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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我,执掌天道,一念定生死》,由网络作家“不吃晚饭呀”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佚名佚名,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沈默的男生生活,系统小说《我,执掌天道,一念定生死》,由网络作家“不吃晚饭呀”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5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2:12: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执掌天道,一念定生死
我是县城仵作,奉行多活一天就是血赚的苟道哲学。验尸时,
我发现凶手是城里修仙家族的王大少。我二话不说,拿起笔就准备写意外猝死。毕竟,
在人命如草芥的世界,跟修仙者讲道理,等于自寻死路。可就在落笔的瞬间,我脑子里叮
了一声:善恶有报系统已激活。我能看到王大少头顶那浓如实质的血色业力,
还能消耗善缘让他死于意外。我寻思着,正面硬刚是傻子才干的事,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凭什么去跟人家修仙家族斗?于是我默默合上卷宗,
回家消耗了攒了半辈子的善缘,给他批了四个字:走火入魔。第二天,
王家大少暴毙的消息传遍全城。天道的事,能算我杀人吗?第1章 死人会睁眼,
活人得装瞎雨下得像天漏了。豆大的雨点砸在城东破庙的琉璃瓦上,碎成一片凄厉的声响。
庙里,一股混杂着霉味、香灰和尸体腐败的古怪气味,刺得人鼻腔发酸。
沈默蹲在一具被泡得发白浮肿的男尸旁,空气里阴冷的湿气,比尸体本身更让人骨头发寒。
“小默,给。”老衙役张伯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干瘦的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姜糖,悄悄塞进他手里,“这天寒得邪乎,
当心冻坏了手,耽误活计。”沈默接过那带着体温的姜糖,低声道了句谢。他没吃,
只是攥在手心,任由那点微弱的暖意渗透皮肤。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张伯给的不是糖,
是提醒。这具尸体浑身淤青,皮肉肿胀,偏偏找不到一处足以致命的外伤。这种案子,
在这座叫作“安阳”却从未安宁过的县城里,他见过不止一次。无名无姓的流民,
权贵子弟的“误伤”,最后都成了卷宗上一行冰冷的墨迹——“意外溺亡”。这是最安全,
也是唯一正确的答案。查下去?一个小小仵作,连带着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沈默压下心头的翻涌,将注意力集中在尸体上。他俯下身,
冰凉的指尖顺着死者僵硬的脖颈缓缓下移,仔细查探着每一寸皮肤下的骨骼。
就在他的指腹触及死者心口的一刹那,异变陡生!他只觉眼前猛地一花,一道半透明的书页,
竟凭空浮现在尸体的正上方,上面流转着淡金色的古篆。李大根,善业微光,
恶业无染……死因:被至阳至刚的掌力,隔着胸膛震断心脉而亡。凶手:业火缠身,
罪孽深重。与此同时,一行猩红如血的小字,灼烧般烙印在他的额前,
只有他自己能看见:善恶有报系统激活。他还来不及消化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提示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冤魂怨念未散,
可消耗善缘点引动恶报,惩戒凶顽。当前善缘点:0善缘为零?沈默心头一沉,
还未细想,那半透明书页与额前血字便如青烟般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他猛地回过神,
张伯正关切地看着他:“小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沈默摇了摇头,
将手心的姜糖捏得更紧了些,低声说:“没什么,张伯,雨大,地滑,晃了一下。
”他再次看向那具尸体,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震断心-脉,
业火缠身……这绝不是什么“意外溺亡”。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沈默的家门就被敲响了。来的是王家的大管事王福,
身后跟着两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的精壮护院,一看就是练家子。王福皮笑肉不笑,
直接将一小袋碎银子扔在沈默面前的桌案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格外刺耳。
“城东那个淹死的乞丐,叫李大根。”王福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傲慢,“昨夜喝多了酒,
失足落水,这是县尊的意思。你写个验状,签个字,这事就算了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沈默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拱手应道:“是,
小的明白。”他的袖口之下,双手却早已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昨夜,
他看得分明。在那死者李大根的指甲缝里,残留着几缕极其细微的宝蓝色布料纤维。
那种独特的云纹锦缎,整个安阳县,只有一个人常穿——县太爷的内侄,王家大少爷王天成。
签下这份验尸状,他能活,那些碎银子够他安稳度日。可若是不签一个凡人仵作,
拿什么跟权贵斗?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夜色再次笼罩安阳县。停尸房里,一盏油灯如豆,
昏黄的光晕将沈默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冰冷的石墙上微微晃动。他没有听王福的话,
而是借着核对卷宗的名义,又一次来到了这里。他必须找到更多的证据,
哪怕只是为了说服自己,那个叫李大根的冤魂,不该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
他正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死者指缝里的残留物,试图找到更多线索时,门外,
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死寂。“吱呀”一声,门被粗暴地推开。
王福那张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身后依旧是那两名护院,只是这一次,
他们的手里都提着明晃晃的钢刀,刀刃在灯火下反射着森然的寒光。“沈默,
”王福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杀意,“你验得太细了。不该你看的,就别看。
”沈默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他们一直派人盯着自己!他缓缓站起身,
将那具冰冷的尸体挡在身后,声音沙哑:“王管事,我只是尽仵作的本分。”“本分?
