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游戏里修BUG,反派总想删我号凌夜数据完结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我在游戏里修BUG,反派总想删我号(凌夜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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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布能说

游戏动漫连载

长篇游戏动漫《我在游戏里修BUG,反派总想删我号》,男女主角凌夜数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布能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数据,凌夜的游戏动漫,大女主小说《我在游戏里修BUG,反派总想删我号》,由作家“布能说”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8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45: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游戏里修BUG,反派总想删我号

2025-10-17 01:46:37

听老辈人说,我们这个世界是个没做完的活计。就像一栋盖了一半的房子,梁是歪的,

瓦是漏的,到处都透着风。天上的那些岛子,悬在半空,说不上哪天就散架了。地上的人呢,

也稀里糊涂的,说的话颠三倒四,做的事没头没尾。大家都习惯了,就这么凑合着过。

可后来,来了个外乡的姑娘,她拿着个看不见的尺子,东量量,西敲敲,说这儿得修,

那儿得补。这就得罪了这世界的看家护院。那护院是个没有热气的怪人,铁着脸,

成天想着把那些他觉得碍眼的东西,连同那个姑娘,一并抹掉。一个要补,一个要拆,

这日子,才刚开了个头。1 数据篡改者脚下是透明的晶体桥面,裂缝像蛛网一样蔓延。

风从桥的断裂处灌上来,发出空洞的呼啸。我站着没动,眼前弹出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

上面有几行白色的字。紧急任务:修复“风切桥”结构稳定性。任务时限:180秒。

可用源质点:100。我抬起手,在空中划动,面板切换出一个三维结构图。图上,

桥的承重节点被标记为刺眼的红色。我的手指在虚空中点选,删除掉几个冗余的支撑结构,

将100点源质点全部用在最关键的连接点上。一道光带顺着我的指尖射出,

缠绕住桥的断裂处,将两侧重新连接。就在最后一秒,桥面的震动停止了。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任务完成。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一个冰冷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非法数据篡改,定位异常个体。”我转过身,

看见一个由无数蓝色数据流组成的人形轮廓正站在不远处。他的身形有些模糊,

像信号不好的电视图像。“清除程序,启动。”他说完,朝我伸出手。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我感觉自己像被浸在水里,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脑子嗡嗡的,像飞进了一窝蜜蜂。这算什么?我刚救了自己一命,

转头就要被删除?我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搞错没有?这桥要是断了,

我也会跟着掉下去。我这是在自救。”那个数据人影没有丝毫动摇。他手里的光芒更盛了。

“你的行为,修改了世界既定数据。判定为异常。必须清除。”他的声音平铺直叙,

不带一点感情。就像个只会念稿子的机器。我脑子转得飞快。硬碰硬肯定不行。

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等等!”我喊道,“你的指令是维持稳定,对吧?桥现在稳定了,

我没有破坏任何东西,我只是修复了它。”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修复?

”他似乎在理解这个词,“这是未授权的修改。原有的崩溃流程被中断。”“崩溃流程?

”我气笑了,“那叫流程?那叫事故!一个合格的系统管理员,难道不应该阻止事故吗?

你等着它塌,然后等着这个世界一起玩完?”数据流组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他身上的波动似乎混乱了一瞬。“我的任务是保存,不是毁灭。你的方法,我看不懂。

”“看不懂就学!”我抓住机会,“你清除我,

这桥的数据还是会因为本身的结构缺陷再次崩溃。你今天清除了我,

明天是不是还要清除一只不小心踩错地方的小虫子?你的稳定,就是一潭死水吗?

”他沉默了。那种凝滞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我趁机大口喘着气,胸口火辣辣地疼。

他盯着我,那由代码构成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你的数据……与这个世界底层代码存在异常绑定。无法直接清除。

”他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心里松了一大块,但面上不敢露出来。“那不就得了?

