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宅诡影林晚秋第一次踏进外婆留下的老宅时,檐角的铜铃正被穿堂风撞得叮当响,
像谁在暗处轻轻摇晃着一串碎玻璃。推开那扇包浆厚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正中摆着一张掉漆的红木桌,
桌角蜷缩着一只灰猫,见人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不出半分活气。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晚上要是听到什么动静,别往心里去。”中介临走前的话像根细针,
轻轻扎在林晚秋的后颈。她是为了赶稿才租下这处僻静老宅的,却没料到第一晚就出了岔子。
子夜刚过,一阵断断续续的梳头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沙沙,沙沙。
像是有人正用桃木梳划过缠结的长发,那声音不疾不徐,带着种诡异的韵律。
林晚秋攥着被子的手沁出冷汗——隔壁房间明明是空的,只有外婆留下的一个旧衣柜。
她壮着胆子摸到门边,透过门缝望去。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地板上织出蛛网般的影子,
而那只灰猫正蹲在衣柜前,脊背弓得像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
梳头声突然停了。林晚秋猛地缩回脑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就在这时,
她听见衣柜门“吱呀”一声,像是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第二天一早,
她在衣柜前发现了一绺乌黑的长发,发丝上还缠着半片干枯的桃木梳齿。
中介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外婆当年就是坐在这衣柜前梳着头发的,
手里还攥着那把断了齿的桃木梳。当晚,梳头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林晚秋看清了,月光下,
衣柜门缝里透出一道影子,一个佝偻的老妇人正对着镜子梳头,梳齿划过发丝的沙沙声里,
还混着若有若无的叹息。2 梳头惊魂她想逃,可双脚像被钉在原地。那影子缓缓转过身,
镜子里映出的,却是林晚秋自己的脸——她的头发正被一把无形的桃木梳,一缕缕扯落。
窗外的铜铃又响了,这次却像是谁在耳边呵气,带着一股腐朽的香。天光大亮时,
林晚秋是被窗台的灰猫叫醒的。那畜生用爪子拍着她的脸颊,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像是在预警什么。她猛地坐起身,脖颈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伸手一摸,
指腹上沾着几缕乌黑的发丝——不是脱落的,倒像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
根须处还带着暗红的血痂。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衣柜门缝里的影子,
镜子里自己被扯落的头发,还有那股萦绕在鼻尖的腐朽檀香……她跌跌撞撞地扑到衣柜前,
柜门紧闭着,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噩梦。可当她颤抖着拉开柜门时,胃里猛地一阵翻涌。
衣柜深处,那件外婆生前常穿的藏青斜襟衫上,散落着数十缕长发,长短不一,
根根都缠着暗红的血。而衫子的领口处,竟别着半片桃木梳齿,梳齿的断口处,
还挂着一丝新鲜的血肉。林晚秋跌坐在地,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这时,
她瞥见衣柜内壁贴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那是外婆年轻时的样子,梳着齐耳短发,
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可照片里外婆的手,正死死攥着一把桃木梳,梳齿间缠绕的,
赫然是与她现在发色一模一样的长发。“叮铃——”檐角的铜铃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明明没有风。林晚秋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楼下的老槐树上,不知何时挂满了黑发,
像一条条绞索,正随着铃声轻轻摆动。3 镜中迷局而那只灰猫,正蹲在衣柜顶上,
琥珀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她的头发,嘴角似乎咧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它的爪子上,
沾着一缕新鲜的、还带着温度的发丝。梳头声,好像从未停过。只是这一次,
它钻进了墙缝里,钻进了地板下,正随着她的心跳,一点点逼近。林晚秋疯了似的抓过背包,
手指抖得连拉链都拉不开。灰猫在她脚边绕着圈,尾巴扫过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
像谁在用指甲轻轻刮擦。她猛地踹开猫,跌跌撞撞冲向门口,
可那扇昨晚还能轻易推开的木门,此刻却像长在了门框里,任她怎么推搡都纹丝不动。
墙缝里的梳头声越来越清晰,沙沙,沙沙,像是有无数把桃木梳在同时拉扯头发。
她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却连一格信号都没有。拨号键按了又按,
指尖在“110”上悬着,
最终只弹出一行乱码——像是用头发丝写的字:“还差最后一缕”。脖颈的疼痛突然加剧,
像是有只冰冷的手正攥着她的头发往後扯。林晚秋回头,只见衣柜门不知何时又开了道缝,
那道佝偻的影子正从缝里往外渗,像融化的墨汁,顺着地板蔓延过来。
影子里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手里捏着半片桃木梳,梳齿上的血肉还在微微颤动。
灰猫突然尖叫一声,从衣柜顶上跳下来,直冲向那道影子。可它刚扑过去,
就像撞进了一团浓雾里,瞬间没了声息。下一秒,一缕沾着猫毛的黑发从影子里飘出来,
缓缓落在林晚秋脚边。她终于拉开了背包拉链,里面只有那台用来赶稿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不知何时亮了,文档里自动跳出几行字,是她昨晚没写完的小说结尾:“她站在镜子前,
看着自己的头发被一点点梳落。梳头的人笑着说,这样,你就能永远陪着我了。”镜子?