”王福冷笑一声,眼中凶光毕露,“你的本分,就是让你自己死得快一点!动手!
”话音未落,一名护院已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手中钢刀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啸声,
直劈沈默的脖颈。刀光闪动,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沈默瞳孔骤缩,躲无可躲。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猛地侧身,用自己的后背扑向身后的尸首,
像是要用血肉之躯护住那最后的证据。就在他的身体即将被刀锋撕裂的瞬间,
脑海中那冰冷的声音骤然炸响!濒死状态触发被动规则——可借用死者临终怨念,
临时透支善缘点发动‘恶报’!代价:三日之内,无法再次引动任何恶报。下一瞬,
沈默只觉得一股滔天的怨气从身后的尸体中涌入四肢百骸,他的双眼瞬间被一层血色覆盖,
看出去的世界,已然不同!只见冲在最前面的王福,周身缠绕着无数条毒蛇般的猩红业力,
每一条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怨毒与血腥。在他的头顶,
一行行黑色的罪状清晰浮现:王福:虐杀城西流民三人,以充私田人头税。
强占民妇赵氏,致其投井自尽。……滔天的怒火与死者无尽的怨恨,
在沈默的胸中轰然引爆。他嘶哑着嗓子,
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语:“既然你们喜欢‘意外’,那就……让你也尝尝‘意外’的滋味。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猛一咬舌尖,一口心头热血“噗”地喷出,在空中化作一片血雾。
他抬起那只因愤怒而颤抖的手,遥遥指向满脸错愕的王福,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以我心头血为引——天雷诛恶!”刹那间,停尸房外,
原本只是淅沥的夜雨骤然狂暴,漆黑的夜空中,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翻涌、汇聚,
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轰隆!”一道婴儿手臂粗细的惨白色雷光,仿佛受了无形牵引,
撕裂夜幕,洞穿了停尸房脆弱的屋顶,带着毁灭一切的天威,
精准无比地劈在了王福的天灵盖上!雷光一闪即逝。
王福脸上的惊恐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凝固,
整个人就在刺目的电光中化作一截焦黑的人形木炭,冒着青烟,“砰”的一声直挺挺倒地。
空气里弥漫开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那两名持刀的护院,被这神鬼莫测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呆立当场,连手中的钢刀都“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裤裆处迅速湿了一大片。
沈默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望着那具焦黑的尸体,
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不是我杀的……是他坏事做绝……老天爷,亲自收的。
”话音落下,屋外肆虐了一夜的暴雨,竟奇迹般地停了。乌云散去,
一弯残月从云层后探出头,清冷的月光透过屋顶那个被雷电劈开的大洞,
静静地洒在停尸房内,照亮了那具焦尸,也照亮了沈默苍白如纸的脸。在他的识海深处,
那本虚幻的《业力之书》,正缓缓合拢。第2章 走火的功法,烧的是命王福被雷劈死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飞遍了整个县城。茶馆的说书先生添油加醋,
说那道天雷粗如水桶,紫电缭绕,精准无比地从王家大宅的屋顶窟窿里钻进去,
正中在内院作威作福的王福天灵盖。百姓们听得拍手称快,嘴上不敢说,
私下里却都念叨着四个字:老天开眼。县衙里,陈捕头却对着一纸验尸文书,
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他当了二十年捕头,什么离奇案子没见过,但这么邪门的还是头一遭。
他亲自去过现场,王家大宅的屋檐瓦片都完好无损,唯独王福躺着的那个院子,
地面上一个焦黑的人形,除此之外,连旁边的花草都未曾伤到分毫。这雷,仿佛是长了眼睛,
专门来索王福的命。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落在堂下那个躬身站立的年轻人身上。
“沈默,你是本县唯一的仵作,王福的尸身也是你验的。案发当晚,你就在王家宅院附近,
对吗?”沈默,那个被点到名的年轻人,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显苍白。
