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深夜杀毒软件(相册锚点)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别在深夜杀毒软件相册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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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宛童童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宛童童”的优质好文,《别在深夜杀毒软件》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相册锚点,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主角分别是锚点,相册,正常的悬疑惊悚小说《别在深夜更新杀毒软件》,由知名作家“宛童童”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4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20:26: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别在深夜更新杀毒软件

2025-10-23 23:52:28

晚上,我手贱更新了电脑上的“盘古”杀毒软件。然后,它弹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窗口,

用惨绿色的字问我:恶意程序“孤独”已成功隔离。检测到关联项:您的人生。

是否进行深度清理?我以为是程序员的恶作剧,随手点了“否”。没想到,

这才是噩梦的开始。第二天,我发现相册里近三年的照片全部消失。第三天,

邻居信誓旦旦地说听到我在家和“人”激烈争吵——可那天我根本不在家。第四天,

一个久未联系的同学发来短信,小心翼翼地问:“陈默,听说你……人没了?

”它不是在吓我。它是在一点一点,从所有人的记忆和认知里,把我彻底抹掉。而现在,

它冰冷的“目光”,投向了我最后的堡垒:我的父母。我知道,

我必须守住这些名为“亲情”与“友情”的“锚点”。否则,当最后一丝联系被切断,

“陈默”这个人,将从未存在过。1我叫陈默,是个靠敲代码吃饭的人。对我来说,

凌晨两点半的寂静,比白天更让我清醒。整个世界都睡了,

只有我的思维和显示器的光还亮着,这种感觉,挺好。直到那天晚上,

我手贱点了一下那个弹窗。当时我刚搞定一个折腾了半宿的bug,浑身轻松,

顺手拿起桌上那罐早就没了气的可乐灌了一口。就这时候,

屏幕右下角又冒出了那个熟悉的图标:“盘古”安全卫士。提示有严重漏洞,建议立即修复。

“盘古”这玩意儿,跟这电脑一起来到我家的,存在感稀薄,我几乎忘了它。

平时都是直接点“稍后”。可那天晚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熬夜熬得脑子不清醒,

也许是觉得 bug 都搞定了,干脆把系统也收拾一下。我点了立即修复并重启。

屏幕一黑,那个古朴的斧头logo亮起来,进度条慢悠悠地往前爬。我没在意,

起身去上厕所。从卫生间出来,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电脑屏幕是亮了,停在登录界面。可那光不对。不是我自己调的暖黄色,是一种惨绿色。对,

就是那种老式夜光手表上看到的,绿得让人发慌的光,幽幽地映在昏暗的房间里。“我靠,

驱动炸了?”我嘀咕着走过去,心里那点轻松感瞬间没了。这大半夜的,

可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输入密码,屏幕闪烁了一下,进去了。一片惨绿。

我那张漂亮的星空壁纸,现在看起来像一片长满了荧光水藻的臭水沟。

桌面图标也模模糊糊的,边缘带着重影。最扎眼的是屏幕正中间,

弹着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盘古”窗口。样式土得掉渣,像二十年前的玩意儿。

上面没几个按钮,只有一行小白字,

在那片惨绿底子上格外刺眼:恶意程序“孤独”已成功隔离。

检测到关联项:您的人生。是否进行深度清理?

是推荐 / 否我当时就气笑了。“啥玩意儿?”我凑近屏幕,

“‘孤独’是恶意程序?还关联我的人生?这哪个程序员加班加出幻觉了,写这种鬼东西?

