那个带锁的图标,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寒冷。李悦欣,你比我想象的,
要阴险狡诈一百倍!你不是生意亏空,你是从一开始,就在用亲情做伪装,
对我进行赤裸裸的诈骗!05我握着U盘,像是握着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我没有立刻去找技术人员解密,而是决定先试探一下李明。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也想让自己彻底死心。晚上,等李明洗完澡出来,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将手机里那些刷单的聊天记录截图,一张张地划给他看。“李明,你看看这个。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李明接过手机,起初还带着一丝不解,
但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开始发抖,嘴唇翕动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姐姐的直播间,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我冷冷地陈述着事实,
“那些上万的在线人数,那些抢购一空的商品,全都是花钱刷出来的。她拿我的120万,
不是去做生意,而是去做了个更大的骗局。”李明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慌。
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小溪……这……这事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别闹大?”他声音微弱,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你想想,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姐的名声就全毁了!我们李家的脸,往哪儿搁?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都到了这个时候,他首先想到的,竟然还是他姐姐的名声,
他李家的脸面!“我闹大?”我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明,
你搞清楚!被骗的是我!被毁掉的是我的120万!是我对你们全家的信任!”“我知道,
我知道你委屈……”李明也站了起来,试图安抚我,“可那毕竟是我亲姐啊!血浓于水!
钱没了,我们可以再赚,可这名声要是坏了,她这辈子就完了!”他甚至抓住了我的手,
语气里带着哀求:“小溪,我求求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放我姐一马,行不行?
”放她一马?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选择背叛我的丈夫,只觉得一阵恶心。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婆婆张丽梅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脸紧张的公公。
她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争吵,或者,是李明提前向她通风报信了。“林溪!你还想怎么样!
”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们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要这么毁我们家的名声?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这些东西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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