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老婆保卫战,她哥要卖我的房许文斌许鸢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咸鱼老婆保卫战,她哥要卖我的房(许文斌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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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牛高马大的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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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老婆保卫战,她哥要卖我的房》男女主角许文斌许鸢,是小说写手牛高马大的甄夫人所写。精彩内容:由知名作家“牛高马大的甄夫人”创作,《咸鱼老婆保卫战,她哥要卖我的房》的主要角色为许鸢,许文斌,属于男生生活,大女主,爽文,家庭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48: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咸鱼老婆保卫战,她哥要卖我的房

2025-11-07 14:06:31

我叫李诚,一个普通上班族。我老婆许鸢,是个人见人夸的美女,但就是有点懒,

是个标准的“咸鱼”。每天下班回家,她不是在沙发上打游戏,就是抱着零食追剧,

家务活基本与她无缘。我以为我们的小日子就会这么平淡地过下去,我努力赚钱,

她负责貌美如花。直到我那刚订婚的小舅子,盯上了我们家的房子。我岳母带着他上门,

理直气壮地要求我们把房子卖了,给他当婚房首付。她说:“文斌是你唯一的弟弟,

你不帮他谁帮他?”我气得发抖,想跟他们理论。可我那咸鱼老婆,只是从零食堆里抬起头,

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哥,你那个未婚妻,知道你上个月还在联系前女友吗?”一句话,

世界安静了。我才意识到,我这个老婆,好像……不是一条简单的咸鱼。她是一头,

在鱼塘里伪装成咸鱼的史前巨鳄。1.我那只会玩手机的老婆我老婆许鸢,是个标准的咸鱼。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她自己认证的。我们结婚三年,

她每天的生活轨迹简单到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上班,下班,窝在沙发上。

她找了个小公司当秘书,工作清闲,从不加班。每天准时五点半到家,比我还早。我推开门,

看到的永远是同一个场景:她穿着宽松的卡通睡衣,盘腿窝在沙发最舒服的那个角落,

左手一包薯片,右手一个手机,屏幕里的游戏角色打得火花四溅。“老公,回来啦?

”她眼皮都不抬,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嗯。”我放下公文包,开始换鞋,“今天吃什么?

”“外卖吧,我刚看到楼下那家酸菜鱼打折。”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日常。

家里的地一个星期不拖,她可以视而不见。脏衣服堆在篮子里,

能攒到我们俩的内裤都快没得换。做饭?那更是天方夜譚。我有时候加班回来晚了,

桌上要么是外卖盒子,要么就是一碗泡面。身边的朋友都劝我,说我太惯着许鸢了。

一个女人,怎么能懒成这样?我嘴上应着,心里却不这么想。许鸢她……长得好看。

这就够了。我李诚,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长相普通,家境普通,

能娶到许鸢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自己都觉得是祖坟冒青烟。她刚进我们公司那会儿,

是行政部的前台,追她的男人能从公司门口排到地铁站。最后她选了我,

理由简单得让我哭笑不得。她说:“我看你这个人,长得就很省心,感觉不会有太多破事。

”行吧,“省心”也算是个优点。婚后,她果然把“省心”贯彻到底,

把所有需要“操心”的事情都丢给了我。但我乐在其中。每天看着她那张赏心悦目的脸,

就算吃泡面我也觉得是山珍海味。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一直这样,平淡,

甚至有点废柴地过下去。直到我岳母,带着我那个冤种小舅子,敲开了我家的门。

那天是周六,我难得休息,正准备大展身手做一顿红烧肉。许鸢依旧雷打不动地窝在沙发里,

戴着耳机,跟她游戏里的队友激情开黑。门铃响了。我从厨房探出头,“谁啊?

”许鸢摘下一只耳机,也望向门口:“不知道,外卖?”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

我岳母,挎着菜篮子,一脸“我突击检查”的表情。我岳父,背着手,眉头紧锁,

好像谁欠他八百万。还有我那个小舅子,许文斌。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我心里“咯噔”一下。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尤其是我这个小舅子,上一次他提着东西来我家,

是管我借钱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爸,妈,文斌,你们怎么来了?”我赶紧挤出笑容,

把他们迎进来。岳母一进门,视线就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沙发上的许鸢身上。“哟,

小鸢,还在玩呢?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做饭?”她的声音不大,

但穿透力极强。许鸢像是没听见,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嘴里还念叨着:“推塔推塔!