他从怀里捧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粗瓷碗,里面是黄澄澄的姜汤。“回陈捕头,
小人……小人身子弱,那晚天雷滚滚,吓得我整晚都在发抖,哪里还敢出门?这碗姜汤,
还是隔壁赵娘子见我可怜,特地送来给我驱寒的。至于雷劈的景象,
小人实在……实在没看清。”他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病弱的沙哑,眼神却无比诚恳,
像一汪见底的清泉,任谁也看不出半点破绽。陈捕头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挥了挥手,
示意他退下。另一边,王家早已乱成一团。王福的堂弟王元一脚踹翻了名贵的紫檀木桌,
通红着双眼咆哮:“一个贱民仵作!他绝对有问题!我要亲自去审他,把他骨头一根根拆了,
看他还敢不敢嘴硬!”“糊涂!”首座上,王家家主王霸一拍扶手,声音冰冷如铁,
“动用私刑,你是想把县衙的把柄送到别人手里吗?”王元不服:“爹!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王家的人,能被一个贱民这么欺辱?”王霸冷笑一声,你即刻去城西废弃的武馆闭关,
对外宣称冲击炼气四层。我会放出风去,就说你急于求成,是被那沈默的邪术反噬,
练功走火,自焚而亡。”一石二鸟之计,既能让你顺理成章地突破,又能将沈默置于死地,
让他百口莫辩。王元眼睛一亮,狞笑道:“还是爹想得周到!”王家的动作很快,
风声也很快传到了沈默的耳朵里。他知道,王家这头饿狼,已经将他当成了猎物。当夜,
月黑风高。沈默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城西那座废弃武馆的外围。他没有靠近,
只是远远地躲在一棵大树后,双眼微闭。识海中,《业力之书》无风自动。
他将心神集中在武馆内的王元身上,对方的影像瞬间清晰起来。
只见王元全身笼罩着一层刺眼的浓烈红光,头顶之上,
几行血色小字缓缓浮现:罪业一:为夺炼气丹,毒杀同门师弟。
罪业二:轮辱邻村村姑,致其不堪受辱投井自尽。罪业三:因小事不满,
活活鞭打家中仆从致残二人。书页下方,一行提示随之亮起:目标业力深重,
已满足‘走火入魔’类恶报触发条件。是否引动?需消耗善缘点×3沈默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的善缘点,还是一个刺眼的“0”。无法发动。他悄然后退,准备先行离开。
不料刚退出武馆范围,天空便毫无征兆地泼下瓢泼大雨。沈默急忙躲进路边一个破旧的凉亭。
亭中,竟已有人。一个素衣女子正静静地坐在石凳上,膝上横放着一张古琴。
她身侧的石桌上,立着一盏灯笼,灯笼的骨架,竟是森森白骨,
里面跳动着一簇幽绿色的火焰。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女子缓缓抬起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邃、沉静,像两口不见底的古井。“你身上,”她朱唇轻启,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沾着不该有的死气。”沈默心头一凛,这女人的感知竟如此敏锐。
他拱了拱手,不动声色地回答:“在下只是个仵作,常与尸首打交道,有些死气也属寻常。
”女子没有再追问,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提起那盏白骨灯笼,
款款走入雨幕之中,只留下一句飘渺的话语在亭中回荡。“怨魂缠心者,终将被业火烧身。
”沈默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不知道,这位自称守陵人灵素的女子,此行进城,
正是为了寻回一件被王家盗走的祖传之物——镇魂铃。第二天,沈默去了城隍庙。
他没有烧香,只是在庙门外站了许久,默默地将自己多日来帮衬邻里,
安葬那些无人收殓的穷苦人家所得的几缕微弱香火愿力,汇聚在心头。
那是他曾顺手救济过的赵娘子,感激他的恩德,
特地在庙里为他求来的一炷平安香所化的愿力。获得微弱善意回馈,善缘+1识海中,
书页上的数字从0变成了1。还差两点。他转身,看到庙门口蜷缩着一个靠乞讨为生的张伯,
便走过去,将身上仅有的三枚铜钱递给他,低声道:“张伯,拿去买个饼吃吧。若有余钱,
便投入那功德箱里,算是给那些没人祭拜的孤魂野鬼,买点纸钱过冬。
”张伯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接过铜钱,千恩万谢地去了。片刻后,
功德箱里传来“叮当”两声脆响。引导他人行善,普济孤魂,善缘+2够了。当晚,
沈默再次来到那座废弃武馆之外。他遥遥望着那间亮着灯火的屋子,
感受着里面王元那股躁动不安的真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闭上眼,心神沉入识海,
在那本《业力之书》上,用意识锁定了王元的名字。“引动恶报——走火入魔!”武馆内,
正全力运转功法,试图冲击炼气四层瓶颈的王元,身体猛地一震。
他感觉体内奔腾的真气像是脱缰的野马,骤然逆行,疯狂地冲撞着他的经脉。“噗!
