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全京城都笑我守活寡,我挺着孕肚杀疯了》是大神“轻墨绘君颜”的代表作,蔡沅蔡辰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蔡辰,蔡沅,柳梦瑶是著名作者轻墨绘君颜成名小说作品《全京城都笑我守活寡,我挺着孕肚杀疯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蔡辰,蔡沅,柳梦瑶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全京城都笑我守活寡,我挺着孕肚杀疯了”
我那没过门的小夫君,为了他的白月光,在成亲当天跑了。满堂宾客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等着看我这个从边远小城嫁过来的商户女,怎么哭天抢地,颜面尽失。可他们不知道,
我压根就不是来嫁给那个草包的。01“新郎官跑了!跟着相好私奔了!
”一声尖利的叫喊划破了蔡国公府的喜庆祥和。我端坐在颠簸的花轿里,
身上价值千金的嫁衣重得像副枷锁,头上的凤冠更是压得我喘不过气。外面,
原本喧闹的鼓乐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宾客们压低了声音却又掩饰不住兴奋的议论。
“啧啧,这江家女也太惨了,大老远从渝州嫁过来,新郎官却跑了。”“谁说不是呢,
听说蔡二郎心里有个青梅竹马,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硬是被国公爷拿鞭子抽着才认下的。
”“这下好了,脸丢大发了。”贴身丫鬟夏禾急得快哭了,隔着轿帘小声问我:“小姐,
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没说话,手里捏着个苹果,慢悠悠地摩挲着。
这桩婚事,本就是一笔交易。我爹,渝州首富江万贯,用半副家产,
为我换来了蔡国公府二少奶奶的身份,也为他自己换来了一张京城的通行证,
一个皇商的头衔。至于新郎蔡沅是个什么货色,我们父女俩心知肚明。
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纨绔子弟,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但我不在乎。我想要的,
从来就不是他。吉时早已过去,日头从正当空,渐渐偏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婚礼会以一场闹剧收场时,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都让开!”那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像是战鼓擂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我透过轿帘的缝隙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铠甲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形高大挺拔,肩宽腰窄,铠甲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和塞外的风霜,
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满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敬畏地看着他。大周朝的战神,蔡国公府的长子,蔡辰。我那个便宜夫君的大哥。
他径直走到主位前,对着面色铁青的蔡国公单膝跪下:“父亲,儿子来迟了。
”蔡国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骂道:“你还知道回来!看看你那个好弟弟干的好事!
我们蔡家的脸,今天都被他丢尽了!”蔡辰垂着头,声音听不出情绪:“是儿子的错,
没管教好他。”他顿了顿,站起身,转身面向我的花轿,隔着重重人群,
朗声道:“蔡沅无状,毁了与江姑娘的婚约,蔡家理应补偿。今日之事,我蔡辰,一力承担。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能穿透轿帘,将我牢牢锁定。“我愿代我弟,娶江姑娘为妻。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夏禾更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小、小姐,
这……”我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苹果,自己伸手,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红盖头。
满堂宾客的抽气声中,我迎着无数道惊诧、同情、看好戏的目光,款款走下花轿。
我一步一步,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仰头看着他。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高,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死紧。一道浅浅的疤痕从他的眉骨划过,非但没有破坏他的俊朗,
反而增添了几分悍勇之气。“将军此话当真?”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喜堂。他看着我,眼神幽深,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潭。“君子一言。
”“好。”我笑了,明艳的妆容在烛火下显得越发张扬,“那便请将军,与我拜堂吧。
”所有人都傻了。他们大概以为,一个被当众抛弃的女人,要么哭哭啼啼,要么含羞忍辱,
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如此干脆地,就换了个新郎。蔡辰也愣了一下,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
终于有了一丝裂痕。我却不管这些,径直从喜娘手里拿过红绸,将另一端塞进了他的手里。
他的手很大,掌心有常年握兵刃留下的厚茧,滚烫的温度透过红绸传来。“将军,请吧。
”我冲他眨了眨眼,“别再误了吉时。”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终还是握紧了红绸。在司仪结结巴巴的唱喏声中,在全京城权贵的见证下,我,江月,
