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嫁郎君 茶小遇 2025-08-16 17: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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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不愿代替嫡姐嫁给一个牌位,被嫡姐派人生生***至死,死后抛尸路边。

是一个乞丐给我盖了一件破旧的蓑衣,帮我敛尸掩埋。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之前。

这次,我决定接受她的替嫁。从乡下回京城的路上,

我给了路边一个全身是伤的乞丐一点药和几个饼,他说,他会报答我的。只是再见时,

眼前这个人,怎么会是我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死鬼夫君?01月明星稀,更深露重。

一辆朴素显旧的马车停在了气势恢宏侍郎府前。马车外福嬷苍老温祥的声音传来:“二小姐,

到侍郎府了!”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掀开车帘,站在车上打量着眼前的侍郎府。

侍郎府府墙高耸,青瓦错落,大门朱漆厚重,铜钉生辉,两侧石狮端坐,好一派威风凛凛。

我挑了挑眉,无言冷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两辈子了!我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

前世,当侍郎府要我与将军府联姻的信传到我和小娘居住的边境乡下的时候,

沈家的威远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早已传遍了边境。这桩婚事,

本是嫡姐叶馨宁幼时与将军府定下的。可嫡姐见威远将军战亡,沈家式微,

哭闹不愿嫁过去就守寡。我那个户部侍郎的好父亲,

就想到了自幼被他遗弃在边境乡下的庶女。我不愿意代替嫡姐嫁入沈家,带着小娘连夜逃跑,

却很快在一个破庙中被嫡姐派来的人抓住。她让下人打断了小娘的双腿,生生折磨致死。

并指使侍卫对我肆意***至死,死后抛尸路边。“既然你不愿嫁入将军府,

那你就跟你那贱种娘一起去死吧!”路边人来人往,看着衣不蔽体的我的尸身,

却没有一个人停留。直到一个身着破烂的乞丐,脱下自己破旧的蓑衣盖到了我的尸身上。

还挖了坑,将我和小娘敛尸掩埋。我满心屈辱和怨气,魂魄不肯离去,飘荡在世间。

虚弱恍惚间,虚空中有唱吟声传来:“魂兮归来……”再睁眼,

我回到了收到侍郎府寄来信件的那天。02死前的屈辱和恨意依旧萦绕在胸腔,

还有刚从福嬷处得到的消息,我颤抖着,紧紧捏住她送进来的信件。

福嬷说我莫名高热了几日烧糊涂了,醒来的第一时间竟找小娘,小娘从生下我后就去世了,

已经十五年了。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重生一世,

为何前世与我一起生活的小娘竟早已不在了。前世我与小娘和福嬷三人一起生活,

现世福嬷竟说只有我和她两人相依为命。前世福嬷为了拖住嫡姐派来的人,

被前来追杀的人捅了了十几刀,死状极惨。我敛下心神,眼下光景,顾不上那么多,

时间迟早会给出答复。重活一世,伤害过我们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们!而保护我的福嬷,

我这次一定要护好!外面有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了我的脸上,暖暖的。是我喜欢的阳光,

我闭上眼睛,满腔恨意得了片刻喘息。我嘱咐福嬷回了老宅的管事,收拾包袱,准备回京。

这一次,我决定接受信中所说,替嫁将军府,嫁给一个牌位。婚期急迫,

我们紧赶慢赶走了半月,终于披星夜时到了侍郎府。可是此时侍郎府却大门紧闭。

03福嬷敲了很久的门,那扇门却如死了的蚌壳一般,没有丝毫要开的意思。我横眉冷笑,

哟,下马威来了。我返回马车上,从暗箱里拿出一把斧头,

这还得多亏了路上遇到的一个乞丐,他提醒我路上不太平,最好备一样防身的东西,

恰巧经过一个铸铁铺,就买了这把斧头。毕竟,斧头这东西,我从小用到大,劈柴烧火,

稔熟于手。我紧握斧柄,大步走近紧闭的门前,抡起斧头,朝着门锁狠狠劈下,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木屑纷飞,门颤抖着破开一道豁口。福嬷惊得瞪大双眼,

慌忙出言阻止。“二小姐,这可使不得啊,这,这传出去会损您闺誉的!

