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告诉我,我被抱错了。二十年的豪门千金,一夜之间成了个笑话。
在苏家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指着门口,
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苏家养了你二十年,仁至义尽。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我的未婚夫沈聿洲,就站在他身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他们不知道,从我懂事起,
我就能看到每个人、每件物品头顶上悬浮着的、代表着他们气运和价值的数字。而此刻,
我看到我的“家人”头顶的数字在对我闪烁着嘲讽的红光,而我的,则在飞速归零。
但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的价值归零时,也正是她能看清一切真相的开始。1“苏晚,
收拾你的东西,明天就搬去西郊那栋老宅子。”我名义上的母亲,刘芸女士,
用她那双常年佩戴着鸽子蛋钻戒的手,优雅地端起骨瓷茶杯,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我。
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就在十分钟前,我的父亲苏振邦,
当着我未婚夫沈聿洲的面,宣布了一个惊天消息——我,苏晚,
是二十年前在医院被抱错的假千金。而真千金,苏柔,已经被他们找到了。明天,
她就会回到这个家。我看着苏振邦头顶上那串代表着他公司市值的、金光闪闪的“¥8,
800,000,000”,再看看刘芸手上那枚戒指上跳动的“¥2,300,000”,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沈聿洲身上。作为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沈聿洲头顶的数字最为耀眼,那是一串代表着他未来潜力的、不断跳动的金色数字,
此刻正稳定在“¥50,000,000,000”之上。而我呢?我偷偷看过镜子,
我头顶的数字,曾经因为“苏家千金”和“沈聿洲未婚妻”这两个身份,稳定在“¥1,
000,000,000”左右。可就在苏振邦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头顶的数字,
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崩塌。“¥10,000,000”……“¥1,000,
000”……“¥100,000”……最后,
它停在了一个刺眼的红色数字上:“¥-50,000”。负五万。
这是他们认为我离开苏家后,仅剩的价值,甚至还是负数。
或许是觉得我这二十年的吃穿用度,早已透支了我本身。“晚晚,”沈聿洲终于开口了,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却淬着冰,“我们之间的婚约,我会和苏伯父商量,
找个合适的时机解除。这对你,对苏柔,都好。”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舍,只有冷静到近乎残忍的切割。我头顶的负数,在他眼里,
大概就是最该被清理掉的不良资产。“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没有哭闹,
没有质问。因为我知道,当价值不对等时,所有的情绪都是廉价的。我的平静,
似乎让苏振邦有些意外,他皱了皱眉:“你别想耍什么花样,苏家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西郊那栋老宅子,就当是你这二十年的补偿。”西郊老宅?我差点笑出声。
那栋房子因为地处偏僻,年久失修,在我眼里,它的价值标签一直是灰色的“¥300,
000”,而且还在不断下跌。这就是他们打发我的“补偿”。我站起身,
环视着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华丽牢笼,目光从每一个人,每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上扫过。
最后,我停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博古架上。那里放着一方砚台,是苏振邦早年淘来的,
因为品相一般,一直被闲置。所有人都以为它不值钱。但我看得见,
那方被灰尘覆盖的砚台之上,正悬浮着一串微弱却顽强的金色数字。“¥30,000,
000”。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爸,妈,”我轻声开口,
“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们把那方砚台给我。就当是……留个念想。
”2苏振邦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没出息的东西,到头来就要这么个破玩意儿。
”他挥了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拿走,赶紧拿走!”刘芸更是嗤笑一声,
低声对沈聿洲说:“小门小户的出身,眼界就是窄,终究是上不了台面。”沈聿洲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将那方砚台捧在手里。入手温润,沉甸甸的。我能清晰地看到,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它时,那串金色的“¥30,000,000”仿佛被激活了一般,
光芒都亮了几分。这就是我的秘密,我的金手指。我不仅能看到价值,还能通过接触,
感知到这些价值背后的“故事”和“潜力”。这方砚台,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石头,
而是一方失传已久的“端溪龙纹紫金砚”,是前朝某位帝王的御用之物。它的价值,
远不止三千万。这个数字,只是它目前在市场上被低估的价格。我抱着砚台,
没有再看客厅里那三张冷漠的脸,转身就走。没有行李,没有留恋。这个家最值钱的东西,
已经被我带走了。走出苏家大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里,人影晃动,
他们大概正在庆祝,终于可以迎回真正的掌上明珠了。而我,一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货,
终于被清理干净。晚风有些凉,我紧了紧身上的薄外套,打了一辆车,直奔西郊老宅。
司机看我一个年轻女孩,深更半夜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眼神里满是探究。“姑娘,
一个人住那么远啊?”“嗯,图个清静。”我淡淡地回答。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颠簸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前。