如愿以偿地,嫁给了蔡辰。拜堂时,我能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体是僵硬的。我知道,
他和我一样,对这桩婚事,毫无准备,也毫无期待。他只是在为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收拾烂摊子罢了。可我不在乎。洞房里,红烛高燃,夏禾为我卸下了沉重的凤冠,
又絮絮叨叨地嘱咐了许多话,才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我坐在床边,
看着铜镜里映出的自己。镜中的女人,眉眼如画,红唇似火,眼波流转间,却带着一丝算计。
没错,我是算计了他。从我爹决定要来京城分一杯羹开始,我就在为自己谋划。
蔡家是最好的选择,有权有势,能护住江家的泼天富贵。而蔡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傻子才会选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蔡沅。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蔡辰。
这个手握重兵,深得圣心的男人。只是没想到,计划会这么顺利。蔡沅那个蠢货,
居然真的为了个女人逃婚,亲手把机会送到了我面前。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带着一身酒气的蔡辰走了进来。他已经脱去了那身沉重的铠甲,换上了一袭红色喜服。
或许是常年待在军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衬得那红色越发灼目。他没看我,
径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今日之事,委屈你了。”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放心,我虽是代娶,但也会敬你为妻。日后,蔡家主母该有的一切,都不会少了你的。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亲自为他斟满一杯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将军说的哪里话。
”我将酒杯递给他,“能嫁给大周的战神,是我的福气,何来委屈一说?”他接过酒杯,
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我的手很凉,他的手却很烫。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顿了一下,
很快便收了回去。“你……”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举起酒杯,
冲他嫣然一笑:“将军,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他沉默地看着我,然后举杯,
与我交臂而饮。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我被呛得咳了两声,眼角泛起一丝生理性的水光。
放下酒杯,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忽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将军不好奇吗?
”“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嫁给你?”烛火摇曳,
在他的眸子里投下两簇小小的火焰。我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
感受着那身衣料下结实的肌肉。我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丹蔻,像是一滴血,落在了他的心口。
“因为……”我拖长了语调,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啊。
”他的呼吸,乱了一瞬。02蔡辰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扣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江姑娘,请自重。”声音冷得能掉冰碴。
我吃痛地“嘶”了一声,手腕上那串我娘留给我的羊脂玉手镯,硌得我生疼。
这串手镯从不离身,是我情绪波动时下意识会去抚摸的东西。“将军弄疼我了。
”我非但没退,反而又凑近了些,另一只手抚上他扣着我手腕的大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几分调笑,“新婚之夜,将军就这么对自己的妻子吗?”“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他松开我,后退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那张俊脸上满是疏离,
“你得了蔡家少夫人的名分,我全了蔡家的颜面。各取所需,仅此而已。”“哦?
原来将军是这么想的。”我揉着发红的手腕,轻笑一声,“我还以为,
将军是瞧上了我这身皮囊,想来个英雄救美,顺便抱得美人归呢。”“油腔滑调。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转身就要往外走。“将军这是要去哪儿?”我懒洋洋地开口,
“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的宾客可都还等着听墙角呢。你现在出去,
是想坐实了蔡家长子不行的传闻吗?”他的脚步猛地顿住。我悠悠地走到床边,
自顾自地脱下外衫,露出里面贴身的丝绸小衣。“还是说,将军心里也藏着个白月光,
要为她守身如玉?”他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怪物。
“你和传闻中,很不一样。”京城里关于我的传闻,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渝州来的商户女,
没什么见识,性子温吞,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还算漂亮,以及,家里有钱。“传闻嘛,
总有失实的时候。”我冲他眨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辜,“就像传闻说将军您冷面无情,
杀伐果断,可今天不也为了弟弟,做了这般‘荒唐’的事吗?