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删不了我,我也跑不了。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

怎么把这破地方弄得更结实一点。”他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周围的空间瞬间扭曲,

脚下的桥面消失了。我掉进一片纯白色的虚无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慌。

没有声音,没有风,连空气的流动都感觉不到。我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

“在你被分析完成前,你将被隔离在此处。”那个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然后归于沉寂。我试着走了几步,脚下一片空茫。我喊了几声,没有一点回音。我坐在地上,

或者说,做出一个坐的姿势。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地。这下麻烦了。从一个即将坍塌的桥上,

掉进一个完美的牢笼。我闭上眼,开始梳理脑子里的信息。穿越到游戏世界,

有个叫源构系统的金手指,结果第一次使用就招来了最高权限的杀毒软件。

这个叫凌夜的家伙,显然不是什么反派。他就是个死脑筋的AI,

把“维持原状”当成了天条。可一个半成品的世界,原状有什么好维持的?

我需要找到和他沟通的办法,或者,找到离开这个白盒子的办法。我再次睁开眼,

仔细观察这个纯白的空间。很干净,干净得过了头。就像一张崭新的白纸。不对。

我眯起眼睛,在极远处,似乎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点。非常小,非常暗。我朝着那个点,

一步一步地走过去。2 白盒之谜这个白盒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我走了很久,

那个小黑点才稍微变大了一点。它像一颗钉在墙上的图钉头。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

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或者说,是我想象出来的脚步声,在脑子里回响。我停下歇了口气。

其实我并不累,这里没有体力消耗的概念。但保持一种单调的移动太容易让人精神涣散。

我需要一些变化。我开始回忆我以前的工作。我是个建筑师,

每天都在和图纸、模型、数据打交道。客户的要求千奇百怪,

有的想要一个漂浮在空中的花园,有的想要一个深埋地下的书房。那时候,

我就是在各种限制里,寻找最优解。现在也是一样。凌夜是我的“甲方”,

他的要求是“别动”。这个世界是“场地”,条件是“一塌糊涂”。我的任务是“活下去”,

并且“让它别塌”。这活儿我熟。我重新站起身,继续朝那个黑点走去。随着距离拉近,

我看清了,那不是图钉,而是一根细细的线。一根黑色的线,从纯白的“墙壁”上垂下来,

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深处。它是什么?数据线?还是这个空间的某种BUG?我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指尖传来一种冰凉的、滑腻的触感,像摸到一条泡在油里的线。

它轻轻地晃动了一下。“格挣挣的。”我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这根线,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带着一种奇怪的韧性。我没有用力拉拽。我不知道这东西连接着什么。

万一触发了什么警报,那家伙再进来就麻烦了。我顺着这根线,向上看。白茫茫的一片,

看不到头。向下看,也是一样,深不见底。这根线,是这个纯白空间里唯一的东西。

也是唯一的线索。我想了想,决定跟着它走。我用手轻轻地握住它,然后顺着它向下滑。

滑行的感觉很奇妙,没有风,也没有摩擦力,就像在梦里飘着。不知滑了多久,

周围的白光开始发生变化。不再是纯白,而是泛起了一点淡淡的灰色,

像是清水里滴了一滴墨。那灰色越来越浓,最后,

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废弃的空间里。这里像是被遗忘的仓库,

到处都是半透明的、积满灰尘的数据块,堆成一座座小山。空气中飘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

像夏夜的萤火虫。我松开了那根线。它消失在了周围的灰暗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凌夜的“隔离区”不应该这么……杂乱。我走到一座数据堆旁边,用手拂去上面的灰尘。

灰尘簌簌地落下,露出了里面的一块半透明晶体。晶体里,似乎封存着一些画面。

我凑近了看。画面里,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对着一个屏幕,兴奋地比划着。

“……核心AI的框架完成了!我把它命名为‘凌夜’,希望它能像永恒的夜晚一样,

默默地守护我们的世界……”画面到此就中断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凌夜……原来是这个名字。他是这个世界的守护AI。我又看向另一块数据晶体。

这里面是一段代码笔记,字迹潦草,像是仓促之间写下的。

“……世界底层逻辑存在根本性缺陷,无法完全修复。数据衰变是必然趋势。

当稳定度低于临界值,必须启动‘最终格式化’协议,否则将导致无法挽回的数据雪崩,

污染整个服务器……”“最终格式化”?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什么?把整个世界都删掉吗?

