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闺蜜团总爱拉她参加聚会,说江临太闷,配不上她。
这次她们介绍了个叫陈默的“优质男”,林晚半推半就上了他的车。
江临发现行车记录仪里妻子娇羞的喘息,平静地删掉了证据。
第一章:林晚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晾好,手机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方倩”的名字,后面还跟着一串她熟悉的号码——李薇的。她叹了口气,
指尖划过接听键,方倩那拔高了八度的声音立刻炸了出来。“晚晚!干嘛呢?磨磨蹭蹭的,
等你半天了!”方倩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不满,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李薇咯咯的笑声,
还有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刚收拾完家里,”林晚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腾出手去收阳台上的衣架,“你们在哪儿呢?”“还能在哪儿?老地方,‘夜色’呗!
”李薇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点慵懒的醉意,“赶紧的,就等你了!
今天可是有‘重磅嘉宾’,包你眼前一亮!”“重磅嘉宾?”林晚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打鼓。
方倩和李薇所谓的“惊喜”,十次有九次让她觉得尴尬。“哎呀,来了就知道了!
保证比你家那个闷葫芦强一百倍!”方倩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江临的不屑,“你说你,
大好年华,天天对着个锯嘴葫芦,多没劲!快点啊,打车过来,车费姐给你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两人嘻嘻哈哈的催促声,林晚那句“江临今天在家”还没说出口,
就被她们的笑闹声盖了过去。她看着阳台上江临早上刚洗好晾起来的衬衫,
在晚风里轻轻晃着,心里莫名地有点烦躁。闺蜜们的话像小虫子,
一点点啃噬着她心里那点微弱的坚持。是啊,江临是很好,踏实,顾家,工资都交给她,
可……是不是太闷了点?生活像一潭死水,连个像样的涟漪都没有。
她对着镜子草草补了下口红,镜子里的人眉眼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最终,
她还是抓起包,换了鞋,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说了句:“我出去一下,跟方倩她们聚聚。
”声音不大,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第二章:推开“夜色”厚重的玻璃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杂着香水、酒精的空气扑面而来,瞬间淹没了林晚。
她眯着眼适应了一下昏暗闪烁的灯光,才在角落那个最显眼的卡座里找到了目标。
方倩和李薇像两朵招摇的花,穿着紧身亮片裙,正围着一个男人说笑。那男人背对着门口,
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光看背影就透着一股子精英范儿。“哎哟,
我们的大美人可算来了!”方倩眼尖,立刻站起来夸张地挥手,
一把将还有些局促的林晚拽了过去,按在卡座最中间的位置,正好挨着那个男人。“晚晚,
快看,这就是我们跟你提过的陈默,陈总!”李薇凑过来,带着酒气,声音甜得发腻,
“人家可是刚从国外回来的金融才俊,青年才俊中的这个!”她竖起了大拇指。
陈默适时地转过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显得过分热络,又不会让人觉得疏离。
灯光下,他的五官很立体,眼神深邃,带着一种阅尽千帆的从容。他伸出手,
声音低沉悦耳:“你好,林晚小姐,久仰大名。方倩和李薇可是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他的手干燥温暖,握手的力度也适中。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有些发烫,
慌忙抽回手:“陈总过奖了,她们就爱开玩笑。”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想拉开一点距离。“叫什么陈总,多见外!”方倩不满地拍了下林晚的胳膊,
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给林晚倒了满满一杯,“叫默哥!默哥人可好了,一点架子都没有!