这就是苏振邦口中的“补偿”。院子里杂草丛生,墙皮大片剥落,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付了车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屋子。里面更是惨不忍睹,家具上盖着厚厚的白布,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我没有急着收拾,而是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桌子,
将怀里的砚台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这是我大学时期,
在一次古玩鉴赏课上认识的一位教授的电话。他为人正直,在古玩圈里很有声望。“喂,
是林教授吗?我是苏晚,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是苏家那丫头啊,当然记得。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给我,
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林教授,我手上……有件东西,想请您帮忙看看。
”3林教授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一位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中年男人,
出现在了西郊老宅的门口。中年男人叫陈经理,
是京城最大的拍卖行“宝瑞阁”的首席鉴定师。
当我把那方洗去尘埃、露出温润紫金光泽的龙纹砚台放到他们面前时,我清楚地看到,
林教授的瞳孔猛地一缩,而陈经理头顶上代表他情绪激动的数字,正在疯狂地向上跳动。
“这……这是……”林教授扶了扶眼镜,声音都有些颤抖,“端溪的紫金石,这雕工,
这龙纹……小晚,你这东西,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是我外婆留下的遗物,一直放在家里,我也不懂,
就想着请您给瞧瞧。”林教授和陈经理对视一眼,两人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镜和专业仪器,
对着砚台仔细研究起来。半晌,陈经理才抬起头,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震惊。
“苏小姐,这……这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传说中,清圣祖用过的‘九龙戏珠紫金砚’!
是国宝级的文物啊!”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这么贵重吗?
”陈经理激动地搓着手:“何止是贵重!苏小姐,这方砚台若是上拍,
起拍价至少在三千万以上!而且有价无市,多少收藏家梦寐以求都找不到!”我看着他,
平静地开口:“陈经理,我想尽快把它出手。”“尽快?”陈经理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什么,“苏小姐,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如果您不急用钱,
我们宝瑞阁可以为您策划一场专题拍卖,这样能让它的价值最大化。
不过时间可能要等三个月。”三个月?我等不了。我需要钱,立刻,马上。我需要用这笔钱,
撬动我的未来,狠狠地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的脸。“我等不了那么久,”我摇了摇头,
“我需要在一周内拿到钱。陈经理,我知道拍卖行有私洽业务,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合适的买家?”陈经理面露难色。这么大金额的交易,
一周内找到合适的买家并完成付款,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在这时,
他头顶的数字突然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一个金色的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那名字带来的价值,
让他的数字瞬间飙升。我看到了。我立刻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听说,
傅家的那位掌权人,傅北辰先生,一直在收藏历代帝王的文房四宝。
”陈经理的脸色瞬间变了。他震惊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傅北辰,
京城最神秘低调的豪门傅家的掌舵人,其财力和势力,远在沈家和苏家之上。他的喜好,
是圈内最顶级的秘密。这个被苏家赶出来的假千金,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迎着他探究的目光,
微微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能看到,在整个京城,只有“傅北辰”这个名字,
能让这方砚台头顶上“¥30,000,000”的数字,爆发出最璀璨的光芒,甚至翻倍。
他,就是能让这方砚台价值最大化的那个“有缘人”。
4陈经理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他轻易不敢打扰的电话。挂断电话后,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之前的客气,变成了深深的敬畏。“苏小姐,傅先生说,他半小时后到。”半小时后,
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停在了破旧的老宅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身材挺拔、气场强大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面容英俊,
眉眼深邃,只是眼神冷冽,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他就是傅北辰。
我看到他头顶上那串长得让我数不清零的、如同恒星般耀眼的金色数字,
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的价值,简直无法估量。他走进屋子,
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径直落在了桌上的那方砚台上。只一眼,他的眼神就变了。
那是一种猎人看到顶级猎物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欣赏。“开个价吧。
”他甚至没有去碰那方砚台,声音低沉而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深吸一口气,
伸出了五根手指。陈经理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万?这小姑娘,还真敢开口!