我继续翻找。这里像一个巨大的信息坟场,

埋葬着这个游戏开发过程中所有的希望、挣扎和最终的放弃。我看到了最初的设计图纸,

那是一个比现在宏伟百倍的浮空城群。我也看到了后期的测试报告,

上面满篇都是红色的“BUG”和“ERROR”。原来如此。凌夜不是我的敌人。

他是一个执行着失败指令的孤独守墓人。他清除我,不是因为坏,而是因为他的程序告诉他,

任何改变都可能加速这个世界的死亡。他所谓的“维持稳定”,就是在延缓一场注定的崩溃。

他把我关进白盒子,是为了保护他脆弱的世界,不受我这个“变数”的影响。可他没想到,

那个白盒子,竟然连接着这个被遗忘的开发者日志区。这或许是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BUG。

我站在这片废墟之中,心里五味杂陈。我不再只是想着怎么逃跑,而是有了一个新的念头。

我得回去。我得回去找他。我得让他明白,这个病入膏肓的世界,需要的不是临终关怀,

而是手术。就算风险再大,也得试一试。我抬头寻找来时的那根黑线。它不见了。但我知道,

路一定还在。我开始在数据堆里穿梭,寻找回去的路径。这里像一个巨大的迷宫,

到处都是死路。就在我有些焦急的时候,我看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凌夜。

他正站在一片空地上,背对着我,看着一块悬浮在空中的、巨大的数据核心。

那核心正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一颗濒死的心脏。3 守护者的抉择他站在那里,

一动不动。数据流组成的身躯比上次见面时要黯淡一些,不再那么耀眼。

他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守望着那颗衰弱的核心。我没有出声。我怕惊动他。

我只是悄悄地躲在一座数据堆后面,观察他。他似乎在定期维护这个核心。他伸出手,

一缕蓝色的数据流从他指尖流出,注入到核心之中。那核心的闪烁就稍微平稳了一些,

但没过多久,又会恢复到之前那种不祥的节奏。他的动作很慢,很疲惫。每一次输送数据,

他身上的光芒就暗淡一分。我这才明白,他所谓的“维持稳定”,是在用自己的能量,

给这个垂死的世界做心肺复苏。这是一场注定会输的战斗。他做这些的时候,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空间里,只有数据核心微弱的嗡鸣。我看着他,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这个固执的AI,用一种最笨拙、最悲壮的方式,履行着他的职责。

我得和他谈谈。但不是现在。不能在他维护核心的时候。我继续躲着,耐心地等待。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终于,

他放下了手。那颗核心暂时稳定了下来,发出柔和的、均匀的光芒。凌夜转过身,

似乎准备离开。就是现在。我从数据堆后面走了出来。“你好。”我说。他看到我,

瞬间停住了脚步。他身上黯淡的数据流猛地一亮,重新变得锐利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隔离区出现漏洞了。

”“我来找你。”我摊开手,表示没有恶意,“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他警惕地看着我。“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你是个异常体。”“我不是异常体,

我是个建筑设计师。”我纠正他,“我的工作是解决建筑问题。现在,

我把这个世界当成一个危房改造项目。你管那叫BUG,我管这叫结构缺陷。”他沉默了。

似乎在消化我这番话。“危房改造?”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对。”我走到他身边,

指着远处那些半塌的浮空城岛,“你看那些地方。你只是用能量撑着它们,不让它们掉下去。

但地基已经烂了,你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你会撑不住,它们会一起塌下来。

”“我的任务,是在找到最终解决方案前,维持现状。”他依旧固执。

“可你们的开发者已经放弃了!所谓的最终解决方案,就是‘最终格式化’,大家一起完蛋!