打野会不会玩啊!”岳母的脸瞬间就拉下来了。许文斌赶紧打圆场,把茶叶递给我:“姐夫,

这是我特地给你买的西湖龙井,尝尝。”我接过来,心里更没底了。“快坐快坐。

”我把他们引到沙发旁。沙发上堆着许鸢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几个零食袋子。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出一块地方。岳母一屁股坐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指点江山:“李诚啊,

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们这家里,乱得跟猪窝一样!小鸢不懂事,你一个大男人,

也不知道收拾收拾?”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正准备收拾呢。”“准备?什么都等准备,

黄花菜都凉了!”岳母拍了拍大腿,终于说出了今天来的正题,“行了,不说这些了。

今天来,是有件大喜事要跟你们商量。”我心里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许文斌清了清嗓子,

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姐,姐夫,我订婚了。”“哦?”许鸢终于有了反应,她摘下耳机,

暂停了游戏,看向她弟弟,“跟那个叫莉莉的?”“对!”许文斌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莉莉家说了,结婚可以,但必须在市中心有套房。不要求全款,付个首付就行。

”我心里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果然,岳母接过了话头,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李诚啊,你看,文斌是小鸢唯一的弟弟,他结婚,

我们做姐姐姐夫的,是不是得帮一把?”我没做声,等着她的下文。“我跟你爸商量过了,

”岳母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晰,“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地段不错,这两年也涨了不少。

我的意思是,你们把它卖了,钱给文斌付首首付。”空气,瞬间凝固了。

连厨房里“咕噜咕噜”炖着的红烧肉,声音都小了下去。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岳母,

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卖了我们的婚房,去给他儿子付首付?这是什么脑回路?“妈,

您开什么玩笑?”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哎呀,

这你担心什么!”岳母一副“我早就替你想好了”的表情,“你们暂时先搬回来跟我们住嘛!

你跟李诚住文斌以前那个小房间,挤一挤不就行了?等以后文斌发达了,

肯定会给你们买套更大的!”画大饼画到这种程度,也是个人才。我气得浑身发抖,

胸口堵得慌。我看向我岳父,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结果他老人家眼观鼻,鼻观心,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好像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我再看向许文斌,他正低着头,

假装摆弄他那身名贵的西装,嘴角却藏不住一抹窃喜。这是一家子组团来逼宫了。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这房子是我跟小鸢的家,

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李诚!你怎么说话的!”岳母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什么叫你的家?这是我们许家的女儿,她的东西,不就是我们许家的东西吗?给你住,

是看得起你!现在家里有困难,让你出点力,你还推三阻四的?”这番强盗逻辑,

直接给我气笑了。“妈,这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写你的名字怎么了?

买房的钱,我们家小鸢没出吗?我们老两口没贴补吗?你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

要不是我们家小鸢,你能在A市买得起房?”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当初买房,

我家确实没出多少钱,大部分是我和许鸢的积蓄,她爸妈也确实支援了一部分。

可那也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凭什么说卖就卖?就在我准备跟她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一直沉默的许鸢,突然开口了。她慢慢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

用小刀慢条斯理地削着皮。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像是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妈,

你们是认真的吗?”2.杀人,需要用刀吗?岳母看到许鸢开口,以为她是要服软,

气焰更高了。“当然是认真的!小鸢,你可得拎得清。这关系到你弟弟一辈子的幸福!

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忍心看着他因为一套房子结不成婚吗?

”许文斌也跟着帮腔:“是啊姐,莉莉家催得紧。你就帮帮我吧,以后我肯定会报答你的。

”许鸢没理他们,只是专注地削着苹果。一圈圈的苹果皮,从她的刀下连贯地垂落,

薄如蝉翼,没有一处断裂。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我紧张地看着她,

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她平时那种万事不关心的性格,我真怕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终于,一个完整的苹果削好了。许鸢把苹果递给我,然后把那条长长的苹果皮,

整齐地盘在盘子里。她抬起头,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起来,像两把刚刚磨好的手术刀。

她看着许文斌,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有点像笑,但眼底没有半分笑意。“哥,

”她轻声叫道,“你那个未婚妻,叫周莉莉,是吧?”许文斌一愣:“是啊,怎么了?

