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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儿媳忽悠婆婆同意拆老房子,却不让婆婆住新房》“墨生名”的作品之一,王艳赵秀兰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本书《儿媳忽悠婆婆同意拆老房子,却不让婆婆住新房》的主角是赵秀兰,王艳,李大勇,属于婚姻家庭,家庭类型,出自作家“墨生名”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2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09:40: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儿媳忽悠婆婆同意拆老房子,却不让婆婆住新房
爷爷去世后,婆婆被儿媳忽悠拆了老房建新房。建好后,
儿媳以“甲醛超标”“风水不好”为由,将婆婆赶去破屋居住。懦弱儿子左右摇摆,
最终选择站在妻子一边。婆婆含泪住进比老房还破的漏雨屋子,日夜思念亡夫。
直到爷爷的战友前来探望,发现真相勃然大怒。
这位曾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兵冷笑:“弟妹别怕,咱们陪他们好好玩玩。”1初夏的日头,
已经带了些许狠辣的意味,明晃晃地照在李家坳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落。可这点热乎气,
却丝毫透不进村东头那间低矮的泥坯房里。赵秀兰坐在门槛里侧一小片阴凉地里,
手里攥着块洗得发白的旧手绢,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揩着眼角。屋里有些暗,
潮气混着老木头和尘土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头顶上,几片明瓦漏下几缕光柱,
光柱里灰尘飞舞,也照亮了墙角那个接雨的破搪瓷盆,盆底还汪着点儿前天夜里的雨水。
这屋子,比她那间被拆掉的老房子,破败了不止一星半点。老房子……想起这个,
赵秀兰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那是她和老李辛苦半辈子垒起来的窝,一砖一瓦都有念想。
老李走得急,脑梗,头天晚上还乐呵呵地说等开春了把屋后那棵梨树修修枝,
第二天人就没了。留下她一个,守着那满屋子的回忆。儿子李大勇是个闷葫芦,性子软,
没什么主见。娶了个媳妇王艳,是邻村的,模样周正,嘴巴也甜,刚嫁过来那会儿,
“妈”叫得可亲热了。老李刚走那阵,王艳更是表现得体贴,端茶送水,陪着掉眼泪,
说:“妈,以后我跟大勇一定好好孝敬您。”赵秀兰那时还觉得,儿子虽说软弱,
娶的媳妇倒是个明事理的,自己晚年也算有个依靠。变故就出在半年前。
那天王艳提着一篮子水果过来,亲亲热热地挨着她坐下:“妈,你看咱家这老房子,
年头久了,又旧又潮,您住着我们不放心。我跟大勇商量了,咱把这老房拆了,
原地基给您起个敞敞亮亮的大新房!两层小楼,带卫生间,铺瓷砖,亮堂得很!
您辛苦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赵秀兰当时就愣住了。拆老房?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
那房子里全是老李的影子,吃饭的方桌是他打的,墙上的奖状是他贴的,连院子里那口井,
都是他带着人一锹一锹挖出来的。王艳看她犹豫,立刻红了眼圈:“妈,
您是不是不信我们啊?我们真是为您好。您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住新房子安全。
等新房盖好了,您住楼下大间,阳光最好。我跟大勇保证,让您舒舒服服安度晚年。
”儿子李大勇在一旁搓着手,看看媳妇,又看看老娘,吭哧了半天,
也说:“妈……艳儿说得……也在理。新房,是好住些。”赵秀兰看着儿子那样子,
心里叹了口气。她不是不信,是不敢全信。可架不住王艳天天来磨,话越说越漂亮,
心意表得越来越诚恳。儿子虽然不顶事,但媳妇这份“孝心”,她若一再推拒,
倒显得她不近人情,寒了小辈的心。许是……自己真想多了?孩子们是真想让她过好日子?
