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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嫡妹抢我机缘?我夺她气运!》中的人物佚名佚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要讲礼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恶毒嫡妹抢我机缘?我夺她气运!》内容概括:主角要讲礼貌在古代言情小说《恶毒嫡妹抢我机缘?我夺她气运!》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要讲礼貌”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3:14: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恶毒嫡妹抢我机缘?我夺她气运!
“辛芷,这玉佩你从哪得的?”我盯着她腰间晃荡的羊脂白玉佩,声音压得死紧。辛芷,
我名义上的嫡妹,正对着菱花镜比划一对新得的赤金镶宝耳坠。闻言,她指尖顿了顿,
随即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那笑声像带着钩子,刺得人耳朵疼。“哦?姐姐说这个啊?
”她慢悠悠转过身,指尖捻起那块温润的玉佩,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玉佩水头极好,
雕着缠枝莲纹,在窗格透进来的光下,流淌着内敛又尊贵的光泽。“自然是太子殿下赏的。
殿下说,此物与我甚是相配。”她下巴微扬,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轻蔑,“说起来,
姐姐莫不是忘了?前几日在祖母那儿,你失手摔碎的那块顽石……”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那块“顽石”,是我生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一块灰扑扑、不起眼的石头。三天前,在祖母院里,辛芷硬拉着我赏玩她新得的什么宝贝,
混乱中,她“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手里的石头脱手飞出,
正正砸在她脚边一块突兀凸起的太湖石上,四分五裂。当时她哭得梨花带雨,连声自责,
祖母也只当我是毛手毛脚,训斥了几句。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摔碎的哪里是石头?
分明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机缘!前世,直到家破人亡、我被发卖为奴,
在肮脏的马厩里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从两个嚼舌根的嬷嬷嘴里拼凑出真相。
辛芷早就盯上了那块玉佩,不,是盯上了玉佩代表的“机缘”。我那早逝的生母,身份成谜,
只留下这块石头,说是紧要关头能救命。前世,辛芷借故弄碎它,
拿走了内里藏着的这块真正的羊脂白玉佩。就是靠着这块玉佩,她得了太子青眼,
一步步爬上高位,最终将我踩进泥里,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姐姐怎么不说话?
”辛芷凑近了些,身上浓郁的熏香直往我鼻子里钻,“莫不是……嫉妒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也对,太子殿下那样的龙章凤姿,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肖想的。
喏,下月十五,殿下要在府中设宴,请了京中有名的闺秀。祖母说了,让我好好准备,
到时献舞一曲,定能……”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前世,就是这场宴会!
辛芷凭借玉佩得了太子另眼相看,又以一曲惊艳的“霓裳羽衣舞”名动京城,
彻底奠定了她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顺利与太子定下婚约。而那支舞……我死死掐住掌心,
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那支舞,是我娘生前所创,只教了我一人。前世,
辛芷不知从哪里得了舞谱,据为己有,还诬陷我偷学!嫉妒?
我看着她那张精心描画、写满势在必得的脸,心底那点残存的、属于前世的懦弱和恐惧,
被一股更灼热的洪流彻底冲垮。辛芷,你抢走的,我会一样一样拿回来。你引以为傲的,
我会亲手撕碎。你倚仗的所谓气运……呵。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触感,
毫无征兆地在我指尖蔓延开。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我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掌心似乎残留着刚才触碰她玉佩时,那丝微不可查的凉意。前世咽气前,除了恨,
还有一段极其古怪的口诀涌入脑海,当时只当是濒死的幻觉。此刻,
那口诀却清晰得如同烙印——那是关于如何夺取他人气运的禁术!
