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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老婆爱上了年轻的贫困生,我要离婚》是枕书睡觉的菲菲创作的一部男生生活,讲述的是苏念江临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情节人物是江临,苏念,陈锐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老婆爱上了年轻的贫困生,我要离婚》,由网络作家“枕书睡觉的菲菲”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9: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婆爱上了年轻的贫困生,我要离婚
江临资助贫困生陈锐十年,供他读完大学。直到妻子苏念的手机弹出暧昧短信:“姐姐,
他今天又出差?”我调出监控,看着陈锐熟练地输入我家门锁密码,苏念笑着扑进他怀里。
“江临那个老古板,哪有你会疼人?”她娇嗔道。我关掉视频,将苏念名下所有银行卡冻结。
“你疯了?那是我的钱!”她尖叫着冲进书房。“你的?”我晃着股权文件,“看清楚,
你只是挂名。”陈锐跪在雨里求我放过,我播放他偷窃公司机密的录音。“滚出我的城市,
”我踩住他手指,“否则送你进监狱。”看着他们像丧家犬一样逃离,我点燃雪茄。
第一章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墙上石英钟秒针的跳动。咔哒,咔哒。像某种倒计时。
江临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手里一份财经周报看了快半小时,还停留在同一页。
灯光是暖黄色的,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却融不开那层习惯性的冷硬。
他目光落在报纸上,心思却像沉在深潭里。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是苏念在洗水果。
水流声哗哗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结婚快六年了,日子像被熨斗烫过,平整,
却也失去了最初的鲜活。激情褪去,剩下的是责任、习惯,
还有一份江临自认从未懈怠过的、沉甸甸的付出。他资助那个叫陈锐的贫困生,整整十年了。
从陈锐高一那年在破败的山区小学里,
用那双过早被生活磨砺却依旧倔强清亮的眼睛望着他开始,江临就决定拉这孩子一把。
学费、生活费,一路供到陈锐大学毕业,进了他公司旗下一个不错的部门。
江临觉得这是善缘,是责任,是他江临能力范围内该做的事。他从未想过,这份付出,
会在他自以为坚固的婚姻基石下,悄然埋下腐蚀的引线。苏念端着切好的果盘走过来,
放在江临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她穿着柔软的居家服,头发松松挽着,
脸上带着点刚做完家务的薄红,依旧很美,是那种被岁月优待的温婉。“吃点水果?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试探。江临“嗯”了一声,放下报纸,叉起一块苹果。
动作有些机械。他抬眼看了看苏念,她正低头摆弄着果盘里的奇异果,睫毛垂着,
遮住了眼神。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难以言说的疏离感。这种气氛,最近越来越浓了。
“公司最近……还好吧?”苏念没话找话,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果盘边缘。“老样子。
”江临言简意赅。他不太擅长,或者说,不太愿意在疲惫的工作后,
再花精力去应付这种浮于表面的家庭对话。他更习惯用行动去表达,比如给苏念优渥的生活,
比如替她解决所有麻烦。他以为这就是爱,是丈夫该做的。苏念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寡言,
没再追问,只是拿起自己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一闪而逝。就在这时——“叮咚。”一声清脆的消息提示音,
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苏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手指的动作也顿住了。
她几乎是立刻按熄了屏幕,动作快得有些仓促。江临叉着苹果的手停在半空。他抬眼,
目光锐利地扫过苏念瞬间绷紧的侧脸,最后落在她紧握着的手机上。那点细微的僵硬和仓皇,
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谁的消息?”他问,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惯常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苏念飞快地抬眼看他,
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没谁,垃圾短信吧。推销房子的,烦死了。”她说着,
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自己腿边的沙发上,仿佛那是个烫手山芋。江临没说话。
他慢慢咀嚼着嘴里的苹果,甜脆的果肉此刻尝不出任何味道。
他看着苏念故作轻松地拿起一块橙子,小口吃着,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与他对视。
垃圾短信?推销房子?江临垂下眼,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
一种极其陌生的、混杂着疑虑和冰冷的东西,像深水下的暗流,开始在他心底无声地涌动。
那声“叮咚”,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一圈圈扩散,
撞向他婚姻看似平静的堤岸。他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解锁,
指尖悬在通讯录里一个名字上——负责他家安保系统维护的技术主管。一个念头,
冰冷而清晰地在脑中成形。第二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江临没有开顶灯,只有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在书架上,
拉得很长,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
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屏幕上,是安保公司提供的远程访问界面。
他输入复杂的权限密码,指尖在回车键上悬停了一瞬,然后,重重敲下。屏幕跳转,
出现一个清晰的列表。
时间、日期、门锁状态、操作方式密码/指纹/门卡……记录精确到秒。
江临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精准地扫过一行行数据。他直接定位到昨天下午,
