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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末世《我的基因编辑报告,显示父亲不是人类》是作者“雨神写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基因林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林溪,基因,方舟在科幻末世,医生,爽文,逆袭,家庭小说《我的基因编辑报告,显示父亲不是人类》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雨神写书”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4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1:50: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基因编辑报告,显示父亲不是人类
我叫江澈,二十六岁,得了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这病像个藏在我神经里的魔鬼,
时不时就跳出来,让我的手脚不听使唤,身体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疼。医生说,
这病来自我父亲的基因,目前没法根治,只能靠药物拖着。
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他留给我的,除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就是这个烂透了的病。我妈为了给我治病,头发都白了。她总是一边给我按摩,一边掉眼泪,
嘴里念叨着:“都怪你爸,都怪他……”最近,我妈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
市中心医院新引进了一项叫“全基因序列靶向编辑”的技术,
说是能从根源上修复有问题的基因。这技术还在实验阶段,费用高得吓人,风险也大,
但对我妈来说,只要有一点希望,她就愿意砸锅卖铁。我不想让她再这么辛苦,
但我看着她那充满希望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我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头顶的无影灯很亮,亮得晃眼。各种仪器发出单调的“滴滴”声,像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
李医生,这个项目的主任,站在我旁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紧张,江澈,”他说,
“这就像给你的生命代码杀一次毒,睡一觉就好了。”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点了点头。
麻醉剂推进我的血管里,一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意识像掉进深海里一样,不断下沉,下沉……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飘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周围是数不清的、闪着光的巨大晶体,它们像一座座山,又像一片沉默的森林。
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它没有音调,也没有语言,但我就是能“听”懂。
那“声音”好像在呼唤我,又像在给我下命令。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特护病房里。
我妈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痕。我动了动手指,感觉身体里那股熟悉的刺痛感,
好像真的消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让我差点哭出来。我轻轻地抽出手,
想摸摸我妈的头发。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李医生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陌生男人,表情严肃得像两尊石像。李医生看到我醒了,
脸上没有一点喜悦,反而像是见了鬼一样,脸上的肉都在抖。“江澈……”他开口,
声音又干又涩,“你……你感觉怎么样?”“挺好的,李医生,”我说,
“我感觉……病好像真的好了。”李医生没接话,他低下头,躲开我的眼神。
他手里捏着一份报告,那几张纸被他捏得不成样子,指关节因为太用力,都发白了。
我妈也被吵醒了,她看到李医生,立马站起来,一脸期待地问:“李医生,怎么样?
我儿子的病是不是好了?”李医生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把那份皱巴巴的报告,
递给我妈。然后,他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带着恐惧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手术很成功,你的遗传病……被清除了。
”“但是……”“你的基因报告显示,你母亲的基因序列,是百分之百的纯种人类。
”“可你的父系基因……”李医生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
“我们比对了全球所有已知生物的基因库,
你父亲的基因……它来自一个从未在地球上出现过的,完全未知的物种。
”2李医生说完那句话,整个病房死一样地安静。
我妈手里的那份报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脸上的血色,像退潮一样,瞬间就没了,
白得吓人。她张着嘴,看着李医生,好像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像个漏风的风箱。那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地站着,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我,一眨不眨。
他们的手,一直放在腰间,那里鼓鼓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未知物种?我爸……不是人?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自己像在听一个烂透了的科幻故事。我爸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照片里,
他笑起来眼角都是褶子,怎么可能不是人?“李医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这……这是不是什么医疗事故?
你们把我的基因样本跟别人的弄混了?”李医生的脸比我妈还白,他摇着头,
嘴唇都在哆嗦:“没……没有弄错。我们反复比对了很多次,江澈……你的基因,
一半是人类,一半……是别的。”他说“别的”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去抢那份掉在地上的报告。我妈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尖叫一声,抢先一步把报告捡起来,死死地抱在怀里,像是要保护什么珍宝。“你们胡说!
”她冲着李医生喊,声音又尖又利,“你们这些医生就是想骗钱!我儿子好好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喊不下去了,抱着那份报告,蹲在地上,
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那两个西装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往前走了一步,
声音冷得像冰块:“江太太,我们不是医生。我们来自国家生物安全特殊事件处理中心。
现在,我们需要你和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我不去!”我妈哭着喊,“你们都是骗子!
你们想把我儿子怎么样?”另一个西装男看着我,说:“江澈,你的情况很特殊。
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为了别人的安全,请你跟我们合作。”他的话听起来客客气气,
但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品。我全身的血都凉了。
我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妈,看着一脸恐惧的李医生,
还有这两个像看管犯人一样看着我的西装男。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如果……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如果我爸真的不是人,
那我……又是什么?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下一下,撞得我胸口疼。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那个西装男立刻伸手拦住我。“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很警惕。“我要上厕所。”我说。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才点了点头,让开了路。我走进卫生间,反手就把门锁上了。
我冲到镜子前,死死地盯着里面的那个人。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我看了二十六年的自己。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没什么不一样。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会疼。我是个人。可为什么,我的手抖得这么厉害?