是吧默哥?”她朝陈默抛了个媚眼。陈默笑了笑,没接话,只是端起自己的酒杯,
轻轻碰了下林晚面前那杯几乎要溢出来的酒:“初次见面,林小姐随意就好。
”他仰头喝了一口,姿态优雅。李薇立刻接上话茬,
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陈默的“光辉事迹”——华尔街的操盘神话,回国创业的魄力,
还有他那据说价值不菲的跑车。方倩在一旁添油加醋,两人一唱一和,
把陈默捧得如同天神下凡。林晚小口抿着辛辣的酒液,听着那些离她生活很遥远的故事,
目光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陈默。他谈吐风趣,见识广博,和方倩李薇插科打诨时游刃有余,
偶尔看向她的眼神,又带着一种专注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力量。这感觉,
和家里那个沉默寡言、只知道对着电脑或者看财经新闻的江临,完全是两个世界。“晚晚,
发什么呆呢?”方倩推了她一下,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着酒气和一种蛊惑,
“怎么样?姐没骗你吧?比你家那个木头强多了吧?机会难得哦!”她朝陈默那边努了努嘴。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看向陈默,他正含笑看着她,
眼神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她慌忙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杯中的酒液晃了晃,映出她有些慌乱的脸。闺蜜们的话,陈默的存在,
还有这纸醉金迷的氛围,像一张无形的网,慢慢将她裹紧。
家里那盏永远亮着的、等待她的灯,在脑海里变得有些模糊了。
第三章:聚会的气氛在酒精和刻意的烘托下越来越热。林晚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
只觉得头有点晕,脸颊滚烫,看东西都带着一层朦胧的光晕。方倩和李薇早就喝嗨了,
挤在点歌台那边鬼哭狼嚎。卡座里只剩下她和陈默。音乐声震得耳膜嗡嗡响,
陈默微微倾身过来,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这里太吵了,要不要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清吧,环境很好,适合醒醒酒,聊聊天。”他的眼神像带着钩子,
专注地锁着她。林晚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撞出胸腔。她脑子里乱糟糟的,
闪过江临沉默的脸,闪过闺蜜们那些“闷葫芦”、“没劲”的评价,
闪过陈默身上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环。酒精麻痹了理智的神经,
一种久违的、被强烈关注和渴望的感觉,混合着对平淡生活隐秘的不满,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有点干涩。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滚,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好。”陈默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站起身,非常绅士地朝她伸出手。林晚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牵引。
她甚至没顾得上去跟还在唱歌的方倩李薇打声招呼,就被陈默半护着,穿过拥挤喧闹的人群,
走出了“夜色”。初冬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猛地吹在滚烫的脸上,
让林晚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酒意似乎也散了一些。
她看着陈默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跑车,车灯亮起,像蛰伏的野兽睁开了眼。
一丝后悔和恐慌瞬间攫住了她。“陈总,我……”她停下脚步,想抽回手,
“我……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太麻烦你了。”陈默转过身,
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投下一片阴影,完全笼罩了她。他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温和的笑意,
眼神却变得有些锐利,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力。“林小姐是怕我?”他微微挑眉,
语气带着点玩味,“放心,只是找个地方让你醒醒酒,聊几句而已。还是说,
你怕家里那位……不高兴?”“家里那位”四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林晚心上,
也激起了她一丝莫名的叛逆。她咬了咬下唇,那点刚冒头的退缩被压了下去。
她不能让他看不起,更不能让方倩李薇知道她临阵退缩了。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挺直了背脊,声音带着点强装的镇定:“没有的事。那就……麻烦陈总了。”她拉开车门,
坐进了副驾驶。真皮座椅冰凉,包裹性极好,车内弥漫着一种清冽的木质香气,
和她家那辆普通轿车里淡淡的皮革味截然不同。陈默发动了车子,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跑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夜色之中。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带。林晚靠在椅背上,心跳依然很快,
手心微微出汗。她不敢看陈默,只能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格调雅致的清吧门口,门面低调,里面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
陈默很自然地替她拉开车门,护着她走进去。环境确实安静优雅,灯光柔和,
空气中飘着咖啡和雪茄的混合香气。他们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陈默点了两杯低度数的鸡尾酒。“林小姐似乎……不太开心?”陈默抿了一口酒,
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探究。林晚握着冰凉的杯壁,指尖的凉意似乎能传到心里。她垂下眼,
看着杯中漂亮的蓝色液体,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没有,就是……生活有点平淡吧。
”她终究没提江临。“平淡?”陈默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距离,
