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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由网络作家“青丝如梦终成雪”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雅沈修,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情节人物是沈修,苏雅的婚姻家庭,虐文小说《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由网络作家“青丝如梦终成雪”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1: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那被誉为模范丈夫的沈修,在梦里给了我一个盛大的“惊喜”。
他紧锁眉头,额上沁出冷汗,嘴里反复呢喃着一句完整的话。“小雅,别怕,
爸爸这就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纸钱……”“你在下面,千万别冷着,也别饿着。”小雅是谁?
爸爸?我肚子里这个才三个月,他怎么会提前知道性别?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1凌晨三点,卧室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我身侧的沈修睡得很沉,
呼吸均匀,英俊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是外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多金、专一、温柔体贴。我们的婚姻,更是朋友们口中爱情最美的模样。可只有我知道,
这完美的表象下,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比如,他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去,
只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比如,他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会出差,
去一个地图上都标记得很模糊的偏远小镇“考察项目”,但公司的行程单上却永远没有记录。
再比如,他刚刚说的梦话。“小雅,别怕,
爸爸这就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纸钱……”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小雅,
一个陌生的女孩名字。爸爸,一个他从未拥有过的身份。纸钱,一个与死亡紧密相连的词。
我浑身冰冷,再也睡不着。我轻轻起身,走到书房,打开了他的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总说,我就是他的全世界。多么可笑。我熟练地调出他的信用卡账单,一笔笔地往下翻。
绝大多数都是我们共同的开销,直到我看到一条每月二十八号都会出现的固定消费记录。
收款方是一家位于“南雾镇”的心理咨询中心,金额不大,每次五百。南雾镇,
就是他每月“出差”的那个地方。一个孤儿,
需要每月风雨无阻地去同一个地方看心理医生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幌子?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鼠标上停留了许久,终于点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南雾镇”三个字。
跳出来的相关信息少得可怜,只有几张灰蒙蒙的风景照,和一则十年前的社会新闻。
《南雾镇一民房深夜失火,一家三口不幸罹难》。我点开新闻,粗略地扫了一眼。
火灾原因鉴定为线路老化,遇难者是一家姓苏的夫妇和一个年仅五岁的女儿。报道的最后,
附了一张救援现场的黑白照片,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画面模糊不清。我的心莫名一跳,
总觉得这则新闻和沈修的秘密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二天一早,
沈修像往常一样为我准备了精致的早餐,临走前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阿迟,
今天产检,我让司机送你过去,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笑着点头,
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笑容在他转身的瞬间凝固。我没有给司机打电话,
而是自己驱车,导航的目的地,正是那个神秘的南雾镇。南雾镇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仿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镇上只有一条主街,两旁的建筑都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按照账单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心理咨询中心”。那根本不是什么咨询中心,
而是一家挂着“香烛纸钱”招牌的丧葬用品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板娘正坐在门口,
慢悠悠地摇着蒲扇。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拿出手机里沈修的照片,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阿姨,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他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听说住在这附近,好久没联系了。”老板娘眯着眼看了看照片,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哦,是沈先生啊,怎么会不认识。他可真是个长情的好男人。”我的心狠狠一沉,“长情?
”“是啊,”老板娘叹了口气,“每个月都准时过来,风雨无阻,一来就是十年。
每次都买最好的纸钱和最漂亮的纸扎别墅、小汽车,说是不能让老婆孩子在底下受委屈。
”老婆?孩子?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
“他……他的老婆孩子……”我艰难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唉,可怜呐。
”老板娘摇摇头,脸上满是同情,“十年前那场大火,把他老婆和刚满五岁的女儿都烧死了。
听说是镇上几十年来最惨的事。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估计心里不好受,每个月都来这儿,
买完东西就去后山那片坟地待上半天。你说,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呢?
”老板娘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沈修,
我的丈夫,那个告诉我他是孤儿的男人,不仅有过妻子,还有一个女儿。而她们,都死了。
那我是什么?一个他用来填补空虚的替代品?还是一个他精心策划的骗局里,
最愚蠢的那个角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店的,只记得南雾镇阴沉的天空,
像一块巨大的墓碑,死死地压在我的心上。2从南雾镇回来的路上,我开得浑浑噩噩。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默片。老板娘的话,那则十年前的新闻,
沈修梦中的呢喃,所有碎片在我脑中疯狂地搅动,拼凑出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轮廓。
我的丈夫,沈修,他不是孤儿。他曾有过一个家,一个妻子,一个女儿。然后,
一场大火将这一切都吞噬了。他对我隐瞒了这一切。为什么?如果只是因为伤痛,
不愿再提起,我可以理解。可他为什么要编造一个“孤儿”的身份?
