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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婚礼上,老婆跟男闺蜜跑了?》是大神“枕书睡觉的菲菲”的代表作,周屿沈唯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枕书睡觉的菲菲”创作,《婚礼上,老婆跟男闺蜜跑了?》的主要角色为沈唯,周屿,江砚,属于男生生活,家庭,婚恋,爽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3:47: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老婆跟男闺蜜跑了?
我和沈唯恋爱两年,婚礼前一天她和男闺蜜周屿睡了。第二天她穿着婚纱当众悔婚:“江砚,
我们不合适。”第一章“江砚,我们……算了吧。”沈唯的声音不大,却像把冰锥子,
狠狠凿穿了鼎沸的人声,凿穿了婚礼进行曲华丽虚伪的泡沫,直直钉进我的耳膜,
钉进我穿着昂贵礼服、挺得笔直的脊梁骨里。她站在红毯那头,离我不过十步,
身上那件我亲手挑的、缀满碎钻的Vera Wang婚纱,在满场水晶灯下白得刺眼,
也冷得刺骨。满堂宾客,衣香鬓影,瞬间死寂。几百道目光,惊愕的、探究的、看好戏的,
火辣辣地聚焦在我脸上,又扫向红毯尽头那个穿着圣洁婚纱、却说着最残忍话语的新娘。
空气凝固了,甜腻的香氛混着一种无形的尴尬和震惊,沉甸甸地压下来。我脸上的肌肉,
大概还维持着刚才迎接她走来的、那种被司仪训练过无数次的、标准而幸福的笑容。
只是此刻,那笑容一定僵硬得像个拙劣的面具。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缩,然后疯狂擂动,
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从地铁站她崴了脚我扶了一把,
到她加班到深夜我送去的热汤,
再到她答应我求婚时眼里的泪光……无数碎片在脑子里高速旋转、碰撞,最后“砰”一声,
炸得粉碎。“不合适?”我的声音居然出奇地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陌生的、近乎温和的疑惑,在死寂的大厅里异常清晰。我看着她,
目光掠过她微微颤抖的嘴唇,掠过她刻意避开我视线的、有些红肿的眼睛,
最终定格在她紧攥着捧花、指节发白的手上。那束铃兰,是我昨天才空运到的,
她说最喜欢它的纯洁。“对,”沈唯像是被我的平静烫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有慌乱,
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江砚,我们不合适。真的。现在才想明白,
对不起。” 她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一种急于说服所有人、也说服她自己的急切,
“结婚……太仓促了。我……我还没准备好。”“仓促?”我轻轻重复了一遍,
嘴角那点僵硬的弧度似乎向上扯了扯,形成一个更古怪的表情。目光扫过她身后,伴娘团里,
她那个所谓的“男闺蜜”周屿,穿着笔挺的伴郎西装,正低着头,手指神经质地捻着袖口,
一副事不关己又极力想隐形的样子。昨天下午,他还拍着我的肩膀,笑得一脸真诚:“砚哥,
以后唯唯就交给你了,好好对她!” 那笑容,现在想来,每一个弧度都淬着毒。“沈唯!
”我妈从主桌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你胡说什么!今天什么日子!
有什么话不能……”“妈!”我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我甚至朝她安抚性地、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然后,我重新看向沈唯,
那个穿着我梦想中婚纱、却亲手把它撕碎的女人。我点了点头,动作很慢,很清晰,
仿佛在确认一个早已知道答案的事实。“好。” 一个字,干脆利落。整个大厅彻底炸了锅。
压抑的议论声瞬间变成一片哗然。惊叫,抽气,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还有司仪拿着话筒徒劳地“喂喂”试图控场的尴尬声音,全都混在一起,
像一场荒诞的噪音风暴。沈唯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愣住了,
眼神里那点强装的决绝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更深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我没给她机会。我甚至没再看她一眼,
也没看那个缩在伴娘堆里的周屿。我转过身,背对着那片狼藉的浪漫,
背对着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背对着我刚刚亲手埋葬的过去。
挺直的脊背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寒冰。我迈开步子,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红毯上,
发出“嗒、嗒、嗒”的轻响,每一步都异常清晰,异常沉重,也异常……决绝。
走向那扇紧闭的、通往后台的华丽雕花大门。身后,
是沈唯带着哭腔的、徒劳的呼唤:“江砚!”那声音像一根细针,扎了一下,
随即被更汹涌的、冰冷的愤怒淹没。我抬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隔绝了身后那个崩塌的世界。门内,
是堆满鲜花道具的凌乱后台通道,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香氛混合的怪异气味。
世界,瞬间安静了。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强行压下的所有情绪——震惊、剧痛、被当众扒光般的羞辱——此刻如同被关押太久的猛兽,
咆哮着冲撞我的四肢百骸。我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贴着“囍”字的墙壁上!“砰!