一丝极细微、仿佛错觉般的灰气,从辛芷头顶悄然逸出,又瞬间消失无踪。与此同时,
我指尖那股冰凉感更深了一分,像浸入了寒泉。成了?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妹妹说笑了,”我抬起眼,脸上扯出一个与她如出一辙的温婉笑容,声音却没什么温度,
“太子设宴,自然是妹妹大展才华的好机会。姐姐……拭目以待。
” 我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辛芷显然没听懂我话里的深意,只当我是强颜欢笑,
得意地哼了一声,扭着腰肢又去摆弄她的首饰了。镜子里映出她志得意满的脸,
和站在阴影里、眼神幽深如古井的我。日子平静地滑向下月十五。辛芷愈发忙碌,
整日关在闺房里练舞,偶尔出来,下巴也抬得更高,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脚下的尘埃。
府里的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对辛芷那边越发殷勤,连带着我院里的份例都开始克扣拖延。
我全不在意。所有空闲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做两件事。第一件,
是回忆前世所有重要事件的时间节点、关键人物,以及辛芷每一次“机缘巧合”的得意时刻,
将其一一记在脑中。第二件,则是反复练习那夺取气运的禁术。这术法邪门得很,每次施展,
都像在抽干我的精神,指尖那诡异的冰凉感也一次比一次清晰、持久。但我能感觉到,
辛芷身上那种无形的、令人厌恶的“顺遂感”,正在一丝丝减弱。很慢,但确实在流失。
有时,我会“不经意”地路过辛芷的院子,或者在她来给祖母请安时,“恰好”也在场。
每一次靠近,每一次不经意的指尖相触,那冰冷的感觉都会加深一分。她毫无所觉,
依旧沉浸在自己即将一飞冲天的美梦里。宴会前五天,机会终于来了。
祖母唤我和辛芷去她院里挑选赴宴的衣料。辛芷自然是挑最华丽的那匹云锦,祖母笑着应允。
轮到我时,只剩几匹素色料子。“祖母,”辛芷抱着那匹流光溢彩的云锦,娇声道,
“姐姐穿素净些也好,免得……抢了风头。”她掩唇轻笑,话里的刺毫不掩饰。
祖母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我抢先一步,温顺地行礼:“妹妹说得是,孙女省得。
”我主动上前,状似欣赏辛芷手里的云锦,手指“不小心”拂过她的手背。指尖冰凉刺骨!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辛芷毫无所觉,只是嫌恶地缩了缩手。我清晰地“看”到,
一股比之前更粗壮些的灰气,从她眉心窜出,瞬间没入我指尖。一股暖意,极其微弱,
几乎难以察觉,却在冰冷的指尖下悄然滋生。那一瞬,我脑中嗡地一声,
无数破碎的信息碎片涌入。不是记忆,更像是一种模糊的预感或指引——城南,济世堂,
沈砚。一个名字,一个地点,突兀地烙在意识里。济世堂?沈砚?
前世我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辛芷也从未提过。城南那片鱼龙混杂,
辛芷这种自诩高贵的人向来不屑踏足。这预感……是气运指引?第二天,
我借口去城外法华寺为祖母祈福,支开了身边仅剩的、还算忠心的丫鬟春桃。独自一人,
换了身最不起眼的粗布衣裳,蒙了面纱,悄悄摸到了城南。济世堂的招牌很旧,
木头都有些开裂了。铺面不大,挤在一排米铺、杂货铺中间,门可罗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坐在柜台后,
正低头翻着一本泛黄的账簿,侧脸线条干净利落。他眉头微蹙,看着账簿的眼神带着点烦闷。
沈砚?就是他?我刚在门口站定,还没想好如何开口,
一个穿着体面管事模样的人带着两个小厮,大摇大摆地闯进了济世堂。
管事把一纸文书“啪”地拍在柜台上,声音洪亮:“沈老板,你这铺子,到底兑是不兑?
东家仁厚,价钱可给得够意思了!再拖下去,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沈砚抬起头,
神色平静,眼神却像淬了冰。“王管事,请回吧。这铺子是祖产,不兑。”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祖产?”王管事嗤笑一声,三角眼上下打量着这寒酸的小铺,
“守着这破瓦寒窑,沈老板是想喝西北风啊?东家说了,最后三天!三天后,要么拿钱走人,
要么……哼!”他威胁地哼了一声,带着人扬长而去。铺子里只剩下我和沈砚。
他揉了揉眉心,疲惫地叹了口气,这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我,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姑娘是要抓药?”他敛去眉间的郁色,问道,
态度还算温和。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目光落在柜台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里堆着一些处理好的、品相不太好的药材,
其中混杂着几根灰褐色、带着细密根须的干枯草茎——前胡。前世我在辛芷后来如日中天时,
曾无意中听她提过一句,说早年有个姓沈的药商走了狗屎运,
靠着一味没人要的“枯草根”发了大财,献给了贵人治好了痼疾,从此平步青云。
她当时语气轻蔑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嫉妒。那所谓的“枯草根”,似乎就是前胡?