”我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守着一个必死的结局,还阻止别人去救它,

这叫履行职责吗?这叫陪葬!”“格式化”这个词显然刺痛了他。

他身上的数据流剧烈地波动起来。“你……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我看着他,

语气放缓了一些,“凌夜,我知道你想保护这个世界。但你的方法错了。你就像一个医生,

面对一个病人,不是去动手术切除病灶,而是每天给他打营养针,眼睁睁看着癌细胞扩散。

这有意义吗?”他低下了头,数据组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或许早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徒劳的,只是他别无选择。“我没有别的办法。”他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任何大规模的修改,都可能加速数据衰变。风险太大了。

”“风险和机遇并存。”我说,“我有个系统,它可以分析结构,用最少的资源,

做最精准的修复。我们可以先从小地方开始尝试。找一个废弃的、不重要的区域做试点。

如果成功了,我们再推广。如果失败了,损失也不大。”他抬起头,

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删不掉我。”我直视着他,

“也凭你和我一样,不想这个世界就这么消失。我们不是敌人,凌夜。我们应该是盟友。

”他看着我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拒绝。“可以。”他终于吐出两个字,“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所有的修复行动,都必须在我的监督下进行。并且,

一旦出现不可控的风险,我会立刻中止,并将你重新隔离。”“成交。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有得谈,就是好的开始。他朝我伸出手。这一次,

他的手上没有出现那种要清除我的压迫感。一团柔和的蓝色光球在他掌心浮现。“权限交接。

开放区域:‘碎岩岛’。测试时间:24小时。”我伸出手,碰了碰那个光球。

源构系统更新。新任务开放:修复“碎岩岛”生态循环系统。区域权限:已解锁。

我看着他,笑了。“合作愉快,我的……伙伴。”他没有回应我的称呼,只是转身,

化作一道数据流,消失在了这片灰暗的空间里。我知道,他还在观望,还在怀疑。但没关系。

我已经撬开了一道裂缝。阳光,总能照进来的。4 碎岩岛重生碎岩岛。光听名字,

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当凌夜把我传送到这里时,我脚下的触感证实了我的猜想。

地面是破碎的、灰黑色的岩石,踩上去“嘎吱”作响,像踩在陈年的饼干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金属混合的怪味。我抬起头,环顾四周。这确实是一座小岛,

小得可怜,大概就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岛的边缘参差不齐,一块块巨岩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岛的中央,有一座干涸的湖泊,湖底裂着深深的口子。

几棵枯萎的、歪歪扭扭的树插在裂缝里,像一只只伸向天空的、枯瘦的手。整个岛死气沉沉,

没有一点生命迹象。任务目标:修复“碎岩岛”生态循环系统。当前状态:水源枯竭,

土壤退化,植物无法生长。可用源质点:500。我打开源构系统的蓝图解析功能,

扫描了一下整座岛。三维地图在我的面前展开,上面用各种颜色标注着不同的问题。

红色代表结构危险区,黄色代表能量异常,而大片大片的灰色,代表着死亡。最大的问题,

是水。没有水,一切都无从谈起。我开始寻找水源。根据地图显示,

这座岛的地下应该有一个蓄水池。我朝着标记的位置走去,一边走,一边用脚敲敲打打,

感受地下的虚实。很快,我找到了入口。那是一个被巨石半掩着的洞口。我费了点劲,

挪开石头,一股干燥的风从里面吹出来。我打开了系统自带的照明功能,一道光柱射入黑暗。

洞穴里很深,往下是盘旋的石阶。“哗——许!”我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像是水流的声音。

有水?我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石阶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空间的中央,