”指骨传来尖锐的痛感,墙壁纹丝不动。很好,这痛感真实,尖锐,像一剂强心针,
瞬间压下了心脏那阵撕裂般的抽搐。我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
昂贵的西装裤蹭上灰尘也毫不在意。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抖动。不是哭。
是笑。一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哑的、带着血腥气的低笑。
年…七百多天…像个傻子一样规划着未来…像个虔诚的信徒供奉着自以为是的爱情…结果呢?
婚礼前一天!就在我满心欢喜、紧张筹备最后细节的时候,她,沈唯,穿着我买的真丝睡衣,
躺在我亲自挑选的婚床上,和那个我从未真正放在眼里的“男闺蜜”周屿,滚在了一起!
昨天下午。那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我提前结束公司会议,想给她一个惊喜,
带着她念叨了很久的限量版蛋糕回家。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推开门的瞬间,
玄关地上散落的、明显不属于我的男士皮鞋,像两记耳光抽在我脸上。卧室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的、压抑又放纵的喘息和呻吟,像淬了毒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血液。
我没有冲进去。没有像个捉奸在床的疯子一样嘶吼。我只是轻轻带上了门,
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手里的蛋糕盒子,被我捏得变了形,奶油从缝隙里溢出来,
黏腻地沾满了手指,像一团肮脏的、令人作呕的垃圾。我把它轻轻放在玄关柜上,
然后转身离开。那扇门,隔绝了一个世界,也彻底埋葬了一个叫江砚的傻子。
“呵……” 我抬起头,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后脑勺抵着粗糙的墙面。昏暗的光线下,
脸上没有任何泪痕,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冰冷,和眼底深处,
那一点被彻底点燃、疯狂燃烧的幽暗火焰。那火焰的名字,叫毁灭。沈唯,周屿。
你们毁了我的梦?很好。那我就亲手,把你们拖进地狱。第二章后台通道的昏暗和死寂,
像一层厚厚的茧,把我包裹在里面。
我妈带着哭腔的质问、还有沈唯那一声声徒劳的“江砚”……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遥远,
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一下下撞击肋骨的声音,
清晰得可怕。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被撕开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闷痛。
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灼烧着每一寸神经,但更深处,
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踩进泥里的冰冷。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通道尽头那扇通往宴会厅侧门被猛地推开,光线泄进来,
勾勒出一个穿着洁白婚纱、仓皇失措的身影。是沈唯。她提着累赘的裙摆,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急促又慌乱的“哒哒”声,像只受惊的兔子。她冲到我面前,
婚纱的拖尾扫过地上的灰尘。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此刻妆容有些花了,眼线晕开,
显得眼睛更大,也更空洞,里面盛满了惊惶、愧疚,还有一种急于解释的迫切。“江砚!
江砚你听我说!” 她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颤抖,伸手想抓我的胳膊。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侧身避开,动作快得像躲避什么致命的病毒。
我的目光落在她伸出的、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上,那双手,昨天下午,
是不是也这样急切地攀附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说什么?
” 我开口,声音是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是汹涌的暗流。
我甚至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那簇幽暗的火,
烧得更旺了些。我的平静显然让她更加不安。她收回手,绞在一起,指节用力到泛白,
着:“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在婚礼上…那样说…我太慌了…我…” 她语无伦次,
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慌?” 我轻轻重复,
嘴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因为什么慌?因为昨天下午的事,怕我发现?
”“昨天下午”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头上。沈唯猛地抬起头,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瞳孔骤然收缩,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背脊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你…” 她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有急促的喘息。
精心盘好的发髻散落了几缕,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我怎么知道?” 我替她把话说完,
声音依旧平稳,却像钝刀子割肉,“我提前回家,想给你个惊喜。蛋糕还在玄关柜上,
大概已经化了。” 我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刮过她惨白的脸,“味道怎么样?