而辛芷口中那个“贵人”,正是如今权倾朝野、却深为咳疾所苦的……瑞亲王!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气运指引,竟是真的!辛芷前世错过了这步登天的梯子,
因为那时的她,早已是太子心尖上的人,自然看不上城南小药铺的“枯草根”。而我,
却循着从她那里夺来的一线气运,站在了这里!“沈老板,”我开口,
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哑,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并非抓药。想同沈老板谈一桩生意。
”我的目光直直落在那堆前胡上,“这些‘枯草根’,沈老板作价几何?我全要了。
”沈砚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姑娘说的是……前胡?
”他显然不认为这东西能做什么大生意,“此物虽能入药,但品相不佳,且并非奇缺之物,
寻常药铺皆有,价贱得很。姑娘要它何用?”他语气带着探究和不解。
“沈老板不必管我用处。”我走近一步,压低声音,“我只问,这些,
连同沈老板日后能收到的所有品相好的前胡,我都要。价钱,好商量。但有个条件——此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沈老板可能保证?”沈砚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像鹰隼一样审视着我。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来历不明的女子,要大量收购这不起眼的前胡,
还要求保密?这太反常了。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济世堂濒临绝境,
这突如其来的古怪生意,是陷阱?还是……转机?“姑娘,”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在下沈砚,祖上三代行医,这铺子是祖业,绝不能丢。姑娘若诚心做生意,
沈某自然以诚相待。但姑娘也需给沈某一个……信你的理由。”他目光坦荡,
带着读书人的清正,却也透着商人的精明和谨慎。
我看着他眼中深藏的忧虑和那份坚守祖业的决心,心中稍定。至少,此人并非奸猾之徒。
赌一把!我抬手,从随身携带的粗布小包里,摸出一小锭银子,约莫五两,放在柜台上。
这是我目前能拿出的全部积蓄,还是偷偷典当了母亲留下的一支旧银簪换来的。“这是定金。
”我说,迎着他审视的目光,“理由,我现在给不了。但我能告诉沈老板,这东西,
很快就不‘贱’了。抓住这个机会,济世堂不仅能保住,或许还能更上一层楼。
沈老板只需信我这一次。”我指了指那堆前胡,“三日内,第一批货,品相最好的,
送到这个地址。”我快速报出了城外法华寺后山一个废弃柴房的位置,“钱货两清。后续,
我们再议。若沈老板觉得不妥,定金留下,当我没来过。”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沈砚看着柜台上那锭小小的银子,又看看那堆无人问津的前胡,
再望向门口那女子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陷入了长久的沉思。片刻,他猛地抓起那锭银子,
紧紧攥在手心,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眼神中,挣扎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离开济世堂,我一路疾行,心快要跳出嗓子眼。赌对了!
沈砚眼中的决断我看得清楚。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辛芷在太子宴会上的“一鸣惊人”,
等待瑞亲王咳疾爆发的消息,等待……那堆“枯草根”身价百倍的时刻!太子府宴,
如约而至。侯府门口车水马龙,香风鬓影。辛芷穿着一身用那匹华丽云锦裁制的舞衣,
流云般的裙裾缀满细碎的珍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娇艳如春日海棠。她昂着头,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在众人簇拥和艳羡的目光中,袅袅娜娜地上了马车。
我则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水蓝色襦裙,跟在后面,如同一个不起眼的影子。
宴席设在太子府的花园水榭。丝竹悠扬,觥筹交错。太子萧宸坐在主位,一身杏黄常服,
面容俊朗,气质尊贵,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疲惫?他偶尔咳嗽两声,
声音压抑。席间众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投向即将献舞的辛芷。终于,
在一阵悠扬的乐声铺垫后,辛芷款款起身。她莲步轻移,走到水榭中央开阔的平台上,
朝着太子盈盈一拜,声音娇脆:“臣女辛芷,愿献舞一曲‘霓裳羽衣’,
为殿下及诸位贵人助兴。”霓裳羽衣!席间响起几声低低的惊叹。这舞早已失传,
只在古籍中留下零星记载,难度极高,非绝顶舞者不可驾驭。辛芷竟会跳?