犹豫再三,想着孙子孙女,想着这个家,她最终还是点了头。拆房那天,她躲在邻居家,
听着那轰隆隆的推土机声响,眼泪止不住地流,像是把自己的半辈子都给碾碎了。建房期间,
王艳跑前跑后,显得格外上心,工钱、材料,都是她一手操持。
赵秀兰暂时搬到了现在这间村里闲置的破泥坯房里,心里虽然空落落的,
但看着不远处一天天拔地而起、瓷砖闪亮的两层小楼,那份对未来的些许期待,
终究慢慢冲淡了离愁。那是她的新家啊,儿子媳妇给盖的。三个月,新房落成了。白墙黛瓦,
铝合金窗户亮得晃眼,气派得很。赵秀兰心里那点欢喜快要溢出来,收拾着那点简单的家当,
就等着搬过去了。可左等右等,没等来儿子媳妇请她搬家的话。她按捺不住,
主动去找了王艳。王艳当时正站在新房院子里,指挥着人搬弄新买的沙发,看见她,
脸上笑容淡了些,把她拉到一边,面露难色:“妈,正要跟您说呢。这新房啊,刚装修好,
味儿大,甲醛超标!厉害着呢!您年纪大了,身体要紧,可不能马上住进来。得晾几个月,
放放味儿。”赵秀兰心里一沉:“甲醛?”“对啊!电视里天天说,甲醛致癌呢!
”王艳语气夸张,“我们年轻人抵抗力强点还好,您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再说了,
”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我前两天悄悄请了个先生来看过,
先生说……这新房风水有点冲,得住个年轻人压一压才好。您就先在那边委屈几天,
等味儿散了,风水调好了,立马接您过来!”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新房的窗户时常开着,
却不见有人进去住。赵秀兰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再次去找儿子李大勇。“大勇,
那新房……妈能搬过去了吗?这破房子前两天下雨,又漏了。”李大勇低着头,不敢看她,
手指绞在一起:“妈……艳儿说,味儿还没散尽……再、再等等。”“等等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那真是给妈盖的房子吗?”赵秀兰声音带了颤。李大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半晌,憋出一句:“艳儿她……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妈,您再忍忍。
”看着儿子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赵秀兰的心,凉了半截。她好像有点明白了,那新房,
恐怕从一开始,就不是给她准备的。果然,没过几天,王艳和李大勇就带着孩子,
悄无声息地搬进了新房。那天赵秀兰站在破屋门口,看着儿子一家在新楼房阳台上晒被子,
孙子孙女的笑声隔着院子传过来,格外刺耳。她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棍就冲到了新房楼下。
“王艳!李大勇!你们给我出来!这房子到底是谁的?你们给我说清楚!
”老太太一辈子温顺,从没这么大声说过话。王艳从二楼窗户探出头,脸上没了往日的恭敬,
只有不耐烦:“妈,您嚷什么嚷?不是跟您说了吗?甲醛超标,风水不好,不能让您住!
我们搬进来,是听了先生的话,用年轻人的阳气压一压!这都是为了您能早点住进来,
您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放屁!”赵秀兰气得口不择言,“什么甲醛风水!都是借口!
你们就是骗我!骗我拆了我的老房子!你们良心让狗吃了!”李大勇也出来了,
站在媳妇身后,脸色讪讪,想说什么,被王艳一眼瞪了回去。“妈,您说话要凭良心!
盖这房子,我们花了多少钱,操了多少心?大勇没日没夜地干活,我跑断了腿,
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您?您倒好,不感激就算了,还跑来骂街?让邻居听听,像什么话!
”王艳叉着腰,声音比她还高。“为了我?为了我你们自己住得心安理得?
让我一个老婆子住那破屋子?那是人住的地方吗?”赵秀兰指着他们,手指都在抖。
“破屋子?那不是您自己同意暂时住着的吗?怎么又怪上我们了?”王艳嗤笑一声,
“再说了,谁家老人不替小辈着想?我们压力多大,您知道吗?
房贷、孩子上学……您就不能体谅体谅?
”李大勇终于嗫嚅着开口:“妈……您、您就先回去……别闹了……难看……”“我闹?
”赵秀兰看着儿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李大勇!我是你妈!你睁大眼睛看看!
你跟你媳妇,把你妈逼到什么地步了?你爹要是还在,我看你们敢!”提到爹,
李大勇眼神闪烁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王艳却像是被踩了尾巴:“别提我死去的爹!
爹要是在,也得夸我们能干,盖起这么气派的楼房!妈,我看您是老糊涂了,尽说胡话!
赶紧回您那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左邻右舍有人探头探脑,指指点点。王艳见状,
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各位乡亲评评理啊!
我们辛辛苦苦给婆婆盖新房,怕甲醛伤了她身体,让她暂时住那边,倒住出罪过来了!