为什么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会觉得那么陌生,那么害怕?就在这时,
我听见外面传来我妈凄厉的哭喊声。“你们别碰我儿子!你们要带就带我走!
”然后是那两个西装男冰冷的声音。“江澈,开门!不要做傻事!”“砰!砰!砰!
”他们开始撞门了,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我的心脏。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了下去。
透过门缝,我看到我妈被一个西装男架住了胳膊,她还在拼命挣扎。另一个西装男,
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准了门锁。那是一把枪。3门锁“咔嚓”一声被撞开了。
两个西装男冲了进来,那个拿着枪的,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就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妈在外面哭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都变了调。我坐在地上,靠着墙,大脑一片空白。
我看着那把枪,第一次觉得,死亡离我这么近。“起来。”拿枪的男人说。我没动。
不是我不想动,是我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手脚软得像面条。另一个西装男走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捏得我骨头生疼。
“跟我们走。”他说。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们架着往外走。经过李医生身边的时候,
我看见他缩在墙角,浑身抖得像筛糠。他不敢看我,把头埋得低低的。我妈被拦在病房门口,
她想冲过来,却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死死拉住。她哭得撕心裂肺,
不停地喊:“你们放开他!他是我儿子!他只是个病人啊!”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想说句“妈,别怕”,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被他们带进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
车窗是全黑的,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我被夹在两个西装男中间,
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死囚。车子开得很快,很稳。车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空调出风的“嘶嘶”声。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眼睛一直看着前方。我到底是什么?他们要带我去哪里?解剖我?还是把我关起来?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打转,我的心脏越跳越快,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就在这时,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我的眼睛……好像出问题了。车里明明很暗,但我看东西,
却看得特别清楚。我能看清旁边男人衣服上的每一根纤维,
能看清他手腕上那块表盘里的细小划痕。不只是眼睛。
我的耳朵也能听到很多以前听不到的声音。我能听到车子引擎里某个零件细微的摩擦声,
能听到前面司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的节奏。
甚至……我能“看”到空气中那些流动的、彩色的光线。它们像稀薄的雾,
又像缓缓流淌的河,在我眼前飘来荡去。我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可闭上眼睛也没用,
那些奇怪的景象和声音,还是拼命往我脑子里钻。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皮肤下面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那股熟悉的、遗传病发作时的刺痛感,又回来了,
而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呃……”我忍不住哼了一声,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怎么了?”开车的司机问。“不知道,可能是排异反应。”我旁边的人说,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关心,只有警惕。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那些彩色的光线在我眼前旋转得越来越快,我脑子里那根弦,好像随时都要断了。突然,
司机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轮胎在地上划出两道黑印。因为惯性,
我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前面的座椅靠背上。“怎么回事?”我旁边的男人厉声问。
“前面……前面有个人!”司机惊恐地说。我抬起头,透过挡风玻璃往前看。
一个穿着环卫工衣服的老头,推着一辆垃圾车,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路中间,
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他慢慢地抬起头,冲着我们的车,露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笑。然后,
他伸出一只手,对着我们,轻轻地做了一个“捏”的动作。下一秒,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辆至少有两吨重的越野车,车头的部分,
就像一个被人捏扁的易拉罐一样,瞬间凹了进去!44车头的钢板像纸一样被揉成一团,
挡风玻璃“哗啦”一下全碎了。车里的警报声尖锐地响了起来,那两个西装男反应极快,
几乎是在车头变形的同一时间,就拔出了枪。“下车!”其中一个冲我吼道,
然后一脚踹开车门,滚了出去。另一个也跟着跳了下去,他们以车身为掩体,
枪口对准了那个还站在路中间的环卫工。司机趴在方向盘上,额头全是血,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缩在后座,脑子完全是懵的。那个环卫工,那个老头,他只是动了动手指,
就把一辆车给捏了?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许动!”西装男冲着老头喊道,
“你是什么人?”老头没理他,还是推着那辆破破烂烂的垃圾车,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过来。
他的脚步很慢,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夜里,
听得人头皮发麻。他脸上还挂着那种诡异的笑。“警告!再走一步我们就开枪了!
”老头好像没听见,还在往前走。“砰!”枪响了。子弹打在老头的胸口,
但他就像没感觉一样,连晃都没晃一下。那颗子弹,像是打进了一块橡胶里,
陷在他的衣服上,然后“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两个西装男的脸都变了。“怪物!
