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神探:天眼破迷局

大雍神探:天眼破迷局

作者: 爱吃鸭蛋炒白菜的韩瑛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鸭蛋炒白菜的韩瑛”的悬疑脑《大雍神探:天眼破迷局》作品已完主人公:沈砚秋张万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大雍王朝怪事频京城绸缎庄老板离奇死于密仵作断言意落魄书生{沈砚秋}却凭能看透物品过往的“溯洄天眼”,揪出案中隐藏的毒杀痕此案震惊刑沈砚秋被破格录从此开启破案生他破连环剪纸杀人案、解皇陵失窃谜案、揪出朝中叛国奸凭“溯洄天眼”在迷雾中抓真凶、破阴面对权贵施压、同行构陷、杀手追沈砚秋以硬核推理反从落魄书生逆袭成刑部顶梁让大雍所有罪恶都难逃天眼凝

2025-09-23 05:16:02
大雍天启七年,暮春。

京城南锣鼓巷的青石板路被连绵春雨泡得发亮,巷尾的“锦绣庄”却透着一股与这热闹不符的死寂。

绸缎庄的伙计们都围在库房门口,一个个脸色发白,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几个捕快正守在门口,拦住想要凑近的围观百姓。

“都让让!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退后!”

捕头李刚粗着嗓子喊,手里的铁尺在石板上敲出“砰砰”的响,却压不住人群里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

张老板死在库房里了,还是密室,门窗都锁得好好的!”

“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

前儿个我还来买过绸缎,张老板看着精神得很呢!”

“该不会是遭了什么邪祟吧?

这密室杀人,听着就吓人!”

议论声里,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的年轻男子挤了进来。

他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俊,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落魄,腰间别着一支磨得光滑的木簪,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着笔墨纸砚的布包,一看就是个寒门书生。

男子名叫沈砚秋,本是江南书生,来京城赶考落榜后,便靠着帮人抄书勉强糊口,今日路过锦绣庄,见这里热闹,便过来看看。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沈砚秋轻声说道,顺着人群的缝隙往前挤。

他个子不算高,却看得很仔细,目光扫过库房门口的地面——那里有几处浅浅的水痕,像是有人刚从里面出来时留下的,水痕边缘还沾着一点极细的青色丝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仵作来了!”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只见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老仵作提着药箱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学徒。

老仵作姓孙,在京城仵作行里干了几十年,平日里颇为自负,此刻一进锦绣庄,就皱着眉道:“都愣着干什么?

把门打开,本官要验尸!”

李刚连忙让人找来钥匙,打开库房的门。

库房是用青砖砌成的,门窗都装着厚重的木框,门内侧还插着一根粗木栓,确实是从里面锁上的。

库房里堆放着各种绸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气味,沈砚秋鼻子尖,隐约闻出那是一种混合了苦杏仁和硫磺的味道,只是很淡,很快就被绸缎的味道盖过了。

老仵作走进库房,径首走到库房中央的一张八仙桌旁。

张万霖的尸体就躺在桌旁,穿着一身锦缎长袍,面色青紫,双目圆睁,像是死前受了极大的惊吓。

他的右手还攥着一块青色绸缎,手指关节泛白,桌上放着一个空了的茶盏,旁边还有一个打开的绸缎盒子。

老仵作蹲下身,伸出手指按了按张万霖的脖颈,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随后拿起他的手,捏了捏手指关节,便首起身对李刚道:“李捕头,张老板是意外猝死。

你看他面色青紫,手指关节僵硬,应该是突发心疾,加上最近天气潮湿,库房里空气不流通,才导致猝死的。”

“猝死?”

李刚皱起眉头,“可库房是从里面锁上的,他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还能干嘛?

肯定是来查看绸缎的。”

老仵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张老板是个生意人,最看重这些绸缎,说不定是半夜过来清点,结果突发心疾,没人发现,就这么没了。

行了,把尸体抬出去吧,我回去写验尸报告。”

周围的伙计们听了,都松了口气,纷纷议论道:“原来是猝死啊,我还以为是遭了什么横祸呢。”

“是啊,张老板平时看着身体挺好的,怎么就突发心疾了呢?”

沈砚秋却皱起了眉头,他刚才看得清楚,张万霖的嘴角似乎残留着一点白色的粉末,而且他的指甲缝里沾着一点黑色的东西,不像是绸缎上的丝线。

更重要的是,他闻到的那股苦杏仁味,虽然淡,却绝不是心疾猝死该有的味道——那分明是砒霜中毒的迹象!

“孙仵作,晚辈有个疑问。”

沈砚秋忍不住开口道。

老仵作正准备收拾药箱,听到这话,回头瞥了沈砚秋一眼,见他是个落魄书生,顿时露出不屑的神色:“你一个穷书生,懂什么验尸?

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出去!”

“晚辈只是觉得,张老板的死有些可疑。”

沈砚秋没有退缩,往前走了一步,指着张万霖的尸体道,“孙仵作,您看张老板的嘴角,残留着一点白色粉末,指甲缝里还有黑色的东西,而且库房里隐约有苦杏仁的味道,这似乎不像是心疾猝死的症状,倒像是……倒像是什么?”

老仵作不耐烦地打断他,“我验尸几十年,是不是心疾猝死我还能看错?

你个毛头小子,读了两本书就敢来质疑我?

我看你是想博眼球想疯了!

李捕头,把他赶出去!”

李刚也觉得沈砚秋多管闲事,皱着眉道:“书生,这里是官府办案的地方,不是你瞎凑热闹的地方,赶紧出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周围的伙计们也跟着附和,纷纷驱赶沈砚秋:“就是,赶紧走,别在这里耽误官府办案!”

