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算陈砚(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全章节在线阅读_(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完结版免费阅读

珠算陈砚(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全章节在线阅读_(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完结版免费阅读

作者:盒子机器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盒子机器”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珠算陈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要角色是陈砚,珠算,晓云的男生生活,年代小说《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由网络红人“盒子机器”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931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31: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红木算盘里的千年回响

2025-11-11 03:18:20

第一章:雾锁西递?红木算盘的第一声回响1988 年秋,皖南的雾像化不开的墨,

将西递村裹得严严实实。陈砚背着铺盖卷,踩着湿滑的青石板路往上爬,裤脚沾满泥浆,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混着雾气在睫毛上凝成小水珠。山路尽头的塌方处堵了半幅山体,

他的行李箱被埋在碎石堆后,里面装着崭新的算术课本和那把祖传的红木算盘。“陈老师,

这边走!” 村民老周挎着竹筐快步走来,筐里装着镰刀和绳索,“昨儿夜里下暴雨,

山塌了,得麻烦你搭把手搬行李。” 陈砚点点头,跟着老周钻进齐腰深的杂草丛。

塌方的碎石棱角锋利,他的手掌被划出道血痕,

却顾不上擦 —— 行李箱里的课本是孩子们过冬前唯一的指望,而那把算盘,

是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叮嘱 “务必收好” 的念想。西递村小学藏在竹林深处,

三间土坯房歪歪扭扭,窗户没有玻璃,糊着的旧报纸被风吹得哗哗响。

教室里的课桌缺腿少面,孩子们垫着石头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打量这位从县城来的老师。

陈砚打开帆布包,小心翼翼地取出红木算盘,13 档鼓形珠泛着温润的光泽,

底座的如意云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首堂算术课教乘法,

陈砚握着算盘杆演示:“大家看,三六得十八,拨三颗上珠,六颗下珠……” 话音未落,

耳边忽然飘来清细的女声,像山涧泉水般脆生生的:“三六得十八,别算错啦。

” 他猛地抬头,教室里只有十几个孩子,最小的那个还在咬着手指头,

哪有其他成年人的影子?“陈老师,你怎么了?” 前排扎羊角辫的林晓云仰着小脸问。

陈砚定了定神,把幻听归因为山雾潮气,继续讲课。可孩子们基础太差,

大多没听过 “珠算口诀”,有的甚至不认识阿拉伯数字。他干脆放下算盘,

捡起地上的树枝,在泥土地上画了个简易算盘,蹲下身逐人演示:“这是个位,这是十位,

拨一颗珠子就代表一个数……”傍晚时分,陈砚跟着老周去塌方处搬行李。

六个村民拿着锄头铁锹清理碎石,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行李箱挖出来。

课本被雨水打湿了边角,他心疼地一页页抚平,塞进怀里焐着。

老周递来粗瓷碗:“山里条件苦,委屈陈老师了。冬天来得早,煤油和粮食都得省着用。

”夜里,陈砚在煤油灯下备课,红木算盘摆在桌角。他批改作业时,

那声 “别算错啦” 又出现了,这次格外清晰,仿佛就贴在耳边。他猛地合上作业本,

抓起算盘仔细端详,指尖抚过冰凉的铜档杆,底座的云纹硌得指腹发痒。

窗外的雾气顺着窗缝钻进来,煤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墙上晃成一团模糊的黑影。三天后,陈砚要去二十公里外的镇供销社领冬季课本。

他借了村民的旧自行车,车胎布满裂纹,刹车早就失灵,只能靠脚蹬地面减速。

清晨五点出发时,雾还没散,山路湿滑,他摔了三跤,膝盖磕得青肿。

供销社的工作人员瞥了眼介绍信:“山区课本配额减半,西递小学只能领 10 本,

少 5 本。”陈砚急了:“孩子们等着上课呢,能不能通融一下?

” 工作人员头也不抬:“要领额外的,得帮我们整理仓库。” 他二话不说,

撸起袖子钻进堆满杂物的仓库,搬箱子、理台账,一干就是三个小时,汗水浸透了衬衫,

后背沾满灰尘。临走时,工作人员递来 5 本额外的课本:“看你是真心为孩子,

下次来提前说。”返程时天阴得厉害,没过多久就下起了暴雨。陈砚脱下外套裹紧课本,

推着自行车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前行。雨水顺着脖颈往下淌,模糊了视线,

他好几次差点滑下山坡,只能死死抓住路边的灌木丛。回到学校时,他浑身湿透,

嘴唇冻得发紫,却第一时间把课本摊在桌上晾干,用布擦干每一页的水渍。夜里,

陈砚坐在煤油灯下,看着桌上的红木算盘,耳边又响起那声清细的提醒。

他拿起算盘拨弄起来,算珠碰撞的清脆声响中,那声音仿佛在跟着口诀哼唱。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土坯墙上沙沙作响,混着算珠声,在这寂静的山村里,

织成了一张跨越时空的网。他忽然想起祖父说过的话:“这算盘里藏着念想,

到了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说话。

”第二章:柴火与课本?留守孩子的上学路西递村的清晨被鸡鸣唤醒时,

陈砚已经背着竹筐在后山采松针了。煤油存量只够三天,村里供销社断货,

他只能用松针自制松脂灯。松针上挂着晨露,沾湿了他的袖口,指尖被松针扎得发麻,

却不敢停下 —— 夜里要批改作业、记录幻听出现的规律,没有灯光可不行。“陈老师,

你怎么在这儿?” 清脆的童声从身后传来,林晓云背着半筐柴火,额角冒着汗,

“我娘让我捡够柴火再上学。” 陈砚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和磨破的布鞋,心里一酸。