”其中一个喊了一声,然后扣动扳机,开始疯狂地扫射。“砰砰砰砰砰!
”火光在黑夜里不停地闪,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在老头身上,但一点用都没有。
老头像个没事人一样,顶着枪林弹雨,走到了车前。他低下头,透过破碎的车窗,
看着缩在后座的我。他的眼睛,不是黑色的,也不是褐色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
像是融化了的黄金一样的颜色。他冲我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抓住了车门。
只听“刺啦”一声,坚固的车门,就像撕纸一样,被他硬生生拽了下来,
然后随手扔到了一边。两个西装男已经打光了弹夹,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刀枪不入的怪物,
脸上全是绝望。老头没再看他们,他弯下腰,想把我从车里拉出来。我吓得拼命往后缩。
“别怕,孩子,”老头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沙哑,像两块砂纸在摩擦,“我们……是同类。
”同类?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我怎么可能跟这种怪物是同类?就在这时,
几道刺眼的车灯从远处照了过来,紧接着是刺耳的警笛声。应该是支援来了。老头皱了皱眉,
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不再管我,直起身,对着那两个已经吓傻了的西装男。
“聒噪的虫子。”他说。然后,他抬起脚,轻轻地,往地上一跺。我看见一道无形的波纹,
以他的脚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那两个西装男,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身体就像被风干的泥塑一样,寸寸碎裂,然后化成了一地的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大活人,在我面前,变成了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趴在车边,
把胆汁都吐了出来。老头转过身,又朝我走了过来。“跟我走,”他说,
“你的‘歌声’太响了,会引来更多的虫子。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吐得头昏眼花,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伸出手,想来扶我。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一把推开他,吼道:“别碰我!”我手忙脚乱地从车里爬出来,连滚带爬地往远处跑。
我不想跟他走,我只想离这个怪物越远越好。我跑进旁边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里,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头没有追过来。他就站在路灯下,静静地看着我跑远。
他的眼神很复杂,好像有点失望,又好像有点别的什么。我不敢再看,拼命地往前跑。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才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安全了吗?
我靠在墙上,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噩梦,
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地放。被捏扁的汽车,刀枪不入的怪物,
变成粉末的活人……还有那句“我们是同类”。我捂着脸,蹲了下去。我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什么东西?突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你没事吧?”我猛地回过头。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就站在巷子口,
路灯的光从她身后照过来,给她镶上了一圈金边。她长得很漂亮,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湖水。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害怕,只有关心。“你……你是谁?”我警惕地问。她笑了笑,
说:“我叫林溪。我……是来帮你的。”5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林溪。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白裙子,在这又脏又乱的小巷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帮我?”我往后退了一步,靠紧了墙壁,“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
我们是一样的。”她说。又是这句话。那个怪物老头也这么说。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你……你也是……”我看着她,话都说不完整了。林溪点了点头,她伸出右手,摊开手掌。
我看见一团柔和的白光,在她手心慢慢亮了起来,像一个小太阳。那光很温暖,照在人身上,
很舒服。巷子里的阴冷,好像都被驱散了。“这是我们的‘力量’,”她说,
“每一个‘混血’,生来就有的力量。只是你的,才刚刚醒过来。
”我呆呆地看着她手里的光,脑子乱成一团。原来,我不是唯一的一个。
“你……你说的‘混血’,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林溪收起了手里的光,朝我走了几步。
“我们的母亲,是人类,”她说,“但我们的父亲……来自同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被城市灯光染成橘黄色的夜空,
“一颗我们用肉眼看不到的星星。”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一次被碾得粉碎。外星人?
我爸……是个外星人?这比说他是个怪物,还要让我难以接受。“那你爸呢?”我问她,
“他也在地球上吗?”林溪摇了摇头,眼神暗了一下:“他和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就走了。
他说,他只是来地球‘播种’的,时候到了,他就要回去。
”播种……这个词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我们这些所谓的“混血”,只是某种农作物,
或者某种实验品。“那个老头……他也是?”我想起了刚才那个可怕的环卫工。“他是,
”林溪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是‘先行者’,是第一批来到地球的。
他们和后来的不一样,他们更……极端,他们觉得人类是低等生物,应该被清除,
把地球完全改造成他们想要的样子。”“那……那追杀我的人呢?他们又是谁?
”“他们是人类的守护者,一个叫‘方舟’的秘密组织,”林溪说,“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
并且把我们当成是地球最大的威胁。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我们,然后……处理掉。”所以,
我被夹在了中间。一边是想清除人类的同类,一边是想清除我们的“方舟”。我的人生,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你就不怕被我连累吗?