”“我记得,她是独生女,她爸是开公司的,对吗?”“对……姐,你问这个干嘛?

”许文斌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许鸢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说:“她爸的公司,

叫‘宏发建材’,最近是不是在竞争城南那个新区的项目?”许文斌的脸色变了,

从刚才的得意洋洋,变成了一片煞白。“你……你怎么知道的?”“我还知道,

”许鸢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砸在许文斌的心上,“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姓刘,最讨厌别人走后门、拉关系。尤其是,讨厌自己的合作伙伴家里,

有那种拎不清、只知道啃老的亲戚。”她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刀片。“你说,

如果刘总知道了,他未来的亲家,有个为了给儿子买房,逼着女儿卖婚房的丈母娘,

还有一个还没结婚,就算计着姐姐房产的准女婿……他会怎么想?

”许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嘴唇哆嗦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岳母也听傻了,

她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一脸的难以置信。“小鸢,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是在威胁你弟弟吗?”“我没有威胁他。”许鸢把小刀收好,

重新窝回沙发里,拿起手机,好像刚才那番话不是她说的一样,“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有些事情,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她点开游戏,

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懒散。“房子的事,你们不用再提了。我和李诚,没这个义务。”说完,

她戴上耳机,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了。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岳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岳母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许文斌更是像被抽走了主心骨,瘫坐在沙发上,眼神涣散。我站在一旁,

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我老婆刚才说了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小舅子未婚妻家公司的事情?还知道得这么详细?连项目负责人姓什么都知道?

她不是一个每天只知道打游戏的咸鱼吗?这场闹剧,最终以我岳父一家灰溜溜地离开收场。

临走前,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都是你这个外人,把我女儿教坏了!

”我懒得理她。送走他们,我关上门,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我走到沙发旁,

看着还在专心致志打游戏的许鸢,心里五味杂陈。“小鸢,”我忍不住开口,

“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嗯。”她头也不抬。“你怎么会知道的?”“哦,

上次文斌带他女朋友回家吃饭,我听他吹牛提过几句,就顺手查了一下。

”顺手……查了一下?查得这么清楚?连人家项目负责人的喜好都摸清了?

这是“顺手”能办到的事?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的妻子。

她就像一座冰山,我看到的,永远只是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一小角。而在那平静的水面之下,

隐藏着我无法想象的巨大山体。“你……”我还想再问点什么。“哎呀,输了!

”她突然叫了一声,懊恼地把手机丢在一边,“都怪你们,打断我节奏了!

”她气鼓鼓地看着我,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小女孩般的憨气。

刚才那个言语如刀、气场全开的女人,仿佛只是我的一个错觉。“老公,我饿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摇了摇,“红烧肉好了没?”我看着她,

心里的疑问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冲淡了。管她是谁呢?她是我老婆,这就够了。“好了,

马上就好。”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走回厨房。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没想到,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有些麻烦,不是你把它赶走,它就会自动消失的。

它会换一种更恶心的方式,卷土重来。3.岳母带来的户口本那次不欢而散之后,

家里消停了几天。岳母没再打电话来骚扰,小舅子也没在家庭群里发那些阴阳怪气的文字。

我天真地以为,他们是想通了,知难而退了。许鸢倒是没心没肺,照旧过着她的咸鱼生活。

打游戏,追剧,吃零食,好像那天那个舌战群儒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我也渐渐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下午,

我正在公司焦头烂额地改一个PPT,接到了物业的电话。

“是12栋1单元801的李先生吗?”“对,是我,怎么了?”“是这样的,

您爱人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家里的锁坏了,打不开门,让我们找个开锁师傅过去。

师傅说需要业主的身份证明,您看您方便回来一趟吗?”我一听就懵了。锁坏了?

许鸢今天不是休息在家吗?“我老婆就在家啊,她怎么会打不开门?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电话里听着挺着急的。要不您还是回来看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PPT了,跟领导请了个假就匆匆往家赶。一路上,

我给许鸢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的。

等我火急火燎地跑到家门口,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家门口,围了一圈人。一个开锁师傅,

两个物业保安,还有……我的岳母和我的小舅子许文斌。许鸢站在人群外围,抱着手臂,

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出跟自己无关的滑稽戏。“怎么回事!