连太子萧宸眼中都掠过一丝惊讶和兴味。乐声一变,陡然空灵高远。辛芷翩然起舞。
身姿摇曳,长袖翻飞,裙裾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道炫目的流光。旋转,跳跃,
下腰……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配合着那身华丽的舞衣,确实美得惊心动魄。
席间赞叹声渐起。“辛家二小姐果然名不虚传!”“此舞只应天上有啊!
”“看来太子妃之位……”辛芷听着这些赞誉,舞姿愈发舒展得意,眼波流转间,
尽是对太子殿下的倾慕和对未来的志在必得。她跳得投入,浑然忘我。我坐在角落,
冷眼旁观。舞是好舞,衣是好衣。可惜,舞是我娘的,衣是祖母库房里最好的料子做的。
她偷来的东西,终究带着贼的腥气。我指尖微动,
那股熟悉的、只有我能感觉到的冰凉气息悄然弥漫。这一次,
目标明确——那件华丽舞衣的某个受力点!乐声渐入高潮,辛芷一个华丽的连续旋身,
长袖如流云般展开,珍珠折射着璀璨的灯火,炫人眼目。
就在她旋至最快、裙摆飞扬到最高点的那一刻!“嘶啦——!
”一声极其清晰、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盖过了悠扬的乐声!时间仿佛凝固了。
辛芷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冻结,转而化为极度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身上那件流光溢彩的云锦舞衣,从腋下到腰侧,豁开了一道足有一尺长的巨大口子!
露出了里面浅色的中衣!更糟糕的是,由于旋身的巨大惯性,
那道口子还在瞬间被撕裂得更大!珍珠噼里啪啦地崩落,滚了一地。整个水榭,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目光,从惊艳到错愕,再到震惊和……难以抑制的鄙夷与窃笑。
堂堂侯府嫡女,竟在太子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衣衫破裂,仪态尽失!“啊——!
”辛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蹲下身,双手死死抱住裂开的部位,脸色惨白如纸,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二妹妹!”我“惊呼”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立刻起身,
脱下自己的外衫,快步上前,裹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搂住,遮住那狼狈的裂口。“殿下恕罪!
祖母恕罪!二妹妹她……她定是练舞太过辛苦,一时不慎……”我语带哽咽,
满是“心疼”和“维护”。太子萧宸脸色阴沉,方才眼中的兴味早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冰冷和被打扰的不悦。他挥了挥手,声音冷淡:“来人,送辛二小姐下去更衣休息。
” 语气里再无半分之前的欣赏。几个宫女连忙上前,
半扶半架地把失魂落魄、羞愤欲死的辛芷带了下去。席间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原本投向辛芷的惊艳目光,此刻都变成了无声的嘲笑和幸灾乐祸。精心准备的献舞,
成了天大的笑话。我低着头,扶着浑身瘫软的辛芷离开,垂下的眼眸里,一片冰寒。这,
只是开始。霓裳羽衣?辛芷,你偷来的东西,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辛芷病了。
不是装的,是真病了。羞愤交加,加上宴会上受了风,回去就发起了高烧,满嘴胡话,
一会儿喊着“我没偷”,一会儿又哭叫着“别看我”。侯府上下乱成一团。祖母心疼嫡孙女,
守在床边唉声叹气,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迁怒,仿佛是我没照顾好辛芷。我乐得清闲,
正好避开府里的乌烟瘴气。每天只专心做两件事:去小佛堂“静心”,以及,
去城外废弃柴房接收沈砚送来的第一批前胡。沈砚果然没让我失望。三天后,
第一批晒干、品相极好的前胡,足有十斤,被仔细地装在麻袋里,放在了柴房角落。旁边,
放着一张简单的货单和价钱。价钱很公道。我留下足额银钱,又写了一张新的字条,
要求加大收购量,品相要求更高,并预付了下一批的定金。
就在辛芷缠绵病榻、府里一片愁云惨雾的第五天,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如同惊雷般传遍了京城:权倾朝野的瑞亲王殿下,沉疴多年的咳疾,
突然在早朝时剧烈发作!咳得撕心裂肺,最后竟至咳血昏厥!