为什么要在每个月固定的日子,像个幽灵一样回到那个伤心地,祭拜他所谓的“亡妻亡女”?
这背后,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一个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回到家,
别墅里空无一人。沈修还没回来。我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却感觉像掉进了一个冰窖。
我看着这个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每一件物品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他为我打造了一个完美的、充满爱意的牢笼,而我,
心甘情愿地做了三年的囚鸟。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个牢笼的墙壁上,
刻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和悲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是真相。我冲进书房,开始疯狂地翻找。沈修是个很有条理的人,
所有的文件都分门别类地放在抽屉里。但我翻遍了所有的合同、证书、文件,
都没有找到任何与南雾镇、与他过去有关的蛛丝马迹。他把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书房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上。
这个保险柜是房子装修时就嵌入墙体的,很隐蔽。沈修曾半开玩笑地对我说,
里面放着我们家最重要的东西。我一直以为是房产证或者一些贵重的首饰。现在看来,
里面藏着的,或许是他的整个过去。我不知道密码。我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的生日,
他的生日,都不对。我的手指在冰冷的键盘上一次次地按下,
每一次失败的提示音都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
小雅。那个他梦里都在呼唤的名字。我颤抖着伸出手,
在键盘上按下了“XIAOYA”的拼音,后面加上了那个女孩的年龄——05。
“嘀”的一声轻响,保险柜的门弹开了。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缓缓拉开厚重的柜门,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陈旧的木盒子。盒子没有上锁,
我轻轻打开它。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盒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
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结婚证,照片上的沈修比现在年轻很多,
眉眼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锐气。他身边的女人,眉清目秀,笑得温婉。她的名字,苏雅。
结婚证下面,是一沓厚厚的照片。有他们两人的合影,
有他们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的合影。那个小女孩,无疑就是“小雅”。照片里的沈修,
笑得那么灿烂,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我一张张地翻看着,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心。原来,他所有的温柔和爱意,
都曾给过另一个女人和孩子。在照片的底下,我找到了两张纸。一张是苏雅的死亡证明,
另一张是他们女儿沈雅的死亡证明。死因,都写着“火灾导致全身性烧伤及呼吸道灼伤”。
日期,就是那则新闻发布的第二天。所以,一切都是真的。他对我撒了谎。
他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耍了整整三年。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但当这血淋淋的真相摆在我面前时,我还是崩溃了。我抓起那个木盒,狠狠地摔在地上。
结婚证、照片、死亡证明散落一地。我看着照片上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再想想自己肚子里尚未成形的孩子,一股巨大的悲哀和讽刺席卷而来。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沈修回来了。我迅速抹掉眼泪,将地上的东西胡乱扫进盒子里,
塞回保险柜,关上门。我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他走进书房,看到我通红的眼眶,
立刻紧张起来:“阿迟,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产检不顺利吗?”他伸手想抱我,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担忧变成了困惑:“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他这张写满关切的脸,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
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和恶心。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可能怀孕了情绪比较敏感吧。对了,沈修,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好像从来没带我回过你老家。”沈修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他揽住我的肩膀,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哪里有什么老家。”他又在撒谎!他看着我的眼睛,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重复着这个他编织了无数次的谎言。这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丝侥TA的幻想也破灭了。这个男人,不仅有秘密,而且他的心,
比我想象的要冷硬得多。3沈修的谎言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日夜不得安宁。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他,
想象着他曾经和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孩子躺在这张床上。那种感觉,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我要弄清楚,十年前那场大火,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沈修要如此费尽心机地隐瞒过去?仅仅是因为伤痛吗?我不信。
我找了个借口,说想回娘家住几天。沈修没有怀疑,只是叮嘱我注意身体。他越是体贴,
我越是觉得毛骨悚然。离开别墅后,我没有回娘家,而是再次驱车前往南雾镇。这一次,
我的目的很明确——调查十年前苏雅母女的火灾案。南雾镇太小了,一场死了两个人的火灾,
在当地绝对算得上是人尽皆知的大事。我没费多大功夫,就在镇上的一家老茶馆里,
从几个闲聊的老人口中打听到了当年的情况。“苏家那场火啊,太惨了!
听说是电线老化引起的。”一个干瘦的老头嘬着茶说。“可不是嘛,苏雅那姑娘,长得水灵,
人又好,嫁给沈修的时候,我们都说沈修这小子有福气。
谁知道……”另一个老人摇着头叹气。“说起来,沈修这小子当年也是个苦命人。
从小没爹没妈,靠吃百家饭长大,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生了娃,眼看日子要好起来了,
又出了这事。”他们口中的沈修,和我认识的那个精明干练、身价不菲的商界精英判若两人。
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穷小子,是如何在短短十年间,摇身一变成为上市公司总裁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沈修当年,是做什么的?