我买的,你最爱的覆盆子口味。”“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江砚!
” 沈唯像是终于找回了声音,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尖叫起来,眼泪汹涌而出,冲花了眼妆,
在脸上留下两道黑色的污痕,“是周屿!
是他…他喝多了…他心情不好来找我…我…我也昏了头…就一次!真的就那一次!我后悔了!
我马上就后悔了!所以我才…我才不敢结婚!我配不上你了江砚!” 她语速极快,
颠三倒四,试图把责任推出去,又试图用眼泪和忏悔打动我。“一次?” 我嗤笑出声,
那笑声在狭窄的通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一次,就足够毁掉所有了,沈唯。
” 我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她吓得瑟缩了一下,
紧紧贴着墙壁,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我俯视着她,看着她脸上混合着泪水和黑痕的狼狈,
看着她眼中真切的恐惧和悔恨。如果是昨天的江砚,或许会心软,会痛苦,会挣扎。
但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一个被彻底背叛、尊严被踩得粉碎的男人。“后悔?” 我微微歪头,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后悔的是被他睡了,还是后悔被我发现了?或者,
是后悔没把屁股擦干净,让我在婚礼上成了所有人的笑柄?”“江砚!你怎么能这么说!
” 沈唯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刺伤,带着哭腔反驳,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破的羞愤,
“我是真的…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我们…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房子…彩礼…我都可以退给你!只求你…别恨我…” 她伸出手,又想抓住我的衣袖,
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恨?” 我再次避开她的手,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漠然,
和那燃烧得越来越旺的毁灭欲。“沈唯,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她靠近而弄皱的西装袖口,动作慢条斯理,
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和疏离。“婚礼取消了,如你所愿。
” 我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至于其他的,”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惨白的脸,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我们,慢慢算。”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我转身,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稳定的“嗒、嗒”声,
朝着通道另一端、通往酒店后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踏碎一点过去的幻影。身后,
传来沈唯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凄厉又绝望。那哭声,
没有在我心里激起一丝涟漪。反而像一瓢油,彻底浇旺了我心底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周屿。
那个躲在暗处的老鼠。该你了。第三章酒店后门连接着一条僻静的小巷。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带着点暖意,却丝毫驱不散我周身的寒气。我靠在冰冷的砖墙上,
从西装内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手指有些不听使唤,试了几次才“啪”地一声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感,
压下了喉咙口那股翻涌的腥甜。巷口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
远处隐约还有婚礼现场的嘈杂余音。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世界被割裂成两半,
一半是虚假的热闹,一半是我脚下冰冷的、通往复仇的荒原。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妈,我爸,那些震惊又关切的亲戚朋友,还有……沈唯。
我直接按了关机键。世界彻底清净了。现在,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
像手术刀一样锋利的冷静。愤怒是燃料,但只有冷静,
才能把燃料精准地投进焚毁敌人的熔炉。周屿。这个名字在我舌尖滚过,带着血腥味。
那个总是挂着无害笑容、以“男闺蜜”身份堂而皇之出现在我和沈唯生活里的男人。
IT公司的小主管?沈唯口中那个“人很好”、“就是有点怀才不遇”的老同学?呵。
披着羊皮的豺狼。我拿出另一部不常用的手机,开机。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找到一个备注为“K”的联系人。“K,帮我查个人。周屿,XX科技公司项目部副经理。
越细越好,尤其是财务方面。急,加钱。” 言简意赅地发出信息。
K是我几年前因一个项目认识的“信息掮客”,路子野,效率高,只要钱到位。
信息几乎是秒回:“明白。老规矩,定金先付。目标基础资料半小时内给初步。
”我立刻转账。钱,现在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要能钉死周屿,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等待的半小时,像被拉长的橡皮筋。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尼古丁刺激着神经,
让思维在冰冷的愤怒中高速运转。沈唯崩溃的哭脸,周屿在婚礼上那副故作镇定的虚伪模样,
还有昨天下午玄关地上那双刺眼的男式皮鞋……画面交替闪现,每一次都像在伤口上撒盐,
也像在往复仇的火焰上添柴。手机屏幕终于再次亮起。K发来一个加密文件包。点开。
周屿的履历、社交账号、近期活动轨迹……密密麻麻的信息铺展开。我的目光像鹰隼,
快速掠过那些无关紧要的,
最终死死锁定在几条不起眼的线索上:他的Instagram小号,
三天前发过一张模糊的夜景照,配文:“压力山大,唯有香车美人解忧。” 照片角落,
露出一角崭新的保时捷911方向盘,
还有一只涂着艳红指甲油、明显不属于沈唯的女人的手,搭在上面。
他公司内部论坛一个匿名吐槽贴,抱怨项目部预算卡得死,副总监指周屿却换了新车,
怀疑有猫腻。一条他半年前在某个财经论坛下的留言,
询问关于“短期拆借资金填补临时缺口”的风险问题。几条线索,像散落的珠子。
我盯着手机屏幕,眼底的冰层裂开,露出底下炽热的岩浆。香车?
