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霁雪》,是作者一点点的小说,主角为傅初霁沈竹。本书精彩片段:傅初霁车祸撞坏了脑子,成了傻子。继姐嫌弃他,不想嫁,继父贪恋傅家富贵,把我推了出去。我妈敢怒不敢言,偷偷给我塞一瓶春药。傅初霁已经废了,生下继承人,以后你就是傅家老大。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妈,但还是把春药收下了。新婚夜,智障的傅初霁趁我不注意翻出了春药,他以为是糖豆,吞了一整瓶。傅初霁浑身泛红,躺在床上乱蹭。我担心被傅家人发现,觉得我用心不良,硬着头皮睡了他一整晚。傅初霁躺在我身下,哭唧唧地叫姐...
我生来便是家族的嫡子。可我是个女子,母亲亲手剪断我衣裙,将秘密锁进妆匣:“阿霁,
顾氏百年门楣,在你肩上。”我呕心沥血,成为王朝国师。辅佐三皇子萧珩登上帝位那天,
我望着他眼中的灼灼星火,心头第一次起了波澜。我谋划假死脱身,母亲却跪在我面前,
攥着我的裙裾:“阿霁,你妹妹刚定了亲事,顾家不能没有国师!”她身后,
妹妹正无忧无虑地逗弄新得的雀鸟。我最终留在了萧珩身边,如同锁进冰窖。一次刺杀,
我替他挡下毒箭,残躯如风中残烛。他总来陪我:春日折花簪我鬓边,夏夜指星,
冬雪日为我披上大氅。直到边关急报,他御驾亲征。“等我回来,”他替我拢紧兜帽,
指尖温存,“阿霁,江南的棠棣花,该开了。”他大胜的消息传回时,
一并来的还有他与北狄公主的婚讯。我咳出血,染红了掌心。侍女策马南下,
为我寻那朵曾被他簪于发间的棠棣。窗外大雪纷飞,我等啊等。终究没等到花开,
也没等到他。“阿霁,顾氏百年门楣,在你肩上。”铜镜冰冷,映出我苍白如纸的脸。
母亲的手,素日里抚琴焚香,此刻却握着冰冷的剪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一缕缕鸦青的长发簌簌落下,堆积在冰凉的地砖上,像被碾碎的鸦羽。
剪刀的寒光每一次闪烁,都刺得我眼窝深处隐隐作痛。镜子里那个孩童的轮廓逐渐模糊,
被一层水汽覆盖,
最终只剩下一个模糊、陌生、被强行剥离了柔软与娇弱的剪影——一个男童。
妆匣沉重的合上,“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囚牢落锁。母亲的声音压得极低,
每个字却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懵懂的骨髓里:“记住,从今日起,你是顾霁,
顾家唯一的嫡子。没有姐姐,没有闺阁,只有顾氏的兴衰荣辱,系于你一身。”沉重的门楣,
冰冷的长衫,自此便是我全部的世界。
玉色、淡青、月白……这些清冷的颜色裹住我单薄的身体,
也裹住那个名为“顾清漪”的灵魂。用木簪或玉簪一丝不苟束住变短的长发,
我再不能梳妆女儿发。我学着男子的步态,模仿他们的声线,在书斋里耗尽所有气力,
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带着沉疴的滞涩,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母亲的目光,永远如影随形,
带着无声的审视与沉重的期许。她看向妹妹清瑶时,那目光是温软的春水,是融融暖阳。
清瑶可以扑蝶、撒娇、穿着娇嫩的罗裙,笑声像檐下清脆的风铃。而我,只能在无人处,
对着水缸里扭曲的倒影,一遍遍练习着属于“顾霁”的、属于“国师”的冷硬棱角。
十年寒窗,十年如履薄冰。朝堂诡谲的风浪,我用一副病骨去硬扛,算计、筹谋、殚精竭虑,
在波谲云诡的朝局中,终于一步步踏上权力的孤峰。“陛下,三皇子萧珩,可承大统。
”金殿之上,我的声音平稳无波,穿透嗡嗡的议论。目光落在那个立于阶下的青年身上。
他身姿挺拔如松,玄色亲王常服衬得他眉目深邃,一双眼,此刻正迎上我的视线。
那里面没有惯常的试探与猜忌,只有一种纯粹的、炽烈的火焰,像破开乌云的初阳,
瞬间烫伤了我冰封已久的心湖。一丝从未有过的涟漪,悄然荡开。这陌生的波澜让我惊惶。
一个念头,如同暗夜里滋生的藤蔓,疯狂缠绕住我——假死脱身!离开这沉重的枷锁,
离开这冰冷的位置,或许……去寻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做回片刻的顾清漪?
计划在暗流中悄然成型。就在万事俱备,只待东风的那夜,母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院中。
她不是来送行的。她径直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华贵的锦缎裙裾委顿于冰冷的地砖,
像一朵骤然凋零的花。她死死攥住我玉色长衫的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如同抓住溺毙前最后的浮木。“阿霁!”她仰起脸,泪痕在烛光下蜿蜒,
声音却带着一种刺耳的凄厉,“你不能走!
清瑶……清瑶刚刚才与镇国公府的小公子交换了庚帖!那是泼天的富贵,
是顾家再进一步的根基!你走了,顾家怎么办?清瑶怎么办?顾家不能没有国师!