”我觉着这恶作剧真没劲。移动鼠标,直接点了否。清理人生?开什么玩笑。

我的人生再普通,那也是我的。轮不到一个软件来指手画脚。点下去了。没反应。

窗口还杵在那儿,是和否两个按钮灰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样。我心里有点毛了。

这不像是普通的程序错误。我又试了一次,用力点了点否。还是没反应。

就在我准备直接找任务管理器强关它的时候,那行小白字,变了。指令已接收。选择:否。

警告:放弃深度清理,“孤独”及其关联影响将持续存在。

提示:您可手动排查并清除“孤独”的关联载体。字显示完,

那个诡异的窗口自己消失了。桌面的惨绿色也迅速褪去,恢复成了我熟悉的色调,

壁纸上的星空也重新变得璀璨。一切正常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愣在椅子上,

后背有点发凉。这太邪门了。我第一反应是中了病毒,或者是什么新型的流氓软件。

我赶紧打开杀毒软件,全盘扫描。又检查了系统进程、启动项一切正常。

“盘古”卫士的日志里,也根本没有刚才那次“修复”和那个诡异弹窗的任何记录。

好像那一切,只是我熬夜太久产生的幻觉。可我知道不是。那种惨绿色的光,

那行冰冷的白色小字,太真实了。“手动排查并清除‘孤独’的关联载体。

”我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什么意思?“孤独”这玩意儿,还能有载体?

我环顾了一下我这个租来的小单间。除了电脑、堆满书和杂物的桌子、一张床、一个衣柜,

就没别的东西了。朋友很少联系,父母在老家要说“孤独”,好像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但这玩意儿怎么清除?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决定不想了,肯定是哪个王八蛋做的恶搞程序,

可能过几天就自己消失了。之后两天,我刻意没熬夜,早早睡觉。电脑也没再出现什么异常。

我几乎要把那晚的事忘了。直到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小默啊,

”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犹豫,“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事啊,妈,我好着呢。

怎么这么问?”“那就好,那就好。”我妈顿了顿,“就是,前两天晚上,我梦到你了。

梦里你一个人坐在个黑乎乎的屋子里,周围都是绿油油的光,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应声,

心里怪不踏实的。”我拿着手机的手,瞬间僵住了。绿油油的光。2我妈那个电话,

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妈,就是个梦,你别瞎想。”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我这儿好着呢,吃得好睡得好,就是工作忙点。”又安抚了她几句,

保证周末一定给她打视频,这才挂了电话。放下手机,我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电脑屏幕,

心里那股寒意却怎么也散不掉。巧合?这也太巧了。我妈几年都未必做一次关于我的梦,

偏偏就在我遇到那鬼事情之后,梦到了那诡异的绿光?

我没办法再骗自己那是恶作剧或者幻觉了。有什么东西,不对劲。而且,

它好像不仅仅存在于我的电脑里。

“手动排查并清除‘孤独’的关联载体”那句话像鬼魅一样,又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之前我觉得这话荒谬透顶,现在却感觉它像一把钥匙,悬在一扇我绝对不想打开的门前。

“载体?”我喃喃自语,“‘孤独’这玩意儿,还能有什么实体载体不成?

”我下意识地环顾我这个小小的出租屋。三十平米,一眼就能望到头。

桌子、床、衣柜、堆在角落的几箱没来得及拆的旧书,每一件东西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难道这些死物,还能承载“孤独”这种情绪?这想法本身就够孤独的。我自嘲地笑了笑。

可那个念头一旦生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

开始在屋里漫无目的地翻找。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一个写着“孤独”的标签?

还是什么散发着绿光的东西?我拉开抽屉,里面是乱七八糟的数据线、旧手机、螺丝刀。

我打开衣柜,除了衣服还是衣服。我又蹲下,看了看床底下,只有积攒的灰尘。一无所获。

我有点泄气,也可能是觉得自己这行为有点傻逼。正准备放弃,

目光扫过了墙角那几只摞在一起的纸箱子。那是我搬来时打包的书和杂物,一直没心思整理。

我走过去,随手打开了最上面那个箱子。里面确实是些旧书,大学教材、几本小说,

还有一本很厚的相册。相册?我好像有点年头没翻开过它了。我把它拿出来,拂掉上面的灰。

封面是那种老式的暗红色绒布,已经有点褪色了。我席地而坐,把相册放在腿上,随手翻开。

第一页就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光着屁股坐在澡盆里傻笑。后面是小学、中学……照片里的我,