以周屿明面上的工资和家境,买保时捷911?除非中彩票。项目部副经理,预算卡死,
他却能换车?还有那关于“拆借资金”的咨询……一个大胆而冰冷的猜测,
在我脑中迅速成型:挪用公款。而且数额不小。就在这时,
K的第二条信息跳出来:“目标近期有大额不明资金流入,
来源指向其任职公司几个外包项目回款账户,但账目对不上。手法不算高明,
但暂时没被审计盯上。具体证据链需要时间深挖,风险高,加钱。”果然!猜测被瞬间证实。
一股近乎战栗的兴奋感,混合着冰冷的杀意,瞬间席卷全身。周屿,你这个蠢货!
竟然敢动公司的钱?还这么明目张胆?真是天助我也!我毫不犹豫,再次转账,
金额是之前的三倍:“挖!我要铁证!
所有银行流水、伪造的合同、经手人信息、他销赃的渠道!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
”“收到。72小时。” K的回复依旧简洁。72小时。足够了。我掐灭最后一根烟蒂,
随手弹进旁边的垃圾桶。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清醒。复仇的路径,
从未如此清晰。周屿,你的好日子,开始倒计时了。
而沈唯……我眼前闪过她刚才在通道里那张涕泪横流、祈求原谅的脸。痛苦?后悔?
这还远远不够。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为你们的肮脏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第一步,
就从稳住沈唯开始。让她以为风暴已经过去,让她在虚假的安全感里,
一步步走向我为她精心准备的断头台。我拿出那部关机的常用手机,开机。瞬间,
几十条未接来电和短信的提示疯狂涌出,屏幕被各种名字和红色的数字占满。
我直接忽略掉大部分,点开沈唯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是她十几分钟前发的,
砚…求求你接电话…我们谈谈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发出冷静到近乎残酷的文字:“刚处理完外面的事。你的东西,
我会让人收拾好送到你爸妈家。婚礼费用损失清单,晚点发你。至于其他,” 我顿了顿,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眼底一片冰封,“先冷静几天再说。”发送。没有指责,没有谩骂,
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和……一丝刻意留下的、模糊的余地。这比任何愤怒的咆哮,
更能让她在恐惧中煎熬,在绝望中抓住我这根看似还能攀附的“稻草”。
看着信息显示“已送达”,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游戏,开始了。
第四章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像被按下了慢放键,每一秒都粘稠而漫长。
我把自己关在市中心的顶层公寓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喧嚣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
车流如织,却都透着一股与我无关的冰冷。手机很安静。除了K那边偶尔发来进度报告,
就是我妈一天几个电话,小心翼翼地询问我的状态,旁敲侧击地打听沈唯到底做了什么。
我每次都只回一句:“妈,我没事,在处理。别担心。” 语气平静得让她更加不安。
沈唯那边,在我那条“冷静几天”的信息后,陷入了沉默。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这反常的安静,反而印证了她的心虚和恐惧。她大概在绞尽脑汁地想,我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又会怎么做。这种未知的煎熬,本身就是一种惩罚。第三天傍晚,
K的加密信息终于来了:“东西齐了。老地方,U盘。”我抓起车钥匙,
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猎豹,瞬间从死寂中苏醒。引擎的轰鸣在地下停车场回荡,
黑色的跑车如离弦之箭,撕开夜幕,驶向城西一个不起眼的旧书吧。书吧深处最幽静的卡座。
K已经等在那里,一个穿着普通夹克、相貌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男人。
他推过来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U盘,声音压得极低:“都在里面。
下钱庄洗钱的记录、还有他和那个外包公司老板分赃时的录音……足够送他进去蹲十年以上。
小心点,对方公司内部也有人察觉了,只是还没捅破。”我接过U盘,
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却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带来一种灼热的、掌控一切的兴奋。
“谢了。” 我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去。K掂了掂,塞进怀里,起身:“走了。善后干净。
” 身影很快消失在书吧昏暗的光线里。回到公寓,我迫不及待地将U盘插入电脑。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我专注而冰冷的脸。我点开文件,
如同打开了一个装满罪恶的潘多拉魔盒。一行行清晰的银行流水,
显示着大额资金从XX科技公司的项目账户,流入几个皮包公司,