”一口鲜血喷出,他的经脉寸寸断裂,剧痛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他双目圆睁,
七窍之中同时流出黑色的血液,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生机飞速流逝。
王家很快便收到了消息,对外宣称是王元修炼不慎,不幸身亡。没有人知道,
就在王元毙命的那一刻,沈默识海中的《业力之书》上,关于他的那一页罪业记录,
被一团无形的业火烧得干干净净。夜风吹过,县城依旧平静,但谁也无法预料,
王家在短短数日之内,一死一废,两起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
即将掀起一场怎样的滔天巨浪。第3章 雷劈的不是人,是命王家的怒火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一架由四匹黑鳞马拉拽的华贵马车,无视县城宵禁,径直冲向王府。马车停稳,
一名身着暗金色长袍、面容枯槁的老者走下,他每走一步,
脚下的青石板便会凝结一层薄薄的冰霜。他就是王家的执法长老,王玄德。王府大堂内,
灯火通明,气氛却冷如冰窖。王玄德端坐主位,面无表情地听着管家的汇报,
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每一声都像锤子砸在众人心头。
“一个暴毙,一个被雷劈成废人?”王玄德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这小小的县城,何时出了这等胆大包天的人物?”他没有去查什么线索,
而是直接下令:“将所有接触过元儿和福儿的杂役,全部带上来。”半个时辰后,
大堂变成了人间炼狱。一名杂役被拖了进来,浑身是血,膝盖骨已经碎了,
他嘶声哀嚎:“长老饶命,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玄德眼皮都没抬一下,
冷声道:“下一个。”酷刑之下,无人能守住秘密。很快,
一个名字被反复提及——县衙的仵作,沈默。“一个仵作,为何屡次出现在命案现场?
”王玄德双眼微眯,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精光。他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寻常仵作哪有这种“运气”,精准地出现在王家子弟出事的每一个地方。他猛然闭上双眼,
一股无形的磅礴力量以他为中心,瞬间笼罩了整个县城。这便是修行者的神识,于凡人而言,
无异于神明之眼,可洞察秋毫。神识如水银泻地,扫过大街小巷,最终锁定在了城南的义庄。
他“看”到了那个叫沈默的年轻人,他正安静地坐在停尸房内,擦拭着手中的验尸刀,
神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王玄德冷哼一声,神识化作一根无形的尖针,狠狠刺向沈默的识海,
他要直接搜魂,看看这个小小的仵作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然而,
就在神识触碰到沈默身体的一瞬间,一股更加古老、更加晦涩的力量自沈默体内反弹而出。
那力量并非真气,也非灵力,而是一种近乎于天地规则的屏障,坚不可摧。“噗!
”王玄德如遭重击,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猛地睁开眼睛,
满脸的不可思议:“怪哉,竟有遮蔽天机之物?”远在义庄的沈默,身体微微一颤。
他放下了验尸刀,眉头紧锁。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带着恶意的窥探,冰冷刺骨,
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危机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第二天,沈默照常被传唤去王府,
为王元验尸。王玄德就坐在不远处,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沈默心如明镜他神色如常地进行着验尸的每一个步骤,检查、记录,一丝不苟。
就在他转身去取水盆时,脚下“不小心”一滑,手中的一个瓷碗应声摔碎。“废物!
