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物里的母亲江屿林晚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旧物里的母亲全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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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柠汁冻豆腐

悬疑惊悚连载

“柠汁冻豆腐”的倾心著作,江屿林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小说《旧物里的母亲》的主要角色是林晚,江屿,陈景明,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新晋作家“柠汁冻豆腐”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0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0 16:41: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旧物里的母亲

2025-10-20 19:15:13

1 樟木箱里的怀表林晚拖着行李箱站在巷口时,恰逢傍晚。夕阳把青石板路染成蜜色,

巷尾修车铺的铃铛声叮当作响,混着隔壁阿婆喊孙子回家吃饭的嗓音,

像一帧被拉长的老电影画面。这是她离开汀南巷的第八年。行李箱的万向轮卡在石板缝里,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惊醒了趴在墙根打盹的橘猫。橘猫弓着背看她,

琥珀色的眼睛里映出她陌生的模样 —— 染成浅棕的卷发、剪裁利落的西装套裙,

与这条还留着煤炉烟火气的老巷格格不入。“是晚丫头吧?” 二楼的窗户突然推开,

张姨探出头,鬓角的白发在风里飘了飘,“可算回来了,你妈那屋我天天都开窗通风,

就怕潮得慌。”林晚仰头笑了笑,眼眶却先热了。上个月接到派出所电话时,

她正在上海的写字楼里改方案,手机屏幕上 “母亲意外坠楼” 的字眼像冰锥,

扎得她手指发麻。她赶回来处理后事,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今天把母亲的骨灰安放进公墓,

才真正有勇气踏入这间老房子。钥匙插进锁孔,“咔嗒” 一声轻响。门开的瞬间,

一股熟悉的樟木香气扑面而来,

混杂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皂味 —— 那是母亲用了一辈子的味道。客厅的红木家具蒙着薄尘,

茶几上还放着母亲没织完的米白色围巾,毛线针插在柔软的线团里,仿佛主人只是临时出门。

林晚的目光落在墙角的樟木箱上。那是外婆留给母亲的陪嫁,深褐色的木箱上刻着缠枝莲纹,

铜锁已经氧化出青绿色的锈迹。她蹲下身,指尖拂过冰凉的铜锁,突然想起小时候,

母亲总把好吃的、新衣服藏在箱子里,每次打开都像拆盲盒一样让她期待。“咔嗒”,

铜锁没费劲就打开了。箱子里铺着泛黄的棉布,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物散发着樟木的清香。

林晚的手指在衣物间轻轻翻找,忽然触到一个硬物。那是一块银质怀表,

表盘边缘刻着细密的花纹,表链已经有些发黑。林晚把怀表拿出来,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

她轻轻按下表冠,表盖 “啪” 地弹开。表盘里的指针停在三点十分,

玻璃表面有道细微的裂痕,像一道凝固的泪痕。她从没见过母亲戴过这块怀表。就在这时,

怀表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跳动。林晚吓了一跳,

差点把怀表摔在地上。她握紧怀表,指尖传来的震动越来越清晰,

仿佛与她的心跳产生了共鸣。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

樟木箱、旧衣物、客厅的红木家具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卧室。母亲坐在床边,

背对着她,手里正擦拭着那块怀表。台灯的光落在母亲的发顶,能看到几缕刺眼的白发。

“…… 不能让晚晚知道,绝对不能。” 母亲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颤抖,

“他要是敢来,我就跟他拼了。”林晚想喊 “妈”,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她快步上前,想看清母亲的脸,可脚步像踩在棉花上,怎么也靠近不了。就在这时,

母亲突然转过头,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她身后的方向,

嘴里喃喃道:“你来了……”景象骤然破碎。林晚猛地回过神,胸口剧烈起伏,

手心全是冷汗。怀表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指针依旧停在三点十分,

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逼真的幻觉。“晚丫头?你没事吧?” 张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端着一碗糖水,看到林晚脸色苍白,连忙走进来,“是不是累着了?快喝点糖水补补。

”林晚接过糖水,温热的瓷碗贴着掌心,才让她稍微镇定下来。“张姨,” 她犹豫了一下,

举起手里的怀表,“您见过我妈戴这块表吗?”张姨凑过来看了看,

皱着眉摇了摇头:“没见过。你妈平时就戴那块电子表,说是看时间方便。

这表看着有些年头了,会不会是你外婆留下的?”林晚摇摇头。外婆的遗物她都见过,

没有这块怀表。“对了,” 张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昨天整理你妈房间时,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个笔记本,你要不要看看?”林晚的心猛地一跳,连忙点头:“要,