”“我都要嫁给一个牌位了,闺誉于我何干!”我再次抡斧,又使劲劈了几下,

随着木屑迸溅,门栓掉落在地,我抬脚使劲地踢开大门。却发现院子内有人提着灯笼,

不远地望着我的方向。我扔掉斧头,惊吓的转身冲到福嬷身后,“阿嬷,有鬼!

”……04劈门的后果就是被我那个渣爹,户部侍郎叶怀章下令丢入祠堂罚跪面壁思过。

听着门祠堂的门从外面锁上之后,我掩去面上的惊慌,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的灰尘。

开始仔细观察翻找祠堂里摆放的物什。前世,我的魂魄跟着叶馨宁回到京城,进了侍郎府,

看见了侍郎府一些不为人知的腌臜事。秘密就藏在这祠堂里,但是因为祠堂有家神护佑,

我一孤魂野鬼,无法靠近,具体藏在哪里也不得而知。我翻找了一圈,除了摆着的牌位没翻,

其他能动的物件我都翻了一遍,但是压根没找到有暗格之类的能藏东西的地方。我有些失望,

蹙眉苦思,到底藏在哪里呢?05突然门外有声音传来,听着是渣爹吩咐下人打开祠堂的锁。

我连忙跪回团蒲上,做出一副潜心思过的模样。“叶婉姝,你可知错?

”叶怀章一进门就气势凌厉地开始质问。我抬起头,从外头进来几人,为首之人,

就是叶怀章,后面跟着夫人王氏和嫡姐叶馨宁。两辈子了,

竟是第一次活着见到这个称为父亲的人。肥头大耳,膘肥体壮,看来户部的油水没少捞。

思虑间,叶怀章见我不吭声,怒火更甚。“混账东西,你一未出阁女子,竟用斧头劈门,

成何体统?福嬷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我一激灵,忙回了神,这意思是我再不知悔改的话,

惩罚就要落到福嬷身上了!“父亲,女儿知错!只是女儿有苦衷!

”“有何苦衷也不是你劈门的理由吧!”叶馨宁阴阳怪气地说。“在乡下时,

邻居阿牛家遭贼人入舍抢劫,那贼人将院门紧闭,把阿牛全家都杀了,连条狗都没放过。

”“女儿见福嬷敲门久未有人开门,一时担忧,

以为……就……”“敲门声都传到对街早起的包子铺了,那掌柜的还过来问了几句。

”我抿抿嘴,努力憋出几滴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叶怀章脸色铁青,

转身冲王夫人吼了一句;“看你干的好事!身为主母,女儿回府,都不安排好!

让外人见了笑话!”我低头冷笑,是了,夫妻感情再好,哪有他面子前程更重要,

这就是他呀!当年小娘就是因在宴会上不愿意陪一个贵客喝酒,丢了他的脸,

我们就被赶到乡下十几年不闻不问的。06婚期定在五日后,叶怀章没有过多为难我,

让王夫人命下人收拾出院子给我安心待嫁。虽是嫁给一个牌位,但因是圣上开口,

太子作保的婚事,叶怀章还没胆子怠慢。王夫人因被叶怀章责骂,心有怨怼,

给我准备了最偏的北苑,我乐得轻松,并未多言。临走时,叶馨宁狠狠地刮了我一眼。

“刚回府就胆敢如此目中无人,走着瞧,有你好看的!”之后几日,

下人送饭食不是忘记就是送些剩饭剩菜,我无语,就这手段?这日夜晚,

前院不知发生了什么,异常吵杂,有下人追到了北苑,隐约听着跟福嬷说侍郎府进了贼。

我刚关上房门,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转身望去,黑暗中走出一举着短剑的蒙面男子,