再辗转进入周屿和他情妇就是照片里红指甲那个女人的私人账户。数额触目惊心。
伪造的采购合同,漏洞百出,却盖着周屿的审批章和伪造的部门总监签名。
最致命的是那段录音。嘈杂的背景音里,
周屿那带着点得意又刻意压低的声音清晰可辨:“…王老板放心,
这笔‘服务费’绝对物超所值…下个季度的单子,还得靠您这边‘配合’…审计那边?呵,
都是自己人,打点好了,走个过场而已…那辆911开着是爽,就是太扎眼,
等风头过了再换…”铁证如山!周屿,你完了!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里翻涌的不是快意,而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这只是第一步。
周屿的牢狱之灾,只是开胃菜。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
是让沈唯亲眼看着她背叛我换来的“爱情”,是如何变成将她拖入深渊的绞索!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亮起。是沈唯。一条短信,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江砚…三天了…我们能谈谈吗?
我爸妈…他们很担心…也想见见你…有些事,我想当面跟你解释清楚…”解释?
解释她如何在我买的婚床上,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解释她如何在婚礼上,
用一句轻飘飘的“不合适”把我钉在耻辱柱上?我盯着那条短信,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残忍的弧度。机会,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沈唯父亲的电话。沈国栋,一个有些古板、极好面子的中学老师。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传来沈父刻意放得平稳、却难掩疲惫和焦虑的声音:“喂?小江啊?
”“沈叔叔,” 我的声音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沉重疲惫、却又强打精神的模式,
甚至还刻意带上了一丝沙哑,“是我。刚看到唯唯的信息…这几天,让您和阿姨担心了,
实在对不起。”“唉,小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父的声音立刻急切起来,
“唯唯那孩子回来就哭,问什么都不肯说清楚,就说对不起你…你们年轻人闹矛盾,
也不能…不能这样啊!婚礼上…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充满了无奈和丢脸。“叔叔,
” 我打断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痛苦和“宽容”,“事情…比较复杂。
唯唯她…可能是一时糊涂,压力太大。我…我现在心里也很乱。” 我顿了顿,
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沉重,“但不管怎么样,您和阿姨一直对我很好,
像亲儿子一样。这份情,我江砚记在心里。婚礼的事,是我没处理好,让二老跟着丢脸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这番以退为进、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又着重强调“情分”的话,
果然戳中了沈父的软肋。他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小江…你是个好孩子…是唯唯她…她不懂事!委屈你了啊!
”“叔叔,都过去了。” 我“大度”地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诚恳”而“担忧”,
“我听唯唯说,您最近身体不太好?心脏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因为这事…急的?”“唉,
老毛病了,是有点不舒服…” 沈父含糊地应着。“那这样,叔叔,” 我立刻接上,
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关切,“这周末是您生日吧?本来…唉,不提了。但生日还是要过的!
我知道您怕麻烦,不想声张。这样,就咱们自家人,找个安静的地方,简单吃个饭,
我陪您喝两杯,也算…也算给您压压惊,去去晦气?您看行吗?
” 我特意强调了“自家人”和“去晦气”。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能想象沈父此刻的纠结。一方面,女儿悔婚,亲家变冤家,见面太尴尬;另一方面,
我表现得如此“懂事”、“念旧情”,还主动提出给他过生日“去晦气”,
这对他这个极好面子又有点迷信的老派人物来说,简直是递过来的一个体面的台阶。
“……唉,小江,你这…太麻烦你了…” 沈父的声音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感动,
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不麻烦,叔叔。就这么定了。地方我来安排,保证清净。您和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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