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奶奶要烧死我给哥哥续命的那天。上辈子我拼命挣扎打翻油灯,害奶奶被烧成重伤,
被判十年。出狱后全家骂我恶毒,爸爸克扣我的学费,哥哥偷走我的录取通知书。
这辈子我看着念念有词的奶奶,乖巧地伸出手:“需要我帮您点火吗?”一个月后,
他们因故意杀人罪全部入狱。我在监狱外举起录取通知书:“谢谢你们,我自由了。
”寒意是先从脚底漫上来的,像无数细密的针,扎进骨头缝里。刘雁猛地睁开眼。
她躺在一块硬邦邦的木板子上,身下垫着的粗糙布单摩擦着皮肤,
带来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头顶是黢黑的、结着蛛网的房梁,
几根惨白的、写着朱砂符咒的布条垂下来,在她脸侧不远处轻轻晃荡。
这是……老家那间废弃的堂屋。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那个为了多拿几百块全勤奖、连续加班第三十六个小时的深夜,
倒在冰冷寂静的办公楼下,最后一丝意识湮灭于无边的疲惫和对这个世界彻底的厌弃。
可现在……难道我重生到映入眼帘的奶奶,那个干瘦得如同风干橘皮一样的老太婆,
穿着一身诡异的、颜色混杂的袍子,正背对着她,佝偻着腰,在一个破旧的瓦盆前忙碌。
瓦盆里,黑灰堆积,几缕未燃尽的纸钱边缘卷曲着,泛着暗红的光。老太婆嘴里念念有词,
含糊不清的字节像是从漏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诅咒,
伴随着她手中一个小布人身上不断扎下的银针动作。那布人……依稀能看出是个人形,
胸口贴着一张黄裱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的,是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爸爸刘建国就站在奶奶侧后方不远,搓着手,眉头习惯性地拧成一个疙瘩,
脸上是那种刘雁看了二十年的、混合着懦弱、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的表情。
他的目光在地上的瓦盆和奶奶手中的布人之间游移,偶尔瞥一眼躺在木板上的刘雁,
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评估物品损耗般的计较。“妈,这……真能行?
可别像上次那样,费了老大劲,
强子刘雁的哥哥那工作还是没保住……”刘建国压低了声音,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
“闭嘴!”奶奶猛地回头,昏花的老眼里迸射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凶光,“你懂个屁!
上次是那杀猪的心不诚!这次不一样,雁丫头这八字,我找西村王半仙看过了,
阴年阴月阴时生,天生的‘引子’!用她给强子续命,准成!强子这次病得这么凶,
不用这法子,你刘家就绝后了!”绝后。这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砸在刘建国心上,
也砸碎了刘雁脑海中最后一丝混沌。她想起来了。就是这一天。她高考结束,
刚刚拿到一所遥远北方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第三天。
她那被全家宠上天、却从小体弱多病的哥哥刘强,突然得了急病,高烧不退,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然后,这个一辈子迷信,把孙子看得比命还重的奶奶,
不知道又从哪个邪门歪道那里弄来了这个“借命”的法子——用至亲姐妹的“生机”,
为兄弟“续命”。 而上辈子,她就是在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中惊醒,惊恐挣扎之下,
打翻了奶奶手边那盏用来烧符的煤油灯。滚烫的煤油泼溅出来,
瞬间引燃了奶奶身上那件浸透了香烛油渍的袍子。火焰窜起,老太婆凄厉的惨叫,
父亲惊慌的扑打,屋子里瞬间乱成一团。她被眼前惨象吓呆,等反应过来,
奶奶已经被烧得不成人形。后来,她被定性为“过失致人重伤”,因为年满十六周岁,
被判了十年。奶奶在医院拖了半年,还是死了。 爸爸和哥哥在她入狱后,一次都没来看过,
只有妈妈偷偷来过两次,哭得眼睛红肿,塞给她一点零钱,又被匆匆叫走。十年牢狱,
磨掉了她所有的棱角和希望。出狱后,社会早已天翻地覆。她没有学历,没有技能,
背着案底,只能在最底层挣扎。爸爸说她心肠歹毒,
克扣了她仅有的复学希望;哥哥偷走了她珍藏的、几乎被揉烂的录取通知书,
当着她的面烧成灰烬,骂她是害死奶奶的扫把星;那个绿茶嫂子,则总在一边煽风点火,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戳心窝子的话……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毁灭的狂喜和冰冷到极点的愤怒。上辈子十年冤狱,
出狱后猪狗不如的二十年,整整三十年的痛苦与怨恨,在这一刻凝聚成了实质。
她看着奶奶拿起旁边那盏满是油污的煤油灯,用一根细长的引信蘸饱了油,
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拿起一张画着扭曲符文的黄纸,凑向灯焰。就是现在。上辈子,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然后挣扎……刘雁深吸了一口气,
那混杂着霉味、香烛味和某种腐朽气息的空气,此刻闻起来,竟带着一丝自由的甜腥。
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所有的波澜都已平息,只剩下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然后,
她伸出了手。那只属于十八岁少女的、尚且纤细柔嫩的手,平稳地伸向了正准备点符的奶奶。
奶奶的动作顿住了。刘建国也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女儿这不合时宜的举动。
昏暗跳跃的光线下,刘雁的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模糊的、近乎温顺的笑意,
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不谙世事的天真:“奶奶,”她说,
每个字都清晰无比,“需要我帮您点火吗?”奶奶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刘雁,
里面充满了惊疑不定。 她活了大几十年,搞这种阴私勾当也不是头一回,
还是第一次见到“祭品”这么“懂事”的。 往常那些丫头片子,
哪个不是哭爹喊娘、拼命挣扎?这个雁丫头,莫不是吓傻了?刘建国也皱紧了眉头,
低喝道:“雁子,你搞什么名堂!躺好别动!”他心里有点发毛,女儿这反应太不正常了。
刘雁的手依旧伸着,脸上的笑容甚至更“甜”了一些,只是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我看您手有点抖,怕点不着……耽误了给哥哥续命,就不好了。
”对啊,给强子续命要紧!管这丫头是傻了还是疯了,只要仪式顺利完成就行!