空气中隐隐有血腥味在弥漫。我哆哆嗦嗦按照男子的指示,拿伤药给他包扎。

他的肩胛处插着一支箭矢,拔箭的时候撕开他黑色的夜行衣,看见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闭上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突然他握住我拔箭的手,我吓得又一哆嗦,

还没拔出的箭的很不小心又往里捅进去一分。男子闷哼一声,深邃的眼睛盯着我,

带着狼的凛冽。好不容易终于包扎好了,男子起身准备离开。“公子这就走了?

”男子转身望向我的眼神有些冷。“公子可真没礼貌,边境那次救你,你好歹还说要报答我,

这次却一声感谢都没有,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吗?”07战事之年,

从边境乡下回京的一路,并不太平,流民四处劫掠。途中遇到一个受伤昏迷的乞丐,

他倒在路中刚好拦住马车,我本不欲多管闲事,

却见他***在外的右小手臂上有一枚弧形红色胎记。我心中大震,

前世替我和小娘收尸的乞丐,虽然并未看清他的脸,但他的小手臂上有一枚一样的弧形胎记。

正因如此,我起了恻隐之心,替他包扎,在他醒了后还赠他药和吃食。他说大恩如此,

将来有机会必会报答。今夜我虽然没有瞧见他的胎记,

却记得他背上的疤痕与边境所救乞丐的一样。趁他愣神之际,我抓住他的右手,翻开衣袖。

“果然是你!”男子眼中浮现一丝尴尬之色。“实在唐突,姑娘大恩,在下铭记于心。

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方才心急,一时竟忘了道谢。”我眉眼弯弯,笑语晏晏。“不唐突,

我不问公子今夜来侍郎府做什么。只是救命之恩,我索要点报酬不为过吧!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想要什么报酬?”“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三日后,

西郊会有一北地来的客商,路上被人打劫,你帮我找到他!”“你想我帮你救他?”“不,

你帮我杀了他!”“他身上有一封信,带回来给我!”08三日后的夜晚,

那男人果然如期而至。他说他叫子夜,可是我怎么那么不信,心里翻了个白眼,

随口胡诌的吧。他将一封信放到桌上,看我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我拆开信确认了里面的内容后,随手将信丢到火炉中,看着炉中的火明明灭灭,

最终变成灰烬,心才落到了安处。这是一封污蔑的信,前世,这一封由北地来的信,

捏造将军府通敌叛国,害的将军府被满门抄斩。我之所以清楚,是前世魂灵飘荡的时候,

看到了叶馨宁和她背后的男人所做的谋划。将军府已式微,但是背后的那人却依旧斩草除根,

其心之歹毒,可见一斑。这一世,既然我决定嫁入将军府,就不能不明不白的成为陪葬品。

“你为何要这么做?据我所知,与将军府自幼订立婚约的,是府上嫡女。而你,

本就无意替嫁。若将这份密信呈递上去,将军府一旦获罪,你便可摆脱这桩婚事。

”子夜神色有些冷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我。“你想知道啊?拿你一个秘密来换!

”我对上他的眼神,嘴角轻轻勾起,悠悠说道:“比如,你的真实身份和姓名。或者,

你夜探侍郎府所为何事?”子夜听闻,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轻轻一笑。“那二小姐,

或许下次见面时,你就知道了呢!”子夜离开后许久,我却依旧呆立原地,脑海中思绪如麻,

翻涌不息。子夜夜探侍郎府这一行为,绝非偶然,

必定与那对将军府赶尽杀绝的背后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神秘的背后之人,手段狠辣,

心机深沉,在将军府已然式微的情形下,仍不遗余力地要将其连根拔起。而子夜,

他行事诡秘,身份成谜,夜探侍郎府的目的,会不会是在暗中调查这背后之人的阴谋?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必定是对立的关系,所以我才敢放心让他去截杀那封密信。