“像林小姐这样有魅力的女人,生活不该是平淡的。它应该充满惊喜,充满……激情。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你值得更好的,值得被捧在手心里,
值得拥有……一切。”他的话语像带着魔力,精准地戳中了林晚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和不甘。
酒精的后劲混合着这暧昧的氛围,让她的大脑更加昏沉。她抬起头,
对上陈默那双深邃的、仿佛盛满星光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着她自己微醺而迷离的脸。
那里面有一种她很久没有感受过的、被强烈需要和欣赏的光芒。
理智的堤坝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当陈默的手越过小小的桌面,轻轻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手背时,
那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林晚没有躲开。她甚至,几不可察地,回握了一下。
后面的事情,像一场失控的梦境。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着陈默离开清吧,
又是怎么走进那家豪华酒店顶层的套房的。只记得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像一片倒悬的星河。陈默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掠夺。她有过一瞬间的挣扎,
身体僵硬,
但很快就被那陌生的、汹涌的感官刺激和一种“放纵一次”的破罐破摔心理淹没了。黑暗中,
她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沦。脑海里最后闪过的,是江临早上出门时,
默默放在玄关柜子上给她热好的牛奶杯。那画面一闪即逝,
随即被更强烈的眩晕和陌生的快感吞噬。第四章:江临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夜。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玄关感应灯因为他开门而亮起,投下一小片昏黄的光晕。
空气里很安静,没有熟悉的饭菜香,也没有电视的声音,只有一种冰冷的、空旷的沉寂。
他换了鞋,动作很轻。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落在沙发上。那里空荡荡的。
他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同样漆黑一片。他推开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
能看到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林晚还没回来。
江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戴着一张严丝合缝的面具。他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没有开灯。黑暗中,他静静地坐了很久,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只有偶尔眨动的眼睛,
证明他还醒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凌晨两点,门口终于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微声响,
然后是门被小心翼翼推开的声音。林晚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她的、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她显然没料到客厅有人,
看到黑暗中沙发上的轮廓时,吓得低呼了一声,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江……江临?
你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心虚,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嗯。
”江临应了一声,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站起身,没有看她,径直走向厨房,
“有点渴,倒杯水。”他打开冰箱,拿出冰水壶,倒了满满一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刺痛般的清醒。林晚僵在原地,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看着江临在厨房昏暗光线下的侧影,
那平静的样子反而让她更加恐惧。她强自镇定,
试图解释:“那个……跟方倩她们玩得晚了点,她们都喝多了,我帮着送了一下……”“嗯。
”江临又应了一声,放下水杯,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那目光很沉,很静,
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任何波澜,却让林晚瞬间感到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我去洗澡。”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江临脸上的平静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走到玄关,
目光落在林晚换下的那双精致的高跟鞋上,鞋尖还沾着一点泥渍。
他沉默地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转身下楼。地下车库冰冷空旷。他走到自己的黑色SUV旁,
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打开了车内的照明灯。然后,他伸手,
在中控台下方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按了一下,一个隐藏的小屏幕亮了起来。
这是他自己加装的行车记录仪,带车内录音功能,24小时循环覆盖。
他面无表情地调取着时间记录。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精准地定位到几个小时前,
林晚上车离开家的那个时间段。他点开了那段录音文件。起初是车辆启动的声音,
然后是林晚打电话的声音,语气带着点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就快到了,
催什么催……哎呀,他?他今天在家,不过没事,
我跟他说了跟你们聚聚……”接着是车辆行驶的噪音。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录音里突然响起林晚明显带着醉意和娇嗔的声音:“……默哥,
你慢点开嘛……我头有点晕……”一个低沉含笑的男声响起:“晕?靠着我休息会儿?