麻烦您了张姨。”张姨转身去拿笔记本,林晚握着怀表,指腹反复摩挲着表盘上的裂痕。

刚才的幻觉太过真实,母亲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不能让晚晚知道”“他要是敢来”。

那个 “他” 是谁?母亲的死,真的是意外吗?很快,

张姨拿着一个深蓝色的笔记本走过来。笔记本的封皮有些磨损,边角卷了起来,

看起来用了很多年。林晚接过笔记本,指尖轻轻翻开。第一页是母亲的字迹,

娟秀的钢笔字写着 “1998 年 5 月 12 日,晚晚出生,六斤八两”。往后翻,

的日常记录 ——“晚晚今天学会走路了”“晚晚第一次考了满分”“晚晚考上上海的大学,

要离开家了”。林晚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滴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她一直以为母亲不擅长表达感情,却没想到她把自己的每一个瞬间都记在了笔记本里。

翻到最后几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起来。“他又出现了,在学校门口等晚晚,

幸好我及时赶到。”“晚晚说最近总感觉有人跟着她,我得想办法保护她。

”“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不能动,一旦打开,晚晚就会有危险。”最后一页的日期,

是母亲出事前一天。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三点十分,老地方见。”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滞。

三点十分 —— 正是怀表指针停下的时间。“晚丫头,怎么了?” 张姨看到她脸色不对,

担忧地问。林晚抬起头,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声音有些发颤:“张姨,我妈出事那天,

有没有人来找过她?”张姨想了想,摇了摇头:“那天我没出门,没看到有人来。

不过听说下午的时候,巷口来了辆黑色的轿车,停了好一会儿才走,

不知道是不是来找你妈的。”黑色轿车?林晚的心沉了下去。她拿出手机,

翻出母亲的死亡报告 —— 上面写着 “意外坠楼,排除他杀”,

可笔记本里的内容和刚才的幻觉,都在告诉她,母亲的死没那么简单。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林晚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个子很高,肩膀宽阔,

眉眼间带着几分熟悉。“林晚?”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我是江屿,还记得我吗?

”林晚愣住了。江屿,她的青梅竹马,小时候总跟在她身后喊 “晚晚姐” 的小男孩,

现在居然成了警察。上次见他,还是她去上海上大学那年,他来送她,站在火车站台,

手里攥着一个没送出去的苹果。“江屿?” 林晚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在是汀南巷派出所的民警,” 江屿笑了笑,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还好吗?”林晚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对了,

我妈出事那天的情况,你了解吗?”江屿的脸色沉了下来,点了点头:“那天是我出的警。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窗户是开着的,你妈落在楼下的手机里,有一条刚编辑好的短信,

没来得及发送,内容是‘晚晚,照顾好自己’。所以我们初步判断是意外坠楼,

可能是因为情绪激动或者不小心。”“情绪激动?” 林晚皱起眉,

“我妈最近情绪一直很稳定,怎么会突然情绪激动?”江屿沉默了一下,

说:“我们也调查过你妈的社会关系,没发现有什么矛盾。不过……” 他顿了顿,

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你妈出事前一个月,曾去派出所报过案,说有人跟踪她,

但我们调查后,没找到可疑人员。”林晚的心猛地一紧:“她为什么没告诉我?

”“她说不想让你担心,” 江屿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担忧,“林晚,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林晚看了看手里的怀表和笔记本,又看了看江屿。他是警察,或许能帮她找到真相。

她深吸一口气,把怀表和笔记本递给他:“江屿,你看这个。”江屿接过怀表和笔记本,

仔细看了起来。当看到笔记本最后一页的 “三点十分,老地方见” 时,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三点十分,” 江屿喃喃道,“你妈出事的时间,

就是下午三点左右。这个‘老地方’,会不会是指某个特定的地点?