晓云是班里最聪明的孩子,珠算口诀学得最快,可每天放学都要帮家里干活,

常常赶不上晚自习。“你先去学校上课,柴火我帮你捡。” 陈砚夺过晓云的竹筐,

“放学我送你回家,跟你娘好好说说。” 晓云抿着嘴摇头:“我娘说女孩读书没用,

不如帮衬家务。要是我不去捡柴,她就不让我来上学了。” 陈砚停下脚步,

看着女孩眼里的失落,忽然想起自己包里的算盘。放学后,陈砚跟着晓云去了她家。

土坯房里弥漫着腌菜的酸味,晓云母亲正坐在灶台前烧火,见陈砚来了,连忙起身让座,

脸上却带着为难:“陈老师,不是我不让娃读书,家里实在忙不过来,

冬天的柴火得提前备着。” 陈砚掏出算盘放在桌上:“大嫂,我教晓云珠算,

不光是为了读书,还能帮家里算账。你看,卖山货的钱、买粮食的账,

晓云都能算得明明白白。”他拿起算盘演示起来,让晓云计算 “十斤山核桃卖三块五,

十五斤能卖多少钱”。晓云指尖灵活地拨弄算珠,很快报出答案:“五块二毛五。

” 晓云母亲眼睛一亮,盯着算盘半天没说话。陈砚趁热打铁:“晓云是块读书的料,

等她学会珠算,以后家里的账都能让她管,你也能省不少心。” 他顿了顿,

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旧胶鞋:“这鞋我改小了,让晓云穿,捡柴时也能安全点。

”晓云母亲接过胶鞋,眼眶有些发红:“陈老师,你这么为娃着想,

我要是再拦着就太不像话了。以后晓云放学先上课,柴火我抽空捡。” 陈砚笑着点头,

帮着添了把柴,火苗蹿得更高,映得屋里暖融融的。回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

陈砚点亮自制的松脂灯,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勉强能看清作业本上的字迹。

他批改到陈建军的作业时,眉头皱了起来 —— 十道算术题错了八道,

而且作业本上沾着泥土,像是被揉过又展开的。正想着,耳边的女声又响起:“算错了,

再查查。” 他顺着提示一看,果然发现建军把 “二八十六” 写成了 “二八十八”。

第二天上课,陈砚发现建军总是走神,手指在桌子里偷偷摆弄着什么。下课铃一响,

他叫住建军:“你的算盘珠呢?” 建军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三颗红木算盘珠,

小声说:“我觉得好玩,就藏起来了。我爹让我冬天去镇上打工,说读书没用。

” 陈砚心里一沉,拉着建军坐在操场的石阶上,从包里拿出算盘:“你看,

这算盘能算收成、算工钱,要是你学会了,打工时也不会被人坑。

”他教建军计算 “打工一个月挣二十块,读书毕业后当会计一个月挣五十块,

一年能多挣多少钱”。建军拨着算珠,眼神渐渐亮了起来:“能多挣三百六十块?

” 陈砚点点头:“要是你好好读书,以后能挣更多,还能留在村里教其他孩子。

” 他把算盘递给建军:“从今天起,你就是算盘管理员,负责保管它,

也负责教其他同学正确使用。” 建军紧紧攥着算盘,用力点头:“我一定好好学,

不辜负陈老师。”夜里的雾气更重了,松脂灯的火苗被风吹得摇曳不定。陈砚批改作业时,

幻听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甚至在他放下算盘时也会出现。他掏出笔记本,

认真记录:“晚七点,批改作业时,提示‘三七二十一’;晚八点,核对粮票时,

提示‘多算了五斤’。” 屋顶的漏雨打在桌角,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连忙把笔记本和算盘放进木盒里,生怕被雨水打湿。村里的煤油终于到货时,

陈砚却发现自己的工资还没发下来。老周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村里实在困难,

粮票先给你凑了点,工资得等下个月。” 陈砚摆摆手:“没事,粮票够吃就行。

” 他拿着粮票去供销社换煤油,回来的路上遇见晓云,

女孩手里拿着一小罐松脂:“陈老师,我帮你采了松针,娘说这个熬出来的油更亮。

”陈砚接过陶罐,心里暖烘烘的。回到学校,他把松脂倒进灯盏里,点亮后,

灯光果然比之前亮了不少。他坐在灯下,摩挲着红木算盘的云纹,忽然觉得,

这山里的日子虽然苦,可孩子们的眼神、村民的善意,还有这把神秘的算盘,

都让他觉得不虚此行。耳边的女声又轻轻响起:“别算错啦。” 这次,他没有惊慌,

反而轻声回应:“放心,我会教好他们的。

”第三章:梦境里的襦裙?族谱上的模糊名字接连几天,陈砚都被同一个梦境纠缠。

梦里是青石板铺就的庭院,墙角开着淡紫色的木槿花,穿月白襦裙的女子执起他的手,

指尖冰凉,教他拨弄算珠:“景行,记住,珠算要心正手稳,一丝一毫都不能错。

” 女子鬓边的银簪随着动作轻晃,声音温婉,正是耳边常出现的女声。

梦境的后半段总是战火纷飞,染红的天际下,女子牵着几个孩童逃难,青衫沾血,回头望时,

眼里满是牵挂。他想追上去,却被浓烟挡住去路,只能听见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景行!

景行!” 每次都是在这时惊醒,额角满是冷汗,红木算盘就放在枕边,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陈砚想起祖父说过,祖上有位叫陈景行的先祖,

明末时失踪于战乱。难道梦里的 “景行” 就是这位先祖?那穿襦裙的女子又是谁?