他“出差”去邻市开会的那个时间段。下午三点十七分:门锁开启密码输入。
下午五点四十二分:门锁开启密码输入。两次开门记录,清晰地躺在那里。操作方式,
都是“密码输入”。江临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他记得很清楚,昨天下午三点,
他刚在邻市的酒店安顿好。苏念知道他的行程。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在公司,
或者去做她每周固定的瑜伽课。家里没人。那么,是谁,在下午三点十七分,
用密码打开了他家的门?他点开那条记录旁边的“详情”按钮。一个关联的小窗口弹出,
显示着门锁自带的、视角有限的实时监控画面回放。画面有些模糊,但足够辨认。
一个穿着浅灰色连帽卫衣、身形高瘦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他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江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影——陈锐。那个他资助了十年,
视如子侄,亲手安排进公司的年轻人。陈锐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熟稔的流畅。
他伸出手指,在门锁的密码面板上快速按了几下。咔哒。门锁应声而开。陈锐推门而入,
身影消失在监控画面里。江临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针尖狠狠刺中。一股冰冷的寒意,
瞬间从脊椎骨窜起,直冲头顶。他握着鼠标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戳:15:17:03。然后,他拖动进度条,
精准地定位到下午五点四十二分的那条开门记录。再次点开详情。画面回放。这一次,
门是从里面被打开的。苏念站在门口,
脸上带着一种江临许久未曾见过的、鲜活而明媚的笑容,甚至……有点少女般的娇羞。
她身上还穿着居家的宽松T恤和运动裤,头发随意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门外站着的,
依旧是陈锐。他似乎说了句什么,苏念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嗔怪,
伸手轻轻推了他肩膀一下。陈锐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苏念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整个人像只归巢的鸟儿,
轻盈地扑进了陈锐的怀里。陈锐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低头,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监控没有声音,但两人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和熟稔,像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进江临的眼底。就在这时,苏念微微仰起脸,嘴唇开合,对着陈锐说了句什么。
她的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沉浸在甜蜜中的光彩。江临死死盯着她的口型。
那无声的画面,
在他脑中自动配上了苏念那曾经只对他流露的、带着娇憨的嗓音:“江临那个老古板,
整天就知道板着脸工作,哪有你会疼人?”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江临的脑子里炸开了。
眼前的一切瞬间失去了颜色,只剩下屏幕上那对相拥男女刺目的身影,
和苏念无声却无比清晰的口型。老古板?不会疼人?十年资助,换来的就是这个?
他倾注心血培养的年轻人,和他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妻子,在他亲手筑起的巢穴里,
用他赋予的通行密码,上演着背叛的戏码!一股暴戾的、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怒火,
混合着被彻底践踏的冰冷耻辱感,瞬间席卷了江临的四肢百骸。他猛地向后靠进椅背,
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濒临爆发的凶兽。书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他盯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苏念依偎在陈锐怀里的笑容,像最恶毒的嘲讽。良久,江临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冰冷的空气似乎暂时压下了胸腔里翻腾的岩浆。他伸出手,指尖异常稳定,移动鼠标,
关闭了监控回放窗口。幽蓝的屏幕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最后一丝属于“江临”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的、毁灭性的平静。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是我。
”江临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
“财务部张总监在吗?让他立刻来我办公室。现在。”第三章苏念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大概是江临出差回来后,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太深了,
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藏着什么她看不清的东西。他依旧沉默,依旧早出晚归,
但那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重。她甩甩头,
试图驱散心头那点莫名的不安。大概是最近和陈锐走得太近,心虚了吧。她安慰自己,
江临那么忙,心思都在公司上,怎么可能发现什么?况且,她和陈锐……也没什么实质性的,
不过是聊聊天,排解一下寂寞罢了。江临那个木头人,根本不懂女人需要什么。
下午约了闺蜜去做SPA。苏念心情好了些,精心打扮了一番,拎着她新买的限量款手包,
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地走进市中心那家顶级商场。看中了一条当季新款的连衣裙,
剪裁完美,价格也相当“完美”。她走到收银台,
从手包里抽出那张江临给她的、额度最高的附属卡,带着点习以为常的优越感,递给收银员。
“刷这张。”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接过卡,在POS机上熟练地操作。
几秒钟后,女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带着点疑惑,又刷了一次。“抱歉,女士。
”女孩抬起头,笑容变得有些尴尬,“这张卡……显示交易失败。您看是不是换一张?