不能没有你啊!”她的哭求尖锐地撕裂了寂静的夜。而就在她身后,隔着一道雕花的月洞门,
暖阁的灯火融融泄出。我看见清瑶,我天真烂漫的妹妹,正倚在窗边,
指尖拈着一小块精致的糕点,逗弄着金丝笼里一只翠羽的雀鸟。她笑得那样无忧无虑,
眉眼弯弯,对窗外这决定她命运、也决定我一生走向的惨烈一幕,浑然不觉。那笑声,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下下,缓慢地割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烛火在母亲泪眼婆娑的哀求里,
在清瑶清脆无忧的笑声里,跳跃着,最终归于一片冰冷的死寂。那刚刚燃起的一丝妄念,
那点关于“顾清漪”的微弱火星,彻底熄灭了。我缓缓抽回被攥得生疼的衣摆,指尖冰凉。
“母亲,”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起来吧。”我最终没有走。只是转身时,
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空了魂魄的躯壳,重新走回那座名为“国师”的冰窖,亲手落下了锁。
我留在萧珩身边,看着他一步步走上权力的巅峰。看着他眼中的星火,最终燃成帝王的威严。
每一次朝会,每一次奏对,每一次隔着御案与他对视,
我都觉得肺腑间像是塞满了浸透冰水的棉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寒意。
那点曾因他而起的涟漪,被这无边的寒冷彻底冻结,沉入深不见底的渊薮。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宫变。叛军的利刃闪着淬毒的寒光,直扑向御座之上的萧珩。
电光石火间,身体比思绪更快。我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将他猛地推开。剧痛!
尖锐的冰冷瞬间撕裂了我的肩胛,紧接着是火烧火燎的灼痛,伴随着一股阴寒迅速蔓延开来。
箭镞上淬着北狄秘制的寒毒。我倒下的瞬间,只看见萧珩惊骇欲绝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眼中的火焰变成了惊涛骇浪。毒入肺腑。再高明的太医,也只能摇头叹息。我的身体,
本就如同薄胎细瓷,经此重创,更是彻底碎裂开来。生机如同指间的流沙,飞快地流逝。
我成了一个只能困在暖阁病榻之上的废人,一盏在风中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
萧珩来得越发勤了。他似乎将所有的政务都搬到了暖阁外的偏殿处理。初春,
御花园的玉兰刚刚吐露新蕊。他折下开得最盛的一枝,
小心翼翼地簪在我因久病而略显毛糙的鬓边。指尖不经意拂过我的额角,带着阳光的温度。
“阿霁,”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这花,衬你。”仲夏的夜晚,
暑气未消。他将我的软榻移到庭院开阔处。夜风带着草木的微腥拂过,星河浩瀚,
流淌在墨蓝色的天幕上。他坐在榻边的小杌子上,为我指点着漫天星辰。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流淌,像一首古老的歌谣,抚慰着病骨支离的痛楚。偶尔,
他会停下来,侧耳倾听我压抑的、破碎的咳嗽声,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沉郁。深冬。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天地间一片素裹银装。他裹挟着一身寒气踏进暖阁,
不由分说便命人备好暖轿,将我严严实实地裹进厚厚的狐裘里,带到了太液池的湖心亭。
亭中红泥小炉烧得正旺,茶铫里水汽氤氲,发出细微的咕嘟声。炭火盆驱散了寒意,
暖意融融。他解下自己玄色绣金的大氅,仔细地盖在我毫无知觉、冰凉刺骨的双腿上。
又抬手,将兜帽替我拢得更紧些,温热的手指擦过我冰冷的耳廓。“冷么?”他问,
目光落在亭外纷扬的大雪上,又像是在看我。我摇摇头,视线落在面前的棋盘上。
黑白二色的棋子,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如同被凝固的时光。他执黑,我执白。
落子声清脆,与亭外落雪的簌簌声应和。炉上的茶汤滚了,清香弥漫开来。他亲手斟了一盏,
捧到我唇边。茶水温热,带着清苦的香气,短暂地熨帖了肺腑间那如影随形的寒意。
时光仿佛被这亭中的暖意和雪幕隔绝,变得缓慢而粘稠。有那么几个瞬间,
我几乎要沉溺在这近乎虚幻的安宁里。然而每一次剧烈的咳嗽,每一次肺腑间撕裂般的抽痛,
都在清晰地提醒我:这不过是镜花水月,是死神仁慈的间隙。北境烽烟再起,军情如火。
朝堂之上,主和派的声音甚嚣尘上。萧珩将奏报重重摔在御案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朕意已决,”他的声音在金殿上回荡,带着不容置喙的帝王威严,“御驾亲征!
”大军开拔前夜,他又来到暖阁。外面寒风呼啸,吹得窗棂呜呜作响。他站在榻前,
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俯下身,
像过去的无数个冬日一样,细致地为我拢紧兜帽的系带,指尖擦过我冰凉的颈侧。“阿霁,
”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承诺的意味,“等我回来。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厚厚的宫墙,望向了遥远的南方:“江南的棠棣花……该开了。
”他的话语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在我沉寂的心底激起微弱的涟漪。
棠棣花……那是数年前,我与他一同南下查办盐引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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