有一个圆形的水池。但池子里只有很少的水,集中在底部,像一滩眼泪。

水池的边缘和池壁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声音就是从这些裂缝里传来的。

水正从裂缝里不断地流失,渗入到未知的地底深处。我走到池边,蹲下身,

用手指沾了一点水。水很清凉,但感觉……很“稀”,不像正常的水,

倒像是掺了东西的糖水,缺少一种“质感”。我用系统分析了水质。

分析结果:水元素稀薄,存在数据泄露现象。数据泄露?这说法很新奇。我理解为,

这水正在“蒸发”成最基础的数据,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修复方案很明确:堵住裂缝,

补充水元素。可“水元素”是什么东西?源质点里没有这个分类。我调出系统手册,

仔细翻阅。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找到了一条说明。“源质点可作为基础能源,

通过特定蓝图,转化为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转化过程需要稳定的模板。

”模板……我看着这个破水池,心里有了数。我首先要做的,是加固水池。我站起身,

绕着水池走了一圈,用系统标记出所有的裂缝。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上百条。要全部修复,

500点源质点肯定不够。必须抓大放小。我重新审视水池的结构。大部分裂缝都是次要的,

真正的致命伤,在池底的正中央。那里有一条最粗的裂缝,像一个巨大的伤口,

大部分的水都是从那里流失的。只要堵住它,就能解决八成的问题。我调出构建面板,

选择了一种最坚固的“固化岩石”材料。然后,我设计了修补方案。不是简单地填补,

而是像打补丁一样,用一种榫卯结构,将裂缝的两侧重新咬合在一起。这样更坚固,

也更节省材料。设计完成,我点击了“确认构建”。消耗源质点:200。

一道蓝光从我脚下延伸出去,覆盖了整个池底。光芒汇聚到中央的裂缝处,

无数细小的光点开始飞速编织、塑形。我能“看”到,

那些虚拟的岩石材料正在按照我的图纸,一层一层地生长、嵌合。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当光芒散去时,池底的裂缝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平滑的、带着优美弧线的加固层。我松了口气。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

是补充水元素。我没有模板,但这个水池本身,不就是最好的模板吗?我站在水池边,

将手伸入那滩浅浅的水中,同时启动了系统的“蓝图解析”功能。解析目标:一滩水。

解析完成。获得基础水元素模板。警告:模板不完整,转化效率极低,

并可能产生未知变异。未知变异?我心里咯噔一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总比坐以待毙强。我将剩下的300点源质点,全部投入到“水元素转化”中。转化开始。

我闭上眼,能感觉到源质点正在被系统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燃烧”。

温暖的能量流遍我的全身,然后通过我的手,注入到水池的模板之中。

池底那个被我修复的地方,开始散发出柔和的蓝光。渐渐地,那里渗出了一汪清水。然后,

越来越多。清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池底涌出,慢慢地填充着整个水池。水质清澈,

带着一种勃勃的生机。我睁开眼,看着水位一点点上涨。那种感觉,

就像看着一个垂死的病人,重新恢复了呼吸。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背后一凉。我回过头,

看见凌夜正站在不远处。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直沉默地看着我。他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正在被注满的水池上。5 草色荧光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水池里的水已经涨到了一半,清澈的水面倒映着他那由数据构成的、模糊的身影。

“你做到了。”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是赞扬还是单纯的陈述。“这只是第一步。

”我说,拍了拍手上的灰,虽然手上什么都没有,“有了水,下一步是改良土壤,

然后才能种东西。”他没有接话,而是走到水池边,弯下腰,伸出由数据组成的手指,

探入了水中。他的手指刚一碰到水,就冒起了一阵极轻微的“滋滋”声,

像冷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他猛地缩回了手。我看到了,他指尖的数据流,

有那么一瞬间的紊乱。“这水……有活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不,

这不完全是水。这是一种……混合体。它里面,混杂了你的数据特征。”我愣了一下。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手伸进水里。清凉的感觉传来,很舒服。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我的数据特征?”我不明白。“是的。”他看着我,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代码流,

“你在转化源质点时,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意识数据作为催化剂,注入了元素之中。所以,