这年头,当小辈的怎么这么难啊!”不明就里的邻居,还真有出声劝赵秀兰的:“秀兰婶,
消消气,孩子们也是好心……”“是啊,新房有味是真的,
晾晾也好……”赵秀兰看着那一张张或疑惑或劝解的脸,看着儿子那窝囊的样子,
看着儿媳那副虚伪的嘴脸,一股巨大的悲凉和绝望攫住了她。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栋在阳光下刺眼的新楼,转过身,拄着拐杖,一步一顿,
蹒跚地朝着村东头那间破败的泥坯房走去。背影佝偻,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脊梁骨。身后,
传来王艳刻意拔高的、带着胜利意味的声音:“大勇,快回去看着孩子,别吓着了。
妈就是一时想不通,过阵子就好了。”回到冰冷潮湿的破屋,赵秀兰瘫坐在冰冷的土炕沿上,
泪水无声地淌。她摸出枕头下那张她和老李唯一的合影,黑白照片上,
穿着旧军装的老李笑得一脸正气。她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丈夫的脸。
“老李啊……我对不住你……守不住咱俩的窝了……”“你走得早,
…他不顶事啊……他听他媳妇的……不要我这个妈了……”呜咽声在空荡破败的屋子里低回,
只有照片上的人,依旧沉默地微笑着。2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秀兰的心也一天天沉下去,
像是泡在了冰窟窿里。她不再去新房那边,偶尔在村里遇见儿子,李大勇也是远远就躲开,
或者低着头快步走过,连声“妈”都叫得含糊不清。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
在这破屋里熬着,直到哪天闭了眼,再去跟老李诉苦。直到这天下午,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外。
“请问……这是赵秀兰弟妹家吗?”一个洪亮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赵秀兰愣了一下,这声音有些陌生,又隐隐有点熟悉。她扶着墙站起来,挪到门口,
迟疑地拉开木门。门外站着一个老人,身板挺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虽然头发花白,
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但那双眼睛,却锐利有神,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刚毅。
他手里提着一网兜水果,还有两盒糕点。赵秀兰眯着眼看了半晌,
突然想起来了:“你是……周……周大哥?”老李生前常提起他,
一个战壕里滚过来的生死兄弟,周建国。老李说,当年在战场上,周建国替他挨过弹片,
是过命的交情。老李去世时,周建国来过一次,那时他住在省城儿子家,路途远,
后来联系就少了。“是我!秀兰弟妹,好久不见了!”周建国脸上露出笑容,
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扫过赵秀兰憔悴的面容、身上打着补丁的衣服,
以及她身后那间阴暗漏雨的破屋时,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脸色沉了下去。“弟妹,你这是……”周建国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
“老李走的时候,你们那房子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住这儿了?大勇呢?
他就让他妈住这地方?”一连串的问题,像锤子一样砸在赵秀兰心上。
她强忍了许久的委屈、心酸、绝望,在这一刻,
在这个代表着老李、代表着过去那份情谊的周大哥面前,再也压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侧身让开门,声音哽咽:“周大哥……进、进来坐吧……家里……家里破,
你别嫌弃……”周建国迈步进屋,环顾四周。墙角渗水留下的污渍,
屋顶明瓦透下的光柱里飞舞的尘絮,坑洼的地面,简陋得几乎称不上家具的桌椅……这一切,
都让他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他拉过那张吱嘎作响的破椅子坐下,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目光如炬地看着赵秀兰:“弟妹,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跟我说!
有我老周在,天塌不下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久经沙场、斩钉截铁的力量,
还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赵秀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用袖子擦着眼泪,断断续续地,
从王艳如何花言巧语劝她拆房,到新房建成后如何以甲醛、风水为由不让她入住,
再到儿子如何懦弱无能、最终站在媳妇一边,将他们如何羞辱她、赶她回这破屋,
以及村里人的风言风语……所有积压的苦楚和盘托出。周建国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眼神越来越冷。听到王艳那些颠倒黑白的话,听到李大勇那句“别闹了,难看”,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有打断赵秀兰,
直到她说完,泣不成声。破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赵秀兰压抑的啜泣声。半晌,
周建国缓缓站起身。他走到屋子中央,仰头看了看漏光的屋顶,
又低头看了看脚下潮湿的地面,最后,目光落在墙上那张老李的遗照上。他对着照片,
声音低沉,却带着金铁交鸣般的铮铮之音:“老李兄弟,你在地下睁眼看着。
”“看看你这好儿子,好儿媳!