”一旁的管家怒斥道。沈默连忙跪下请罪,在收拾碎瓷片时,
锋利的边缘“不慎”划破了他的手指,一滴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他趁着众人不注意,
将流血的手指飞快地在王元尸体的嘴边抹过,血滴悄无声息地滑入了死者的口中。
这是守陵人一脉代代口传的秘术——镇魂引。以活人之血为引,
短暂扰乱死者魂魄与周遭气场的联系,形成一片混沌的迷雾。此法虽非修行之术,
却是对抗神识探查的绝佳手段。做完这一切,沈默才起身,惶恐地向王玄德请罪。
王玄德没有说话,只是再次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的神识探入义庄,落在那具尸体上时,
只感觉到一片模糊的雾气,再也无法从中窥探到任何与沈默有关的因果痕迹。“有点意思。
”王玄德的疑心不减反增,他缓缓睁眼,对身边的亲信下令:“今夜蹲守停尸房,
若他再搞鬼,当场格杀!”入夜,沈默走出义庄,他没有回家,而是绕到了后院的空地上。
那里,一盆炭火烧得正旺。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纸,上面用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
这些都是他这三年来,通过验尸和《业力之书》的指引,
默记下的作恶多端却逍遥法外之人的名录。王元、王福,赫然在列。
他将黄纸一张张投入火盆,火光映照着他平静的脸,眼神却深邃如渊。“你在替天行道?
还是在点燃自己的死契?”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沈默回头,
只见一名身穿素白长裙的女子悄然站在不远处,正是灵素。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城中不寻常的魂魄躁动,特意折返回来。沈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看着跳动的火焰,反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惩罚,既不需要自己出手,
又能让他们……死于‘天意’?”灵素凝视着他,月光下,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若有,那也是逆天之举,必遭反噬。
”沈默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最后一张黄纸丢进火中,火苗窜起,将那些罪恶的名字吞噬殆尽。
子时,义庄的屋顶上,王玄德如同一只夜枭,与黑暗融为一体。他收敛了所有气息,
耐心地等待着。突然,义庄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沈默走了出来。他没有去任何地方,
只是站在院子中央,缓缓抬起头,仰望着无星的夜空,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轻,
仿佛在与某种未知的存在沟通。“装神弄鬼!”王玄德眼中杀机一闪,再也按捺不住。
他从屋顶上如猎鹰般扑下,干枯的手爪化作利刃,直取沈默的头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沈默仰望天空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心中默念,
悄然消耗了《业力之书》中积攒的所有善缘点——整整五点。
启动最高级别天谴:引动天雷·业报加身!识海中,《业力之书》金光大作,
迅速对扑来的王玄德进行判定。一行行罪业浮现:为夺地脉,剿灭凡人村落三座,
共计七百四十二口、为炼丹药,活取九名怀胎三月之孕妇心脏,
炼制人丹九颗……判定:罪业滔天,符合天谴条件!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毫无征兆地在夜空中炸开。原本平静的夜空,瞬间乌云聚顶,电蛇狂舞。
一道比之前劈中王福那道粗壮了数倍的紫黑色雷霆,仿佛天神的怒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
轰然劈落!它的目标不是地面,不是房屋,而是半空中正扑向沈默的王玄德!
王玄德瞳孔骤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危机。他想躲,想逃,想祭出法宝抵挡,
可在那煌煌天威之下,他的一切动作都显得如此缓慢而徒劳。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
紫雷正中他的天灵盖,肉身瞬间崩解成飞灰,强大的元神也在雷光中湮灭,魂飞魄散,
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百米之外的街角,乞丐刘癞子正准备找个地方睡觉,
恰好目睹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他吓得魂不附体,
眼睁睁看着那道紫雷听从那个仵作的“召唤”般落下,将一个飞在天上的“神仙”劈成了灰。
他哆嗦着,连滚带爬地钻进远处城东的一座破庙里,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神仙打架……神仙打架……雷都听他的调遣?”院子里,
沈默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消耗全部善缘点让他感到一阵虚脱。识海中,
《业力之书》自动翻开新的一页,一行金色的字迹缓缓浮现:连续完成三次因果清算,
解锁新能力:业火焚心远处,城楼上的钟声悠悠传来,不多不少,正好三响。三更到了。
沈默抬起头,望向清冷的月亮,轻声说道:“这才刚开始。”三更雷响,全城皆惊。
城东破庙中,瑟瑟发抖的刘癞子,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
第4章 火不烧善人,只炼罪骨三更鼓响,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夜幕,