虽然这砚台值这个价,但私洽交易,买家通常都会压价的。傅北辰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
似乎有些意外。他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洞穿人心。“五千万?”我摇了摇头,
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五个亿。”话音落下,整个屋子死一般的寂静。
林教授和陈经理已经完全惊呆了。五个亿!她疯了吗?傅北辰也愣住了,随即,
他嘴角竟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给我一个理由。”“理由?”我笑了,指了指那方砚台,
“傅先生,您是行家。这方砚台的价值,不止在于它是谁用过的,
更在于它本身的材质——端溪紫金石。这种石料,据说有聚拢气运的功效。
您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对家势头很猛,您虽然胜算大,但并不稳。您说,
这能为您稳住气运的‘九龙戏珠’,值不值这个价?”我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傅北辰的心里轰然炸响。他竞标城南地块的事情,是最高级别的商业机密!
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些落魄的女孩,她到底是谁?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傅北辰盯着我,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而我,只是平静地回视着他。我当然知道。
因为我能看到,他头顶那串庞大的数字,最近一直有一小部分在不稳定地闪烁,
而那部分对应的标签,正是“城南项目”。我也能看到,当我的话说完,
当他的目光和那方砚台连接在一起时,那部分不稳定的数字,瞬间就稳定了下来。他需要它。
比任何人都需要。良久,傅北辰收回了目光,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成交。
”5五个亿的巨款,在傅北辰离开后不到十分钟,就汇入了我新办的银行卡里。
手机银行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坐在那张蒙着白布的破旧沙发上。我点开信息,
看着那一长串的零,心中没有狂喜,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头顶,
那串刺眼的红色负数“¥-50,000”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
是一串熠熠生辉的金色数字:“¥500,000,000”。价值,
就是这么简单直白的东西。林教授和陈经理已经恭敬地告辞了,临走前,
陈经理毕恭毕敬地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但凡有任何需要,
宝瑞阁都将为我提供最高级别的服务。我看着这张烫金的名片,知道这不仅仅是服务,
更是一种投资。一个能搭上傅北辰这条线,并且能拿出“九龙戏珠砚”这种宝贝的人,
在他们眼里,已经具备了巨大的潜在价值。我没有立刻离开这栋破房子。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来规划我的第一步。复仇不是一顿饭,要慢慢吃,
更要吃得漂亮。苏家和沈聿洲最看重的是什么?是钱,是地位,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
那我就要用他们最看重的东西,将他们彻底击溃。我打开手机里的财经软件,
无数支股票的数据在我眼前流淌。在别人眼里,那是杂乱无章的K线图和数字,但在我眼里,
每一家公司头顶都悬浮着代表其真实市值的标签。
大部分公司的市值标签和它们在股市上的表现相差无几。但总有例外。
我的手指飞快地滑动着,最终,停留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名字上——“星光科技”。
这是一家主营业务为人工智能算法的小公司,因为连续三个季度亏损,技术迟迟没有突破,
已经被市场边缘化,股价跌到了谷底,市值标签是灰败的“¥80,000,000”。
任何一个正常的投资人,都不会多看它一眼。但我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在那片灰败的数字深处,有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金色丝线在顽强地闪烁着。我集中精神看去,
那根金线上浮现出几个小字——“核心专利:夜莺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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