”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能做什么,就在镇上的小工厂打打零工,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个老人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要不是苏雅看上他,
他连老婆都娶不上。不过,我倒是听说,出事之前,他好像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
天天有人上门来要钱。”赌债?这个信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一个穷困潦倒、欠下巨额赌债的男人,在他妻子女儿死于“意外”火灾后,
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还在十年内迅速发家致富。这一切,如果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那场火令,会不会根本不是意外?我压下心头的惊骇,
继续追问:“那……后来呢?火灾之后,沈修就离开南雾镇了吗?”“是啊,
办完丧事没多久就走了。听说他老婆生前买了一份金额不小的意外保险,
他拿到那笔赔偿款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保险!赌债!这两个词连在一起,
构成了一个最经典的杀妻骗保的犯罪动机。我的手脚一片冰凉。我不敢相信,
那个每天对我嘘寒问暖、温柔备至的丈夫,手上可能沾着他前妻和亲生女儿的鲜血。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我向茶馆老板打听了当年苏家的旧址。
老板告诉我,那地方早就烧成一片废墟了,荒了十年,没人敢靠近,都说那里不干净。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苏家的旧址在镇子最西边的山脚下,周围荒草丛生,
只有一片被烧得焦黑的地基,和几段残垣断壁,诉说着十年前那场惨剧。
我绕着废墟走了一圈,希望能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但十年过去了,风吹雨淋,
什么痕셔都没有留下。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旁边的小路上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她提着一个篮子,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
“小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晦气,快走吧。”我心中一动,走上前去,
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婆婆,我是一个记者,想来了解一下十年前这里发生的那场火灾。
”听到“火灾”两个字,老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说:“你问这个做什么?都过去十年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婆婆,您当年就住在这附近,对吗?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老婆婆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最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把我拉到一旁更隐蔽的树丛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火灾那天晚上,我起夜,
看到沈修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他不是应该在屋里吗?”“不!
”老婆婆激动地摇头,“他不在屋里!火是从屋里烧起来的,可我亲眼看见,他从外面,
往屋里扔了一个东西,然后火‘轰’的一下就着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那东西……是什么?”“天太黑,我没看清,像是个瓶子。
然后我就听见屋里传来苏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孩子的哭声……太惨了……”老婆婆说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后来消防队来了,问他话,他哭得死去活来,
说他当时出去给孩子买药了,回来就看到家里着火了……他撒谎!他根本没有出去!
他就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他老婆孩子被烧死!”“那您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警察?
”我抓住她的手臂,声音都在颤抖。老婆婆惊恐地甩开我的手,连连后退:“我不敢啊!
沈修那个人,心太狠了!他能为了钱烧死自己老婆孩子,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们这些邻居,谁敢去惹他?他拿到保险金离开镇子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毒蛇一样,我到现在都记得。我怕他报复我啊!”老婆婆说完,就提着篮子,
头也不回地跑了。我独自站在废墟前,晚风吹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真相,
终于水落石出。我的丈夫,沈修,是一个杀人犯。一个为了骗取保险金,
亲手烧死自己妻子和女儿的恶魔。而我,怀着他的孩子,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
4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开车回到市区的。老婆婆的话像一个魔咒,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地回响。
沈修那张温柔英俊的脸,和“杀人犯”这个词重叠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
我没有回那个充满谎言的家,而是去了我名下的一套单身公寓。这是我婚前买的,
沈修并不知道它的存在。这里,是我现在唯一的安全区。我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一遍遍地回想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他对我的好,他对我的爱,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的深情,难道都是演出来的吗?一个能亲手烧死妻女的男人,
他的演技,或许早已炉火纯青。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我打开手机,
开始搜索所有关于“苏雅火灾案”的资料。当年的新闻报道很简单,官方结论是“意外”。
但我顺着“保险赔偿”这条线索,找到了当年承保那份意外险的保险公司。
通过我父亲留下的一些人脉,我辗转联系上了一位当年负责理赔的工作人员。电话那头,
已经退休的张经理对我这个“对陈年旧案感兴趣的财经记者”并没有太多戒心。
“苏雅那个案子啊,我记得。金额不算特别大,但当时我们内部其实是有争议的。”“争议?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的。主要是投保时间太巧了。那份保险,
是火灾发生前不到一个月才买的。而且,受益人是她的丈夫沈修。
我们当时也怀疑过有骗保的可能,派人去调查了,但警方最终的结论是意外,
我们也没有证据,只能按流程赔付了。”“那你们调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我追问道。张经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疑点……要说有,也有一个。