”我特意加重了“荒唐”二字的读音。他沉默了。喜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代弟娶亲,
这事传出去,确实足够荒唐。他背负的压力,远比我一个女子要大得多。“早些歇息吧。
”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吹熄了大部分蜡烛,只留下一盏昏黄的,
然后径直走向了外间的软榻。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加深。蔡辰,
你以为这只是在收拾烂摊子吗?不,这是引狼入室。第二天一早,按规矩,
我要去给公婆敬茶。夏禾为我梳妆时,忧心忡忡,“小姐,您昨晚那么激怒大少爷,
他今天不会给您脸色看吧?这要是让国公爷和夫人知道了……”“放心。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描上最后一笔眉黛,“男人嘛,嘴上说不要,心里想什么,
可就不一定了。”蔡辰此人,少年成名,十六岁上战场,二十四岁便官拜大将军,镇守北疆。
这样的人,骨子里是极其骄傲和自负的。他习惯了掌控一切,所有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而我,是那个唯一的意外。他对我,或许没有喜欢,但一定充满了好奇。这就够了。
到了正厅,蔡国公和蔡夫人已经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都不太好看。想来也是,
精心准备的婚宴,最后成了全京城的笑话,谁也高兴不起来。我目不斜视地走进去,
规规矩矩地行礼,奉茶。蔡夫人周氏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不善:“江氏,
你可知罪?”来了。我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儿媳不知,请母亲示下。
”“不知?”周氏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溅了出来,“新婚之夜,
你竟敢将辰儿赶去睡软榻!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蔡家,还有没有规矩!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她怎么会知道?我下意识地抬头,
正好对上站在周氏身后一个丫鬟得意的眼神。那丫鬟我认得,是府里的老人,叫红玉,
以前似乎是在蔡沅院里伺候的。看来,这府里也不是铁板一块。我没有急着辩解,
只是磕了个头,声音里带了哭腔:“母亲明鉴,儿媳万万不敢。
是……是将军他自己……”“住口!”周氏厉声打断我,“辰儿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
他断不会做出这等失礼之事!定是你这个商户女,不知从哪学来的狐媚手段,欲擒故纵,
惹恼了辰儿!”这话可就诛心了。不仅骂了我,还把我爹,把整个江家都踩在了脚底下。
我伏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委屈又无助。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
“母亲,此事与她无关,是我的决定。”蔡辰走了进来。他换上了一身藏青色的常服,
少了几分沙场的凌厉,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清贵。只是那张脸,依旧是冷的。他走到我身边,
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周氏说道:“昨夜军中临时有急报,我处理公务到深夜,
怕扰了她休息,才歇在了软榻上。”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周氏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带着不满:“有公务,也不能新婚之夜就冷落了媳妇。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蔡家?
”“是儿子的不是。”蔡辰的态度很平静,听不出喜怒。他弯腰,伸手想扶我起来。
我却像是没看见一样,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因为起得急,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蔡辰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我的腰。他的手掌很大,隔着衣料,我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
我飞快地站稳,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然后福了福身子,
声音依旧带着一丝颤音:“谢将军。”这一声“将军”,疏离又客气,
瞬间把两人的关系拉回了原点。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我低着头,
眼角的余光却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一旁的蔡国公一直没说话,这时才端起我奉的茶,
喝了一口,淡淡地道:“好了,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行。江氏,以后你就是蔡家的主母,
要担起主母的责任,管好后宅,为蔡家开枝散叶。”“是,儿媳遵命。”“辰儿,
”蔡国公又看向蔡辰,“你也不小了,该收收心了。以后早些回府,别总宿在军营。
”“儿子明白。”敬完茶,我便跟着蔡辰回我们自己的院子。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
快到院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我。“刚才,多谢。”我知道,
他指的是我没有在公婆面前拆穿他。我抬起头,
冲他露出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笑容:“将军客气了。我们现在,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吗?
”他看着我的笑,眼神闪了闪,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娇俏的身影哭着扑了过来,
一把抱住了蔡辰的胳膊。“辰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来人是柳梦瑶,吏部侍郎的女儿,
也是我那便宜小叔子蔡沅的青梅竹马,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那个江月,她……她肯定是对沅哥哥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得沅哥哥有家不能回!
辰哥哥,你一定要把沅哥哥找回来啊!”她一边哭诉,一边用眼神剜我,
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抱着手臂,看着这场闹剧。蔡辰皱着眉,
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无奈柳梦瑶抱得太紧。“柳姑娘,请自重。”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柳梦瑶哭得更大声了,“辰哥哥,你是不是也被这个妖女迷惑了?你怎么能娶她?
你明知道沅哥哥喜欢的是我!你这是在逼死我们啊!”我听得都快笑了。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不去说书可惜了。我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口:“柳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逼你家‘沅哥哥’了?明明是他自己管不住腿,跟着你私奔了,不是吗?
”“你胡说!”柳梦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是你看我们情投意合,心生嫉妒,
故意陷害我们!”“哦?”我挑了挑眉,“原来在国公府的喜堂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逃婚,
也叫‘陷害’啊。柳姑娘,你们读书人的世界,真是让人搞不懂呢。”“你……你这个泼妇!