太医院所有当值太医都被召入王府,束手无策。王府甚至张榜悬赏,求民间奇方!
整个京城为之震动。瑞亲王可是陛下的亲弟弟,手握重兵,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他一倒,
朝堂局势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我得到消息时,正在小佛堂“诵经”。春桃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脸色煞白:“大小姐!大、大事不好了!瑞亲王……”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听来的消息说了。
我捻着佛珠的手指猛地一顿,心跳如擂鼓。来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立刻起身。“春桃,
更衣!我要出府!”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出府?大小姐,
这……这时候外面乱得很,而且……”春桃满脸担忧,想劝阻。“快!”我打断她,
眼神凌厉,“别问!快去!”换上最不起眼的衣服,再次蒙上面纱,
我几乎是跑着冲出了侯府后门。雇了辆最破的骡车,直奔城南济世堂。济世堂门口,
一反往日的冷清。几个穿着王府侍卫服饰的人正焦急地围着沈砚。沈砚站在柜台后,
脸色也有些发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隐隐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沈老板!
你前日说的那味药,当真有奇效?”为首的侍卫头领急声问道,额角都是汗。“军爷莫急,
”沈砚尽力维持着镇定,声音却微微发颤,“古籍所载,此药配伍得宜,
对肺经痼疾确有奇效。只是……”他顿了顿,面露难色,“此药‘前胡’,
需得品相上佳者方有效力。寻常品相,恐药力不逮……”“品相上佳?”侍卫头领急得跺脚,
“现在满京城都找不到!沈老板,你若有门路,赶紧说!王府重重有赏!”沈砚正要开口,
目光瞥见门口出现的我——那个粗布蒙面的神秘女子。他眼神一闪,
立刻改口:“军爷稍安勿躁!容在下再想想门路,一定尽快给军爷答复!”他连声安抚,
将那几个焦躁的侍卫暂时稳住,示意他们到一旁稍等。侍卫们一离开柜台,
沈砚立刻快步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姑娘!你……你真是神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后怕,更多的是狂喜,
“那前胡……瑞亲王……”“我都知道了。”我快速打断他,声音同样压得极低,“药呢?
品相最好的!”“有!有!”沈砚连连点头,眼中精光闪烁,“按姑娘要求,
这些天我几乎把京畿附近品相最好的前胡都收了!足足三十斤!都在后面库房!
”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王府的人就在这儿等着……”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心绪。成败在此一举!“沈老板,
想不想让济世堂的名字,响彻京城?想不想从此,再无人敢觊觎你家祖业?
”沈砚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灼热,用力点头:“想!请姑娘明示!”“很简单,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带着最好的前胡,亲自去王府献药。记住,
只说是你家祖传的古方,偶然得知瑞亲王病状,特来一试。莫提任何人,尤其是我。
”沈砚一愣:“姑娘,这……这是天大的功劳……”“功劳归你,”我斩钉截铁,
“我只要钱。按我们之前约定的,十倍价钱,一分不少。日后济世堂所有前胡生意,
我抽三成红利。沈老板,这买卖,你做不做?”十倍价钱?三成红利?沈砚瞳孔猛地一缩。
这简直是天价!但看着眼前女子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神,
联想到她对瑞亲王病情的“未卜先知”,沈砚瞬间明白,眼前这位,
绝不是图眼前这点暴利的人。她所谋更大!与这样的人合作,风险巨大,
但收益……可能无法估量!“做!”沈砚只犹豫了一瞬,便狠狠咬牙,“姑娘信我,
沈某绝不辜负!十倍价钱,三成红利,稍后定当奉上!姑娘留个稳妥的地址,我亲自送去!