我们的人去南雾镇走访,发现沈修在当地的口碑并不好,欠了不少赌债。按理说,这样的人,
应该是最希望拿到赔偿金的。但我们理赔员跟他谈话的时候,发现他情绪非常……稳定。
”“稳定?”“对,就是过于稳定了。一般家属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悲痛欲绝,
要么急于拿到钱。但他不是,他很平静,平静得有点不正常。对所有问题都对答如流,
逻辑清晰,就像提前排练过一样。我们当时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但苦于没有证据。
”挂了电话,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冷静、理智、逻辑清晰。
这不就是我认识的沈修吗?原来,他从十年前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但是,我不能报警。老婆婆不敢作证,保险公司的怀疑也只是猜测,时间过去了十年,
现场的证据早就没了。仅凭这些,根本无法将他定罪。我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一个能让他自己承认罪行,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计划。
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的保险柜上。那个装着他所有秘密的木盒子,就是我的突破口。
我回到别墅,沈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见我回来,他立刻起身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疲惫和焦虑。“阿迟,你终于回来了。电话也不接,我快担心死了。
”他想拥抱我,这一次,我没有躲。我任由他抱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就是这颗心脏,曾经冷酷地看着自己的妻女在火海中挣扎。
“我只是……有点累。”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沈修,我好怕。”“怕什么?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怕你不要我,怕你离开我。”我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今天去医院,医生说我孕期情绪不稳定,
是正常的。你不会嫌我烦吧?”他立刻心疼地吻去我的泪水:“傻瓜,我怎么会嫌你烦?
你和孩子,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信誓旦旦。
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一定会被他再次感动。演,继续演。我们都戴着面具,
就看谁能演到最后。接下来的几天,
我扮演着一个因为怀孕而变得格外敏感、多疑、没有安全感的妻子。
我时而因为一点小事对他大发脾气,时而又抱着他痛哭,说害怕失去他。沈修对我百般忍耐,
千依百顺。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陪我。他越是这样,
我内心的计划就越是清晰。我要先让他对我放下所有的戒心,让他相信,
我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时机差不多了。这天晚上,我故意提起保险的话题。“沈修,
我今天看到一个新闻,说一个女人给自己买了好几份意外险,受益人都是她老公,
结果没多久就出车祸死了。你说,她老公会不会是为了骗保才害死她的?”我一边削着苹果,
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我能感觉到,身旁正在看文件的沈修,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抬起头,
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纯洁无辜,
仿佛只是在单纯地讨论一则社会新闻。几秒钟后,他眼中的锐利褪去,重新变回了温柔。
他接过我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继续削着,语气平淡地说:“人心难测,为了钱,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过,这种事离我们很远。”“那你会为了钱,害死我吗?
”我突然凑近他,半开玩笑地问。他的手猛地一抖,刀锋划破了手指,一滴鲜血渗了出来,
滴在洁白的苹果上,格外刺眼。他脸色煞白,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和慌乱。
“阿迟,你……胡说什么!”5沈修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剧烈。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那瞬间的惊恐和苍白,绝对不是伪装。他在害怕。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确定,我的方向是对的。我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还把手弄伤了。”我拉过他的手,抽出纸巾,
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伤口上的血迹。他的指尖冰凉,还在微微颤抖。“对不起,阿迟,
我不是冲你。”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我只是……不喜欢这种玩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开了。”我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
然后抬起眼,魅惑地看着他,“不疼了吧?”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用一个狂热而粗暴的吻堵住了我的所有话语。这个吻,
不像平时的温柔缠绵,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掩饰。我知道,我的试探成功了。
那把名为“怀疑”的钥匙,已经插进了他心防的锁孔里。从那天起,我开始变本加厉。
我会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提起“火灾”、“意外”、“保险”这些词。
我会“不小心”把电视调到正在播放悬疑刑侦剧的频道,
情节恰好是关于杀妻骗保的陈年旧案。每一次,沈修的脸上都会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会立刻找借口换台,或者岔开话题。他越是掩饰,就越是证明他心虚。我还开始做噩梦。
我会在半夜突然尖叫着惊醒,然后抱着他,浑身发抖地告诉他,我梦到了一场大火,
梦到自己被困在火里,怎么都逃不出去。“沈修,我好怕,我梦见你站在火外面,
冷冷地看着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会变得无比僵硬,
抱着我的手臂甚至在用力到颤抖。“别怕,阿迟,只是个梦,梦都是反的。
”他一遍遍地安抚我,声音沙哑,但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痛苦。我知道,
我的表演,正在一点点地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他十年来辛苦构建的平静假象,
正在我的刻意撩拨下,一寸寸地崩塌。除了精神上的刺激,我还得找到物证。
那个藏着他过去的木盒子,就是最好的武器。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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