”柳梦瑶气得脸都白了。我叹了口气,一脸无辜地看向蔡辰,“夫君,你看她,她骂我。
”蔡辰:“……”03蔡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他大概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后宅女人之间的鸡毛蒜皮,还是这种颠倒黑白的戏码,
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他深吸一口气,加重了语气,试图挣脱柳梦瑶的钳制:“柳姑娘,
放手。”“我不放!”柳梦瑶反而抱得更紧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辰哥哥,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才是一家人,她一个外人,一个商户女,她凭什么……”“凭什么?
”我截断她的话,上前一步,笑眯眯地看着她,
“就凭我现在是蔡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大少夫人,是他的妻。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故意把“妻”字咬得很重,目光直视着蔡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避开了我的视线,对柳梦瑶道:“柳姑娘,这里是国公府后宅,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柳梦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仿佛不相信那个一向对她还算温和的“辰哥哥”,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她愣神的工夫,
蔡辰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至于蔡沅,他自己做下的丑事,自己承担。你若是真为他好,
就该劝他回来,给江家一个交代,而不是在这里胡搅蛮缠。”说完,
转身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我冲着石化在原地的柳梦瑶,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然后转身,
迈着轻快的步伐跟了上去。背后,是柳梦瑶气急败坏的尖叫。进了屋,蔡辰径直走到桌边,
拿起冷茶就灌了一口。我能看出他心情很不好。也是,任谁被这么一闹,
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夫君,消消气。”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茶杯,
换了一杯热的递给他,“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得。”他没接,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好像,一点都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反问,“为我那个名义上的前未婚夫?
还是为他那个脑子不清醒的小青梅?”我坐到他对面,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
“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他们。要不是他们,我怎么能嫁给夫君你呢?
”他被我的直白噎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我想做个称职的蔡夫人啊。”我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像是带着钩子,
要将他的灵魂都勾出来。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视线。“我还有军务,先去书房了。
”说完,他便起身,落荒而逃。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蔡辰,你跑不掉的。接下来的几天,
蔡辰果然如他所说,忙于军务,经常夜不归宿。就算回来,也是直接睡在书房。我们两人,
除了每日在公婆面前请安时见上一面,其余时间,竟像是陌生人。府里的下人都是人精,
见我们关系“冷淡”,也开始见风使舵。特别是婆婆周氏院子里的人,对我这个新来的主母,
面上恭敬,背地里却多有怠慢。我也不急,每日里该做什么做什么,看账本,理庶务,
把后宅管得井井有条。这天,我正在对账,夏禾气冲冲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姐!
太过分了!厨房那边说,您要的燕窝没有了,只给送了碗银耳羹来!”我头也没抬,
继续拨着算盘珠子。“没了就没了吧,银耳羹也挺好。”“可是,”夏禾急道,
“我刚才明明看见红玉姑娘从厨房提了个食盒出去,里面装的就是血燕!
她们就是故意苛待您!”红玉,又是她。我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眼神有些冷。
“夏禾,去,把库房的钥匙拿来。”“小姐,您要干嘛?”“拿东西。”我带着夏禾,
直接去了府里的库房。管库房的婆子见我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开了门。国公府的库房,堆满了金银玉器,古董字画,绫罗绸缎。
我径直走到一排架子前,那里放着的全是各种名贵的补品药材。
我随手指了指最上面一盒用金线封着的盒子,对那婆子道:“把那个拿下来。
”婆子脸色一变,“大少夫人,那……那是百年的野山参,是圣上御赐的,
要留着给国公爷吊命的,动不得啊!”“哦?”我笑了,“这么说,国公爷现在就要吊命了?
”“不不不,老奴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不是,那就是还能动。”我收起笑容,
脸色一沉,“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母,我说要动,就必须动。拿下来!”那婆子被我镇住了,
哆哆嗦嗦地搬来梯子,把那盒子取了下来。我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从那根足有小儿手臂粗的人参上,掰下了一小节。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使不得啊!大少夫人!”管事婆子快哭了,
“这整根的人参,掰断了,药效就泄了啊!”“就是要让它泄一泄。
”我将那掰下来的一小节扔给夏禾,“拿去,给我炖汤。今天晚上我就要喝。”说完,
我把剩下的那大半根,连同盒子一起,又塞回了婆子怀里。“你现在,就把它送到我婆婆,
蔡夫人的院子里去。”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告诉她,儿媳身子弱,想补补身子,
又怕她老人家心疼这么好的东西,所以自作主张,先掰了一点尝尝。剩下的,还请母亲大人,
妥善保管。”婆子捧着那断了的人参,已经吓傻了。我没再理她,带着夏禾,扬长而去。
夏禾跟在我身后,激动得脸都红了,“小姐,您这招‘杀鸡儆猴’,也太厉害了!