”我拨开人群冲了过去。岳母一看到我,立刻戏精附体,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李诚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快评评理!我们家小鸢,

这是要翻天了啊!我们好心好意来看她,她居然把我们关在门外,连门都不让进!

”开锁师傅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李先生,是这位阿姨说她女儿被锁在里面了,

让我们来开锁的。”我看向许鸢,她耸了耸肩。“我没打过电话。”她说。我瞬间明白了。

这他妈的是我岳母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她见硬的不行,就准备来软的,直接撬锁进门!“妈!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我们想干什么?我们想回家!

”岳母理直气壮地喊道,“这房子是我女儿的,也就是我的家!我回家还需要你同意吗?

”“你……”“姐夫,你别生气。”许文斌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一副和事佬的嘴脸,

“妈也是担心姐姐一个人在家。再说了,我们今天来,是来办正事的。”说着,

他从岳母的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红色的,硬壳的小本子。户口本。我眼皮一跳。

“这是我们家的户口本。”许文斌把它摊开,指给我看,“你看,我姐的户口,

还跟我们在一起呢?”岳母在旁边帮腔:“对!只要户口还在我们家,她就是我们许家的人!

她的财产,我们就有权处置!”我被这母子俩的无耻逻辑彻底震惊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拿户口本说事?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是在干嘛呢?

”“好像是丈母娘要卖女儿女婿的房子……”“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滚烫,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妈,文斌,我最后说一遍,房子的事,没得商量。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报警了!

”“报警?”岳母冷笑一声,“你报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抓我这个当妈的,

还是抓你这个不孝的女婿!”她这副滚刀肉的样子,让我彻底没了办法。跟这种人,

道理是讲不通的。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许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王阿姨,麻烦您帮我个忙,假装物业给12栋的李诚打个电话,

就说……”岳母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连她教唆别人怎么撒谎的细节,

都录得一清二楚。岳母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周围的邻居们,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是演戏啊!”“这老太太,真不地道。”岳母又羞又怒,指着许鸢,

嘴唇哆嗦着:“你……你这个不孝女!你居然算计你妈!”许鸢关掉录音,把手机放回口袋。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平淡,好像这一切都激不起她心里的一丝波澜。

她看着岳母手里的户口本,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及的问题。“妈,爸的退休手续,

办下来了吗?”岳父在一家国企上班,还有半年就退休了。岳母一愣:“办……办了啊,

怎么了?”“哦,没什么。”许鸢淡淡地说,“我就是提醒您一下。爸那个单位,

纪律抓得挺严的。要是让他们单位的纪委知道,他家里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寻衅滋事,

聚众扰乱公共秩序……您说,会不会影响他的退休金和退休待遇啊?”岳父的名字,

虽然没写在房产证上。但写在了户口本上。如果今天我们真的报警,警察来了,

登记的就是户主岳父的信息。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家庭纠纷。往大了说,

就是岳母他们聚众,试图非法侵入他人住宅。一旦留下案底,

对我岳父这种在国企待了一辈子,最重名声的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岳母彻底傻眼了。

她握着户口本,那本她以为是“王牌”的红色小本子,此刻却像一个烫手的山芋。

许文斌也慌了,他拉了拉岳母的衣袖,小声说:“妈,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岳母不甘心,但看着许鸢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她最后还是怂了。她把户口本往包里一塞,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许文斌,灰溜溜地钻进了人群。一场闹剧,

再次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场。开锁师傅和物业的人也散了。楼道里,只剩下我和许鸢。

我看着她,心里翻江倒海。录音……纪委……退休金……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想到这么多,并且找到对方最致命的弱点的?这真的是我那个,

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的老婆吗?“你怎么……录了音?”我艰涩地开口。“哦,

”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早上出门买早饭,看到他们在楼下鬼鬼祟祟的,

就顺手打开了手机录音。”又是顺手。她的“顺手”,总是能化腐朽为神奇。

我跟着她走进屋,心里那个疑问又冒了出来。许鸢,你到底是谁?