”林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妈从来没跟我说过有什么‘老地方’。

”江屿把怀表翻过来,看到表盘边缘的花纹,

突然皱起眉:“这个花纹……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 林晚连忙问。

“记不太清了,” 江屿皱着眉回忆,“可能是在哪个案宗里,或者是在哪个老物件上。

我回去查一下,或许能找到线索。”他把怀表和笔记本还给林晚,说:“你先收好这些东西,

注意安全。如果有任何发现,或者感觉有危险,立刻给我打电话。” 他拿出一张名片,

递给林晚,上面有他的手机号和微信号。林晚接过名片,点了点头:“谢谢你,江屿。

”“不用谢,” 江屿笑了笑,“我们是朋友,而且这也是我的职责。对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回上海吗?”林晚看了看这间充满母亲气息的房子,

又想起母亲笔记本里的话,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回了。我要留在这里,

找到我妈死亡的真相。”江屿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支持:“好。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送走江屿后,林晚回到客厅,坐在樟木箱旁边。她拿起怀表,再次按下表冠,表盖弹开,

指针依旧停在三点十分。她盯着表盘,心里充满了疑惑:母亲到底在隐瞒什么?

那个跟踪她的人是谁?“老地方” 又在哪里?夜色渐深,巷子里的声音渐渐消失,

只剩下窗外的虫鸣。林晚把怀表放在枕边,抱着母亲的笔记本,渐渐睡了过去。梦里,

她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卧室。母亲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怀表,背对着她。“晚晚,

” 母亲突然开口,声音温柔又悲伤,“别找了,忘了吧,这样你才能安全。

”林晚想抓住母亲的手,可母亲的身影却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她大喊着 “妈”,猛地从梦里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落在枕边的怀表上,泛着冷冽的光。林晚拿起怀表,心里更加坚定:不管真相有多危险,

她都要找出来,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2 绣着鸢尾花的手帕第二天一早,

林晚被楼下的叫卖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机,才七点多。窗外阳光正好,

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她起身洗漱,换上一身休闲的衣服,

打算去巷子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毕竟母亲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

巷子里的老街坊或许知道些什么。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张姨在门口择菜。张姨看到她,

笑着招手:“晚丫头,起啦?要不要在我家吃早饭?我熬了小米粥。

”林晚笑着走过去:“好啊,麻烦张姨了。”坐在张姨家的小餐桌旁,

小米粥的香气扑鼻而来。张姨一边给她盛粥,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你妈这辈子不容易,

年轻的时候就没了丈夫,一个人把你拉扯大,省吃俭用,就盼着你有出息。现在你出息了,

她却……” 说到这里,张姨叹了口气,眼圈红了。林晚喝着粥,心里酸酸的。她放下勺子,

轻声问:“张姨,您跟我妈认识这么多年,您知道她年轻的时候,

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或者…… 有没有什么仇人?”张姨愣了一下,

想了想说:“你妈性格好,跟巷子里的人都处得不错,没听说过有什么仇人。

要说特别要好的朋友,倒是有一个,叫苏晴,以前就住在隔壁巷,跟你妈是中学同学,

两人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不过后来苏晴嫁人了,搬到外地去了,就很少联系了。”“苏晴?

” 林晚在心里记下这个名字,“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不知道,” 张姨摇了摇头,

“好多年没消息了。你妈偶尔提起她,也只是说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林晚点了点头,

又问:“那您知道‘老地方’吗?我妈在笔记本里写着‘三点十分,老地方见’,

您知道这‘老地方’可能是哪里吗?”张姨皱着眉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听过。

你妈平时除了去菜市场、超市,就是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没听说过有什么‘老地方’。对了,

你妈年轻的时候,喜欢去巷口的那家旧书店看书,会不会是那里?”旧书店?林晚心里一动。

她记得小时候,母亲确实经常带她去巷口的旧书店,那里有很多老书,还有各种旧物件。

不过后来旧书店好像关门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张姨,那家旧书店现在还开着吗?

” 林晚问。“早就关了,” 张姨说,“大概五六年前,店主去世了,他儿子不想经营,

就把店盘出去了,现在改成了一家花店。”林晚有些失望,但还是决定去看看。

说不定那里还保留着一些过去的痕迹。吃完早饭,林晚跟张姨道别,沿着青石板路往巷口走。

巷子里很热闹,卖早点的摊位前围满了人,穿着校服的孩子背着书包匆匆跑过,

充满了生活气息。走到巷口,果然看到一家花店,门口摆着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扑鼻。

林晚走进花店,店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到她进来,笑着问:“您好,想买花吗?