”“失败?”苏念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悦,“怎么可能?
你再试试!是不是你们机器有问题?”这张卡是江临主卡的副卡,额度高得吓人,
从未出过问题。收银员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女士,真的不行。
系统提示……卡片状态异常。”苏念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感觉周围似乎有目光投过来,
让她脸上火辣辣的。她强忍着怒气,从钱包里又抽出另外两张常用的银行卡,都是她名下的。
“刷这两张!”收银员依次操作。“抱歉,女士,这张也失败。”“这张……也是状态异常。
”三张卡,全部被拒!苏念的脸彻底白了,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一股冰冷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的卡怎么会同时出问题?
是银行系统故障?还是……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慌乱而有些颤抖,点开了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登录。
屏幕上跳出的账户余额,像一道刺目的闪电,劈得她头晕目眩。她名下的三个主要账户,
余额栏后面,赫然显示着同一个冰冷的数字:0.00。不是系统故障!是她的钱,
她账户里的钱,全都没了!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啊!”苏念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手机差点脱手掉在地上。巨大的恐慌和难以置信让她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周围人的目光此刻在她感觉里充满了嘲笑和探究。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连衣裙,
一把抓起柜台上的卡和手机,像逃难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专卖店。
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砖,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哒哒”声。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找江临!一定是江临搞的鬼!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动机!
她冲出商场,甚至等不及叫司机,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报出公司地址的声音都在发抖。车子一路疾驰。苏念坐在后座,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一遍遍刷新着手机银行,那刺眼的“0.00”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她名下的房产、车产……那些她以为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此刻都变得无比虚幻。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让她几乎窒息。
车子终于停在江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下。苏念甩下一张钞票,连找零都顾不上,
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她无视前台小姐惊讶的询问,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专属电梯,
疯狂地按着顶层的按钮。电梯门一开,
她径直冲向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总裁办公室大门。“砰!
”门被苏念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撞在后面的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办公室里,
江临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正在和站在桌前的财务总监说着什么。
巨大的声响让两人同时转过头。财务总监看到苏念煞白的脸和失控的样子,
识趣地微微躬身:“江总,那我先出去处理。”他快步离开了办公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苏念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办公桌后那个男人。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
姿态沉稳,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她此刻的崩溃和狼狈,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江临!
”苏念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她几步冲到巨大的办公桌前,
双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光滑的桌面上,身体前倾,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你什么意思?
我的卡!我的钱!是不是你干的?!”江临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向后,
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里。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苏念燃烧着怒火和恐慌的眼睛。那眼神,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说,像在看一件失去了价值的物品。“你的钱?”江临开口了,
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冰冷的玩味。
他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拿起另一份装订好的文件,修长的手指捏着边缘,轻轻晃了晃。
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苏念,”江临的声音冷得像冰渣,
“你是不是忘了,你名下那些所谓的‘资产’,‘股份’,‘基金’,它们真正的主人是谁?
”他微微倾身,将那份文件“啪”地一声,甩到苏念面前的桌面上。文件滑开,
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条款和签名。“看清楚。”江临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千钧之力,
“你,只是挂名。”苏念的视线猛地钉在文件上。那是几份关键的股权代持协议和信托文件。
白纸黑字,条款清晰。她苏念的名字赫然在列,但文件的核心内容,明确无误地表明,
她名下那些价值不菲的股份、基金、甚至包括几处核心房产,真正的所有权和控制权,
自始至终,都牢牢掌握在江临手中!她拥有的,仅仅是一个“名义”!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金丝雀笼子的主人,却从未想过,那笼子本身,连同她赖以生存的金丝,
都捏在别人手里!她所谓的优渥和自由,不过是江临指尖漏下的一点沙!
巨大的冲击让苏念眼前阵阵发黑,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
愤怒、恐惧、被彻底愚弄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看着江临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你……你算计我?!”她声音嘶哑,
带着绝望的颤抖。江临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笑,
更像冰原上裂开的一道缝隙,透出森然的寒意。“算计?”他重新靠回椅背,
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姿态从容,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酷,“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苏念惨白的脸,像在欣赏一件失败的作品。“现在,
你还有什么‘你的钱’要问吗?”第四章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江氏集团总部大楼光洁的玻璃幕墙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轰鸣,
汇成一道道浑浊的水流,蜿蜒而下。整座城市被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汽之中。
顶楼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极好,几乎隔绝了外面的雨声。江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城市轮廓。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冰块碰撞杯壁,发出细微的脆响。
他的身影映在冰冷的玻璃上,挺拔,孤绝,像一座沉默的冰山。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江总,”秘书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楼下……陈锐来了。
他……他跪在大门口,淋着雨,说要见您。”江临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关节泛白。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讥诮。“让他上来。
”声音平静无波。“是。”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一股湿冷的、带着雨水腥气的风灌了进来。陈锐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昂贵的浅灰色卫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下巴不断滴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水渍。他脸上毫无血色,
嘴唇冻得发紫,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双曾经清亮、带着感激和野心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他看到站在窗前的江临,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
双膝重重砸在厚实的地毯上。那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重。“江总!