奶奶心头那点疑虑瞬间被对孙子的担忧压了下去。 她看着刘雁那“乖巧”伸出的手,
又看看自己因为年老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让这丫头自己点?
是不是……效果更好?更显“诚心”?奶奶干瘪的嘴唇扯动了一下,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齿,
她把那根蘸饱了煤油、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引信,塞到了刘雁手里。“好!好丫头!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心疼你哥!”奶奶的声音嘶哑,带着蛊惑,“来,拿着,
把这张符点了,扔进盆里!快!”刘雁的手指,冰凉的,稳稳地捏住了那根油腻的引信。
上辈子,就是这玩意儿,沾着滚烫的火油,点燃了奶奶,也点燃了她悲剧的一生。
她拿着引信,缓缓地、无比稳定地,将它凑向了煤油灯那跳跃的、昏黄的火苗。
“嗤——”引信的头端瞬间被点燃,冒出一小簇幽蓝中带着昏黄的光,
一股更浓烈的煤油燃烧气味弥漫开来。奶奶屏住了呼吸,眼神狂热地盯着那燃烧的引信,
催促道:“快!快扔符上!扔进去!” 刘雁依言,用燃烧的引信,
点燃了奶奶递过来的那张画满了扭曲符号的黄纸。符纸遇火即燃,迅速卷曲、焦黑,
化作一小团跳跃的火焰。那燃烧的符纸带着火星,并没有如奶奶所愿直接落入瓦盆,
而是像一只被惊动的赤色蝴蝶,飘忽了一下,精准地、轻飘飘地,
落在了奶奶那件宽大袍子的前襟上!那袍子不知浸染了多少次香烛油渍,干燥异常。
火星沾上的瞬间,“呼”地一下,一小簇火苗猛地窜起,迅速扩大!“啊——!
”奶奶发出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尖叫,下意识地用手去拍打。“妈!!”刘建国也吓傻了,
惊叫着冲上前,徒劳地想要用手扑灭火焰,却被燎得惨叫一声缩回手。火势越来越大,
奶奶变成了一个惨叫的火人,在原地疯狂扭动,带倒了旁边的瓦盆,
燃烧的纸钱灰烬四处飞溅,点燃了更多干燥的杂物。浓烟滚滚,火光跳跃,
映照着刘雁平静无波的脸。她早在火焰窜起的瞬间,就一个利落的翻身,
从木板上滚落到相对安全的角落,
冷眼看着这出由她亲手导演、却与前世结局截然不同的惨剧。混乱中,她甚至还有余暇,
伸手进自己贴身的口袋,摸到了那只老旧但电量充足的国产手机。这是她考上大学后,
用暑假打工的钱偷偷买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她熟练地解锁,避开四处飞溅的火星,
调整角度,将眼前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那个在火焰中惨叫打滚的奶奶,
那个惊慌失措、徒劳扑打的父亲,
以及这间布满封建迷信仪式痕迹的堂屋——清晰地录制下来。
镜头尤其给那个胸口写着刘雁名字、扎满银针的布人,
以及被打翻的瓦盆、散落一地的符纸法器,来了几个特写。她保存好视频,迅速收起手机。
外面的邻居已经被惊动,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奔跑的脚步声。“着火啦!快救人啊!
”“是刘家老堂屋!快拿水!”警车和救护车刺耳的声音撕裂了乡村夜晚的宁静。
奶奶被烧成了重伤,直接拉去了县医院抢救。刘建国双手有轻微燎伤,灰头土脸,惊魂未定。
刘雁作为现场亲历者,被警察带到了村委会临时问话。她身上披着邻居大娘给的一件旧外套,
头发凌乱,小脸苍白,眼神涣散,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完全是一副受到极度惊吓的模样。“……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哭腔,
断断续续,“奶奶……奶奶说哥哥病了,要做法事……让我躺在那里……不能动……后来,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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