”我淡淡地道:“对付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就不能太温柔。”立威,是掌权的第一步。
今天我掰的是人参,明天,就可能是她们的饭碗。我不信,她们还敢阳奉阴违。果然,
当天晚上,我不仅喝上了山参鸡汤,周氏还派人送来了好些名贵的布料和首饰,
说是给我的补偿。我看着那些东西,心里冷笑。她补偿的,哪里是我。
不过是怕我这个“疯子”,再去祸害她库房里其他宝贝罢了。喝完汤,我正准备就寝,
书房的门,却被推开了。蔡辰回来了。他似乎是刚从宫里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
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他看了看桌上还未收拾的汤盅,又看了看我,眉头微蹙,
“你动了库房里的人参?”看来,周氏已经找他告过状了。我点点头,“胡闹!
那山参何其珍贵,岂是能随意损毁的?”“再珍贵,不也是给人吃的吗?放在那里发霉,
岂不是更浪费?”“你……”他似乎被我的歪理气到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伸手想为他解开朝服的盘扣。“夫君今天回来得倒是早,可用过晚膳了?
我让厨房给你热……”他却猛地抓住了我的手。“江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忽然笑了。我踮起脚尖,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轻声说道:“一个……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的女人。”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04蔡辰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抓着我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将军在外保家卫国,战功赫赫,
可这京城里的潭水,比北疆的冰雪还要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将军难道就没有烦心事吗?
”他沉默了。我知道,我说到他心坎里了。蔡辰功高震主,在朝中早就树敌无数。
皇帝表面上对他恩宠有加,背地里却也处处提防。再加上国公府内部,
还有一个不争气的弟弟,一个偏心眼的母亲,他活得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累。
“我爹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江家的生意遍布大周。论消息,论人脉,论财力,
未必就比那些世家大族差。”我继续加码,“夫君,你我联手,才是真正的双赢。”“所以,
你处心积虑嫁给我,就是为了这个?”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嘲讽,“江小姐的野心,
可真不小。”“彼此彼此。”我毫不示弱地回敬,“将军不也需要一个足够聪明,
又能提供助力的妻子,来稳固你的后方吗?”我们两人对视着,
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噼啪作响。良久,他缓缓松开了我的手。“我不需要女人来为我铺路。
”他转身,丢下这么一句话,又回了书房。我看着他紧闭的房门,知道他动心了。男人,
尤其是蔡辰这样的男人,嘴上说着不需要,但心里比谁都清楚利益的交换。
他只是拉不下那个面子。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第二天,我那个离家出走的小叔子,
蔡沅,回来了。他是被国公爷派人从城外的一处庄子里抓回来的,挽着他的小青梅柳梦瑶。
两人被压到正厅时,我和蔡辰正在给公婆请安。蔡沅一进来,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还没说话,蔡国公已经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逆子!你还有脸回来!”说着,他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
就要往蔡沅身上抽。“爹!不要打沅哥哥!”柳梦瑶尖叫着扑了过去,张开双臂,
将蔡沅护在身后,一副“要打就先打我”的贞烈模样。蔡国公气得手都在发抖,
“你……你们……简直不知廉耻!”周氏心疼儿子,连忙上前拉住丈夫,“老爷,你消消气,
别气坏了身子。沅儿他还小,不懂事,你好好跟他说就是了。”“小?他都二十了还小?
”蔡国公怒道,“做出这等败坏门楣的丑事,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爹,
您要是打死了沅哥哥,我也不活了!”柳梦瑶哭喊着。一时间,整个正厅乱成一团。
蔡沅躲在柳梦瑶身后,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喊道:“我没错!
我就是喜欢瑶瑶!我死也不会娶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户女!”他的手,直直地指向我。
所有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有同情的,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
我站在那里,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说得好。”我突然开口。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蔡沅。我走到蔡沅面前,
看着他那张因为纵情声色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笑了笑。“你说得没错,强扭的瓜不甜。
既然你这么喜欢柳姑娘,我成全你们就是了。”“你……你说什么?”蔡沅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梦瑶也停止了哭泣,警惕地看着我。我转向蔡国公,福了福身子,“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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