”“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替你奉养父母、守了一辈子家的秀兰!”他猛地转过身,
看着赵秀兰,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冰冷彻骨的决断,
和一种即将冲锋陷阵的猎猎战意。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近乎残酷的冷笑。“弟妹,别怕。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声音不大,却仿佛有千钧之力,在这破败的屋子里震荡回响。
“这帮黑了心肝、不敬尊长的混账东西。”“咱们陪他们——”“好、好、玩、玩!
”周建国那声“好好玩玩”,像是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赵秀兰心中积郁已久的阴霾。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身板挺直、目光如电的老人,仿佛看到了多年前,
老李口中那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周老虎”。
“周大哥……”赵秀兰嘴唇嗫嚅着,心里又是酸楚,
又是涌起一丝久违的、几乎陌生的暖流和期盼。“哭解决不了问题,弟妹。
”周建国声音沉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眼泪流给心疼你的人看是金豆子,流给那起子黑心肝的看,就是他们眼里的软柿子,
越捏越上瘾!”他走到墙边,看着老李的遗照,沉声道:“老李走得早,留下你一个人,
受这委屈,是我这个做老哥哥的来晚了!今天既然让我撞见了,这事,我管定了!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过这间破屋:“第一步,你不能住这儿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跟我走,我先给你找个安身之处。”赵秀兰有些犹豫:“周大哥,
这……这村里……”“村里怎么了?你赵秀兰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闲言碎语?
”周建国大手一挥,“该怕的是他们!走,先去镇上,找个干净旅社住下。其他的,交给我。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久居人上、发号施令的习惯,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赵秀兰看着他眼中不容置疑的神色,再看看这漏风漏雨的破屋,终于点了点头。
她简单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用个布包袱包了,又小心翼翼地将她和老李的合影揣进怀里。
周建国帮她提着那个轻飘飘的包袱,走出破屋,反手带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锁?
这破屋早已没什么值得上锁的东西。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村路上。
有村民看见赵秀兰跟着一个陌生挺直的老头往外走,不免投来好奇探究的目光。
周建国目不斜视,步伐沉稳,赵秀兰跟在他身后,起初还有些不自在,
但看着前方那挺拔如松的背影,腰杆也不自觉地挺直了些。到了村口,周建国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半旧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人,对周建国很是恭敬。
周建国让赵秀兰上车,吩咐司机去镇上最好的招待所。安顿好赵秀兰,周建国并没有停留。
他让赵秀兰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自己则又坐车离开了。
赵秀兰躺在招待所干净松软的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闻着没有霉味的空气,恍如隔世。
心里依旧纷乱,但那股绝望的冰冷,似乎被周大哥带来的这股强硬力量,冲开了一道口子。
接下来的两天,周建国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赵秀兰在招待所里度日如年,
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周大哥到底在筹划什么。她不知道的是,周建国这两天,
几乎把李家坳及周边摸了个底朝天。他先是去了村委会,
亮出了一个有些年头的证件赵秀兰后来才知道,那是他退休前单位的特殊证件,
在某些系统内还颇有分量,以“探望老战友遗属,了解生活状况”为由,
查阅了赵秀兰家老宅基地的档案,
以及新房建设的相关审批手续虽然农村很多自建房手续并不完备。他又仿佛闲逛般,
在村里和几个年纪大的、看起来比较正直的老头老太太“唠嗑”。他递上带来的好烟,
说起自己是李老哥赵秀兰的亡夫的战友,来看看弟妹。老人们一听是李老哥的战友,
话匣子就打开了。提起赵秀兰的遭遇,几个老人都是摇头叹气。
“秀兰嫂子可怜呐……辛辛苦苦一辈子,临老被儿子媳妇这么算计……”“那王艳,
嘴巴甜的时候能腻死人,心黑起来也是真黑!”“大勇那孩子,唉,就是个软耳朵,
被他媳妇拿捏得死死的……”“那新房,明明就是说好给秀兰盖的,结果……啧,造孽啊!
”“他们还到处说秀兰嫂子老糊涂了,不识好歹……”周建国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偶尔点点头,或者追问一两个细节。他不需要录音笔,
多年的戎马生涯和后来的工作经历,让他练就了过耳不忘、捕捉关键信息的能力。
这些村民的证言,虽然零散,但拼凑起来,足以还原事实真相。
他还“顺便”去看了看那栋气派的新楼房。正好碰到王艳打扮得花枝招展要出门,
看见周建国这个陌生老头在附近打量,还警惕地问了一句:“你找谁?