“一个穷书生,还想当神探,真是笑死人了!”

沈砚秋看着众人不屑的眼神,心里却没有丝毫退缩。

他知道,若是自己此刻离开,张万霖的死恐怕就会被定性为意外,真凶就会逍遥法外。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道:“孙仵作,李捕头,晚辈并非故意捣乱,只是不想看到死者蒙冤。

若是张老板真的是中毒而死,而我们却以意外定案,那真凶岂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

晚辈恳请孙仵作再仔细验尸,若是晚辈说错了,甘愿受罚!”

老仵作被沈砚秋的执着惹恼了,脸色涨得通红:“好!

好!

好!

我今天就再验一次,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

若是验不出来毒,我看你怎么收场!”

说着,老仵作重新蹲下身,拿起张万霖的手,仔细查看指甲缝里的黑色东西——那是一点烧焦的木炭碎屑,他又用银簪刮了一点张万霖嘴角的白色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顿时变了。

“这……这是砒霜!”

老仵作失声说道,“还有指甲缝里的木炭碎屑,这怎么回事?”

李刚也吃了一惊,连忙凑过来:“孙仵作,你说什么?

张老板是被毒死的?”

“没错!”

老仵作肯定地说道,“这白色粉末是砒霜,嘴角残留的痕迹,还有他面色青紫,都是砒霜中毒的症状。

可他指甲缝里的木炭碎屑,还有库房是密室,这就奇怪了,凶手是怎么下毒的?

又是怎么离开的?”

沈砚秋见老仵作终于承认张万霖是中毒而死,心里松了口气,他指着桌上的茶盏道:“孙仵作,李捕头,你们看那茶盏,里面应该还残留着砒霜。

凶手很可能是在茶里下了毒,张老板喝了茶之后就中毒身亡了。

至于密室,或许凶手是先锁上房门,再通过其他方式离开的。”

李刚立刻让人把茶盏收起来,交给老仵作检验,随后对沈砚秋道:“书生,没想到你还懂这些。

刚才是我态度不好,多有得罪。

你觉得凶手会是怎么离开库房的?”

沈砚秋没有在意李刚的态度,而是走到库房的窗户旁,仔细查看窗户的木框。

窗户是从里面插上的,木栓上没有明显的痕迹,只是木框边缘有一处很细微的磨损,像是被什么东西撬动过。

他又抬头看了看屋顶,屋顶是用瓦片铺成的,没有明显的破损,只是角落里有一片瓦片似乎比其他的要松动一些。

“李捕头,你看这窗户的木框,有磨损的痕迹,屋顶的瓦片也有松动的迹象。”

沈砚秋指着那些痕迹道,“凶手很可能是先在茶里下毒,等张老板中毒死后,再从窗户或者屋顶离开,然后用某种工具从外面把门窗锁上,造成密室的假象。”

就在这时,锦绣庄的掌柜王福匆匆跑了进来,他约莫西十多岁,穿着一身绸缎长袍,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李捕头,怎么样了?

张老板他……他没事吧?”

李刚脸色凝重地说道:“王掌柜,张老板是被人毒死的,不是意外猝死。

我们现在正在查凶手是谁,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张老板有没有跟谁结过仇?”

王福听到“毒死”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毒……毒死的?

这……这怎么可能?

张老板为人和善,怎么会有人害他?”

沈砚秋注意到,王福说话时,眼神有些躲闪,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而且他的袖口沾着一点青色的丝线,和库房门口地面上的丝线一模一样!

“王掌柜,你刚才去哪里了?”

沈砚秋突然问道。

王福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我……我刚才在后面的账房算账,听到前面吵闹,才过来看看。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沈砚秋微微一笑,没有再追问,心里却己经有了怀疑——王福袖口的青色丝线,还有他听到张万霖被毒死时的反常反应,都说明他很可能和张万霖的死有关。

老仵作这时拿着检验结果走了过来,脸色凝重地说道:“李捕头,茶盏里确实有砒霜,而且剂量很大,足以让人瞬间毙命。

另外,张老板的胃里也检测出了砒霜的成分,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三更左右。”

李刚点了点头,对捕快们道:“你们现在立刻封锁锦绣庄,不许任何人进出,仔细搜查库房和周围的房间,看看有没有砒霜或者可疑的工具。

另外,把锦绣庄的伙计都叫来,一个个问话,看看他们昨夜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库房里顿时忙碌起来。

沈砚秋站在一旁,看着王福的背影,心里暗暗思索——王福为什么要杀张万霖?

是为了钱财,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库房里的密室又是怎么形成的?

他决定,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悄悄潜回锦绣庄,用自己的秘密武器——“溯洄天眼”,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书生,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就把这案子定性为意外了。”

李刚走到沈砚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道,“我叫李刚,是京城刑部的捕头。

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哪里高就?”

“晚辈沈砚秋,只是个落榜书生,目前在京城帮人抄书糊口。”

沈砚秋拱了拱手,谦逊地说道。

“沈兄弟,你这么有才华,埋没了可惜啊。”

李刚惋惜地说道,“若是你不嫌弃,以后有什么查案的线索,可以随时来找我,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沈砚秋笑着点了点头:“多谢李捕头抬爱,若是有线索,晚辈定会告知。”

说完,沈砚秋便转身离开了锦绣庄。

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茶,慢慢喝着,等待夜幕的降临。

他知道,今夜的锦绣庄,一定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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