紧随其后的惊雷仿佛要将整座县城都劈成两半。蜷缩在冰冷的神像后,
刘癞子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他手中死死攥着那半块被雷火烧得焦黑的玉佩,温热的触感非但没能带来丝毫安慰,
反而像一块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他一遍遍地、神经质地喃喃自语,
声音破碎而惊恐:“不是雷……不是天上的雷……是它,是它在听他的话!”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破庙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猛地踹开。两个黑衣蒙面人如同暗夜里的猎鹰,
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神像后的阴影。刘癞子吓得魂飞魄散,
刚要尖叫,一把冰冷的刀刃已经贴上了他的脖颈。“昨夜三道天雷,是谁在操控天劫?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刘癞子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本能的恐惧。他疯狂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另一个黑衣人则已经开始粗暴地搜查他身上,一把夺过那枚烧焦的玉佩。
看到玉佩上那个残缺的“王”字,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了然。“说!你还知道什么?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恐惧,刘癞子趁着对方分神的刹那,猛地用头撞向身后的人,
身体像条泥鳅般滑了出去,连滚带爬地扑向破庙后墙那个破败的窗洞。
他甚至没感觉到尖锐的木刺划破皮肉,一头扎进窗外的草丛,
不顾一切地向城中灯火最亮处狂奔。他像一头被追猎的野兽,最终一头撞进了赵氏药铺。
彼时药铺正准备上板关门,正在算账的赵娘子被这浑身泥污、状若疯癫的人影吓了一跳。
她认得刘癞子,这个常年混迹在城东的乞丐,最近尤其喜欢往义庄跑,
就为了听那个年轻的收尸人沈默念几段安魂经。赵娘子心思玲珑,
见他这副丢了半条命的样子,又联想到昨夜那不同寻常的雷声和城中关于王长老暴毙的传闻,
心中顿时一凛。她不动声色地将刘癞子拖进后院柴房,塞给他一个馒头和一碗水,
随即叫来心腹伙计,递过一张字条,压低声音道:“快,送到城西义庄,亲手交给沈先生。
就说,有人要挖他的根了。”义庄内,烛火摇曳。沈默收到密信时,
正在为一具无名尸身擦拭。他展开字条,墨黑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波澜。他没有立刻回信,
也没有去看望刘癞子,而是平静地做完手头的事,然后提上了一篮早已备好的草纸与香烛,
以“为昨夜横死之魂超度”为名,不急不缓地敲开了赵氏药铺的门。后堂里,
沈默将香烛放在桌上,声音压得极低:“昨夜,可有人来查问过刘癞子?
”赵娘子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人倒是没来问,可今早有两个陌生面孔,借口买药,
翻了我的账本,像是在找你与我之间的往来痕迹。”沈默了然地点点头,这与他预想的一致。
王家行事,向来滴水不漏,绝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
推到赵娘子面前:“这是安神药粉。若再有人来,不必隐瞒,
就说你已经把我供出去了——告诉他们,我害怕报复,躲进了城南的乱葬岗。”赵娘子一惊,
却见沈默眼中一片清明,毫无惧色。她立刻明白,这是沈默布下的局,虚虚实实,引蛇出洞。
当夜,月黑风高。新上任的陈捕头带着四名心腹衙役,手持火把,
气势汹汹地包围了城南乱葬岗。他们按照“线报”,掘开了三座新坟,
除了腐烂的棺木和森森白骨,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陈捕头正觉被耍,恼羞成怒之际,
一阵若有若无的诵经声,忽然从乱葬岗深处的林子里飘了出来。众人循声而去,
只见一处孤坟前,沈默身披麻衣,状似戴孝,正往火盆里添着纸钱,口中念念有词,
神情悲悯。火光映在他清瘦的脸上,忽明忽暗。“沈默!”陈捕头厉声喝道,腰刀出鞘半寸,
“你深夜在此装神弄鬼!王长老之死,究竟与你有何关联?”沈默缓缓抬起头,
动作慢得像一帧定格的画面。他眼中竟含着泪,
声音嘶哑而悲凉:“我不过是个替死人收拾体面的收尸人,若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
又何苦在这污泥里打滚?倒是各位官爷,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竟活活逼死一个乞丐,
就不怕夜里有冤魂来敲你们的门吗?”话音刚落,林子深处猛地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哭嚎,
那声音不似人声,尖锐刺耳,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夜风中穿行。四名衙役本就心中发毛,
此刻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握着刀的手都开始发抖。陈捕头虽强作镇定,
后背也已渗出了一层冷汗。众人惊疑不定间,沈默已然站起,提着空篮子,与他们擦身而过,
消失在夜色里。待衙役们屁滚尿流地退去,一道纤细的人影才从不远处的墓碑后缓缓走出。
来人是灵素,她已在义庄外暗中观察了沈默多日。她走到沈默方才祭拜的孤坟前,
伸出素白的手,递出一枚只有指甲盖大小、刻满了繁复符文的白骨铃铛。
“这是镇魂铃的残片,能短暂遮蔽你身上的业力波动。”她的声音像山涧清泉,冷冽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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