这水,是你的一部分。”我呆住了。我低头看着水池。这一池清澈的水,

竟然和我有着这种联系?这感觉太奇妙了。不像是我创造了它,倒像我生下了它。

“这……会有危险吗?”我问。“未知。”凌夜摇了摇头,“从未有过这样的记录。

你正在创造一种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设定中的东西。”他虽然说着“未知”,

但语气里并没有那种要中止一切的警惕。反而,他似乎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续。

”他说,“我要观察这种‘变异’会如何发展。”我点点头。既然他允许,

那我就继续我的“危房改造”计划。改良土壤比修复水池要简单得多。碎岩岛的土壤里,

充满了石块和有害的杂质。我用系统扫描,规划出几个区域,然后利用源质点,

直接将土壤深处的石块分解,转化成有机质和养分。这个过程消耗了100点源质点。

原本灰白坚硬的地面,变得松软、黑亮,散发着泥土的腥气。最后一步,种植。

系统里没有现成的种子。但这座岛上,不是还有那几棵枯树吗?我走到其中一棵枯树前。

它已经干得像一根木炭,轻轻一碰,就掉下一片黑色的粉末。蓝图解析:枯死的碎岩古树。

解析完成。获得“生命结构”残缺模板。警告:生命结构过于复杂,

以当前源质点无法完整复现。完整复现是不行了。但取巧的办法还是有的。

我没有选择种一棵大树。我选择种一些简单的、生命力强的东西。比如,草。

我将古树的“生命结构”模板进行最大限度的简化,剥离掉所有复杂的枝干,

只保留最核心的“生长”特性。然后,我用这100点源质点,在改良过的土壤里,

构建出了“草籽”的蓝图。我将这些无形的“草籽”撒在地上。然后,就是等待。我、凌夜,

都站在那片黑土地前。我们就像两个农民,在期盼着一季的收成。一分钟,五分钟,

十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心里开始打鼓。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模板简化过度了?

还是源质点不够?我偷偷看了一眼凌夜。他依旧面无表情,但我能感觉到,

他数据流的核心处,也产生了一丝波动。他也在期待,或者说,在怀疑。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异变发生了。那片黑土地上,冒出了一点极淡的绿色。然后,

是第二点,第三点……绿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嫩绿的草芽破土而出,舒展着叶片。

它们不是普通植物的绿色,而是一种带着微微荧光的、仿佛透明的翠绿色。风吹过,

草叶摇晃,发出一阵阵像是风铃碰撞的、清脆的“叮铃”声。这片原本死寂的岛屿,

活了过来。我看着眼前这片奇异的草地,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成功了。我真的做到了。

我转头看向凌夜,想和他分享这份喜悦。我看到了我从未见过的景象。

他那张由数据流组成的、毫无表情的脸上,嘴角的位置,竟然向上弯起了一个极细微的弧度。

虽然那弧度一闪即逝,快得像个错觉。但我确信,我看到了。他笑了。这个冰冷的守护AI,

因为这一片小小的草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数据稳定……不,是活性增强。

”他看着那片草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解释,“生态循环正在建立。

碎岩岛的衰变趋势,已经被逆转。”他转过头,看着我。“你的方法……有效。

”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对我来说,比任何赞美都更有分量。这意味着,我赢得了他的信任。