我越想越觉得此事错综复杂,迷雾重重。距离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有限的时间里,

我必须找机会再进一次祠堂。09但时间仓促,寻常途径根本无法实现,我只能另辟蹊径。

福嬷出去打听了一圈回来,说叶馨宁最近得了一根碧玉簪,据说价值连城,

她平日连碰都不舍得让人多碰一下,宝贝得紧。我心中一动,若是能在那碧玉簪上做些文章,

那……几日后,我得知叶馨宁在花园的亭中设宴,邀请了几位闺中密友赏花品茗。

我精心打扮一番,装作不经意路过。见到我,叶馨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碍于众人在场,

还是勉强招呼我入座。众人见到我,也是满眼好奇,一副八卦的模样。

我顺势走到她身旁坐下,目光很快就被她头上那根碧玉簪吸引,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好奇模样。

“姐姐这根簪子可真是漂亮,妹妹自小住在乡下,从未见过如此成色的碧玉,

不知能否让妹妹仔细瞧瞧?”未等叶馨宁反应过来,我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取那簪子。

叶馨宁神色不耐,下意识地伸手来挡我的手,慌乱之间,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一滑,

碧玉簪不慎脱手,直直地坠向地面。“哐当” 一声脆响,簪子在青石地面上断成两截。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叶馨宁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我的簪子!

”她像疯了一般,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双眼通红,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

你绝对是故意的!”我故作惊慌失措,连连摆手,试图挣脱她的钳制,慌乱中,

很“不小心”地推了叶馨宁一下。她毫无防备,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倒在地。“姐姐,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刚刚我太害怕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后果就是,

我又被叶怀章关进祠堂反思了。如果不是顾及大婚在即,这样大庭广众的让嫡姐出丑,

绝计少不了一顿打的。10我又仔细从里到外翻了一遍祠堂,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我不由得有些沮丧,难道前世的线索有误?祠堂并没藏任何东西?

可我分明多次见过叶怀章和那人进入祠堂密谋,也见过叶馨宁跟那人进过祠堂。

这辈子怎么祠堂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呢?失神间,不小心碰倒了神龛上的一个牌位,

那牌位摇晃了几下,直直地朝着地面坠去。我心中暗道不好,急忙伸手去接。万幸,

在牌位即将触地的瞬间,我险之又险地将其稳稳握住。我松了一口气,将牌位放回原位,

却眼尖地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神龛上放的一排排牌位,每个都被擦得干净如新,

但是其中有一个却略微显旧,像是被人经常触碰或者搬动过一样。

我拿起牌位端详了半天并未发现问题,又细细看了端放牌位的地方,依旧没看出什么端倪。

我不死心,抬手小心摸索,就在快失去希望时,指尖触碰到神龛内部原本被牌位遮挡的地方,

有一个小小的凹陷。我使劲按了下凹陷的地方,突然,

一阵轻微的 “嘎吱” 声在寂静的祠堂内响起,神龛后的墙壁竟然缓缓开了一扇暗门。

门后竟是一个房间摆设,书架案几床一应具有,我强压下内心的紧张与激动,

接着又在房间的书架上找到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本手记,我小心翼翼的翻开,

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不禁瞪大双眼,心中狂跳不止。原来竟是这样!

……11我把那本手记小心揣进怀里,又用其他书放进去佯装。心神不宁的退出暗室,

跪在祠堂的团蒲上,心中恨意翻滚,眼中却泪流不止。那是一本随记,说是账本也不为过,

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叶怀章自娶了小娘后,所做的桩桩恶行。我的外祖家,

原本是江南首屈一指的珠宝商,商贱官贵,为寻求官场庇护 ,外祖父把小娘嫁给叶怀章,

祈望能借叶家的官场势力庇佑家族安稳,却不料叶怀章是个养不熟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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