林晚秋猛地转头,客厅墙上那面蒙着灰的穿衣镜不知何时变得锃亮。镜面上蒙着一层水汽,
正有人用手指在上面写着什么。很快,两个扭曲的字浮现出来:“过来”。
梳头声已经到了耳边,带着那股腐朽的檀香。林晚秋感觉自己的头发正被一点点向上提,
头皮像是要被撕开。她不由自主地走向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双眼空洞,而她的身后,
正站着那个梳着头的老妇人——外婆的脸,却长着和她一样的眼睛。“最后一缕了。
”镜中的人笑着,举起桃木梳。林晚秋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发梢,那里正飘起一缕极细的黑发,
慢悠悠地,飘向镜中伸出的枯手。而檐角的铜铃,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被扯断了。4 铜铃之谜铜铃的脆响还没在空气里散尽,
林晚秋突然感到头皮一松,像是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她猛地回过神,
镜中的影像正在扭曲——老妇人的脸像融化的蜡,一点点淌下来,露出底下空荡荡的黑洞,
而那只抓着黑发的枯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碎裂,最后化作一捧灰,
飘落在镜面的水汽上,晕开一片污浊。梳头声彻底消失了。墙缝里、地板下,
那些无处不在的沙沙声,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脖颈处残留的钝痛,
和指尖还没散尽的血腥味,提醒她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衣柜上,
柜门“吱呀”一声敞开。这次她看清了,衣柜深处除了那件藏青斜襟衫,
还堆着一沓泛黄的旧信。最上面的一封没有信封,信纸边缘已经脆化,
上面用褪色的蓝墨水写着一行字:“阿晚,莫学我执念太深,梳头到天明,
终是梳不回该走的人。”阿晚?是外婆在叫她?还是在叫另一个人?林晚秋捡起那封信,
指尖刚触到纸面,信纸就“簌簌”碎了一角。她忽然想起中介说过,外婆年轻时有个养女,
也叫晚秋,只是后来不知去了哪里,连张照片都没留下。这时,
窗台的灰猫轻轻“喵”了一声。它不知何时跳了下来,正用爪子扒拉着门后的一个木盒。
林晚秋走过去打开,里面只有一把完整的桃木梳,梳齿光滑,
却在尾端刻着一个模糊的“晚”字。她拿起梳子,刚要细看,镜面突然“啪”地裂开一道缝。
裂缝中渗出粘稠的黑液,顺着镜框往下淌,在地板上汇成一滩,而那滩黑液里,
正浮出一缕缕长发,像水草般缠绕着,慢慢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檐角的铜铃又响了,
这次不再是清脆的叮当,而是沉闷的、被什么东西捂住的呜咽。林晚秋握紧桃木梳,
转身想跑,却发现门把手上缠着一圈黑发,那头发正越收越紧,把木门勒出深深的凹痕。
而身后的黑液人形,已经站直了身子,脖颈处空荡荡的,只有无数黑发向上扬起,
像要抓住什么。梳齿突然硌到掌心,她低头一看,桃木梳的尾端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刻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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