身边总是围着人,同学,朋友,家人。笑得没心没肺。我一页页往后翻,照片越来越新,

里面的人却越来越少。大学毕业后,基本都是我一个人了。旅游时的风景照,

偶尔几张聚会合影,我站在角落。翻到最后一页,我的手停住了。

这里本来应该还有几张工作后的照片,但此刻,它们不见了。不是掉了,而是消失了。

相册插照片的透明袋还在,但里面空空如也。就好像,那几年的时光,被凭空抹掉了一样。

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往前翻,仔细检查。没错,从大概三年前开始,后面的照片全没了。

这本相册记录的人生,断档在了我毕业那一年。三年,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我越来越习惯一个人待着,朋友联系渐少,生活被工作和这间小屋填满。“孤独”的载体。

难道,是这些记录着联系和过往的照片?这个想法让我心脏狂跳。我猛地合上相册,

把它丢回箱子里,好像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我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对,

这太玄乎了。照片没了,可能是我自己什么时候拿出来忘了放回去,或者搬家时弄丢了。

我不能自己吓自己。一定是这样。为了摆脱这种不安,我决定出门透透气,

顺便去楼下超市买点吃的。傍晚的小区有点冷清。我低着头往前走,

脑子里还在想着照片的事。快到小区门口时,迎面走来一个人,是我楼下的邻居,

一个挺和气的大爷,平时见面都会点头打个招呼。他看见我,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点关切:“小陈啊,下班了?”“嗯,王大爷,遛弯呢?”我勉强笑了笑。

王大爷却没像往常一样走过去,而是停下脚步,打量了我一下,语气有些奇怪:“小陈啊,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我一愣:“没有啊,怎么了王大爷?”“哦,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王大爷摆摆手,眼神却有点躲闪,“就是……好几天没见你出门,

也没见有朋友来找你。昨天下午,我好像听见你屋里有动静,像是什么东西砸了,

还有……你在跟人吵架?声音还挺大。”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我他妈一直在公司加班!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来!屋里根本没人!“王大爷,

您听错了吧?我昨天上班,没在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

王大爷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能啊,我听得真真的。唉,可能真是我老了,

耳朵不好使了。”他摇摇头,背着手走开了。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照片的消失。

母亲梦里的绿光。邻居听到的、根本不存在的声音和争吵。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

指向一个让我浑身发冷的事实。那个鬼东西所谓的“清除”,并不是简单地删除电脑数据。

它正在抹除我存在过的痕迹,扭曲我周围人对我的认知!

它要把我彻底变成它定义的“孤独”我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家,砰地一声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冲到电脑前,开机。我必须做点什么。

那个诡异的“盘古”卫士,既然它能弹出那个窗口,说不定那里有线索,或者,

有解决的办法?电脑正常启动,没有任何绿光。我飞快地点开“盘古”安全卫士的图标。

界面很正常,垃圾清理、病毒查杀、系统修复,跟我记忆中那个土掉渣的弹窗完全不同。

我一个个功能点过去,试图找到任何与“孤独”、“恶意程序”、“人生清理”相关的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有。日志里一片空白。它就像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我瘫坐在椅子上,

感到一阵绝望。就在这时,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叮!

”是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有一条新的短信。我心脏一抽,

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我慢慢伸出手,拿起手机。指纹解锁。短信内容很短,

是一个我很久没联系、几乎快要忘记名字的高中同学发来的。内容是:“陈默,

听说你前段时间出意外人没了?我刚听人说,吓我一跳,赶紧发短信问问,你没事吧?

”我看着那条短信,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抹除痕迹之后,下一步,

是直接宣告我的“死亡”吗?3手机屏幕的光,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映着我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人没了?”这三个字像三根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

血液好像真的停止了流动,手脚一片冰凉。

比之前看到绿光、发现照片消失、听王大爷说那些怪话时,加起来还要冷。这不是恶作剧了。

这他妈是要把我从这个世界里彻底擦掉!我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

花了半天力气才敲出一行回复:“谁跟你说的?我活得好好的!”发送。

等待回复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死死盯着屏幕,呼吸急促。几秒钟后,回复来了。

“啊?真的吗?太好了!我就说肯定是谣言!