江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陈锐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凄厉。他双手撑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毯,身体蜷缩着,
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我不该鬼迷心窍!我不该……不该接近苏念姐!是我混蛋!
我不是人!”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肩膀剧烈地耸动,“求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家里……我家里还指望着我啊江总!您知道的!
求您看在……看在我爸当年……”“闭嘴。”冰冷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瞬间斩断了陈锐所有的哭诉和哀求。江临缓缓转过身。他没有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锐,
而是踱步到办公桌前,放下酒杯。他拿起桌上的一个黑色小巧的录音笔,
指尖在播放键上轻轻一按。沙沙的电流声后,
一个刻意压低、却依旧能清晰辨认的年轻男声响了起来:“……王经理,您放心,
江氏新能源那个核心模块的底层参数,我下周就能弄到手……对,
就是他们投入最大的‘星火’项目……报价?呵呵,您上次说的那个数,
我觉得……还可以再谈谈……”录音不长,只有短短几十秒。但里面的内容,
却足以让任何一个商业领域的人心惊肉跳——出卖公司核心机密,商业间谍!
跪在地上的陈锐,在录音响起的第一秒,就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整个人猛地僵住。
他霍然抬起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死死盯着江临手中那个小小的录音笔,仿佛那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录音结束,
办公室里只剩下窗外暴雨的闷响,和陈锐粗重、恐惧到极致的喘息声。
江临将录音笔随意地丢在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这声音却像重锤,
狠狠砸在陈锐的心上。“陈锐,”江临终于将目光投向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人,
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我供你读书,给你前程,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
”他向前走了一步,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陈锐面前,距离他撑在地上的、沾满泥水的手,
只有几厘米。“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江临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
钉在陈锐惨白的脸上,“用我教你的本事,偷我的东西?还睡我的女人?”最后几个字,
他说得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陈锐的神经。
“不……不是的……江总,我……”陈锐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辩解,舌头却像打了结,
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不是什么?”江临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
“证据就在这!人证物证,够你在里面蹲上十年八年了!”“江总!饶命!饶命啊!
”陈锐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抱江临的腿,“我错了!我该死!
您怎么罚我都行!别送我去坐牢!求您了!我爸妈会死的!他们会死的啊!
”江临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厌恶。就在陈锐的手即将碰到他裤腿的瞬间,
他猛地抬脚。“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与硬物挤压的脆响!江临的皮鞋底,
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精准地踩在了陈锐撑在地上的右手手指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办公室的寂静!
陈锐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弹动、蜷缩,整张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球暴突,
额头上青筋虬结。他拼命想抽回手,却被那只冰冷的皮鞋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钻心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江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皮鞋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甚至碾了碾。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毁灭性的快意。“疼吗?”江临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这点疼,比起你在我背后捅的刀子,算得了什么?
”陈锐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抽气声,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江临微微弯下腰,凑近陈锐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
刺入骨髓:“听着,废物。”“天亮之前,带着苏念,滚出我的城市。”“滚得越远越好。
”“再让我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影子……”江临的目光扫过桌上那支小小的录音笔,
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这录音,还有你这些年‘额外收入’的所有证据,
会准时出现在经侦大队的办公桌上。”“听懂了吗?”陈锐被剧痛和恐惧彻底摧毁,
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他涕泪糊了满脸,拼命地、用尽全身力气点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呜咽。江临这才缓缓移开了脚。
陈锐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那只被踩过的手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
剧痛让他蜷缩成一团,不住地抽搐、干呕。江临直起身,不再看地上那团肮脏的垃圾。
他走到酒柜旁,重新倒了一杯酒,加了两块冰。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冰冷。
他端着酒杯,重新走回落地窗前,背对着办公室内的一片狼藉和痛苦呻吟,
沉默地望向窗外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雨幕如织,模糊了天地界限。
第五章厚重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可能窥探的视线,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天光。
书房里只亮着一盏低矮的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沙发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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