他决定查一查族谱,可族谱存放在县城的亲戚家,村路不通,只能写信让亲戚拍照片寄来。

等待回信的日子里,陈砚常常向村里的老人打听 “陈景行” 的消息。

王大爷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拄着拐杖,记性却不好。陈砚每天帮他挑水、修篱笆,

软磨硬泡了半个月,老人才含糊地说:“景行啊…… 好像是明末的秀才,

听说丢了一把红木算盘,战乱时就没影了,村里人都说不吉利,没人敢提。

”“那知知道有位叫沈清婉的女子吗?” 陈砚追问。王大爷摇摇头,

咳嗽了几声:“年代太久远了,记不清了。山里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别太较真。

” 陈砚没再追问,心里却更加笃定,梦里的女子和景行、算盘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半个月后,县城的亲戚终于寄来了族谱照片。可邮件被邮递员扔在了镇政府,

说 “西递村太偏远,不送货上门”。陈砚只能凌晨四点起床,步行三个小时去镇上取邮件。

山路两旁的雾气还没散,露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冻得他瑟瑟发抖。取到邮件时,

陈砚的心凉了半截 —— 照片在运输中受潮,很多字迹都模糊了。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照片,

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寻找 “陈景行”。终于,在明末的那一页找到了这个名字,

可后面的 “去向” 一栏被水渍晕染,只能看清 “战乱” 两个字。

他坐在镇政府的台阶上,用铅笔轻轻拓印模糊的字迹,希望能还原更多信息,可折腾了半天,

还是一无所获。回到村里时,已是中午。陈砚直奔老周家,想借村志看看有没有相关记载。

老周翻出布满灰尘的木盒,里面装着几本线装书:“这是村里的老辈人传下来的,你慢慢找,

小心点翻,别弄坏了。” 陈砚点点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一页页仔细翻阅。

村志里记载了明末西递村的战乱情况:“崇祯十七年,兵荒马乱,村民流离失所,私塾被毁,

先生失踪。” 没有提到沈清婉,也没有陈景行的更多信息。他合上书,心里有些失落,

抬头看见院墙外的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叹息。夜里,陈砚又做了那个梦。

这次的场景更清晰了,女子牵着他的手,指着算盘上的云纹说:“这是我亲手刻的,

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看到云纹就想起我。” 战火燃起时,

女子把算盘塞进他怀里:“景行,活下去,把珠算教给更多人。” 他想抓住女子的手,

却只抓到一片虚空,惊醒时,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陈砚起身点亮煤油灯,

拿起红木算盘仔细端详。底座的云纹雕刻得极为精致,不像是男子的手笔。他忽然想起,

晓云家的腌菜罐上也有类似的云纹,只是当时没多想。难道这云纹是关键线索?

他掏出笔记本,画下算盘底座的云纹,又凭着记忆画下腌菜罐上的纹样,对比之下,

发现两者几乎一模一样。“陈老师,你在干嘛?” 窗外传来晓云的声音,

女孩背着书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我娘让我给你送点腌菜,还有这个,

我在阁楼里找到的,好像是太奶奶的东西。” 陈砚接过布包,打开一看,

里面是半本泛黄的珠算书,封面写着 “沈氏珠算” 四个字,书页已经发脆,一碰就掉渣。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指着封面问:“你太奶奶叫什么名字?”“沈清婉。

” 晓云眨着眼睛说,“我娘说,太奶奶当年是山上私塾的先生,教过好多孩子珠算。

” 陈砚手里的珠算书差点掉在地上,

梦里的女子、族谱上的陈景行、腌菜罐的云纹、这本沈氏珠算书,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珠算书放进木盒里,对晓云说:“这是很珍贵的东西,以后别随便拿出来,

我会好好保管的。” 晓云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回教室。陈砚坐在桌前,

看着木盒里的算盘和珠算书,耳边的女声轻轻响起:“景行,我等了你三百年。

”第四章:野猪与石墙?后山深处的私塾痕迹入冬后的第一场寒潮来得猝不及防,

西递村小学的孩子们接二连三地感冒了。陈砚用自己的工资托去县城的村民买了感冒药,

每天早上给生病的孩子喂药,中午用煤炉给他们煮姜汤喝。可教室的窗户漏风,寒风灌进来,

孩子们裹着厚厚的棉袄还是冻得发抖。“得把窗户封起来。” 陈砚对老周说。

老周叹了口气:“村里没塑料膜,只能用旧报纸糊一糊了。” 陈砚点点头,

发动孩子们从家里带来旧报纸和浆糊,一起动手糊窗户。晓云带来的报纸最多,

她一边刷浆糊一边说:“陈老师,我娘说,太奶奶当年教私塾时,也用报纸糊窗户。

”糊完窗户,教室里暖和了不少。陈砚看着孩子们冻红的小脸渐渐舒展,心里松了口气。

可新的问题又来了 —— 学校的粮食不够了,食堂里只剩下少量糙米和咸菜,

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吃这些可不行。“后山有野菜,咱们可以去挖点补充营养。

” 老周提议,“不过得请猎户老李带队,后山有野猪,不安全。” 陈砚立刻点头,

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孩子们出发了。老李挎着猎枪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铜锣:“野猪怕响声,

敲锣就能把它们吓跑。”孩子们分成几组,在草丛里寻找荠菜和苦菜。晓云跟在陈砚身边,

忽然指着不远处的山坡说:“陈老师,你看那是什么?” 陈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竹林深处有一截断墙,爬满了苔藓,像是废弃很久的建筑。“可能是老房子的遗址。

” 他心里一动,想起晓云说太奶奶的私塾在山上。正想走过去看看,

忽然听见老李大喊:“快跑!有野猪!” 只见一头黑黝黝的野猪从竹林里冲出来,

朝着孩子们的方向跑来。老李立刻敲起铜锣,野猪被响声惊得停住脚步,迟疑了一下,

转身跑进了密林。孩子们吓得脸色发白,陈砚连忙清点人数,发现晓云不见了。“晓云!