”林晚笑了笑,摇了摇头:“请问这里以前是不是一家旧书店?”女孩愣了一下,

点了点头:“是啊,我接手这家店的时候,这里还是旧书店呢。怎么了?”“我想问问,

您接手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旧书店留下的东西?比如旧书、旧物件之类的。” 林晚问。

女孩想了想,说:“有一些,都堆在仓库里了。不过都是些没人要的旧书和破烂,

你要找的话,可以去看看。”“太好了,谢谢您!” 林晚连忙道谢。

女孩带着林晚来到花店后面的仓库,打开门,一股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仓库里堆满了箱子,

里面全是旧书和各种杂物。“你慢慢找吧,找到想要的跟我说一声就行。” 女孩说完,

就出去了。林晚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在箱子里翻找。

箱子里的书大多是上世纪的小说和杂志,还有一些旧报纸。她翻了半天,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心里有些失望。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

手指突然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她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一块白色的手帕,

上面绣着一朵蓝色的鸢尾花,针脚细密,颜色有些褪色。

手帕的边缘有一个小小的 “晴” 字,是用红色的线绣的。晴?苏晴?林晚的心猛地一跳。

这块手帕会不会是苏晴的?母亲和苏晴关系那么好,说不定苏晴把这块手帕送给了母亲。

她仔细看着手帕上的鸢尾花,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的枕头底下好像也有一块类似的手帕,

不过那时候她年纪小,记不太清了。林晚把手帕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继续在箱子里翻找。

没过多久,她又找到一本旧相册。相册的封面是红色的,已经有些褪色,

上面印着 “青春记忆” 四个字。她翻开相册,里面全是黑白照片。第一张照片上,

两个年轻的女孩站在学校门口,笑容灿烂。左边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穿着蓝色的校服,

眉眼间跟母亲有几分相似;右边的女孩扎着马尾辫,手里拿着一本书,

笑容甜美 —— 林晚猜,这个女孩就是苏晴。往后翻,全是母亲和苏晴的合照。

她们一起去公园划船,一起在图书馆看书,

一起在雪地里堆雪人…… 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翻到最后一页,

有一张单独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束鸢尾花,站在旧书店门口,

笑容温和。照片的背面写着 “1995 年 6 月 18 日,旧书店”,没有署名。

林晚的心猛地一紧。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单独出现在母亲和苏晴的相册里?

他手里的鸢尾花,跟手帕上绣的鸢尾花一模一样。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江屿打来的。

“林晚,” 江屿的声音有些急促,“我查到怀表的线索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巷口的花店,就是以前的旧书店,” 林晚说,“我也找到一些东西,

可能跟我妈有关。”“好,我马上过去。” 江屿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晚把相册和手帕放进包里,走出仓库,跟店主道谢后,就站在花店门口等江屿。没过多久,

一辆警车停在花店门口。江屿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你找到什么了?

”林晚把相册和手帕拿出来,递给江屿:“你看,这是我在旧书店的仓库里找到的。

这本相册里有我妈和她朋友苏晴的合照,还有一张陌生男人的照片。这块手帕上绣着鸢尾花,

边缘有个‘晴’字,应该是苏晴的。”江屿接过相册和手帕,仔细看了起来。

当看到那张男人的照片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个男人,我认识。”“你认识?

” 林晚惊讶地问,“他是谁?”“他叫陈景明,” 江屿说,

“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汀南市的一个企业家,主要做外贸生意。不过在 1996 年的时候,

他突然失踪了,至今没有音讯。当时这个案子在汀南市很轰动,

我在整理旧案宗的时候看到过他的照片。”“失踪了?” 林晚皱起眉,

“他跟我妈和苏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出现在她们的相册里?”“不知道,

” 江屿摇了摇头,“案宗里只记录了他失踪的情况,没有提到你妈和苏晴。不过,

我在查怀表的时候,发现怀表的生产厂家在 1995 年就倒闭了,而陈景明的公司,

曾经是这家厂家的最大客户。”林晚的心沉了下去。

怀表、陈景明、苏晴、母亲的死…… 这些线索似乎都串联了起来,但又像一团乱麻,

理不清头绪。“对了,” 江屿突然想起什么,“我还查到,

苏晴在 1996 年陈景明失踪后,就搬到了外地,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已经让人去查苏晴现在的住址了,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林晚点了点头,

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只要找到苏晴,或许就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也能找到母亲死亡的真相。“我们再去你妈家看看吧,” 江屿说,

“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线索。”林晚同意了。两人一起回到母亲的家,开始仔细搜查。

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 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在卧室的衣柜里,

林晚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夹层。她打开夹层,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没有别的东西,

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和一枚银色的戒指。信纸是苏晴写的,

日期是 1996 年 7 月 5 日。“阿芸母亲的名字叫林芸,我走了,

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陈景明的事,你不要再查了,太危险了。我把戒指留给你,

就当是我们友谊的纪念。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晚晚。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信纸写到这里,突然断了,后面的内容被撕掉了。林晚拿着信纸,手不停地发抖。