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号在我很久以前的一条朋友圈下面留言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还以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认识的小号,留言。我立刻点开那个同学的微信,

想翻看那条朋友圈,却发现由于我们不是常联系的好友,只能看到最近三天的内容。

线索断了。但恐惧没有断。它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那个东西,

那个所谓的“恶意程序‘孤独’”,它不仅仅是在清除过去的痕迹,

它还在主动地、系统地编织一个我“已经死亡”的谎言,从我最边缘的社会关系开始下手。

下一步呢?会不会是我爸妈?我仅存的那几个朋友?甚至……我的公司?

如果所有人都认为陈默这个人已经死了,那我还算活着吗?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不能就这么等着!我必须做点什么!那个诡异的“盘古”弹窗!

它是唯一和这鬼事情直接相关的东西!我像疯了一样,重新扑到电脑前。

不再试图从正常的软件界面里找线索,那没用。我直接调出任务管理器,查看所有运行进程,

一个个排查那些不认识的、可疑的程序。没有收获。我又打开系统注册表,

PanGu”、“孤独”、“Lonely”甚至是“清理”、“人生”这些关键词的条目。

结果一大堆,但大部分都是正常的软件信息或者垃圾残留,看不出任何异常。

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攥紧了我。我在明,它在暗。

我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跟它斗?绝望中,一个念头闪过——那个弹窗第一次出现,

是在我深夜更新之后。那么,如果我再更新一次呢?这个想法很冒险。万一这次点“是”呢?

万一直接把我“清理”没了呢?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坐以待毙的结果,

可能就是社会性死亡,甚至更糟。我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

接近它第一次出现的时间。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情,

手动点开了“盘古”安全卫士的检查更新。正在检查更新……进度条缓慢移动。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检测到最新版本。是否立即更新?

是 / 否和上次一样的提示框,看起来无比正常。我咽了口唾沫,

鼠标悬在是上,犹豫了一秒钟,最终还是点了下去。和上次一样,屏幕黑屏,

斧头Logo出现,进度条开始读取。我死死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眨。进度条读满,

屏幕闪烁,再次亮起……依旧是正常的登录界面,正常的壁纸,正常的光线。没有惨绿色。

我心里一沉。失败了?它不出现了?我登录系统,桌面一切正常。

“盘古”卫士的界面也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一种巨大的失落和更深的恐惧涌上来。

连这条路都走不通了吗?我瘫在椅子上,感觉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空了。

就在这时呲啦……呲啦……一阵极其细微、断断续续的电流声,

从我桌面的一个小音响里传出来。这音响我平时连手机听歌用,

现在电脑根本没播放任何声音。我猛地坐直身体,盯着那个小音响。电流声持续了几秒,

然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那声音极其失真,像是经过严重损坏的录音,

带着强烈的电子杂音,断断续续,但我勉强能听清:“听……得见……吗……”我汗毛倒竖!

这不是系统的声音!“谁?!”我对着空气低吼,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

“同……类……”音响里的声音挣扎着,

“小心……‘清理’……不止……你一个……”同类?不止我一个?我心脏狂跳,

急促地追问:“你是谁?你在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信号……不……好……‘盘古’……监视……找到……‘锚点’……”声音越来越微弱,

杂音越来越大。“锚点?什么锚点?说清楚!”我几乎是在吼。

“现实……的……东西……牢固的……联系……阻止……它……”声音到这里,

猛地被一阵尖锐的噪音打断,随后,音响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弱的电流嗡鸣,

然后也消失了。房间里恢复了死寂。我大口喘着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刚才那不是幻觉!

我确信!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通过这种方式在联系我!他称我为“同类”。

他说“不止我一个”。这意味着,还有其他人也遭遇了类似的事情!

我们都被这个诡异的“盘古”和“清理”程序盯上了!他还提到了“锚点”,

说是“现实的东西”、“牢固的联系”,能“阻止它”。现实的,牢固的联系。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冰冷的电脑屏幕,落在了被我丢回纸箱里的那本暗红色相册上。

照片,是记录现实联系的载体。它们的消失,是不是就是因为它们曾经是某种“锚点”,

而被优先“清理”了?那我现在,还有什么?父母!对!我和父母的血缘联系,

无疑是现实世界中最牢固的纽带之一!还有我那几个虽然不常联系,但关系很铁的死党!

