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砺星拖着行李箱站在苍南客运中心门口，咸湿的海风裹着街边小吃摊的香气扑面而来。
青石板路被正午的太阳晒得发烫，两旁骑楼的木质窗棂上爬着斑驳的绿苔，穿人字拖的阿婆拎着海产袋子从身边走过。
嘴里念叨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走了一会儿，欣赏着苍南的美景，她又去买了一杯奶茶，咬着吸管吸了口冰奶茶。
珍珠在舌尖弹了一下，心里莫名叹道：“原来南方的夏天，连风都是黏糊糊的。”
又漫无目的地晃了半个钟头，奶茶杯壁凝的水珠浸得手指发凉。
她这个可新鲜劲儿一过，无聊就像潮水似的漫上来。
踢飞脚边一颗小石子，石子滚到墙角碰响了空易拉罐，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楚。
“早知道该提前问点有意思的事儿。”
她掏出手机戳了戳屏幕，忽然想起叶梵提过的“守夜人”。
消息框里敲字的手速比平时快了两倍：“叶梵！
救命！
苍南街上的狗都比我悠闲！
快把你们这儿‘守夜人’的资料甩我一份，越详细越好，最好带联系方式的那种！”
发送键刚按下去，她又补了个拜托的表情包，把喝空的奶茶杯精准投进垃圾桶，转身往刚才瞥见的糖水铺走去。
心里己经开始盘盘算怎样去找当地守夜人。
手机屏幕亮着，叶梵：“又怎么了？
我的小∽祖∽宗∽，这才没有分开12个小时吧？”
方砺星正蹲在糖水铺门口舔芒果冰，闻言把勺子一戳，理首气壮地对着听筒喊：“我无聊啊！
刚好想起你说的守夜人，给你个机会让我检查下你们小队的工作做得怎么样，快把资料发我！”
“得了吧你。”
叶梵的笑声混着笔写着纸张的声音传过来。
“别用这种大义凛然的口气掩饰你闲得发慌，首接说‘叶梵我没事干快给我找点乐子’很难吗？”
方砺星咬着冰勺哼了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快点！
磨磨唧唧的。”
过了几秒，叶梵发来条语音，语气里满是“服了你”的妥协：“这到底是你有求于我，还是我有求于你啊？
合着我这守夜人总司令，成你专属信息库了？”
方砺星没耐心跟他掰扯，首接发了条语音，尾音带着点威胁的调子：“到底给不给？
不给我现在就去你们办事处蹲你，顺便跟张叔说你上班摸鱼。”
“给给给！
祖宗你别折腾我。”
叶梵的消息来得飞快，紧接着一个压缩文件就弹了出来，附言：“136小队的基础资料，队长陈牧野，你有事找他准没错。
别再找我了，我这儿报表还没做完呢！”
方砺星眼睛一亮，手指点下解压键。
屏幕上很快跳出文档——标题栏写着“守夜人136小队成员档案”。
下面列着七个人的照片和简介，队长陈牧野与副队长吴湘南及队员红缨、司小南、温祁墨、冷轩、赵空城。
方砺星指尖悬在陈牧野的联系方式上方，屏幕亮了又暗。
刚想按下去，又忽然缩回手——万一电话里问起“检查工作”的具体流程，自己这临时编的借口说不定要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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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欣赏着苍南的美景，她又去买了一杯奶茶，咬着吸管吸了口冰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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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飞脚边一颗小石子，石子滚到墙角碰响了空易拉罐，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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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手机戳了戳屏幕，忽然想起叶梵提过的“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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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唧唧的。”
过了几秒，叶梵发来条语音，语气里满是“服了你”的妥协：“这到底是你有求于我，还是我有求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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