”“因为你的‘歌声’,”林溪说,“你觉醒的时候,释放出的能量波动,
我们把它叫做‘歌声’。你的‘歌声’,是我听过的所有同类里,最响亮,也最……纯粹的。
这说明,你的基因很特殊。”“特殊?”“嗯,”她点了点头,“也许,
你能改变我们的命运。”改变命运?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还能改变谁的?
“我该怎么办?”我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像个掉进水里快要淹死的人,而她,
是我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跟我来,”她说,“我带你去见一些人。
你得先学会怎么控制你身体里的力量,不然,它会把你撑爆的。”她说完,
转身就朝巷子外面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我跟着林溪,
穿过好几条街,来到了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居民楼前。她带着我,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很厚,像银行金库的门。林溪在门上的一个面板上按了几下,
门“咔”的一声打开了。门后,是一个我完全想象不到的世界。这里像一个巨大的秘密基地,
空间很大,摆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仪器。有十几个人在这里面忙碌着,
他们看到林溪带我进来,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朝我看了过来。他们的眼神,和林溪一样,
带着好奇,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希望。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滑到了我们面前。
他看起来是这里的头儿。“你就是那个‘最响亮’的?”他看着我,问。我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说:“欢迎来到‘避难所’,孩子。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家?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看着这些陌生的“同类”。我真的……还能有家吗?
6我在“避难所”住了下来。这里的人,都和我们一样,是“混血”。他们来自各行各业,
有的是老师,有的是程序员,有的是画家。在外面,他们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但在这里,他们会毫不掩饰地使用自己的“力量”。有的能凭空点火,
有的能让植物快速生长,有的能和动物说话。各种各样的能力,看得我眼花缭乱。而我,
好像什么都不会。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叫陈教授。他告诉我,我的能力是“共振”,
一种非常罕见,也非常强大的能力。只是因为我刚刚觉醒,还不知道怎么使用它。
“你的父系基因,是所有基因谱系里最原始,也最霸道的一种,”陈教授说,
“所以你的‘歌声’才会那么响亮。也正因为如此,‘方舟’的人才会对你穷追不舍。
你对他们来说,就像一颗行走的核弹。”他开始教我怎么去感知和控制身体里的那股力量。
这很难。那股力量就像一头关在我身体里的野兽,狂躁,不听话。我稍微一集中精神,
它就在我身体里乱窜,那种刺痛感,比遗传病发作的时候还要难受一百倍。好几次,
我都疼得在地上打滚,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林溪一直陪在我身边。
她会用她那团温暖的白光,帮我缓解痛苦。她的力量很柔和,像清凉的泉水,
能安抚我身体里那头暴躁的野兽。“别着急,”她总是这么对我说,“慢慢来,
你要学着和它做朋友,而不是把它当成敌人。”在她的帮助下,
我开始慢慢地能摸到一点门道了。我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好像都在以一种特定的频率在振动。当我集中精神,去“听”这些振动的时候,
我就能控制它们。我第一次成功使用能力,是对着一个玻璃杯。我看着它,
学着陈教授教我的,去感受构成它的分子的振动频率。然后,我试着,用我身体里的频率,
去和它产生“共鸣”。玻璃杯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轻微地晃动起来。
“避难所”里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紧张地看着我。我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
“嗡——”玻璃杯的晃动越来越剧烈。突然,“啪”的一声,杯子在没有任人触碰的情况下,
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我也愣住了。我看着那堆碎片,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就是……我的力量?从那天起,我的进步越来越快。我能让金属弯曲,
能让水在空中凝结成冰,甚至能通过改变空气的振动频率,来制造声音。但与此同时,
我也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我的记忆……好像开始变得模糊了。我有时候会想不起来,
我爸长什么样。他的脸,在我的记忆里,就像一张被水泡过的旧照片,五官都糊在了一起。
我问陈教授,这是怎么回事。陈教授的脸色很难看。“这是‘同化’,”他说,
“我们的父系基因,正在试图覆盖我们的人类基因。它会慢慢地,抹掉我们作为人类的记忆,
情感……直到我们彻底变成它们的一员。”“那……那该怎么办?”我慌了。
我不想忘记我妈,不想忘记我这二十六年的人生。“只有一个办法,”陈教授说,
“找到你的‘信物’。”“信物?”“嗯,就是你父亲留给你,并且和你母亲有关的东西,
”他说,“那是你和人类世界最重要的情感链接,也是我们对抗‘同化’唯一的武器。
”父亲留给我,并且和母亲有关的东西……我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石头,鸡蛋大小,表面很光滑。是我爸送给我妈的定情信物。
我爸死后,我妈一直把它当成宝贝,用一根红绳穿着,挂在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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