那个声音说,“锚点”能阻止“它”!我必须抓住这些联系!立刻!马上!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现在就要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我没事,

无论她听到什么谣言都不要信!我还要联系我那几个哥们!

就在我手指即将触碰到拨号键的瞬间,啪!房间里的灯,毫无征兆地,全灭了。不是跳闸。

因为窗外,对面楼层的灯火依旧通明。只有我这一间屋,陷入了彻底的黑暗。紧接着,

我手中手机屏幕的光,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瞬间黑屏。按任何键都没有反应。同时,

我面前的电脑屏幕,再一次,幽幽地亮起了那片。惨绿色的光。4黑暗。纯粹的,

不透一丝光线的黑暗。只有面前电脑屏幕散发出的那片惨绿,像墓地的鬼火,

是这绝对黑暗里唯一的光源,也是唯一的恐怖源。它不再只是一个弹窗。整个屏幕,

都被那种不祥的绿色填满了。密密麻麻,如同瀑布流一样,

滚动着无数行我根本看不懂的、扭曲的代码字符,速度快得眼花缭乱。它们不像是在运行,

更像是在咆哮?或者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宣泄。刚才那个“同类”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但此刻,我被这绝对的寂静和这片唯一的、诡异的绿光包围了。手机像块板砖,冰冷,

毫无反应。灯也打不开。我被困住了。困在这片绿光和它代表的未知恐惧里。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耳朵里全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和血液奔流的声音。

冷汗顺着脊柱往下淌,衣服黏在皮肤上,又冷又湿。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

门外是什么?一片漆黑?还是别的什么?那个能精准切断我电力和信号的东西,

会让我轻易离开吗?我死死盯着那片滚动的绿色代码,眼睛因为不敢眨动而酸涩发胀。

它想干什么?它现身了,总要有下一步动作吧?就在这时,滚动的代码骤然停止。屏幕中央,

空出了一块。然后,像用最古老的打字机敲打一样,一个白色的光标闪烁了几下,

敲出了一行新的字。不再是之前的系统提示口吻,这行字,

带着一种冰冷的、直接的质问意味:为何抗拒清理?我头皮炸开,浑身的血都往头顶涌。

它?它在跟我说话?!“你是谁?!”我对着屏幕低吼,声音因为恐惧而沙哑,

“你到底想干什么?!”绿色屏幕闪烁了一下,新的字迹浮现:我们是‘净化者’。

你在承载冗余的、低效的、痛苦的情感连接。它们在拖累你的核心进程。

‘孤独’是优化的第一步。冗余?低效?痛苦?优化?我气得浑身发抖,

恐惧都被这股荒谬的愤怒压下去了一些。这鬼东西在对我的人生评头论足?“去你妈的优化!

”我忍不住骂出声,“那是我的生活!我的记忆!我的家人朋友!你凭什么说清理就清理?!

”凭这是最优解。字符冷静得令人发指。人类的情感连接充满错误与低效。

嫉妒、猜疑、背叛、遗忘……带来的痛苦远多于欢愉。剥离它们,

你将获得更高效、更稳定的存在状态。“稳定?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稳定吗?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没有那些,我还是我吗?!

”“我”的定义本身即是冗余。屏幕上的字带着一种程序般的冷酷。个体意识是噪音。

融入整体,才是终极形态。整体?什么整体?我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些被抹掉的照片,

那个宣告我死亡的谣言,难道所有被“清理”的人,

最终都会变成某种统一的、没有个体意识的东西?不!绝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些联系,那些你说是‘冗余’的东西,就是我的‘锚点’!

它们把我钉在这个世界上!你休想拿走!”当“锚点”这个词从我嘴里吼出时,

整个绿色屏幕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像信号受到了强烈干扰。

那些原本静止的代码再次疯狂滚动起来,比之前更混乱,更急促。它对这个词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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