晓云!” 陈砚大喊着冲进竹林,只见晓云蹲在断墙旁,手捂着胳膊,脸上满是泪水。

“你怎么样?” 陈砚跑过去扶起她,发现她的胳膊被树枝划了道口子,正在流血。

“我没事,就是想看看这堵墙。” 晓云指着断墙说,“我太奶奶说,

她的私塾就在有石墙的地方。”陈砚蹲下身,指尖抚过断墙的苔藓,触感粗糙而冰凉。

断墙的砖石上有明显的雕刻痕迹,像是某种花纹的残留。

“这可能就是你太奶奶教书的私塾遗址。” 他心里一阵激动,掏出笔记本画下断墙的位置,

“等下次有空,我们再来仔细看看。”回到学校,陈砚给晓云处理了伤口,

又让孩子们把挖来的野菜清洗干净,交给食堂做饭。午饭时,孩子们围着餐桌,

吃得津津有味。晓云小声对陈砚说:“陈老师,我太奶奶说,她当年教徒弟珠算时,

会在石墙上画算盘。” 陈砚点点头,心里已经盘算着,要尽快再去一次后山。

可天公不作美,没过几天就下起了暴雨,山路变得泥泞不堪,根本无法上山。

陈砚只能在学校里做准备,他画了一张简易的山路图,标记出村民所说的 “安全路线”,

又准备了指南针、干粮和砍柴刀。晓云也没闲着,她从家里带来了太奶奶留下的旧地图,

上面用毛笔标注着 “私塾” 的位置。暴雨下了三天才停,陈砚立刻约晓云一起上山。

两人踩着湿滑的落叶,沿着山路往上爬。晓云拿着旧地图,在前面带路:“太奶奶说,

顺着小溪走,就能看到老槐树,私塾就在老槐树下。”走了大约一个小时,

果然看到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干粗壮,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老槐树旁,

正是之前看到的断墙,经过雨水冲刷,苔藓褪去了不少,露出了更多的砖石。陈砚蹲下身,

仔细观察断墙的缝隙,忽然发现墙角散落着几片碎瓷片,上面有淡淡的云纹,

和算盘、腌菜罐上的纹样极为相似。“陈老师,你看这里!” 晓云指着断墙的一处凹陷,

“好像有字!” 陈砚凑过去一看,凹陷处刻着几个模糊的字,

只能看清 “清婉” 两个字。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这一定是沈清婉留下的痕迹。

正想进一步探查,天空忽然阴沉下来,又开始下雨了。“得赶紧下山,不然山路会封的。

” 陈砚拉着晓云,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断墙,“我们下次再来,一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下山的路上,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晓云紧紧攥着陈砚的手,

小声说:“陈老师,我觉得太奶奶就在这里,她在等我们找到真相。” 陈砚点点头,

心里无比坚定:不管遇到多少困难,他都要解开这个跨越三百年的谜团,

完成沈清婉未竟的心愿。回到学校,陈砚把碎瓷片小心地收进木盒里,

又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断墙的位置和发现的线索。耳边的女声轻轻响起:“谢谢你,景行。

” 他看着窗外的雨帘,握着红木算盘的手更加用力 —— 他知道,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第五章:腌菜罐与布包?太奶奶的旧物线索西递村的腌菜季来得比往年早,

晓云家的灶台前堆着半人高的芥菜,翠绿的菜叶上还沾着晨露。陈砚踩着晨雾去家访时,

晓云母亲正蹲在地上揉菜,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见他来,

连忙直起身:“陈老师怎么来了?是不是晓云在学校闯祸了?”“不是,我来帮您腌菜。

” 陈砚放下帆布包,挽起袖子拿起菜盆,“晓云说您不让她来补课,

要帮着腌菜赶在霜降前完工。我想着,我多搭把手,您就能让晓云下午去上课了。

” 晓云母亲愣了愣,搓了搓沾着盐粒的手:“哪能让陈老师干这粗活?山里腌菜累得很,

您细皮嫩肉的,别磨破了手。”“没事,我在家也帮我娘做过。” 陈砚拿起一棵芥菜,

学着晓云母亲的样子往菜上撒盐,手指刚碰到菜叶,

耳边忽然响起那声清细的女声:“盐要匀,不然菜会坏。” 他动作一顿,

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厨房,晓云母亲正低头揉菜,根本没说话。“陈老师,您怎么了?

” 晓云母亲抬头问。“没什么,” 陈砚定了定神,把幻听归为腌菜时的走神,

“就是觉得这腌菜罐挺特别的,上面的花纹很好看。” 他指了指灶台旁的瓦罐,

罐口一圈如意云纹在晨光下格外清晰,和红木算盘底座的纹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晓云母亲顺着他的手看去,眼神软了下来:“这罐是晓云太奶奶传下来的,

算起来有三百年了。太奶奶当年教私塾时,就用这罐腌菜给学生当佐餐,说山里孩子缺油水,

腌菜能下饭。” 陈砚的心猛地一跳,指尖轻轻抚过罐口的云纹,触感粗糙却温热,

像是还留着沈清婉的温度。“晓云说,阁楼里还有太奶奶的布包?

” 陈砚尽量让语气显得随意。晓云母亲的动作顿了顿,

眼神里多了几分犹豫:“那布包是太奶奶走时带的,里面都是旧物件,怕碰坏了,

一直没敢动。阁楼年久失修,梯子也不稳,上去危险。”“我搭个稳固的梯子上去看看,

就看一眼,看完原封不动放回去。” 陈砚的声音带着恳求,

“说不定能找到太奶奶教珠算的痕迹,我想让孩子们也学学老辈人的珠算方法。

” 晓云母亲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那您小心点,我去把梯子找出来。”阁楼在二楼,

木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积灰的横梁上挂着蛛网。陈砚搭了两把旧木梯,

用绳子捆紧连接处,又在梯脚垫上石头防滑。晓云站在楼下扶着梯子,仰头喊:“陈老师,

太奶奶说布包在最里面的木箱里,您别碰旁边的陶罐,里面装着太奶奶的旧衣裳。

”陈砚爬进阁楼,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他借着从天窗透进来的微光,在杂物堆里翻找,