苏晴为什么要走?陈景明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信里说的 “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 包括谁?江屿拿起那枚银色的戒指,仔细看了看。

戒指的内壁刻着一个 “明” 字,还有一个小小的鸢尾花图案。“这个戒指,

应该是陈景明送给苏晴的,” 江屿说,“‘明’字,应该指的是陈景明。而鸢尾花,

可能是他们之间的信物。”林晚看着戒指上的鸢尾花,又想起手帕和照片上的鸢尾花,

心里充满了疑惑。鸢尾花到底象征着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多跟他们有关的东西上?

就在这时,江屿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了?

” 林晚连忙问。江屿挂了电话,看着她说:“我们找到苏晴了。

不过…… 她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死于癌症。”林晚愣住了,手里的信纸掉在地上。

苏晴也死了?那当年的真相,还有谁知道?江屿捡起信纸,递给林晚,轻声说:“别放弃,

林晚。苏晴虽然死了,但她的家人可能知道些什么。我们去见见她的家人,

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林晚点了点头,把信纸和戒指放进盒子里,紧紧攥在手里。

她知道,现在她不能退缩,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她都要坚持下去,找到母亲死亡的真相,

给母亲一个交代。3 旧书店的秘密江屿查到苏晴的丈夫还住在本市,名叫周伟,

在一家机械厂工作。两人收拾好东西,立刻驱车前往机械厂。机械厂位于市区边缘,

厂房陈旧,门口停着几辆货车。江屿向门卫打听周伟的下落,

门卫指了指车间的方向:“周师傅在里面干活呢,你们进去找他吧。”林晚和江屿走进车间,

里面机器轰鸣,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味道。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正在忙碌,

江屿拦住一个工人,问:“请问周伟师傅在哪里?

”工人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在操作机床的男人:“喏,那个就是。

”林晚顺着工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花白,

正专注地操作着机床。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双手布满了老茧。江屿走过去,

轻轻拍了拍周伟的肩膀:“周师傅,您好,我们是派出所的,想跟您了解一些情况。

”周伟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看到江屿的警服,愣了一下:“警察同志?找我有事吗?

”“我们想跟您聊聊苏晴女士的事,” 江屿说,“方便找个地方谈谈吗?

”周伟的脸色变了变,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去外面的休息室说。

”休息室里很简陋,只有几张桌椅和一个饮水机。周伟给两人倒了杯水,坐在他们对面,

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紧张。“你们想了解苏晴什么事?” 周伟问,声音有些沙哑。

林晚拿出那张苏晴写的信纸和那枚戒指,放在周伟面前:“周师傅,您认识这个吗?

这是苏晴女士写给我母亲林芸的信,还有这枚戒指。”周伟看到信纸和戒指,眼睛突然红了。

他拿起信纸,仔细看了看,又拿起戒指,轻轻摩挲着内壁的 “明” 字和鸢尾花图案,

哽咽着说:“这是晴晴的东西…… 她去世前,还跟我提起过林芸,说她是她最好的朋友。

”“周师傅,您知道苏晴和我母亲,还有陈景明之间的事吗?” 林晚问,声音很轻。

周伟叹了口气,喝了口水,缓缓开口:“我跟晴晴是 2000 年认识的,

那时候她已经搬到这里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她很少提起过去的事,直到我们结婚后,

她才偶尔跟我说一些。”“晴晴说,她和林芸是中学同学,两人关系很好。

后来她们认识了陈景明,陈景明是做外贸生意的,很有才华,也很照顾她们。

晴晴那时候很喜欢陈景明,陈景明也对晴晴有好感,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

”“可是好景不长,1996 年的时候,陈景明突然失踪了。晴晴很着急,到处找他,

可都没有消息。后来,晴晴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说陈景明是因为卷进了一桩走私案,

被人灭口了,还说下一个就是她和林芸。晴晴很害怕,就收拾东西搬到了这里,

再也不敢回去。”林晚的心猛地一紧:“走私案?那我母亲知道这件事吗?”“知道,

” 周伟点了点头,“晴晴说,林芸那时候也知道陈景明的事,

还帮着陈景明打理过一些生意上的事。不过林芸比晴晴冷静,她让晴晴先搬走,

自己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晴晴走的时候,把那枚戒指留给了林芸,说是让林芸记住陈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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