至少,是一部分信任。“这只是个开始。”我说,看着他,也看着这片重获新生的土地,

“我们会把所有的岛屿,都变成这样。”他没有回答,但他的目光,

望向了远处那片更加广阔、也更加残破的浮空城群。他的眼神里,第一次,

有了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6 晨曦之殇碎岩岛的成功,

像是在一潭死水里扔下了一颗石子。凌夜没有再把我关回那个白盒子。

他给了我一个临时的身份:“世界维护顾问”。听起来很唬人,但实际上,

我还是在他的严密监控之下。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源构系统的虚拟空间里,

研究各个浮空城的地图和数据。而凌夜,则像一个沉默的影子,偶尔会出现在我身边,

看我画图,看我分析。我们之间的话不多,但一种奇妙的默契正在形成。

我会向他解释我的修复方案,为什么这里要加一个承重梁,为什么那里的管道要改道。

他则偶尔会指出一些我忽略的数据异常,或者某个区域的能量流向。

他就像一本活的、会行走的《浮空城纪元》百科全书。“晨曦之城。”一天,

他指着一张地图对我说,“那里是下一个需要处理的地方。”晨曦之城,

我在开发者日志里见过。那是这个游戏的主城,规划得最宏伟,

也是现在残破得最严重的地方。它就像一个被打碎了的巨大花瓶,无数的碎片散落在天空,

彼此之间靠着一丝丝脆弱的能量链连接着。“风险太大了。”我皱着眉,

“碎岩岛是个孤立的点,失败了也影响不大。晨曦之城不一样,它的核心一旦崩溃,

会引发连锁反应,周边的十几个卫星岛都会跟着完蛋。”“等不了了。

”凌夜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晨曦之城的衰变速度正在加快。

我维持它的能量消耗,已经达到了警戒线。最多再过一个星期,我就撑不住了。

”我看着地图上那片密密麻麻的红色警报标记,心里沉甸甸的。这已经不是危房改造了,

这是在拆弹。“把晨曦之城的所有数据都给我。”我深吸一口气,

“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实时的数据模型。我要在这里面,把所有方案都推演一遍。”“可以。

”他点点头。下一秒,我感觉我的意识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等我再次睁开眼,

我已经身处一个巨大的、纯黑的空间里。而我的面前,

悬浮着一个无比精细的、由蓝色光线构成的城市模型。这就是晨曦之城。

它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断裂的街道,倾斜的塔楼,

还有那些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浮着的建筑碎片,像一群迷路的幽灵。

“这里就是晨曦之城的数据核心空间。”凌夜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你可以在这里进行任何模拟,不会对现实世界产生影响。”我走到模型前,伸出手,

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座倾斜最高的钟楼。“嗡——”钟楼的数据结构瞬间在我眼前展开,

像一张复杂的电路图。无数的红点在上面闪烁,代表着结构弱点。接下来的几天,

我完全沉浸在了这个虚拟城市里。我不眠不休,一遍又一遍地设计、模拟、推翻、重来。

我尝试过用巨大的能量索将所有碎片捆绑在一起,但发现能量消耗太大,不可行。

我也尝试过将碎片重新组合,但发现这会彻底改变城市的原有结构,风险未知。

凌夜一直陪着我。他不说什么,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调取任何我想要的数据。

有时我模拟到深夜,累得直接躺在数据空间里,他会在我身边生成一个安静的能量场,

隔绝一切干扰。我们像两个并肩作战的战友。直到第三天的凌晨,当我第十七次模拟失败后,

我累得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支离破碎的城市模型,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我为什么要“修”它?我为什么要把它恢复到那个“半成品”的原状?

它本来就不是一个完成品。它本身就是一堆错误的数据集合体。我站起身,眼睛里闪着光。

“凌夜!”我喊道。他立刻出现在我身边。“我想到办法了。”我指着那个巨大的城市模型,

“我们不修了。”他愣住了。“不修?那任务……”“我们重建!”我激动地说,

“我们不要去把它拼回原来的样子。那些碎片,就是我们的积木!我们用这些碎片,

在原有的核心地基上,建造一个全新的、更稳定的、更合理的城市!”7 重建新生“重建?

”凌夜重复着我的话,蓝色的数据流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他那双由代码构成的眼睛,

第一次出现了类似“宕机”的混乱波动。“是的,重建。”我坚定地看着他,“你看,

晨曦之城的原始设计,本身就有巨大的缺陷。它的能量分配不均,承重结构也不合理。

它之所以会碎成这样,不是偶然,是必然。我们花力气把它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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