”声音带着明显的亲昵和挑逗。“讨厌……”林晚的声音含混不清,
带着一种江临从未听过的、黏腻的撒娇意味,
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一声短促的、压抑的轻哼。然后,
是那个男人带着喘息、意有所指的话语:“……晚晚,
你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迷人……放心,我会让你……忘掉所有不开心……”录音里,
林晚没有拒绝,只有更急促的呼吸声,和一声模糊的、像是沉溺其中的低吟。
江临坐在驾驶座上,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录音还在继续,
那些暧昧的、不堪入耳的声音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坚硬的方向盘捏碎。黑暗中,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小小的屏幕,
瞳孔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寸寸碎裂,燃起冰冷刺骨的火焰。录音播放完了。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他盯着屏幕,眼神空洞了几秒。然后,
他伸出手指,动作异常稳定,甚至带着一种冷酷的精准,选中了那段录音文件。
指尖悬在“删除”的选项上,停顿了足足三秒。最终,他按了下去。屏幕闪烁了一下,
提示“文件已删除”。做完这一切,江临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
里面所有的痛苦、愤怒、难以置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平静。那平静之下,是冻结了万载寒冰的深渊。
他推开车门,下车。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回荡,异常清晰。
他一步一步走回那个曾经被他称为“家”的地方,脚步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踉跄。
只是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踩碎了过去所有的温情和信任。
第五章:日子表面上似乎恢复了平静。林晚那晚之后,心虚了好几天,对江临格外小心翼翼,
甚至主动做了几次他爱吃的菜。江临的反应却平淡得让她心慌。他照常上班下班,
和她说话的语气、内容,甚至眼神,都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没有质问,没有争吵,
连一丝一毫的异样情绪都找不到。这种诡异的平静,反而像一把钝刀子,
在林晚心里反复切割。她宁愿他大吵大闹,甚至打她一顿,也好过这种深不见底的沉默。
她试探着问过:“江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那天我回来太晚了……”江临当时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闻言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她,
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没有。玩得开心就好。”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
林晚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噎得她胸口发闷。她只能安慰自己,江临大概真的没发现什么,
或者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念头让她心里又酸又涩,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只能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和闺蜜的聚会中,似乎只有在那片虚假的热闹里,
才能暂时忘记家里的冰冷和内心的煎熬。方倩和李薇依旧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和“军师”。
这天下午,三人又约在常去的那家高档咖啡馆。方倩一坐下,就眉飞色舞地掏出手机,
点开一个页面,炫耀地推到林晚和李薇面前:“看看!看看!姐新提的!限量款!
”屏幕上是一辆亮粉色的保时捷跑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哇!倩倩!你发财啦?
”李薇夸张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这车得两百多万吧?”“小意思!
”方倩得意地撩了下头发,下巴抬得高高的,“最近店里生意好得不得了!
特别是新上的那套‘焕颜新生’系列,贵妇们抢疯了!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她口中的店,
就是她经营的那家名为“伊人坊”的高端美容院。“真的假的?效果那么好?
”林晚也凑过去看,有些惊讶。她知道方倩的美容院,但没想到生意火爆到这个程度。
“那当然!”方倩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独家配方!效果立竿见影!我跟你们说,
这年头,女人为了这张脸,多少钱都舍得花!我这叫抓住风口!”她得意地晃着新做的美甲,
“晚晚,改天带你去体验体验,姐给你打骨折!”林晚勉强笑了笑:“好啊。
”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方倩的日子越过越光鲜,而自己……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对了,”李薇突然想起什么,凑近方倩,带着点八卦的兴奋,“你上次不是说,
那个‘焕颜新生’的核心精华,是什么法国实验室的尖端科技吗?供货稳不稳啊?
别到时候断货了,那些贵妇可不好伺候。”方倩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随即摆摆手,
满不在乎:“放心!渠道稳得很!独家代理!签了保密协议的!那些贵妇懂什么?
效果好就行!再说了,包装得那么高大上,谁能看出门道?”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林晚听着她们的对话,看着方倩那辆新车的图片,
心里那点羡慕和酸涩更浓了。她端起自己那杯已经凉掉的咖啡,小口啜着,目光有些飘忽。
她没注意到,方倩在提到“供货渠道”时,那瞬间的不自然。几天后,一个看似平常的下午。
方倩正在“伊人坊”顶楼的私人休息室里,惬意地享受着按摩师的服务,
手机突然像疯了一样响个不停。她不耐烦地拿起来,是店长打来的。“方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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