终于看到一个深青色布包,被压在木箱底层,布面已经褪色,边角磨损得露出棉线。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布包,指尖刚碰到布料,耳边的女声又响了:“小心点,书在里面。

”布包里裹着半本线装珠算书,封面用毛笔写着 “沈氏珠算” 四个字,墨迹虽淡却工整。

书页泛黄发脆,陈砚轻轻翻开,里面画着简易算盘图,旁边标注着 “上二下五,

心手相应” 的口诀,还有几处用红笔修改的痕迹,像是沈清婉当年教学生时的批注。

“找到啦!” 陈砚轻声喊,把布包揣进怀里,慢慢爬下梯子。晓云凑过来要看,

陈砚却把书抱在怀里:“这书太脆弱了,不能随便翻,我得找个干燥的地方存起来,

以后咱们照着上面的口诀学珠算。” 晓云母亲看着书,眼眶红了:“太奶奶要是知道,

肯定高兴,她一辈子都想让更多人学珠算。”当天下午,

陈砚把珠算书放进红木算盘的木盒里,垫上防潮的油纸,又在盒底放了几颗樟脑丸防蛀。

他坐在煤油灯下,一页页翻拍书里的内容,每拍一张都要屏住呼吸,

生怕闪光灯的强光损坏书页。晓云趴在桌边看,忽然指着一张图:“陈老师,

这上面画的算盘,和您的红木算盘一样!”陈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图中的算盘也是 13 档鼓形珠,底座画着如意云纹,只是少了一颗下珠,

旁边写着 “景行所失,待寻”。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景行” 正是先祖的名字,

这颗失珠,难道就是自己算盘上空缺的那一颗?夜里,陈砚把木盒放在枕边,

红木算盘的铜档杆反射着煤油灯的微光。他想起晓云母亲说的话,

沈清婉用腌菜罐给学生装菜,用珠算书教孩子算数,三百年前的她,

一定也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守着这间山村学校,盼着孩子们能通过知识走出大山。

耳边的女声轻轻响起:“快找到它了,景行。” 这次,陈砚没有惊讶,

只是轻声回应:“我会的。

”第六章:云纹刻字?幻听里的 “找珠” 指令连续几天的晴天让西递村的雾气散了些,

陈砚趁着课间,把红木算盘摆在教室门口的石桌上,想仔细看看底座的云纹。

阳光透过竹林洒在算盘上,鼓形珠泛着温润的光,底座的云纹里似乎藏着细微的刻痕,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陈老师,您在看什么?” 建军凑过来,

手里还攥着早上没吃完的红薯,“这算盘上的花纹,和我娘陪嫁的木箱上的一样。

” 陈砚指着云纹里的刻痕:“你看这里,是不是有字?” 建军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摇了摇头:“太细了,看不清楚,要是有放大镜就好了。”放大镜成了难题。

村里的供销社早就没货了,镇里的商店说要等下个月才能进货。陈砚抱着算盘去问王大爷,

老人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也只认出一个 “清” 字:“这刻字像是用细刀刻的,

年代久了,都快磨平了。以前听老辈人说,私塾先生喜欢在物件上刻字留念,

说不定是沈先生刻的。”为了看清刻字,陈砚试着用井水浸湿算盘底座,让木纹膨胀,

刻痕变得更清晰。他用毛笔蘸了点淡墨,轻轻涂在刻痕处,再用宣纸拓印,

纸上终于显出几个模糊的字迹:“清婉赠…… 千秋”。中间的字被磨损得厉害,

只能看到 “景” 字的半边。“清婉赠景……” 陈砚反复念着,心里越发确定,

这是沈清婉送给陈景行的算盘。他把拓片贴在笔记本上,

旁边画着腌菜罐的云纹和珠算书里的算盘图,三个物件的线索终于拧成了一股绳。

可 “找珠” 的指令还在耳边萦绕,那颗丢失的算盘珠,到底在哪里?

夜里的幻听变得更频繁了,有时陈砚刚躺下,还没碰到算盘,

就会听见 “珠在墙里” 的声音。他起身点亮煤油灯,握着算盘在屋里踱步,

算珠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却怎么也找不到幻听里的 “墙”。

屋顶的漏雨又开始了,水珠滴在搪瓷盆里,叮咚声混着幻听,让他整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上课,陈砚的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讲着珠算口诀就走了神。晓云发现他不对劲,

课间递来一杯热水:“陈老师,您是不是没睡好?我娘说山里潮气重,喝杯姜茶能安神。

” 陈砚接过杯子,心里暖了暖:“没事,就是在想太奶奶的算盘珠到底在哪。

”“太奶奶说过,她教徒弟珠算时,会在私塾的墙上画算盘。” 晓云忽然说,

“说不定珠子掉在墙缝里了?上次我们去青龙山,断墙上不是有凹陷吗?” 陈砚眼前一亮,

之前去青龙山只看到断墙和碎瓷片,没仔细检查墙缝。他立刻决定,周末再去一次青龙山,

一定要找到那颗丢失的算盘珠。可还没等周末到,

县教育局的通知就来了 —— 下周要检查教学设备,要求每个学生都有珠算教具,

否则要扣分。西递小学只有陈砚这一把红木算盘,根本不够用。

老周急得直搓手:“村里没木材,去镇里买也来不及,这可怎么办?”“咱们自己做!