”他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还是城外老地方。”我快速道,“第一批银钱,
三日内送到。记住我的话,莫提我。”说完,我毫不留恋,转身没入熙攘的人群中,
留下沈砚对着我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挺直了腰背,转身走向那几个焦急的王府侍卫。
三天后,更大的消息席卷京城:济世堂献药有功!沈掌柜献上的古方,
以一味“前胡”为主药,辅以其他几味常见药材,竟真的稳住了瑞亲王的咳疾!虽未痊愈,
但咳血已止,气息渐平!龙颜大悦!陛下亲口嘉奖,赏赐沈砚黄金百两,
并亲笔御赐“妙手济世”牌匾!济世堂一夜之间名动京城,
门槛几乎被求药和求合作的人踏破。城南那间破旧的柴房里,
我收到了沈砚亲自送来的第一笔巨款——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里面是白花花的五百两纹银。
这是十斤前胡的十倍价钱。沈砚的眼神复杂,有感激,有敬畏,更多的是一种对未来的野心。
“姑娘放心,”他郑重道,“济世堂已站稳脚跟,日后前胡生意,按约定,三成红利,
每月结算一次,沈某会差心腹送到此处。姑娘若有其他差遣,沈某万死不辞!
”他递上一块小小的、刻着“沈”字的木牌,“凭此牌,
可在京城任何一家沈记铺号支取红利或传递消息。”我接过银子和木牌,
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第一步,成了!有了这笔钱,
我才能真正开始布局,才能真正拥有对抗辛芷和她背后势力的资本。回到侯府,
气氛依旧压抑。辛芷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但人却像被抽去了精气神,整日恹恹的,
躲在自己房里不肯见人。祖母心疼她,流水似的补品送进去,又把我叫去训斥了一顿,
怪我没看顾好妹妹,才让她在太子宴上出丑,又生了这场大病。我垂首听着,态度恭顺,
眼底却一片冰冷。出丑?生病?辛芷,这算得了什么?你前世加诸我身上的痛苦,
才刚刚开始偿还!我拿出那五百两银子的一部分,不动声色地开始收买人心。侯府里,
被辛芷和她母亲打压的、不得志的、或者只是单纯日子艰难的下人,都是我潜在的目标。
我不需要他们立刻背叛旧主,只需要在关键时刻,给我传递一点消息,
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时,我利用沈砚的关系,开始暗中接触药材行当。
借着济世堂的风头,以“沈记”外围合作者的身份,低价购入一些品相好的药材,
再通过其他渠道转手卖出,小试牛刀,积累资金和人脉。
有沈砚的暗中支持和瑞亲王事件带来的红利,我的小金库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
日子平静地滑过一个月。辛芷似乎终于从打击中缓过劲来,不再躲着不见人,
只是眉眼间那股跋扈之气淡了不少,多了几分刻意的柔弱和哀愁。
祖母也终于不再整日盯着我训斥。这天,我去给祖母请安。刚走到廊下,
就听到花厅里传来辛芷带着委屈的哭腔,还有祖母心疼的安慰。“……祖母,
孙女真是没脸见人了……太子府的事,外面传得那么难听……都怪孙女不争气,
连累了侯府名声……”辛芷哭得抽抽噎噎。“好了好了,我可怜的芷儿,快别哭了。
”祖母拍着她的背,“那事已经过去了,谁敢乱嚼舌根,祖母替你撕了她的嘴!
你爹快回来了,他定有法子。”“爹要回来了?”辛芷的声音带着惊喜。“是啊,
”祖母叹口气,“你爹在任上政绩斐然,这次回京述职,少不得要升迁的。到时候,
咱们侯府地位更稳,谁还敢小瞧了你?太子殿下那边……”祖母压低了声音,
“你爹自有安排。只是……”“只是什么?”辛芷急切地问。“你爹信中说,
他在任上结识了一位极有名望的大儒,苏鸿远苏老先生。此老学究天人,尤其精于诗词一道。
你爹想请苏老回京后,过府指点你一二。若能得苏老一句半句赞誉,莫说京城,
便是整个士林,谁还敢轻视于你?那日之事,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苏鸿远?!
我的心猛地一跳!前世,辛芷就是在苏鸿远的指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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