4.那个叫“风筝”的女人撬锁事件之后,岳母一家总算是彻底消停了。他们可能也意识到,

许鸢这块骨头,不是他们能啃得动的。我的生活,也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我心里,

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了。我开始偷偷地观察许鸢。她还是老样子,每天窝在沙发里,

不是打游戏就是追剧。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她打游戏的时候,手指翻飞,

屏幕上的操作行云流水。我以前只觉得她玩得好,现在却觉得,那不像是在玩游戏,

更像是在执行什么精密的任务,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和预判。她追剧的时候,

会对着屏幕喃喃自语。以前我以为她在吐槽情节,现在仔细一听,

发现她说的都是“这里的逻辑链不完整”、“这个角色的行为动机有bug”、“如果是我,

会从他的社交关系入手,一共有三种方案可以让他身败名裂”。我听得毛骨悚 然。

我甚至开始翻她的东西。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实在太好奇了。她的衣柜,除了卡通睡衣,

就是一些款式简单的恤牛仔裤,没有任何异常。她的梳妆台,化妆品少得可怜,

大部分都已经过期了。她的电脑,桌面干净得只有一个回收站。我查了浏览记录,

除了购物网站和视频网站,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难道,之前的一切,

都只是我的错觉?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在我们家书房的一个旧箱子里,

发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很小的,银色的U盘,上面刻着一个风筝的图案。

箱子里装的都是我大学时的旧书和杂物,我敢肯定,这东西不是我的。那就是许鸢的。

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直觉告诉我,这个U盘里,藏着她的秘密。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好奇心的诱惑。我把U盘插进了我的电脑。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

我试了许鸢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全都不对。

我一个学计算机的同学曾经教过我一些简单的破解方法。我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

试了各种软件和代码,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个加密文件,居然真的被我打开了。

密码是“L.C.A.N.”。李诚爱你的首字母缩写。看到密码的那一刻,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文件里,没有照片,没有日记,只有一份份的报告。

标题触目惊心。

O婚外情证据链的构建与分析》《XX上市公司财务造假漏洞评估报告》《论如何利用舆论,

在72小时内,彻底摧毁一个二线明星的公众形象》……每一份报告,都逻辑清晰,

条理分明,手段……狠辣得让人不寒而栗。报告的署名,只有一个代号。“风筝”。

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风筝……许鸢的“鸢”,就是风筝的意思。

所以,这些都是她做的?我那个连炒个青菜都会糊锅的老婆,

曾经是个……解决这种“麻烦”的专家?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关掉文件,把U盘拔了出来,

放回原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天晚上,许鸢回来的时候,我第一次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她的手很温暖,可我却感觉像被一块冰贴着。“没……没什么,”我躲开她的手,

“可能有点感冒。”“是吗?那我给你煮点姜汤吧。”说着,她就走进了厨房。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混乱。骗子。她是个骗子。她骗了我三年。

我以为我娶了一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结果她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史前巨鳄。

我感觉我们的婚姻,就像一个巨大的谎言。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隐藏自己?

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咸鱼?还有,她为什么要选择我?一个“风筝”一样的女人,

她能看上我什么?我这个平平无奇,甚至有点窝囊的男人。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躺在床上,装作睡着了,偷偷地看着身边熟睡的许鸢。她的睡颜很恬静,嘴角还微微上扬,

好像在做什么美梦。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跟她同床共枕了三年,却好像从来不认识她。

我决定,找她谈一谈。我必须知道真相。5.我的摊牌,她的外卖我酝酿了整整两天,

才鼓起勇气。我选了一个周末的晚上,特地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想营造一个相对轻松的氛围。许鸢似乎心情不错,一边吃着我剥的虾,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

“小鸢,”我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她嘴里塞满了虾仁,含糊地应了一声,“问吧。

”“那个……刻着风筝图案的U盘,是你的吧?”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许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只有一下,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然后,她把嘴里的虾仁咽下去,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点了点头。“是我的。”她的反应,

平静得超出了我的预料。没有惊慌,没有错愕,就好像我问的是“今天晚饭好吃吗”一样。

“所以,‘风筝’,是你?”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嗯。”她又点了点头。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我心里反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质问道,“我们是夫妻,你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你的过去?你把我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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