” 陈砚拍板,发动学生从家里带硬纸板、树枝和棉线。他在硬纸板上画好算盘档位,

让学生用树枝当档杆,棉线串着纽扣当算珠,

还在每个 “算盘” 上写清 “个、十、百” 位,方便孩子们辨认。村民们也来帮忙,

有的送来了旧木板,有的帮着裁剪纸板,教室里热闹得像过节。检查前一天,

陈砚带着学生练习拨珠,孩子们拿着自制的纸板算盘,念口诀的声音震得窗户纸都在响。

晓云的 “算盘” 最精致,她用红墨水把纽扣涂成红色,

像极了红木算盘的珠子:“陈老师,要是太奶奶看到我们这么认真学珠算,肯定会高兴的。

” 陈砚点点头,看着孩子们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不管能不能找到算盘珠,

沈清婉的珠算精神,已经在这些孩子身上延续了。夜里,陈砚把拓片和珠算书放进木盒,

红木算盘摆在旁边。幻听又出现了,这次格外清晰:“青龙山,断墙里。

” 他摸着算盘空缺的档位,心里默念:沈先生,我一定会找到珠子,

完成您和景行先祖的心愿。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缝照进来,在算盘上洒下一片银辉,

像是在回应他的承诺。

第七章:旱灾与挖井?生存危机下的师生同心入冬后的西递村没下过一场透雨,

村里的水井水位一天比一天低,最后只剩下井底一汪浑浊的泥水。陈砚早上起来挑水,

桶刚放进井里就碰到底,只能一勺勺舀水,半天才舀满一桶。晓云背着书包路过,

看到他吃力的样子,放下书包就来帮忙:“陈老师,我帮您舀,我力气大。”“不用,

你快去上课,别耽误了早读。” 陈砚把她往学校方向推,“今天要教新的珠算口诀,

可不能迟到。” 晓云却不肯走:“井里没水了,我们以后喝什么呀?我娘说,

后山的小溪也快干了,再不下雨,连菜都种不了了。”旱灾的影响很快蔓延到学校。

食堂里的糙米只够吃一周,蔬菜早就断了,孩子们只能就着腌菜喝稀粥。

有的学生因为没水洗脸,脸上沾着泥垢;有的因为口渴,上课总走神。陈砚看着心疼,

召集老周和几个村民开会:“咱们得挖口新井,不然孩子们连水都喝不上了。

”老周叹了口气:“村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谁有力气挖井?

而且挖井要找水源,山里的地下水不好找,万一挖不出水,白费劲。

” 陈砚却不放弃:“我带头挖,孩子们能帮忙递土,村民们有力气的搭把手,

总能挖出水来。”第二天一早,陈砚带着铁锹和锄头,在学校后面的空地上选了个位置。

孩子们拿着小铲子和竹筐,围着井口叽叽喳喳。晓云带来了家里的水壶,

给大家递水喝;建军力气大,负责把挖出来的土装进筐里,扛到远处倒掉。陈砚跳进井坑,

一铁锹一铁锹地挖,泥土溅得满身都是,手掌很快磨出了水泡,却没停下。“陈老师,

歇会儿吧,您都挖了两个小时了。” 老周递来毛巾,“我来替您挖会儿。

” 陈砚擦了擦汗,摇摇头:“没事,我年轻,力气大。早点挖出水,

孩子们就能喝上干净水了。” 他刚说完,脚下忽然传来 “咕咚” 一声,

铁锹碰到了硬物,挖出来一看,是块带着青苔的石头,

上面刻着模糊的数字 ——“1645”。“这石头怎么会在这里?” 老周凑过来看,

“像是老井的井沿石,说不定这里以前有口老井!” 陈砚心里一动,

1645 年正是沈清婉生活的年代,难道这口老井是当年私塾用的井?

他连忙加快挖掘速度,挖了没一会儿,就看到湿润的泥土,再往下挖,竟渗出了水珠。

“出水了!出水了!” 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井口拍手。陈砚却没高兴多久,

天空忽然阴沉下来,刮起了大风,没一会儿就下起了暴雨。雨水灌进井坑,很快积了半坑水。

“快上来!别被淹了!” 老周大喊着扔下来绳子,陈砚抓着绳子往上爬,刚爬出来,

井坑就塌了半边。“可惜了,刚看到水就塌了。” 建军耷拉着脑袋说。

陈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至少我们知道这里有水源,等雨停了,我们重新挖,

这次把井壁加固好,肯定能挖出水来。” 他看着暴雨中的井口,

忽然想起之前去青龙山看到的断墙,那块刻着 “1645” 的石头,

说不定就是从私塾遗址冲过来的。暴雨下了三天才停,山路变得泥泞不堪。陈砚趁着雨停,

带着晓云去青龙山查看断墙。两人踩着湿滑的落叶往上爬,

晓云忽然指着路边的泥坑:“陈老师,你看那是什么?” 泥坑里埋着半块碎瓷片,

上面有淡淡的云纹,和腌菜罐、算盘上的纹样一模一样。“这是私塾的瓷片!

” 陈砚蹲下身,小心地把瓷片挖出来,用清水冲洗干净,

“说不定沈太奶奶当年用的就是这种瓷碗,给学生盛饭用的。” 晓云摸着瓷片,

小声说:“太奶奶说,她当年带学生逃难时,就是沿着这条山路走的,还丢了好多东西。

”断墙经过暴雨冲刷,苔藓褪了不少,露出更多砖石。陈砚在墙缝里仔细寻找,

忽然摸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半块银簪,簪头刻着一朵梅花,

和梦里沈清婉鬓边的银簪一模一样。他把银簪递给晓云:“这肯定是你太奶奶的,

你看这梅花,多精致。” 晓云握着银簪,眼泪掉了下来:“太奶奶终于等到我们了。

”回到学校,陈砚把银簪和碎瓷片放进木盒,和红木算盘、珠算书放在一起。夜里,

他梦见沈清婉站在老井旁,笑着对他说:“水会有的,书也会有的,孩子们会好好学珠算的。

” 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亮了,他摸了摸枕边的算盘,空缺的档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知道,找到那颗丢失的算盘珠,就差最后一步了。