”周建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王艳莫名地心里一突。他没回答,
转身走了。王艳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神经病!”第三天下午,周建国回到了招待所,
脸上带着风尘仆仆,但眼神亮得惊人。“弟妹,情况我基本摸清楚了。”他坐在椅子上,
腰板依旧挺直,语气沉稳有力,“你那老宅基地,使用权很明确,是你和老李的。
新房虽然是以李大勇的名义申请农村常见情况,但当初拆旧建新的口头协议,
村里不少老人都可以作证,是给你养老用的。王艳和李大勇的行为,于情于理于法,
都站不住脚!”赵秀兰听着,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那……周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去告他们?”“告?那是最后一步,而且太慢。”周建国嘴角扯出一丝冷硬的弧度,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的人,得用点别的法子。咱们得先把声势造起来,
把‘理’字牢牢攥在手里,让他们先尝尝千夫所指的滋味!”他拿出一个旧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名字、电话和要点。“我联系了几个人。”周建国开始部署,
语速不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一个是县里电视台的一个栏目组负责人,
我以前帮过他的忙,他们有个调解类节目,正需要这种有代表性的家庭纠纷案例,
特别是涉及退伍军人遗属的,更有教育意义。”赵秀兰吃了一惊:“上……上电视?
”这对于一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农村妇女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对,上电视!
”周建国斩钉截铁,“不仅要上,还要让全县人民都看看,这对‘孝顺’儿子媳妇的真面目!
让舆论压死他们!”“另外,”周建国继续道,“我找了个施工队的朋友,人可靠,
设备也齐。还有,我在省城认识一个不错的律师,专打民事纠纷,
我已经把基本情况跟他通了气,他很有兴趣,表示如果需要,可以提供法律援助,
追究他们的侵权责任,甚至可以主张返还建房款或者折价补偿。”施工队?律师?
赵秀兰听得眼花缭乱,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周大哥这架势,
是要动真格的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赵秀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周建国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眼神锐利如鹰隼。“明天!”第二天,天气晴朗,
李家坳像往常一样平静。王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在新房的宽敞厨房里慢悠悠地准备着早午饭。李大勇一早就被支使去镇上买东西了。
快到中午时分,村口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起初并没人在意,但随着几辆车陆续驶入,
停在村中空地,村民们渐渐被吸引了过来。打头的是一辆贴着县电视台台标的面包车,
车上下来几个人,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后面跟着两辆皮卡车,
车上坐着几个穿着工装、看起来像是工人模样的汉子,工具齐全。最后是一辆黑色的轿车,
周建国和一位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这一行人,目标明确,
径直朝着村东头赵秀兰原来那间破屋走去——但现在那里空着。
周建国跟领头的记者和施工队长低声交代了几句。记者是个年轻干练的小伙子,
他示意摄像开机,然后拿着话筒,开始在现场进行介绍:“各位观众,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李家坳村。我们接到群众反映,这里发生了一起令人痛心的家庭纠纷。
一位年迈的婆婆,在丈夫去世后,被儿子和儿媳以为其修建新房养老为名,
哄骗拆除了原有住房。然而新房建成后,老人却被以各种荒唐理由拒之门外,
只能栖身于比原住房更为破败的危房之中……我们今天来到现场,旨在了解情况,进行调解,
维护老年人的合法权益……”清脆响亮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开,
立刻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村民围拢过来。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哎呀,是电视台的!
”“来找秀兰嫂子事的!”“这下王艳和李大勇要出名了!”“活该!让他们欺负老实人!
”王艳正在家里炒菜,隐约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觉得不对劲,推开窗户往外一看,
顿时傻眼了。只见破屋那边围了一大群人,还有摄像机!她的心猛地一沉,
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赶紧掏出手机给李大勇打电话,
气急败坏地吼:“死哪儿去了!快回来!出事了!电视台的人都来了!
”李大勇在电话那头也慌了神,连连答应马上回来。王艳定了定神,强自镇定。她心想,
来的正好!正好让电视台曝光一下那个老不死的是怎么胡搅蛮缠、不体谅小辈的!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扭着腰就朝着人群走去。“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多人来我们村啊?
”王艳挤进人群,脸上堆起假笑,对着记者和镜头,“你们是……?
”记者将话筒转向她:“请问,你是这户人家的……?”“我是这家的儿媳妇,王艳。
”王艳立刻抢着说,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委屈和无奈,“各位领导,记者同志,
你们来得正好!你们可要给我们评评理啊!我们辛辛苦苦攒钱,给我婆婆盖了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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