第八章:学校合并危机?学生人数的紧急补位县教育局的通知像一块石头,

砸在西递村小学的上空 —— 因为学生太少,西递小学要和邻村的小学合并,下学期起,

孩子们要走五公里山路去邻村上学。消息传来时,陈砚正在给孩子们上珠算课,

老周匆匆跑进来,把通知塞给他,脸色苍白:“陈老师,这可怎么办?孩子们这么小,

走五公里山路太危险了,尤其是冬天,路面结冰,很容易摔跤。

”陈砚握着通知的手微微发抖,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他看着教室里的孩子们,晓云正在认真地拨弄算盘,建军在帮同桌纠正口诀,

最小的那个孩子还在数着算珠,眼里满是好奇。他不能让这些孩子因为合并,

就失去上学的机会。“我去教育局求情,一定要保住学校。” 陈砚把通知折好放进兜里,

“不过教育局说要学生人数达标才能保留,咱们现在只有 12 个学生,

至少要再找 3 个适龄孩子来上学。” 老周叹了口气:“村里的适龄孩子还有三个,

可他们的家长都想让孩子在家放牛,说读书没用。”当天下午,陈砚就背着帆布包,

去走访那三个孩子的家。第一个孩子叫王小虎,家里养着十几头牛,

小虎正牵着牛在山坡上吃草,看到陈砚来,转身就跑。小虎母亲坐在门槛上织毛衣,见他来,

头也不抬:“陈老师别来了,小虎要帮家里放牛,哪有时间读书?再说,

读了书还不是要回山里放牛,没用。”“大嫂,读书不是没用,

是能让小虎以后有选择的机会。” 陈砚坐在她旁边,掏出红木算盘,“您看,学会珠算,

小虎能帮家里算牛的价钱,卖牛时不会被人坑;还能教其他孩子珠算,以后说不定能当老师。

您不想让小虎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吗?”小虎母亲沉默了,手里的毛线针停在半空。

陈砚又说:“我可以每天下午帮您放牛,让小虎来上学,要是他考试不及格,

您再让他回家放牛也不迟。” 小虎从门后探出头,眼里满是渴望。

小虎母亲终于点头:“那我就信陈老师一次,要是小虎学不好,我可不会再让他去了。

”接下来的两个孩子,

陈砚用同样的方法说服了家长 —— 帮着干农活、辅导孩子功课、承诺保证成绩。三天后,

三个孩子都背着书包来上学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了不少。

可教育局又提出新的要求:需要村里提供经济证明,证明能维持学校的运营,

否则就算人数达标,也要合并。西递村穷,没有集体经济,根本拿不出经济证明。

陈砚看着老周愁眉苦脸的样子,忽然想起之前收到的师范大学捐赠的消息,

他连忙写了封求助信,寄给母校,希望能得到教具和资金支持。同时,

他发动村民捐赠旧桌椅和书籍,村民们纷纷响应,有的送来了家里的旧木桌,

有的拿来了孩子读过的课本,还有的捐了粮食,堆满了学校的储藏室。

陈砚把村民的捐赠清单整理好,附上学生的成绩表和学校的发展计划,一起送到教育局。

接待他的工作人员翻看着清单,

又看了看成绩表 —— 孩子们的平均分从 45 分提到了 78 分,

珠算口诀的掌握率达到了 100%。工作人员叹了口气:“陈老师,您对孩子们是真上心。

不过合并是县里的规定,我只能帮您申请暂缓合并,再考察一个月,

要是能再吸引几个邻村的孩子来上学,或许能保住学校。”为了吸引邻村的孩子,

陈砚办了个珠算兴趣班,每天下午放学后教孩子们珠算,

还准备了小奖品 —— 用红木边角料做的小算盘。邻村有两个孩子听说后,吵着要来上课,

可他们的家长担心路远,不同意。陈砚就每天下午送他们回家,早上再去接,还和家长约定,

每周反馈一次孩子的学习情况。一个月后,教育局的考察组来学校时,

看到的是满教室的孩子在认真学珠算,墙上贴着孩子们的珠算作业和获奖证书,

储藏室里堆满了捐赠的物资。考察组的组长握着陈砚的手说:“陈老师,

您用行动证明了这所学校的价值,我们决定保留西递小学,还会给你们拨一笔经费,

改善办学条件。”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陈砚又蹦又跳。晓云拉着他的手:“陈老师,

我们不用去邻村上学了!太奶奶肯定很高兴,她的私塾终于保住了。

” 陈砚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又摸了摸怀里的红木算盘,耳边的女声轻轻响起:“谢谢你,

景行,孩子们有学上了。”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保住了一所学校,

更是保住了沈清婉三百年前的心愿,保住了山里孩子的未来。

第九章:断墙珠影?冰雹中的关键发现西递村的初冬,风裹着碎雪粒刮在脸上,

像小针扎似的疼。青龙山的竹林裹着层薄霜,竹枝被冻得发脆,踩上去 “咯吱” 响,

惊起枝头栖着的麻雀。陈砚背着帆布包,里面的砍柴刀、指南针裹在厚布里,

干粮是晓云母亲早上刚烙的玉米饼;晓云走在前面,手里攥着太奶奶留下的旧地图,

指尖冻得发紫,却把地图按得紧紧的,边角被体温焐出浅痕:“陈老师,

太奶奶说老槐树旁的断墙有道暗缝,

珠子说不定就卡在里面 —— 她临终前还攥着我的手说,‘珠在墙里,等景行来’。

”两人顺着上次的山路往上爬,积雪没到脚踝,晓云忽然停在一片齐腰的枯草前,

指着地面:“就是这里!你看草下面,有块石头凸出来了!” 陈砚蹲下身,

掏出砍柴刀小心割掉枯草,半埋在土里的青石碑慢慢露出来,

碑上 “沈氏私塾” 四个字被风雨啃得模糊,却仍能看出刻字时的工整 —— 横平竖直,

像极了珠算口诀里的规矩。“这就是太奶奶的私塾!” 晓云的声音发颤,伸手去摸石碑,

指尖蹭过碑上的刻痕,“我小时候听太奶奶讲,这碑是她三十岁那年立的,

说要让山里的娃知道,这里能读书、能学珠算。” 陈砚掏出相机,镜头里的石碑映着雪光,

他又顺着石碑往竹林深处走,没走几步就看见那棵老槐树 —— 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

裂痕里嵌着几片枯了的竹叶,断墙就倚在树旁,墙缝里长着几株冻得发蔫的枯草。

“咱们从墙根找起,轻点儿动。” 陈砚拿出小铲子,铲头贴着墙根的冻土慢慢挖,

生怕碰坏可能藏在里面的木珠。晓云趴在墙缝前,用冻得发红的手指抠着松动的土块,

忽然抬头:“陈老师,你听!里面有响声!” 陈砚连忙凑过去,耳朵贴在墙上,

果然听见细微的 “沙沙” 声,像木珠在干燥的土缝里轻轻滚动。他掏出砍柴刀,

用刀背轻轻撬动墙缝里的石块 —— 土坯墙年久失修,外层的泥块一碰就掉,

稍不注意整面墙都可能塌。石块松动的瞬间,陈砚屏住呼吸,伸手进去摸索,

指尖刚触到光滑的硬物,心就猛地一跳:是木珠!他慢慢将东西掏出来,

掌心躺着半块暗红色的木珠,鼓形的轮廓、表面细腻的纹路,和红木算盘上的珠子一模一样,

切口处还留着铜档杆划过的浅痕,像道没愈合的疤。“找到啦!真的找到啦!

” 晓云蹦起来,雪沫子从她的棉鞋上溅起来,“和陈老师的算盘珠一模一样!

” 陈砚握着木珠,指尖传来红木特有的温润,仿佛三百年的时光都凝在这半块木头上,

耳边忽然响起清细的女声,软乎乎的像山涧的泉水:“终于找到你了,景行。

” 他抬头看向老槐树,雪光透过枝叶洒在断墙上,像是沈清婉站在那里,笑着点头。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暗下来,乌云像墨汁似的往一块儿聚,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

疼得人睁不开眼。“要下冰雹了!咱们得赶紧下山!” 陈砚把木珠塞进贴身的棉袄口袋,

拉着晓云就往山下跑。刚跑出竹林,豆大的冰雹就砸了下来,

打在头顶的草帽上 “噼啪” 响,像炸开的豆子。陈砚连忙脱下外套裹住晓云,

自己则用胳膊护着胸口 —— 那里藏着木珠,是沈清婉找了一辈子的念想。

山路被雪水浸得湿滑,晓云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旁边的土沟倒去,

陈砚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棉袄领,两人一起跌坐在雪地里,冰雹砸在背上又冷又疼。“陈老师,

你的手流血了!” 晓云指着陈砚的手背,一道被树枝划开的口子正渗着血,

混着血水往下淌。陈砚却没在意,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口袋:“珠子没丢就好,咱们快走吧,

晚了山路该结冰了。”两人互相搀扶着往下走,冰雹渐渐变小,却下起了冻雨,

山路很快结了层薄冰,每走一步都要先试探着踩稳。快到村口时,远远看见老周举着伞跑来,

伞沿上积着雪:“你们可算回来了!村里的人都在村口等,下这么大的冰雹,

万一出点事可咋整?” 陈砚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木珠,雪粒还沾在上面:“老周,你看,

我们找到沈清婉太奶奶说的算盘珠了!”回到学校,陈砚立刻从木盒里拿出红木算盘,

将半块木珠往空缺的档位上放 —— 严丝合缝,像是这颗珠子从来没离开过。

老周凑过来看,手指轻轻碰了碰算珠:“真是神了!三百年了,还能凑在一起,

这就是缘分啊!” 晓云摸着算盘,眼泪掉在算珠上,

又赶紧用袖子擦掉:“太奶奶要是知道,肯定会高兴的,她找这颗珠子找了一辈子,

到死都惦记着。”夜里,陈砚把完整的算盘放在桌上,煤油灯的光映在算珠上,

泛着柔和的光。他翻开笔记本,笔尖划过纸页:“今日于青龙山沈氏私塾断墙中,

寻得半块红木算盘珠,与祖传算盘合璧。” 耳边的女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提醒或指令,而是像在说悄悄话:“当年兵荒马乱,我带着学生往山里逃,

景行的算盘珠掉在断墙里,我回去找了三回,都没找到。后来我染了风寒,

死在青龙山的山洞里,临死前还想着,要是能把珠子还给景行就好了。谢谢你,

帮我了了这个心愿。” 陈砚轻声回应:“沈先生,您放心,我会把您的珠算教给更多孩子,

让他们知道,山里的娃也能读书、也能学本事。

”第十章:算盘合璧?老槐树下的无声对话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陈砚就揣着红木算盘和半块木珠,往邻村的木工房走。雪后的山路结着冰,

他踩着村民撒的草木灰,走得小心翼翼。木工李师傅的铺子在邻村的村口,

门帘上挂着厚厚的棉絮,掀开门帘就看见满屋子的木头味 —— 松木的清香、橡木的厚重,

还有老红木特有的沉香味。李师傅正坐在刨子前刨一块松木,手里的刨子包着浆红色的木柄,

是用了大半辈子的老物件。他接过算盘和木珠,放在窗边的木桌上,又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

对着阳光仔细看:“这是老红木,至少有三百年了,你看这纹路,是顺纹的,还有这包浆,

是常年用手摸出来的,不是后人用蜡涂的。” 他又用刨子轻轻刮了点木屑,

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半块珠子和算盘是同一块料,错不了 —— 你看珠子上的铜档痕,

和算盘上的档位正好对得上,肯定是原配。”“真的是三百年前的那颗?

” 陈砚的声音有些激动,手指轻轻碰了碰算盘上的木珠。李师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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